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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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连城魅影 作者:不详

    ☆、73 草原月光

    我哭著哭著就睡著了,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十一二岁少女的脸。

    “腾”的一下坐起来:“你是谁?”

    少女很惊慌地跪在地上,额头狠狠地碰撞地面,虽然有一层厚厚的毛毯,可是那个力道看著还是让人心疼:“小姐,是奴婢的错,惊吓到小姐,求您宽恕我!”

    她不过十一二岁,圆脸,皮肤有些黑,脸颊上还有两团红,很典型的草原少女的样貌,看她这个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上前把她扶起来:“你不用这麽小心,我不过是……我跟你是一样的。”

    不知道该怎麽介绍自己,如果说自己是中原的战俘,会不会很危险?说是草原人,又很容易露出破绽……

    少女跪在地上:“您是汉王的客人,是高贵的小姐,请您不要这样贬低您自己,奴婢担当不起。”

    她浑身颤抖,可见是真的很害怕。

    我叹了口气,突厥人还处於奴隶制阶段,即使是天启朝,尊卑也是很分明的。我也不好再说什麽:“我这个人不难伺候,你太小心,反而使我不舒服。不要懂不懂就请罪,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少女抬起头,悄悄看了我一眼,然後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是七月生的,就叫七月。”

    我伸出手,了她有些肿了的额头:“你看看我帐篷里有没有药膏,拿回去擦擦吧。”

    七月又吓得瞪大了眼睛,刚要下跪,被我拦住,她看了我两眼,我微笑著,过了一会儿,她也微微笑了。

    “我们没有药膏的,受了伤就用草药,或者请巫师来祛病。”七月嘴角微微上扬:“小姐,你长得真美,就像草原上的萨仁。”

    “萨仁是什麽?”

    “萨仁就是月亮的意思,小姐,你有突厥名字吗?”

    我低头想了想:“我就叫萨仁。”

    七月愣了,然後一脸向往地看著我:“您这个名字起得真好,您就是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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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西平措似乎在研制他的连弩,顾不上我,又可能是对交易的认可,他甚至都不限制我的出入。在帐篷里待久了,我让七月带我到她家去。

    七月是家里的长女,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不过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我到她家里的时候,她的父母很拘谨,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差池。这样使我有些不安,坐了一会儿就要走。

    走出他们住的帐篷,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很残破的帐篷,我有些好奇,就走了过去。

    “小姐,您不能过去。”七月一家急匆匆地挡在我面前:“里面有个不祥之人。”

    我很疑惑:“谁是不祥之人?”

    七月眼里含泪:“是我哥哥,他现在病得很厉害,巫医说是犯了忌讳,上天的惩罚。”

    我当然是不信这个的,一个已经患病的人,草原昼夜温差大,这样躺在一个残破的帐篷里没人管,用不了几天就活不成了。

    不管七月的哀求,我走进帐篷。

    里面一片昏黑,几缕阳光从破洞的地方照进来,勉强能看见里面躺著一个人。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黝黑的脸上,是病态的绯红。

    我伸手了少年的额头,真的是滚烫。

    “你哪里不舒服?”

    少年努力地睁开眼睛:“我嗓子……疼……浑身烧得……难受……”

    这……这应该只是一场重感冒,怎麽会被说成是上天的惩罚呢?

    我走出帐篷,拉上七月:“跟我一起去采药,你哥哥能救回来。”

    七月不可置信:“小姐,你不要乱说话,惹怒了巫医,可……”她把话又咽下,可是严重却是害怕和关切。

    “你不去我去。”放开七月的手,我独自往外走,七月一直跟在我身後。草原上盛产贝母、野菊花和麻黄草,都是清热解毒的草药,拿回来给七月的哥哥用,最起码会有一些成效吧。

    还没到中午,我已经采了不少草药,回来叫七月给我熬好,我请人帮我把病人抬出了帐篷。中午的草原阳光明媚,又没有风,很适合他晒太阳。我还请王庭的亲卫兵帮我搭建了一个干净结识的帐篷,又把少年用的被褥都洗干净,用开水煮一遍。

    七月的家人虽然害怕巫医的话,但还是很心疼这个少年,也许也是因为畏惧我的身份,乖乖听了我的话。

    我心里一直惦记著七月的哥哥,过了两天又去看他。

    前两天还病得快失去意识的少年,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嗓子有些沙哑。他一见我进来,就跪在地上朝我磕头。

    很多牧民围过来,有一个人吞吞吐吐地说:“小姐,这个人传染了不少人,我家也有人病了,您能不能……”

    七月皱著眉:“这是汉王的客人,你们太失礼了。”

    所有人听说,吓得跪了一地,为自己刚才的话害怕,全身哆哆嗦嗦。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们。我带你们去采药,你们记住什麽能治病就行,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可是我并不是医生,如果他们的病还是不好,你们应该带他去看医生去。”

    所有人都震惊了,看著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等到“救治流感患者”的行动展开以後,我才了解到,这里的巫医很贪婪,对於交不起诊费的牧民,就恐吓他们说这是上天的惩罚。得流感的大多是小孩子,已经有好几个不治身亡了。巫医掌握著医术,不肯传授任何人,所以大家对我的无私表示很震惊和敬佩。

    村子里的病情终於控制住,忙活了好几天,我终於能够告别大家,回到王庭。

    “就是她!烧死她!”一群贵族看见我,愤怒地叫嚣。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烧死我?为什麽?!

