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邂逅千年前第26部分阅读
爱情邂逅千年前 作者:肉书屋
再想下去了,真的想不到当时自己会那么疯狂。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笑意,手不自觉地抚着腹部,肚里的bb也是他们第一次时怀上的,她从来没有后悔那时的冲动。
“呵呵~~对啊,那两条银丝是我用了。”玮薰不敢对上萧魑灼热的眼神,怕再看不去,自己会沉醉在他的眸光中,转而望向小姑娘,扬起笑容,笑道:“不知怎么称呼你们呢?”
“我叫清凝,以后我叫你薰姐姐好了。”她指了指身旁的男人,对玮薰说道:“他是我师兄展扬。”
“他是我夫君萧魑。”玮薰指了指在旁默不作声的萧魑说道。
“你成亲了?那是不是不再找那个草原了?不回去了?”清凝惊讶地看着她,眼神又瞟向带着慵懒又冷邪神情的萧魑,疑惑问道:“你是因为他吗?”
玮薰正想说什么,圈在她腰间的手腕几乎要箍断她的纤腰,她伸出纤指轻轻抚摸他的大掌,对清凝点点头,说道:“嗯!因为他我才留在这里,不过~~~”
“怎么了?”见她眼里闪过一抹晦暗,清凝急问。
“我中毒了,来这里是找圣老求药的。”
“薰姐姐中毒了?”
“嗯!我左腿被蛇咬伤,破坏了神经,如果找不到圣草,就 等于残废了。”玮薰黯然地垂下眼睑。
“这么严重?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就算圣老不给,我也将它偷来给你。”清凝很有义气地拍拍胸口保证道。
“真的吗?刚刚我还跟我老公吵,圣老会不会有什么怪异的要求。”
“你不知道?对外面的人来求药,圣老都会让他们在蛇窟里待一晚,如果安然无恙,他二话不说赠予,但很少人能通过考验,因为他们不是怕死就是没…”
“够了,别再说了。”萧魑厉声打断清凝滔滔不绝的话,搂着身体颤抖不已的妻子,轻抚拍着她的背,像哄婴儿一样的哄她:“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你再面对那些可怕的东西,别怕…”
他不停地安抚着她,声音轻柔,黑眸内却满溢著深情的爱意。
“魑,原来你一直不敢说的就是这回事?”玮薰嗓音微颤,神情绷紧。
当她听到清凝说蛇窟时,忆及上次在蛇窟被蛇追赶的画面,身体不自觉直打颤。
“我不会让你去那待一晚的,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见到那可怕的东西。”萧魑温柔的哄她,可是她听到这话后,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眨着,不让其掉下来。
他无奈,俯首,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眼帘上,缓慢而温柔地将快要涌出的泪水吻去。
清凝目瞪着他们亲密的举止,一脸不敢置信,眼前这位浑身透出股冷邪魔魅的男人,竟会这么温柔且深情,难怪薰姐姐决定留下来。
她的夫婿对他很好哦!清凝心里羡慕地想着,但心却感到内疚,于是,她赶紧向玮薰道歉。“对不起,薰姐姐,我不知道你怕蛇,我……”
“没关系!清凝,别自责,是我自己心理作用而已,我从小就怕蛇,现在又被咬了一口才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一听到蛇便会胆颤。”
玮薰望着萧魑的俊颜,神情坚定的说道:“为了他,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我决定勇敢闯关。”
她怕蛇没错,但比起蛇,她更怕失去萧魑,如果一定要通过在蛇窟里待一晚才能拿到圣草的话,那么,她会勇敢克服心魔的。
“不,我不会让你去的。”他双臂膀猛地抱紧她,喃喃道。
见他们又深情的相拥着,清凝笑道:“嘻嘻!薰姐姐,其实你不用怕那些蛇,它们具有灵性的,不会随便咬人的,相信我,而且我也会帮你的。”
“是啊!既然你们是清幽的朋友,就先在这里住下吧,圣老今天出谷了,明天才回来。”一直沉默不语的展扬开口说道:“关于求药的事,这丫头最多诡计了,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那我们先谢谢!”玮薰向他们道谢。
于是,他们就在蝴蝶谷住下了。
蝴蝶谷在山区内最隐僻幽秘的谷地中,危峭凹陷的山壑将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离,宛如一处世外桃源。
谷里的人在这里过着遗世独立、自给自足的平静岁月,一点也不受外面的战乱给争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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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山谷腹地开满了奇花异卉,花香醉人,彩蝶飞舞,也许蝴蝶谷是因这而起吧。
他们在清凝所住的清水居住了一晚,翌日,清凝便带着他们去草园。
百草园里的左侧,有一栋小巧简洁的木屋,四周植满着各种名贵药材,这里的环境十分清幽雅致。
“我去看看他回来没有。”清凝率先跑进木屋里,还未到门口便大声叫道:“圣老爷爷,小凝来看你咯,圣老爷爷…”
“鬼丫头,一大早叫魂吗?”苍老冷淡的声音自药圃里传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白发老翁正站在药圃里为这些药草浇水、除杂草,手里还拿着一本手札。
清凝快步迎上去,“原来你在这里,呵呵!爷爷,今天我带了个朋友来求药。”
跟在清凝身后的萧魑,抱着怀中的妻子大步踏进园里,锐利的黑瞳往四周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走上前,对老人说道:“在下萧魑,见过圣老。”
“小女子玮薰,见过圣老爷爷。”玮薰扬起笑靥,也跟着和圣老打招呼。
然,圣老连眼眉也没抬下,专注盯着眼前一株草药。
“爷爷,你怎么不说话呢?”清凝走到圣老身旁蹲下身子,说道:“薰姐是清幽姐的义妹,也算是谷里的人,她并不算是外人,她的腿受伤了,专程来向您老人家求药来的。”
听她这么说,圣老稍才抬起眼帘,望了他们一眼,冷问:“求药?什么药?”
