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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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我不懂你的好 作者:何白

    [一](梁拙)沉默

    深夜梁拙进屋的时候,清楚的听到杜春生那高亢婉转的媚叫。

    伴随著男人闷声的低喘,在寂静幽暗的屋子里,凭空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旖旎感觉。

    就像是山林中勾引柴夫的女妖一般,吸尽j气,柴户暴尸荒野。

    梁拙微微一哂,拿下侧跨的背包,也不开灯,径自著黑回到了卧室。

    脱衣服的时候,杜春生那如同唱歌一般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尖锐的惨叫,哭声夹杂其中,哀求著男人:“好疼……好疼……放啊……放开我……”痛呼中不时夹杂著动听的叫声,反而勾的人越发想要凌虐。

    梁拙的手一顿,无意中将扣子扯了下来,他顿了顿,低头看著自己内裤中的一团鼓胀。

    又要洗内裤了……

    不用看,便知道内裤上自己的那g造成了怎麽样泛滥的画面。

    每当这个时候,梁拙便有一种无奈又心酸的感觉。

    他换上睡衣,拿著毛巾牙缸走到厕所里刷牙洗脸。

    厕所的门大敞著,黄色的灯光沿著客厅的地板一路攀爬,停在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梁拙的影子不时从灯光上晃过,倒像是一个窥探春光的窃贼。

    就在这y靡而隐秘的背景下,杜春生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呼……真他妈爽……”健壮的男人赤裸著身体,chu暴的拉开房门,带著一脸餍足,边嘟囔著边走向厕所。

    然後,他看著满口泡沫的梁拙,愣住了。

    “呵……”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回头对著房间道,声音响亮的像是能洞穿整个房屋,“原来,你还有个舍友!”

    “……你可别动鬼心思!”片刻的沈默之後,赤脚踏在地板的咚咚咚镇著人心,杜春生胡乱披著床单,上面还有男人y乱的污浊,尖著声音叫,“他可是个直的,你别乱想!”

    “直的?你确定?”男人嘿嘿一笑,“直男怎麽能跟你这个骚货住一个屋,怕是早就跟你……”

    “别乱说!”杜春生涨红了脸,走过一手摁在男人脸上,拉著他往屋里扯,“就管不住你那张狗嘴!”

    “你不就喜欢我的狗嘴嘛!”男人倒不介意,纯粹把这当成闺房乐趣,杜春生的身材与他相差太大,只是轻微一个拨拉杜春生便被他排到一边,“想要你倒是等等啊,老子上个厕所。”

    他几步走到厕所门口,看著已经漱干净口的梁拙,嘿嘿一笑:“打扰了!”

    梁拙默默地让开一个地儿,让男人进去,随著厕所门的关闭,只剩一点余光透出。

    梁拙和杜春生淡的只剩下一个影子。

    梁拙没有说话,冷峻的视线直刺杜春生。

    黑暗中,杜春生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原本就很是豔色的脸多了份赧然,他低下头,不敢去梁拙。

    厕所中,男人制造出的水声伴随著时间流动。

    许久。

    “你好好休息,别……玩那麽狠,这样伤身。”梁拙盯著那抹黑影道,他知道,现在杜春生的身上一定红痕斑斓,却不知如何阻止。

    呵……怎麽阻止呢?他与他,又是个什麽关系?

    梁拙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回屋去了。

    [二](杜春生)窒息游戏

    後半夜,我和那个人玩了窒息游戏。那个人把我紧紧绑在床上,手臂向上伸出,手腕用手铐铐住,绳子从脖子上环过,顺著前x勒出一个个格,继而向下绑住下体,从双腿间穿过,最後在柱身上打了个结。

    他绑的太紧了,x膛被绳子磨得生疼,浑身的r都暴了起来,呼吸被压制住,一吸一呼都艰难极了,脖子被迫弯著,稍有些挣扎便弄得浑身难受。

    现在这个圈子绳缚技术好的s真是少!

    选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看中了他细致罢了,总不至於把我玩死。

    那个人也明显看出了我的难受,明明一个熊男却露出这麽个迟疑的恶心动作,看得我胃一阵跳动,恨不得自挖了双眼。

    “要不,我给你再绑一遍?”我的不满表情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他一说话我就火大,我就想骂人。

    “废话,老子要的就是痛苦就是刺激,你再绑一遍,能把小爷伺候的更好?”我知道我这张破嘴不吐人话,更知道因为这不分时宜便胡乱咬人让我在床上凭白受了多少活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可不就是犯贱?无时不刻不刁难著自己,唯有这样,才能让心里更加好受一些──梁拙啊梁拙,你说那句话干什麽啊,明明我不想玩了,却被你弄得不得不继续玩下去。

    还要玩温柔一点的那种,以免叫的太欢被你听见。

    其实要是能让你听的更清楚一点就好了,忍无可忍了把我赶出去才是上策。

    顿了顿,我抬眼看看熊男,骂:“我不过就发了会儿呆,你干杵这儿干什麽?不明白下面怎麽做吗废物!”

    他的修养也真是好,被我这样辱骂也不生气──就像梁拙一样,不管我怎麽挑拨,就和一滩死水没有什麽两样。

    我皱皱眉,努努嘴,示意熊男把c尿道的小棍拿来:“给我塞进去。”

    “可是……”他上个星期把我那里玩出了血,害的我尿了一个星期的血,痛不堪言,也难怪这麽迟疑。

    “可是什麽可是,小爷让你c你他妈就c!”

