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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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作者:肉书屋

    不怎么喜欢有创意的人。

    而格拉夫是怎么说的?他问,斯拉格霍恩欣赏你吗?然后他说,随你高兴。就好像斯拉格霍恩是个跳梁小丑。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否认,因为格拉夫的到来,他的状况好转了太多。即使他懊丧,也不得不承认,他受到了格拉夫的庇护,虽然他一直希望能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

    但无论他怎样和格拉夫斗气闹脾气,他都无法真的恨上他。因为他给了他一个家,虽然没有父母,却有一个爱他的养父的家。更因为格拉夫给了他肯定,无论面对着谁,他都表现出了对他的爱护,他说西弗将代表我,他可以代表我。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感情变质了。

    他开始变得嫉妒,嫉妒那些分到了格拉夫喜爱的人,嫉妒他们霸占了格拉夫的目光。嫉妒,除了嫉妒,就只有恼怒。

    圣诞节那一天,他在走廊里遇到了格拉夫,鬼使神差的,他把格拉夫按在了墙上,亲吻他,恼火的咬着他的嘴唇。他看见格拉夫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红着脸看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

    他觉得他找到了一种新的游戏,一个新的挑战,一场全新的战斗。

    然后,他吐了。

    西弗懊恼的被格拉夫扛了回去,他告诉自己:睡吧……太丢人了!睡吧,然后忘了它,第二天重新来过。

    第二天,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他总是忍不住把视线落在格拉夫的脸上,或是嘴唇上,他突然渴望亲吻格拉夫,就像情人之间的那种亲吻。他迫切的想看到那种表情再次出现在格拉夫的脸上,那种因为他而出现的表情。

    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格拉夫,试探他的底线,试探他的心意,即使碰了一次又一次的壁,即使像个小丑一样,他也不想放弃。

    格拉夫就好像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他的一举一动总能吸引他。西弗渴求他,他想抱着格拉夫,亲吻他,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有抱紧对方才能感受到那种完整,那种温暖和舒心。

    他中毒了,他想。

    但是格拉夫总是拒绝他,在引诱完他之后再拒绝他,把他当做是小丑一样耍弄着!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要对他好,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装睡,不马上推开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留着那些吻痕?!

    格拉夫拒绝的理由总是那几个,说他们年纪不合适,说他们是养父与养子的关系,说他总有一天会找到一个真正爱的女孩。

    每一个拒绝的理由都是那么的有理有据,却又苍白无力。

    西弗突然想起了布雷恩,他是心理医生,那么是否也能解答他们之间的爱情呢?

    他给布雷恩写了信,隐晦的写出了他在感情上的苦恼。他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他明白他对格拉夫的感情并不适合宣扬出去。然而出乎意料的,布雷恩却给了他一个理想答案,或是继续追求格拉夫的理由——如果这个错误能让你们都幸福的话,那么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

    如果这个错误能让人幸福,那么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又有何不可呢。

    西弗在感情中沉浮着,甜蜜之后痛苦总会找上他,让他对格拉夫又爱又恨。

    终于有一天,这感情爆发了。

    他看见莱姆斯·卢平抱着格拉夫,在八楼的楼廊里旁若无人的拥抱着。

    他不知道他该有什么反应,但那种愤怒和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不管不顾的冲进了有求必应屋,将他们分开,然后——他得到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他亲吻着格拉夫,抱着他,他听见格拉夫那并不太坚定地拒绝,他看见格拉夫的脸上带着那种不情不愿却又欲罢不能的表情。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欲望被点燃,他感觉到格拉夫身体的变化,觉得自己开心的快要飞起来了。

    格拉夫,是他心里的一座高山,他总是那么镇定,那么从容不迫。他风趣幽默,才华出众,他有着用不尽的财富,却又有着难得的谦逊和平易近人。他甚至还会下厨,他能做出好吃的饭菜,和备受称赞的甜点。他几乎无所不能。

    从小到大,他都在追逐着这个男人的脚步,他想要自己变得更好更强,让自己变得更像格拉夫。

    他一直想要超越他。

    但这渴望着超越的心,却变了。

    他不再渴望超越他、打败他,而是征服。

    他抱紧了格拉夫,用力的在他体内冲撞,他听见了格拉夫隐忍的呻吟声,他咬着嘴唇,忍耐着,被他压在身下。

    西弗抱着他的腰,痴迷的看着他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刺入再抽出,反复的、一次次的进入他。他看着格拉夫颤抖、呻吟、哭泣,最终,格拉夫抓住了他的手臂,抱住了他,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完全的属于了他。