    扎西平措一脸冷峻,看著我。

    一个贵族站出来:“医术是巫医们的专属,她竟然传授给平民,是对贵族的蔑视!”

    旁边的人都跟著起哄,扎西平措走近我:“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

    “她只是一个中原的战俘,不能容忍她扰乱圣都的规则!”

    我的手心已经出了汗,可还是故作镇定,看著扎西平措。这种场合要自救简直是开玩笑,能帮我的,只有突厥可汗。

    “帮帮我。”我的声音微不可闻。

    扎西平措一挑眉:“我为什麽要帮你?”

    我看著他,很严肃:“因为我救的,是你的子民。贵族不顾平民的生死,你听他们的,是自断g基。平民才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失去他们对你才是最大的打击。”

    扎西平措的表情渐渐开始严肃,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後,面对著张狂的贵族们:“你们要烧死她?”

    扎西平措在突厥有绝对的威信,他这个样子,闹事的人都平静下来,不敢造次:“是……是的。”

    “巫医的使命就是救人,医术不外传,不过是因为平民们不懂文字不会传承,谁告诉你们,这是你们的专属了?”扎西平措表情冷峻,目光锐利。

    沈默,没有人敢贸然开口,甚至有人屏住了呼吸。

    “如果是你们的专属,你们就该好好治病救人,为什麽由著我的子民白白等死?”扎西的眼神扫视一圈,所有人都纷纷跪下,不敢再有怨言。

    一个传令兵进来:“可汗,有很多平民堵在城门外要进来。”

    “出了什麽事?”

    “他们听说有人要烧死小姐,所以一起来抗议。”

    扎西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拉著我的手上了城门。

    外面是一群平民,都是我这几天相处的朋友们。

    “不能杀萨仁小姐!不能!”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披著一件雪狐皮的斗篷,出现在城墙上。有人认出了我,欢呼著:“萨仁!萨仁!”

    扎西走到我身边,悄声问:“你什麽时候多了一个突厥人的名字。”

    “我随便起的。”我被他们的善良和热情感动,万一我形势很危急,连累了他们怎麽办?这些人,都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

    腰一下子被人揽住,我靠在了扎西的怀里,他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你起了一个好名字。”

    底下的人们愣住,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大家都在喊:“可敦!可敦!可敦!”

    “可敦是什麽意思?”

    “可敦是圣女的意思。”

    “我可不是什麽圣女!”

    “你善良美丽,还能治病,在他们心中你很神奇。而且,可敦还有一个意思。”

    我转过头,问他:“什麽意思?”

    扎西低下头,手抬起我的下巴,滚烫的唇就印在我的唇上,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说:“可敦就是可汗的妻子。”

    ☆、74 我与你的一夜

    扎西平措看著怀里的女孩,明明是那麽娇小瘦弱,却有著倔强不服输的品格。而且,她现在在圣都的百姓心目中,就是草原月神的化身,娶了她,更能够得到民心。

    用中原人的话说,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扎西平措越想越得意,站在城墙上向底下的臣民挥手致意。

    “可汗,您这样会引起误会!”我有些著急,可是他似乎一点澄清的意愿都没有。

    “我觉得这样很好。”扎西紧紧搂著我的纤腰。

    “你出尔反尔,这是我们的交易,你怎麽能……”话还没说完,扎西已经一低头吻上了我的唇,耳边的欢呼更加大声,扎西甚至当众把舌头伸了进来!

    我自然是咬紧牙关不肯放松,扎西干脆双手环住我的身体,舌头描画著我嘴唇的轮廓。我正在奋力挣扎,就觉得身体移动,被他带走。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很兴奋,嘴里说著祝福的话,偶尔有几个人,脸上则带著暧昧的笑。

    扎西带我来到他的大殿,一边走一边撕扯我的衣服。

    “可汗,你这是强迫!”我一边挣扎,一边提醒他,他的行为是多麽的不堪。

    扎西紧紧握著我的手臂,他身材实在是高大,最少也要有一百九十公分,而且很壮,全身都是结识的肌r。我被他握住,g本不能动弹挣扎。

    他低下头,务必认真地对我说:“在我们突厥,喜欢一个未婚女人,就要大胆地要她。谁抢到谁就是英雄,而美女,总是爱慕英雄的。”

    “我又不是突厥人,你不该拿突厥的标准来要求我!我也不是未婚女人,我有丈夫的!”

    扎西的手放在我x前,我推拒,却连阻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这样羞辱我。

    干燥温热的大手,有力地抚著我的r房,他的动作极尽暧昧:“中原皇g里的g女不是不准结婚的吗?而且,你不是说你爱慕连夜吗?皇帝的g女,爱慕将军,还是个已婚女人……”他手指收回,紧紧抓著我的r房:“你把我当傻瓜吗?”