    熊男爱抚了我的阳具很久,可恨这家夥一点也勃不起来,幸好熊男不像那些坏人,帮我含了起来,这才让小东西蓬勃向上。

    “嘶……”小棍c入尿道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个不应该被c入任何东西的地方被强迫进入,疼痛顿时麻痹了脑子,让我忍不住的挣扎。

    “b的……”我骂著脏话,两腿胡乱踢蹬著,“你他妈倒是快点啊……”

    熊男连忙把我的yj向上扶了扶,让小棍通过生理狭窄,顺利的进入。

    小棍的那段直到深入进了膀胱,才停了下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纠缠在身体内部,欲拒还休。

    尽管疼痛,可是那里所带来的刺激感,仍旧化作一丝丝快意,让我更加兴奋了几分。

    熊男将我平放在床上,两腿搭在床尾,中间装上分腿器,让我的下体大大分开。

    话说我玩s了这麽多年,露个下体什麽的,早就不在话下。曾经有个变态s,牵著蒙著脸光著下身的我上街散步时,我都没有脸红,只不过在我爽过之後暴揍他一顿而已。

    圈子里的人说我是匹没驯化的牝马,随他们怎麽说,他们驯服不了是他们的本事不行,个个馋得不行找我玩的时候怎麽不说这些?这可惜了,小爷从来不想被他们驯服,小爷只想臣服给一个人看,不过那个人……哼……

    蓦地脸上被湿乎乎的扑上了一张纸,把我直接从神游拉了回来,我暴怒,用腿砸著床大骂:“你是没长眼吗?小爷我在出神唉,你想一张纸弄死我吗?”

    熊男赶忙把湿纸拿了下来,对著一脸水的我连连道歉。

    我缓了口气,觉得是不是把他逼得太过了,真到这个时候,刺激著s兴奋狂躁是一回事,把s惹毛了弄死我又是另一回事了,这我分的还算清楚。

    “那纸不要弄得太湿,这样呼吸的时候会吸进水珠呛著。”我还算耐心的跟熊男解释,乖乖闭嘴躺在床上等他虐待,趁胶带马上就要封嘴时又迅速的加了一句话,“待会记得带手套!”

    依旧湿淋淋的纸盖了上来,空气顿时凝滞住了。

    手猛的拳的死紧,x膛起伏的幅度也增大了好多,被麻绳捆住的绳子勒紧了身体,难过的生疼,r头和下体也被磨著,火辣辣的,却立刻兴奋了起来,痛苦伴随著快感一点点冲击著大脑,又是快乐又是疼,好比吃辣一般,愈是难以忍受愈是快意,灵魂恨不得燃烧殆尽。

    过了很久,我慢慢适应了这一切,脸上冰冷的水意也温暖了好多,不是那麽刺激了,很快,第二张湿淋淋的纸又盖了上来。

    如果看到现在你都不明白我到底在玩什麽,那我真要扑上去抽死你咬死你了──当然,我现在被绑著──那麽也不能阻止我的灵魂对你的无限鄙视。

    电视剧看过吧,有种赐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绑住,往他的脸上铺被水弄湿的水,一张不行两张,两张不行三张,被水打湿的纸会变得异常粘湿,一层层盖在脸上会隔绝所有空气进入的通道,让犯人活生生的憋死。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便浑身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恨不得躺在上面的人是我,那时候我的思想还很纯洁,r体都自发自感成这个样子了,所以长大以後我知道s这个名词後干脆连抵触都没有抵触,便陷进去了──从小就已经变态了,还纠结挣扎些什麽?

    言归正传,虽然我是个无耻的受虐狂,却还不想这麽死绝了,我喜欢的只是稀薄的空气从鼻腔进入,慢慢的顺著气管流入支气管、肺泡,随著血y流满全身,我想要多享受会儿那种被束缚强迫窒息的快乐,所以铺上的纸在鼻孔的部位开了两个很小的小口,让我还能勉强呼吸一二。

    不过铺的纸多了,那两个小孔会随时被上面的纸封上,到那时候,我能走的也只有死一条路。

    待我适应了第二张纸之後,我感觉一双冰冷又涩意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腰部被迫抬起,垫入了两个枕头,头微微向下的体位让血y在脑子里更加汹涌,难过的我浑身都僵硬了。

    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後面那个孔被淋上湿乎乎黏嗒嗒的y体,两g指头在洞口徘徊著,搅拌著其中的肠道,耳畔仿佛回荡著那种y靡的水声,让我有些微微发抖。那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便慢慢伸了进去。

    “唔……”他的指头一伸进去便摁上了我最要命的那个点,对著那里又是戳又是按,把我往死里整,尽管被封著嘴,我的声音依旧闷闷的顺著鼻腔发出,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

    很快乐……好快乐……内脏仿佛都愉悦的跳起舞来,痉挛著,抽动著,我用力的大口吸著空气,腰肢忍不住摇摆了起来,後x贪婪的挤压著抽c的手指,恨不得将它绞断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手指又抽了出来,前面也淋上了y体,被爱抚搓弄著,本来就已经亢奋的x器更加硬了,想要释放,却被麻绳和小棍双重封锁著,哪怕是一点点快感的流出也不能,後面也被夹攻著,弄得我欲仙欲死。

    趁著我又开始适应第二张纸的时候,熊男又加了一张上去,仔细的把纸在脸上铺开,将边边角角的缝隙闭合,只留下鼻前的那两个孔,於是空气又少了那麽三四分。

    原本我的眼前还有少许渗透进来的光亮,此时因为缺氧,已经完全黑掉了,只有耳朵露在外面,听著突然开启的震动声嗡嗡嗡嗡。

    真的……好残忍……

    我的身体已经惊恐的战栗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渴望,熊男玩s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不给你半点求饶的机会,震动器的顶端抵在会y处,开始震著两个垂著的蛋蛋。