    他不再是那座高山,不再高不可攀。他成了凡人,不再被西弗崇拜、敬仰。而相反的,西弗觉得他长大了,他不再是那个总被庇护的小男孩了,也不该是了。西弗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格拉夫的那座高山,他该给他安全,给他幸福和快乐。

    西弗亲吻着被压在身下的格拉夫,他似乎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他也有眼泪,在被欺负的时候、疼痛的时候、甚至是快乐的时候,他也会哭。

    但无论是那个令人安心的高大的格拉夫,还是会哭泣会软弱的格拉夫,他都喜欢。

    他们之间的爱情,能够走多远?

    西弗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在格拉夫的面前出了很多的丑,费了太多的口舌,才得到他。他只知道,他十七岁的人生中,只有格拉夫一个人,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

    63、重返英国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开设有英国避之唯恐不及的黑魔法课,是一所以实践能力著称的魔法学校,与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并称欧洲三大魔法学校。

    事实上德姆斯特朗的校园并没有霍格沃茨那么大那么气派,因为天气寒冷,地处偏僻,落座在山沟沟里,让不少人对这所学校望而却步。尤其是姑娘们,对这不能穿飘逸夏装的天气怨言不小,纷纷投向了布斯巴顿,使得德姆斯特朗每年的开学典礼上,坐着的都是一帮秃小子们。

    但它却受到了不少的赞誉,凡是在德姆斯特朗毕业的学生,都乐意把孩子再送过去。

    因为德姆斯特朗不会排斥任何魔法魔咒,不排斥任何魔法物种,虽然名声毁誉参半,但单从做学问的角度来看,德姆斯特朗无疑是三所学校中最出色的。因为它尊重知识,尊重任何一个领域的知识,不会因为社会的舆论或是导向而轻视、诋毁任何一门学问。包括让人胆战心惊的黑魔法。

    其实相比霍格沃茨,西弗无疑更适合德姆斯特朗。

    “可是那里只招收纯血统。”西弗曾经为此担忧过。

    “但也招收贵族。”格拉夫一点都不担心,极有派头的坐在扶手椅里,“放心吧,西弗。谁敢不让你进校门,就搬出格拉夫家族砸死他们。”

    西弗一阵无语,不知不觉不明不白的,他的头上竟然被扣了一顶贵族的大帽子。

    西弗本身就不是爱显摆的人,也不爱摆谱,再加上学校里的同学们倒也不怎么太关注别人的家族史,倒是让半路插班的西弗轻松了不少。

    这主要是因为德姆斯特朗的生源地太多太杂,不像霍格沃茨,学生们大多是英国人。德姆斯特朗作为独霸中欧的魔法名校,每年都会有不少外国学生,他们来自欧洲各地,但大多是来自中欧国家,反倒显得德国本地学生不怎么多了。要真是一个一个的去打听家世,光听名字就能把人绕晕了。

    这无疑是对了西弗的胃口,不然他要怎么介绍自己?虽然格拉夫特地嘱咐过了,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他的养父是赫尔穆特·冯·格拉夫。

    是的,他的养父是赫尔穆特·冯·格拉夫,而不是哈迪·冯·格拉夫。

    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爹,西弗可不乐意认他,虽然他隐约能觉察出赫尔穆特的意图。毕竟他从小和格拉夫生活在一起,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养父,但如果将来两人在一起了,那么受到的舆论压力无疑能压垮了格拉夫。

    对此,格拉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解释,随便西弗想怎么脑补。他只给了西弗一条建议:老家伙给你什么你就接,别客气,不拿白不拿。

    在西弗就读德姆斯特朗的第二年,格拉夫也没能继续闲着了。

    逍遥浪荡了几十年的哈迪·格拉夫,被扔进了德国魔法部。作为一个不老不死的老妖精,格拉夫忍受着同事们的围观,在国际魔法合作司里谋了一个驻英大使的清闲职位。赫尔穆特原本希望他能在法律执行司里谋职,努力上两三年,争取当上司长,顺便还能争取成为下一任德国魔法部部长。

