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17部分阅读
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作者:肉书屋
上。
〖主人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密室!〗
〖伊里斯,你也进去了,你也违背了你的主人,不是吗?〗
〖…呃!〗
〖你追得真快,比我的纳吉尼聪明多了,但是你的主人没有让你追。〗黑魔王不得不重操旧业,开始他很多年没用过的忽悠加花言巧语。所幸除了蛇怪没人听得懂。
〖这是我主人的挂坠盒!〗
〖你说得很对,所以呢?〗
〖不能落在这群该死的小偷手上!〗
蛇怪一张嘴,就想把链子咬下来,但是它只记得类阿尼玛格斯状态下它是不会游泳的所以不能变出手去拿,却它忘记了自己的唾液有剧毒,几秒后纯金的链子就腐蚀了,挂坠盒落进了湖里。
〖…〗
小姑娘两眼发直,赶紧潜下湖去。
黑湖与禁林一样,是魔法生物的乐园,水下的生物看见蛇怪虽然早就跑了,但是深深的湖底那茂盛的水生植物像无数触手一样的茎叶,哪里还能找到那一点小小的金色。
蛇怪欲哭无泪。
情人节
萨拉查本来觉得,这个晚上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他在反复修改一个黑魔法咒语的发音顺序,凌查在坩埚旁边调制魔药,升腾的雾气并不会干扰他的思绪,只不过他有些奇怪那传过来的味道——
好象迷情剂的味道,因为他闻见了自己身上的气息。
在萨拉查自己也没发现的时候,他最喜欢最深刻的味道已经由鳕鱼排和夜晚天文台的微风带来的气息变成了刚刚沐浴过后,肌肤所散发出来的微冷气息。
这个改变显然是不错的,他们的守护神魔咒凝结出来的银白形体是一致的,就是伊里斯的样子,所以魔法世界所谓爱上改变自己的预兆他们没办法看到。
如果不是强大的理智遏止,萨拉查都会不自觉的接近去闻得更仔细。
有那么点迷情剂所需要的材料味道,但是更多是好象是几种很少用到的草叶与动物血液,恩,对了,那种迷幻的味道,应该是媚娃的眼泪,但是它除了用来当催|情剂之外没有别的用处。
萨拉查古怪的望着那一锅他从来没做过的魔药。
好吧,他好象有点明白了,但是他又有点迷糊。
沸腾的浅红色液体被注入以缠绕的藤蔓做托的水晶杯里,透过晶莹的内壁,它妖娆得就像带了迷幻魅力的眼睛,在水晶杯里一圈圈荡漾着。
“改良的迷情剂?”
萨拉查皱眉,斯莱特林拒绝一切可以影响自己理智的魔药,那些东西只会让人产生一种虚假的情绪,不管是幸运水还是迷情剂,都会让人更加分不清真正的自己。
“这不是喝下去的魔药。”
凌查开始整理散乱成一团的魔药材料。
魔法沙漏滑下了最后一粒沙,然后整个缠绕着莹绿色小蛇的琉璃沙漏整个在密银底座上翻了一圈,装满沙子的那头换到了上面,空荡荡的那头变成了下方——午夜十二点,证实新的一天开始第一秒。
“我们忘了一件事。”准备进浴室的萨拉查忽然停下脚步。
“恩?”
“明天是伊里斯的生日。”
“…我知道,二月十四日。”
他该死的就想到另外一件事了还真的忘掉小姑娘正是这天从蛋壳里爬出来的,当然,活在中世纪萨拉查就算看了麻瓜百科全书也不知道情人节是什么东西。
凌查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看桌上刚熬制出来的魔药。
开始认真考虑究竟它的归宿该在哪?
被清理一新,还是?
