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契丹曲之枕上奴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春水泠然,落花凋然──泠春涧番外
泠春涧,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那麽恨宋朝的,事实上,他其实没有那麽恨宋朝。
一切,不过是为了生存,为了让他的族人们生存下去。
他明白,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既然战争一次次不可避免的发生,那便不能输,输了,便会让整个王朝的百姓来陪葬。便会让这一朝的百姓陷入更加痛苦而水深火热的生活中。
到宋国做奸细,是他自行要去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在宋国,孤身一人,一直到肩上背负的任务顺利完成,却不想偏偏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叶浮歌和姒乌袂。
那时候,他本那著自己刚画好的一幅画,不想天却偏偏下起了大雨,他为了躲雨,便匆忙躲进了一家小茶馆,茶馆里没有什麽人,只有两个男人在那里吃吃喝喝,低声笑谈著。见他进来拂拭净身上的雨水,便静坐在一边不声不响,那有著狐狸般眼眸的人便弯著眸子朝他叫道,
“兄台,这雨怕是要下好一阵子呢,你独自坐在那里岂不无聊,不如我们一起喝酒聊天,岂不快哉?”
他怔了下,暗暗打量了他们片刻,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温雅坐定。与他们攀谈起来。三人相谈甚欢,一直到夜深雨停,三人还都舍不得离去,直到次日清晨,方留下姓氏住址摇晃著身子各自回了住处。
也许,他们三个都没有想到,那一日的相逢,却是让他们三个之间的纠葛变得如此的冗长而缠乱的开始……
不能否认,他起初接近他们是有目的的,可是渐渐的,他却发现他与他们二个是那麽的默契相投,情谊更胜兄弟。
叶浮歌的风流潇洒,大智若愚,姒乌袂的果断英勇,不拘小节,他们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气息,像是毒一样惺惺相惜的吸引著他,让他明知道对於他们本不该产生多余的感情,却还是在一点一滴的朝夕相处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开始生g发芽,终於,在日後长成了一棵无法连g拔起的大树。
与此同时,他也认识了那个,让他挚爱一生,却又带给了他一生伤痛的女子,那女子便是他的亡妻。玉蝉。
他第一眼看到那个美丽的宋国女人时,便被她的美丽与温柔深深迷住了,那个女人即又江南女子的灵动柔美,又有北方女子的端庄温婉,即娇美又聪明,自然而然的,他们一见锺情,许下了终生,结成了夫妻。
虽然玉蝉隐隐的感受到自己的丈夫似乎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什麽都不问,只是一心一意的伺候他,服侍他,默默守护著他、爱著她。
只可惜连老天似乎也都羡慕这太过幸福的一对璧人,在某个黄昏,她突然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不过数日,便嗖然离世了。
所有人都觉得她的病来的突然,死的怪异,只有他知道为什麽,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中了一种西夏特有的毒,这一切都是预谋的,是那个西夏国给他的惩罚,用来警告他,不该枉自动情、误了正事。
她临死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一手紧紧拉著手,另一只手了泠春涧布上泪水的俊颜,缓缓一笑,目光无怨无恨,只有深深的缠绵与眷恋。
她最後看他的目光,似是看懂一切,又像是早已释怀了一切。
那日之後,很长很长的时间,他都无法从那悲痛中挣扎出来,他只觉得整颗心也随著玉蝉离开而彻底死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灰烬,让他即使在酷暑的六月,也能手脚冰冷的如堕冰窖、
玉蝉还有一个妹妹,叫做玉露,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姐夫时,她便忘乎所以的爱上了这个俊美温润的男人,即使他与玉蟾夫妻恩爱,可是,她对他的爱,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只是她一直都默默的没有说,在玉蝉离开之後,她对他的关怀和爱意渐渐的暴漏出来,一日一日的,一点一滴的渗透著他的心房,
他虽然无法接受,却又不忍心那麽明确的拒绝,因为玉蝉说过,要他好好照顾这个妹妹,像是爱她这般的去爱她的妹妹。
有时候,暧昧久了便会变成习惯,习惯久了又会生成依赖,随著几年过去,连他自己也渐渐地有些分不清,他爱的到底是玉露,还是从玉露身上看到的玉蝉的影子、
直到他收到那封密函,要将玉露送给辽国皇帝的时候,他才从自己隐隐刺刺的心痛中,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爱上了玉露,可是这世间很多事情注定讽刺,他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却又要让他亲手把这个女人送给别的男人、
当他亲自把玉露送去的时候,他便看到了那女子眸中由爱转恨的神情,她恶狠狠地瞪著他,似痴恨,是幽愤,;‘虽然我恨你,可是,为了我姐姐,我会帮你,不过像你这样的男人,一定不会有好报的!”