    这就是赫尔穆特的小算盘,他把西弗收到羽翼下,得到一个有能力的年轻人的效忠,还能顺便牵制住他的弟弟哈迪·格拉夫。

    两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西弗在德姆斯特朗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在校期间内,获得两次优秀学生称号,并得到高级魔药师资格证书。校长为他魔药方面的才华打动,希望他能留校成为教师,在多次挽留未果之后,西弗勒斯·斯内普毅然决定返回英国。

    当然,格拉夫是不可能让他一毕业就跑回英国的。

    1978年的英国已经完全乱了套了,黑魔王席卷英国魔法界,势头之大锐不可当,就连德国魔法部都决定都封锁国门,抵御外敌。

    鲁道夫·冯·格拉夫,现任德国魔法部部长兼任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赫尔穆特的次子,也是哈迪·格拉夫的侄子。他继承了父亲的霸道,还把这种霸道的风气一同带进了德国魔法部,外界甚至给这对父子起了个绰号——“欧罗巴大盗”。

    鲁道夫这人是出了名的不客气,谁惹了他谁就得遭殃,谁的面子都不给。可是外国的政府官员们还就是吃这套,他越是不客气,人家越是点头哈腰的伺候着,生怕他有半点的不高兴。提起这位部长来,外国人是恨得咬牙切齿,德国人都是竖大拇指。

    赫尔穆特更是名声在外,就连一贯自视甚高的英国魔法部部长听了他的名字都要肝颤。不过伊娃·赫士列特部长现在恐怕看见谁都颤,去年她被查出患有严重失眠症,一大瓶子无梦魔药喝下去,最多也只能睡上五个钟头,看来是被伏地魔折腾得够呛。

    但鲁道夫·格拉夫仍然对这位政坛女王有着相当高的评价。在满是食死徒的魔法部里,这位贵族小姐出身的女部长没有丝毫的退缩,牢牢地坐在部长的位置上。

    最近两年英国的日子很不好过,黑魔王招揽的爪牙们突然肆虐了起来,狼人们像是发了疯一样乱咬人,英国的秩序一片混乱。

    1980年,黑魔王宣战了。

    英国成了黑魔王的战场,与阿不思·邓布利多带领的凤凰社展开了殊死斗争。赫士列特部长则带着一批亲凤凰社政府官员们,坚定地站在了邓布利多这一边。

    1981年,黑魔王突然消失,凤凰社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赢了。

    黑魔王输给了一个只有一岁的小娃娃,他的名字叫哈利·波特。

    英国举国同庆,人们像疯了一样欢呼着。米利森·巴诺德,这位新上任只有一年多的魔法部部长,她是赫士列特前部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在黑魔头肆虐的最后一年里,她接替了她上司的职位,成为了又一位坚定地站在邓布利多一方的部长。人们歌功颂德,用祝福和鲜花送堆满了她的办公室,她成为了英国部长第一人。

    可真正为了打垮黑魔头而献出了生命的伊娃·赫尔列特,却被狂欢着的人们遗忘在了脑后。这位政坛女王顶着黑魔王的压力,硬是在这个位子上坐了整整六个年头。这位传奇女性死于1980年,她为她死去的儿子报了仇,和四名食死徒同归于尽。

    这一段沾满了血腥的故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翻过去了。

    四年多前,格拉夫只在英国呆了几个月,大使位子还没坐热就被德国部长一封信又召回去了。之后,西弗和格拉夫一直安稳的住在德国的老宅里,通过翻看报纸和广播了解着英国的现状,度过了英国最血腥黑暗的五个年头。

    而紧接着得到的,就是战后的消息。

    英国开始着手进行着伤亡统计,其中牵连甚广,几乎整个欧洲都有人死在了英国。

    1982年初,西弗和格拉夫回到了英国。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庆祝,而是参加葬礼。

    他们离开的短短几年里,英国魔法界几乎变了个样。

    格拉夫曾经教过的学生们死伤了将近一半,只有低年级因为未毕业并未被波及。

    两个人穿着黑色的肃穆的巫师袍,站在了墓碑前。西弗的手里拿了一束白色的百合,他低着头,看着墓碑,这里埋葬了他为数不多的几位好友之一——莉莉·伊万斯。

    格拉夫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茫然。

    他改变了命运的轨迹,改变了一个本该为了莉莉·伊万斯的死去而痛不欲生的男人的命运,可是现在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仿佛这一切都是假的,像做梦一样。

    西弗放下了手里的花束,他沉默的看着伊万斯的墓碑,脸上的表情带了些怀念和悲伤。

    “西弗!”一位美丽的女士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带着微笑,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泽,一下子冲散了之前那淡淡的伤感。

