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女第15部分阅读
刁女 作者:肉书屋
好喜欢你,晓雪……”他轻轻的呢喃着,轻轻的、腻腻的、甜甜的、热热的吻,顺着我额头,一路向下,吻着我的鼻梁,吻到我的鼻尖……吻到我的嘴唇……
妈妈的!我此刻都不会呼吸了!这样淡雅的亲吻,比刚才的纯黄场景还让人不能呼吸!哇呀呀,他不需要大夫,我觉得我都需要了!
我要昏过去了,咋办?
“咳咳!咳咳!”门口有人故意咳嗽,一听那动静,就是带着巨大的气愤和生涩。
我慌张起身,装作给小染染掖被角,含胸低头,舔着嘴唇胡侃,“哎呀,淮染啊,你受伤好重啊,不要乱动了,躺好,等着大夫,青竹也去了好一阵子了,想必那大夫马上就到了……”
眼角扫向门口,发现阴影里,赫然矗立着一脸冰霜的金夫人。
“淮染,这到底怎么回事?弯竹说楚公子来找你麻烦,他凭什么找你麻烦?”金夫人冷冷地说着,冷冷地注视着我,缓缓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缩着脖子跟我使眼色的弯竹,想必她是让我尽快撤离此处吧。
我慌忙起身,行了个礼,“哦,夫人来了。”
“娘……”小染染想要起身,被金夫人慌忙走过来,摁住了他,期间,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竟然感觉金夫人故意向外推了我一把,一份嫌恶。
我踉跄了下,退出去几步,看着人家母子俩凑在一起,当娘的那个体贴地关怀着儿子,当儿子的那位,也微笑着凝视着母亲,真是让人感动的母子情深图啊。
我匝巴下嘴唇,有些不适应这种亲情场面,“咳咳,那个……夫人坐坐吧,我去店里瞅瞅去。”
刚想抬步走,金夫人骤然冷言道,“有些不该你去奢想的事情,请你不要再枉费精力了。淮染的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将军府的莉娜,是淮染将来的妻子。只能是她!”
(⊙o⊙)……
我僵住。
有种当头一棒的感觉。
“娘!这件事儿子还要跟娘好好说说……”
“你闭嘴!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我?你不孝顺为娘,违拗我的意思,那就是大大大不孝!这件事,你不用再表明什么多余的态度了,我不会采纳的,也不会同意的!”
我的心,好痛。
是那种被人蔑视,被人遗弃的晦暗感。
可是我是梅晓雪,我是坚不可摧的痞子女,我才不要被谁打倒呢!
我讥讽地一笑,不管心底多么虚空,依然笑得那样猖狂,“哈哈,真是好笑!夫人,你搞清楚,不要认为你眼里的好儿子,在别人眼里就是最最优秀的!管好你儿子,不要让他总是缠着别人,人家也是很烦的!另外,我还想告诉你,莉娜是谁的老婆,你没有必要说给我听,我才不管你们的事情呢!以为我梅晓雪卖不出去吗?哈哈哈,真是搞笑!我天马行空习惯了,才不屑于搭理你们这些俗人呢!俗!”
我豪迈地说完,才很痞子气地仰天吹了一声酷酷的口哨,潇洒地捡起衣服,一旋转,穿上。
“晓雪!”小染染哀痛地呼唤我。
我停了一下步子,却终于没有回头去看他,因为,他的床边,坐着一位阴鸷的夫人。
腾腾……我坚决地走了出去。
“姨奶奶!姨奶奶!弯竹陪着你吧?”弯竹颠颠地跟了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小跑着。
我不知道,我盛怒之下的步伐,有多么快,多么急,多么仓皇。
心底嘲笑着自己,不就是一个啥也没有的孤儿吗?谁也不会瞧得起的可怜虫吧?小染染再喜欢我,也不可能冲破家庭的阻力,与我在一起的吧?
我自问自己,是不是也喜欢小染染,非要跟他长相厮守?
我不知道。
我竟然不知道确切的答案,因为,一直以来,对于小染染,我都是猎奇的念头,就是那种龌龊的沾便宜的想法。
我是洒脱的梅晓雪,我是没有心没有肺,更加不会有爱情细胞的梅晓雪,我是玩世不恭的晓雪太妹,我是无情戏弄人间的梅痞子!
“姨奶奶,您哭了吗?”弯竹紧紧追着我,小声地说。
哭?
