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已婚男女第24部分阅读
HP之已婚男女 作者:肉书屋
我们将会在与您商谈后为您提供一份优渥的待遇,以保证您的职业发展和研究创新。
真诚希望您能慎重考虑这份职位并回信给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他将与您进行具体事宜的面谈。
“你怎么看?”斯内普看着博尔齐娅脸上的微笑。
“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是尊重我的意见,不过现在的你总让我感觉缺乏判断力,你完全可以自己做决定。”博尔齐娅发现斯内普的目光很不悦:“要我说的话,我很乐意做做看教授太太,你每年还能有三个月假期,最重要的是你能做自己的主。”
“我以为你更喜欢研究食谱和经营之道。”
博尔齐娅避重就轻:“西弗勒斯,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否认。既然那么条康庄大道在你眼前了,何必拒绝。”
斯内普很认真地听着,但是博尔齐娅的话却难得的让他觉得很轻松。
尤其是做自己的主,想到博尔齐娅自己的那间小小的却颇受欢迎的餐馆,想到和斯拉格霍恩联合署名的论文,这点的确让他心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选题,不用顾及紧巴巴的研究经费,因为那毕竟是私人实验室,最重要的是不会被瓜分研究成果。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未来的霍格沃兹教授身份让食死徒对他越发觊觎,而这所学校的确提供了极大的保障。
至少眼前,霍格沃兹是一片不带任何利益倾向的净土,即便邓布利多是校长。
他缓和了些紧张的情绪,仿佛在说服自己,这可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尤其是此刻摊在桌子上的《预言家日报》头版是灰头土脸却紧抓着金色飞贼的波特的照片,英格兰已经强势挺入了魁地奇欧洲杯的半决赛,而波特被誉为最大的功臣。
而斯内普所能想到的另一个好处是,霍格沃兹最年轻的教授和院长头衔足以与其并肩。
以至于他握着博尔齐娅的手,环顾昏暗阴冷的地窖办公室时,心里却还难得的保持了愉快。
博尔齐娅指指角落:“我觉得你得把壁炉变大一些,这样的话秋冬的晚上才不会冷。”
斯内普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我并不会觉得冷,可以施咒。”
“这个空间可不小呢。”博尔齐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魔咒可不能保证温暖均衡,再说我知道你不怕冷,可我怕。”
斯内普默然,却把那黑乎乎的壁炉加大了一半,还变作了华丽的镶大理石的模样。
自然地窖最里边的卧房,也摆了一张舒适的双人床。
一切似乎都进行得很顺利,周边的暗流涌动也未波及到他们,斯内普开始慢慢和斯拉格霍恩办起了交接,博尔齐娅则把地窖当做了第二个家。
这天,斯内普正在研究教案,霍格沃兹教职会议决定让斯内普在圣诞假期后正式走马上任,而博尔齐娅正在准备圣诞节要寄出的贺卡,两人都在奋笔疾书。
窗外寒风凌冽地吹着,明明是温暖洋溢的室内,博尔齐娅却打了个寒颤。
斯内普敏感地察觉到了,正想走上前问问她,不想窗玻璃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击声。
他看看博尔齐娅,示意她别动,自己走到窗前,迎进来一只浑身落满白雪的猫头鹰,这样的天气里必定是急事,猫头鹰几乎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毛色。
博尔齐娅心跳得急速起来,她猛然想起近期该发生的一件事,狠狠喘了口气定下神去解猫头鹰爪子上的信件。
斯内普狐疑地看着博尔齐娅,她的脸色从之前的平静柔和突然变作了一种深沉的、仿佛迎向一种已知命运的坚决。