    “呜呜呜……”我几乎弹跳起来,快感几乎要冲破大脑,脑袋涨的痛痛的,里面所有能够思考的细胞都要死掉似的,在脑子里翻滚、挣扎,痛苦刺激著我,眼泪已经忍不住濡湿了纸张。

    震动器在睾丸处玩弄了一阵,便滑到了後面的小孔,猛的刺了进去。

    “呜……!”太大只了!後庭一瞬间如同撕裂一般,我挣扎的更加厉害,熊男把震动器狠狠地c进深处,留出手来惩罚的拍打我的大腿,劈劈啪啪的。

    “呜呜呜呜!”c你个混蛋!老子快被你搞死了!啊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嗯”很快,我就忘了这个想法,熊男把震动器抵在我那点上,开始无休止的快乐惩罚。

    在快感与痛苦交叠之中,我终於摆脱了内心的纠结,思维已死,r体仍在,我慢慢的放松下来,灵魂浮在半空,看著我愉悦的被熊男虐待。

    “小骚货,快不快乐啊?”熊男俯下身亲吻我的r头,然後吸吮它,又用牙咬它,我被他折磨的泪水涟涟,却兴奋的直点头,边哭边叫。

    熊男做的很小心,一直铺到了第五张纸,此时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浑身生疼,膈间岔气似的刺痛,x腔也是酸酸的,累的不想再呼吸了,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拼命的一起一伏……

    下体胀的很痛,快感已经聚集很多了,有种再不释放就要爆炸的感觉,我痛苦不堪,拼命的摆动著下身,想要摆脱绳结和小棍的束缚,登上天堂。

    熊男依旧快速的c著,随著我的摆动不时改变穿刺的位点,把後面玩的要死要活,貌似xr都要被他翻出来了。

    他停下,往我的脸上盖第六张纸,彼时我已经是强弩之末,盖完之後已经没什麽力气去呼吸了,彻底的窒息一点点蔓延上来,快要把我淹没。

    模糊之中,我感到有人在吻我的x膛,一点一点,轻轻的,细细的,像是爱人温存的爱抚,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幸福的不得了,在吻到r尖时,我再也无法控制心酸的泪水,身体一个松懈,原本漆黑一片的眼前却迸发出了光芒无数。

    我终於到达了天堂。

    [三](梁拙)毁一生

    因为第二天还是夜班,加之前一夜因为各种复杂情绪搞得心绪不宁,梁拙一口气睡到了中午。他凌乱著一头乱毛,穿著一身皱皱的睡衣,揉著眼睛打开房门,却意外的没有看见往日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不会还是和那人一块儿睡著吧……

    梁拙抿了抿嘴,去了厕所,拿了牙杯,仔仔细细刷了牙,又洗了脸,期间不时探出头装作不经意的看看门外,却一点没有那屋的主人出来的痕迹。

    梁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自觉地y沈下去。

    这种不满一直持续到了梁拙一顿一顿的走到厨房门口。

    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著两三个碟子,用瓷碗倒扣著,很是安静的样子。

    梁拙愣了愣,低下头似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又一本正经的跺到餐桌前。

    原本蔓延的y郁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心一下子吸到了新鲜空气,茁壮而欢快的怦怦直跳。

    在只有一个人的厨房里,没有人看见梁拙两片嘴唇夹著的淡淡的笑意,他悠然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前慢慢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梁拙的手突然一顿,筷子探出去却没有夹到任何东西。

    ──如果杜春生早已经醒了,那麽现在,他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干什麽?自己故意发出这麽大的声音,他不可能听不见。

    往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麽一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难道……是被玩坏了?

    想到後半夜,从那屋隐隐传来的闷声哼叫,虽然不明显,连是不是幻听都不能确认,但现在想想,确实是春生在玩s没有错。

    想到这里,梁拙已经几步奔到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可是,就该这样闯进去吗?他们俩是什麽关系?

    想要敲门的手停在门前,梁拙内心纠结不已。

    是呢,他们是什麽关系?只不过房主与房客的关系,连朋友都不一定算的上呢!

    想到从杜春生搬进自己的房子到现在,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自己能够和杜春生两个人好好的安安静静呆在一起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

    再想想能够和杜春生肌肤相接、看遍他的身体的那些人,梁拙的心更是掉进了醋坛子里,咕嘟咕嘟冒著泡,还要在里面游上几圈。

    他真不明白,杜春生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一个个都不能和他好好交往,难道是因为杜春生玩s?不对……他们也玩……

    梁拙就这样被自己纠结了,以至於杜春生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梁拙那张和便秘没啥两样的纠结面孔。

    还有著少年样子的青年穿著宽松的长袖t恤,撸著袖,脸有些微红,显得他泛白的脸色不怎麽好,头发似乎又长了几分,有些汗湿的细碎刘海挡在眼前,被主人chu暴的拨到了一边。

    “那个……”他还是被这个挡在房门前的大号物体吓了一跳,声音带著一如既往的羞涩与有礼,“梁拙,我的电脑又坏了。”声音带著微微的失落与认命,引诱著听者忍不住探手揉弄那一头乱发。

