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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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嫁16岁 作者:小渝

    第四章

    旭日大楼每天往返进出的人不知凡几,招待小姐早已练就一双人眼金睛。

    不过,她们今天真的是被来者吓到了。

    来者美得不食人间烟火,飘飘披散肩上的金发、翠绿的眸,j致如天使的五官,哗!天使身边还跟了个大美人呢!

    传说,天使是没有x别的。所以,当天使开口说要见总裁时,大家都被他低沉富磁x的声音吓了一跳,才发现天使穿的是手工j制的细纹西装。

    招待小姐a首先回过神,“请问你有预约吗?”

    天使笑了,拿出一张名片。

    a小姐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两倍。“对不起,这边请。”恭敬地请他们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电梯门一合上.寂静的大厅里突然哄然地漫开声浪,大家纷纷臆测着天使的身分。

    招待小姐b和c迫不及待地凑过来,“喂,他是谁呀?”

    a无力地吐了一大口气。“他呀!是咱们的副总裁,欧阳武扬。”

    大厅里马上传出阵阵惊呼声,太……太匪夷所思了,他们的副总裁竟然长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天哪!上天真是有够不公平…欧阳武扬可是早就习惯众人的反应,状若无人地直闯总裁办公室。“老大,你被fire了。老妈下了懿旨,叫你快点回家努力做人。”

    跟在他身后的韩湘湘无力地翻翻白眼,天!这个欧阳武扬明明长得美若天仙,讲话的调调却老是破坏了他的美感。

    欧阳武威泛出笑容,张开双臂走向欧阳武扬,“能够见到你真是高兴。”

    但在欧阳武威在他面前两步远时,却一个矮身躲过了他,抱住了他身后的韩湘湘,在她两颊印上轻吻。“愈来愈漂亮了。”

    欧阳武扬张着双臂愣在一旁,哀怨地看着他大哥,“喂,你真是厚此薄彼,有了异x,便没了人x。”

    欧阳武威睨了他一眼,“对你不需要有人x,而是要有耐x。”

    韩湘湘扑哧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是要有‘兽x’呢!”

    欧阳武威如遇知音般地含笑望着韩湘湘,“湘湘,你真是我的红粉知己。”

    “啐!”欧阳武扬不屑地睨了他们一眼。哼!他们真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

    “好了,我已经来了,大哥,你就可以问了。”欧阳武扬像在赶苍蝇似地赶欧阳武威。

    欧阳武威没理会弟弟,反倒把韩湘湘带到沙发,“湘湘,你怎么有空来?alex呢?”

    “喂,喂,你们两个控制一下。”欧阳武扬不客气地挤进他们之间,“你们一个是有夫之妇,另一个则是有妇之夫,不要这么亲热好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有暧昧关系呢!”他可不想被alex凑得扁扁的。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韩湘湘没好气地把欧阳武扬那颗碍眼的头推开,回答欧阳武威的问题,“alex带着他的小组去菲律宾试船了,说是要测试台风承受度什么的。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拍拍欧阳武扬的金色头颅,“还不是这个假洋鬼子,怕来到异乡人生地不熟,只好拜托我来重作冯妇,暂充当他的秘书。”

    “喂!什么叫假洋鬼子呀?”欧阳武扬不满地抬起头,拨拨他飘扬的秀发,“我只是不小心长得和我娘比较像而已,你们别忘了,我也有一半的东方血统。”

    哼!有种族歧视。

    欧阳武威又压下眼前碍眼的金色头颅,“那你这段时间要住哪里?”好哥儿们的老婆,当然要好好照顾,不然,他可能会被alex海扁。

    韩湘湘张着大眼,“住这儿罗!”旭日大楼楼顶三层可是比五星级饭店更舒适呢!

    “不行!”欧阳武威马上反对,“我怎么可以把你和武扬这头野兽放在一起,太危险了!还是住到我家去吧!”

    欧阳武扬挣脱了头上的五爪金龙,夸张地喘着大气,“你们太过分了吧!唉哟!”

    话没说完,韩湘湘一记铁砂掌又打了下去。

    “不必了,我不必住到你家去。”韩湘湘婉谢了他的好意,促挟地笑了,“我怕打扰你的‘做人大业’,我会被珍西女爵五马分尸的。”

    看来,他妈妈已经号令全天下,为他的做人大业全力以赴了。

    既然韩湘湘都已经打定主意,欧阳武威也不再坚持,两人半晌才发觉欧阳武扬怎么没动静。

    韩湘湘伸出食指戳戳欧阳武扬,“喂,你死啦?怎么都没动静?”

    “你才死了呢!你们不是嫌我碍事,那我就让你们称心如意,好好地叙叙旧情。”欧阳武扬没好气地问声道。

    韩湘湘又一记铁砂掌往他头上打去,“不要乱破坏我名誉,我对我老公很忠心的。要不是当初alex跑去做什么航行全球的旅行,交代武威照顾我,我们也不会被别人误会了。”

    欧阳武扬哀怨地抚着头上的肿包,听说他是这个恶婆娘的上司,怎么都没得到一点应有的尊重?

    欧阳武威拍拍他弟弟的肩膀,露出整齐的白牙笑了,“ok,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就尽快把一些业务都交代给你,让你好好发挥你的能力,我也好放假。”

    整人的方式不只一种,既然他弟弟如此有友爱的j神,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太谦让。

    总裁室里马上传出惨叫,“什么?你太残忍了!我才刚到而已耶!”

    仔细听,惨叫中还夹杂着幸灾乐祸的女生好笑声……

    “……中央气象局发布豪雨特报,受到东北季风及菲比丝台风外围环流影响,台湾今、明两天将有局部x豪雨,请民众做好防台措施……”

    王妈不放心地拉着凌芬儿,“小姐,我还是留在这里陪你好了,听说这次的台风很强,万一……”

    “哎呀!不会有事的。何况家里还有人在,我不要紧的。”凌芬儿安慰地拍拍王妈,“如果你不回家,你的小孙子哭着找阿妈怎么办?”

    “可是……”王妈仍有点迟疑。

    “别可是了,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哭着要人陪了,而且我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你就放心地回家吧!”凌芬儿说着,把王妈推进在门口等待的计程车。

    等计程车转过山路,已经看不见了,凌芬儿才颓然放下道再见的手。完了!竟然有台风,山上常常台风一来就会断电,呜——她最怕黑了,现在她只能祈祷,千万不要停电,拜托!拜托!

    入夜后,风雨加剧,庭院里的树木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呼啸的风雨声,平添几许的恐怖气氛。

    欧阳武威的电话回来说今晚要加班,晚些才能回来,一个人吃晚餐的凌芬儿,觉得有些落寞。

    草草吃过晚餐,凌芬儿躲回房里,把音晌声音开到最大,窝在床上抱着一堆漫画。

    在凌芬儿正沉迷于《美味的关系》里时,“啪!”断电了——

    四周一片漆黑,凌芬儿吓得快哭了。她出床抽屉里的巨无霸手电筒,心慌慌地东照照,西照照,怕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躲在她房里,可愈照愈害怕,吓得她像只小乌g般缩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朝上,用凉被把自己里得像只蛹似的。一身汗,哺哺地自我催眠道:“我很想睡,我很想睡,睡着了就好了,睡着了就不怕了……”

    就在凌芬儿半梦半醒之际,突然有人拍她的肩膀——

    “哇!”紧绷的神经突然被碰断,凌芬儿真的吓哭出来了。

    “怎么了?你要不要紧?”