算了,让萨拉查好奇的东西,也许明天他就能自己试着将这种魔药熬出来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在想什么就全让萨拉查知道了。
眼底略略一暗,凌查跟着进了浴室。
门外蛇怪再次从天花板滑下来,试着撞了撞画框,显然没有任何反应,心虚的小姑娘弄丢了挂坠盒,自然不敢大哭大闹,委委屈屈的重新钻进密道里。
主人一生气,大约连生日大餐也没有了吧。
伊里斯想哭。
萨拉查现在的确不记得伊里斯的存在了,谁能在意乱情迷的舌吻里想到自家宠物?温热的水流还从他的肩膀上浇下来,却感觉不到热,初时看见凌查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惊愕,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亲密的举止,睡在一张床上,在彼此交换气息的竭力互吻中意识恍惚的睡去,但是圣诞节那晚的无间隙接触的行为,却再也没有过。
他们活在谨慎的习惯里,那次意外让凌查躺了三天,恢复魔药是不能多用的,会影响身体自然愈合的能力,并不是每次都能在受伤的时候及时得到魔药,中世纪所有过度依赖魔药的巫师仅仅是因为血流不止和并发的炎症就死去了。
觉察到身躯的燥热越来越清晰,萨拉查挣了一下想结束这个吻。
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水流从他的背上滑到腰际,迟疑了下,不轻不重的揉/弄起来。
酥麻的感觉顺着那手指,从身躯的各处蔓延开来。
“唔…”
依从本能,就想紧紧拥住那熟悉的气息,热气弥漫在浴室里,跟那个晚上所融入的感觉相似,很热,汗水顺着光洁的脊背滑落下去。
好象手足发软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他自己在对方身上的抚摸急切而没有章法,相反凌查的手指好象在一点点夺去他的气力,舒适得好象浸在水里的身躯都有飘忽的错觉。
“萨拉查。”
模糊中他好象应了一声,这次他没有闻出那类似迷情剂的味道。
因为彼此的太过接近,就算没有迷情剂也满满都是那熟悉的气息。
浅红色的魔药被倒进浴池里,白色的热气非常有效的阻隔了水面,什么都看不见,那丝浅红也很快消失在无色的热水里。
身体内部比外面的皮肤要敏感的多,几乎是水流顺着手指滑进来的那瞬间,萨拉查就忽然一震,睁开了眼睛:
“…魔药?”
“恩。”
松弛神经的效果很明显,唤起欲/望的效果更明显,凌查眼睛里都带了红丝,开始后悔,并且牢牢记得,下次一定要让自己留在浴池外面。
所以说,任何教学用的书都一样,哪怕你把它全文背下来,到用的时候还是发现会有想不到的意外状况。
可是他必须等,等到萨拉查的身体适应才行,要知道明天,可不是周末。
伊里斯红着眼睛来吃早饭了,她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自己的生日大餐。
本来在霍格沃兹,没有哪一个节日,像二月十四日这样隐晦,所有人都在心里牢牢记住,悄悄的准备礼物,但是往往这些礼物是送不出去的,因为想了千次万次的话,等到看见要说的人时,就卡在喉咙里了,表现好的不过是将礼物一递转身就跑,不好的就是僵在那里充当化石眼睁睁看着机会消失。自从两年前,洛哈特将情人节变成了一个大闹剧,所有教授都默许了在这一天可以装饰大厅城堡,可以行为失常无状——不管怎么样,都比洛哈特那个草包捣鼓出来的要好吧。
还不到六点,就已经有人坐在大厅里了。
太早,没有早餐吃,这些学生不停的整理着衣服,不时望一下门口。
这些都是心上人在别的学院的可怜孩子,在床上滚了半个晚上,早早坐在这里等。所以伊里斯在进来的时候,非常奇怪的看着这些坐不住又站,不停摆弄着桌上餐具的学生。
——他们有那么饿吗?
凌查在这天出现在大厅吃早饭只是为了表示他们没有忘记小姑娘的生日,虽然他一夜没有睡,但是并不影响他的愉快心情,而这种愉快,在看见伊里斯亮起来的眼睛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已经坐得七八成满的大厅里,有很多女孩子都在悄悄的望过来一眼,又是一眼。
——显然,这天是情人节。
“倪克斯教授!”
一个七年级的格兰芬多女生冲上教授席,直接扔下了一个粉红锻带的包裹,扭头就跑了。
有了先例,终于有了跟随者,于是很快,一堆不知明的礼物都堆满了凌查前面的桌子,不但有霍格沃兹四个学院的,还有布斯巴顿那群女生,陆续进来看见这一幕的教授们表情简直精彩极了。
伊里斯张大嘴。
——今天是她生日哎,为什么一堆人都要送礼物给她主人?
“咳,早上好。”
邓不利多穿着一件带有无数浅蓝色会顽皮眨眼睛的星星长袍来蹂躏所有人眼睛了,他愉快的一坐下来就开始从盘子里拿蛋奶饼干,笑呵呵的看着已经被礼物堆得看不见对面的斯莱特林公爵。
“年轻真好!“
白巫师的感叹险些使所有教授抽得到地上去找门牙。
那是斯莱特林公爵!从头到尾算已经一千岁往上加的斯莱特林创始人!