    哦……──梁拙脑子一亮,原来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修和被修的关系。

    ──不过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大对。

    杜春生侧过身,梁拙大步走入,宽松的蓝色睡衣擦过杜春生的t恤,微微错杂的摩擦力,倒像是谁放不下谁般。

    杜春生的房间很能彰显他个人的x格,应该是一个自由职业的c画画手,桌子上依旧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丝毫没有梁拙常规印象中的纸笔散乱,整个房间很是清爽,因为室内采用的是淡绿色的色调,所以每每进入这间房间时,梁拙都觉得心情为之舒畅。

    书桌上摆放著一个蓝屏的笔记本,很显然,杜春生这个电脑白痴又把自家的本子玩坏了。

    并不是说杜春生不懂电脑,事实上,他还是比较j通的,不会做出什麽把系统文件删除卸载的傻帽事来,可是……或许是因为体质的问题?他的电脑总是这样那样的坏,不是中了莫名其妙的病毒,就是程序出了问题,要不,就是硬盘烧掉了……

    若说中病毒是因为经常逛虐恋论坛的缘故,那麽後面两个问题,梁拙真的无法做过多解释。

    於是,在成为房东的同时,他也成为了杜春生的御用电脑修理师。

    ──这算是一种荣幸吗?

    在打出一连串的编码时,梁拙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这句话。q上的一个妹子经常咆哮著“为神马我木有一个会修电脑的男盆友?!我的r文和钙片啊啊啊啊啊!!!!”。

    那麽,他愿意有一个会修电脑的男朋友吗?

    梁拙用余光瞟了一眼蹲在身旁一脸无辜的杜春生,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恐怕早就被钓到了。

    按照梁拙的娘何白君的尿x来看,此时播放梁拙同学大学生活的美好时光神马的那是再gj不过了┐( ̄▽ ̄”)┌

    伴著一大串编码的打出,面对著黑底白字的屏幕映照出的杜春生的影像,梁拙的脑海里浮现出的,──不负何白娘的期望──的确是当年的一幕一幕。

    如果让梁拙总结有关於杜春生的评论,那麽出现频率最高的那句话一定是“杜春生毁我一生”。

    如果能再确切一点,那麽我们可以这麽说,直男梁拙,应该过的生活,绝不是与一个爱玩s的滥交gay同室而居这个样子。

    若是从专情的方面来说,直男梁拙,的确应该为女x朋友所交口称赞,打上“好男人”的戳子。

    对於梁拙来说,专情什麽的,是一个男人应有的准则。也就是说,一旦你有了心上人,那麽甭管记忆中的红玫瑰白玫瑰什麽的,通通都是一地尘埃。

    这样一个好男人,与他结婚的女x,至少不必担心婚後的小三问题,这点何白娘拿自身人品向你保证。

    只可惜这样的一个好男人,在空白了十八年之後,第一个萌动他的,不是一个妹子,而是杜春生。

    至今回忆到有关初见杜春生时,梁拙依然觉得那段影像是鲜活的,甚至带了些微微的潮湿。就如同看87版红楼,尽管过了那麽多年,里面的人物依旧是那样鲜活,真实的仿佛在你的身边呼吸。

    [三](梁拙)毁一生2

    那天刚刚下过一场雨,刚到宿舍的杜春生,穿了件明黄色的t恤,衣角被雨水打湿,因为搬著箱子上六楼而气喘吁吁,额前长长的刘海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拂到一边,只留几g垂在鼻尖,一抖一抖的晃著。他生的纤细,脖子又长,清爽的面容在一抬头时便shock到了梁拙。

    雨後春笋……似乎就是这种感觉吧。

    明明色彩是那样眼里,可是留下的却是那麽烟云水墨的一抹。

    梁拙长这麽大,见到的通常意义上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男生,换句话,就是最普通的那种男人,习惯穿著暗色调的t恤,没有几件替换,一到夏天便一身汗臭,冬天则是雷打不动的暗色毛衣加黑色外套,没有一点新意,杜春生的到来,瞬间打开了梁拙心中的一道大门。

    甚至在听到“我叫杜春生”这句话时,梁拙想的也是:啊,果然是这样的名字啊!

    杜春生是一抹异色。

    尽管生的好,杜春生却不像梁拙想的那般娘里娘气,可是细枝末节处,又总带著些与一般男生不同的特质,他会爱干净的把宿舍打扫的整整齐齐,会经常换著不同样式的衣服,会带著很平和的笑对待每个人,代表他的这抹颜色,虽然与其他颜色乍看没有什麽不同,可是细细琢磨,还是觉得,不一样。

    住在同一个宿舍,尽管不是一个专业,梁拙与杜春生的交情却慢慢好了起来,他们上课的地方总是在一层楼上,如果下课的时机得当,总会在楼梯碰上,於是笑笑,一起去吃饭,聊一下有意思的话题,然後一起回宿舍。

    偶尔一起打个球,去吧通宵打游戏,与普通朋友没有什麽两样。

    那时的梁拙,尽管知道有同x恋这个群体,可是依旧能够对著泳装杂志满足的打次飞机。

    这种满足的日子持续到了某次杜春生的笔记本硬盘坏掉之後,梁拙把硬盘拆下来,接到了自己的本子上,指著硬盘的分区对他说,我只能把这一块营救下来了,你有保存的东西吗?