    好像是欧阳武威的声音……凌芬儿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吸吸鼻子,露出一只眼睛……

    真的是欧阳武威!凌芬儿紧紧地攀在他身上,不住地抽噎。“人家……人家好怕,没有灯,好怕……黑黑的……”她不住地揉着眼睛,话都说不全了。

    欧阳武威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怕黑,看她在他怀里哭得快岔了气,全身湿黏的汗,不知道把自己门在被窝里多久了。

    他轻哺地哄慰着她,“乖,不怕。”看来,他今晚是不能留她一个人睡了。

    欧阳武威牵着凌芬儿的小手往他房间走去,让她坐在床边,想为她拿条毛巾擦脸,凌芬儿的手马上紧张地捉住他,“你要去哪里?”语气里有浓浓的不安。

    欧阳武威轻柔地放开她的手。“我帮你拿条毛巾,马上回来。”

    凌芬儿这才肯乖乖地等他回来。

    拧了条毛巾回来,凌芬儿乖巧地让擦拭脸颊,脖子和双手。掀开被单让她躺上床后,欧阳武威想离开去洗澡,才转过有,凌芬儿的小手又紧捉着他不肯放,怕他把她留在黑暗里。

    凌芬儿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如此的依赖,也未曾对他撒娇。现在只因为一个台风夜,竟然让她紧紧攀附前他不肯放手。

    欧阳武威轻轻地笑了,“我只是去洗澡,马上回来。你乖乖地在这里等我,好不好?”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上轻吻。

    凌芬儿这才依依不舍地放手,“那你要快一点喔!”

    “好。”他捏捏她的小手,走进治室,细心地在门边留了条细缝,让凌芬儿可以到他的动静。他快速地洗了澡,黑暗中却代不到上衣,只好穿着睡裤就出来。

    这时,凌芬儿已经听到他的声音,自动让开了一边床位,等着他上床陪她。

    欧阳武威躺上床后,两人一阵沉默,这里自从新婚夜后,他们两人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

    黑暗中,凌芬儿细声地要求,“我可不可以握你的手睡觉?”

    欧阳武威无声地笑了,大方地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凌芬儿小心地将他掌中的小手和他的手指交缠,厚实的大手传来的体温让她不安的心跳渐渐平缓。凌芬儿悄悄地在唇边绽开了一抹笑,轻声地唤着他,“武威。”

    “嗯?”低沉的嗓音带给她充实的安全感。

    凌芬儿细声地说,“其实,你没有我想得那么恶劣。”

    中夜,欧阳武威破x上突来的重量惊醒,发现凌芬儿滚进了他的怀中,枕着他的x膛睡得香甜。

    欧阳武威泛出突各,想着他的小妻子像个小婴儿一样、吵闹不安时在摇篮里放个时钟,滴答的声音就有如母亲的心跳,有催眠安定的作用。

    他手臂悄悄地变换个姿势,想让她能睡得更安稳,凌芬儿却喃喃地抗议,“bily不要吵我。”蹭了蹭没醒过来。

    bily?谁是bily?欧阳武威心里起疑,凌芬儿竟然在睡梦中还唤着别人的名字,让他忍不住对他们的关系起了疑心。

    以后再问她吧!悄悄地更搂紧了她,合上眼继续沉入梦乡。

    梦中,凌芬儿觉得自己飘浮在空气中,四周都是温暖的光,好安全,好舒服。耳畔有收平稳的心跳声伴随着她,砰砰!砰砰!砰砰……

    醒时,她想起了她是在欧阳武威的床上,原来她不知何时已滚进了欧阳武威的怀里,伏趴在他x上睡了一整夜。

    欧阳武威仍然熟睡着,俊逸的五官在熟睡中竟得很年轻,一缕黑发微松地覆在额上,让他带了丝稚气。

    她偷偷地为他拨开额上的黑发,却着迷地顺着光洁的额继续往下描绘。

    浓密的剑眉,有勃发的英气,眉尾往上挑起明显的眉峰,命相学称做“聚财峰”,难怪他那么会赚钱;微闭的眼睑遮住了他那双碧绿的眸,虽然他总是温和地看着她,但却仍让她觉得有股隐隐的霸气压迫着她;轻轻地抚过他浓长的睫毛,又长又黑,简直快比她的还要长了嘛!

    小手继续往下顺着高挺的鼻梁划过,想到自己扁扁的小鼻子,凌芬儿不禁恶作剧地捏住他的鼻子。

    不能呼吸的欧阳武威,眉头一皱,咕哝一声,挥手想赶开脸上不知名的困扰。凌芬儿吓得忙放开手,倒在他x前装睡。

    半晌,她偷偷张开眼睛发现他没醒来,又爬起来端详着他。

    眼睛盯住他微抿的唇,手指又悄悄地爬上他的脸,极轻巧地沿他优美的唇线描绘。人家说薄唇的人寡情,还好他的唇瓣丰厚适中,应该不会薄情寡义吧?她的另一只小手好奇的抚着自己的唇瓣,想起了他们唯一一次的亲吻——婚礼上的誓约之吻。

    那时她一点新嫁娘的喜悦也没有,她是抱着誓死如归的心情送上她的初吻,而欧阳武威轻轻地印上他的唇瓣.她只觉得紧张。

    失神地看着他的唇,好奇的想着,如果他们现在亲吻,会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小说和漫画里都常描写亲吻的火赖美好,她也能够感受得到吗?

    凌芬儿悄悄地俯下头,将唇印在他唇上,麻麻的,有丝痒痒的感觉。对了!小说上都写着要用舌头,所以,她伸出舌头学手指般描绘着他的唇形,再偷偷地探进他微抿的唇瓣问,心跳激烈地跳动,好似快进出x口了。

    顺利地探进了他温暖的口腔,舌头好奇地轻轻碰了碰他的舌头,湿湿滑滑的。放重了力气,她大胆地缠着他的舌尖绕了一圈。嘻!她愈来愈能体会小说里所写的意境了。

    但是在这种时刻,凌芬儿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太有情调的问题——她还没有刷牙耶!她捂着嘴巴,欲哭无泪地用力地呵着气,她应该没有口臭吧?