凌查也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这么觉得邓不利多的笑容碍眼。下意识的往上拢了下衣领,尽管他出门前已经确认过这件衣服繁复的领口花边能够遮盖掉可疑的青紫,不过现在他有些忐忑了,缩在袖中的手上,本来是拿着小姑娘的生日礼物——高效减龄剂,能够不缩减魔力的同时缩小自身六分之五的年龄,持续效果两天,让小姑娘从明天周末开始能够变成一条细长的小蛇盘在他们手臂上——伊里斯肯定会开心的,不过这个礼物今天晚上再给也来得及,现在这瓶魔药…
无声咒,就坐在邓不利多旁边是凌查有的是机会做得所有人都发现不了。
于是邓不利多跟刚刚进来的马克西姆夫人与卡卡洛夫举杯示意,喝下了大半杯南瓜汁。
他继续吃蜂蜜蛋糕,刚吃了两个,邓不利多的表情就变了,下意识的看旁边的凌查,但是要给蛇怪喝的魔药,那效果之强,那剂量之大,那起效之快…总之邓不利多还没有想到别的办法,直接扑在了桌子上。
“校长?”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卡卡洛夫用绝对不符合他外表的速度猛地冲上教授席。
庞弗雷夫人惊慌的跑过来看到白巫师的头发正在发生离奇的变化,那银白的发丝几乎是瞬间就从根部变成了红褐色,好象每呼吸一次,那颜色就愈深一分,好象带有魔力的暗红光泽。
“阿不思?”
“啊…没…”邓不利多含糊的说。
“没事?”麦格教授狐疑的望过来。
“没事!只是不小心喝了一种魔药!”
那声音震得所有学生跟教授都明显一滞。
然后他们发誓那个从桌子上抬起头,穿着邓不利多可笑蓝星星巫师袍,带着紫色尖顶帽,手指上还带着邓不利多习惯戴的两三个戒指,戴着可笑半月形眼镜,拥有红褐色长发,湛蓝色眼睛还在微笑的年轻人——呃!他们绝对不认识!梅林,是哪个说拥有霍格沃兹最英俊温和微笑的是塞德里克迪戈里?那一定瞎了眼!
假的吧…没错,这个校长肯定是假的。
最重要的‘宝贝
“啊,阿不思,你好!”
“噢,我真怀念你还在上学的时候!”
一幅又一幅画像感慨万千的窜出来,一起拥在走廊里,争相打招呼:
“一百三十多年前,我就在这个窗户的位置,看着你从扫帚上摔下来,那真是场精彩的魁地奇比赛,你在防守球门的时候被鬼飞球撞到,你摔下来以后所有人才发现,原来你把金色飞贼藏在了衣服口袋里,所以那场比赛打了整整七个小时…”
所有学生都满脸呆滞的听着画像仰天叹息持续八卦白巫师上学的事情,扭曲的望着那个依旧穿着花纹诡异袍子的“年轻版”校长,梅林!原谅他们实在是不知道,白巫师还曾经是这个模样来着,睿智的湛蓝色眼睛,像是纯粹明净的琉璃,映着那平淡又深深的笑意,就好象漏进冬日黯淡光线的温暖,那些怪异可笑的衣服帽子都能变得格外有魅力,俊秀稳重的外表能让霍格沃兹所有级长加首席都没信心去想学生主席的名额——呃,打住,名额最后还是他们的,只不过有种诡异的概念,大约所有人心目里的霍格沃兹首席大约就是这个模样吧,或者还可以把黑魔王拉出来两个比较一下。
开玩笑,要知道今天是二月十四日,从早餐的震惊那刻开始,就有无数女孩子大脑填满了疯长的芨芨草(斯内普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校长。
邓不利多那会正望着掉在桌子上的一大把白胡子外加上面的珍珠蝴蝶结哭笑不得。
“人只有年轻的时候,才有理想。”
慢悠悠的摆弄着餐具说着话,斯莱特林公爵用冰冷的视线非常有效的制止了持续不断冲上来给他送礼物的女孩,但是有的已经冲了上来,扭头下去太没面子会被嘲笑,这些女孩一个哆嗦,直接把礼物塞给了旁边的校长,聊胜于无呵,她们还真不知道原来白巫师也可以值得目不转睛的看。
当然所有的学生都不知道为什么,卡卡洛夫的脸黑得很恐怖。
“这本来是打算给伊里斯的,就算是蛇怪,也要持续两天的药效。”
白巫师听到这句话以后,笑容彻底变成了苦涩。
魔法部关于第二场比赛的安排人员在明天就要到城堡,他这个样子,谁会相信他是霍格沃兹的校长?