    杜春生急的鼻尖都冒了汗,一连声的叫有有有,转身就掏了个500g的移动硬盘给他。

    梁拙看看这个分区的大小,挑挑眉,用脚趾想,都知道里面装了些什麽私货。

    那是男生都有的东西,甚至可以以收藏数量和质量为傲,只是杜春生从来不分享他的私藏,连大家一起看的时候都不参与。

    好麽好麽,你是奇葩,正好趁著给你备份的时候,瞅瞅你藏了哪些私货。梁拙笑笑点了复制粘贴,专注看著文件名流水一般的从屏幕上划过。

    那一刻,集中在电脑屏幕的他没有看见,杜春生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眼中顿时闪过慌乱而无助,如果他的胆子能大点,甚至可以扑过去捂住梁拙的眼睛。

    不过那时已经晚了,那些个视频名以3秒一个的速度从两个人面前划过,在杜春生脑海里,像是整整过了三年。

    拷完之後,梁拙将硬盘交还给杜春生,大牙一呲:想不到啊,小样还挺重口!

    杜春生的眼中一片死灰。

    像是碰了不能碰的禁忌一般,从那天备份过後,梁拙便发现自己与杜春生的交集,似乎慢慢的变少了。

    哪怕刻意去等,也不会从那个熟悉的班级中看见杜春生的痕迹;尽管早早回了宿舍,也只有在熄灯之前才看见杜春生匆匆回来的身影;即使能与杜春生坐在一个屋子,宿舍里永远大於4个人,梁拙心急如焚,却无法当著那麽多人的面像小媳妇一样质问杜春生:你最近为什麽不理我?

    渐渐地,杜春生连宿舍都不回了。再到後来,他搬到了校外。

    偶尔宿舍里的哥们会回来说,看见杜春生和几个男人在一起,却谁也没有过多的探究。

    直到大学毕业,梁拙也没有机会找到杜春生,单独的。

    杜春生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接下来就是不断的找工作,计算机再怎麽学的好,一开始干的,也只是it民工那样的工作,整天的面对数据与程序,忙碌的似乎忘记了这个人。

    只是在某夜觉得格外空虚的时候,翻遍自己的存货,也没找到一个可心的片子,不禁想起了当年那3秒一个的片名,用关键字去查,果然下到了几部。

    小样,让爷来瞅瞅你的重口小片子!梁拙邪笑的点击开了某个叫什麽什麽喷s的视频。

    只可惜在双方主角刚出场的时候,梁拙便发现自己的三观慢慢的崩塌了。

    看完一部之後,他呆滞的看著自己碎了一地还带著尘嚣的三观。

    杜春生哪怕消失在他的世界,也要给他打开一扇门,门上赫然写著两个字:钙片。

    借助度受那顽强的下限和强大的检索能力,梁拙迅速的将这块新天地了个贼熟,这才发觉,原来那个雨後春笋般嫩嫩的影子,是个小gay。

    那麽对一个小gay念念不忘的自己,又是个什麽货色?

    此时的梁拙,尽管依旧可以看著a片撸管,却已经可以看著钙片而面不改色。

    杜春生毁我一生。

    互联是长姿势的地方,往後的几百个日日夜夜,每当梁拙的下限又被无情的踩下去的时候,他总要这麽默默的念叨几遍。

    那时的梁拙,尽管披了张直男的皮,长了张直男的脸,却可以在无聊的时候对著肖似雨後春笋的钙片小受打p了。

    孤独的日子一分一寸的度过,陪伴在他身边的,没有女x,只有一台电脑,和里面无数av加几个钙片小受。

    又往後推了一段日子,他在一个雨後的傍晚,在霓虹斑斓的十字路口,看见马路的对面,一个如同雨後春笋的人,穿著宽大的亮色棉衣,挂著几缕湿漉漉的刘海,狼狈的拖著箱子等待著绿灯。

    杜春生毁我一生。

    那人身上清清楚楚的写著这七个大字。

    梁拙的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杜春生你这个祸害──原来也只有你一个祸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和我作伴。

    一瞬间他脱去了伪善的外皮,化身为虎,几乎是冲到了杜春生的面前,近乎无视杜春生的慌乱,几句话将流浪狗般的杜春生变成了自己的房客。

    可是那时的他,怀著的却不是“我要和他做一对好基友”的想法,只是怀著一种微妙的心理想把那丢失杜春生的岁月补回。

    直到某个深夜归来,他听见从杜春生房里传来的高亢呻吟与惨叫混杂著皮鞭锁链的哗哗响声,才崩溃的发现自己竟然默默的硬了。

    也直到这时,他才近乎冷笑苦笑的发现──杜春生这个家夥,t还是个!

    杜春生毁我一生。

    这话永远不是个错误。

    [四](杜春生)倒血霉

    熊男第二天大早便离开了。

    我知道,他也知道的,这一离开,并不是简单地再见,而是近乎再也不见,日後,就算是可以ons,也不会如同情人一般长久的温存下去了。

    其实,我对熊男很是愧疚,在我所接触的人中,熊男算是一个很好的人了,虽然长相举止都很是chu俗,但是chu中有细,在很多方面,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耐我的喜怒无常,他却能够很好的包容,然後在细节上给予我安抚。

    他给我的这种温暖真的很让人眷恋,可是也只是眷恋罢了,在激情过後,我怎麽都找不到那种寄托心灵的感觉。

    从很久以前开始,从我发现自己喜欢同x之後,我便是孤独一个人了,刻意的远离女生,还有男生。或许压抑的太过火了,每当空虚时,才发现自己是那样寂寞,渴望有人能够抱住我、温暖我。可是在多年经过之後,在被无数人温暖之後,我也明白,我想要的温暖,其实也就是这麽回事。

    他们都说我很滥情,和他们好的时候所有的激情都是为了他们而宣泄,而正因为这样,当我像一个容器罐一般把全身的能量都发泄完了,他们又觉得,我已经没什麽东西给他们了,於是就这样散了,各自去找下一个人。

    想想就知道他们是怎麽评价我的,贱货、浪货这些都是客气的,换位思考一下,其实他们这麽说没什麽不对,要换成是我,碰著这麽个极品,我能对著他家窗台从他上十八辈骂起,一直骂道下十八辈加上轮回转世。

    春生,你要积积口德。熊男有时候被我噎的没有办法了,经常用这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其实我也知道我的毛病,可是我就是烦,我的心里总是堵著,不骂点什麽就难受。

    其实我以前不这样的,只是一个人单过之後,遇著事也没人可以说说话,才开始用爆chu口这种形式来宣泄一下情绪。

    单过……大概就是从我从大学宿舍里搬出来开始的吧!