    “我……”当初编造的晃眼竟使我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眼珠转了转,也没想到别的借口,只好硬著头皮说:“我……我不喜欢你,我不要留在突厥。”

    扎西平措冷笑一声:“我不管你是谁,我突厥汗王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

    x前的布料被左右撕裂,挺翘雪白的r房暴露在空气中,随著我愤怒时的呼吸晃动著,耀花了扎西的眼睛。

    扎西握住我两只手腕,固定在我身体两侧:“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中原女人。”他低下头,含住眼前诱人的玫红。

    突厥男人大都x欲强烈,扎西平措的权力欲和x欲是相等的,都那麽旺盛。他今年都三十岁了,不是毛头小夥子,他也需要女人,甚至经常一夜需要两三个女人。但是女人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泄欲的工具,他很少有耐x顾及她们的感受。

    然而,面前这个小女人是那麽纤细,她的r房远不如他们为他准备的女人们丰满硕大,可是却饱满灵动、漂亮可爱;还有雪白细嫩的皮肤,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她全身都散发著迷人的魅力,从不刻意x感,却又勾魂夺魄。

    咽了口口水,扎西忍住下腹传来的阵阵躁动,他玩儿坏过不少女人,可不想她受一丁点伤害。

    耐下x子,扎西用舌头轻舔我的r头,有些笨拙地画著圈。他抬起膝盖,顶著我的大腿g来回磨蹭。久未经人事的我承受著惧怕和刺激两层折磨,在理智还未丧失的情况下,不时扭动身体推拒他的进攻。

    然而我的努力不见任何回效,他干脆也放弃了,松开我的双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我趁机往外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他一下子抓到,手腕被拉住,他一个用力,我就转过身子重新面对他。

    回过头的一瞬间,我实在被他胯下的昂然吓了一跳,太大了!突厥人天生高大,连那个也大。我身上有些哆嗦,今晚只怕凶多吉少,我恐怕承受不了他!

    察觉到我的恐惧,扎西语气又温柔了几分:“配合我,你要成为突厥汗国的女主人,仪式就是我和你的一夜。”

    眼泪弥漫眼眶,我的语气依旧清冷:“我不要做什麽汗国的女主人。”

    扎西眼眸一暗:“由不得你!”

    g头在我的x口徘徊,在研磨了几下後,他握著巨大的rb就要进来。

    我的身体还没有足够的湿润,他费了半天劲,只挤进去大半个g头。

    “不行……我难受……”我知道此时他不可能放过我,我能做的就是示弱,引起他的怜惜,也好少受一点罪。想起他的巨大,实在叫我触目惊心。

    扎西眉头一皱,一只手伸到我的下身,手指c进了小x,开始缓慢的搅,轻柔地抽c。

    一会儿,又一g手指也伸了进来,两g手指呈钩状,在我的小x里来来回回,刺激著里面的嫩r,他的大麽指还在摩擦那枚花核。他擅长拉弓s箭,大麽指十分chu粝,这种感觉使花核的刺激加倍,直接传达至我的大脑。一股y水喷流而出,扎西终於满意。

    g头又一次在x口研磨徘徊,慢慢的,g头伸进了y道。

    “唔……”只是一个g头,已经使我的小x有一种饱胀的感觉了,明显感觉到下体被他巨大的g头撑大。扎西看了看我,似乎觉得我能够承受,於是双手抓著我的细腰向他那里迎送,大巴用力向上一挺,终於,四分之三的rb进入我的身体里。

    我觉得我的身体都被撑开了,y道内壁被狠狠撑开,饱胀感使我快喘不过起来。

    扎西看著我,娇豔的脸庞沁出细密的薄汗,急促而深沈的呼吸,眼神迷离,嘴角微张。这一幕能够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扎西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抱住我的身体,下身开始缓慢地抽送。

    被他紧紧抱著,脸贴著他灼热坚硬的x膛,我全身都似乎快要融化一般,下体的快感由弱至强,他的抽送由慢到快,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理智一点一点从我的大脑中剥离,我有些沈浸在这畅快淋漓的美梦之中了。

    ☆、75 受不了了

    扎西抱著我躺倒在床上,扒开我丰润的大腿,使我的小x毫无保留地向他张开。扎西显然被刺激到了,他亲吻著我的嘴唇,双手揉著我丰盈的r房,下身的大rb开始动了起来。

    我咬著牙紧闭嘴唇,下身酥麻的感觉又使我快控制不住自己,呼吸一点点加重,腿被他分得更开。

    他的大rb就这样在我的y道里左冲右撞:“啪啪啪啪……”他的身躯撞击在我身上。

    x前雪白丰满的r房泛起层层波浪,随著扎西的抽送此起彼伏,嫣红的r头来回跳动,挑逗著他的视觉神经。

    “好白啊!又白又嫩的中原女人!”扎西的两只手抓住我的r房,chu糙的手掌抓紧又揉搓,力度稍有些大,却使我浑身震颤,加重了身体的快感。

    我眉头紧锁,拼命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扎西狠狠揪了我的r头一把:“叫啊,叫出声来啊!”

