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54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地制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则麻利地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尽数脱拽到腿弯。
然后,少年微微一愣,凝眸低问:“你有感觉?我这么对你,你居然会有感觉?”
乘警被他抓摸胸肌,揉捏□,如果是异性恋,即便有感觉,也不会硬起来,但是,乘警下半身那物却明显兴奋硬涨……
而他这么一问,乘警好像最大的秘密被人揭发,被人判了死刑似的,原本就苍白的面色蓦地灰败惶惧,连挣扎都忘记了,傻傻地张着嘴巴躺在长条硬座上不吱声。
少年那还需要怀疑,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你,也是gay?装得多正经似的!”
说着,见他老老实实沉寂不动,便也不再压他,直起身,一把将自己染上血色的白色短袖t恤脱下扔到一旁,尽管心中也有压不下去的紧张怦跳,表面上却大模大样,叉着腿,低着头,很是男人硬气地解自己裤腰带。
“你是gay,那干脆和我做一次,做的时候,你最好配合,否则,你就等着肛裂!老子强j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没看老子身上的鞭伤?你再挣扎,老子立马强j你!”
少年眼眸黑暗阴沉,不顾臂膀肩背的鞭伤,一把脱下裤子,再把乘警的皮鞋和褪到腿弯的裤子内裤都拽下来,一把抱住乘警,探嘴巴在乘警肌肉柔韧的肩头啃咬。
乘警自始至终一动不动,清俊的面庞上,原本明亮的眼眸有些恍惚,眼角流下泪来,一声不吭。
少年欲望上头,看到他哭,尽管心里不忍更不舒坦,却也仍不停手,但动作好歹温柔下来,在乘警两块平滑胸肌上摸时,没再用力,甚至连揉捏乘警□的动作都轻轻微微,顾忌着乘警的感受。
乘警也不知想到什么,面上隐现屈辱和伤痛,继而闭上眼睛,眼泪一个劲儿地流,身体却承受不住欲望刺激,下半身硬涨着翘了起来,然后,在少年握住他下半身把玩时,他突然拼命地挣扎,倔强地低声说:“放开我!我不愿意和你做!我有喜欢的人了……”
少年听得大怒,一把粗鲁地按回他,沉声冷笑道:“你有喜欢的人?看你的样子,要是被人接受,刚才会是那样的表情?你是被人羞辱了吧?干!老子比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样?没有他帅?没有他强壮?老子哪一点儿比不上你喜欢的那个人?”
他低声带怒地说完,胸中憋了很多天的怨气都好像发泄出了一些。
眼见乘警不再流泪,也不再挣扎,他低哼一声,又去抓乘警下体,但他一抓上去,乘警当即再次面色沉沉,继续固执挣扎!他彻底恼了,下一句话阴沉地脱口而出:“告儿你!老子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你不配合,肯定大出血,你就等着三天下不了床吧!”
乘警傻呆呆地一愣,脸上倔强的怒意都散了些,抬头怔怔地看他。
少年面庞英俊朗朗,浓直的眉头微蹙,幽黑的眼眸、挺拔的鼻梁、平直的唇线……还有微宽而结实匀称的臂膀胸膛……很帅,很酷,很干净。
他们,都是第一次。
乘警也不知怎的,忽然怔怔地问:“你的伤,谁打的?”
少年没理他,一手抓着他下体把玩,一手在他胸肌上又摸,乘警的胸肌不算硬实,但也微厚弹力、温暖光滑,他摸得上瘾,最初的急色和心跳都迅速压下,竟进步极快地慢条斯理起来,然后还凝眸低声问:“有润滑的东西吗?”
乘警原本苍白的面庞也显出潮红,却仍是说:“我不想和陌生人做。”
少年俊脸登时一冷,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二话不说,一把掀开乘警的腿,回忆着影碟上看来的东西,伸指在乘警后方挤进去开拓……
乘警面色一僵,脸上带上怒意,张口刚要说话,但一眼看到少年微微蹙眉、隐约带着小心温柔的俊朗面庞,他心头砰地一跳,刚到嘴边的话,突然像是断线的船锚,沉了下去,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有些恍惚地看了少年片刻,感受着后面两根手指的撑涨和不适,面上的红色越来越浓,却终究只是扭过头,紧紧抿着嘴巴,再不吭声,怔怔地、不知所措、忐忑不安地想:我要做了?我要和男人做了?这个人说看上我了?
