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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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帝 作者:软玉温香

    (11鲜币)卅八(下)

    过去的情景历历在目,软硬兼施,威胁利诱,怎地也无法让那年轻而骄傲的学官低头,如今走过一次牢狱,嚐过困兽之斗,方才有了领悟?

    霍东猛然想起自己曾有一次阵前失守被俘於敌营,日夜受刑,硬是不肯吐露半句大景军情,然而刽子手刀下,注定再也无法侥幸,连一丝求生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他终於放弃。

    表面上放弃,实则为诱敌,古老兵法中的致胜道理并非空x来风。

    蓦然探出手将秦琅反身压下,霍东俯视秦琅满脸惊慌之状,面上厉色却是更深。

    他没有穆祁欺凌弱小的暴虐欲,但他痛恨被欺凌,被欺骗。他把秦琅身子整个压倒在满是乾稻杆的地面上,揪住秦琅的衣领,让那在x前交叠成死结的绳索狠狠摩擦结疤的伤痕,痛得秦琅不自主屈起双腿,方才解恨一般地咬牙道:「想骗我?!秦大人还差得远了!」

    「不,不!我没有……」

    秦琅颤声解释,话没说完,霍东一拳打上旁边的木桌,「磅」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木屑纷飞,秦琅被吓住了,牙齿打颤,一时之间不敢再言。

    有多少慈悲,便有多少还诸己身的苦,那些苦痛是切肤得来的,霍东清清楚楚记得。

    眼神凌厉地盯向秦琅,霍东缓缓起身,不料秦琅再度攥住他的铠甲,仰起脖子将脸往前一凑,那分不清是吻还是碰撞的嘴唇擦过霍东唇角。

    在霍东惊异之际,秦琅悲切地回望他:「你要我的身子吧?你是不是喜欢这身躯体?一切都随你,只求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天雷勾动地火大抵如此,霍东被秦琅委屈的面目所诱引,猛地俯身下去亲住那屡屡哀求他的嘴,那不是个普通的亲吻,也许该说那g本不是亲吻──霍东气息chu嘎,用牙齿啮住秦琅的唇瓣猛力吸吮,将那乾涸的唇面蹂躏出血,复又把舌头挤入秦琅的口腔,寻得柔软的小舌翻起碾转,一直忘形舔磨著楚楚可怜的唇舌,似要吸光秦琅嘴里所有的水分。

    秦琅哭声渐歇,取而代之一阵阵难以喘息的呜咽,困绑住的手腕一下下敲在霍东硬实的肩膀,让铠甲发出细微的「铿鏮」声,霍东有感秦琅火上添油的反抗,骤然把那双手腕往上压到秦琅头顶,秦琅一声呼痛,又被暴力的亲吻覆盖。

    这一吻竟是没日没夜似的,秦琅面赤过耳,连带唇面一片红润,嘴里每有一滴唾y分泌出来都教霍东完全吮去,秦琅难受地抽噎,身子骨过於乏力而瘫软,秦琅觑了身下人一眼,压抑著声音道:「秦大人若要反悔还不算太迟。」

    秦琅的手腕晃动了一下,霍东心领神会,松开压制,以为秦琅真要逃却,不禁心跳紊乱无比,没想到秦琅将人圈在身前,用两臂之间的空隙从霍东头顶套下,绑著死结的手腕在霍东颈後紧紧贴合,再稍稍往前一带,宛若断绝自己所有退路。

    「你带我走,绝不言悔。」

    霍东立刻把脸深深埋入秦琅颈窝之间,吸取秦琅体上若有似无的血腥,两手却已胡乱地掰开秦琅的囚服,秦琅上半身破得彻底了,下半身却因为两膝被chu绳相抵捆缚,只能褪至膝上。

    然而霍东眼神往下瞄了一眼,瞥见秦琅毫无反应的下半身,呼吸刹时停滞。

    「你不想。」

    「不,不是……」

    「你在骗自己。」

    「──我只是害怕!」秦琅一声狂喊,替自己辩驳,然後眼泪开始狂奔。

    霍东缄默著,任秦琅忘情啜泣,许久,方道:「外面的世界更可怕,你在这里等著,有陛下护你,昭王不敢贸然动手。」

    秦琅拼命摇著头,「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求你!别抛下我!我可以的!」说完,扬起自己的手从霍东後颈撤下,往自己腹下伸,把那瘫软的x物捏在掌里上下玩弄,然而过了片刻,却是一点硬挺的迹象都没有。

    秦琅急了,不敢再瞅霍东,手上更用力,几要将自己的x物紧捏成紫红色,霍东见了便掰开秦琅自虐的手,喝叱道:「别弄了!」

    「我……我可以!真的!」

    「你就要这样逼我?!」

    秦琅噙著泪摇头,全身打著颤,两手还想自y,霍东已经压住秦琅的膝盖,将那被绑的双腿压进秦琅x前,坦裸出两颗卵蛋与其下的孔洞。

    秦琅之前被霍东进入过一次,这时候脑子里又猛地窜出昔日的影像,当时夹在痛感之中的欢愉,如今回想,却是只有满满的畏惧。

    霍东已虚跪在前,解开腰带,剥掉下身的衣裤,里面的rb暴涨地滴水,而後一手压住秦琅膝窝,一手拖住秦琅的臀,让自己的rb笔直往前挤。

    秦琅已预备承受x口处将会来临的疼痛,两眼闭的死紧,然而猛一回神,下身的突兀感却不是在後x里,而是在他紧紧相抵的大腿之间。

    「你……」秦琅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霍东的rb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就著腿缝窄闭的空间来回擦动,rb上的温度,远比在体内感受到得更为真实,是赤裸裸的热度。秦琅心中剧颤,眼神一垂下,便能看见rb圆弧的顶端一下下往自己的脸戳刺,一退一进之间甚至往他的腹肚滴出汹涌的j水。

    终至欲流难以克制,倾巢而出,秦琅裸露的x口全被霍东的体y沾湿,一股股滑下腰际,一股积在绳子缝隙上随著x腔起伏而暧昧地摩擦著r头。

    待霍东缓缓将rb抽回,绑紧裤头,整顿身上铠甲,还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秦琅眼神涣散,屈膝侧躺,无声地承受这一切。

    然而无声之中,霍东信誓旦旦说著:「我必会带你走。」

    霍东回到辰景g时,宴席已近尾声,霍东先在辰景g里晃了一圈,在房顶听见穆祁与人谈话的窸窣声音,也就安静在房门前等著,直到苓妃率众破门。

    之後的情形便如上所述,不过等到主仆二人回到昭王府,穆祁只在厅前默然品茶,任霍东守在旁侧,垂首静立。

    等砌上第三遍茶水,厅上复无旁人,穆祁终於开口:「看得见还不行,喜欢就得拴著。」

    霍东闻声抬头,看向穆祁。

    「非得拴在自己手里。」穆祁手指转动著茶杯,要喝不喝,面上忽现诡谲笑意,不知在与谁讲:「──死活都得拴著。」作家的话:

    (9鲜币)卅九

    待礼部侍郎董泰桢逐一详核帝君祭天大典,已逾半月,其间秦琅因证据不足被刑部释放,裴帝旋即下诏秦琅官阶连升三级,指为国子监主簿,并奉令南下监察南郡一带粮官是否有按旨意老实分派粮食,抚恤因蝗灾所苦的百姓,诏令既下,秦琅即日动身,摄政王穆祁以南方灾民动乱为由,建言派遣霍东作为随行武官,裴帝准之。