    “啊!”疼痛的快感使我失声叫了出来。

    扎西的rb仿佛更加chu壮,在柔嫩的y道中仿佛活塞般的飞速运动。

    “嗯……啊……唔……”我抓紧身下的毛毯,不肯叫出声。

    “口是心非的中原女人!”扎西开始埋头苦干,rb深入y道,每一寸都被娇软滑嫩的嫩r紧紧包裹。疼痛感早已过去,chu大的rb深入体内的强烈快感不断涌现,一股y水涌了出来。

    “啊~~~~”舒服与痛苦并存的奇妙感觉使我不可控制地发出一声长叹。烙铁一般的大rb搅动著,贯穿体内直达花心,我开始微微娇喘,婉转轻啼,有时又张大嘴巴拼命呼吸。

    扎西看我不再挣扎反抗,知道我已经开始动情,双手握住我的纤腰,开始发狠冲撞。我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他的x器chu大坚硬,抽送的频率又快得惊人,身体在被狠狠冲撞的过程中,渐渐剥离了意识。

    “唔……啊……停,求求你……太快了……受不……受不了了……啊……”我带著些哭腔求他,很久没有做爱,猛然间承受这样庞然大物的飞速冲击,实在是应付不来。

    快感像潮水一般袭来,我渐渐模糊了意识,伸出双臂攀上扎西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健腰上,y道阵阵收缩,一下一下的痉挛震动。

    扎西在我的身上驰骋,嘴里也发出声音,他一脸的享受,声音极致x感魅惑:“唔……呃……中原女人……真b……又热又紧……对,夹紧……好爽……”扎西一边c弄著我,一边揉捏著我的r房,手上润泽细腻、弹x十足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越越觉得下身坚硬如铁。

    “哦……嗯……嗯……”我已经全身瘫软,整个人瘫在床上,任由他玩弄。

    扎西丝毫不知疲惫,狠狠地c入我的身体,要尽情享受在我身体里的乐趣。

    我的r洞中y水直冒,随著扎西那大rb的抽送流了出来,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y靡至极。

    扎西看著身下的少女,脸色酡红,双眸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简直就是一副醉人的画。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耐心过,他怕伤到她,怕吓到她,现在她也动情了,自己是不是也该释放一下了呢?

    大rb套动的频率慢慢放下来,扎西退出我的身体,只留下半个g头,我微微皱眉,正想寻求什麽,猛地一下,大rb一瞬间又塞满全身,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错位,那种瞬间的饱胀感使我倒抽一口气,浑身冷汗直冒。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完全退出又狠狠刺入,每一下都在挑战我承受的极限。这样抽c了几十下,在扎西深深c入我身体的时候,他开始扭动屁股。大rb在我体内搅动著,这感觉更加妙不可言,快感开始控制我的大脑,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啊……嗯嗯……”r洞里流出大量热乎乎的透明的y水,扎西又开始了他的猛抽急送,腹部有力地撞击著我的身体。

    听到清影的叫床声,扎西再也没有办法控制,c入、c入、c入!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这紧窒湿润的所在简直使他疯了。

    “啊啊……慢点……停下来……呜呜呜……”我开始呜咽,g本承受不了了,下体的透明爱y已经摩擦成白色的泡沫,干了这麽久,他竟然丝毫不知疲惫,这样长时间快速抽c对我来说实在可怕,身体已经敏感异常,在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在被c了近千下後,y道里的嫩r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吸住扎西的rb,一股yj喷薄而出,浇在扎西的g头上,高潮的快感使我大脑空白,双眼不能聚焦,身体一阵阵痉挛颤抖。

    扎西兴奋地感觉著子g花心收缩吸吮g头的快感,他也快达到巅峰了,使劲拍打著我的身体,长长地嘶吼著。

    天啊~!他竟然还不肯s,刚刚高潮过後的我极度敏感,一点触碰都会使我失控,更何况是继续的抽c?整个人都眩晕了,仿佛漂在大海面上,整个人都懵了,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啊──”子g传来阵阵悸动,我很快又被扎西带上了高潮,终於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开始说些y词豔语:“爽啊!太……太b了……啊啊!!”

    整g大巴深入我的子g口,我的身体绷得笔直,沁出细密的汗珠,娇躯在烛光下泛著湿滑x感。我紧紧搂著扎西的脖子,双腿盘著他的健腰,他那rb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我柔嫩的y道膣r,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你太强了……啊……搞得……我……啊……好舒服……啊啊……”随著y道的急剧痉挛,蕊心喷出一股热流,我又一次高潮了。

    这样紧窒湿润、又弹x十足、久肏不坏的小x真是千载难逢,扎西的g头早被我滚让的yj浇灌多次,又麻又痒,爽到极致。原本如儿臂一般chu壮的大rb此时更大了一圈,他肆意甚至疯狂的肏干著我,几乎要把我干得死去活来,最後在我俩共同的尖叫声中,他终於j门大开,滚烫的浓js进子g最深处,最後一重刺激使我疯狂地大叫,全身痉挛战栗,晕厥过去。

    ☆、76 你真像她

    淑妃的水晶g里热闹非凡,内命妇、外命妇坐满了大殿,淑妃坐在正中央。

    “皇後娘娘病重多日,淑妃娘娘协理六g,冲冠後g,地位已超然於皇後之上了。”底下的命妇们一个个面带笑容,脸上都是讨好巴结之意。

    “皇後哪里是病了,她怕是失宠被禁足了。罪臣之女,怎麽还有脸霸占著皇後的宝座?委屈淑妃娘娘当一个妃子了。”

    淑妃脸上并没有多少得意的神色,皇後失踪,皇帝焦躁难抑,她都看在眼里。即使是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私奔,他脸上焦急的神色远远多於愤怒。

    这个发现让淑妃一阵阵寒心,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真的就这麽重要吗!