我伸手抹了抹脸上,腮上果然几颗冰凉的液体,“我会哭?你看错了吧,弯竹,那是天上掉下来的鸟屎。”
弯竹便去看天,用手挡着光,“咦?没有见到飞鸟过去啊?这鸟也可恶,为什么偏偏把鸟屎下到俺们姨奶奶脸上,不过,这鸟屎挺清澈的嘛,好像人的眼泪一样透明……”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看天,一语双关地说,“这天,一直都是不公平的。而我,一直都是最最倒霉的。”
烧烤店很乱,依然是人来人往,客流如织。
我低着脑袋急急地走进去,跟几个客人擦肩而过,都不知道像原来那样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小石头跑过来,小声对着我说,“梅老板,您的脸色好冷哦。”
我瞪他一眼,骂道,“我又不是你家老娘,你干嘛光盯着我看?滚!再不去干活,我就拿竹签子插到你屁股上,让你变成刺猬!”
“人家一直干着活呢,这不是见您来了,跟你说句话嘛。别插,我最怕梅老板您发狠了,比我老娘还可怕……女人如虎啊……”
小石头嘟噜着,溜溜地跑掉了。
脑子好乱。
小染染清雅的微笑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他的笑,他温柔的手,他柔情似水的眸子,他柔情蜜意的亲吻……都让我回味不止。
可是猛然间跳出来一个陶莉娜,夹在我和他之间,我顿时萎顿不悦。
顶替青竹做收银员的小厮,噼噼啪啪的认真打着算盘,这曾经让我无限血脉贲张的钱钱声,此刻听来,竟然是无比的聒噪。
“姨奶奶,那边走过来的,看上去好像是陶公子嘛。”弯竹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一边红了脸,羞得不知道往哪里躲藏的样子。
我抬起眼皮,百无聊赖地看了那边一眼,的确是陶泽良,他还是摇着一把扇子,穿着银白色的长袍,温煦地笑着,一副阳光男孩的模样。
“呵呵,梅大也在啊?瞧瞧你这铺子,真是钱罐子啊,从中午就人满为患,挡都挡不住的人气旺盛啊!晓雪,我都跟我爹爹讲过了,从我们府里拿钱出来,让你开店,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陶府的媳妇,怎么可以光给金府做贡献?喂,晓雪,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我走神了,对于陶泽良视若无睹,置若罔闻,他把扇子在我眼前摇了摇,我皱眉,“喂,滚远点啊陶泽良,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你不要惹我,你忘记了,我可是有暴力倾向的。”
陶泽良立刻收了扇子,惊悚地环抱住自己的胸口,一副胆怯的模样,点头如捣蒜,“梅大今天又不开心吗?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每次见你,你心情都不好?哪次都是拿我当作发泄靶子,人家身上都是你留下的痕迹呢!呵呵,不过我不计较了,谁让人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啊。”
我狠狠剜了嬉皮笑脸的陶泽良一眼,想到他妹妹是我的情敌,于是没有好气地堵他,“我最最讨厌姓陶的了!”
他猛然睁大眼睛,“哎呀,所有姓陶的你都讨厌吗?那罢了,我干脆改了姓,跟着你姓梅好了,今后你就喊我梅陶泽良了,对了弯竹,见了我,就呼我梅公子吧,我随了我夫人的姓氏了。”说完,还对着我耸耸眉毛,极为搞笑。
“噗……”我终于撑不住,被陶泽良逗笑了,一把推开陶泽良逼近的胸膛,笑骂他,“真是没有正经的家伙!亏你还是什么将军府的公子,竟然如此脓包?”
陶泽良咬着嘴唇,吃吃地笑,死死盯着我眸子,突兀地说,“晓雪,你知道吗?你一旦笑起来,哇,真的好迷人。”
我罩着他的脚丫子就踩了过去,意料之中的,换来他凄惨的号天大叫,“死样!我看你就是欠扁!”
“啊!梅晓雪,你总是欺凌我!嘶嘶,脚丫子好像踩碎了哦……”
陶泽良抱着脚丫子原地转圈。
我心情还是比较沉重,便跟弯竹打了一声招呼,信步走出烧烤店,在野外胡乱溜达。
陶泽良亦步亦趋地跟了来,神神秘秘地说,“忘记跟你说了晓雪,这次我接到我父亲的密函,里面说,这次淮染能够安然出狱,都是我父亲鼎力力保才得以顺利出来,不过,我父亲说,楚不焕回京后,在皇上跟前不断地说金淮染的坏话,说他就是倒私盐的主犯,还要求皇上一定要从重从严的处置淮染呢!唉,这个楚不焕,真是可恶啊!”