照镜子。
呃,好吧,连他本人都不太相信了。
距离那个与盖勒特相识的十七岁,已经太久太久,一个人会遗忘自己年轻时的长相,无非是因为有太多不想回溯的记忆。
“阿不思,如果你去换一件格兰芬多的校服,我会觉得这一百年只是一场梦。”
“为什么不在那时候就恢复三强争霸赛呢,您看,我们就不用这样下赌注了么,从勇士人选到最后冠军都是显而易见的。”
满城堡的画像都好象喝了兴奋药剂一样窜到白巫师面前来。
最后邓不利多只能维持着笑容,用实际上等于狼狈的方式,幻影移形回到了校长办公室,还没有坐下来好好吃一下被打扰的早餐,壁炉里就飞出一封信,变成了一张带着胡子的男人嘴,然后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就从信纸里传了出来:
“我将和克劳奇先生在今天午后到达学校,卢多巴格曼。”
小汉格顿。
山坡上的里德尔家的老房子自从几个月前,那个住在不远处的老园丁神秘失踪之后,所有村民都相信这里彻底变成了鬼宅,半夜里会在封闭的窗户上映出微弱的火光,有时会有怪异的声音。雪在融化了一半的院墙上挂着,这座房子几乎有大半墙都是破的,屋顶上瓦片不全,常青藤爬满了外面的墙壁,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人很久无人打理。它一度是一座华丽的庄园,是方圆几里内最大最雄伟的建筑物,门还是完好的,空荡荡的大厅里落满了灰尘,到处都是腐烂的气息。
在楼梯上的一个房间里,被铺了厚厚垫子的高背椅靠近火炉。一个秃顶灰发,尖鼻子的矮个子的人影畏缩着站在门边的阴影里。
“我的主人。”
一个金发乱糟糟卷着,惨白的皮肤上,脸色长着些雀斑的人半跪在房间中央。
“不够!夺魂咒不能控制更多,克劳奇!”
嘶哑而怪异的声音在椅子上裹着的黑斗篷里传出来,跪着的人立刻半侧过身去好象在认真倾听什么。
“…那些该死的德国人,他们已经发现了另外一处房子,在真正复活之前,我不能够再次出现,彼得你这个胆小鬼,过来!”
“哦,不!主人,您知道,我的忠诚…”
跪在地板上的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嘲笑。
“将那个男孩的名字扔进火焰杯,再在最后一场比赛里将奖杯做成门钥匙传到这里来,哈利波特必须要赢这场可笑的比赛。”
“是的,主人,我想,我可以用复方汤剂伪装我的父亲进入城堡,最高明的姓名显示魔法也不可能拆穿我的,您知道。”
脸色惨白带有雀斑,病态般狞笑着的人恭敬的低着头。
“圣徒已经进入霍格沃兹了,卡卡洛夫这个该被钻心剐骨一千次的叛徒!“
〖嘶…汤姆。〗雪白粗大的身躯忽然从房间的角落里悠哉的游过来,小矮星彼得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但是我觉得那些德国人给的魔药很不错,汤姆,你最近好多了。〗
〖纳吉尼,抱歉,没有足够的食物让你来冬眠。〗
〖嘶…吃饱了就会睡熟,那就不好了,万一发生危险,我不能保护汤姆…〗十二英尺长的蛇身慢慢缠绕上了椅子。
“主人,您必须得听我说…”小矮星彼得颤抖着。
“闭上你的嘴!我已经听你说过很多次了!躲在肮脏的韦斯莱家,听那些无知的小孩子胡说八道…”
“主人!真的,是真的,我是看见蛇怪被石化的,您尊贵的祖先,斯莱特林创始人的画像在城堡里出现了,韦斯莱家的男孩跟救世主是这么说的,真的,主人!我说的是实话,嗷——”小矮星彼得开始痛苦的在地上哀号翻滚。
〖蛇怪?汤姆不是说她死了吗?〗
〖是的,纳吉尼。两年前听到的消息是这样,我还为那位姑娘惋惜了一阵。〗
〖哼,汤姆的意思是,她比我好看吗?〗
〖她睡了一千年,只对蛇语的命令有点反应,别的时候都不清醒。〗
〖听上去傻呼呼的。〗
“就算是斯莱特林创始人,也不过是一幅画像。”
“克劳奇,谨慎,不要像那个胆小鬼那样愚蠢。”伏地魔最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他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了,可能除了日记本外又有什么魂片出事了,复活之后一定要去仔细查看,
“霍格沃兹的所有画像都听从校长的命令,你要记住这点。”
校长办公室。
四个学院的院长跟卡卡洛夫、马克西姆夫人一起等到了巴蒂克劳奇和卢多巴格曼为第二场比赛到到来,当然后两者怎么也不相信坐在校长位置上穿着邓不利多的衣服,戴着邓不利多的帽子,微笑着吃蜂蜜蛋糕既温和又俊秀的年轻人是白巫师本人。
也许现在拍张照片传出去,白巫师直到一百五十岁还单身的记录就要终止了,会有无数冒着星星眼的女,好吧,上到一百多岁,下到十几岁的女性,都会疯了一样的写情书送到霍格沃兹来。
“请坐,这边还有最新口味的蟑螂堆,要不要来点?”