    “见到你真高兴——!”她用力抱住了西弗,根本不管他是否浑身僵硬,是否乐意。

    “咳……咳咳!”跟在她后面的男人咳得肺都快出来了,也没能让热情似火的金发女郎放开西弗。

    “好久不见,维多利亚。”西弗动作笨拙的回抱了一下维多利亚,有些不自在的干巴巴的说道。

    维多利亚松开了西弗,她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哈迪·格拉夫,露出了一个像是恶作剧似的笑容,“您不打算抱抱我们吗?”她的手覆在了她隆起了肚子上。

    格拉夫合上了嘴巴,上前小心翼翼的抱了抱维多利亚。

    “真高兴能见到您……”维多利亚突然显得有些伤感了起来,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突然话锋一转,“您看上去可是一点都没变。”

    “得了吧,这在德国不是秘密。”格拉夫心不在焉的答道,他的注意力全被面前这一男一女吸引住了,来来回回的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一双眼睛根本不够用的。

    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旁,阴沉着脸瞪着站在维多利亚身后的男人,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用更加炯炯有神的瞪视回敬给了西弗。

    男人走上前,他用力抱住了格拉夫,“能活着见到您真是梅林保佑!”

    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后,身后搭在了他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

    格拉夫被掐得倒吸了口气,用力的捶了捶男人的后背,看了一眼维多利亚,“你们两个……”

    男人松开了格拉夫,他揽着维多利亚,笑了起来,“就像您看到的。”

    “你们结婚了?维多利亚的父母同意了?”格拉夫急忙又添了一句,“别怪我说话直,我是说……你……”

    “我明白,我是狼人。”揽着维多利亚的男人正是狼人莱姆斯·卢平,他看上去惨白惨白的,但精神却很好,“事实上,她的父母已经同意了。”

    维多利亚拉住了格拉夫的手,“我们下个月举行婚礼,请你们一定要来。”她听见西弗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由的笑了起来,“先上车后补票,我们是奉子成婚,他们不同意也不行。”

    莱姆斯掩面无奈的哀嚎了一声,“这可不是光荣事迹。”

    维多利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看着莱姆斯,“但这证明了我们要在一起的决心。”

    莱姆斯深情凝望着维多利亚,维多利亚微笑着看着她的未婚夫,握住了他的手。

    站在他们旁边的格拉夫看了西弗一眼,猛的打了个哆嗦。

    ~~~~~~~~~

    事态的发展和格拉夫料想的差不多,但也不太相同。

    西弗不是食死徒,甚至不在英国,他无法窃听到任何的关于黑魔王的预言,也更不可能害死波特夫妇。告密的另有其人,是布莱克家的小少爷,雷古勒斯·布莱克。

    雷古勒斯·布莱克将预言报告给了黑魔头,为了高枕无忧,黑魔王决定杀死两个男孩。命运就是如此奇妙,黑魔王选择先弄死波特家的小崽子。

    食死徒抓住了虫尾巴和他的家人,将他们带到了黑魔头的面前,当黑魔头的魔杖指向了他的母亲时,这个瘦小的男巫说出了他的秘密。他泄露了波特一家的藏身处,出卖了他最好的朋友们。

    1981年10月31日,黑魔头造访了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家。就像预料中的那样,波特夫妇死在了索命咒下,用生命换取了他们的儿子生的权利。

    而让格拉夫没有想到的是,西里斯·布莱克,这个原本该被送进阿兹卡班的人,他永远的陷入了沉睡。事发当天,他与波特夫妇一同抵抗黑魔王,被钻心腕骨折磨疯了,被送进圣芒戈之后,他陷入了长久的昏迷。

    而叛徒彼得·佩迪鲁,他逍遥法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格拉夫突然有一个设想,他不知道这是否是真实的,但这个假想的故事却一直在他的脑子里绕着圈挥之不去。

    是否雷古勒斯·布莱克也曾像故事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哀求过黑魔王饶他哥哥一命,他是否也曾像他那样为了他兄长的长睡不起而痛不欲生、悔恨不已。而后,他选择了报复,就像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他背叛了黑魔头,偷走了他的魂器,却为此丧了命。

    格拉夫为此特地寄了封信,而回信无疑增加了这个设想的可能性——雷古勒斯·布莱克于1981年神秘失踪,生死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这么久才更新……咱卡掉了……orz。这部分的故事,卡得咱销魂死了。