我不觉得便皱了眉头,“多谢令堂帮助了,请你回京后,把我对他老人家的感谢带回去。顺便,把我给令堂准备的一份大礼也捎过去。”一个五百两黄金打造的小金牛,听说陶泽良的父亲是属牛的。唉,小染染获救的这份人情,还是需要我出面帮助还情的。
“呵呵,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这样客气?”陶泽良往我身边凑了凑。
我斜了他一眼,“那可是。你们陶府和金府,将来可是板上钉钉的亲家!”
酸溜溜的话。
陶泽良一愣,却又莞尔偷笑,“我说的一家人,不止这一点哦,还有就是,你将来怎么说也是我们陶府的媳妇嘛……”
咣!
我毫不客气给了他脑壳一个爆栗子,骂他,“你总是这样没有个正经,挨打的时候多着呢!”
陶泽良捂着脑袋,委屈地埋怨,“你又打人家!除了你总是这样打我,从小打到,还没有人动过我一指头呢!好狠的婆娘啊!”
我龇牙吓唬他,举了举拳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陶泽良,我这样的悍妇,不适合当老婆,倒是比较适合当哥们。你若是想活得短一点,那就把我迎娶回你家啊!”
“戚戚,真是好不害臊,一个女人家,动辄就提什么迎娶回家的话,你梅晓雪的嘴巴真是好大啊,没有你不敢说的话了。”
他讽刺着我,口气里却带着一份钦佩。
我背着手,学着男人走路那样,撇着外八字,嚣张地坏笑道,“嘎嘎,我从来就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个善良的好人啊,痞子女,总要痞出点特色吧。”
我带开了刚才的话题,其实心底却暗暗不自在。刚才陶泽良所说的,楚不焕在皇上跟前说金淮染的坏话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唉,我叹息一声,竟然对于楚不焕多了几分不满和失望。
“哎呀,陶泽良,你酒量如何啊?”我假装爽朗地干笑几声,踩着脚底的青草。
“哦?你什么意思?梅晓雪,你不会说,你想要跟我拼酒吧?”他眼睛圆溜溜的,几分不敢置信。
我诡笑,“怎么?你害怕了?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都拼不过我一个女人吗?敢不敢跟我拼酒?”
他撇嘴,摇着脑袋,“唉哟哟,越发的了不得了你!你一个女人家,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拼酒?你去酒肆看看,有一个女人坐在里面端着个酒杯子喝的吗?你若是进去了,我敢保证,金府的臭名声,能够远扬到全国!”
我眨眨眼,几分狡黠,“笨蛋!我不会变成男人吗?”
都说一醉解千愁。我也很郁闷,我也很烦恼,我也需要解解愁。我想知道,我喝多少酒,才会醉倒。还想知道,喝醉了,是不是所有的烦扰都化为了青烟,不复存在呢?
陶泽良大惑不解,“你怎么变成女人?难道你还能长出小鸟来不成?开玩笑嘛。”
我嘘口气,“陶泽良啊,你真是榆木脑袋,我就不能女扮男装吗?”电影里这都是通俗的桥段了。
陶泽良顿时撑大眸子,五秒钟之后才爆发了赞叹,“天哪!梅晓雪你简直就是鬼变得!怎么这样多的坏主意?”
“啪!”他还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妈的!你敢招惹我受伤的屁股!要死啦!”他好巧不巧的,正好拍在了中过暗器的伤口上,那个伤口,不仅是身体的伤口,还是心灵的伤口。
“嘭!”我一个回旋踢甩了过去,鞋底子给了陶泽良下巴一记快、狠、准的打击,直直把他踢得一百八十度大旋转,一家伙撂倒在地上。
“呜呜,晓雪,你又这样欺负人家……”
我换了一身男装,把长发束起,上面还叩了一顶布帽子,在嘴唇上,粘了一片黑黑的假胡子,然后把两颊粉白区域,都涂得灰灰的,暗无光彩,才学着陶泽良的样子,甩着一把折扇,大模大样地和陶泽良一起走在城里的繁华街道上。
“哦呵呵,晓雪啊,你这副样子好可爱哦,比男人还像是男人呢!”
陶泽良禁不住老是看着我发笑。
我瞪一眼他,无比的凶恶,“再笑,我就把你阉了!”