    临行之际,裴帝离情依依,秦琅跪拜谢恩,一时之间罕言无语,终是裴帝不舍,开口解释:「爱卿,莫要怪朕将你派往南陲,朕怕京中多事,又苦了爱卿你受牵累。」

    秦琅潸然泪下,数度哽咽:「下官却怕陛下在这g中……在这g中!……」

    语未竟,裴帝安慰道:「朕很好。」拍拍秦琅的肩头将人扶起,微笑道:「去吧。」

    一队轻骑便自京城一路南行,直至夕暮深处。

    裴帝料想霍东既是穆祁心腹,若秦琅此行有难,必要指问穆祁怪罪,觉著穆祁知晓其间利害,不会贸然行事,以免落人口舌,却又不住担心穆祁y险歹毒,会否设计谋陷秦琅,如此数夜睡卧不宁,今晚复又坐起,心中哀叹远行的忠臣莫要怨恨帝君无情,拿他当作与摄政王打赌的筹码。

    秦琅若死,必牵连昭王府,若周全,则成裴帝将之遣离京城的目的。这次便是在赌那摄政王是否能在权衡利害之後放过秦琅。

    若穆祁一意孤行……

    消极的念头不敢再有,裴帝饮了杯凉水,让这半夜彻骨的寒冷清醒思绪,正要就坐,忽尔听见後方有稀疏的杂音,一转身,就见那库塔公主海珠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你!──」裴帝惊诧,抬头看看漏了几片砖瓦的屋顶,视线又回到海珠身上,海珠一身玄色紧贴衣衫,身轻如燕,落地无声,朝裴帝笑了笑行礼:「海珠参见陛下!」敬个礼之後却也不待回覆,直接站起走上前去。

    裴帝早闻番族行事不拘常理,忒是蛮横,然而一看见海珠笑盈盈的模样,又是战败国送来和亲求和的质子,当下心里一软,哭笑不得道:「你上次便是这样闯入朕的寝g?」

    「我才没有闯呢!我禀告过啦!」海珠连忙解释,说完却无辜地绞了绞自己的手指,咕哝著:「只是你们都不给进。」

    「可朕并未得到任何你要求见的消息。」

    海珠一听,鼻子哼出一气,「哼!我就知道都是他们在搞鬼!」

    裴帝哪曾见过女子如此活泼,不禁也对海珠有了几分好奇,问她:「你说的他们是……」

    海珠忽然凑向裴帝,视线瞥了房门一眼,才放低音量道:「陛下,我告诉你,我看见过你的内侍私自与昭王会面。」

    内侍?「靖霜?」

    见海珠点头,裴帝眼色一沈,神情若有所思,海珠又凑近来拉住裴帝的胳膊,摇晃著撒娇:「不管了!我入g好久,陛下你都没来看过一次,我常听我爹爹说汉人皇帝对後g总会『雨露均沾』的不是?你不能偏心,让g里其他妃子笑话我。」

    裴帝尴尬的笑了笑,听著有些生硬的腔调说著汉语委实另有一番滋味,然而近日事忙,便也无此閒情,索x打发她:「朕择日必去西苑看你──」

    「不成!」海珠一屁股坐下了,自己倒了茶水喝,「那海珠今晚就在这里待著了。」目光陡然瞄见龙床,赞许道:「好大的床铺!」

    正走过去,教裴帝一把拉住,「且慢!朕决定了,就明日!」

    「真的?」海珠笑的灿烂,这才颔首欠身道:「海珠谢谢陛下!」俏皮地挑眉,指了指梁上漏洞,脚下清点,又从同个地方飞身钻了出去。

    裴帝无奈地笑著,看那砖瓦恢复原状时,外头的天色再过不久也差不多该亮了。

    是日早朝,裴帝藉此次开仓赈灾,国库虚亏,下令肃清吏治,严惩贪腐,五品以上官员减奉一半以表忠君之意,造成朝野上下一片哗然,穆祁冷眼旁观,适时表赞:「陛下圣明!」教众臣不敢再言。

    下朝之後又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觉著乏了,想起海珠,思索著的确是自己不曾惦记过她,海珠是外敌库塔族的公主,为了双方平和,是该好生安抚,便吩咐起驾往西苑。

    西苑相较g里其他殿宇,实在过於朴素了,甚至连个「殿」都称不上,比较似是供臣子夜宿皇g的地方,裴帝刚想著要好好补偿海珠,靖霜却在这时传令复返,回秉:「西苑无人。」

    「无人?!」

    裴帝一入内,触目所及的确是空空如也,未预料此间连个洒扫的g女没有,登时微恼,猜测海珠不晓得受了多少委屈,才敢掀瓦求见,当即命人守在苑外,独身进入内堂瞧个明白。

    内堂同主厅一般简单,除了基本的家具外便无多馀的摆饰了,裴帝眼尖见著不远处房里隐隐闪著光亮,许是烛火映照,便就往那处去,甫推门,一股异香扑鼻,闻若檀香,却又不如檀香清淡幽雅,反倒有几许甜腻,裴帝心中琢磨著番族香气亦是芬芳,感觉十分新鲜,不自主往前再走几步,忽听身後房门轻轻「咯」了一声关起,裴帝猛然回身,便撞上一堵r墙。作家的话:

    (15鲜币)四十

    r墙屹立不摇,裴帝的额头却给撞疼了,才刚抬眸一看究竟,便见穆祁英毅的脸廓上光影闪动。

    裴帝著实吓了一跳,不自主往後退,脚後跟不知拌到了什麽,重心猛地後倾,往後仰了去,接著一阵天倒地旋。等裴帝意识过来,发觉身後有一软榻铺垫著,万幸如此,并未摔伤,正尝试坐起,目光瞥见不远处有道澄清的光点闪烁不停,却因为屋内视线昏暗,一时间看不真切。

    身前健壮的影子这时缓缓靠拢上来,低声道:「陛下何以至此?」

    闻言,裴帝视线全来到穆祁脸上,不知怎地,觉著穆祁此刻表情看来竟然无比奸猾,而明明帝君找後g寻欢实属正常,却说不出口了,刻意反问:「王兄又为何在此?」

    穆祁也不卖关子,「微臣是为了调查海珠公主而来。」

    「有何可调查?」

    「陛下,您看看这附近都是些什麽。」穆祁手指轻轻朝周围摆了摆,裴帝这才定神凝看。

    席下的软榻成狭长型,横在房间中间,四周有许多自房梁缠绕往下垂挂而成的白绸,乍看之下颇似银瀑,然而每条垂下的白绸正下方都放置著一小座如香炉形状的陶鼎,鼎口隐隐飘著淡烟。

    裴帝被这诡异的情形所慑,接著瞥见方才发出澄光的地方,便见一座如成人一般高大的水晶山放置在前,基部有些许物品燃烧过後的灰烬堆积著。

    g中水晶饰品并不罕见,裴帝很快认出那是极好的粉色水晶,状若山锥,形似冰棱,表面光芒互相折s带出彩霞般的色泽,只不过裴帝从未见识过如此庞大的水晶山,赞叹之馀又回头观察周遭情势,忽然觉著自己坐下的软榻正面对那水晶山摆放,旁边又有烟香,乍看之下竟是有些像祭祀的场所了。