梅林,真是见鬼了,被推荐的可怕昆虫糖果都变得不呕心顺眼了。
卢多巴格曼满头冷汗,两眼发直:
“…邓不利多校长?”
“恩?请说。”
“…”问题是怎么看都联系不上去啊!卢多巴格曼有点结巴了,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您的…我的说您的眼镜呢?”
“哦!我想巴格曼先生您老了以后也会理解的,虽然你现在不需要眼镜,但是再过三十年你就会离不开它了。”
“…”
“我想巴格曼先生是来通告第二场比赛内容的,不是吗?”卡卡洛夫阴沉着脸。
“啊?哦!是这么回事!我们要请火焰杯给出勇士们心中最重要的‘宝贝’名单,然后…”
“抱歉,打断一下,这个‘宝贝’?”麦格教授皱眉。
“啊,就是孩子们心里最重要的人,这是个形象又幽默的说法,我个人很欣赏!”巴格曼揉揉鼻子笑着说,“然后我们会用最好的保护措施,使勇士们最重要的‘宝贝’失去意识留在黑湖底下,由人鱼看守,勇士们需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到他们,并把他们带回水面…”
“这太危险了!”马克西姆夫人又补上一句,“我是说那几个被放在水底下的孩子。”
“请不要担心,夫人,如果勇士们没有及时到达,我们也会去救他们的。”
“胡说八道,如果我的学生最重要的人是他的父母呢?”卡卡洛夫冷哼,“难道还能把他们从德国带来?”
“不用担心,这个‘宝贝’,当然是在霍格沃兹范围内,现在,火焰杯!”
一开始很正常,从上场比赛的最低分开始报,芙蓉德拉库尔的名字被扔进火焰杯后,掉出来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她妹妹的名字,然后是哈利波特,掉出来的名字是罗恩韦斯莱跟赫敏格兰杰。
“出了点小麻烦,两个名单。”
“我想不会是麻烦。”顶着年轻面容的白巫师轻轻笑着。
于是真的不是麻烦了,因为维克多克鲁姆的人选名单出现了赫敏的名字。
最后,四位院长正在陷入不祥预感,而卡卡洛夫也在皱眉。
慢条斯理翻开伊里斯那张羊皮纸的卢多巴格曼猛地张大了嘴,僵硬了十几秒之后恍惚的看着周围所有人,然后咕咚一声仰面晕倒在了地上。
闷不吭声的克劳奇忽然抢上去捡起了羊皮纸。
然后他的表情也出现了惨白与诡异铁青交替出现的扭曲。
“我看看。”马克西姆夫人狐疑的望了眼地上躺着的巴格曼,然后她成了第三个几乎晕厥过去的受害者,她语无伦次的断续道:
“我想…也许该别人看看,可能我对英国贵族的姓氏不太了解…”
她自己都不相信,就算不认得名字,难道还能看错姓氏,那是霍格沃兹其中一个学院的名字。
sazarslyther——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番外,公爵给伊里斯的生日礼物
提示,不是减龄药剂
是很正常的礼物,但是巫师世界内很少见,
但是在1993年英国应该存在了,不知道是不是很流行
我说,不用猜了,真的,乃们不可能猜到的,我说说只是因为我的恶趣味
番外:蛇怪的生日礼物
这是一套厚厚的麻瓜出版的书籍,看封面和纸张就知道,伊里斯其实并不喜欢看书。所以拆开包装以后脸苦了起来,封面上一个很胖,很大的一只猫,呃,她不记得她喜欢过猫,不过这只看上去不像真猫,身上有均匀的斑纹,眼睛很大,还在笑,好象很得意的样子。
她眨巴着眼睛,捡起书上面装饰华美的银色签纸,上面微微向左倾斜就像荆棘一样彼此缠绕的字体优美舒展:“weloveyou,feedyou,andneverleaveyou”
“太可怕了,伊里斯竟然没有来吃中饭。”
“也许她睡过了,今天可是星期六。”
格兰芬多长桌上的食物多得他们看上去都无力。
“可是问题是她今天早饭就没来吃!”