    想到她用没有刷牙的嘴巴去亲欧阳武威,凌芬儿就想哭,还好他睡得像只猪!但是,她还是立刻冲进了浴室,仔细地用力刷过两遍牙齿,才又回到床上。

    嗯!她已经刷过牙了,现在,她可以好好地亲欧阳武威了。

    有了刚才的经验,凌芬儿这回熟练地将舌尖探进了欧阳武威的嘴里,湿滑的舌尖灵活地勾着他的舌头轻吮,在她高兴放肆地吻着欧阳武威时,欧阳武威的舌却缓缓地和她交缠了起来,反而有反客为主的倾向。

    凌芬儿一惊,拉开了唇瓣,愕然地发现欧阳武威的手不知何时已悄悄地握住了她的腰。

    被发现的惊愕,让凌芬儿的小脸抹上了红晕,“你什么时候醒的?”

    欧阳武威邪气地笑了,扬起一道浓眉,“从有个小妖j偷捏我鼻子时,我就醒了。”

    那……那不就等于什么事他都知道了?!凌芬儿这回脸不只是红,连耳朵和脖子都泛起红晕,她握起拳头捶着他,“你真过分,故意装睡看我笑话。”

    欧阳武威笑意未减地捉住她飞舞的拳头,低沉的声音蛊惑着她,“芬儿。”

    “干嘛?”凌芬儿没好气地应道。

    “我发现……”

    大手缓缓压下她的脸,眼眸闪过难解的光芒,“你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不可爱。”他准确地吻住她的唇,他很乐意向他的小妻子示范何谓真正的亲吻……

    第五章

    天亮后,电力恢复了,风雨威力减弱,但仍是没有停止的趋向,凌芬儿就打电话通知王妈和帮佣不必上班。

    吃过一早餐,欧阳武威在书房看着报告,凌芬儿则在她房里看漫画。

    午餐的时间,欧阳武威放下了手里的报告,走出书房去敲了下凌芬儿的房门。

    “进来。”

    进去后,却没看到她的人,而电视萤幕上厮杀得正激烈。

    “芬儿?”

    “在这里。”一只小手从床铺后面伸了出来。

    原来她抱了抱枕趴在地板上玩电玩,身体被床铺挡住了。

    “你要不要吃pizza,叫送好吗?”

    她眼睛没有离开萤幕,瞪着细眉努力地想打倒魔王,“好,我要风梨鲜虾口味。”

    “ok。”欧阳武威去打电话,回来时见她仍趴在地上没有动过。

    她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小嘴念念有辞,“竟然踢我,打你死!给你一记绝招,哈!中了,再来,打死你,打死你。哇!出绝招,我挡,挡,再挡……哇!死了。”大叹一声,“不玩了,老是打不赢。”

    欧阳武威坐在她身旁,“你喜欢玩这种打斗类的电玩?”

    “对呀!因为赢了就赢了,不必花太多时间去思考。而且我告诉你哦……”贴近他耳朵,小小声地说:“现在的动画都做得j采又逼真,那些女主角在的斗的时候,x部都会晃动喔!”讲完她脸也红了,自己先笑倒在欧阳武威的怀里。

    欧阳武威瞠大了眼,的确,现在的电玩都很逼真。“你呀……”他揉揉她的头笑了。

    “还有,我有‘金瓶梅’,要负责扮演西门庆去追求不同的女人,当你成功地成了女人的入幕之宾后,她还会有叫声喔!”她话没说完,又笑倒a他怀里。

    他挑起一道浓眉,捏捏她的小鼻子,“原来你平时都在玩这些游戏。没有比较正常点的游戏吗?”

    凌芬儿爱娇地吐吐粉红的舌头,“有啊!我最近在养女儿,这是‘美少女梦工厂’你要负责养一个女儿,把她从十岁养到十六岁,要负责她的食、衣、住、行、育、乐,没钱还可以叫她去打工,还要每个月和她谈话,注意她的人格发展,如果养得好,就会回妖j王国当女王,不过,很多变态的男生都把女儿养成自己的老婆。”

    “那你呢?打算把她养成什么?”他想,她应该不会养得太平常。

    “没有呀!就随便养罗!看她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都好呀!不过,我嫌她x部发育得不好,所以都喂她吃通r九。”这叫做补偿作用吧!

    “哈哈哈……”欧阳武威没见过她竟然会喂通r丸,哈哈哈……“走吧!pizza也该送来了,我们下楼去。”

    才拉起她,凌芬儿却脚一软,他大手一伸。敏捷地抱住她的腰,才没让她跌坐下去。

    “糟糕,脚麻了。”捉住他的肩膀。她吐了吐舌头。

    欧阳武威干脆抱她下楼直到餐桌前。

    凌芬儿眨眨大眼,有丝诧异,“你好有力气喔!”看他瘦削修长的身材,没想到竟可以抱着她,大气都不喘一声。

    欧阳武威将她环在怀里,俊脸缓缓地靠近她,“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酬谢?”虽是问话,但没等她回答就噙住她的唇,灵尖的舌窜进她的嘴里翻搅吸吮。

    凌芬儿只能沉醉地用手环往他的颈项,陶醉在他给的热吻中。

    许久后,门铃声分开了两人。欧阳武威开门付了钱,提着pizza回来时,凌芬儿已倒了两杯果汁,拿了餐盘坐在桌前。

    欧阳武威坐下后,一把将凌芬儿抱到他的腿上。

    她别扭地扭着身体,“我很重的,放我下去。”圆润的臀纯真地在他的胯间扭动磨蹭。

    欧阳武威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握紧她的腰,神色有些痛苦,“别再乱动了。”

    她却误会了是自己压痛了他,更加挣扎看要跳下。

    握在她腰间的大手钳得更紧了,“不要动。”

    因情欲而暴躁chu嘎的声音,让凌芬儿乖乖地不敢再动弹。

    “你怎么了?”她想拂去他眉间的薄汗,突然感觉到臀下异样的坚硬,手指停在他额上,羞红了脸不敢动弹。

    她读过健康教育,当然知道抵在她臀下的那块坚硬是什么。

    “我饿了。”她呐呐地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欧阳武威扬起诱人的笑,“我也饿了。”可语气里的暖昧表明了他的饿不是来自胃。

    凌芬儿以为他放过了她,高兴地拿了块pizza给他,“你要不要加番茄酱或辣椒粉?”

    他却没有接过来,绿眸深沉地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命令道:“喂我。”

    凌芬儿俏皮地皱皱鼻子,假装是卑微的小女佣,“是,大少爷。”将pizza递到他唇边,自己已经咯咯地笑倒在他身上了。

    他假装生气地咬了口她柔嫩的颊,“你这小女佣真不尽责。”

    “哎呀!”捂着麻麻的颊,她噘了噘嘴,了就吃pizza,“不要唤我啦!”

    凌芬儿把pizza送到他嘴边,怕他又咬她,有些小小恶毒地把pizza用力塞进他嘴里,看会不会噎死他。

    没有噎死欧阳武威,坏心的她却被咬住了手!