    伊娃·赫尔列特,杜撰人物。

    米利森·巴诺德,在位时间为19801990年,继任是康奈利·福吉。

    在写到伊娃·赫尔列特的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泪崩了。我把她塑造成了一个伟大的女人,为了正义,为了国家,更是为了她死去的儿子。

    对于我们来说,战争,更像是书里的故事,宏伟、悲壮、残酷。它已经成了历史,离我们很远。

    而对于格拉夫和西弗来说,他们躲过了战争,躲在德国的格拉夫庄园里,通过看报纸和通信、听收音机来了解英国的战况。就像我们一样,站在战争之外。

    ————————

    之后的故事就算是后记了~如果咱不卡的话,会贴出西弗x格拉夫的生活记呦~~~到后面会有小包子呦~~~但不保证小包子会出镜~~~酌情考虑写一写安东尼·布雷恩的番外!

    于是来留言吧!!!亲爱的们~~!!!

    64、欧洲杯和“还不错”先生

    第110界欧洲杯将在万物复苏的三月举行,赛事将为期整整十七天。

    欧洲杯的广告铺天盖地的,报纸上的头版头条不再是通缉令,或是食死徒的的审讯,魁地奇的赛事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

    它就像是一个寒冷冬夜里的一杯热巧克力,沉浸在痛苦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而这次的比赛就像是一个突破口,人们像是疯了一样的订购比赛门票,乐于为了它花费好几个月的薪水,就连流浪汉都对这次的比赛津津乐道。人们谈论着热门球队,他们暂时放下了仇恨,不再热衷去看有谁被关进了阿兹卡班。

    二月初,格拉夫和西弗刚回到英国没多久,就收到了一封信,信里夹了两张欧洲杯的门票,邀请他和西弗前去观战。

    亲爱的小叔叔,

    来看看比赛吧,我会在贵宾包厢等着您,就是门票上的包厢号。

    您必须来,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海德堡猎犬队的小旗子,我们的斗牛犬们一定会为我们捧回奖杯的!

    鲁道夫·格拉夫

    这信让格拉夫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一则写在高级羊皮纸上、上了封蜡印了家族印信的高级便条,口气一点都不带客气的。不过格拉夫倒是很喜欢这种不客气,他讨厌家人之间搞那套虚假的客套。

    他收起信,走下了楼梯。西弗正指挥着多什往他的工作间里搬东西,他用刚申请下来的研究基金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个大缸,四四方方的,像鱼缸,可是仔细一看又不是。

    格拉夫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扬了扬手里的门票,“有人请咱们去看比赛。”

    西弗拿过门票看了一眼,扬起了眉毛,“这可是最好的票了,能花掉普通人家两年的积蓄。”

    “是鲁道夫送来的。我说什么来的,不用不白不用,那老小子的薪水多得让人眼红。”格拉夫好奇的看了看那个大缸,伸手敲了敲透明的缸壁,“这不是玻璃做的?”

    “是水晶。”说着,西弗拉着格拉夫出了工作室,似乎不愿意让他再多看一眼似的。

    “怎么样,去不去?”格拉夫被他拉着来到了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西弗。

    “随你喜欢。”西弗把票放在了茶几上。

    还没等格拉夫回答,多什“啪”的一声突然出现在了主人的面前,它的眼睛里绽放出了无比的工作热情,小心翼翼的收起门票,“多什马上就为老爷打理行装。”

    自打格拉夫把它带了回来之后,它就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的忙碌着,还越忙越精神。格拉夫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好吧,去准备吧。”

    多什,也就是格拉夫的家养小精灵。重返家族后,格拉夫表示要带它回英国,多什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它是专为格拉夫而服务的,从小经过训练,从格拉夫出生时起就跟在他的身边。除了格拉夫,没有人能指挥它做任何事,它只效命于格拉夫,负责打点他的饮食起居和人身安全。无论是谁都不能动它的主人一根毫毛,哪怕是家族族长赫尔穆特·格拉夫。

    在格拉夫离家出走的那些年里,多什消沉的、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些年,直到重新回到主人的身边。前几天格拉夫几乎被它唠叨得两耳起茧,它忙忙叨叨的收拾着蜘蛛尾巷,嘟囔着埋怨老爷不会照顾自己,蜘蛛尾巷的宅子简直是太糟了。其实这宅子已经舒适得没什么可抱怨了,但多什的眼光无疑是太高了,和格拉夫庄园相比,蜘蛛尾巷确实不怎么样。

    多什准备的东西可不少,一个大帐篷,还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一堆,就算是用了缩小咒,也塞了满满两大箱子。

    “多什,我不是要搬家。”

    多什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老爷有一个轻松舒适的假期!”