    对!就是在那时候,我碰见了个该死的直男,偏偏还哈上了他,真是……同住一个宿舍已经很不幸了,居然还能无时无刻的遇见他,他也倒好,非缠著和我说话,上学是,放学是,吃饭也是。把你饿上三天再在你面前放碗红烧r是什麽感觉知道吧,这个大号直男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还一点不能表露出来对他的垂涎三尺,真是他妹的郁闷。

    我一直有这麽种感觉,遇见梁拙,真是我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们住的宿舍是各专业混搭,其实也就是个简易合宿,时间上合不来,基本上大家拉帮结夥,各玩各的,这本没什麽事,偏偏梁拙就是个二愣,就是喜欢当著那些人的面纠缠我,那些人背地里怎麽说我的?哼,反正不是好话,他这个直男还这麽……真是不要自己名声了,难怪处男了十八年。

    过了这麽些年,我对当时一直有种古怪的感觉,你说,我虽然哈他,却从来没想掰弯了他!似乎在我看来,像梁拙这麽像直男的直男,还是留给妹子们享用比较好吧!

    再後来……我就搬出了宿舍,和外校的一个学长住在了一起,再再後来,等我把学长上……啊不,学长把我上了之後,我才郁闷的发现我竟然还喜欢一些重口的东西。

    我曾经要求学长在做的时候抽我来著,结果这人直接就给我萎了,嚎叫著跳下了床,活像我要生吞了他似的。後来也就这麽散了,害得我一直空白了好一段时间。

    毕业之後,我辗转来了另一个城市,独自租了个房子,整天窝在里面,画我的c图,做我的宅男。

    也只有在想要玩的时候才会趁著黑夜出一趟门,进闪著异样灯光的小巷,其他时候,没有人认识我。

    有时想想其实挺好,那段时间q上好些妹子以为我是纯情小受,其实她们都不知道,我是yd小。

    这麽独自快乐了一段时间後,某一天,租房的阿姨来找我,说这房子要卖了,让我到期後再找地方。

    靠!像我这种白天基本不出门的渣人怎麽能在两个星期中找到一个能住人的地方!

    不认真索的下场就是两周後我悲催的被赶出了房子。

    离开房子的时候,外面刚刚停了雨,霓虹灯在大街上闪烁,映照著地面的积水也是五颜六色,出租车的轮子压过湿漉漉的路面,沙沙作响。潮湿的空气黏在皮肤上,向著骨髓进发,愈发让我想念屋里的暖气,拉著箱子的手早就冻僵了,关节微微的痛。

    正当我站在十字路口迷惘的考虑我该怎麽对付一个晚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这麽挡在我面前。

    这一幕,在後来,我清清楚楚的画在了画里,投给了重口d杂志,名字就叫……《雨夜里你捡到的那只狗》。

    而当时,在看到这个深蓝色毛衣+黑色外套的搭配时我眼前就是一黑──就这麽巧,我又碰见了你这个直男!

    说不开心那是不可能的,我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早先刻意回避带给我的遗憾,此时更是催逼著我紧紧盯著他,看著他的嘴不住的开开合合,说些我应该听懂却不能明白的话。

    他说什麽……让我和他一起住?

    不不不,那可不好,我这个人一向懒散,会给你造成麻烦的。

    ──怎麽会呢?你做事一向井井有条,细心地不得了。

    喔……那你一定是没有见过我那些伴儿,要是你知道我是什麽货色,非要拿笤帚把我扫地出门不可

    ……後来他又说了什麽,我已经既不清楚了,反正我一面对他就习惯x的哑火,连声音放大一倍都做不到。

    我就这麽被他捡回家去。

    看起来他过的还是不错,那房子虽然小,却是五脏俱全,能独立承担买一套二手的房子,他手里攒的钱也蛮多的了。

    不过……瞅瞅!这就是直男!这就是it民工!还有比你梁拙还邋遢的猪吗?

    梁拙应该很庆幸,他捡回来一个能给他负担电费水费、收拾房子、做早中晚饭的合格保姆,就是这保姆……私生活不大检点。

    说是和梁拙住在一起,可是我们俩基本上能在同一时段上相处的时间却不多,生物锺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他经常後半夜才回家,呃……那时我不是在努力干活,就是在努力“干活”。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伴儿回家被他发现的事,噢,那次是我没忍住我错了,可是梁拙那眼神……我擦这麽y暗这麽深没差点吓死我。

    可是他第二天就不是这样了,很是平淡的告诉我玩s对身体不好,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敢情他这麽快就做好了我是个gay还爱玩s的心理建设,哎哥们你的下限是有多牛叉啊,你的笤帚呢?!