有选择麽?没有选择的,他从来都是没有选择的,或许,他始终太过清醒,就连一时一刻的模糊不曾有,
所以,才会总是那般冷酷而狠心的做下一个又一个伤人伤己的决定、
对鸾萱亦是如此。
他迷离的眸子又喝下下一口酒的时候,想著那个少女淘气顽皮,但是面对著自己时又充满娇羞而痴恋的神情,他的心便是一阵无奈的抽疼。
从看清她对自己的迷恋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这一身的孽债便又要多添上一笔了,
她应该是他这一生中,见过的最天真无邪,俏皮可爱的少女了吧,
每一次,看到她甜甜单纯的笑容,他都觉得有一种热热的暖流流过那干涸冰冷的心,她的陪伴,让他觉得他的世界不再是漫天的飞雪,不再是连绵的y雨,让他有那麽一瞬间,也觉得不那麽寂寞而孤独,不那麽疲惫而辛苦。
可是,他也从第一次看清楚她对自己的痴恋时,便也知道今生注定有负与她。可是,为了任务,为了完成那所谓的任务,他还是不得不一次次的去亲近她。去利用她。硬著心肠不去想,她知道真相时。会是怎样的痛苦。
他无奈与她的傻,却又无法不感动与她的痴。总是不由自主的在心中产生一丝怜惜之情,一丝愧疚之意。
他忘不了在‘如春谷’的日子,他觉得那是除了和玉蝉之外,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在谷里,他似乎再也不必背负那些包袱,再也不用盘算著心思,他可以很坦诚,很诚挚的回应著他们之间的朋友之谊,兄弟之情。
没有算计,没有y谋,只有简单的平凡和幸福。
那个傍晚,当得知他们可以离开山谷的时候,他的心中却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期待与喜悦,他的心头也深深的划过一丝怅然。
出谷之後,便意味著一切的终结,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耽搁的。那个清醒的意识在告诉著他,那两个与他情同手足的朋友必须要死,这样才可以离成功再近一步,再近一步。
本来,他是不必坠下山谷的,他大可以在他们被追杀之际,自己逃走,可是他的腿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驾著马车赶了回来,救了他们,甚至差点赔上自己的x命。
可是,为何,为何,我们却是注定为敌?
为何偏偏是你们? 为何……我们注定相残相杀、
那一晚,他在山谷中彻夜难眠,他多想就这麽一直沈醉下去,可惜现实总与愿相违。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在夜色中,他对自己这麽说。
所以,下船之後,当他们安全到达彼岸,一切的真相都被残酷揭露。
他的眸子一直微微低垂著,他不敢去看他们震怒失望的痛心,不愿看他们眸中浓浓的失望,更不愿意去看鸾萱那双含著泪水,无辜而清澈的大眼睛。
看著她像是发疯一般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襟拼命哭著斥责叫嚷,他只觉她的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重锤砸在心上,那一阵阵恼人的钝痛和良心的责备,如巨兽一般将他啃噬的鲜血淋漓,烦躁不堪。
就这样结束吧,既然我已经让你们这班失望,那麽就让我们彻底决裂吧,就让过去种种,随风消散,丝毫不存。
死,不知道为什麽,
总是可以在人毫无防备的来的那麽突然。
他看著城墙下,那视死如归,一脸平淡笑容望著自己的昔日好友,只觉的眼睛涩疼的厉害,像是有万片风沙吹入眼中,涩痛的睁不开眸子。
在情谊和国家之间。如果你是他,你会选哪一个?
他从来就没有权利选择,从来就无法选择,退一步,对他身後的那些族民来说,便是万丈深渊。
他一直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推著向前走著,无法停歇,无法驻足。当他决定将全部罪孽都背在身上的时候。他便没有选择了,
他孤独的站在城墙上,看著那万千羽箭朝著叶浮歌s过去,看著那人遥遥投来的如同玉蝉般,仿佛看透一切,又释然一切的目光,他只觉眼中也像是被刺入了万千只毒针,剧烈的刺痛让他几欲盲目,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麽都再也看不见了、
他独自一人,缓缓的走下城墙,看著单膝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叶浮歌,看著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只觉四肢冰冷,再也走不动一步,耳边唯有他那熟悉的潇洒笑声,不停的在耳边回荡,循环往复,周而复返。
一滴泪,顺著他的眼角滴落下来,落地无声。
他没有想到鸾萱会驾马而来,而不会想到,她此次一来竟是再也回不去了。
看著她躺在怀里,望著自己时,那哀伤迷惘,单纯无邪的目光,他的心也像是被什麽狠狠的刮蹭著,喉头里的千言万语,全都被硬生生的堵在喉间,一个字也发不出。
唯有往事种种,与她的点点滴滴,一一闪现在眼前。
“春涧哥哥,我以後叫你春涧哥哥……好不好?”