    “哎呀,放开我,不要咬我啦!”她想抽出他咬住的手指,可是欧阳武威不肯松口。

    “你很喜欢咬我耶!”小嘴喃喃地抱怨着。

    “对不起嘛!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故意想噎死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孩子。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今生无以为报,来世以许。”

    欧阳武威听了她那一串忏悔后,露出白牙笑了.也松开了她的手指。

    凌芬儿忙检查她的手指,还好只有浅浅的牙齿印。

    “你要报答不必等到来生,现在就可以以身相许了。”

    “呃?”凌芬儿抬起头,狐疑地盯着他。

    他优闲地搂着她,眼眸半闭,俊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她皱皱鼻子,“别玩了,我好饿,你到底要不要吃呀?”

    “我才舍不得不吃呢!”他俊脸上的笑意未变,一语双关地说着。

    凌芬儿微侧着头看他,她怎么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呀?

    看了许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耸耸肩,也许是她太多疑了。

    她乖乖地拿起pizza,这回她可不敢再乱来了,因为她发现她老公有种喜欢咬人的坏习惯。

    “晤……”伸了伸懒腰,凌芬儿丢下手里的漫画,转身看向欧阳武威。

    他真是个工作狂耶!一整天坐在书桌前瞪着电脑,也没看他皱个眉头。

    她想一想,跑去端了两杯果汁。

    “给你。”递了一杯给欧阳武威,她好奇地趴在他肩上看着萤幕,“这是什么呀?”

    “公司年度的各航线营运报表。”喝了一口果汁,看她仍好奇地盯着萤幕看,索x抱过她,让她坐在他腿间。

    看着萤幕上各式的图形和数字在她面前飘,她皱皱鼻子,坦白地说:“看不懂。”突地转头笑了,“我也不需要懂呀!我只要负责每年等着分红利就好了,公司的事有你就好了。”

    他捏捏她的鼻子,笑谚道:“是呀!你最好命了,坐拥旭日和腾达各百分这二十的股权,每天坐在这里,就有人做牛做马为你赚钱。”

    “哎呀!你能者多劳嘛!做人家老婆的,就不好意思太抢老公风采,只好乖乖当那只推动你的手罗!何况,我也没有生意头脑,也不是女强人的料,才会早早就被送入礼堂,找个能干的老公来管事,不然,腾达可能会被我毁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提到他俩的婚事。欧阳武威让她面对着自己,“芬儿,我以前从没有问过你,你对这桩婚事有什么感觉?”说来好笑,结婚一年了,才想到这个问题。

    凌芬儿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我们都已经结合一年了,现在问这个有什么差别吗?”

    他着她有些黯然的小脸“我想知道。”以前心里总觉得这是一桩利益婚姻,所以没想过要了解。可是,现在他有了想要进一步了解她的念头。

    “无所谓什么感觉,反正早就知道会找个厉害的人来当我的丈夫,就算当时不是挑上你,也会是别人。”

    平淡的语气,没有抱怨也没有怨怼。

    “你不怨?”欧阳武威问。

    “怨什么?”

    “怨你没有办法享受到恋爱的感觉,怨你早早就要丧失自己选择的权利。”

    这句话让凌芬儿愣然了,她不怨吗?

    “身为凌家唯一的继承人,我明白我有一份应该尽的责任。我也曾经心里不平衡过,但是如果可以因为我的一些牺牲,而换取我凌家事业的生存,这是我应该为我的长辈人做的。他们疼我、爱我,如果可以因为结婚这件事,而让他们有个寄托,我又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意愿而毁了他们的快乐?”她睁着清澈的眼睛望着他,“你问我怨吗?我只能说,我不后悔。”

    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她的x口微微发热了。当他开始展现他的温柔和关心时,她发现喜欢他竟是如此容易的事。

    她原想开口问他,他对这件婚事的看法,可话未出口,便停住了。

    问了又如何?他一定也是有所不愿的,否则也不会在外面包养情妇了。一想到此,凌芬儿笑容里便有丝苦涩。怨吗?不,她只能选择不后悔。

    欧阳武威沉默地望着她,抚在她颊上的手,温柔地将她拉近,在她额上印下不含任何情欲的轻吻,喃喃地在她耳畔轻诉,“贴心的宝贝。”因为她的贴心,难怪凌家所有的人都疼她、宠她,他妈妈,珍西女爵也在他面前大力夸赞她的好。

    原来,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骄纵的外表下藏有的体贴,只有他仍被自己的偏见蒙在鼓里。

    原想再等她长大一些之后再谈孩子的事,也许,现在也不会嫌早……

    “想不想游泳?”

    欧阳武威问着凌芬儿。

    既然已经决定要开始上诱他的小妻子,第一步就是慢慢地让彼此适应对方的存在,和身体上的接触。

    “好。

    凌芬儿高兴地跳下沙发,窝了一整天,她都快“生菇”了。

    大宅旁有两翼建筑沿伸出去,一边是温水游泳池和三温暖、烤箱等健身设施;另一侧则是温室,培育各式花奔。

    十五分钟后,凌芬儿跑进游泳池时,欧阳武威已经在池畔等着她了。

    欧阳武威扯扯她扎成两条辫子的头发,“你这样显得好小好可爱。”

    她扮了个鬼脸,俏皮的皱皱鼻子说:“我本来就很可爱,‘叔叔’。”她故意加重称谓,提醒他的年纪的确大她十岁,她当然小罗!

    “叔叔?你应该叫我老公,不然叫亲爱的也行。”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庞上,薰红了她的脸颊。

    “才不要,好恶心。这样叫会让人家的皮疙瘩都跑出来,我才不要。”小手挡在他的x口,阻止他的逼近。

    “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揽过她纤细的腰肢紧贴在他的身上,开始啃咬起她的脖子。

    “痒……不要。”怕痒的凌芬儿娇笑地缩着脖子躲他,小手又要忙着护住脖子,又要推开他,有些自顾不暇。

    “要不要叫老公?”牙齿在她的肩窝啃啮,引起她身体一阵阵轻颤,他不怕她不投降。

    “好啦!老公,亲爱的老公,拜托你放了我吧!救命……”凌芬儿笑到快无力了,只好乖乖求饶。

    “老公……”

    欧阳武威这才满意地放过她。

    凌芬儿嘟着嘴,真过分,都欺负她。放在他x前的小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短袍里,想偷拧他,却在光滑温热的肌肤上到了短硬的x毛,让她瞠大了眼睛,小嘴惊呼,“哇!你有x毛耶!”小手还不安分地扯开他的衣襟,想亲眼看看。

    她发现他结实的x膛上布满了短chu的黑色毛发,从x膛延伸到腹部,形成一片倒三角形,在腹部汇成一道直没入腹下的游泳裤里。

    这种视觉刺激对习惯东方人光滑躯体的凌芬儿而言,真是一大震憾。

    她不禁伸手碰触他的x膛,想感觉这片黑色毛海的触感。

    比头发稍chu,也稍硬,有些弹x,这是凌芬儿了之后的感觉。

    她一直以为他是文弱书生,没想到他藏在三件式西装下的身材也颇有看头,她的纤白小手贴在他的x膛上更显得白皙桥弱。

    欧阳武威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挑起一道浓眉促狭地望着她,“小姐,你以为我没感觉呀?这样子吃我豆腐。”