    且当裴帝神思,穆祁已然悄悄来到裴帝身後,x膛距离裴帝背部偎得极近,左手掌心翻上,捞起裴帝鬓边的一缕发丝,往裴帝身前婆娑推送,亲腻顺发。

    裴帝立时僵直身体,听耳後那声音用极轻的音调说著:「库塔族有邪鬼崇拜,身有灵力者可招邪鬼为仆,平日邪鬼封印於陶鼎内,待有用时,则沿此白绫,攀援而上。」语毕,顺发之举也至尽头,穆祁手里那缕青丝已稳贴在裴帝左身垂肩而下。

    g里最忌讳此等鬼神之说,常言皇帝乃真龙天子,凌驾诸灵,当然不许g里怪力乱神,裴帝一听亦是蹙眉,道:「库塔与我大景相距千里,风俗不尽相同,自有一派信仰,若不在g中惹人非议,朕认为毋须干涉。」

    「陛下真是宽宏大量。」穆祁诚意欠奉,片言之间,与裴帝身形贴得更近,裴帝看著那自他腰际伸出的手指往前一探,指向水晶山,耳边的呼气更热,「那陛下可知要此水晶何用?」

    「……」

    「招多少邪鬼便要多少灵力镇压,不足者以水晶僻邪之。」穆祁的目光顿实在周遭稍稍扫过,咋舌道:「瞧瞧这里陶鼎的数量,实在令微臣费解。」

    裴帝一时怔愣。

    眼前的水晶山仍兀自散发明亮澄光,此种水晶若非直接自矿脉里开采亦不可得,将之迢迢千里送到大景g中,的确费神,眼下摆在这里,又有许多与大景国相异的氛围弥漫,实在教裴帝不得不谨慎,然而昨日海珠稚气开朗的身影犹在眼前,怎地也与邪鬼扯不上边……

    「海珠可曾做出什麽错事?才让王兄到此盘查。」

    穆祁略一沈吟,道:「不曾。」

    「既然如此──」

    「西苑近日有异。」穆祁截口道:「太医院近日有许多g仆身染怪疾,全身发疹,昏迷不醒,太医找无病因,细查之下,方知其众均曾在西苑为仆,由海珠公主遣散。」

    见裴帝闭口不言,穆祁唇角勾起一抹窃笑,下颚抵在裴帝颈窝之间,呢喃道:「帝君g中,不许鬼神作乱,微臣为保陛下龙体安康,亲身前来查探,只求陛下康泰万年。」

    听见此语,裴帝不由乾笑,若当真要他万年康泰,又何苦事事与他纠缠?心中哀叹片刻,惊觉穆祁的身子几乎已从他後背完全贴上,两手更在他腰际隐密地抚,想站起,又遭穆祁压住腰骨,跌回软榻上,便忍不住恼了:「王兄,自重。」

    穆祁兴头一来,的确教裴帝好几次不能安生,然而此时此刻,裴帝未严明仆众守门,若是海珠归来,窥见他与旁人苟合,岂非教他帝君颜面荡然无存?!

    穆祁倒是从容,一手预备撩衣探入裴帝袍下,却被裴帝立时扯住了,穆祁轻笑出声,声中带有嘲弄之意,道:「陛下乃天命所归,鬼神莫犯,此间亦是大景皇g,何惧之有。」遭到阻挡的大手立即强势伸了下去,轻而易举掰开腰带环扣。

    裴帝心跳彷似漏拍,呼吸开始杂乱,肘後试著撞击穆祁x前求得挣脱,竟是徒劳无功,反被穆祁自腋下往前一揽,把他更往後压实了。

    知道穆祁力大,裴帝索x不挣了,低叱道:「王兄,朕无意於此!」

    「无意於此?」穆祁声调略扬,讪笑道:「陛下到这里来难道不是为了一探异域之美?」

    语中隐喻,教裴帝刹时面红耳赤,只道呆愣之间,穆祁拉过一条垂挂在地的长绸,自裴帝左脚踝上绕圈打了个绳结,猛一拉紧,裴帝左脚骤然往上高高抬起,被悬於半空。

    裴帝口中诧声连连,两手胡乱去扒穆祁系上的长绸,穆祁却猛地在裴帝耳边长长「嘘」了一声,道:「陛下莫把随侍引来了。」

    「……那你快给朕松开!」裴帝颤声以对,又见穆祁动作极快,拉了另一条长绸将他右脚踝同样打结拉紧,右脚悬空以後,裴帝两腿往外敞开,腿间风光若隐若现,虽仍身著衣衫,却不能掩蔽其中的y靡,裴帝仅有臀部坐在软榻上,上半身g本挺不住一直往後仰,只赖两手肘奋力称地。

    此情此景,裴帝既仓皇又狼狈,等穆祁的x口重新贴上裴帝背脊,身体有意无意往前一送,让裴帝後脑勺不得不枕在穆祁肩窝处,至此,裴帝万念俱灰。

    穆祁自後方探手,挑起裴帝的脸,目光直视前方,笑吟吟道:「陛下,您看看您的样子……」

    裴帝立见水晶山正对在前,每一棱面均反s出他与穆祁的身形,便连他面上的莫可奈何,亦清楚到令他心寒,当下身子剧烈发颤,不知所以。

    「陛下别怕。」穆祁轻轻哄了一声,指尖在裴帝颊边来回婆娑,俨然是一种近似调戏的安抚,「陛下真龙附体,自有天助,便让这些邪鬼知晓陛下的厉害。」语罢,在裴帝颊边的手指爱怜地抚上唇角,从裴帝圆润的唇珠一路滑下,经过轻颤的喉结,缓慢地把裴帝上衣襟口挑开,坦露出一片滑腻如酥的x腹。

    龙纹腰带已松脱落下,裴帝喉里全是无助的哽咽,迷乱且急促,不著片缕的x部上下起伏著,在寒冷的空间里渗出了冷汗。

    穆祁的视线一直在水晶山的棱面上,彷佛是藉著棱面反s去索裴帝的身体。穆祁首先捻上了小巧的r粒,细细扭动,两三下便教r粒硬起,见裴帝别开了眼,微微屏住呼吸似在忍耐体内的快感,穆祁戏谑道:「陛下就这麽继续忍著,让邪鬼见识见识陛下的耐x吧。」

    裴帝又羞又恼,两手掰在穆祁臂膀上直往外推,甚至指甲几下划到穆祁手背处留下浅痕,然而穆祁浑然未觉也似,任裴帝困兽犹斗,自己的两手则始终在前抚动著怀里的帝君。这次变本加厉,两手各自玩弄一侧r粒,同时捻动,偶一使劲,把r粒夹在两指间提住轻弹,引得裴帝身体轻颤连连。

    等玩得狠了,穆祁陡失分寸,五指一同覆盖而下,包裹住整个xr,带劲地搓揉起来。

    裴帝体态单薄,身上本就没几两r,却在这又捏又揉之後忍不住把x部再往上撑,似是非要把全身的皮r都塞入穆祁指间,任他肆意揉弄才好。

    穆祁晓得裴帝身体知趣了,那在手背上乱扯的手掌登时变得像抓痒似的,便更乐在其中。

    揉r的感觉十分舒爽,裴帝渐渐迷了心智,半遮的眼眸瞥见眼前的水晶山时,虽有那麽一晌的挣扎,却因眼里逐渐泛起水雾而变得有些模糊,穆祁一直玩弄著裴帝x部,使白晰的肌肤很快透出诱人的绯色,简直与粉色水晶不相上下,情欲顿起,裴帝喉中几要漏出y声,眼里映著朦胧的水晶残影,只想著如果放弃反抗,这场x事兴许会早些结束。

    裴帝心道,这种事经历一回,便就该少了一回。

    若命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的,那麽早些完成,是否可以早些解脱?作家的话:一写r就没完没了了= =”喜欢请给香香投票或者推荐一下哦!!!