少年看似粗鲁,其实心细,哪怕第一次,也忍住了欲望,把前戏做了不算短的时间,才抽出手指在硬座边的毛巾上擦了擦,抬着自己硬物,缓缓而坚定地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1汗,很抱歉呀,某笑精力有限,准备新文时,有些顾不过来这里,以后这里隔日更一次,一次更两章。
2今天为了这两章番外,专门上了某知名论坛查找那些gay们的实人实事儿作为参考,结果一不小心,流连忘返,新文至今没来得及完成第二章。
148、第一百四十八章
乘警从未被人侵袭过的地方被他撑开,瞬间绷紧了身体,后方也条件反射地死命加紧。
少年被他夹得蹙眉低呼一声:“干,别挤!再挤老子跟你来硬的!”
乘警连忙放松,面红耳赤,清秀和阳刚糅合的面孔带着复杂的慌乱,张着嘴巴喘息,乖乖地一动不动,心底却强迫自己分心乱想:和他做完,然后呢?我,还要拜托二姨夫帮我调动,去x市找那人么?
紧接着他就没工夫乱想了,少年太生猛,一下一下,开始还撞得温柔,继而就快速大力起来,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顶撞出来似的,顶得他痛苦而欢愉,恨不得立马张口大吼大叫,却只能低沉着声音,强自镇定却还是颤抖地说:“疼,你,慢一点……”
……
少年只是第一次,二十来分钟的时候就草草发泄了。
欲望消失,头脑转而清明,眼见身下乘警面色潮红,清俊的脸上满是欲色,他突然心底一个激灵,暗暗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鲁莽,不该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和陌生人做。
他一面拿着毛巾擦拭下体,一面蹙眉张口就问:“你经常在火车里和别人玩?你没性病吧?”
乘警原本害臊得不好意思睁眼,裸着掐痕咬痕遍布的身体,半躺在狭窄的长条硬座上一动不动,但一听他这话,登时面色一僵,转头不明意味地看他,然后回头不吭声,面色彻底平静下来,胸肌和平坦腹部随着呼吸而起起伏伏,带动着上面一片||乳|白,很是诱人欲火。
——不用去x市了,颠颠地凑过去被那人上,再被那人嫌恶?
乘警原本犹豫的心里,忽然因为少年最后这句话,完全确定下来。
少年问完那句话,见乘警神情,便知道是自己担心多余了,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便不再吭声,把毛巾扔掉,拾起衣服穿上,然后弯腰拾起帆布旅行包要走。
走之前,他顿了顿,回头看了乘警一眼,还是把旅行包放下,返身拾起毛巾,为瘫软着不动的乘警擦干净身上秽物,又为他把内裤和裤子套上,低声说:“你,下火车后,好好清洗一下,否则,书上说,会容易生病。”
乘警似没听见,转头看着墙壁不吭声。
少年皱眉,不再多说,转身一把将旅行包背在肩头,拉开休息室的门,出去时说:“我叫陆宇。”
等他“砰”的一声轻轻关上休息室的门,乘警才转过头去看他离开的地方,看了半晌,张嘴低低地说着:“陆宇,原来你叫陆宇,我叫梁逢,我没和别人做过,我也是第一次。”
都是第一次,却这么草率地在这个狭窄的休息室里交代了过去,他忽然有些苍凉的怅然。
一场风流,莫问明日归宿,难道,他们只能在欲海里打滚?
陆宇带着一身鞭伤,把母亲留给他的存折装在裤子腰带里面的内兜,只身来到s市。
这里是母亲的老家,据说,当年母亲还小,外祖父做生意亏本,欠了一屁股债,转头就跟一个狐狸精跑了,外祖母气恨之下却没有寻死觅活,反而来了个“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立马勾搭个男人改嫁他处。
一对不负责任的极品,难怪母亲后来绝情,与他们再无联系。
陆宇原本只是抱着“离开a市的讥讽羞辱,去s市过新的生活”的念头才坐上火车,现在到了母亲的老家s市,他却彻底茫然了,他要去哪里?哪里才能安身?
他没有出来这么远过,他还只是个少年,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想上学都不能办到,打工?他未成年,也没学历,难道去给人刷盘子?他漫无目的,在s市晃荡了几天,夜里就在网吧里通宵地住。
电脑虽然已经开始普及,但仍然算是稀罕物,所以网费很贵,三块五毛钱一小时,省吃俭用的话,哪怕在s市,三块五毛钱也足够吃两顿饭的。但网费贵,宾馆更贵。
他现在一个人,没有收入,虽然有母亲的遗产打底,却也不能乱花,在没有确定将要做什么之前,他还是暂时住网吧通宵划算,当然得注意点,看好自己的行李,别被人顺手猫了去。
网吧,代表着网络,网络代表着传播和交流,而一个欲望正当炙热的少年,在刚刚尝到爱欲紧箍的火热销魂滋味后,又怎能不食髓知味?