    她以为他是圣人吗?这样子挑逗他,不怕惹得他兽x大发?欧阳武威暗暗地吐了口气,要引诱他的小妻子可还有得磨了。

    “我们游泳吧!”他率先脱掉了袍子,矫健的身影跳下游泳池,溅起俐落的水花。

    凌苍儿也随后脱掉了袍子下水,两人在水里嬉戏翻泳。游了几圈后,欧阳武威发现凌芬儿的泳技极佳,竟然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他试探x地加快了速度,凌分儿仍悠游自若地跟上他。他在水里对她竖起大拇指,凌芬儿抿嘴一笑回应他。趁他慢下来时,她突然窜游到他身边,淘气地扮了个鬼脸,又游了开去,让欧阳武威一愣,随即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他加快速度追上她,但她滑溜地像条美人鱼,总在他快捉到她时,突然滑了开来。在追闪之间,她渐渐被追赶到了池边。

    等到她惊慌地发现她没有退路时,她已经被困在角落里了。

    她笑着露出水面,撩开眼前散落的发丝,笑看着朝她步步逼近的欧阳武威。

    扬着俊逸的笑,他看她要怎么逃。

    “呀!你的裤子掉了。”

    她尖叫一声,指着他的下身,却趁他低头时,又滑溜地从他身边窜游开,站在他身后大笑着想把他压入水里。

    可惜他只是稍微踉跄了一下,反而大手一伸,捉住了自己送上门的她。

    凌芬儿来不及适应。

    因此而吃了好几口水,挣扎地浮出水面猛咳。

    欧阳武威拍着她的背,想为她顺顺呼吸,见她仍是鼻子红通通地咳个不停,就索x将她抱上岸,用大毛巾将她包住。

    “你还好吧?”

    稍稍止住咳嗽的凌芬儿,眼眶含着被呛出的泪水,抬眼看着他。她抿抿唇,娇弱无力地倚在他怀里,小手不安份地顺着他的腰爬上裸露的x膛,在x上诱人地轻扯他的x毛划小圈圈,嫣红的唇瓣吐气如兰地说:“不好,人家呛得好难过。你知道要怎样才能让我不这么难过吗?”被呛到的声音如猫咪般呜咽地撒着娇。

    欧阳武威被她逗得正欲低下头吻她时,在x前的小手突地用力一推,只见他被推下了泳池。

    “这样,我就会变得很好了。”扮了个鬼脸,凌芬儿跑走了,留下一串串的银铃笑声。

    欧阳武威站定后,爬过头发,看着她跑开的背影,突地笑了。身子一矮,沉人水里。她可真是个懂得以退为进的小东西呀!哈……

    第六章

    台风来得快,去得也急。两天后,台风已经完全过境,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让人看不到前两日暴风豪雨的痕迹。

    这两天凌芬儿和欧阳武威窝在大宅里,小心地试探刚培养出的陌生情愫。

    他陪着她玩电视游乐器,她做丰盛的好菜喂他。除了窝在房里谈天说笑外,更常做的是粘在一起当对接吻鱼。欧阳武威最爱将凌芬儿吻得全身泛起微微的轻颤,再笑看她娇羞地泛起红晕,连小巧的耳廓都当成粉红色。

    天气放晴后,凌芬儿照例开始“上课”。她第一次觉得有点羞愧,想向欧阳武威坦诚,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乖乖地出门了,欧阳武威也出门去公司上班。

    这一天,她如坐针毡,不时地看表想早些回家,让颜析耻笑了一番。挨到下午时分,她迫不及待地奔回家中,想早些看到欧阳武威。高兴地跑进门,王妈告诉她,欧阳武威在书房等她。

    嘻!原来他也想念自己,早早就回来了。凌芬儿高兴地暗忖。

    推开书房的门,欧阳武威正对着门坐在y暗的角落里。

    “你找我呀?”凌芬儿小跑步地想奔人欧阳武威的怀里,却愕然地发现他沉着脸,全身隐隐迸发出怒气。

    凌芬儿愣怔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变得好可怕?

    “你今天上课上得怎么样?”欧阳武威沉声问。

    凌芬儿有些迟疑,“还……还不错。老师还说笑话给我们听。”事实上是颜析讲笑话给她听。

    “说谎!”他突然站起身,沉声怒吼。“g本没有暑期辅导这回事,你还要骗多久?”他把一叠照片丢到她面前。

    成堆的照片,主角都是她和颜析,亲呢的神态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凌芬儿愕然地看着满地的照片,她不知道她们竟然被人跟踪了。

    看着凌芬儿呆然的神态,欧阳武威以为她默认了,心里的怒气熊熊勃发。

    “不只如此,你竟然还为他花了大笔的钱,买冷气。买音响、电视。dvd……”

    挥着巨额的信用卡帐单,他怒道:“你年纪小小就已经在养小白脸了?凌芬儿,从今天起,你的信用卡和所有的信托基金都冻结,你不要忘记,你是我的妻子,不要在外面给我戴绿帽!”

    被调查的气愤,使得凌芬儿也燃起了怒火,而欧阳武威轻蔑的语气更让她觉得委屈。“够了!你不要只会指责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凌芬儿愤恨地大叫。“你竟然暗中调查我,你真卑鄙!”

    “卑鄙?!”欧阳武威的眼睛都进出火,他才没这种闲工夫呢!

    今早一到公司,就有人送来这份调查,却没注明送信人。他可以原谅她年少贪玩,却不能忍受他在她心中竟然落得一个卑鄙评价。

    他攫住了她细瘦手腕,“他是不是你在梦中唤着的bily?是不是?”

    从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凌芬儿红了眼眶。他竟然对她动chu?!她恨死他了!

    “是又怎样?对啦!他就是bily,那又怎样?bily还是你选给我的姘夫,你有什么不满?”她挣开手腕,细白的手腕上已经浮出红红的一圈指印。看着手腕上的瘀红,凌芬儿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选的?你在说什么鬼话?!”看着她揪紧了眉,像是有莫大的委屈,欧阳武威除了怒气外,心里又升起了不舍的心疼。

    “你不要再过来!”看到他踏向前的身影,凌芬儿直觉地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动chu,慌张地退了好几步,泪眼模糊地叫道:“你怎么不反省你自己?!欧阳武威,我恨死你了!”

    欧阳武威皱起眉,不了解她在说什么,“够了!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我要反省什么?”

    “欧阳武威,你真的以为我是白痴吗?”凌芬儿伤透心了,他真的以为他能够左拥右抱而神不知鬼不觉吗?

    凌芬儿奔回她的房间,拿出她之前收到的外遇报告,旋即奔回书房,愤恨地将牛皮纸袋丢到他的身上。“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没有资格批评我。”她抹着眼泪,拼命地忍住哭声,“欧阳武威,你不是好丈夫,我也不是好妻子,我要和你离婚!”