可他却看到那短短的信笺从她指缝飘落,轻轻的呢喃几乎淹没在窗外风雪的哀嚎中:“安娜死了。”
他们在布莱恩庄园见到了安娜最后一面,托马斯一脸不耐烦地命令安德鲁不要哭,可是安德鲁根本不理他。
然后他怒不可遏,让丽塔把安德鲁带了下去。
见到爱德华领着夫妇俩上来,他抬起泛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博尔齐娅,冷冷地指指一间空置的房间。
然后扔下一句:“安娜遗愿是回归故里,你看着办吧。”
博尔齐娅不算很惊讶,因为如若有离开这世间的一天,她也是同样的愿望。
只是上次她嫁做卡那封夫人后,因为心中有怨,至死与安娜都未再见面,从而错失了之前与她对谈的秘密以及她的遗愿。
她虽不知托马斯上次有没有让安娜如愿,但是托马斯现在告诉了她,她势必要完成这桩事情。
安娜静静地躺在那儿,因为魔法的缘故,脸色还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她的身体隐隐发青,同外头的冰天雪地一样僵冷冰寒,那她看上去不过是个睡着的美人罢了。
博尔齐娅未将这件事告诉斯内普,她原想将安娜最后容身的小小盒子一个人悄悄地带回意大利多米尼。
托马斯却极难得地主动和斯内普私下搭了回话,建议斯内普不如跟着博尔齐娅看看,一个女人单身做这件事,总是让人担心。
这话不能说服斯内普,但却的确唤起了他的担心。
只是他眼见着博尔齐娅去的地方,虽然从小成长在麻瓜社区,却仍令他觉得不自在,因此他并无意在博尔齐娅面前现身。
不想,他这个决定让他在看到一个眼熟的人时不得不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多萨雷惊讶地看着博尔齐娅,她一袭黑衣,柔弱却不失庄严,发上裹着黑色的纱巾,神色虽不见哀伤,眼底却是挥不去的惆怅。
“博尔齐娅,你……”
那个浑身黑衣的女子朝他看来,却撤去了初时在威尼斯相见时的防备:“多萨雷,果然是你,自从那晚出了暗杀事件,我就在想你究竟是不是我从前认识的多萨雷,果然你们还在做着那些勾当。”
多萨雷也是一袭黑色的西装,和博尔齐娅看上去一样既深沉又透着一丝不拘束缚。
他俊逸的脸颊神色肃穆,而嘴边留的微卷胡须却让他整个人显得不那么真诚:“安娜临死前写信回来,说她找到了那些东西的线索,所以家族接受了她回归故里的要求。”
他张开双手看着博尔齐娅:“安娜姑姑回来了,博尔齐娅……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亲爱的小妹妹?”
博尔齐娅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切萨雷望着自己的笑脸,又看着他向自己张开的手。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却因此显出一张独特的纯真来,恰似一个小姑娘天真迷茫的表情,然后她捂住嘴,仿佛是为了不让哽咽漏出来,但是红红的眼眶和微微闪动着晶莹的泪水却到底出卖了她。
博尔齐娅突然笑起来,眼睛和脸颊都红红的,可是她的笑却是那样的喜悦,让着黑的她整个人从哀伤的玫瑰重又变得鲜活起来。
她笑着投入了多萨雷怀里,那男人轻松地抱住她,把她搂起来原地转了两圈。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笑声一路随风飘进了斯内普的耳朵里,落进了从来没有见过博尔齐娅如此笑过的斯内普的眼里。
黑沉沉的地窖里只有壁炉柴火燃烧的动静,火星溅起的劈啪声是唯一调和沉默的旋律。
博尔齐娅已经提前说过自己今天不回来吃晚餐,可是她看到斯内普的桌上只有一个喝干的酒杯和咬了一口已经冷却变硬的三明治,她敏感地感觉到这旺盛的炉火也不能让这间房间温暖起来。
尤其斯内普面前还放着一瓶少了许多的酒瓶,还好只是普通的葡萄酒。
他盯着博尔齐娅,表情却很麻木,但是博尔齐娅与他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很快察觉了其中暗藏的涌动。
斯内普从桌后站起来:“你回来了?”
他看看她,眼神却停驻在她的手上:“你的戒指呢?”