    “我是去办公事,多什。”

    格拉夫已经重新开始了工作,每天坐在英国的魔法部里,继续他四年多前驻英大使的职责。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魔法部寄来的信,邀请他一同前往参加开幕式,并附上了一张贵宾门票。巧的是,上面的编号和鲁道夫寄给他的是同一间包厢。

    两个人用三张贵宾票,显然是奢侈了点。格拉夫特地问了莱姆斯是否也要去看球赛,而答案是肯定的,票都买好了。就连他的新婚妻子也要去,她决心挺着肚子去参加这场欧罗巴狂欢节,当做是两个人的蜜月旅行,劝都劝不住。

    二月底的清晨,他们准时到了赛场地点,并寻找属于自己的帐篷地点。

    格拉夫和莱姆斯会合了,决定四个人住在一起,人多也好有个照应,这还有位大肚子美人呢。

    四个人住进了多什带来的大帐篷里,里面是一栋小楼的大小,装饰得很有斯莱特林风格。精致、典雅、简约,这让莱姆斯郁闷不已,直说要自己布置卧室。

    倒是多什格外的热情,它用带着憧憬的目光看着维多利亚的肚子,让她很是受宠若惊。维多利亚几乎都不用挪地方,多什就会帮她把一切都打理好。

    这对年轻的夫妻总喜欢离开帐篷到开阔的草坪上散步,总有执法的管理员跟在他们的身后,唠叨着要注意安全。因为黑魔头才刚刚失败,魔法部唯恐食死徒会闹事,所以格外的注重安全问题。

    被念叨过两次之后,莱姆斯就有些怕了,无论维多利亚怎么哀求,都不肯再出去了,陪着她一起呆在帐篷里。而格拉夫,就是因为这而遭了秧。

    “你们不去外面溜达溜达么?”维多利亚吃着喂到嘴边的水果,神采奕奕的和格拉夫聊着天,“咱们的隔壁住了一家北欧人,听说是丹麦来的,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啊,真是美极了!”说着,她还看了看自己的头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不了,我明天还要应付我英国的上司们。这算是自从黑魔头肆虐以来第一次大型活动,英国魔法部挺重视的,部长和几位高官都会来的。”

    “不是听说德国部长也会来吗?这一届欧洲杯格外隆重。”莱姆斯继续给维多利亚喂着苹果。

    格拉夫笑了起来,“得了吧,鲁道夫是来看他的斗牛犬的。”

    “德国部长?”莱姆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格拉夫。

    “鲁道夫·冯·格拉夫,”维多利亚咽下苹果,“那是我们亲爱的教授的侄子。”

    “女人果然最擅长家长里短。”

    “西弗!”维多利亚生气了,她瞪着好友,突然眼睛一转,看着他们,“你们真像老夫老妻,一个喝茶,一个看书,活像七老八十了似的。”说着她睨了一眼西弗,幸灾乐祸的问道,“西弗勒斯,你真的还能行么?”

    西弗的脸一僵,他抬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维多利亚,“请注意,女士,你是个孕妇,女士,你的优雅和教养呢?女、士!?”

    格拉夫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全喷出去,他被狠呛了一下,咳嗽了起来,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捧腹大笑,几乎要端不住茶杯了。

    西弗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他沉默的瞪向坐在身旁的格拉夫,试图让格拉夫停止他那愚蠢的笑声。可格拉夫却根本顾不上看他一眼,他一边咳嗽一边笑,热闹得不得了。维多利亚看着格拉夫乐不可支的狼狈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笑容是会传染的,莱姆斯哭笑不得的搂住维多利亚,生怕她前仰后合的伤到自己。

    西弗整张脸黑得像锅底,一把抓住格拉夫的手腕,用力一拽,把他从椅子上拖起来。

    维多利亚目瞪口呆的看着西弗把格拉夫弄上了楼,临走时还朝着她挑衅似的撇了撇嘴。

    “他真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维多利亚张大了嘴看着莱姆斯。

    “很显然,是的。”莱姆斯笑着亲了一下妻子,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五年级时西弗妒火中烧的样子,活像要吃人似的。不,是真的要“吃”人。