    (10鲜币)四一

    房里依旧透著丝丝寒意,裴帝的身体却已渐渐烧烫,吊在半空的下半身更有一物勃然翘起,衣裳遮掩不住,撑起显眼的空间,在情动时些些摇晃,彷佛在召唤著什麽。

    穆祁见猎心喜,两指捏住衣摆,轻轻朝里一拉,所有覆盖在裴帝下半身的外袍都轻易被他拉掉,徒馀一条素白亵裤松垮垮地套著,穆祁但见裴帝胯间早已湿透,白色的布料上晕著一滩湿水,隐约可见男g带著媚色欲穿透而出,突突地贴在裤下。

    「陛下龙威,神鬼难犯。」穆祁刻意在裴帝耳畔谄笑,贴紧裴帝後背的身体往前一倾,让裴帝坐得更正,亦让裴帝後臀微微撅起。

    裴帝心中一耻,面上更是热红,咬紧牙关不吭声,偏要让穆祁觉著无趣好罢手,这时却有一股异物磨蹭感猛地从後腰窜起,蜿蜒著椎骨,钻进亵裤当中。

    穆祁的手指在裴帝臀间上下擦动的时候,裴帝倒抽了一口凉气,待穆祁寻得臀缝私处,裴帝唯觉穆祁指尖冰冷的很,覆在x口褶处忒是明显感触,那指腹微微一压,似要突破,又停住柔柔爱抚,往後退了去。

    裴帝心底随之一惊一乍的,刚庆幸那指头没有真的伸进去,忽尔身下褶处感到一阵加压的力道,本能警觉到穆祁手指这回竟彷似真要硬冲过xr闭合的临界了。

    「──不!」一阵恐惧漫上心头,裴帝立时失声道:「不行!进不去的,太乾了!」

    那手指忽然顿住,从亵裤里撤了出来,裴帝心中发慌,尚未松一口气,便听见穆祁染满情欲的声音道:「那可怎麽办呢?陛下?……」

    「……」裴帝心跳胆寒的看著水晶棱面上映照出穆祁坏笑的脸,脑里陡升不祥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瞬,那手指居然伸进他的嘴中。

    裴帝不及闪躲,穆祁的手指已然在他舌面上压著了,裴帝摇头挣动,直到嘴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穆祁的手指还是在他嘴里。

    喉头在挣逃时被嘴里的外物碰撞,引来一阵乾呕感,逼得裴帝眼角带泪,等裴帝气喘吁吁止住不动,嘴里的外物卷起了他的舌头,不停上下转动,指腹在舌面下刺激著敏感的细筋,迫使唾y涟涟,满溢不止。

    手指已被咬破,穆祁狠狠盯住裴帝带著绝望的表情,几近疯狂的贴在裴帝耳朵上说:「陛下饮了微臣的血,这辈子便自此与微臣纠缠到底,不死不休了。」

    好个不死不休!

    裴帝无助地想著,好似不久以前,自己也有这般念头──爱欲满载的同时,有一股等重的恨意匍匐在身体里,蜷躲在筋骨之下,当你暂时忘却罪孽的沈重,便会猛然扑食你所有的喜悦,直教你一颗心脏反覆受尽煎熬,血淋淋地继续跳著。

    裴帝的身体赫然剧烈抖了一下,当穆祁手指沾满他的唾沫而重新回到下身的孔x,裴帝噙在眼角的泪水终於无声滴落。

    此刻裴帝竟只又荒诞地想著,亲爱的王兄,我与你的纠缠,其实不是自此开始,早在许久的从前,甚至你我未出世的年代,早已决定,指腹一般,却是为仇。

    穆祁一边哼著笑,手指一边穿进裴帝的後x,惩罚似的,一下子就找到教人难耐无比的突点,狠狠压下,要裴帝忍耐不住。

    裴帝果真再也支持不住,在半空的双脚放浪地摇摆,任长绸与亵裤互相摩擦发出暧昧的布料声,喉间压抑的低吟著,直到穆祁逼得裴帝男g挡不住而泄了出去,手指才退出那处。

    裴帝立即疲软了身体,两手抵在软榻上,指尖抓得泛白,穆祁意犹未尽,拿起房里供作女红来裁衣的剪刀剪开裴帝亵裤,随便一撕,只在胯下那处扯出裂口。

    裁衣的剪刀被随意扔在一边,穆祁握住裴帝半软半硬的男g,极富技巧地刺激它再度硬起,而後支起裴帝瘫软的身体,要教裴帝能看清眼前所见──透彻的水晶棱面上,帝君y乱的姿势,还有sj後仍不满足而隐隐冒出青筋的x器,破碎的衣裤,其上尚沾黏著腥骚的j水。

    「陛下,我的陛下……」穆祁忽尔忘形了,吸吮著裴帝侧颈,喃喃自语,「拴著……必需拴著……」

    裴帝瞪大了眼,正惊异穆祁言语中诡异的字词,便觉颈上一下疼痛,疼得他惊呼出声。

    穆祁在裴帝颈子上留了一个清晰的齿痕,隐隐透出血色,居然笑得十分得意,又让舌头在齿痕上来回舔弄片刻。裴帝害怕到全身疙瘩都冒出来了,嘴里求饶著:「王兄?王兄,你放过我这次吧……」

    却听身後骤然无声,徬徨之际,炙热的体温又贴上了他的脊背,这次却很用力,将裴帝往前推了几寸,两腿不由撑得更开,裴帝完全被动,便觉自己再被穆祁挪了过去,臀部微贴穆祁腹部,底下隐约可见不知何时褪去束缚的阳物,怒涨双倍,而那阳物,二话不说当即c进裴帝的後x里。

    裴帝疼得哀嚎不断,全身都在打颤,然而穆祁完全牵制住裴帝。他扣住裴帝的身体,让瘦弱的身躯往下坐实,也不抽c,就著塞满的角度一下下深深地往上顶,肏到深处,不由自喉里发出chu嘎的喘息,听来颇是餍足。

    这般碾磨片刻,裴帝几要昏死,他全身挣扎不能,连嘶喊都没力了,不曾想後x是疼的,体内却是爽的,两相消抵,竟是如此难以承受。

    最後裴帝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亦一并消失,任穆祁在他体内纵横恣肆,裴帝能感觉r肠里被穆祁的jy撑得满涨,难受的很,但那x器却如一只瓶塞,不让其中j水漏出半滴,却著了魔的要把他的r壁戳穿,彷佛欲捣出一处泄洪的破口……作家的话:今天发了25鲜币,约莫5000字!呜呜~差不多每天就这咪多哩>///<我还不是大神级的(窘……)如果有超前进度~我会多发发xdd孤夜静亲~谢谢你一串礼物哦!!!祝你抽到大奖再继续给我捧场!嘻嘻~~谢谢 jocelyn 的新春贺礼~~你也是不要感冒哩!还有怜云亲一直以来的支持,香香粉感动呢!呜呜~原谅我偷懒不能一一列举了!但你们是支持香香写作的动力!请不要吝啬持续给我鼓励哦~下一章见~~