博尔齐娅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谨慎地回答:“我送去保养了,回来前我去了次对角巷,把它取回来了。”
为此她还从包里将那枚戒指拿出来,重新带回了手上。
斯内普却对此不置一词,仿佛刚刚问出这个问题的不是他,在乎这件事的也不是他。
他的沉默令博尔齐娅意外,却也让她没有探究的。
因为斯内普似乎并没有和她交谈的意愿,只是躺在那张墨绿色镶银边的大床上时,博尔齐娅感觉他摩挲自己带着戒指的手,看了自己好一会儿,可她却假装背身睡着,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凌晨,博尔齐娅在一片漆黑中意识朦胧着,可是身上粗重的呼吸声唤醒了她。
她推推那具凑过来的身体:“西弗勒斯,不要。”
他却猛然堵住她的唇,清楚地表示出自己不接受拒绝,博尔齐娅的“呜呜”声被吞了进去,她又挣扎了几下,斯内普却咬住她的下唇,疼得她瑟缩了一下。
他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紧到不能容忍一丝缝隙的存在。
博尔齐娅在这样的浪潮中却奇异地感觉身体被唤醒了激烈的感觉,从上方紧贴的躯体里传来的心跳也像电流般穿过了她的胸膛。
痛苦和交织在他们之间,可是博尔齐娅却头脑昏昏沉沉,不知斯内普身上那狂烈的绝望的激动从何而来。
她却沦陷在其中情难自已地小声呜咽,在他强势的进攻下抬起膝盖,迎接他的缓慢深入和渐渐的狂热。她甚至抚摸着斯内普僵硬绷紧的身体,爱怜他一言不发的沉默,最后柔顺地拱起自己的腰,让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
当最极致的快感奔袭而来时,博尔齐娅颤抖着,娇声地嚷着:“西弗勒斯,别离开……别离开……”
斯内普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覆在博尔齐娅身上喘息,两人气息交融,柔软的手指抚过斯内普汗湿的背又滑到他的脸上。
斯内普却避开了那只手,仍旧不发一言,却埋进了博尔齐娅的颈窝。
博尔齐娅没有动弹,她承受着这沉重又安稳的男人的重量,却温柔地抚摸着她所能摸到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斯内普抬起头,只在她脖颈留下一片火热又冰凉的湿润。
无人知晓,无人见证,这是属于博尔齐娅和斯内普两个人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六月有始有终的半夜更新,因为有亲提出了见证人的问题,我就把有爱的老布莱克拖出来了。
教授哭了,男儿泪并不是因为他在多米尼的所见,而是因为他在戒指引导下的一个噩梦,因此之后的番外会交代他的转变,也是圆了一个完整教授的梦想。
进入七月,可能我圈养的一些读者已经知晓,更新将变为每周的三六,加更不定。
自从写文后,救生圈就不提了,冷落某人就不提了,下半年的考试,我也已经两个月没有好好看书了。
因此,希望得到大家的谅解,当然这篇文在进入第四卷后我仍会敬业地更新,保证完结。
但是也祝愿大家能在欣赏网文之余,能多发现周边世界的价值和美丽,可以多出去走走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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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六月的告别,迎来火热的七月和本文最后一卷的到来,此章回复送积分,25字一分哦……
睡觉了……
第75章 奥特曼打败小怪兽后
斯内普惊喘一声,他一下子坐起来,探手去摸身边的人,却只摸到冰凉的床单。
他心里“咯噔”一跳,拢了拢身上的睡衣,摸出枕头下的魔杖点了灯,就想起身寻找博尔齐娅。
可是站立起来的一刹那,一股晕眩袭击了他,这仿佛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深刻疲劳,几乎要把灵魂里的一点点活力啃噬的干干净净。
斯内普吃了一惊,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有一张脸,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脸。
然而这张脸绝不止20岁,也许40岁也许更老,那脸上深刻的印痕在在显示着镜中人的麻木刻板还有一丝从心底透出的灵魂的焦灼绝望。
斯内普在黑夜里恐惧起来,这既是他又不是他,这是怎么回事?
博尔齐娅在哪里?
黑夜像个漩涡,突然夹杂着一股风暴似的记忆席卷了他的头脑,让他整个人捂住脑袋又痛苦地倒回了身后的床上。
他最仇恨的两个格兰芬多已经死了,他喜欢的那个格兰芬多也已经去世多年,现在他最恨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正顶着救世主的光环,踩着父母曾经的道路,继续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人生。
而博尔齐娅,谁是博尔齐娅?这分明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
邓布利多昨天浑身冒着黑烟,带着一个破烂戒指回来了。
这个让人以为永远不会死去的老怪物幻影移形出现的一霎,斯内普不得不承认自己吃了一惊,虽然这世上已经极少有事都让他泄露一丝感情,而这显然不包括邓布利多像根炭条一样倒在他面前的地毯上。
那双唯一还看得清的湛蓝眼眸里分明流露出极度的恳求:“西弗勒斯,求求你,我还不能死。”
伟大的救世主终于将传奇的老巫师的生命掏空了,斯内普一边将自己最珍贵的魔药给邓布利多服下一边暗讽。
只是他没预料到下一个被掏空生命的就是自己,更甚者连点灵魂渣子都留不了。
邓布利多所中的恶咒被禁锢在他的手上,那只焦黑的手预示着这位巫师的生命很难超过一年。
而就在这难以想象的痛苦煎熬中,他就把后路给全铺好了。
“你不会真的想让马尔福家的那个小子杀了你吧。”斯内普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德拉科绝对下不了手,他是一个不逊于他父亲的,关键时刻总是坏事的存在。
可邓布利多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不,不是德拉科·马尔福,而是你,西弗勒斯,你必须亲自动手。”
西弗勒斯用讽刺掩盖了不屑和震惊:“那么是现在动手,还是给你留几分钟想好墓志铭?”