“…”
“她肯定生病了!”
所有学生都笃定的下了结论,几个同寝室的女孩子跟着证明伊里斯在今天根本就没有起床后,激动的格兰芬多一个六年级的女级长就要冲回去看看,顺便把病到连饭都不能吃的伊里斯送到医疗翼去。突然,小姑娘出现了,冲到桌子边上,开始进餐。
三盘土豆泥沙拉,一叠黄油土司,一碟蓝莓蛋挞,一打果酱冰淇淋,先垫了胃。
开始放慢速度,一个又一个坚定的往嘴里送蜜汁牛肉三明治,一口一个,通常情况下所有小动物都非常汗颜,很是疑惑伊里斯满嘴的牙齿可能都是装饰品,吃东西根本就不咀嚼的(蛇都是用吞的…毒牙是用来攻击的~~)。
“没有意大利面吗?”
“…”对了,还有,她怎么能在塞满了食物的情况下顺利的边吃边说的?
“猪肉卷呢?”
“你怎么突然问这些东西?城堡里几乎没有做过。”为什么,她不管吞了多少东西下去,都用不着喝水似的,还噎不着。
“我很想吃。”
“…伊里斯,我记得你前段时间为了参加舞会还节食,怎么?”这种风卷残云的吃法哪里是少了一顿没吃,根本就是饿了好几年,虽然说吧,她本质如此,但是这么恐怖的扑法还是震惊了无数人。
“节食有很多种办法的,我刚刚在书上看过。”
“比如?”
伊里斯从食物盆子里抬起头来,然后望了望教授席,因为马克西姆夫人没有出现,所以海格显得异常沮丧,有气无力的用刀戳着盘子里的牛排。
伊里斯端着一个装满食物的盘子,一溜小跑,从格兰芬多长桌跑到了最靠近教授席的尽头,硬是把一排七年级的学生统统往后挤了一个位置,然后堂而皇之的继续她的午餐。
这个意外显然使半巨人异常惊喜,是的,不用怀疑,他喜欢伊里斯,因为它是条蛇怪,摊手,好吧,说详细点,虽然伊里斯是条“邪恶的斯莱特林宠物”,而且害得他被学校开除,但是蛇怪非常庞大,非常稀有,咳,非常危险。
海格从教授席上伸出头来,他真遗憾伊里斯一直维持着这样瘦小的样子。
“你喜欢海格?我记得你以前就喜欢上保护神奇生物课。”
“书上说,每个人都应该热爱动物。”两碗煮豆子倒下去。
“…好吧,你相信书上说?”
“我只相信那本书,而且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整盘披萨塞下去。
——每个人都应该热爱动物,因为它们很好吃。
“你不节食了?”跑过来的同寝室女孩。
“我在节食啊。”一长条法国葡萄干面包撕成七块,十秒钟后没了。
“你…你这叫节食?”
“是啊。”一大深罐海鲜浓汤,没什么可看的,她吃到现在才开始喝水呢,“书上说了很多种减肥方法,我觉得现在用的这种最有效啊。”
“哪种?”
“多跟比你胖的人在一起。”
“…霍格沃兹每个人都比你胖!”
“不,就直径来说——”塞南瓜馅饼的手停了下,盯着海格好象在目测,半晌后小姑娘笃定的点头,“只有海格教授厚度最接近我。”
喂,直径,厚度,粗,这是什么形容词。
实话,蛇怪已经粗得可以用一个盥洗室隔间来形容了,而显然海格也挤不进正常的盥洗室隔间。
“或者你吃多少都没问题,只要运动。去玩玩魁地奇怎么样?”
“风太大。”开玩笑,她是冷血动物,不要在冬天出城堡。
“或者俯卧撑,在床上就可以了。”
“今天俯卧,明天再撑?”