“春涧哥哥,你真的觉得我很美嘛?嘻嘻,”
“你要陪我去过生日?呵呵,好啊,……”
“这是你为我画的第一副画啊,我一定要珍藏!”
“不准你们伤害他,不准杀他!”
“春涧哥哥……我好想你……”
“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是不会骗我,就是不会伤害我,我才不信他的话,不信!”
傻丫头,为什麽,你就是这麽傻,为什麽你就是不信我会骗你……你不该相信我……不该相信我……
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为什麽……
空旷的山崖上,白衣男子从一个石洞中,捡起那副沾满泥土的画像,缓缓打开,便见雪白的画卷里面,一个妙龄少女跪在河水边,神色虔诚的低头许愿,身後的万千河灯,闪闪烁烁,分外耀眼。
看著,看著,他的眼角便不由得更加潮湿,两行清泪顺著他的俊颜缓缓流淌下来。
他到底……错过了什麽……为什麽,他觉得好像什麽都抓不住了……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结局会不会不同?
自会州一战之後,他的身子的确是越来越差,关於营帐里私下流传的什麽被冤魂索命,他也不是都没听到,
每听到有人这麽说,他总是自嘲一笑,他倒是宁愿他们来索命,这样,他便可以好好的跟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他的病,不过是心病,心病医不好,便会越来越重,到最後,便会药石无灵。
自从鸾萱和叶浮歌死後,他便得了一种怪癖,他总是觉得自己的手很脏,每天都要洗几十遍,他总说双手之间总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萦绕难散。
对於玉露,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会突然冷淡了下来,他甚至不愿见到她,每一次见到他,他便觉得双手之间的血腥之气浓的让他喘不过气,难受欲呕。
长此以往,玉露也心死如灰,策马而去,再不见他一面。
而之後那漫长的五年之中,他只觉得生命越来越苍白,永无休止的战争越来越让他厌倦,放眼之处,只有哀鸿遍野,满目萧凉,他在死亡与鲜血中迷失,徘徊,找不到出路,亦失了来路。
他开是彻夜饮酒,一夜夜的对著另两个酒杯空自对饮,时而又会放生狂笑,笑声苍凉而空洞洞的,仿佛那漂泊的魂魄无法安歇。
他忘不了叶浮歌是如何在玉蝉死後不眠不休的陪著自己五个日夜,忘不了他是如何尽心尽力的帮自己找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玉豪笔,更不会忘记他是如何在自己封笔之後帮自己周旋对那些强行索画的王权贵族,忘不了他总是想方设法揶揄嘲弄自己的坏笑神色,最忘不了的,便是他临死前,那似是悲悯又是叹息浅笑的目光,也不知道叹息的是他自己,还是他……
那一年,他最後将一束‘朝生暮死’放在他们的坟前时,清瘦的面容展现出一丝笑容,
‘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呢,你们可还在等著我算账?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能去姒乌袂身上寒毒的药引我已经在西夏找到了,我昨日已经交给了他,虽然我们无法再成朋友,但是这也是我唯一最後能尽的一点心意,浮歌……你听了是不是也安心了不少?’
他又笑了笑,如往常般在坟墓前站了一会儿,方反身缓缓离去了。
二日後的那一晚,他穿了一身白衣,抱著一个酒坛,爬上了被金兵攻下来的空城的城墙上,对著苍白的月光,举杯自酌。
这一次,他不会再打,也不会再跑了,他太累了,他想彻底休息了。
生无可恋。死有何惧?