心里却想着这就是可悲的间谍,多么好使的一种玩意儿。
你可以用甜美的承诺招安他们,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窃取情报;你也可以让他们站上神圣的讲坛,免费调制价值千金的药水,在必要的时候又脱下高尚的教师袍去做个手上沾血的杀手,血腥味还没散又得回来保护像只猪一样被养大最后却该被伏地魔屠宰的救世主。
间谍,就是没有感情的武器,却没有人愿意充当他们的盾牌。
邓布利多或许猜不到,也或许他在十多年前就猜到了,斯内普对自己的命运已下了决定。
而斯内普甚至要冷笑着庆幸自己不会像邓布利多一样成为世人眼中永远死不了的祸害,而那只灵动跳跃的牝鹿给了他最后一点念想。
可是不对,斯内普捂着自己的脑袋,他很明白,虽然一直没有尝试过,但是他的守护神已经不是牝鹿了。
那个挽救了自己的灵魂堕落,给了他一个家的女人在哪儿?
他忍着太阳|岤上的刺痛,发疯一般在地窖里到处寻找,那样一个美好的人怎么会从来不存在?
他想起冷漠雪白却常常看着他微笑的美丽侧脸,想起她妥帖地安排着蜘蛛尾巷乏善可陈却温馨宜人的生活,想起她奇妙的修长的手指所变出的暖人脾胃的美食,这些怎么可能从未出现过?
他甚至还记得睡前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过她不盈一握的腰,那软和的触感还留在他粗糙的指尖。
斯内普猛然想起什么,突然狂暴地将办公桌翻了个底朝天,在最下格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蓝色天鹅绒的小盒子。
他抖着手将盒子拿出来,拂去上面积的一层灰,这分明从自己进入这间地窖开始,这盒子就被扔在这地方无人动过。
艾琳·斯内普留给自己儿子的遗物,神奇地没有被那酒鬼剥削的一枚戒指,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眼里没有任何价值,没有女人会伸出手接受它。
斯内普打开盒子,绿色的宝石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打眼,可是缺了女主人净白纤长的手指,这枚华美的首饰也失去了原本的流光莹润。
男人手一歪,戒指滚到了一边。
……
霍格沃兹图书馆的最里边是档案室,这里和区一样禁止学生无故入内,但是教授却可以查阅档案,尤其是斯内普这样的。
平斯夫人看着清晨六点就出现在图书馆的斯内普也不惊奇,他申请查阅的是7172届学生档案,这没什么要紧的,平斯夫人就在表上盖了章。
斯内普很轻易地就发现了那张薄薄的纸,他夹带在袍子里,略施小咒,成功地离开了图书馆。
他想着那张相片,他想好好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看他的博尔齐娅。
照片里的女孩并不是斯内普熟知的那个样子,可是却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天真烂漫,她对着镜头笑得仿佛春风拂过的鲜嫩花朵,眼中没有一丝神伤,整个人明丽可爱。
而他熟知的博尔齐娅,是一个半点没有无邪的时候,心中总有许多自己始终不了解的事的女人。
她也不需要华丽的裙袍和虚伪的吹捧,她的眼神既妩媚又坚定,像把薄软却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切进了自己心中。
而这样的女子,她的学生档案末尾不过用一句话标示了她的六年求学生涯:博尔齐娅·布莱恩,霍格沃兹1972届拉文克劳学院学生,1978年退学。
因为那场并不盛大,却饱受人们诟病的婚礼,斯内普又轻易地从档案馆找到了一份份的报纸。
“17岁芳龄的博尔齐娅·布莱恩小姐今日嫁予魔法部授衔一等荣誉爵士卡那封先生。”
“正当妙龄的卡那封家遗孀改嫁古灵阁首席董事,婚礼今日在魔法部举行。”
还有低俗的小报的猜测“新任斯帕罗夫人会否让她的先生享受一个纯洁的新婚夜?”