    ~~~~~~~~~

    快乐的情绪确实会传染,因为人们从来都是追求着幸福、和平和快乐的。

    和活泼的维多利亚呆得久了,就连一直沉稳的西弗也被感染了,偶尔爆出一两句让维多利亚目瞪口呆或是捧腹大笑的话来。一切都很美好,只是苦了格拉夫和他的屁股。

    平时格拉夫也会开开玩笑,逗逗西弗,但也许是因为他一直没忘身为“养父”的缘故,一到动真格的,格拉夫都表现得很被动。虽然西弗从没说过什么,但肯定是怨气不少,为此少不了在床上折腾他,有一段时间还格外的热衷于骑乘式。

    第二天天还没亮,人们就早早的出了帐篷赶去赛场了。虽然帐篷阻挡了大部分噪音,但还是会传进声音来,这让格拉夫相当的不满,因为他被吵醒了。

    他睡不着了,所幸把西弗也叫醒了,两个人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之后,就坐在了客厅里。

    莱姆斯打了个哈欠下了楼,在看到他们时明显愣了一下,“你们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了。”格拉夫没精神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呆滞。他侧过了身,靠在沙发上,额头抵在西弗的肩膀上,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莱姆斯应了一声就去厨房榨了一大杯新鲜芒果汁,又上了楼。他可指使不起多什,因为他是个混血。多什的眼光可是相当高的,就连西弗的吩咐它有时候都爱答不理,话总是只说给格拉夫一个人听。

    西弗起身去拿早晨刚刚送到的报纸,付给了送报猫头鹰几个铜纳特,他低着头看着头版头条,这一次总算不是关于欧洲杯的了,而是巴蒂·克劳奇。

    他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走回到沙发边,格拉夫已经快要歪倒在沙发上了,他连忙托起了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早……”格拉夫勉强睁开眼睛问了声早安,他的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西弗搂着格拉夫,亲了亲他的脸,“早安。”

    回应他的是一声模模糊糊的嘟囔声。

    别看他现在闭着眼睛打着盹,享受着爱人的怀抱,可格拉夫一点都没觉得舒坦,相反的,他觉得难受极了。

    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睁不开,身体仿佛成了一团棉絮似的,根本使不上劲。他刚才明明是醒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想睡了。这也就算了,脑袋还和他闹别扭,总是昏昏沉沉的有些头晕。好几天了都是这样,弄得他心情烦躁,他越是想睁开眼,就越是觉得又乏又困。

    格拉夫有些不甘心的抬了抬脑袋,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模糊的嘟囔声,就再也懒得动了。

    西弗的视线从报纸上移开了,他看了看格拉夫,露出了一个好笑的神情。他侧过身让格拉夫歪在他的怀里,又用力搂了搂他。突然一张薄毯子出现在了格拉夫的上方,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多什无声的出现了,它的手上端着一杯热茶,生气地瞪了一眼西弗,像是发泄怒气似的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他手边的茶几上。

    “喀喇”一声脆响,格拉夫皱起眉头不安稳的动了动。

    多什愣住了,长大了嘴巴,羞愧的掩面而去。

    西弗撇了撇嘴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端起茶喝了一口,就继续看报纸了。上面巴蒂·克劳奇的故事太具戏剧性了,他的亲生儿子在他出席的法庭上被举报是食死徒,当场被捕。克劳奇司长几乎是二话没说就判了小巴迪·克劳奇有罪。

    可怜的老家伙,看来他的部长梦是彻底泡汤了。西弗幸灾乐祸的翻到了下一个版面。

    没过多一会维多利亚就下楼了,她原本想要打个招呼的,却安静了下来,轻手轻脚的坐到了两人的旁边。她新奇的看着格拉夫的睡脸,要知道,这位可是她曾经非常喜爱的教授呢,而现在,他正老老实实的被西弗抱在怀里酣睡着。

    “这症状和我的很相似。”维多利亚小声的说道。

    “会有不同的,前期并不明显。”西弗仍然翻看着报纸,低声的回答道。

    “你会给我的孩子当教父的,对吧?”维多利亚看着西弗,又看了看格拉夫,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格拉夫的肚子。

    西弗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维多利亚的手背上,她惊呼了一声缩回手,瞪圆了眼睛,“我是一位孕妇!”