    其实在我的潜意识中,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把我赶出这个地方的,尽管知道我在心目中早已是个没节c的懒人了,却还是不想让他发现这麽个烂人竟然暗地里哈他哈的想自虐;我也想过自己搬出去,可是想归想,却一点没往这方面做。

    唉……梁拙,你哪时候能把我赶出去啊……

    [四](杜春生)倒血霉2

    我在床上发了会呆,然後慢慢挪下床去。

    估计因为昨晚上玩了窒息,身体里面r酸积蓄太多,现在不管干什麽,都觉得自己像个没上油的铁大件似的。

    我把电脑打开,准备呆会儿把昨晚做好的稿子传出去,然後去厨房给梁拙准备午饭。

    他这个点还没起……不是後半夜我又嚎叫得他睡不著了吧……

    我心虚的瞄了瞄梁拙紧闭的房门,把饭菜摆好,蹑手蹑脚的回了屋。

    ──擦!!!!!

    此时我的心头一定全是血,你你你,你这个破本子怎麽又坏了啊啊啊啊!

    我知道我和笔记本犯冲,不管哪个本子落我手里都没有善终过,可是你不用这个时候吧!!!

    我绝望的拍打著键盘,眼见著黑底白字的屏幕上骤然多了一连串的编码,然後哗哗哗又弹出一堆数字──嗷,蓝屏了。

    我恨蓝屏!

    我怨念的坐在地上,仇视著这个安安静静翘掉的小本。

    只好又要找……哦不,等梁拙来了。= =

    梁直男在调教我的小本方面格外的有经验,实际上,他拯救过我n次,没让我一时大脑充血把这个该死的小本从窗户上扔下去。

    对於这该死的小本如何,我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现在它坏,只有一个意义──让我看梁拙怎麽捣鼓它。

    咳……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编码也是美,梁拙的手指修长,每每在键盘上翻飞的时候,我都不能控制我内心的激动。

    “咕嘟……”我是多麽强烈的在抑制我想要扑倒一个直男的心啊!

    可是,杜春生,梁拙你不能碰,你都已经毁成这样了,不能糟蹋了这最後一片净土。

    我真的无法想象,一旦把梁拙拉下了这座幽狱,生活会变成什麽样子。对於这些,我从不抱乐观的想法。

    可惜,我的r体此时已经不归我管了,在梁拙看不到的地方,下面那里已经悄然的立了起来,在宽松的睡衣裤子里撑起一个小帐篷,我大窘,只得默默的用腿夹紧那里,悄悄的缩到一边。

    真的好扛不住穿睡衣的直男在我屋里晃荡啊!

    我坐在床脚,手捂在胯下,狠狠的折磨激动不已的那g,将它慢慢隐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部分被折磨所带来的疼痛,在梁拙的催化之下,竟然也是甜美如斯。

    我几乎强忍著下体弹跳的羞赧与疼痛送梁拙出门,一边庆幸他没有看到我这种丑陋的样子。

    只是门一关上,我立刻便抵著门跪了下来。

    被束缚压迫的那g,在瞬间挺立了起来,g部痛痛的,又是如同浪潮一般一遍遍的冲刷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泄出一般。

    不再抑制下体一直的胀痛,我咬著牙,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梁拙……梁拙……

    喉咙抖动著,发出一连串压抑的没有意义的音节,我把脸贴在门上,冰冷渗入火烫火烫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

    梁拙……梁拙……

    只是看见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让我受不了了,心脏砰砰的跳著,颈部和手腕处都能感受到血管的蓬勃,满耳朵都是血y流动的轰鸣。我睁大热热的眼睛盯著地面,一手掐著g部一手迅速的撸动著,快感便顺著腰间蔓延而来。

    “呜……”我无声的悲鸣,头抵著冰凉的门,恨不得往上砰砰撞两下,内心的苦楚与r体的欢愉交相辉映,唯有更紧更紧的抑制著激情的勃发,才能让我保持唯一一丝理智,不会一时冲昏了头脑开门拥抱住梁拙。

    这股激动来的迅速,勃发的更是凶猛,脑海里不断地回响著梁拙的画面,他说话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温暖……恍惚之中,似乎真有那麽一个真实的梁拙在後面抱住我,一手圈著我的g部,一手chu鲁的撸著我的下体,挑逗我身上的一切敏感带。

    在梁拙的手下,没有什麽地方不是我的敏感带。

    “唔……梁拙,不要……”我嘶哑的呼出几个字,嗓子已经干涩到无法发声。

    在不断地刺激与抑制的交响刺激下,下体痛的简直要爆炸,受不了持续的联想,我终於一个呜咽,手指一松,那灼热的y体便喷溅了一地一手。

    我看著地上的一滩污浊,一个忍不住,撑著身体跪趴了下来,探出舌头,小小的舔了一口。

    腥涩的味觉还未传入神经,我便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胃随之绞痛起来。

    梁拙真的是一个能够杀死我的剧毒,问题在於,被他杀,是那样愉快。

    [五](梁拙)隐忍

    杜春生在微博上写下:我空虚,我纠结。

    梁拙心想,我才空虚!我才纠结!