他很快就再次欲望上头,忍不住换了个偏僻的机位,搜索合心的片子看,看了看,片子里的猛男都是虚的,拿不到现实中来,他不过瘾,又熟练地搜索同志群,与人聊天——以前他就上网跟别人聊过,但那都是偷偷摸摸的,没有任何一次是视频的。
现在,他却干干脆脆,接到相约的私聊后,不管对方是否开视频,他都直接打开摄像头露脸。
以他俊朗的面庞,还有洁白t恤下若隐若现的匀称结实轮廓,更兼一种骨子里透散出来的清傲却不做作、仿佛天生如此的少男气度,让看到他的人,大多数都掩不住一种近乎“迫切”的欢喜。
他却浓眉不动,眼眸无波,在主动找他聊天的人的对话框里,二话不说,先打出一行字:“只做爱,不谈情,只做1,不做0,对爷满意的开视频、脱上衣,先看身材。麻利点,啰嗦别来。”
这话太盛,有时立马气走对方,留给他一行字:“长得帅了不起啊?我只喜欢温和的,拜拜,你自己慢慢找去吧,就你这态度,一辈子都找不到知心人。”
他只当听到狗叫,拉黑名单了事。
还有的说:“呵呵,你很帅啊,年轻又有男人味,gay圈儿里面很少见的,我很喜欢你,可是我没有摄像头,我身材还行,咱们见个面吧,见面我脱了让你看。”
这类花言巧语,跟他耍心机的,直接拉黑名单。
但也有的受不了迫切见他的诱惑,犹犹豫豫,忍不住开通视频,却不露脸,只把上衣脱下来,凑在摄像头跟前让他看,然后小心地打字:“还行吗?你能满意吗?”
面对这些人的一肚子肥肉,或者一胸口排骨,他直接关掉视频,留下三个字:“不合适。”
终于遇到一个肌肉鼓鼓有型的青年猛男了,却偏偏跟他说:“我是纯1,我花样很多,持久勇猛,你做0试试?我保证让你爽上天。”
他看了看对方明显刻意练出来的笨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噼里啪啦打字回过去:“那你过来,谁治得了对方,谁做1号。”这么说定了,对方却说自己走不开,让他坐火车去某市,他不耐烦,一个字结束:“滚。”
他太挑剔,在网吧里住了四五天,欲望憋得裤裆里疼,他却不愿用手发泄,干脆一关电脑,背起旅行包,住夜店去——免费的找不到满意,花钱还不行么?
但人生地不熟的,鸭店也不是那么好找,找别的地方可以问路上行人,鸭店可不好问出口来。他只得找到旅馆住下,躺倒床上舒舒服服地大睡一觉,心想:暂时养伤吧,把鞭伤养好了再说。
又住了几天,他一面思量自己能够做的工作,一面有目的性的找来找去,居然巧之又巧地找到个同志秘密酒吧,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却挺宽敞,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人还不少。
正是傍晚的时候,他一进门,修长而挺拔的结实匀称体魄,首先便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神,那些人,大多是先把目光停在他裤裆和胸口,然后满意地迅速往上移动,扫过他微宽的膀子,更满意了,再注意到他的容貌,不禁眼眸大亮,暗呼:极品。
不少人蠢蠢欲动,暗暗准备着自己最英俊的一面,想着等他坐下就过去搭讪。
与此同时,一个坐在角落里喝酒的青年看到他,也立马眯了眯眼,将喝得漫不经心的杯中酒一饮而尽,满足地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缓缓走过来,不等他坐下,就微微地笑说:“你好,随便聊聊?”
这个人一站起来,其余蠢蠢欲动的人都只得压下了心思。
这青年个头很高,人也长得端正,身板儿不算壮硕,乍一看有点清瘦,但仔细看去才发现他只因个头高才显得瘦,实际上肌肉极其扎实,漆黑的短袖衬衫下,胸肌、臂膀肌肉都流畅有型,像铁打似的,千锤百炼。
陆宇一眼扫过,心头欲火便开始升腾,男人,不就那么回事儿么,但他却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我喜欢老实听话的,你太硬气,势必不会听话做0,咱们不适合,不必聊了。”
不是不适合,而是他一个人在外面,总要戒备谨慎一些才能保护好自己,他虽然天生力大,但是面对极有可能身怀武艺的人就上不了台面了,他有自知之明,不愿招惹这些人,要招惹,也得等自己有本事自保再说。
那青年见他眼光这么透彻,还说得这么干脆和平静,一点委婉的交流都没有就定位确切,不禁微微一愣,然后呵呵地爽朗笑起来,有些遗憾地说:“看来,你只做1号?不打算做下面享受享受?”