    (10鲜币)四二

    海珠昨日夜探裴帝寝g,喜孜孜得了裴帝相会的承诺,一回西苑睡下,醒来已近正午,将许多琐事办完,正思量裴帝早朝该结束了,恰巧有一名内侍过来传令,道是苓妃娘娘有请。

    苓妃是裴帝後g最得宠的妃子,海珠略有耳闻,却因著嫉妒觉得苓妃讨厌,本不想搭理,又怕被瞧不起了,当下决定快去快回,免得裴帝来到西苑找不见她。

    一进辰景g,海珠随便瞥了景色几眼,心底不住冷哼,待见得苓妃,也不等苓妃将客套话说完,开门见山就要苓妃说明此行意欲,苓妃无奈一笑,道:「再几日便是我朝年初祭天大典,吾妃众需在帘後跪拜,席间衣物穿戴,礼成规矩都复杂的很,妹妹你需得详记。」

    海珠的脸登时垮了下来,她在库塔自由惯了,最不喜绑手绑脚的教条,本来还异想天开拉扯诸多藉口想规避参与祭天大典,最终还是在大景与库塔双方的和平上妥协。

    苓妃十分耐心,亲自指导海珠g中礼仪,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著,海珠见苓妃温雅,应该并无恶意,也就一直消极应承著,如此下来,竟也拖了两个时辰,藉故回去西苑,居然已是初更。

    冬季夜幕甚早压低,海珠见西苑之前并无裴帝随侍提灯,心中顿时懊恼不已,边嘀咕著苓妃坏事边走回房,一开门,即见穆祁大摇大摆坐在正前方主位,双臂搭著扶手,身子微倾,态度很是张狂。

    穆祁眼底漫著笑意,昏暗的灯光掩映下,却教海珠一晌哑口无言,待听见穆祁轻嘲:「可惜了,陛下已回寝g。」海珠登时炸毛,指著穆祁鼻尖道:「哼!谁准你进本公主的房?!大景国摄政王居然如此没有规矩!还不滚出去!」

    穆祁静静看向海珠,目光如能攫住人一般,凝滞间,硬是逼得海珠指尖隐隐颤抖。

    「以後公主你必後悔,为何今日没收敛收敛脾气。」

    如斯霸道,穆祁带著捐狂的笑意而去,隔一日,海珠便体认穆祁所言,并非虚张声势。

    裴帝忽然倒卧病榻,昏迷不醒,浑身烧烫起疹,一夜连传七名太医,均是束手无策,骆太后勃然大怒,降旨七名太医一律斩首,其中一者抢出喊冤:「陛下病情与前批留置太医院的病患类似,治病治本,必是西苑出了问题!」

    骆太后即刻下令搜查西苑,海珠设置在房里的库塔族信物全被翻了出来,香炉、白绸等堆积一处,乍看之下委实几分可怖,骆太后笃信神佛,不敢妄动,便连夜去请护国寺住持入g念经消灾。

    那护国寺主持已届古稀高龄,著一身太后钦赐、镶有金符银边的大袈裟,连夜赶路,枯瘦的面容竟未显丝毫疲态,即刻举祀连著十二时辰,并将所有与库塔族有关的物品焚毁殆尽,说也奇怪,裴帝一夕之间竟忽见好,神情与昔日无异。

    骆太后高兴之馀亦将海珠责令下狱,裴帝得知大惊,欲替海珠辩驳,却又碍於骆太后爱子心切不敢不从,细思之下,想当日众人虽知他去西苑,却不晓得房中之人并非海珠而是昭王穆祁,然而他与穆祁在房里久待为何,g本无法公诸於众。

    去西苑是真的,病了一场亦是真的,叠加之下却造成一种错误的结果,导致远嫁大景的异族公主锒铛入狱。此事透著古怪,却又找不出破绽,然裴帝早已笃定所有关键必在穆祁身上。

    是夜,裴帝与苓妃商议著,他欲夜访昭王府,去帮海珠一案找明真相,吩咐苓妃装作不知,让众人以为此夜裴帝宿於辰景g里,以防有谁求见而败露事迹。

    帝君深居皇城,虽有无上权力,却是连出g都不能自由,苓妃以帝君安危劝了好一番,裴帝连声勿忧,与苓妃进了内房,交代几句临行的言词,裴帝便趁著夜色,由靖霜驾车外出皇g。

    靖霜以御赐密令为凭,一路无人拦阻,顺利出得皇城。昭王府座落在京畿东边一处阔地,顷刻即到。

    这时候更夫敲梆过三,正是夜深人静,然昭王府照例张灯结彩,府内隐隐有笙歌笑语传出,裴帝身披斗蓬,掩去面目,让靖霜上前通传,昭王府守卫一见靖霜,本欲展颜相迎,见靖霜眼色有异,复又往後瞧瞧一身隐密打扮的身影,当下彷佛心领,一者将靖霜迎入府内,一者则悄悄去与穆祁通禀。

    穆祁正在席上与众友饮酒作乐,正是酣处,听闻靖霜带一人入府,却不直接言明身份,心里顿时亦有了个大概,可也不急著离席,又与友人连饮三盅,欢畅许久,全当浑然不知有客上门。

    裴帝在偏堂等得急了,再令靖霜去寻,如此三次来回空返,终是按耐不住,裴帝怒砸桌上杯盏,当场循著欢歌鼎沸处找,便见穆祁斜倚地主之位,下方宾客东倒西歪,其间莺燕y语,衣衫不整者众,全是喝茫了,裴帝见状,喉里登时一声冷哼,举步上前,直接挡在穆祁身前,猛执起席间酒樽,一饮而尽,道:「昭王不眠不休,纵酒狂欢,眼下访客合该是累了,接下来便由吾人相陪!」

    穆祁手里酒盏略顿,不曾料想裴帝竟然怒而上前,心中颇是诧异,又有另一番惊喜。裴帝此刻俊眉竖起,薄唇抿紧,一副英气逼人之状,穆祁目光充满玩味,细细打量,裴帝身上微服剪裁合宜,贴著腰腹,衬得玲珑线条,却遭一袭斗蓬遮掩,仅隐约现出一半非凡气度。

    「甚好。」

    穆祁爽快一应,目光瞄了裴帝手里方才那被一饮而尽的酒……

    嗯,甚好──作家的话:作者承认这篇无聊了点= =|||可是最後我有留梗啊~算是将功赎罪?!请支持~~我要冲排行啊~~给我票……给我推荐……

    (9鲜币)四三

    这是裴帝首次来到昭王府。

    历任昭王沿袭固守东北封疆的重任,均在其领地里安居,京中昭王府乃帝君所赐,予昭王例行进g述职时所憩。

    自从老皇帝驾崩,遗命穆祁为托孤摄政大臣,穆祁便是历任昭王里在京中待得最久的一位──亦是最奢侈的一位。

    裴帝虽然有些讶异昭王府排场之阔,却一想及穆祁乖张的x格,便也就有了那麽诡异的默许。

    昭王别院,距离主院有些距离,之间以围墙巨树区隔,自成一局,院内高亭大榭,飞檐反宇,裴帝端看眼前景致恢弘,格局气派,觉著此间才该是主院。

    穆祁在京中便是夜宿於此,裴帝来到此处,听那主院吵扰之声已然消失,晚间静谧一片,月色朦胧与湖色相掩映,的确别有一番境界。然此行裴帝无心赏景,见穆祁兀自端茶就坐,斜倚琉璃亭台阶前,当即跟了过去。