    这个微博是杜春生的马甲,从来不关注人,也从来排斥别人的关注,他自以为这个马甲是个安全到不行的树洞先生,却不知道梁拙早在他那破本子里种了几个病毒,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连杜春生下的那几个因为数据丢失而唉声叹气的s重口片子,梁拙这里都有备份。

    梁拙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自己内心很邪恶,却在明面上对杜春生百般的有礼,种种耳濡目染之下,他早就幻想著某一天能把杜春生绑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他一顿……不,很多顿。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麽意义呢?杜春生愿意吗?就算得到一夜的梦寐以求,换来的也只有杜春生的冷漠远去,这笔账不划算。

    所以,这样就很好,远远的看著他,正因为他是一个杜春生认为的圈外人,才能够这样毫无嫌隙的站在杜春生面前。

    可是自从杜春生被那些人欺负之後,梁拙觉得心里那头咆哮的怪兽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是的,如果没有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梁拙真的会认为自己能一辈子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默默的看著他,幻想著他满身狼藉泪流满面的模样。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就上了瘾,一辈子也戒不掉了。

    这座城市总是多雨,有事没事总是要下几场,却又不大,每次总是淅淅沥沥的,想要撑伞,又觉得多此一举;不撑,雨又黏黏湿湿的粘在身上,湿冷弥漫进骨子里,忍不住的发冷发寒,好不郁闷。

    不同於不爱打伞的杜春生,梁拙随身都带著一把伞,黑色的伞面,木制的柄,甫一撑开,又大又弯的伞便遮住了打伞人的脸,走在湿滑的路上,伴著沙沙的脚步声,一股闷骚的气质油然而生,随著那看一串不明确的脚印,步步生莲。

    天幕微沈,是压抑的蓝,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只留一丝血红的色彩,路边的霓虹灯只余少许还在苟延残喘,黯淡的灯光,映照著积水的路面,平白的有些荒诞,梁拙下了夜班,拎著装有在便利店买来的泡面的便利袋,慢慢的走过大街小巷。

    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呼啸而过,带起路面的积水,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连水落下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在这样空旷寂寥的环境下,梁拙是不可能听不到口袋中的手机铃声的,笛箫悠扬的奏著,小鸟在竹林中雀跃,春天缓步走来,万物复苏,如同梦境一般,无法让梁拙产生一丝真实感。

    电话是杜春生打来的,音乐是杜春生独有的铃声,只不过这样美妙的乐曲,很难听到几回。

    梁拙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手握著伞柄和袋子,冻僵的另一只手慌乱的著口袋──没有办法,他太过随便,东西放置的从不调理。

    铃声期间被挂断了一次,梁拙呆了呆,湿冷似乎从心头蔓延开去,但是未等他再多叹息,那笛箫又从开头再度奏起。

    手终於握到了手机,紧紧的,摁向接通键时,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喂……喂,春生?”梁拙舔舔嘴唇,努力让自己疲惫的声音转为活力四s。

    信号很不好,嘶嘶啦啦的,里面仿佛杜春生在低喃,又仿佛只是一片寂静。

    梁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冲击著他的心脏,让他瞬间大声急道:“喂?喂?春生,你在哪里?你……你怎麽了?”

    他侧耳听著话筒,生怕放过一丝杜春生的声音。在那片嘶嘶啦啦中,杜春生气若游丝的声音终於出现:“梁拙……救我……”

    短短的一行地址,让杜春生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电话还未挂断,梁拙便扔下手中的伞和袋子向著目的地狂奔开去。

    那是一个简易的小旅馆,藏在层层的居民楼间,若不是梁拙曾经远远见过杜春生去,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刚一推开门,鼻子里便瞬间涌入酒水、血气、腥臊、香烟等多种气味的难闻空气,惹得梁拙呼吸为之一窒,紧接著,他看见窝在床上缩在被间只露出一个头的杜春生。

    杜春生这晚寻欢作乐的运气实在不好,勾搭上一个社会上的人渣,在到了旅店後,那人又叫来了两个人,三个人把杜春生关在屋子里,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做尽了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在把杜春生送入医院时,梁拙承受的,简直是整个科室集体的鄙视与敌意,幸好那时杜春生还清醒,总算没把见义勇为的好人梁拙送入局子里。

    在医院等待杜春生救治的梁拙,此时的心情是什麽样的呢?

    没有,他那时什麽都没有想。

    杜春生在医院呆了两天,便回了家。当然,浑身是伤的他还是什麽都不能动的,只得俯趴在床上,赤裸著身体,看著梁拙衣不解带的贴身服侍。

    每天都要换几次药,在换药之前,必须用湿毛巾把杜春生的身体细细的擦过一遍,否则这个有洁癖的家夥便浑身难受,哆哆嗦嗦的不知要撑裂多少伤口。

    ──其实这只是刚一开始杜春生随口念叨了一句,在梁拙掀起被子时便偃旗息鼓了,偏偏,梁拙听到了这句,并且严格的按照这句话做了下去。

    整整一个星期,梁拙看了杜春生的裸体整整一个星期,不仅看了,还伸手细细的了,手慢慢划过杜春生的皮肤,就像在一匹绸缎,杜春生伏趴著,身体细细的抖著,皮肤都绷紧了,从里到外浮出了羞涩的粉红,他的腰不自觉的挺起,似乎有什麽强迫著他不得不变换姿势。

    他勃起了。

    杜春生窘涩的几乎要蜷起身体,梁拙却摁住他,探手握住了那g颤抖著胀大的男g。

    在给杜春生手y时,他听到杜春生藏在喉咙间的细细的呻吟,如同幼小的动物一般,脆弱、无力,杜春生的眼紧紧闭著,长长的黑睫毛落在眼圈上,牙齿紧紧咬著嘴唇,露出一点白。

    在jy洒落在双手时,一股隐晦的气息也扑鼻而来,梁拙却什麽反应也无,淡定的洗手,回头安抚杜春生没有事,这只是同为男人应做的事情。

    就算你是弯的我是直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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