他乖乖地吐吐舌头,不敢再笑了。
陶泽良带着我去了城里最大的酒楼,暖香楼。
“喂,死陶泽良,这里哪里是酒楼,而分明是妓院嘛!”我咬牙切齿地扯了扯陶泽良的袖子。
他用扇子遮住脸,露着他坏笑的一双弯目,“呵呵,是啊,是妓院,也是最好的酒楼嘛。喝酒、戏美女,这叫两不误啊。”
不等我再说话,已经有七八个浓脂艳粉的女人们,摇摇摆摆地扭着屁股,迎了出来。三四个左右地架着我,把她们身上的软绵绵的肉贴着我,娇滴滴地能够捏出水的叫唤着,“哎呀,两位爷,快点进来嘛,站在门口愣着什么?人家都想死你们了哦!”
想死?我可是以前没有来过的啊!
陶泽良倒是习以为常地大方,直接摊开双臂,一边搂住一个女人的纤腰,往里笑着走,“呵呵,是吗?哪里想我了?是这里,还是这里?”恶劣的用他的扇柄,戳了戳人家的鼓翘胸脯,又戳了戳人家的两腿间。
恶心啊。男人在妓院里,都是这副低俗色狼的做派吗?
我浑身气着起皮疙瘩,被众女簇拥着,走入了妓院暖香楼。
第118章、震撼的二女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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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衣服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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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被亵渎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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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深情的表白
()可是……
“什么味道?”小染染在我脸上、脖子处闻了闻,皱眉,“你喝酒了么?怎么这样浓的酒味?”
我一时闭着眼呆住。
呃,我好像是喝酒了哦。
“呵呵,晓雪,你为什么闭上眼睛啊?是不是在等我……吻你?咯咯……”该死的小染染,竟然学会取笑人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恨恨地跺脚,“你这个坏蛋……”
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一双热乎乎的嘴唇堵住了。
呼呼……小染染吻着我,把我向后一仰,我倒在茂密的树叶中,被他吻得昏天黑地。
我确定,跟小染染接吻,让我有种失重的感觉,好像踏上了月球,飘忽忽的。
小染染的吻,如同初春的小雨,柔媚而清婉,让人流连忘返。
我们俩扯着手,在夜色中缓缓地走着,他在前,我在后,他就像是扯着一条小狗,一边回头看着我,一边偷偷地笑。
“哎呀,你都笑了一路了,有什么值得你笑的嘛!”我瘪瘪嘴,想到亿万身家的财富都拱手让给了那个雅月阁的阁主,就唏嘘感叹。
我爱钱钱啊……
“晓雪,喝醉了的样子好好玩,就像是糊涂的猫儿。”小染染面如傅粉,在月光下,映照着,笑起来,一弯小口,真的是唇红齿白,分外诱人。哇噻,我色想,如此性格的红唇,可是被我吻到了咧,幸福啊。
“什么猫啊!还老鼠呢!你不要取笑人了,好不好?”
我微微害羞地低下头,顺便另一只手捂住嘴巴。爱干净的小染染,不会嫌弃我邋遢,不会嫌我有口气吧?
“是不是头重脚轻?刚才往我怀里钻的时候,就像是没有方向的猫。”小染染还在抿嘴乐。
我撅嘴,嘟噜,“大不了以后不喝那么多酒了,老是被你耻笑。”
“呵呵,要喝的,为什么不喝多?你喝多的时候我才能保护你啊,就像是刚才,我可以搂着你在怀里,亲吻你……”
“金淮染!别再说了……羞死人了……”
说到亲吻,我狠狠地别开了脸,他也略带羞涩,转过去俊脸,只不过,他的手,加力,更加握紧了我的手。
我们俩就那样害羞地扯着手一前一后地走了好久,他才望望天空,轻轻地说,“月色真美!”
呃,我通常都不去注意这些风花雪月的细节,又不能换成食物吃掉,美不美的,有什么用?
“呃……是啊,挺美的。”我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了一句。
“如果永远可以这样,就好了。”他仍旧看着月亮冒出来一句。
(⊙o⊙)啊!我呆住。
“那个……不可能光看月亮的,还有白天呢,否则太阳干嘛去,还不闲死?”
“呵呵……”小染染忍不住笑起来,转脸深深地看着我,一手抚摸到我的头发,很是亲昵,“我是说,永远像现在这样,可以牵着你的手,一起看月亮。”
(⊙o⊙)哦?