“…”
深夜,还趴在床上的伊里斯,歪歪扭扭的在一本黑色封面的日记本上写字:“在我一千岁生日这天,我有了一个偶像,他们说偶像就是你会疯狂模仿的对象,它是主人送给我书里的一只猫,名字叫做加菲,很胖,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吃东西,唯一进行的运动是欺负一条叫欧迪的狗。据说它有十三磅重,胖得连自己脚都找不到,可是十三磅很重吗?我肯定比它重,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我不胖,我也找不到我的脚,所以我不怕胖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我四岁的时候,曾经在城堡外面遇到过一条雄性的斑纹蛇,它追着我的痕迹,凑上来一个劲的夸赞我漂亮又美丽,然后就想挨近我,因为只有主人接近过我,所以我一口吞了它…现在看了书才知道,那就是爱情对吗?加菲说得对,爱情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只有猪肉卷是永恒的。只是猪肉卷是什么味道?霍格沃兹没有…”
〖哈利——〗〖伊里斯!你也夜游啊,你…我是说你能变回人的样子吗,我不敢看你眼睛…〗〖我没睁眼睛。〗〖…哦,再见,我赶着回去睡觉。〗〖哈利,你愿意当欧迪吗?我缺一个欧迪。〗〖啊?〗——
作者有话要说:凌查写给小姑娘的那句英文是weloveyou,feedyou,andneverleaveyou——
我们会爱你,喂你,绝不离开你——英文比中文有气氛此句出自加菲猫对它主人的名言love,feed,andneverleave爱我,喂我,不要离开我.
还有加菲猫减肥秘诀:1不要打算吃不够再来第二轮,第一次就要拿够食物。
2把磅秤的零点调成负5公斤。
3绝对不吃减肥糖。
4不要结交家里开餐厅或糕饼店的女朋友。
5减肥应多吃蔬菜,所以该多吃南瓜派,蔬菜饼干等。
6冷食不宜多吃(但冰激凌除外)。
7每餐留一点儿,不要统统吃下肚——比方说,冰激凌圣代上的那颗樱桃)。
8多跟比你胖的人在一起
谁忘了金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家空调坏了,临时去买,今天才装上
没有空调,我的电脑在这个温度下绝对会死机的
还有,明天休息,正好也要写到水下比赛了,我争取双更,补偿大家——
“我想,火焰杯它可能…我是说,它也不可能…”卢多巴格曼在紧急救治后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张羊皮纸抓过去,“不管这个名字指的是谁!邓不利多校长,您不能否认城堡里有这个人。”
“事实上,我没有否认…”白巫师慢吞吞的说,只是以往他那副让人信服的慈祥长者外表没有了,现在微笑的表情只会惹来更多的恼火。
“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马克西姆夫人嘴唇还在哆嗦。
“没有任何事发生,我们正在讨论的是倪克斯小姐的第二场比赛的人选问题。”
“您要把这件事情隐瞒到什么时候?”克劳奇有那么瞬间,面容扭曲得有些狰狞,邓不利多好象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接着微笑,现在他那副外表让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保有怀疑态度:
“克劳奇先生,也请您冷静。实际上如果我真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卢多巴格曼表情证明了他随时还会晕过去。
“我想,我不需要听您说什么事实,我只需要确认,在比赛当天,有这样一个人选,可以让比赛顺利进行就足够了。”
“问题是您想的这点,恐怕不行。”邓不利多习惯性的想托眼镜,然后发现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戴眼镜,接着想起来他又没有胡子,于是只能无奈的放下手,用勺子搅面前那杯快成糖水的红茶,看着表情僵硬的教授们,忽然微笑着眨眼睛:
“或者,您可以亲自去询问下?”
清晰无比的倒抽冷气声,不止是因为刚才那个建议的联想,而是白巫师眨眼睛的习惯,做为一个老人,他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拉近距离,是一种既得意又顽皮的态度,但是很明显邓不利多并没有意识到当他顶着自己十七八岁的长相,来做这个老了以后才有的习惯时,是怎样的情景。
很遗憾虽然对面没有镜子,但是校长办公室墙壁上挂着的校长画像们已经纷纷用表情回答了白巫师——不敢苟同。
麦格教授与马克西姆夫人在呆滞了会后都表情怪异,好吧,现在所有人切实的感受到白巫师的确是个标准的格兰芬多,麦格教授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那个眨眼睛的表情瞬间破坏了所有稳重温和的外表,就跟韦斯莱双胞胎恶作剧的微笑一样,变得轻率但有着让无知少女着迷的魅力。
卡卡洛夫的脸黑得可以跟魔药教授媲美了。
当邓不利多的凤凰飞出来的时候,萨拉查与凌查正靠在一起翻一本书页破散的黑魔法笔记,非常明显,这是出自翻倒巷的陈旧书店,中世纪之后黑魔法就受到打压,许多涉及到这一方面的研究笔记与书籍,都不得不隐晦的表注在诗歌集与偏门炼金术概述里。有的用古代魔文写,有的使用咒语隐藏,就算后来的人发现笔记的秘密,也不得不细心琢磨。
萨拉查还靠在床上,凌查在坐在床边,两人的肩挨在一起,不时按照书页上破损的那行,低低的重复一些古旧的发言,而后互相纠正,凌查带回来的午餐连银盖都没揭放在桌上,很明显被遗忘了,安静的只有魔法沙漏慢慢滑落的声音。
凤凰从壁炉里飞出来,在突破了一层看不见的魔法防御之后,非常迅速的扔下一封羊皮纸,然后扑着翅膀就往壁炉冲,那架势,倒像是被什么追得狼狈可笑。
魔法生物是异常敏感的,凤凰的智慧早就告诉它,离眼前这两个人越远越好,不然,它可能连涅盘的机会都没有。
“萨拉查?”