陆宇“嗯”了声,转头四下里看了看,压下心里的戒备和微微忐忑,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你忙。”说完,洒然踱步,走向人少的安静沙发角落。
那青年挑挑眉,说:“有意思,”一把扯住他,“等一等,呵呵,我给你介绍个人。”他表现得极其有绅士风度,虽然遗憾,却不纠缠,转头就招了招手,“虎子,过来。”
角落里另一个人立马应声而出,行动有些拘束,眼睛却和酒吧里其他酒客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陆宇看——这人浓眉很粗,眼睛却不大,单眼皮、厚嘴唇,笨笨的模样,再配上粗实的四肢,直接印证了那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老话。
但这虎子人可不傻,心底精明着呢。
“虎子是个老实孩子,而且就喜欢比他小的,我当初找他聊,他和你一样,愣是没看上我,嫌我年龄大,现在看来,你们俩倒正合适。”青年手插裤兜,笑吟吟地说,然后向虎子点点头,径直出酒吧而去。
虎子连忙向他背后喊:“谢荣哥介绍。”
那被称“荣哥”的青年听他道谢,又是朗朗一笑,头也不转地摆摆手:“自己玩,当心点儿。”
虎子“哎”的答应一声,又转头看陆宇,一面看,一面露出不大好意思的、友好的笑。
后来,陆宇才知道,虎子是小城镇来的,在s市做苦力打工几个月,偶然听说这里有同志酒吧,心想或许有喜欢男人的帅气男孩过来,就来这里守了许多天。而且,虎子也不叫虎子,那只是他给自己起的化名。
——但陆宇感觉着,还是“虎子”适合他。
的确,同志酒吧,帅气男孩不少,有的干净清秀,有的娇小乖巧,但没有一个符合虎子的心理要求。
虎子不是纯粹的gay,对女人的身体也很迷恋,要是找那些个娘里娘气的男孩,还不如干脆去找女人呢!他只是稍稍有点受虐倾向,幻想被比他小的酷、帅、男人味的少年命令和调教,仅此而已,除此之外,他压根儿对其他男人没感觉。
但是,他自己也还不到十九岁,那么比他小、有男人味、身体匀称结实、长得够帅、性格够酷、让他看了有感觉的……他这个要求也未免太“苛刻”了点儿!
直到今天傍晚陆宇进门,他一眼看去,心头当即突突地跳,感觉终于等到合适的人了——帅气、沉冷、有型、正太,面对这样的“极品”,他几乎条件反射地硬起来。
当他看到“荣哥”走过去的时候,心头的失落可想而知,紧接着“荣哥”招呼他过去,他心头的兴奋又溢于言表——他心里清明,但是嘴巴特笨,有话说不出来,要是没有“荣哥”的所谓介绍,酒吧里其它花言巧语的男人,必定把他挤一边儿去,现在有了“荣哥”的名头压着,其他人,谁敢嚣张撒野?
他暗暗欢喜心跳,方方正正的面庞微微红了,只顾盯着陆宇憨笑,张了张嘴,半晌也没吱声出来。
陆宇一手插在裤兜,站着不动,却微微沉了沉脸,扫视酒吧内一圈儿,理都没理虎子,仍是往先前的方向走——介绍?看其他人的畏缩态度,这个不是“介绍”,而是送人!干!他陆宇刚来就被个陌生人当货物似的随意送人了?妈的,那个荣哥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149、第一百四十九章
陆宇坐到角落沙发上,对周围投过来的跃跃欲试却心怀顾忌的目光视而不见,翘起二郎腿,伸手打了个响指,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还没说话,一直盯着他跟着他,自顾自坐他旁边的虎子就红着脸,略微显得结巴地说:“你,喝点什么不?我请,请你喝。”
陆宇不理他——他陆宇喜欢强健男人没错,但也不是见到酷男就疯的,更何况现在自己被一个陌生人“送”给这个土里土气的傻大个,难道当真要没有半点自尊地贴过去?笑话!男人有的是,大不了在这里问个夜店,然后去买只鸭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我叫虎子。你呢?”
虎子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张了张口,粗声粗气地轻声说,然后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不吱声,只有眼光忍不住悄悄地往他修长匀称的少年体魄上瞄。
“先生,喝点什么?”