我眨巴眨巴眼,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话,傻笑两声,“嘿嘿,阴天下雨就没有月亮可以看了……”
“月亮虽然静美,却远远没有你美。”他定定地看着我。
我张口结舌,顿时傻眼。
这……算不算表白?
哦天哪!我梅晓雪终于混出来了!竟然可以得到男生的爱情表白了!而且是小染染这样标致的温柔王子!
我要站结实,绝对不能昏过去。
他的大手,温温的,抚摸到我的脸上,直到触摸到我的嘴唇,才痴痴地说,“晓雪,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那样美,淘气的时候是,智慧的时候是,糊涂的时候也是,连你喝醉了的时候,也是无法比拟的美。我想我没有救了,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不能每天都看着你,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生活的快乐。”
啊!啊!我的心脏负荷力也蛮大的,怎么这一瞬间,感觉有些供血不足了?
“哦……我……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因为,自己嘴唇上搁着他纤细的手指。
“晓雪,你希望我快快乐乐的吗?”
我傻傻地点点头,“当然……希望你快乐幸福了。”
他莞尔一笑,灿如春华,楚楚动人,“只要你答应,永远陪伴在我身边,我就是永远快乐的。”
(⊙o⊙)哦?
我舔舔嘴唇,“可是……我没有什么优点啊,你倒是喜欢我什么啊?”
小染染貌似认真地想了想,点点我的额头,笑着说,“大概……就是喜欢你没有优点这一点吧。”
啊!
“什么什么?没有优点这一点?喂!小子,你什么意思啊这是?你这不是转着圈地窝囊我吗?什么叫没有优点啊?”我气愤地皱眉跺脚,顺便狠狠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他从我身后一下子圈住了我,环着我的腰,他贴过来,柔滑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脸,说话间,他清香的气息都喷在了我的耳垂上。我痒痒啊。
“喜欢你的一切!”
他急切的说道,“喜欢晓雪所有的一切!不论缺点和优点,我都喜欢!因为和晓雪在一起,我才感觉到了活着的幸福感,跟你在一起,我会情不自禁,没有任何理由的开心。就这样。”
我咬着嘴唇偷笑着,却胳膊肘狠狠往后一捣,打在他的小腹上,埋怨道,“那你刚才胡说什么?怎么不早说这些甜言蜜语?”
“呃啊……晓雪,你的力气好大啊……你打了我的小腹,我就不能生小孩了,你要负责的,看我不抓住你,让你当我的老婆,罚你给我按摩小腹一辈子……”
他笑着,向着我伸开十根手指,学着魔鬼的样子。
“啊!救命啊!”我尖叫着,欢笑着,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质疑,“不对头吧,人家都说打了男人的后腰,会影响生小孩的,怎么你是小腹?”
“哈哈哈,不管哪里,先赖上你嘛。”他清朗的笑声在夜晚的夜风中分外畅快。
“啊!金淮染!你竟然也这样坏了?我可是你的姨娘!大侄儿,你怎能么可以跟你姨娘没大没小的?”
我一边跑,一边转过身子,对着他吐吐舌头,晃晃脑袋,引得他笑声更甚。
“梅晓雪!我讲过的,不要你做我的什么姨娘!你若是再提姨娘二字,我马上就让你成了我的女人……”
“啊!色狼啊……”我借着浓浓的酒意,在寂寥无人的路上,大声地欢笑着,恣意地奔跑着。
“晓雪!别跑那么快啊!我吓唬你玩的,我不追你了,求你别跑那么快啊,会摔倒的,不要绊倒啊……”才发现,小染染好啰嗦,他把我当作三岁的小娃娃了吧。
我们俩一路玩笑,一路搂抱的,很没有正型地回到了住处。
我们俩的笑容,在看到门口的身影时,一起消失了。
我变作了惊讶,“咦?你是谁啊?为什么在我们家门口?”那个垂头丧气坐在我们门口的人是谁哦?
小染染变成了不悦,阴云微露,“坐在这里做什么?”听他语气,好像认识人家。
那个人缓缓抬头,一脸冰块,看了一眼我和小染染拉着的手,一挑眉骨,说,“从暖香楼出去,为什么不跟我打声招呼?”
呃,问的是我喽?
我撑大眼睛,看着罕见严肃的陶泽良,问,“你这个时辰来这里蹲着,就是为了追问这个问题?”