他朝著月中遥遥幻化出的那三个人的人影,模糊一笑,目光清莹皎洁,如同潺潺春水:“乌袂、浮歌……鸾……萱……我敬你们……这一次,我们一定……不醉不归……”
作家的话:我想说,哎……被自己虐到了,越写越压抑神马的,我也不想,可是在我的脑海里,泠春涧就是酱紫的人,可爱,可恨,又无奈,背负著太多,始终放不下来,
他到底爱不爱鸾萱,若是说爱……他的爱未免太过牵强……若是不爱,她的死,也不会让他受这般刺激……
所以,我想,他或许是喜欢吧,有些人啊,就是失去了,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在乎啊……
至於鸾萱,其实她对泠春涧起初是很爱很爱的,是那种崇拜式的倾慕之爱,而她对叶浮歌,她就日久生情了,否则她也不会去而复还……
可惜……他们还是‘朝迟暮晚’错过了,刚萌芽就被无情的扼杀了,……喵喵……
迟来的洞房──渲云桑儿番外(rr)
洞房内,红烛高照。花窗上都贴上了大大的双喜字。
让人脸醉红了。眼睛也醉红了。心更醉醺了!
喜床之上,红幔低垂。
“桑儿……” 耶律渲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朵边,让她的脸上有些烧热。此时此刻,他看她的眼光,灼热得好似要把她烧成灰烬,那团火焰跳跃在漆黑的眼眸中,热得吓人,也清得夺目。俊颜泛著有些害羞的红晕,唇边笑容动人,
“这一夜,才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浊夜吧,想不到竟迟了这麽久……”
“嗯……是……”奴桑儿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小脸上也是羞红一片,尤其是想到下面要做的事情,心中不由更是小鹿乱撞。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 耶律渲云的脸更红了,清韵悠扬的眸子凝在她的x前,目光微微透漏出一丝兴奋,却又像是被她不喜自己这般的,有些紧张的问道,
“……嗯……”奴桑儿脸颊也红的更是厉害,显得有些手脚无措,半响才害羞的点了点头,笑容含著小女人家的羞涩,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咬著红唇小声道, “你喜欢怎麽样,都可以……”
听了她的肯定,耶律渲云暗暗松了口气,他又是微微一笑,缓缓伸出手,去解她身上的衣物。
奴桑儿红著脸颊,低著头,眼睁睁地看著他松开她腰上的束缚,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似是有一种难言的……煎熬。
之前在辽g的时候,虽然落难之时两人都睡在一起,但却仅仅是并肩睡在一起,什麽都没有做过,虽然心中也偶尔的有些躁动,可是看著耶律渲云平静的睡颜,她的心便也渐渐的平和了下去,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般,这般意图明显的肌肤之亲,
故而,她此刻的心情紧张极了,甚至还有一些期盼,期盼著眼前这俊雅温存的男人会对自己再热情一些,再主动一些……
耶律渲云解开她腰上的水晶束带,又微红著俊容将那褪下来的衣服和那水晶束带细细的整理起来,直到都折好了,才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脚上。
奴桑儿有些受不住这股羞赧,她微红著脸,也不知是懊恼男人的缓慢,还是懊恼自己这被调教的蠢蠢欲动的身子,她刚想抽起身下的被褥,盖在赤裸的身上时,不想腰肢忽然被他一把搂住,她还来不及惊呼,人便被他压在床褥中,那烫热的身子也随之覆上来。
“桑儿……我……”他直直的看著她水光涌动的眸子,声音因情欲而微微有些哑,俊雅的面却是格外的认真, “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这一路,好庆幸我们到最後还是在了一起……”
“渲云……” 奴桑儿痴痴的看著他的英俊面容,只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心跳得厉害,却又不知该说什麽,只是主动的搂紧他的後背,温柔一笑,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闻言,耶律渲云脸上的笑容愈加温柔好看,充满了神情,他微微阖上眸子,低头细细,吻著她的发,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尖,最後印上她的唇……
他的吻温柔得令她彻骨的酥麻,只觉浑身都要酥软在他身下,化成他的一汪春水,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也是第一次几乎毫无遮掩的赤裸相见,心跳得如此的厉害,如此的剧烈,像是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像是一只喂不饱的小猫一样,有些贪婪的闭著眸子,尽情的索要著,贪恋著这世界上最温柔,最让人著迷的吻。那玉色的肌肤上,随著他的温柔亲吻而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娇喘一声,推了推他的肩膀,闪著睫毛轻轻呻吟,: “渲云,你……我……”
“你想说什麽?”