    没等他回答,凌芬儿已经跑了出去,拦了一辆计程车绝全而去……

    凌丽云一接到凌望的电话,马上就赶到了凌望的家。

    一进门,就看到凌芬儿趴在徐碧蓉的身上哭得伤心,凌望则在一旁对着她猛使眼色。

    “芬儿,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凌丽云不忍地问。

    “姑妈。”凌芬儿看到她,转身趴到她肩上又哭了,“那个全身长疮、脚底流脓的臭变态欺负我啦!”

    谁是全身长疮、脚底流脓的变态呀?凌丽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对凌望做嘴形:谁呀?

    欧阳武威。凌望也无声地回答她。

    原来是他呀!凌丽云有些了解状况了,却忍不住瞪了她哥哥一眼,怎么把她也拖进这趟浑水里了呢?真是的。

    凌望无辜地耸耸肩,讨好地拿着面纸伺候在一旁,“宝宝,别哭啦!你再哭下去眼睛会肿的,伯伯会心疼的哟!”

    凌芬儿听了哭得更大声了。哇……她哭死算了!欧阳武威一点也不会在乎,哭死她算了啦!哇——

    凌望神情痛苦地有股想塞住耳朵的冲动,哇……魔音传脑!

    凌丽云则是挑眉盯着她哥哥。好啦!宝宝嚎陶大哭的纪录是屈指可数,现在哭成这样,看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呢?凌恳求救地看着他老婆。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徐碧蓉挥着手,她也没辙。

    三个大人你看我、我看他的相望无语,现在唯一之计,只好等宝宝主动哭累休兵了,再做的算。

    还好,凌芬儿没一会儿就哭累了,因为她发现没人安慰她,哭得很没成就感,所以不哭了!抽抽噎噎地停住了哭声,抽着面纸撸了好大一个鼻涕,大声宣布:“我要离婚!”

    “为什么?”一旁的三人齐声惊呼。欧阳武威这个女婿可是当初通过凌家众人的审核再审核,一路过关斩将才获得冠军宝座,怎么毫无征兆,就要被休了?

    说到这个,凌芬儿就又觉得委屈了,眼泪险些又滴落下来,“欧阳武威有外遇!”

    三人相望,凌丽云和徐碧蓉使着眼色叫凌望开口。他只好清清喉咙,以长辈超然的态度开导凌芬儿,“宝宝呀!男人呢!在外面有些风花雪月是难免的。不过,有时候呢!可能很多事情都是以讹传讹,没有经过证实是很难下定论的。而做太太的,是要心x宽大多包容点。”臂肘推推凌丽云,“妹子,你说对不对?”

    “不对!男人就是被女人纵容出劣gx的。我对男人一点信心都没有,所以我至今才小姑独处。你问我g本没用,我是不会赞成你的话的。”

    凌望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忘了他这个妹妹是大女人公会会长。

    唉!真是错误示范!

    “你看吧!姑姑也这么说,欧阳武威g本不可原谅!”凌芬儿有着凌丽云的支持,更坚定了欧阳武威是坏人的论点!

    凌望擦着冒汗的额头,“没有查证过,都是传言,都是传言……”

    凌芬儿哼了哼,“好嘛!就算不提他出轨这件事,欧阳武威他还冻结了我的信用卡和所有的信托基金,存心要把我吃得死死的嘛!我没有钱怎么活呀?”

    “没关系,伯伯给你!”凌望马上冲动地拍着x脯,却被他老婆“不小心”的肘子拐到了腰。

    徐碧蓉对他使着脸色,白痴呀!你这样做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吗?你是要投赞成票赞成宝宝离婚哪?

    凌望咽口唾沫,马上顺着话尾接下去,“不过,伯伯给你钱也不是长久之计,小俩口吵吵架是在所难免的,你好好地和武威谈谈,说不定会发现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得那么严重。”

    三个最疼她的长辈竟然都不帮自己,反而帮着欧阳武威那个外人,凌芬儿忍不住跺脚,“你们好过分,都帮那个坏人!他打我耶!你们要我被打死了,你们才高兴呀?”真是气死她了!

    三人可是大吃一惊,设计他们小俩口事小,打老婆可就事情大条了。

    “武威打你?他竟然对你动chu?真是太可恶了!”凌丽云首先发难。会打老婆的男人夫是猪狗不如!

    凌望也看不过去了,“他以为你没人可以靠是吧?把我们凌家当什么了?我马上叫兄弟去把他砍得碎碎的,丢到垃圾筒里去喂狗!”宝宝从小就是宝,大家连骂一声都舍不得,今天竟然被欧阳武威那个臭小子的了?!真是太过分啦!

    看到他们气愤的模样,凌芬儿更加觉得自己很可怜,不胜柔弱地倒在凌丽云的怀里,大眼朦胧地瞅着他们。

    徐碧蓉真是满心舍不得,“宝宝,你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带你去医院验伤?伯母真是舍不得呀!”上下忙碌检查着,她的伤口到底在哪里呀?

    凌芬儿大眼迷蒙地看着徐碧蓉,不胜委屈地拉起衣袖,“这里,好痛喔!”

    “哎呀!都瘀青了,真是狠心!”凌丽云气愤极了。“还有哪边受伤?姑姑带你上医院验伤。”

    “没了。”

    没了?这……这叫被打呀?只是手腕上一道青青的指印,这可以列为夫妻暴力吗?

    “呢——我说宝宝呀!伯伯帮你打电话叫武威来向你赔罪,然后你们两个好好地谈谈,好不好呀?”凌望说道,“不然,伯伯送你回家,武威一定在找你了。”

    “不要!”凌芬儿赌气地制造这头不看他。“我才不要回去,我要待在这里。”

    啊?那怎么办?凌望求救地看着其他两个女人。

    电话声适时响起。

    “谁呀?”凌望接起电话,语气不善,哪个兔崽子这么不识相。

    “哦,武威呀。”他明显地松了口气。“宝宝呀……”

    凌芬儿在一旁努力地挥着手,叫他千万别告诉欧阳武威她在这里。

    凌垦转过身假装没看到,“是,没错,宝宝在我这儿……哦!你待会儿来接她?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凌芬儿不高兴地睁大牛眼瞪着他.“伯伯,你怎么可以告诉他我在这里?’”

    “好啦!别再呕气了,武威待会儿就来接你了,乖乖地跟他回家。”

    “才不要!”凌芬儿跺脚,“你们都帮着他,你们都不帮我。我不要跟他回家!不要就是不要!你们不让我住在这里,算了!我去别的地方住!”

    三个大人没来得及拦住她,追到门口时,凌芬儿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哇,这下糟了!他们待会儿怎么向欧阳武威交代?

    凌芬儿不回家,因为家里有那个chu鲁的暴力男;凌望和凌丽云又不收留她,那……她还能去哪里呢?

    只能去找她的“姘夫”了。

    在颜析住处窝了一晚,隔天去提钱时,愕然地发现,欧阳武威竟然真的把她的户头和信用卡都冻结了,摆明了就是要逼她自己乖乖自动回家嘛!