服务生笑嘻嘻地过来,向陆宇抛个媚眼。
陆宇神情沉冷依旧,说:“两瓶冰啤就好,要没开封的。”
“好,您稍等。”
服务生看出他的防备,并不意外,他见过的多了。
很快两瓶冰镇啤酒被端过来,另外还有两个杯子——居然是高脚杯,高脚杯喝啤酒?玩哪一出呢?还是说,这酒吧就喜欢玩这种不搭不配的所谓情调?
陆宇皱皱眉,等服务生退下,他拿起身前玻璃几上的开酒器,一把将两瓶冰啤都撬开瓶盖,“砰”的往旁边的虎子身前一放,仰身坐回沙发上,抱着膀子冷笑说:“两瓶,一口气喝光,爷跟你聊,不然就给我滚蛋。”
虎子一愣。
这话太吊气,太圣人蛋了,正常人听到这话,肯定撇撇嘴不屑地走开——你算什么,我非得跟你聊啊?但虎子听了,却心头突突乱跳——这么自然而然、没有丝毫做作的霸道硬气,仿佛天生使然,太符合他的性幻想对象的标准了!
他傻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真,真的啊?那我喝了,你接受我?”
陆宇略有险恶地皱眉,凝眸不在意地盯视他,根本不愿多说,心中却微微一动:我这么说话,他都没不高兴?是纯粹老实,还是……有奴性?
虎子不知他心中所想,又探询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明显的说一不二,便不敢耽搁,连忙一手拿起一瓶啤酒,深吸一口气,仰头就把一瓶往肚子里灌。
“咕咚咕咚”一阵闷响,如牛饮水,他好容易喝完一瓶,方正的脸庞已经憋得通红,却不敢喘气儿,小心翼翼地瞄着陆宇的神情,见陆宇俊脸肃容,眼眸晶亮,似乎明察秋毫,他急忙把另一瓶也往嘴里塞,继续灌。
可没灌两口,他实在憋不住,本能地偷空呼吸一下,却一下子把啤酒灌到气管里去了,呛得他急忙把酒瓶放下,转头就喷了一地啤酒,然后玩命似的咳嗽。
陆宇见他够傻够诚意,抵制心理便缓和了下去,却不表露出来,只说:“你走吧。”
虎子听得呼吸一滞,面色居然显出惊慌,仿佛犯了大错,他使劲儿压住咳嗽,伸拳头“砰砰”地砸自己胸口几下,总算缓过气来,忙说:“这次我没准备好,我再叫两瓶,重试行不?”
他刚才咳嗽得太猛,本来就粗的嗓音越发显得沙哑,倒显出几分诱人。
而陆宇看出他的慌张和哀求,不禁暗暗心跳:他这不是犯贱么?真的是奴性?
这里动静太大,早已惊动了周围不少人,有人弄明白情况后挑眉笑:“够气派啊这小子,吊气又不讨厌,少见。”也有人摇头啧啧叹息:“荣哥怎么把他介绍给那傻大个……”还有人则心疼皱眉:“虎子非得看上他不行?好小伙子不多的是?”
连酒吧服务生都饶有兴致地把目光一起往这里扫。
陆宇面对众多目光,心里有几分不舒服,对陌生人的防备更为浓厚,表情也更为沉沉,低声说:“你要再试?行,自己叫,什么时候两瓶酒一气儿灌下去,什么时候再来说话,否则一边儿玩去!”
虎子见他这般傲气,这般对自己不屑一顾,既有伤心又有兴奋,更为低声和小心地说:“我不离远行不?我,我就坐一边儿。”说完,生怕陆宇不答应似的,屁股往外挪了挪,招手要了两瓶冰啤。
还是那个服务生拿上来,幸灾乐祸地笑:“这回比刚才的冷,别冻死!”
虎子看他一眼,收回目光,用牙齿咬开瓶盖,长长吸一口气,也不顾啤酒的冰冷,只顾把啤酒往肚子里灌。但他刚才好端端的憋足了劲儿都不行,这回经刚才一阵猛呛,又怎么可能一口气儿成功?
陆宇见他简直像在拼命,一时微微发怔,心头不知怎的有些不知是喜是酸的复杂。
虎子果然又呛得咳嗽,咳嗽得脸红脖子粗,越发显得慌乱了,一面瞄着陆宇的态度,一面还要招手再叫。
“够了。”陆宇压下心绪,拦住他,沉眸说,“不必再喝,你跟我走。”
他站起身结账,胸口心跳有些急,这个名叫虎子的壮小伙给他一些触动——哪怕他知道世界上有人是天生奴性,渴望被人调教,却也从没有想过,当真会有人为了讨他陆宇的欢心,而这么努力。
他在酒吧内各色目光下结账出门,虎子则喜上眉梢、晕晕乎乎、心跳砰砰地垂头跟着。
外面晚风一吹,热气驱散酒吧里带出来的凉爽,让人的身体感知变得更为实在。
“虎子,”
陆宇手插裤兜,头也不回地沿着马路走,低声问,“你多大?”