没有想到,平时嘻嘻哈哈的陶泽良,竟然像是弹簧,嘭的一下弹了起来,冲过来,极其粗暴地狠狠拽开我和小染染拉着的手,瞪圆眼睛,俯瞰着我,急急地问,“你和我一起去暖香楼去喝酒,为什么你离开却不跟我说一声?做什么事情不是应该有始有终吗?你知道你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让别人有多么担心吗?你可知道,揪着一颗心,恨不得打死自己的那份感觉吗?”
我呆了呆,干笑几声,不可思议地说,“陶泽良,你没有疯吧?或者是你生病了?平时的你,可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哦。我、我、我出去逛逛,被坏人绑架走了,若不是小染染,我大概现在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我遇险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出现一下?我现在很累,很疲惫,很需要休息,请你向右迈三步,给我让开回家的道,你如果还没有醒酒,需要在这里蹲着充当夜猫子,那请你自便。”
我挥了挥他的身子,没有推动他,只见他杀红眼的气愤样子,指着小染染说,“你若是和他在一起,你遇险的时候更多!”
(⊙o⊙)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陶泽良意味深长地看了金淮染一眼,苦笑着说,“天底下不是只剩下金淮染一个男人,这个世界,男人还没有死光光。你为什么一根筋,非要去动你的侄子呢?放下他,对你,对他,对所有人,都好!”
金淮染一张脸阴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把推开陶泽良,挡在我身前,冷冷地说,“陶兄,我念在我们两家久远深厚感情的份儿上,可以原谅你刚才无礼的话。可是陶兄,晓雪,不是我的姨娘,她将是我的女人!”
“呵呵……”陶泽良冷笑几声,死死盯着金淮染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有什么资格对晓雪说将来?你别忘了,你可是有婚约的人!”
第122章、按摩脚丫
()“你别忘了!你可是有婚约的人!!”
铮铮的,带着夜深人静时的风声,陶泽良重重的话语,久久震荡着我们。
“你……”金淮染顿时愣在了那里。
而陶泽良不依不饶地盯着金淮染,坚定而决绝。
婚约?……
我身子晃了晃,呢喃,“那个……婚约……一定要履行吗?”
金淮染闭上眼,又睁开,低沉地说,“那个婚约……我可以毁约……”
“哈哈!”陶泽良猛然一笑,只是两秒钟,马上又恢复了他阴冷的眸子,咬牙切齿地说,“即便你可以逃掉莉娜的追究,难道你也能够逃掉你母亲的责问吗?即便没有你母亲,你是那种为了男女之小情而放弃前途的人吗?你回答我啊,金淮染!”
金淮染咬紧了下颌骨,拳头紧紧握着,却久久没有回答。
两个男人就那样,彼此仇恨地,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我苦笑了几声,干涩地说,“那个……刚才我遇到危险,小染染都把他家里贵重的珍宝给了坏人,换了我的安全……我觉得,淮染已经为我付出……”
不等我说完,刷的!陶泽良骤然转脸冷笑着瞪着我,质问,“贵重的珍宝?是真的吗?你亲眼看到的吗?”
我理所当然地点头,“呵呵,当然了,我就在现场。小染染为了我,把他家祖传的宝贝,都给了人家……”
说到藏宝图,我又难过地叹了一口气。
陶泽良却瞟了金淮染一眼,很犀利的一眼,讥讽地笑着说,“梅晓雪,我以为你比一般的女人都要聪明很多,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你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样的白痴!女人,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o⊙)哦?我愣住,眨巴着眼睛,细细去品味陶泽良的话。
“陶泽良!我忍你够久的了!”突然,金淮染大喝一声,猛然挥出拳头,罩着陶泽良的脸,就是一家伙!
嘭!
陶泽良因为跟我说话太过专注,根本没有提防小染染这一拳,直接中标,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嘴角崩裂,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啊!”我尖叫了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埋怨着金淮染,“喂,你不是这样冲动吧?有话好好说,为什么要打人家?陶泽良,你没有关系吧?”
陶泽良冲着地面啐了一口血,不以为意地站起身,挑衅的不逊的目光盯着金淮染,然后再看看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我觉得有些怪异,朝着陶泽良挥手喊道,“喂!陶泽良!你去哪里哦?你住处有没有止血膏啊?”
谁想到身后窜过来一句话,“你担心他,就追过去啊!”
“呃……?说什么?”我纳闷地转身去看,小染染已经气咻咻地走了进去。
我张口结舌,看看小染染不满的身影,再去看看渐渐消失的陶泽良背影,独自在黑暗里呆了。
“什么事嘛!这都是乱搞什么啊?一个生气,另一个也生气,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把我夹在中间,怪奇怪的。可恶!”