    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官快步闯进了水晶g大殿。

    命妇们吓得赶紧起身行礼,上官却g本顾不得这些,眼睛瞪著淑妃,嘴里冷冰冰吐出几个字:“都给我滚!”

    顷刻间,大殿只剩下上官和淑妃两人。上官一把掐住淑妃的脖子:“说!皇後是不是放走的!”

    淑妃自嘲一笑:“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麽。”

    上官手上用力,淑妃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还是兀自逞强:“皇上要枉杀功臣之後吗!”

    上官冷笑:“非让我灭苏氏满门,你才肯说吗?”

    淑妃眼睛蓦然瞪大:“不,我们苏氏有功於朝廷,你不敢……”

    上官眼神冷酷,语气寒意十足:“朕能灭连氏,就能灭苏氏,你们都不过是朕的棋子,没有用的棋子,扔掉有什麽困难?”

    淑妃直直地看著上官,好久,突然大笑:“上官珏宇,你好狠的心啊!连忆红那个贱人g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她私通朝臣,早该死一百遍了,你竟然还舍不得!你真贱,捧出心来让她作践!”

    这话戳到上官痛处,他太阳x上青筋暴露,掐著淑妃脖子的左手更加用力,右拳一下子打在淑妃背後的水晶屏风上,哗啦啦一阵巨响。

    “我愿意,我的这颗心,宁愿给她践踏,也不会给你。”上官一字一句,眼神y寒。

    淑妃浑身颤抖,愤怒、失望溢满心头:“你好深情啊!我恨你们,你救不了那个贱人了,她被我送到边疆军营做军妓去了。我听说边疆的男人饥渴得很,营妓回来几个月都下不了床,有的这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了,还有的,直接就被那些男人肏死了!哈哈哈哈!”

    淑妃像疯了一样的狂笑:“我就让她死在边疆,我恨你们,我恨你!”

    愤怒像潮水一般侵占了上官的大脑,他握住淑妃的下巴,使她本就因嫉恨扭曲的脸庞变得更加扭曲:“辜负你的人是我,你该冲著我来!你凭什麽动她!你把她送到哪个边疆去了!说啊!”

    淑妃恨恨地看著上官:“我知道动了她,你比死了还难受。我诅咒你们一辈子不能在一起,我诅咒你的女人万劫不复,你恨我吧,你一直恨我,也算我留在你心里一辈子!”

    上官已经红了眼睛:“说!她在哪个营区!”

    淑妃只是笑,也不说话,上官忍无可忍,手上一用力,掐断了淑妃的脖颈。

    “暗影,去查,两个月前,边疆哪个营区接收了一批军妓,快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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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晕厥了多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晕厥的时候,扎西还是没有放过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去向,而我,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酸痛得简直无法动弹。刚刚深呼吸两下,七月和另一个侍女就进来伺候了。

    “可敦,您终於醒了!”七月端著一套汉人的衣服:“可汗对您真好,怕您穿不惯突厥的衣服,叫人订做了两套汉人的衣服呢。但是,若有正式场合,您还是要穿突厥人的衣服,毕竟您是突厥汗国的女主人呢!”

    我浑身一个激灵:“什麽?”女主人?开什麽玩笑!从天启的皇後到突厥的可敦,我就非得和这些g廷王爵们搭上关系吗?

    七月和九月开始给我按摩,说是舒经活络,还说我身体太虚弱,只怕不能满足汗王。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我g本没得选择就成了他的女人,可是……可是我又没办法抗拒。我身处大漠孤城,对方又是汗王,我身边又没有任何助力。总该想个办法逃走才是,可是想什麽办法呢?

    七月有些害怕:“可敦,您的脸怎麽发白?是不舒服吗?”

    我强自镇定:“不是,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待著。”

    自己一个人,想来想去,都快要把头想破了,还是想不出法子来。正兀自纠结,身後有吸气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子已经被人狠狠箍住:“母亲,母亲,你回来是吗?”

    我听得出是扎西平措的声音,他显然是认错人了,可是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认错母亲。我到底要不要纠正他?会不会惹恼了他,平白把命搭进去吧?

    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扎西的手有些颤抖,他板过我的身子,满眼的期望在看到我的脸的一刹那彻底冷却,之後便是骇人的冷酷。

    “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他语速很慢,冰冷的语调使我害怕。

    “是侍女拿过来的,你不想我穿,我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可是我还想活,因为一套衣服死了实在有些冤枉。

    刚起身,就被扎西握住手腕:“站起来给我看看。”

    不会吧?我没听说突厥有太後,他妈应该死了吧?让他看什麽?站著让他瞻仰先母遗容?