然后她的这位丈夫却因为别的女人和那只愚蠢的大狗决斗,意外死亡,斯内普看着博尔齐娅一身丧服却挺着肚子的模糊的照片。
她的新闻很多,但是这将近20年的时间过去后,再没有记得她是布莱恩家的小姐,也无人记得她少女时的闺名博尔齐娅。
人们称她为“那个女人”,“那个死了很多丈夫的女人”和“黑寡妇”。
她得到了很多遗产,她拥有了大量的产业,同时她的消息充斥着小报的八卦版面,她吊着手臂遮遮掩掩地出现在圣芒戈,她为了照顾她的拖油瓶儿子又被暴躁易怒的继任丈夫打折了手。
然后她的丈夫又死了,最后的最后,终于在几年前博尔齐娅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她嫁给了一个叫扎比尼的老实富商,他们暂时移居在意大利,那个孩子现在叫布雷斯·扎比尼,在霍格沃兹就读,院长是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
原来他们已错过了一生。
斯内普茫然地回想他们是怎么错过的呢?
他想起他该在霍格沃兹特快上让博尔齐娅撞到自己身上,她的眼镜会被撞在地上,只有他,西弗勒斯·斯内普看见了她11岁的还没有施魔法的稚嫩却娇艳的脸。
可是这次他做了什么呢?
他拒绝了马尔福刻意招揽但虚伪的去头等包厢的邀请,他假意地表示对莉莉所说的诗翁彼豆故事集很有兴趣,他们在讨论吟游诗人的创作,而他实际上不过是想多贪看几眼莉莉如清晨朝阳般的面容。
然后博尔齐娅经过他们的包厢门口,她就这样跑过去了。
他想起他们在学校的时光,她总是不刻意却偶尔来和自己打个交道。
她俏皮地奇言妙语,从来无视自己的冷淡和讽刺,被刺得狠了,她不过摸摸额前黑色的刘海,就又娇美地微笑起来。
她只喝醉一次酒,自己也没有出现在她身边,可她轻鄙地还击了伤害她的人。
那个夜晚,他们在月光下跳了舞,她借着酒意吻了他,而斯内普此刻才明白这样的美梦已再不可能。
他大笑起来,几乎笑得肚子疼,笑得他两腿颤抖再也站不住。
他笑得泪水划过他脸上这些岁月以来绝望雕琢的痕迹,然后他终于停止了拉破风箱似的笑声,变成了急喘着的哭泣。
他的手像枯瘦的骷髅,却再抓不住倚靠的书架,他一路滑落,最后瘫倒在地板上,手里还紧紧抓着她的档案。
他的泪水滴在了她的照片上,其中的腥咸苦涩让她不悦地抿起双唇,将头掉转了开去。
斯内普看着她在照片中背过去的身影,她不再是他的女孩。
他几乎要为这最残酷的认知将哽咽化作干呕,把那样无力的哀痛排出身体。
最终,他冷静下来,将档案放回了书桌上的一个铁盒中,用魔杖仔仔细细地密封起来,放在了枕头底下。
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死期尚未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做了一个梦境和真实错乱的原著之梦,就如有些亲猜测的那样,记录那个错失又悲惨的一辈子……
我把切萨雷的名字写错了,昨天实在太晚了,写成了多萨雷
额,就是那个威尼斯的船夫先生哦……
矮油,礼拜天休息在家,忍不住手贱加更了。
欢迎七月第一次加更,献给美味糕点的改编长评机器人教授,喵……
也感谢匆匆和支持我的朋友们,我大概真的……真的是个直性子……
第76章 奥特曼打败小怪兽后
“斯内普教授,您找我?”