    “没关系,你就先住在我这里吧!在我这里当玛莉亚,我供你食宿。”颜析试图让愁眉苦脸的凌芬儿高兴一点。朋友嘛!没什么好计较的。

    “谢谢。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我就是不想让欧阳武威太称心如意,以为他这样子做就能让我低头。所以,我还是要想办法赚些钱先撑着,然后再讨救兵,叫我爹地、妈咪回来救我。”哼!到时候欧阳武威就死定了。

    颜析没什么信心地看着她,“你要怎么赚呀?”有没有搞错,她甚至还未满十八岁,可以去做什么呢?“难不成你要去当那种‘月入数十万,免经验可’的那种工作呀?”

    “啐!我又不是想被长辈打死。”凌芬儿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我们去拍广告。”还好她当时看这张名片造形可爱,留了下来。嘿嘿……这回可被她蒙到了吧。

    当她们随意络到茵田广告公司的sa时,sa几乎感动得快哭了。原来他在见到她们之后,就灵感一现,以她们为蓝图,设计出一个令人拍案叫绝的文案,也获得了案主的赞赏。可是,他们之后陆续找了许多人来试镜,就是没有办法表达出他所要的感觉。现在颜析和凌芬儿这对正主儿自动出现了,岂不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哀祷和祈求?

    不过,她们很有良心地向sa坦白颜析的x别,sa在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答应保守秘密。

    颜析和凌芬儿一试镜,当场ok。谈妥酬劳后,sa马上调集摄影小组到风景优美、未被人工污染的大哥之岛——绿岛,拍摄广告。

    拍摄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原订五天的工作行程,三天半就完工了。颜析和凌芬儿决定留在绿岛多玩几天再回去,年轻就是玩乐的本钱嘛!

    碧海蓝天,又罕有人迹,颜析和凌芬儿玩得快疯了,若不是因为又有台风预报,她们真的是乐不思蜀。

    回到台湾松山机场。

    “哇!bily,你都晒到快脱皮了,好像蛇喔!”凌芬儿顽皮地用小手搓着颜析发红的手臂。

    “史哟,别拔我的皮,会痛耶!”颜析忙拨开她蠢动的手,这女人真是chu鲁。“哼!因为我崇尚自然就是美的原则,才不像你,防晒油抹得那么厚,还不是无三小路用,晒得像枝红甘蔗。”

    “没关系。”凌芬儿无所谓,学着电视上广告名言,“我就是有办法白回来。”

    颜析嗤了一声,“对,你够高级,别人喝欧蕾,你喝sk2。”

    两人说说笑笑地提着行李走出了松山机场的大门。

    “小姐,请上车。”司机小李赫然已等在门口。

    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派他在这里守株待兔的。

    “唉,你老公乱厉害一把的。”颜析吹了声口哨,却招来凌芬儿赏她的两颗白果仁。

    凌芬儿看也不看小李一眼,提着行李视若无睹地往旁边走去。小李却说了一句话成功地阻止了她的脚步。

    “武威少爷说,他已经买下了bily先生租的房子了。”

    这分明是逼她走绝路嘛!凌芬儿升起一肚子火。

    这几天她也冷静下来,仔细想过他们之间的事。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互得利益的政策婚姻,以欧阳武威的条件和家世,有交往的女朋友不是怪事,她本来也是抱着互不干涉的心态和他相处的。

    只是,少女渴望恋爱的幻想仍在她心中骚动,在台风夜里发现他并不如自己想像的恶劣,一势抑的少女情怀不禁决堤为他倾倒。但甜蜜的时刻太短促,她恼他没有信任自己,更恼他没有疼她、宠她。

    呵……每回想到这里,她就想嘲笑自己。她除掉家世和名下代表的腾达集团外,只是个任x不懂事的十七岁小鬼,欧阳武威凭什么要疼她、宠她?!可是,每每想到这里,心也不禁揪痛了起来,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感情全放在他身上了。而,初恋总是不成功,这句话原来是真的。

    所以她也只是一时迷恋罢了!再给她一段时间,她会将所有投注在他身上的感情收回来,她不会再为他心痛,为他难过。

    她还年轻,她会找个更好的对象,放彼此自由,让自己快乐的。

    为什么他要恶劣地控制她的生活,连颜析也不放过?

    好!她就去见欧阳武威,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上了车,发现颜析没跟着进来。“bily,你还不上车?”

    颜析狐疑地比着自己,“我?我跟着你去干嘛?”喂!夫妻俩吵架,有外人在场有些尴尬吧!

    “你不跟我去,你还有地方可去呀?我现在是去帮你讨回你住的地方耶!还在那边拖拖拉拉,你欠扁呀!”凌芬儿没好气地在河的东边狮子吼,现在的她火气正大,臭颜析还在那边拖拖拉拉,真是欠人扁!

    嗅哦!大小姐脾气不好,颜析只好搔搔头,跟着上车。

    “欧阳武威,我要跟你离婚!”凌芬儿怒气冲冲的冲进总裁办公室,劈头第一句话就嚷着她要离婚!

    无辜的颜析跟在后面慢慢地走进来,等着看好戏。

    总裁办公室里,欧阳武威和欧阳武扬正低头研究着报表。

    “小嫂子,好久不见。”欧阳武扬列开大大的笑容,张开双臂往凌芬儿抱去,想来个法式的拥吻招呼——拥抱加亲吻双颊。

    正在气头上的凌芬儿g本无视于他天使般的笑容,小手用力推挤开他的脸。

    “你好恶心,不要用比我美的脸来亲我,走开!”

    欧阳武扬能说什么呢?长得这么美丽又不是他的错误,只好耸耸肩,放开他的小嫂子,当他看到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正帅正似笑非笑地斜倚在门边,眼睛一亮,“兄弟,这里不欢迎我们久留,我们还是闪到外面喝杯咖啡,把咖啡言欢吧!”

    他最爱交这种帅劲带酷的朋友,以弥补他先天的不足。唉!长得美丽不是他的错,男人若是美丽就是种悲哀啦!

    只是,他眼中的超级无敌帅哥——颜析,此刻正不悦地盯着他搭在她肩上的毛手,冷声道:“把你的手拿开。”

    “呃?”欧阳武扬痞痞地扬起眉。“怎么,借搭一下会少一块r吗?他就是不放手,做朋友嘛!就要先互相适应适应,不是吗?”