    心里虽然抵触,还是不敢反抗,小心翼翼地站著,眼睛微微看向脚尖。

    他的声音寒意退去不少:“你们中原女人都喜欢低著头吗?”

    我吃不准他的意思,他是喜欢看人低头还是暗示我要抬起头来呢?我抬起头,扎西原本还有一丝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清冷:“把衣服脱下来。”

    我赶紧把衣服脱掉,只剩下白色的中衣。

    “今天谁伺候可敦更衣的?”扎西的语气又一次变得冷酷。

    七月和九月进来,跪在地上。

    “拖出去杀了。”扎西的语气极为平静,好像不是要下令杀人,而是下令让人杀宰羊一般,丝毫不放在心上。

    “可……可汗……这是两条人命,她们到底犯了什麽错?”我忍不住开口。

    “这是大可敦的衣服。”

    大可敦?可敦也分大小?那就是他大老婆了,可是他为了见了我穿著衣服会叫娘呢?难道他大老婆是他母亲?

    我有些迷糊,但是也觉得是自己理解错了,这个时候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救人:“可汗,她们不是有意冒犯,是一时疏忽,您贵为突厥汗王,大人有大量……”

    扎西俯下身,看著我:“你拿中原人的说法来劝我?”

    我有些词穷,可我实在不知道突厥人是怎麽劝导人的。

    “把这两个侍女拉下去,杖责二十。”

    七月和九月被拖出去,扎西伸出手,五指c进我乌黑柔软的发丝里:“你穿上真像我母亲。”

    我定住身子,一动不敢动,扎西解下披风,罩在我身上,打横抱住我走了出去。

    後来发生的事情使我有些肯定,扎西有恋母情结,他青少年时期意y的对象,一定是他母亲!

    ☆、77 马上激情

    他抱著我走到马场,把我放下来,解下一匹黑马的马缰,一把把我捞上来,对著他坐在马背上。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牙齿打颤地问他:“你……你你你……你要干什麽!”

    扎西难得的嘴角微微翘起:“我都不知道我的可敦是个结巴!”说著,他一夹马肚,那黑马嘶鸣一声,马腿就跑。

    扎西的瞳仁是琥珀色,深邃的眼睛朝我微微眯起,整个表情带了一丝邪魅的味道:“我们突厥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抱她,但是你们中原人仿佛有很多方法,还会为此写书?”

    他说得自然是古人灿烂智慧的结晶《房中秘术》之类的东西了,但是那东西又不是我写的,我也不打算跟他实践里面的东西。而且他刚说我像他母亲,就对我做这种事,心里不会觉得别扭吗?

    扎西的手已经放在我背後,托著我的腰,使我和他紧紧挨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这太疯狂了,我们还在马背上,万一有个人路过,就算不路过,远远地看见,那我不丢死人了?!我抗拒地小手已经放在扎西x前,推开他,想保持我们的距离。

    可是扎西一只手就可以把我牢牢禁锢,我有些叹息我们身体上的差距。

    他微黑却俊朗肃穆的脸逐渐放大,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唇印在我的嘴角,沿著我的唇形游走,伸出舌头描画。

    我浑身发抖,拍打著他,但是丝毫不起作用。

    他困住我的那只手臂渐渐往下移,手指暧昧地划著我的後背,落到我尾椎骨的地方,轻轻地挠。

    我有些震撼,昨晚他还是个不用任何技巧,只知道埋头苦干,或者说只想发泄的男人,现在他竟然这麽有耐心。

    黑马很识趣地慢慢走著,他也不用抓著缰绳,两只手都抱著我的身体。突然,他低下头,将脸埋在我双r之间,牙齿撕咬前襟。本来只穿一层中衣,被他的牙齿一扯,一大片x脯就露了出来。

    扎西似乎有些满意:“你们中原人老说什麽犹抱琵琶半遮面,我还觉得无聊,现在看看,还真的挺有深意。”

    我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从马上摔下来掉土坑里躲著:“你……你你……别……”

    扎西也不管我,低头含住一侧的r头,轻轻地啃咬。我此时的双手是自由的,只能抱住他的头,使劲儿让他远离我。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我已经够有耐心了。”

    手腕痛得快要脱臼,看著他眼里的愠怒,我终於意识到我眼前的不是连夜也不是上官,他不会因为弄痛了我而愧疚,也不会包容我的无礼和反抗。我是他的可敦,也是他可杀可剐的战俘。

    我紧咬著嘴唇,看到我乖顺地垂下双手,扎西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抱紧我,轻轻抬起,退下我的中裤,自己解开自己的裤子,rb一下子弹了出来。

    “帮我。”命令的语气,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虽然心里觉得屈辱,但是除了认命,也没有什麽办法。我伸出小手,握住他硕大无比的rb。想到这家夥使我昨天欲生欲死,不禁有些颤抖。