斯内普抬头看着门边站着的男孩,以16岁的年纪来说,布雷斯·扎比尼的身高绝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更不论他的皮肤是一种如褐色焦糖般暧昧狂野的色泽,五官更是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俊朗,眼神似乎全无顾忌,虽然他的语气非常礼貌。
可是斯内普盯着他敞着的袍子和袍子里露着些许胸口的衬衫,心里有种微微的厌恶。
他长得一点不似博尔齐娅,大概和那个花心的杰克·斯帕罗如出一辙。
斯内普觉得喉咙里堵着什么,掩饰着咳了一声,然后指指壁炉边的沙发:“扎比尼……先生,坐。”
布雷斯很有些狐疑,他们的这位院长一贯是斯莱特林既为之骄傲又胆寒的人物,如若是说自己违反了校规被斯内普教授叫到办公室来关禁闭那还说得过去。
他可是忙得□乏术,今夜原本还有个赫奇帕奇六年级的女生在学校花园里等自己,要是斯内普教授横生枝节,连明天晚上自己都不得空,那又有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要哭了。
令他疑惑的是,德拉科来传话的时候,只说斯内普教授要和他谈谈他之前的魔药作业。
他心里有些忐忑,坐下时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斯内普教授,却被他黑洞洞的眼神惊了一激灵,又赶紧移开眼。
“斯……斯内普教授,我的作业有什么问题吗?”布雷斯很是谦恭地问道。
斯内普哼了一声,羊皮纸飘到布雷斯的膝上:“这是你的哪个女伴给你做的作业?还是说你天天在宵禁后才溜回地窖,就是为了感谢她们其中某一位的付出?”
布雷斯的脸涨红了下,可是因为他深色的肌肤几不可见,他尴尬地笑笑:“教授,对此我很抱歉,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重做。”
“我并无意给那些围着你团团转的女生加重课业负担。”斯内普怎会相信这个小滑头:“不过,扎比尼……先生,你总要面临考试,至少从霍格沃兹学点东西再毕业。”
“还是说你的父母已经预备了足够的金加隆给你挥霍,所以对你的行为不闻不问?”
布雷斯并不喜欢别人提到自己的母亲,但这并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希望她能远离人们的说三道四,于是他极陈恳地抬头,言辞真挚地说道:“院长,十分对不起,因为我的母亲身体虚弱,所以他们暂时住在意大利。但是我已经五年级了,我会承担起自己的错误,无论您要惩罚我写多长的论文,我都能保证亲手完成。”
这是布雷斯第一次正视斯内普的视线,而斯内普也是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孩子,布雷斯让他莫名觉得有些面善,但是他毕竟是博尔齐娅的孩子,那双黑色的眼珠清亮又透着一丝丝魅惑,母子俩如出一辙的好相貌。
“哦?你母亲身体不好?”斯内普的眼神闪了闪:“代我向扎比尼……夫人问好,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我会在父母无法很好地行使责任的情况下对孩子予以更多的关注。”
布雷斯从一开始就觉得今天的斯内普教授十分反常,他甚至一反常态甚至有些冒犯地一再涉及到自己的家庭。
这让他的语气也急促强硬起来:“这事与他们无关,您大可指责我。”
斯内普深深叹了口气,他的试探失败了,而他原本并不想用这个手段,可他一定……一定要留下点什么东西。
布雷斯觉得一恍神之间,他的思绪被莫名抽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身边是谁。他的脚仿佛踩在云端,整个人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明明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可是耳畔低沉的男音响起时,他又能迅速回答对方的问题。
“你的母亲现在过得怎么样?”
布雷斯皱皱眉,好像在努力回忆,可是那些记忆不怎么愉快的样子:“她现在很好,我的现任继父追求了我母亲好多年,是真心对她好,比以前那些混蛋好多了。”
那男声变得有些沙哑:“她的身体不好吗?”
布雷斯刚开始不说话,迷茫的眼睛却红起来:“我母亲带着我改嫁,再漂亮的女人也会因此跌了身价,外边的流言蜚语不断,那些男人都没心肝,她过得很辛苦。”
“去了意大利之后有没有好一些?”