    “孕妇就该好好呆在房间里,而不是钻进人群里看魁地奇赛。”

    “那格拉夫呢?”维多利亚不满的指了指格拉夫。

    “……我怎么了?”格拉夫被吵醒了,他坐直了用力揉了揉额头,眯着眼看向维多利亚。

    “没什么。”维多利亚连忙说道,“你今天的打扮很得体。”说着她站了起来,却在离开的时候用极小的声音对西弗说道:“等他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

    “早安,西弗。”被蒙在鼓里的格拉夫揉了揉眼睛,凑过去亲了亲西弗的嘴唇。这已经是他今早第三次问好了。

    贵宾席不需要赶早,不需要去人挤人,也不用费劲爬楼梯——赛场有专设的贵宾升降梯。所以他们一点也不着急,一直等到七点半钟的时候才走出了帐篷。

    但即使他们出发得晚,人也格外的多,路边摆摊卖小商品的小贩们仍然吆喝着,还有不少人聚集在赛场的外围,可能是没能买到票,没办法进场吧。

    格拉夫已经彻底清醒了,他侧着身护着维多利亚,生怕有人撞到她。西弗紧跟在他的旁边替他开道,眉头皱得都快要打结了,维多利亚却还嫌他心情不够坏似的,笑呵呵的冲他眨了眨眼睛。

    好不容易四个人上了升降梯,却发现贵宾区也挺热闹的。不只是贵族们,还有小贩也来往于过道上,莱姆斯搂着维多利亚往前走着,边走边大声的提醒着“这里有孕妇”。西弗走在外侧,护着格拉夫往前走。

    “我不是孩子。”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维多利亚,“咱们该走在前面的。”

    西弗闭着嘴没说话,一言不发的护着格拉夫跟在后面走着。

    莱姆斯拿着票,仔细的对照了编号,把他们带进了包厢。他没有敲门,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已经有人了。

    包厢里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位就是刚刚登了报的克劳奇司长,巴诺德部长也在,她正和一位年迈的男士说着什么,表现得很是热情。但这位男士看上去可不怎么好说话,他六十岁左右,瘦长的脸上挂着冷淡的、职业化的微笑,不冷不热的应和着巴诺德部长。而这,使得他脸上的微笑看上去更像是嘲讽或是冷笑,但巴诺德部长却没表现出半点的不乐意。

    格拉夫连忙越过莱姆斯,向魔法部部长问好,“巴诺德部长,没想到您来的这么早。这几位是我的亲友,我们有打扰到您么?”

    米利森·巴诺德部长是个老姑娘,已经五十几岁了但一直没有结婚,她的长相和平易近人一点也不搭边,但说起话来却非常的动听。她和气的与格拉夫聊了起来,倒是巴蒂·克劳奇显得很不自在,他已经第三次看时间了。

    “当然没有,你们来得正好,鲁道夫刚还谈起了您。我想您更乐意呆在这。”巴诺德部长站了起来,她礼节性的拥抱了格拉夫,“愿今天整个欧罗巴的巫师们都能尽兴。”说完,她转身朝着坐在旁边的男人客气的道了别,就起身迈着大步离开了。

    反倒是之前一直绷着脸的老巴蒂,突然变得殷勤了起来,和德国部长鲁道夫·格拉夫攀谈起来。原本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克劳奇司长瞬间改变了形象,脸上带着有些僵硬的笑容。只是他献殷勤的对象却不怎么赏脸,最后他只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包间。

    格拉夫看着克劳奇快步离开了,不由得挑了挑眉毛:“他这是怎么了,发烧了?”

    “他就要下台了,幸运女神已经离他而去。”他抬起手杖指着克劳奇的方向,口气十分的不客气:“打着大公无私的招牌出卖亲戚落井下石的老混蛋,迟早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

    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有多人进了阿兹卡班,又有多少人死在了里面?上百人!可其中有多一半的人都是无辜的,罪不至死。一个仅仅只是为了活命的记者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恭维黑魔头的文章,就被草率的判定为是食死徒,被判无期徒刑,在阿兹卡班蹲一辈子监牢,只为了他那不足三百字的短文。

    巴蒂·克劳奇,他为了树立自己的公众形象,在没有取证审判的情况下,把一个又一个“食死徒”扔进了监狱。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他是唯一一个逃脱了谴责的斯莱特林,甚至还得到了大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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