凌查使用无声咒将羊皮纸拿在手里,顺带疑惑的望了眼每次看见这只凤凰都似乎浮现出杀意的萨拉查。
“强大的魔法生物是不可能被巫师驯服的,哪怕被巫师杀死,也不会乖顺的降服,除非是它从蛋壳里出来,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同类,而是它的主人。”萨拉查面无表情的说着,眼底还是有难以遏止的阴冷气息,“凤凰虽然称之为不死,虽然这一只并不是米娅养的…这并不能屏弃凤凰血能给我们带来的危险。”
“我们已经失去原来的身体,倪克斯家族的诅咒天赋与血统相连,也消弭原来排斥的东西。”
“如果你没有忘记,它啄瞎过伊里斯的眼睛。”
“萨拉查,如果伊里斯在这里,一定会很高兴。她一直以为你不像我那样溺爱她。”
两个人挨得太近,气息几乎是吐在彼此的脖颈间,原先微冷的肌肤被热气熏陶,起了一粒粒顽皮的红点,在白皙的肤色上特别明显,尤其是清晰的看见彼此从颈延伸到领口下的青紫痕印,昨夜的迷乱分分入眼,不觉有些恍惚。
“伊里斯还不知道第二场比赛是什么…你告诉她了吗?”
“…你这么一说,她肯定…呵,不会看那个不能吃的蛋一眼…”
“你告诉那个波特,说是水下…黑湖里吗…”萨拉查气息不稳的轻微喘了一声。
“…只有一个小时,从水下救一个人上来。”
凌查根本没在意自己在说什么,他拥着萨拉查的肩,使彼此完全紧密的贴在一起,紊乱却并不失控的交换着吻与轻抚。
好象就这样并不激烈的碰触,不放纵理智,清醒的控制一切的感觉,非常安心,尽管身体渴求着更多,但是精神已经餍足得微微呻吟。
那封还没有看的羊皮纸,已经被搁置到一边,所以一刻钟后,率先从壁炉里伸出头来的邓不利多惊讶的还没有眨眼,立刻缩了回去。
白巫师的反应非常迅速,因为两道鲜红色的光几乎在下一秒击中了壁炉,火光猛然炸裂,然后无声无息的连同壁炉一起粉碎了。
“霍格沃兹?!”
萨拉查从床上仰起头,怒意蕴藏在眼底。
壁炉几乎在下一秒恢复了原样,火焰依旧安静的燃烧着,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
准确的来说,霍格沃兹城堡是非常无辜的,斯莱特林创始人的房间里,壁炉不跟任何飞路网相连,并禁止幻影移形——虽然现在这针对的是家养小精灵,凤凰却只能突破魔法防御进来。但是校长依旧拥有暂时打开这条通道的权利,因为他已经明确的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并且准确的使城堡按照契约为他打开。契约是死的,霍格沃兹在验证他的创始人没有说过,不准校长从壁炉来暂时拜访后,使白巫师非常不恰好的看到了本来不该看到的场景。
不过从此之后——
“霍格沃兹,除了外面的画框外,不允许任何人从任何一条通道进入这个房间。”
凌查的脸色也不好看,谁会希望自己的隐私被别人看到?尤其他是斯莱特林,而那个看到的人是白巫师。
刚才被扔到一边的羊皮纸飘起来,上面正是邓不利多圆圈套圆圈的标志字体。
“公爵阁下,如果时间允许,我将在15分钟后前来打扰您,关于伊里斯进行第二场比赛的问题。相当遗憾的得知,比赛是在一定时间内于水下救人,名单由火焰杯给出,我想人鱼不会愿意前来带走阁下。”
凌查终于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记忆毕竟久远,不可能每个细节都记得,尤其是这些原来记忆里没有危险的事情,就只记得哈利波特在救走罗恩时,还想救秋张,结果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