不理他们了,我不去想这里面想不通的事情了,我这个醉汉,目前最需要的是,休息!
推开门,看到弯竹正微笑着等候着我。
“姨奶奶,您回来了?”
我斜眼看一眼她,“小丫头,这么晚不睡觉,有点怪怪的哦。快讲,有什么求我的事情,趁着我现在半清醒,能答应你的,都答应。”
我伸着懒腰,踢踢踏踏地走进了自己屋子。
弯竹眯眯笑,像是影子一样紧紧跟在我身后,半害羞地说,“姨奶奶是和大少爷一起出去的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不要吞吞吐吐!”
“大少爷好像很喜欢姨奶奶呢……”她笑得诡异。
我却烦了,翻翻白眼,狠狠往躺椅上一躺,翘起两条腿在椅子帮上,“喂!弯竹!你这个丫头再这样抽风,我保证你明天见不到太阳……像蚊子一样,嗡嗡地叫个不停,知道主人最想怎么做吗?那就是‘啪!’地一下狠狠打成蚊子泥!”
我双手作势拍打,吓得弯竹脖子猛一缩。
“弯竹不想成为蚊子的……弯竹再也不绕弯子说话了……那个,刚才大少爷来过,把奴婢喊醒,让奴婢给您准备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还交代奴婢,一定要给姨奶奶好好地按摩脚底|岤位,以解酒、解乏。那个……为此,大少爷还奖励给奴婢一两银子……”说着,弯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小小的银子。
我愣了三秒,才惊得双脚嘭的一下落到地上,全都砸进了弯竹放到地上的水盆里。
哗啦啦……立刻,水花四溅。
我仍旧处于呆傻状态。
小染染……对我……为什么这样体贴,这样细心呢?哎呀呀,让人受不住了啊……本人有点要花痴的前兆呢……
弯竹推了推我托着两腮的手臂,“姨奶奶,您……不会是脸红了吧?”
被说中了,我自然心虚,便尴尬地色厉内荏地大吼道,“死丫头!你欠扁是吧?你不好好的干活,整天揣摩主子干嘛?再多说一句,就缝上你的嘴巴!”
“呜呜……弯竹知错了,请主子原谅……弯竹再也不敢了……”
我咒骂着,弯竹求饶着,我心底越是独自开怀着。因为,我脚丫上的那双小手正一下下轻缓的揉搓着,相当于撩拨我的心,天哪,这可是小染染亲自交代的。我咬着嘴唇,偷乐着,脑海里想象着,目前跪在我腿边给我按摩的人,变成了小染染。
这一觉,因为酒精的作用,因为脚丫子按摩的副作用,我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梦里,很轻松便梦到了小染染。梦到的场景极为浪漫:
一片淡紫色的花海,具体是什么花,呃,我不认识。不过,满世界都是花,都是无边无际的淡紫色,都是清香诱人的花香。
一身雪白长衣的小染染淡笑着,依然是他经典的温雅浅笑,看着我,注明:是非常非常深情的,可以用柔情似水来形容。拉着我的一只手,在花海里边笑边跑。
我被他拉着,银铃一样的笑声,洋溢在大自然中,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了我和他。
跑累了,小染染躺了下去,枕着自己的胳膊,无比的俊逸。
我该怎么办?是陪着他一起躺在地上?还是……我想了想,确定应该压在他的身上……嘎嘎,摸一摸,亲一亲啦。
口水啊,就这样毫不克制地狂流。
美男子就在身下,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爱沾便宜的梅晓雪,难道你要白白放过如此上好的一次机会吗?
于是,我搓着两只手,闪动着色狼的眸子,滛笑着,向小染染扑了过去。
“唉哟!疼死了!死丫头,莫不是疯了?”我脑袋被人狠狠一推,差点推出个脑震荡来,只听一叠声地咒骂传来,“梅晓雪!你别告诉我,你睡梦里变成了一只狼了!咬死我的手了……嘶嘶,真疼啊……哎呀呀,你竟然咬了我三个牙齿印,你死定了啊!”
啊……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的楚不焕,正气愤地前后甩着右手。
“喂,楚不焕?我看有毛病的是你吧?大清早的,你到人家屋里来干嘛?”