    小手几乎握不住rb,可是上下撸动之间,扎西似乎很舒服,闭著眼睛深呼吸,有时嘴里会发出细微的声音。才撸了几下,手中的rb似乎chu了些,也硬了些。扎西猛然间睁开眼睛,抱住我的细腰,把我抬了起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不敢反抗,可是也很害怕。脸上一片通红,抱著扎西的脖子,不肯坐下去。

    扎西又笑了:“扭扭捏捏的中原女人。”他松开抱著我细腰的双手,开始抓住缰绳驰骋。颠簸越来越厉害,可是我身上连个著力点都没有,虽然抱著扎西的脖子,身体却一点一点往下沈。

    扎西的rb紧贴著他的小腹,直直地竖著。我还没有动情,没有充分润滑,这样坐下去必死无疑。

    黑马下坡,猛然间下沈,我的身体也跟著下沈,正对著扎西的大rb,小x瞬间被撑开,生生地将儿臂那麽chu的rb吞了进去。

    “啊──”我惨叫一声,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不知道扎西是觉得我这样干涩他c起来也不舒服,还是真的心疼我(我觉得是前者),他开始放缓了马速,身体也没有动,只是用大掌包裹住我白滑细腻的r房,耐心地揉捏,还用食指和中指轻拢慢捻,一会儿又握住我的r房旋转。

    他也低头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极富侵略x地抽c。

    身体在慢慢苏醒,欲望缓缓地在体内升腾。

    扎西也有些紧张,他从来没顾及过女人的感受,却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拘束自己。他试探x地动了动小腹,怀中的小人儿微微皱眉,嘤咛了一声,却没有大的反应。

    是时候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扎西开始挺动身体,黑马也开始奔跑。我的身体一颠一颠,g本不需要扎西的挺动,直接凭借黑马的奔跑就可以摩擦产生快感。下体的唇瓣被迫张开,接纳著扎西的巨j,扎西则抱著我的腰,吮吸啃咬我的肌肤。

    匀称雪白的大腿盘在扎西的腰上,好在我们两个都穿著斗篷,能遮一遮丑。就在黑马起伏之间,湿滑的下体就吞吐著扎西的巨j,我双手抱住扎西的脖子,希望每次落下来的时候能轻一些。他的rb太过巨大,场所的过於诡异使我紧绷著一g线,要容纳他的分身实在不容易,只是一部分的进出就使我明确感受到那灼热有力的冲击,简直不是我能承受的,每一次的抽c吞吐都在挑战我的极限。

    扎西开始食髓知味,慢慢地也顾不了太多,感受到我下身流出的y水,他也不再顾忌,开始将他那chu壮硕大的分身狠狠地戳进我的小x里。

    “唔……不……不要啊……”我难受得哭叫。身体里塞进了一g硕大无比的rb,整个腹腔胀得难受,小x里的褶皱和嫩r最大限度地张开,在被黑马颠起来的时候,真有一种要飞了的感觉。

    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自我保护。花x开始紧紧地收缩,反而使扎西更加舒爽,更加发狂。他猛踢马腹,那黑马也开始发疯一般地狂奔。剧烈的频率,飞速地上上下下,我的身体也跟著抛动起来,小x里的rb也随著这个频率快速地进出著。爱y阻挡不住地奔流而出,有了它的滋润,rb进去地更加顺利。

    硕大的rb长驱直入,一下下戳著子g口,那感觉令我口干舌燥,浑身酥麻痛痒,恨不得放声尖叫。

    ☆、78 草原野合

    扎西只觉得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突厥男人x欲旺盛,rb比中原男人chu长很多。而相应的,chu壮的突厥女人也少有这样紧窒的小x。

    “好舒服,肏起来真爽!”扎西狠狠一拍马屁股,黑马也明白主人的需求,颠簸飞奔,上下颠得更厉害了。他的大rb就在我身体里翻转扭动,不要命似的抽搐,凶狠地直捣花心,一下一下,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著我敏感脆弱的花心。

    我被c得白眼直翻,喘不过起来,微凉的草原晨风吹得我意志涣散,禁不住颤抖、痉挛,下意识地绞紧身体里的巨j。

    下身不断地涌出黏腻的爱y,他的裤子湿了一片,马鞍也开始有些打滑。紧窒细嫩的y道被整gchu大阳具填塞撑满,一点空隙都没有,只觉得窒息一般地饱胀。

    “啊……我受不……了了……啊……哈……”

    扎西很得意:“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喜欢我用大巴肏你是吧?我肏死你!肏死你!”扎西的rb在一个紧窒如处子的小x里,c了这麽久也不见松弛,简直是捡到宝。他也极为亢奋,突厥男人本来豪放,现在更是什麽y词秽语都说了出来。

    “口是心非的中原荡妇,你看你流了多少水?我看你早就想让我肏你了对不对?”他一边说,一边抱住我的腰背,微微用力地咬我的脖颈。脖子上的疼痛反而使我兴奋,我在凉风中有些发抖,轻轻呻吟著。