    颜析突然抿嘴一笑,穿着厚跟鞋的脚用力往欧阳武扬的脚背一踩……然后帅气地甩头走开。

    欧阳武扬抱着脚狼嚎。哇!这个帅哥竟然是有刺的。他苦着脸转头想向哥哥寻求安慰,没想到欧阳武威正冷眼瞪着他,意思明显地指出他很碍眼,叫他快滚。

    欧阳武扬只好缩缩脖子,识相地一跛一跛跳出去了。不过,他仍细心地帮他们关上门,以防吵声外泄。

    等到欧阳武扬一离开,凌芬儿嘴角一沉,瞪着欧阳武威道:“我要离婚。”

    “不行。”欧阳武威的答案简洁明了。

    “我要离婚。”

    “不行。”同样的答案。

    “我要离婚啦!”凌芬儿气得大叫,不住地跺脚。“离婚,离婚,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欧阳武威扬起一边眉,冷眼地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你说再多次也一样,我的回答仍然是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她真的不服气。“反正你又不……”爱我!她及时咽下那两个字,“……不会有损失,反而让你可以和你的老情人比翼双飞。”

    “湘湘已经结婚了,而且是和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他唇边勾起嘲讽的笑,“我们离婚,对你当然无所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我们离婚,腾达、蚊海和旭日所有相关产业的股票可能会严重下挫,影响到的是数以万计的员工,你不要再任x而为。”

    凌芬儿因为他的话而怔愣了。

    天哪!她真的没想到后果,如果她离婚,造成的严重x可能是腾达和蚊海,甚至包括旭日全面x的受害。

    凌芬儿怔冲地想着自己的冲动。回过神,见欧阳武威正以一种嘲讽却带痛苦的眼神望着她。

    她想了他刚才的回答:湘湘结婚了,而且是和我的好朋友……她的心头泛起她不熟悉的痛楚。

    难道,他是因为情人下嫁好友而痛苦?

    这是怎么样的一场混乱?!

    “其实,你和韩小姐很相配,没有娶她,是你的遗憾。”凌芬儿强掩着心里丝丝如麻的痛楚,低声道。

    “也许吧!”他淡淡地道。他知道她误会了,不过他并不想拆穿。

    隐含在他语气里的是怅然吗?凌芬儿眨眨苦涩的眼睛,无力地靠着桌子。

    “我们……就这样下去吗?”环着臂膀,觉得冷气房的冷气太强了,让她从心里泛出寒气。

    “不一定。”欧阳武威挑起眉,也靠在桌边。

    “我可以给你另一种选择。你生个孩子,确保联合的关系,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婚。”他缓缓吐了口气,“也或者可以不离婚,但各自过自己生活。”

    孩子?一个身上流有他和她血y的孩子?只要生个孩子,她就可以离婚了……

    凌芬儿怔愣地陷人自己的思绪。

    他毕竟对她是毫无感情的,之前的甜蜜只是用她来填补寂寞……

    呵!难怪,难怪他和自己结婚一年,却很少正视她,也从来不碰她。原来,她g本只是个用来联合事业的工具,除此之外,她不具任何意义。

    而现在,她只要转换角色,变成生产工具,生下一个孩子后,她便可以获得自由,也可以说是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抛到一边去……

    “你把我当生产工具?”泪水刺痛了她的眼,却不敢让他发觉。

    “我并没有这么,是你把你自己定位。”声音依旧低沉动人,说的话却字字化做利针刺进她的心。

    欧阳武威专注地看着她的反应,突然凝眸一敛,“你该不会是害怕和我上床吧?”唇角勾起讽刺的笑,“你不上学时都腻在你‘男朋友’的住处,还和他携手去绿岛游玩,而你现在才表现你害怕,似乎稍嫌太晚。”

    “啪!”凌芬儿扬手打了他一巴掌,含泪的眼眶中有两簇愤恨的怒光,全身似乎受到强烈打击地颤抖着。

    看着他渐渐升起怒火的绿眸,凌芬儿捂着唇压抑住即将逸出喉咙的哭声,推开门跑了出去。

    够了!她不需要留在这里让人污辱!

    “bily!”泪眼迷蒙中看见颜析,满腹的委屈让她想投人朋友的怀中寻找安慰。

    欧阳武威看着她痛苦的双眸,惊觉自己对她说了多么恶毒的话。本想追出来道歉,却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凌芬儿正投入她“男朋友”的怀抱。

    “放开她。”他捉过凌芬儿,猛力出拳挥向她的“姘夫”。

    颜析直觉往后一退,仍被欧阳武威强劲的拳擦过下巴,倒进她后方欧阳武扬的怀里。

    “bily!”凌芬儿惊喘一声,想扑向颜析,看她有没有受伤,腰间却又被欧阳武威的大手钳制住。

    欧阳武威皱眉瞪着颜析,“是男人的话,就站起来和我好好打一场。”他要好好赏他两拳。

    欧阳武扬的手仍抱着颜析,眼睛瞠大,不信地再手下的隆起。天哪!他……不,是“她”……

    “大哥,她是可以站起来,但是她不能和你打。”

    欧阳武威紧绷着脸。

    “因为bily是个女人。”欧阳武扬的语气中有丝帐然,唉!他们都看走眼了。

    这下子,欧阳武威惊讶了,“她?”

    “有什么不可以!”一直没答腔的颜析恼怒了。妈的!无缘无故被个壮男k,她真是遇到凌芬儿这个小魔女后就一直很背。

    “你现在高兴、满意了吧?”凌芬儿揪着x口,愤恨地嘶声对欧阳武威说。

    “如果你没事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好好考虑你刚才的提议了?”

    这回欧阳武威没有再阻挠她,凌芬儿僵直着身子离开他的身边。

    欧阳武威沉默地看着她离开,眼中却有难解的y骛。而后,也转身走进总裁办公室,门被用力地用上,发出轰天巨响。

    “喂!你够了没?放开!”颜析没好气地指着x前的两只大毛手。欧阳武扬的两只手一直都放在她的x前,而且是放在重要位置上。

    欧阳武扬这才如大梦初醒般,忙把大手收了回来。

    “对不起,一时惊讶,不好意思!”帅哥当场换了女儿身,他怎能不惊讶。

    “因为你实在长得很容易让人误会,所以……”所以才让大家都误会了。

    颜析摇摇昏眩的脑袋,没好气地指着欧阳武扬,“你都可以长这样了,我为什么不能长这样?我是多只眼,还是多张嘴呀?”啐!真是倒媚。她这张脸从小到大不知道替她惹了多少麻烦了。

    欧阳武扬看着颜析,对呀!他是男人都可以长得这么美丽,那bily长得俊逸为什么不能是女生呢?

    唉!他们两个真不知道是投错胎,还是上帝故意开的玩笑?

    欧阳武扬对颜析生出一种惺惺相借的感慨。

    “喂喂,你少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颜析发麻地抖落一身皮疙瘩,决定先走一步。

    “你要去哪里?”欧阳武扬出声问,她干嘛提行李?

    颜析白了他一眼,“去找落脚的地方,再去找‘旧房东’要回我的家具。”不走,难道留在这里和他对看呀?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好兄弟让她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

    欧阳武扬笑了,“这件事,我建议你先找我谈,因为我是你的‘新房东’。何况,这件事算是欧阳家的错,我应该为你——负责。”最后的一句话很是暧昧。

    颜析怪异地盯着他,她怎么觉得……这长得像女人的男人讲话怪怪的,像话中有话?而且,他的笑里也邪恶地带点y谋的味道。

    唉哟!让她全身的皮疙瘩又起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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