我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坐起身子,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什么大清早啊,都到晌午头了!你是猪吗?一睡就醒不过来?哎呀呀,女人活成你这个邋遢样子,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赶快找口井投进去得了。”楚不焕高大的身子,安放在我这个房间好像很不协调,瞬间,本来还算宽敞的屋子,就被他挤得没有什么空间了。
他说着话,突然扑过来,掰开我的嘴巴,喊着,“我看看你哪三颗毒牙,咬到我?”
“喂!你找死啊!楚不焕!拿开你的狗爪子!”我拍打着他的俊脸,狠狠推开他,才算救出我的嘴巴,“我又不是待价而沽的牲口,你干嘛看我的嘴巴?”
他胸脯起伏着,把他的手掌送到我鼻子下面,“你看看!这是你刚才咬的三个牙齿印!你是狗吗?为什么咬人家?疯婆子!”
楚不焕跟我说话,就从来没有正经过,不是讽刺我,就是嘲笑我,再或者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
我瘪起一只眼,斜楞着他,问,“你为什么要把手放到我嘴巴边?你不会是想要猥亵我吧?哎呀,怎么办呢?我这清纯圣洁的脸脸,一旦被你这花心大萝卜的脏手碰过,会不会传染上花柳病而溃烂哦?”很委屈地去看他,他已经气得咬牙切齿的了。
“梅晓雪!是你可恶,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么恶心,睡觉的时候竟然还流口水,我不是好心给你擦擦口水,免得流到你脖子里,淹了你。你却好,直接张开大嘴,把我的手当作食物咔嚓就咬了!死丫头,你刚才说什么?竟然敢说你家主人花柳病?再提一次,我就打你的屁股!”
“流口水?”我用手背蹭了蹭自己下巴,果然还有些微微的湿润,便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当然不会在楚不焕跟前嘴软了,硬气地说,“我流口水我愿意!要你管?你摸了我下巴,我还没有跟你索要抚摸费呢!”
楚不焕绷着脸,气得咬紧牙关,却撑了五秒,喷儿就笑了,指着我笑骂,“死丫头!你就知道钱?你上辈子是姓钱的啊?还什么抚摸费?你以为你是妓院里的姐们?你若是敢把索要什么抚摸费这样的话,说给别的男人听,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很恶劣地狠狠敲了我的脑壳一下,他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上下审视着我,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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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无意的吃豆腐
()看他高大的个头杵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宽宽的、结实的膀子就那样清晰地暴露出他衣服下面的雄性肌肉,一看就是那种精力过剩,体育超强的家伙。
“喂!你不打声招呼跑到我房里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戚,这样子厚脸皮的男人,也是古代的产物吗?说进人家女人的房里,就进来,好像入无人之境。
“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主人,进你的房子还是什么大事吗?这屋里,哪里有女人,不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吗?”
我撑大眼睛,“你是什么眼睛?我不就是一个女人?”
“呵呵,你?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奴隶!奴隶吧,就相当于家里的猫啊,狗啊。算人吗?应该不算的。”
“呀!你找死啊!”我气得,揪起枕头就朝他丢了过去,嗖地!被他轻松一偏头,躲了过去,还对着我人畜无害地弯眼睛,笑了笑。
“奴隶脾气见长啊,怎么可以对待主人如此无礼?是不是该找个礼仪司好好的调教调教你?”
“哇呀呀!楚不焕!你再说一句奴隶,试试?”我已经气呼呼地站在了床上。
他傲慢地大声笑着,“奴隶,你这个不服管的小野猫,小奴隶!我说了好几遍了,你能够怎么着我?敢对主人如此要挟的话,不想活了吧你?”
“呀!”我尖叫着,拿起一件衣服朝着他的脑袋就丢了过去,正好罩在了他头上,我跳过去,没头没脸地打起他来。
“啊!好疼啊!死丫头!你竟然敢冒犯主人?还不快点停手?死丫头……哎哟!”楚不焕被我打得坐在椅子上,左躲右躲,我打得来劲头了,干脆坐到他膝盖上,嘭嘭地乱打他。
“你还贫嘴不?还喊我小奴隶不?快点说!”
“就说小奴隶,就喊你小奴隶!”他还固执地蒙着我的衣服,挨着打嘴硬不服输。
我咬牙狠狠地敲着他脑袋,竟然发现,死小子站了起来,抱着我的屁股向前一送,我就被他放倒在了床上。
“啊!起来啊!你压死人家了!楚不焕!你快起来啊!”他竟然摁倒我在床上,而他,就那样压着我身子,蒙着衣服的脑袋距离我那么近那么近。
“嘿嘿……现在该主人教训小奴隶了。”他坏笑着,猛地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