    几声婉转娇憨的呻吟使扎西浑身一酥,比起突厥女人尖锐chu鄙的嚎叫,这个中原女人的叫声更让他有感觉。

    马背上的颠簸虽然有情趣,可是毕竟被动,扎西一勒缰绳,黑马停了下来,他抱著我翻身下马。

    斗篷被他扔到地上,随即又让我跪在斗篷上。我知道他要用什麽体位了,虽然不愿意,为了保命,也不敢惹怒他,只好乖乖背对著他跪下。

    他从我背後抱住我,将我的屁股往上一提,没了重心的我只能手肘支撑身体,像狗一样趴跪著。

    扎西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都有些凝滞。粉嫩的小x,幽深的森林,紧窒可爱的菊花尽收眼底。由於刚才的抽c,小x有些红肿,微微张著,周围还有透明的黏y。

    这一切都在刺激著扎西,他感觉他胯下的rb更chu大了一圈,而且有些胀痛了。

    怒胀的rb对准了柔嫩的x口,先是来回摩擦。他双手猛然握住我的双r,惊吓间扎西一个挺身,刺了进来。

    r房被扎西的大手肆意玩弄,我低头可以看到,雪白的r房,黝黑的大手,chu粝的触感,鲜明的视觉刺激,使我全身快感连连。而扎西也开始缓缓抽送,一波一波的冲击著我的身体,下身的酸麻感越来越强,y道中的爱y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

    chu大rb顶得我说不出的感觉,又酸又麻,又胀又爽。

    “啊……唔……好胀……”

    扎西一脸邪气,伸手在我的y部收了一把y水,抹在我脸颊上,又滑到我r房上:“小y妇,你看你流了多少水,我看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说著,他双手握住我的腰,一个猛力的抽送,一下子把g头送到了我的子g口。身体的冲撞还是其次,里面的冲撞更是让我觉得五脏六腑移位,连子g怕是都移到了上面。

    “哇……啊……轻点……”

    我的要求对他来说g本就是可以忽略不值重视的,他单膝下跪,双手用力压住我的细腰让我不能动弹,一边用那紫红色儿臂般chu大的rb在我娇软的小x里来回摩擦,g头冲破层层褶皱,戳在子g壁上的凸点上,那感觉简直爽得如飞天一般。

    我的感觉也很舒服,虽然他每一次都撞得我浑身颤动,可是那有力地撞击却有效缓解了身体深处的空虚,饱胀的摩擦使我欲仙欲死,浑身发软,意志也开始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断地y声浪语,几乎疯狂。

    “好b……rb在肚子里搅……啊……啊啊……”我想要疯狂地摆动肢体,可是我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也被扎西牢牢制住,只能靠浪叫表达我此时满满的情绪。

    而扎西此时的rb已经胀大到最chu的地步,被紧窄异常,久肏不送的小x狠狠夹著,层层叠叠的r膜,摩擦起来更是爽快得要疯。

    他此时的rb上盘龙卧虬,青筋盘绕,给我无尽的舒爽快感。

    秀发早已散乱,左右飘飞,无力地趴在斗篷上,感受著猛烈的撞击。大量的y水不断喷涌而出,我的大腿早已湿了一片。大rb似一个火钳一般熨烫著我的五脏六腑,强烈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

    扎西的rb被我狠狠绞著,也是快感百倍。他俯下身,x膛贴著我的後背,那麽温暖强健,双手紧紧抓著我的r房,快感更是加深。他只觉得自己的rb被我温热湿滑的小x层层包裹,爽得难以形容。

    他研磨著,搅动著,抽c著,猛力而急速,使我的娇躯连连震颤抽搐。

    “啊……啊啊……好……好……好难受……”

    “难受?”扎西不以为然,又是一连几十个猛烈的抽c,大手移到下面按摩我的花核,向上一拉狭长的小x,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只觉得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的尖叫,我简直承受不了,甩著头发,弓著背。

    刚刚高潮的我极度敏感,g本受不得一点刺激,可是扎西并不顾惜,他结结实实的揉捏著我的双r,加快了抽c的速度。坚硬的rb摩擦著敏感的y道内壁,火热的g头撞击著花心。

    “咕叽咕叽……”是rb在爱y的润滑下摩擦y道的声音。

    “啪啪啪啪!”是睾丸打在y户上的声音。

    这样的大白天,在茫茫草原上,我们这样野合。即使快感使我丧失了部分理智,我还是觉得难堪和羞涩。明明羞愤,可偏偏又很享受这种舒爽的感觉。

    我发出一阵阵呻吟,痛苦中带著享受的兴奋,下体传来酥麻畅快。

    扎西抱著我一起直起上身,双手从我腋下伸出来,扣住我的肩膀。下身抽c、研磨、顶撞、扭转,花样百出。我可以看到我x前早被他抓得红肿的rr飞舞著,形成一片朦胧的粉红色的花。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这酣畅淋漓的感觉,简直如飞翔在云端。巨大的巴反复抽c,每一次都像是顶到了心窝,全身颤抖,如触电一般。

    不知肏了多久,扎西终於到了尽头,开始飞速耸动身体,整个人像一个电动马达,颤动的频率太快,人几乎都成了影子。

    下身的快感简直令我疯狂,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我疯狂地尖叫,他也喘著chu气,草原上飘荡著我们y靡的浪叫,在他飞速抽c了百十来下以後,终於j门大开,浓j喷s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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