    穆祁一身轻便衣衫,发带也仅随意扎在脑後,许是方才饮酒太甚,浑身燥热,前襟已是洞开,露出结实j状的肌r,裴帝瞧了一眼,暗骂一句不成体统,直言道:「王兄,你当日是如何带朕回的寝g?」

    穆祁啜了一口茶,道:「哪一日?」

    「……」裴帝一时语塞,见穆祁悠然仰头望月,当下又火了,「王兄何必明知故问。」

    顿见穆祁嘴角微弯,视线来到裴帝困窘的脸上,泰然道:「陛下龙体衿贵,受不得折腾,哪一次不是微臣送陛下回寝g的。」

    「你──」裴帝气结,握起的拳头复又放下,顿了一顿,方沈声道:「西苑那次。」

    穆祁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把杯中茶水饮尽,才缓缓道:「那日微臣发现西苑上空罩有不明y霾,得知陛下进了西苑,恐有不妥,就发觉陛下已在海珠公主房里昏了去,之後的事,陛下应该已经通晓,微臣便不赘述。」

    「胡说!」裴帝当即一喝,连造林内的倦鸟亦被惊醒,振翅而飞。

    二人无声凝看片刻,谈话陷入僵局,裴帝恼怒,大叱道:「海珠与你有何冤仇?你竟要如此陷害她!」

    「微臣与她素无仇怨。」

    「是你说朕昏於内室,乃西苑天色有异,才害海珠牵连蒙冤!」

    「西苑异象,众人皆有目睹,陛下独责微臣,不觉太过偏颇?」

    「谬论!」裴帝厉声道:「况且当日分明是你先进西苑,朕未治你擅闯後g之罪,你倒是先将朕摆一道了。」

    穆祁面上忽尔勾出浅浅笑意,神色自若道:「陛下恐怕是龙体初愈,所以记不清了,微臣那日一直在殿前与方祭酒议事,直至酉时过半,见皇g西侧有异,这才过去查探。」

    言至於此,裴帝自知穆祁谋划周详,不可能轻易招认,唯有找寻物证一途,但如今他已先行到此,若再回g派人搜查昭王府,只怕也是徒劳,何况搜查昭王府要用什麽名义,他g本尚未想到。

    昭王乃朝中群臣之首,何况眼前的男子还兼任摄政一职,便是帝君下令要搜,也需得有个藉口。

    此刻,裴帝无端想起从前听说昭王从不让谁轻易进身的传闻,又四下观察,果见此院中并无旁人,便起了决心,待夜阑人静,穆祁酒醉身乏,自个儿在这院里盘查。

    「无论如何,此事已交由刑部处断,望王兄莫要再c手。」裴帝刻意伸了个懒腰,道:「朕累了,就留在此处过夜,王兄应当不会不允吧?」

    穆祁轻笑道:「院中房间多的是,陛下喜欢何处,尽管进去。」

    裴帝也不想跟穆祁多言,转身便走,想起他方才将靖霜留在主院,该是对的,海珠曾说她见过穆祁与靖霜私下见面,若他此刻找靖霜帮手,岂不事先泄漏机密?

    正庆幸著,裴帝随便拣了一扇门就推,入内以後二话不说直接锁上,又从窗纸旁边撬开一条细缝,见穆祁仍倚在原处,仰头望月,便在心底恨恨诅咒著穆祁赶快醉倒。

    结果竟是裴帝先睡了过去。

    裴帝不知不觉坐卧在窗棂之下睡著,半途醒来,觉著浑身似是蚁虫在爬一般,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甫一站起,双腿还直打颤,几要支撑不住,身体上的重量彷佛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变得飘然无比。

    直觉其中有诈,裴帝赶忙摇摇晃晃躺上了床铺,躺平没多久,搔痒感又让双腿忍不住屈了起来,裴帝身体在床面上蹭了蹭,惊觉身上的麻痒有增无减,甚至胯下还隐隐膨胀,俨然是求欢之态。

    这般难耐的感受裴帝之前可也没少嚐过,穆祁花招百出,要他这帝君在其身下承欢,裴帝每每均是战败,沦为渴求x交的无耻之徒,但当下又是欢愉无限,直教人欲仙欲死。

    但这次裴帝想不通,穆祁是在何时下的药?

    额际漫开的薄汗,已沾湿布枕一角,裴帝脑海突然浮现厅前随意取来的一杯酒,许是那杯酒……裴帝这才回想起当时穆祁的眼色亦不单纯,似若有些羊送虎口的窃喜,怪只怪自己那时未能及早发现。

    裴帝无助地在床上蜷起身体,想靠著意志战胜情潮,无奈事与愿违,媚药发作,体内不住发烫,四肢却是凉的,只一味眷恋著温暖的躯体磨蹭,裴帝终是忍耐不了,自己覆手而上,在胯间发硬的男g抚动了几下,不料情欲未曾消解,气息竟是更喘,手一滑,也无心自y。

    呆滞的目光不经意落在门扉上,裴帝心想,不知穆祁是否还在原处,只要他跨门出去,便能在琉璃亭前触碰到那具强劲的身体……作家的话:偷偷预告~今晚夜半00点15分会有更新……小周末到了~亲们跟作者一起熬夜嘛!!!作者码字~你们看文!嘿嘿嘿~~看作者都笑开了有木有xdd

    (8鲜币)四四(上)

    裴帝不知是怎样走到穆祁房里的。

    迷迷恍恍的视野里,有一抹微弱的烛光,从一扇门後映出来,裴帝循著光线而去,磕磕撞撞走到床边,摇了摇彷似入睡的男人……

    穆祁没有醒,甚至在被裴帝试探地拍拍胳膊後连一丝反应也无。

    浑身透著酒香的身体,此刻大剌剌躺著,平日的狂傲,彷佛锁进紧闭的双目,留下风流潇洒的躯壳,散出一股极致诱惑的魅力。

    裴帝从未拒绝承认这副英姿焕发的皮囊有多麽吸引人,无奈彼此之间总是亘著一份身分的悬殊,许多命运注定不得不为的波折,日复一日磨掉双方曾有的情感,甚至让他在爱欲之间备受煎熬。

    可如今眼前的男人不再剑拔弩张,不再露出带有轻嘲的笑意,而是这般平静地躺在他身前──裴帝探手,指尖轻轻抚穆祁刚毅的脸廓,用著不敢僭越却又禁不住诱惑的力道,停在了穆祁的唇上。

    这唇……对了,尽管他们身体上的交合已无数次,却似乎从未亲吻过彼此。

    裴帝亲吻过苓妃,女人嘴里馨兰的香气,娇怯的小舌,曾勾起过他的情欲,却是平静如水纹,而这大景国自负无比的昭王,总惯於发号施令的嘴唇,嚐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