耶律渲云含笑看著她酡红的脸,手指在她的肌肤上划过,笑容清雅而又让人沈迷,与耶律灼严穆磲他们的魅惑不同,他身上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那种很透明很干净的诱惑,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与他亲近,想要与他缠绵,让他好好的宠爱自己。
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磨人的煎熬,她忽而红著脸颊嫣然一笑,双手忽而轻捧住耶律渲云的脸,主动而热情的与他的舌在口中缠绕,轻咬、
许是受到她的肯定和鼓励,还有她那邀约一般的亲吻,他的血y也开始快速奔涌,身上难以言说的窜上一种燥热,那种燥热让他吻开始变得霸道又热烈,口舌兼用在她柔软上吸吮轻咬,拼命地吸允她口中的蜜汁,身子激烈地摩擦著她酥软的雪x,口中呢喃著断断续续道,
“桑儿,你真甜,……好甜……”
奴桑儿身子早已经被那几个男人喂养的敏感的不得了,此时哪里能耐的住这种快感,目光迷离而娇媚的紧紧搂著他的後身,不停叫道,
“渲云……给我……我……想要……嗯……”
她看著男人半敞开的玉色x膛,娇美的眸子一动,脸上的笑容越加俏丽,她抬手将他上身的衣服全部扯落下来,看著那暴漏在视线中,近在咫尺的那玉色x膛上的蜜果,突然觉得有些口渴,那赤裸裸的诱惑,让她忍不住有些俏皮的伸出小舌头,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含住了那蜜果。
“呃~啊~” 耶律渲云身子蓦的一僵,一种强烈的快感立时流遍全身,那有些羞涩而本想抗拒的双手,反而舒服得变成握住桑儿的双肩,低低呻吟了起来。
他宠溺笑著点了点她的额头,摇头佯作无奈的叹息道,:“你呀……都被他们教坏了”
奴桑儿红著脸颊,噗嗤一笑,细白的手指在他的x口敏感地带轻轻画著圈,笑问道,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麽坏?”
耶律渲云不答,但是从那发笑的俊容上看,却明显是喜欢的,他的目光顺著她的小腹一路下滑,待落到那一片幽谷之地,蓦然黑了许多,细腻的掌心轻轻覆盖在了那敏感的地方,温柔笑道,
“我要进去了哦……”
奴桑儿脸颊便又是一红,有些嗲羞的瞪了他一眼,便红著脸颊,将头微微转到一边,有些羞涩,有些期待的应了一声。
“……嗯……”
耶律渲云也不再耽搁,将她的双腿驾到自己的肩头上,便将身下的j装分身深深朝著那深红色的蜜谷撞了进去。
“啊……啊……”
“嗯嗯……啊……渲……渲云……啊……慢一点……”
“啊啊……好深……”
很快,大红色的喜房内,便响起了男女激烈交合的声音,那r体拍打的声音不绝如缕的在空气中弥漫,
奴桑儿双手紧紧抓著床单,被他以任意姿势进入著,此刻身上的男人仿佛活生生的变了另外一个人,再也没有最初的青涩害羞,只如同一只怎麽也吃不饱的大兽一般,在她身上贪婪的吸允著,品尝著,像是怎麽要也要不够,热情而又勇猛。
耶律渲云在双腿未愈之前,虽然之前也曾经见过放荡形骸的耶律弓麟在g内肆意的做那些事儿,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欢,这禁欲多年的身子如今终於被彻底释放出来,如何能不好好的饱餐一顿,好好尝尝这人间天上的销魂享受。
“渲云、……我不行了,够了……”奴桑儿跪在床上,只觉得身下的地方被男人玩弄的热热涨涨,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脚底窜到头皮,每次都是在大力冲撞几十下後便开始在她体内研磨著她敏感的那点,直弄的她身子酸软不堪,喘息连连,
终於,她受不了的开口求饶了,可是耶律渲云却益发来了兴致,每一下都朝那点撞去,然後研磨,惹得身下的女子快慰而又难捱的尖叫
“不,还没够”
他抱著她,让她坐在他身上,让她主动来配合他,扶著她的腰一下下的起起落落,深深的吞吐著自己,淡红色的唇则如雨点般的落在她的雪r上。泛红的俊颜上又透出青涩的认真,
“桑儿,我之前总觉得自己是个废人,无法给你这种床上的幸福,可是……我相信,以後……我一定会……在床上……做的很好,一定会让你很快乐……很舒服……”
奴桑儿听著他毫不掩饰的说出这种令人害羞的话,小脸红的像是一片火烧云,哭笑不得的捶打著他的x膛,嗲声笑骂道
“还说我坏呢,我看你才是跟著他们学坏了,坏人……坏人……啊……啊……嗯嗯……”
“嗯……啊……”
夜色更深了,红色的蜡烛无声的在紫檀木桌上流淌著,一滴滴的绵延而下,陪著这一对相爱的情人,点滴到天明……
作家的话:嘻嘻,rr来了哦,圆满了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