布雷斯却冷笑一声:“斯莱特林才不会上魔法部的当,黑魔王明明就回来了,他们还在粉饰太平呢。是我让母亲到国外去的,她值得最好最平静富足的生活,而不是在这里为腥风血雨担惊受怕。”
斯内普再没有问话,他定定地看着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的孩子,他不忍用夺魂咒,因此用了难度更大却伤害极小的催眠咒。
他右手握着魔咒,左手却死死地握成拳,掌心的汗水已然濡湿了那小小的绒布盒子,那里面是他这几个月来摩挲了千百遍的一枚戒指。
他捻了捻盒子上老旧的线头,终于施了个咒让那陈旧磨光的布料恢复崭新,然后将它交到了布雷斯的手里。
“布雷斯·扎比尼,将这枚戒指交给你母亲,不用告诉她从何而来……就说,就说是你给她买的。”
末了,他又加重语气:“一定要交到她的手里,布雷斯·扎比尼,离开我的办公室后你就回斯莱特林地窖睡觉,醒来后,除了把戒指交给你母亲外,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忘记。”
斯内普坐回书桌后的椅子上,看着布雷斯攥着那个盒子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用了那么久的催眠咒,精神上十分疲劳,于是起身脱下外袍挂在衣帽架上,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顿住,几乎喘不上气来。
斯内普粗暴地拨开系到领口的衬衫扣子,窒息的感觉才稍微缓和。
博尔齐娅总是喜欢亲手照顾自己,她明明可以挥挥魔杖就可以帮他脱下衣服,折叠整齐,可她却喜爱用她那修长精巧的手指,用一种既轻快又缓慢地速度帮他更衣。
她那时的眼神是多么宁静平和地看着站在她身前,已经习惯她照顾的放松自如的自己。
只是简单得回想这普通的一幕,在如今的斯内普看来都是无法逃脱的绝望深渊。
……
他以为死亡会很遥远,可是当纳吉尼牢牢地缠住自己时,斯内普却觉得自己竟然这样快就死了。
他略有惶恐,却不无欣慰。
他们一个个都倒下,从白发苍苍的老巫师,本世纪最好的奥罗到红头发的韦斯莱,现在终于轮到了自己。
当他看着救世主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突然又有种死前宁静被打扰的愤怒。
他的母亲用生命保护了他,而他们这些以死亡铺垫胜利的人就和莉莉一样,也只是为了保护他。
他的意识已然模糊,却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绿眼睛,可他却记不起那双翡翠色的眼睛带来的欢乐时光。
斯内普空洞的眸光越过那双眼睛,仿佛凝望的是无边的虚空。
他又看见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安静无声的图书馆,少女清越灵动地像只蝴蝶一样穿梭在他面前的书架间。
她知道自己在看她,看她阳光洒在其上的修长脖颈和沾染了金色光芒的秀美身段。
她假装没发现自己在看她,却垒起了一摞书揭穿了自己,乌黑圆润的大眼瞧着自己满是笑意。
“look at ……”
……
布雷斯在走廊里奔跑着,他很少有这样高兴到几乎狼狈不顾风度的时候,他迫不及待要告诉自己的母亲战争胜利的好消息。
博尔齐娅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岁月从无像此刻一样静谧美好,不过,布雷斯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妈妈,赢了赢了。”
博尔齐娅看着儿子满头大汗的样子笑了起来,年华对她如此厚待,她的姿容一如少女般纤雅,容色更是在临近四十岁的年纪到达了顶峰。
布雷斯看着自己的母亲,偶尔都会脸红得不能直视。
“布雷斯,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到底是谁赢了?”
布雷斯看见博尔齐娅手边的预言家日报,努嘴道:“你明明都知道了,还来嘲笑我。”
他坐到母亲身边的椅子上,突然脸色就难受了起来:“可是我们的院长死了,我还以为斯内普教授这样强大的巫师一定能从战争中活下来呢!那他就能成为斯莱特林活着的英雄,救世主都给他平反了呢!”
博尔齐娅的手指划过报纸上丽塔·斯基特的报道《双面间谍的传奇一生》,布雷斯也看到了,却不屑地嘲讽道:“这种八卦记者,也不写点靠谱的东西,竟然爆料斯内普教授暗恋了救世主的母亲一辈子。”
博尔齐娅也看到了,伸手抚了抚布雷斯跑乱的头发:“斯莱特林不会有活的英雄,布雷斯。”
男孩子脸色黯淡下来,却不甘心地反驳道:“即便斯内普教授是食死徒,魔法部不是平反了吗?”
“如果斯基特写的是真的……”博尔齐娅喃喃道:“你能够想象你的院长好不容易在战争中活下来,却在大庭广众下接受质询被迫坦诚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生生剥掉最后一丝尊严,最后仍然被关进阿兹卡班吗?”