虎子连忙两步靠近他,落后半步跟在他身旁,说:“我快十九了。”然后不知是不是啤酒醉人的缘故,他鼓着勇气,黑眼明亮炯炯地问,“你呢?有,十七了没?”
陆宇仰头看前方,嗤声一笑:“没那么大,我还不到十六,十五周岁。”
虎子心头突突跳,眨眨眼,在他身体上细细打量,沉默了一会儿,咽了口唾沫,憨笑说:“没看出来,你,身材发育得很好,有男人味。很……性感。”
陆宇现在算不上健壮硬实,但“性感”二字却名副其实,不过在虎子嘴里粗声粗气地说出来,有点逗人。
陆宇嘴角勾了勾,原本略显沉冷的面上阴沉尽去,多出几分阳光,长出一口气,淡淡地说:“还行吧,加强锻炼。”转头凝眸,这才认真去看虎子的身体。
虎子身高比他要高出两指,略显陈旧的衬衫下,明显可见宽厚的肩膀、厚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强壮,却不夸张,属于出苦力练出来的自然型。
“你是做什么的?”
陆宇眼底浮现出暗暗的欲色,神情不动地轻声问他。
虎子看他一眼,犹豫一下,脸红地说:“我,是出来打工的,从外地来这里。”
陆宇手插裤兜倒退着走,打量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深色□,说:“知道你打工,问你具体是做什么的?方便说就说,不方便就算。”
虎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多说似的低声道:“就是,给人搬东西。”
陆宇不再多问,他看出虎子在底气不足地掩饰贫穷。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他才说:“你在这儿等着。”自己走进去,买了润滑油和安全套,装兜里出来时,见虎子就站在他进药店时的原地,当真一丁半点儿都没动。
他站到路边,抬手拦住一辆计程车,说:“跟我去酒店,我请。”
虎子面皮发红,忙说:“不,我请你,你比我小,我怎么能让你花钱?”他这话说得极其认真和诚恳。
陆宇看了看他,微微挑眉,没再吱声。
两个男人,在酒吧以这种情形相遇,根本不必多问,都知道对方需要的是什么,他们也都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所以,陆宇直接要去酒店开房,虎子不禁没有感觉突兀,反而当是理所当然。
但进酒店开房时,陆宇二话不说,在虎子拿着身份证低头登记时,直接付了钱,而且不等面红皱眉的虎子吭声,就别有深意地低声说:“进了这酒店,你就得完全听我的。”
虎子听他清朗磁性的声音,微微一怔,心头扑通扑通地乱跳,下体居然极其敏感地硬了起来,再不说什么了,只一直垂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像是旧时代跟随主人的奴隶。
陆宇拿着房卡开门,转头说:“进去。”
等虎子面庞越涨越红地走进房中,他才一步跨进,“砰”的一下将门锁上,顺手把钥匙塞进自己兜里,不等虎子转身,一把从身后抱住他强壮的腰腹,裤裆顶着他结实的臀部,直截了当地说:“虎子,你是奴吧?”
虎子冷不防被他抱住,又被他问出来,心跳急剧加速,面庞不知是羞臊还是激动,又或是之前灌啤酒的后劲儿上来了,竟涨得紫红,眼睛也漆黑发亮,张口极其低微地“嗯”了一声。
他答应得低声,陆宇却听得呼吸一紧,眼眸欲色迷蒙一片,强按着迫切的冲动,把手从虎子衬衫下,缓缓摸进去,摸上虎子微微带着汗水的结实腹肌,下半身更为涨硬起来,暗暗咽了咽口水,再往上,摸到虎子两块壮健厚实的温暖胸肌,心跳不禁剧烈……
虎子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衬衫中乱摸,只粗喘着气,高高撑着裤裆承受,忽然低低地说:“我叫你,主人,行不?”