    只道缥缈之间,裴帝覆唇其上,似闻似吻,比之点水更轻。

    沈睡的身躯彷佛在这时候无声地颤动了下,却仍是未醒。

    裴帝两手杵著床沿,脚下把鞋蹬掉,奋力地爬上床,把脸偎在穆祁赤裸的x口,如取暖的幼兽,忘情地磨蹭,又因为脸面贴得实了,鼻间充盈满满男x身上独有的麝香,裴帝体内本就骚动不已的情欲,顿时如云冉冉,骤雨纷纷。

    昔日交欢之景跃然眼前,裴帝喘息极短,唯恐吓醒身边的男人,却仍无法抑止浓烈的窥探欲,抖著指尖将穆祁的衣物挑开,将有著j壮线条的身躯呈现在前,裴帝舔了一舔嘴唇,却觉著越发口乾舌燥,脑里的思绪似乎都绷紧了,让己身无暇他想。

    想要,很想要……要这具身体的热度包裹自己难以独处的欲念,裴帝身形蹒跚,跌入穆祁两腿之间,推开穆祁腿间的空隙,身居其中,将隐隐描绘出巨g形状的亵裤尽收眼底,忽尔褪尽下身衣衫,俯身往下,让自己受媚药折磨的男g贴在穆祁腹部。

    结实的腹部肌r完全抵住裴帝的男g,裴帝的脸靠在穆祁x前,涨大的男g就著穆祁腹肚上下磨动,裴帝两手抓著被缛,撅起臀部,一上一下之间寻求j身上碾磨的快感,然而这般抚弄还是不够,体内欲火,显然不满足於此。

    裴帝喘著chu气,双腿夹紧,上半身趴在穆祁身上,腿间的男g被拢得更直更硬,卡在穆祁腹股沟处,复又摇动身体,时而左右婆娑。

    男g上不停渗水,把穆祁腹肚搞得湿滑一片,有几下起伏太甚,男g依著j水滑开,与穆祁巨物相触。

    「……」裴帝便登时凝了呼吸,悄悄抬眼观察穆祁是否转醒,见其似若未觉,即又放开胆子,让情欲纵火行凶。

    待情动深处,裴帝忍耐不得,将穆祁的亵裤往下褪了几分,堪堪足够将男g伸进穆祁会y处,一探入其中,j身便教饱满的卵囊给挤住,紧密而温热,裴帝抽动几下,男g便与穆祁巨物互相磨抵,甚至探得深了,潮湿的圆顶几乎可以轻触穆祁股间……

    裴帝登时脑中无限遐思,意乱情迷,也不管穆祁会否乍醒,攀著穆祁健壮的腰,就这样激烈抽动起来。

    不到片刻功夫,裴帝便泄在穆祁会y部位,全身趴在穆祁体上低喘,微微见软的男g依旧紧密嵌在穆祁胯间,全是温润湿黏的感触,而後裴帝喘息甫定,微微支起下身。

    男g抽出以後通体沾染白y,情y不堪,裴帝又垂眼去看,穆祁胯间的耻毛与巨物g部亦是同样黏著他的体y,不知怎地,裴帝心底顿时涌现一股优越,竟伸手把自己男g上的yy沾满手掌,往穆祁的巨物上抹去。

    动作间,裴帝忽觉自己好似一只盲犬,平日任谁欺凌,待到夜间孤灯瞎火,他黑循著仇人,在其体上肆意报复,更是宣示主权一般,在对方身上撒下专属於他的气味。

    如此突然的妄想,教裴帝无声失笑,脑中浑浑噩噩的,隐约有股嗡鸣之声萦绕不去,待回过神来,方觉掌中巨物,竟已不若沈眠之状……

    (8鲜币)四四(中)

    如此突然的妄想,教裴帝无声失笑,脑中浑浑噩噩的,隐约有股嗡鸣之声萦绕不去,待回过神来,方觉掌中巨物,竟已不若沈眠之状……

    绽露锋芒的眼神,丝毫不似大睡初醒,反倒是裴帝宛若惊梦,刹时间停滞了呼吸,两掌一松,教其间的巨物猛地往前高举,轻弹上穆祁的腹,一耸一耸地显摆著狰狞的形状。

    裴帝无声往後挪了挪,又被穆祁如炬目光捉住,便看那不久前曾浅嚐辄止的薄唇微微开合:「陛下尽兴否?」

    「……!」裴帝被问得又耻又恼,一时之间说不上话,穆祁却忽然倾身坐起,拱起右腿,胯间样态尽展,且见腿g连著其下被缛均是潮湿一片,白浊斑斑,翘挺的巨物上更是如此,y水沿著青筋漫起,满柱j湿。

    穆祁笑了一下,傲慢之色在眸底闪动,道:「看来陛下做足了准备。」

    嘲弄之声甫歇,裴帝便教急急展开的臂膀给揽住了,带有薄茧的手掌一推一按,即将裴帝双肩摁压在床,脸颊贴枕。

    裴帝发出惊惶的抽气声,欲脱口叱言,喉间忽教背脊贴上的湿热温度给哽住!穆祁j湿的腹肚正贴合在裴帝浑圆的臀线,乍醒的巨物彷佛张牙舞爪,在紧密的臀缝间寻找破口。

    「陛下不擅饮酒,以後切记先要掂量掂量……」

    耳边的轻嘲让裴帝浑身一凛,便感觉有只手窜入他的腰腹略微上提,腾出一小中空,那手又很快覆上他股间的灼热,整g握住,看似轻挑的上下抚弄,却让裴帝喉里长长「嗯!」了一声,彷佛很是受用,不知不觉屈起了一条腿,以膝撑住自己渐要软下的腰身。

    穆祁手中男g剧颤,益发烫手,显然有释j之兆,又见裴帝呼息频喘,神色迷离,穆祁便刻意撸动的紧,猛然停在要死要活的点上。

    裴帝上半身萎靡贴紧床面,自腰以下却缓缓隆起,如一座拔高小丘,身体曲线极其撩人,等穆祁手掌一松,立即发出好几声难受的呻吟,含糊道:「不要……不要停手……」

    穆祁却不再理,半跪在侧的双腿往前一逼,贴住裴帝摇晃的大腿,任巨物在其间有意无意蹭动裴帝的两只小囊,裴帝当即更加欲火烧身,呻吟里隐隐带著委屈,艰难地把上半身支起,正要探手自我慰藉,两手腕却遭穆祁套住,往前一拉,困在了枕下。

    x膛又完全贴紧在床,甚至比方才更狠。裴帝侧著脸g本不能完全把嘴巴闭起,只得无助淌著唾沫,呜咽著:「王兄……你……你压得我好疼……」

    穆祁把唇凑近了,在冰凉的耳垂上边舔边道:「陛下乃一国之主,自当忍人所不能忍。」

    「嗯……」裴帝压抑著喉里难耐的呻吟,神智迷蒙地开口:「王兄好……好厉害的嘴……唔!……」

    穆祁在裴帝颈子後轻啮一口,复又用舌尖细细舔舐,彷佛在回味著什麽般,「多谢陛下谬赞,微臣厉害之处……陛下知道,不仅於此。」

    语落,胯下的巨物从小囊间缓缓抽开,穆祁的两手从裴帝腋下穿过正压制著,此刻也无暇帮助,便由著巨物在裴帝臀股间随意摩擦,硬涨的巨物带著黏滑的触感先在臀面上胡乱画著,好几次扫过那高低不平的臀沟再恶意地别开了去,裴帝被那巨物的刺探搞得心慌无比,唯恐它骤然突破而入,却又有一种心焦从体内涌起,如主战主和的两方势力在裴帝体内激烈奔流。