布雷斯的眼里透着不可置信。
“布雷斯,我的孩子,你要知道,人们对死人永远比活人宽容。”
布雷斯·扎比尼以为他们一家的好日子终于来了,可是博尔齐娅却令人意外地极快地衰弱下去,仿佛随着战争的结束,她的生命力也被迅速地抽走了。
人生最后的两年,她在圣芒戈的头等病房度过。
不知是否是离世之前,临死之人的错觉,博尔齐娅总认为自己或许追随着命运的脚步,被虚空中莫名地力量召唤而去。
但好在,她最终在死后回归了故土。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冒着戳爆自己泪点的风险再写大虐,所以番外稍显狗血
让我们赶快回到幸福的生活中去吧
这是一个命运的悖论,幸福的教授回到过去,让痛苦的教授将戒指给命运本无交际的一个女性,然后那个女人却偏偏拥有使用戒指的能力,于是有了幸福的教授……
乃们说这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呢……
第四卷 真情与谎言
第77章 最新更新
博尔齐娅深觉芒刺在背。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斜倚在枕头上,刻意不去看占着另一边床的男人,眼睛却盯着扔在床脚的睡裙,不过她现在不用穿这件。
她又看向放在床边的叠得整齐的衣物,最上面是坠着一圈蕾丝,四分之三罩杯的玫红色的文胸,至于同款的底裤,却挂在床头的欧式床柱上。
把被子紧紧地抱在胸前,博尔齐娅本想悄悄收拾了这一片狼藉,可偏偏那个黎明突来兴致的始作俑者,却牢牢地盯着她不放。
博尔齐娅深吸口气,回头望向斯内普。
如果他是一个俊朗帅气又会甜言蜜语的男性,博尔齐娅一定会为他专注的目光而倾倒,然而现实是,这是斯内普。
博尔齐娅虽然不期待会和往常截然相反得到深情款款的对视,不过被斯内普这样一反常态的盯着,别说没有一丝旖旎的错觉,她甚至会感觉十分危险,仿佛下一刻这会儿在被子里赤着身子、手无寸铁的自己得到的会是一个神锋无影。
可这男人嘴里的字句又精贵得很,只看不说,那幽深而诡异的眼神几乎把博尔齐娅弄得恼羞成怒起来。
她伸手在同样赤/裸着的男人胸膛上推了一把,没好气道:“喂,转过去!”
斯内普自然不理她的要求,却把视线落在她动作间被单下滑险险露出的一方雪白,然后靠了过去。
博尔齐娅感觉往旁边一避,却不想斯内普的目标并不是她,长臂横过她面前,往床边一勾,然后他颇有几分殷勤地将手上的东西递到博尔齐娅面前。
她看着摊在斯内普宽大掌心的小小布料,一时之间脸红地似要滴出血来,愣在那里半晌还没动。
然后只听斯内普用一种诚恳的疑惑的语气说道:“你不穿这条?”
穿,当然穿。
博尔齐娅从面前的手掌里抓过底裤,钻进被子里穿好,等她从被里钻出来的时候,头发散乱,脸上却浮着健康的红晕。
她看斯内普还是不动,心说不如大大方方,纤指勾起文胸的带子,转身背对着斯内普穿戴起来。
可她低估了今天斯内普古怪的程度,她意图扣上挂钩的手一抖,只因后颈传来的火烫感觉吓了她一跳,男人晨起粗糙干燥的双唇游走在颈间,仿佛要从嫩白如牛奶般的肌肤上吸出点水分润泽一下。
博尔齐娅慌了一下,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早间的亲密让人舒适,那厚实的大掌更是在她的背上摩挲,似乎要摩擦是火星来一样。
她微微皱起了秀气的眉毛,眼神透出水汽来,唇间间或溢出两句软软的娇喘,却十分动听。
斯内普也听见了,他凌晨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可那梦真实得令人绝望,倍感诡异,可是他马上发现了博尔齐娅的气息就在自己身边 。
他知道她爱干净,只看了熟睡的妻子片刻,就悄声出去洗了个脸。
看着浴室墙上挂着的椭圆的镜子,里面的自己除了有些苍白的脸色和眼下的青黑,分明还是正当年少。斯内普松了口气,魔杖里发出的清理一新用在身上时,那种微微的刺痛却让他反而有种真实的再世为人的愉悦感。
将自己打理的清爽再躺会床上,这动静让博尔齐娅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喃喃抱怨。
她总是安睡在自己的那半边,即使睡着了也从不越界。
斯内普知道她对自己仍有陌生和忌讳,除了妻子该做的时候她做的尽善尽美外,她极少想过要多做些什么。
然而即便是这样带着距离和冷漠的夫妻之情,也让斯内普再难割舍,她若不肯抛出橄榄枝,他又何必怕主动靠近呢?至少博尔齐娅几乎从不下他的面子,也鲜少拒绝,这或许是他们打开局面的第一步。
更兼之,噩梦过后,他需要做点什么证实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他们拥有着至亲无间的关系。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他的手伸过去揽住了博尔齐娅的肩,她嘟囔了两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