陆宇心跳扑扑,却面不改色:“当然要这么叫。”
他丝毫不表露出来自己是第一次玩奴,说完,还压着急迫的心思,松开手,转身在室内检查,防止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同时沉声命令性地轻问:“你以前和别人都怎么玩的?说一说,让我知道你的兴趣方向,待会儿玩得也能尽兴。”
虎子一听,连忙转身辩解说:“我没和别人玩过,在我家那里我不敢找人,出来打工,我才去的酒吧,有人看中我,可我我没看中别人,和你,我是头一次玩这个。”
他想必是听出来陆宇话中的怀疑和试探了,方正的面庞显出几分委屈,说得也有点急,两只大手握在一起用力地搓。
——第一次?
陆宇站得笔直,凝神盯视他两眼,看出他说的应该是真,便淡淡嗯了一声,不再追问,心头则多出两分喜意,道:“脱吧,先去洗澡,你流汗太多。”这么说着,黑澈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不动。
“哦,我,我脱?”
虎子明显紧张,眼睛不敢与他对视,低低地询问时,已经伸出双手解自己衬衫纽扣。
他把纽扣一颗颗解开,壮实厚重的麦色胸肌便显露出来,在衬衫的掩映下充斥着阳刚和性感,脱了一半,被汗水打湿的几块腹肌也若隐若现时,他又抬头去看陆宇。
眼见陆宇衣衫端正,俊脸漠然地看着看他,他心头既感羞耻又觉兴奋,不禁臊得慌,顿了顿,没敢吱声,继续解自己的扣子,一直到脱下衬衫,放到一边,才按着裤腰带,低声问:“在这里脱光?”
陆宇看他脱衣看得欲火升腾,直想立马撞过去压倒他猛干,听他询问,不知怎的,突然有种被冒犯的不悦,声音一寒,厉声喝问:“在对谁说话?”
虎子一愣,没明白,抬头说:“对你……”一个“你”字说出口,他才恍然,面庞越发涨红,呐呐地小声说:“主人……”
陆宇头一次听一个壮健男子汉恭顺地叫自己“主人”,心脏突突乱跳,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巨大满足感弥漫心间,这就是征服欲得到实现的心理快感?他想着,表面上却不显露,只点点头,抱着臂膀,平静地说:“继续脱,脱光。”
“是。”
虎子面红耳赤地小声答应,然后赤裸着肌肉精壮的上半身,低头又解开裤腰带。他大概是觉得太难为情,一直不敢抬头,等脱下鞋袜和裤子,只剩三角内裤在身上时,本就涨红的面庞居然开始冒汗。
“怎么不脱了?”
陆宇沉声低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走过来,隔着内裤握住虎子那根硬涨,用力捏了捏,另一只手摸上虎子壮实的胸肌,轻轻重重地揉掐他的□。
“呼……呼……”
虎子连连粗喘,肌肉绷紧,一动不动,也不敢抬眼,低着头任凭陆宇摆活他那从未被别人肆意碰过的下身和□,额头的汗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到他厚实的胸肌上,和胸肌上的汗水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看后有感言否?
150、第一百五十章
陆宇站得笔直,伸手在他胸肌和腹肌上肆意掐摸,眯了眯眼,清朗未脱稚气,却早已磁性带感的声音有些低沉和玩味:“虎子,被我玩,你很兴奋?”
虎子被他掐握得头脑发懵,强壮的胸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却闭上眼睛不说话,心头那种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被主人调教的兴奋,一起涌上来,明明是他期待已久的,此时此刻,他却想要逃跑,又舍不得逃开,复杂的内心乱成一团麻,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宇被他这种老老实实任凭宰割的模样引逗得热血汹涌,裤裆里早已硬成钢筋,又隐约猜到他的心思,确信无疑他是第一次被人调教,不禁升起几分想要负责的珍惜,当下一手抓住他流满汗水的肩头肌肉,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沉声低说:“脱下来,跟我去浴室!”
虎子身体一阵绷紧,继而屏气凝声,弯腰脱下内裤,精壮的年轻躯体彻底袒露出来,低着头红着脸,跟在衣着整齐的陆宇身后,一步步往浴室中走,像是走向刑场,又像是走向天堂……
陆宇进了浴室,伸手抓住自己的t恤下沿,脱下自己的短袖t恤,甩到衣架上,又弯腰脱下鞋袜,也扔到衣架下方,只穿着裤子,抱着臂膀,赤着脚,沉声对虎子说:“还站着?给爷跪下!”
他虽是第一次玩这种“主奴游戏”,心底也的确激动难言,却毫不犯怵,反而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仿佛本就应该如此,好像面前这个壮小伙子本就是他买来可打可杀的奴仆。
虎子的面庞早就羞臊激动得涨红,此时也看不出别的表情,听到他的命令,竟然仿佛被他威势震慑,愣都不打,强壮的躯体一矮,“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健实的臂膀撑着地面,宽厚的脊背驯服前倾,与此同时,下半身那物硬得更加厉害了。
——奴性这么重?真是犯贱,怎么有人喜欢做奴?