    裴帝情难自持,腰身不住蠕动,喘息之间,那在臀上梭巡的巨物忽地停在股间,用力一顶,推开了臀r,抵上隐密的x洞。

    「……啊!」裴帝被这细微的推进给诧住,身体情不自禁往前一伏,脑子陡然春宵满溢,却迟迟没遇见巨物强行突破的触感。

    那巨物便是静静抵著,彷似窥伺,又彷似藏身。

    抵磨之间,从後x窜出的阵阵搔痒令裴帝陷入难以言喻的疯狂,高高提起的臀部又催促似地扭了一下,蓦然听见穆祁低声道:「陛下想要吧。」

    裴帝一愣。

    「陛下刚才玩得不亦乐乎,不是麽。」那巨物又往前顶了顶,要进不进的,「陛下若想要,便像方才那样……自己过来……」

    充满魅惑的嗓音萦绕在裴帝耳边,教裴帝情难自处,底下的男g却诚实地抢先反应,流出一行黏y,垂到榻上成一丝银线。

    (10鲜币)四四(下)

    感受到下身互相熨贴的肌肤,无疑再给裴帝的自尊一记刺激。在朝堂上他尚可对穆祁这摄政王讨价还价,保持帝君的最後一点权力,可在床榻之上,裴帝俨然没有任何支配的能耐。

    湿滑的巨物在x洞前徘徊不去,偶一探头入内,教裴帝心痒难忍,胡思乱想後,裴帝还是把屈起的腿弯得更深,装作若无其事把臀部翘起,一寸寸往後推……

    「哦……」穆祁瞧见裴帝反应,登时露出盎然笑意,他微微挺起脊骨,看自己chu长的x物被缓缓推来的小x吞进去,然而过了片刻,小x不过也才撑开入口,与巨物前端的圆顶抵的深了些,裴帝身上已是涔涔发汗,匍匐在床上不断急喘。

    万幸裴帝此举亦是燃起穆祁欲念。

    前几日狠狠捣过的小x显然并未受到主人多少关爱,x口褶处略见血色,仍然肿胀不堪,那巨物虽仅有前端进入,却已能教极其敏感的j孔感受到小x里头湿热的环境,当裴帝扭著腰迟迟不敢再往後退之时,穆祁突然往前一挺,把整个圆顶挤了进去。

    「──啊!」

    裴帝当场一声惊喘,连膝盖也撑不住了,整个人彷佛软骨,可身上的男人长臂一捞,把裴帝的臀部重新提了起来,低笑道:「还没完呢,陛下。」

    裴帝浑身都在抽搐,细汗遍体,犹觉被穿进的後x彷佛满涨,再也吞不下一分一毫,忍不住颤声道:「不……不行了……进不去……」

    穆祁垂眼看著连三分之一都没吞进的小x,调侃道:「陛下真是小觑自己了。」便刻意覆手在裴帝臀瓣上又捏又揉。

    「y……y徒!」裴帝被这恶意的调戏给气得骂了句。

    穆祁依旧从容,道:「陛下若不喜欢,微臣这就走了。」

    惊觉身上的热度不再贴实,裴帝骤然心悸,匆匆出声道:「王兄!……」挽留的藉口却是怎样也开不了口。

    穆祁带著坏笑再度俯身於裴帝脊背上,凑近那红透了的耳g处,呵气道:「陛下有何吩咐……」

    受到的挑拨太多,裴帝几要无法思考,包裹住他的热度是那样具有吸引力……裴帝终是无法抵挡这样原始的欲念,无声把脸埋在被褥间企图隐藏帝君脱轨的举动,一面拱起下身,让那又痛又涨的小x继续吞食巨物。

    虽说x器上有j水润滑,可对那红肿的小x而言仍嫌不够充分,裴帝已经疼得忘记羞耻,仰起脖子来呜呜噎噎呻吟,那巨物也不好过,暴涨的形状完全嵌合裴帝後x,那小x竟彷佛像是一道枷锁,从头扣住,然後缓慢往下磨砺。

    等裴帝感觉自己的臀部能磨擦到穆祁胯下耻毛,总算才吐了一口气,这时裴帝下半身从後庭开始麻痹开来,似要无所知觉,只有腹中一股酸涨难耐。

    但听此刻穆祁亦发出一声低叹,伏在裴帝背部的身体接著提起,两手转而扣住裴帝腰骨,挺起了身,预备尽兴抽c,却猛觉那小x无故一紧,夹得他窒碍难行。

    原来裴帝也是难受到极致了,察觉穆祁将要开始动作,不免有所联想,身体绷紧,连著小x也缩了一缩。

    穆祁缓了缓呼吸,在裴帝发颤的腰骨处婆娑一番,轻轻压下,轻声道:「身子放松些,陛下,否则会受伤的。」

    难得听见穆祁不带强硬语气的言语,裴帝立时呆了,颊上又是一红,抚在腰际的手指虽然还是chu糙的很,却教他只关注在指尖的热度上,同时觉著穆祁话里矛盾,明明每次都遭这男人强行索取,如今怕他受伤,岂非自打嘴巴?

    但裴帝还是渐渐把身子放软了。

    许是太久不曾听见穆祁关慰的言词,裴帝甚至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啼时候,房内骚动甫歇,裴帝在一波波欢愉浪潮里因疲倦而睡,浑然不知穆祁仍支开他的腿,把囊袋里最後一滴j水也s进他体内才肯收手。

    穆祁抽出x物,坐在床边很快平稳了呼吸,转头看著床上衣衫破烂、下身更是沾满黏y的帝君,不知在计量著什麽,缄默片刻,直接走了出去。

    昭王府的人都知道,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昭王房里睡过夜。穆祁自当不会因为裴帝而破例,即便裴帝不是女人。

    走出房间,天际已是开始翻白,别院植栽枝叶婆娑,随风摇曳滴下水雾,在湖上泛起圈圈涟漪。

    穆祁正琢磨著裴帝没睡上一个上午也该醒不过来,早朝怕是没望了,等等自己便动身入g,主持朝局,反正他身任摄政之职,代理裴帝议政,此事也合情合理,忽然间,穆祁听见身後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显见来人有意隐藏形迹,但穆祁还是很快发觉到了。

    将目光朝著梁柱之後投视,穆祁道:「出来吧。」

    便见一金黄袈裟侧身而出,苍老却j神十足的声音响起:「老朽真不知有何事能够瞒过昭王。」

    来者正是护国寺住持──无妄。

    穆祁把视线转回远方美景,冷笑道:「既然大师心有所疑,那麽不如改个法号吧。」

    无妄者,不存己欲,不利己身,安於所处,安宁自适。而既然内心对事物仍有存疑,便不能曰作无妄。

    无妄大师彷佛早已习惯穆祁说话夹枪带棍,身子微揖,口呼佛号。

    穆祁一向不信天命,受不得耳边有人叨念,当即便要离去,无妄却忽然唤住了他:「昭王面有晦色,恐怕此中有异。」

    穆祁却是一笑:「何以有异?」

    无妄大师上前一步,蹙起白眉凝看穆祁神色,喃喃道:「竟是妖邪之象……」

    「哈哈──!」

    穆祁登时大笑起来,对於眼前道行高深的老住持说什麽显然毫不在意,狂言道:「妖邪何惧?吾与妖邪相比,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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