陆宇看他这般强壮,却如此驯服,一时心跳通通,如擂战鼓,面色冷峻,好似杀伐之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竭力压住急色的冲动,勉强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和内裤。
他刻意酝酿出一种“万事尽在我之掌握,你只能听从于我”的沉默气氛,转身把裤子挂到衣架上,这才回头看着一直垂首好像等待裁决的死刑犯的虎子,低沉地命令:“爬过来。”
虎子壮实的身躯微微一颤,被他实打实、没有半分刻意的强势霸道慑住心神似的,心中的奴性汹涌大脑,当真害怕慌张起来,心跳突突的,一声不敢吭,呼吸都放轻微,急忙四肢拄地爬过去。
他这样的壮小伙,如果在别处,如此刚强健壮、流畅自然的肌肉身板,谁见了不得伸出大拇指赞一声好汉子?但此时,他竟心甘情愿地光着屁股在浴室中,在一个比他年龄小的少年的命令下狗爬!
甚至他爬到陆宇身前,看着陆宇匀称干净的脚掌,忽然想趴□去舔,去讨好“主人”。
这个念头一生,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慌张得懵了头,但他偏偏却又因这个羞耻的念头而激动得面皮充血,心中极度渴望去实现!
陆宇见他听话到这种地步,意外之余,欲火和激动不禁交缠升腾,兴奋得下半身涨硬,但他舔了舔嘴角,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他沉声说:“双手撑地,往后仰倒。”
“是,主人。”
虎子听到自己沙哑而颤抖地回应。
他臊得不知东西南北,更羞耻而兴奋得神智都有些不轻,连忙跪着仰身,把健壮有力的臂膀往后撑着地面,两块壮实厚重的胸肌、六块紧致有力的腹肌,以及他平坦小腹下那根硬翘起来的物事,全都展现在陆宇面前,一览无余。
他还讨好地、渴望地、小心翼翼地看着陆宇,生怕这位酷帅、男人味、霸道气概的“小主人”对他不满意。
而陆宇一眼扫过他那根因为被命令和调教而兴奋得狰狞的物事,再看看他兴奋羞臊得涨红的阳刚面庞,不禁对他的“奴性”了解个彻底,再无顾忌,抬脚直接踩了上去,然后很用力地用脚捻动。
“啊……别,主人,别……”
虎子沙哑地低呼一声,痛苦地皱起浓粗的眉毛,一面憨声憨气地求饶,一面却绷紧了全身壮健的肌肉,硬挺着下半身,不躲不闪地承受,甚至他那根物事,因为被陆宇的踩捻而更加兴奋狰狞。
——干净,壮实,奴性这么重,很适合我……我要不要试着和他发展?
陆宇忽然升起这个念头。
陆宇在火车上和小乘警做过第一次之后,住在网吧期间专门查找过资料,一面吸收知识,一面与自己的亲身经历印证,时至今日,他早已掌握不少窍门,再把虎子折腾个气喘吁吁、欲望升腾得没有理智之后,戴上安全套对他开拓和开苞,做得极其顺利。
他本以为虎子第一次会反抗,就像在火车上那个小乘警当时的反抗。
但虎子被他刺激和调教得不分方向,心头哪还有什么清明,奴性汹涌如潮,居然放任性对他驯服而配合,只有在后方当真被他下身一挺侵入时,才张着嘴巴,苍白着脸,傻呆呆地看着他,愣了半晌。
“愣什么?你的身体,你的思维,全都要被爷控制!”
陆宇看他骤然受到打击似的绷紧了壮健肌肉一动不动,不禁不悦地皱眉,一咬牙,双手在他宽厚胸肌上用力拍了几下,腰间用力,冲撞征伐得更生猛了,同时俯□,在他结实的肩头啃咬。
“……啊!”
虎子被他撞得忍不住叫出第一声,继而第二声,第三声,断断续续,带着挣扎的痛苦,带着恍惚的哭腔,浑厚粗实的声调,很有男人味道。
他粗壮的双臂被陆宇用腰带绑在背后,扭动挣扎只像是欲拒还迎;他两颗□被陆宇揉掐得又痛又痒,挺着胸肌渴望陆宇继续蹂躏;他后方第一次被人侵占,尝到撑涨撕裂般的痛苦,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欢愉。
最重要的是,他的奴性,在这一场被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