“在下求是的龙圣草。”萧魑回道。
“受药者?”
“是内人。”
圣老这时抬起头,精锐的双眸冷冷扫向萧魑怀中的玮薰,光滑却看不见皱纹的冷脸猜不透其心思,半晌,才冷言道:“规矩照旧,如果能在蛇窟里安然无事回来,想要的药自会奉上,否则,后果自负。”
“在下的内人是因为被毒蛇咬伤,心有余悸,恳请圣老让在下替内人去冒这险。”冷魅幽邃的眸子注视着眼前这位老人,似乎想看穿他冷漠底下的心思。
老人冷哼了一声,低头继续看研究他的草药。
玮薰见他不语,连忙说:“圣老爷爷,请原谅我们的愚昧,虽然小女子很怕蛇,但为了心爱的人,为了肚里的孩子,我会勇敢面对的,不用…”
“薰儿…”萧魑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转而对圣老说道:“圣老,内人行走不方便,而且肚里还有孩子,所以,恳请您老人家让在下代替内人去冒险,可以吗?”
他——魔君萧魑从没有对任何人如此低声请求过,要不是为了心爱的妻子,他就算死也不会向别人求一声。
“规矩还是一样,”苍老的声音仍是极冷淡。
“圣老爷爷,可不可以通融下?”清凝瞅着他,恳求道。
“没关系的,我愿意去。”
“薰儿,你别…”
玮薰伸出小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才别说话,我昨晚已想清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不想一辈子都怕它,而我相信,圣爷爷有这个规矩一定有原因的,你别再说了,我心意已决,就让我进去吧。
“薰儿…”
她伸手轻抚萧魑的脸,温柔地笑道:“我会没事的,相信我!”
“既然已决定了,那就跟我来吧。”圣老站起身把手札放入怀里,身往后园走去。
清凝悄悄挨近他们,塞了一颗药丸给玮薰,“薰姐姐,这药丸你先吞下去,这是九还丹,能除百毒的。”
“谢谢!”玮薰接过来,放入口中。
“你记住,进去后,别怕它们,也别攻击它们,一定会没事的。”
“嗯!我知道。”她对清凝眨眨眼,交会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
圣老带他们来到一处乱石丛中,石块下赫然有个黑森森的洞口,洞深幽黑,不知道通往何处。
“就这里,你不用待一晚,一个上午吧,下午我们来接你。”圣老指了那洞口,盯着玮薰,见她瑟缩了一下,精烁的黑瞳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异芒。
玮薰望着暗黑幽深的入口,她倒抽一口气。
“我不会让你进去的。”萧魑搂着她不放,然后望向圣老,幽眸底的寒芒闪烁,“圣草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但绝不会是让我心爱的人去冒这个险。”
语毕,抱着玮薰就往外走。
“圣草没有其主人亲手摘取,它如同一株杂草。”圣老看着他背影,幽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魑……”玮薰轻扯了一下他手臂,朝他绽放笑颜,“既然都来了,就让我进去试下吧,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会大声喊叫,你要第一时间冲进来救我。”
“薰儿,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的万一你有事怎么办?”萧魑高挺的身躯紧绷著,不敢去想像要是她真的出事了,他该如何?
玮薰搂着他,俯身在他额上印了一吻。“我一定会没事的,你等我出来。”
她心意已决,不是死就是残废,搏一搏,机会大,而且她也吃了清凝给的解毒药,不会有事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
看着她嫣红的笑靥,萧魑猛地俯首狠狠吻上她的小嘴,一点也不顾忌身旁还有两名观众。
久久,才放开她,将她抱到洞口里,低头再吻上她的唇瓣,柔声说:“我爱你,你一定要平安出来。”
“好!我也爱你,我一定会平安出来。”说完,她接过清凝递过来的拐杖,走入洞中。
“要是她受到什么伤害,我绝对会将蝴蝶谷铲为平地。”直到没有见到她背影,萧魑才缓缓地转过身盯着圣老,语气轻柔,但蚀骨的冻寒令人浑身战栗。
外面的阳光灿烂,透过叶缝洒下来,在地面上出现了无数斑斑驳驳的光点,一大群浑身洁白或黑色的粉蝶在花丛中翩跹起舞。
萧魑在洞口焦急地徘徊,他从不知道等待原是一种煎熬,时间一点点逝去,而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作为男人,他不应该让她自己去冒险的,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他是有责任去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伤害。
现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里面与那些冷血动物纠缠,他却在外面守着干着急。
这就是他给她的爱吗?
去他妈的规矩,他爱她更甚于一切,没有她,他生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他不能在这里等待,他一定要进去找她。
霍地,他转身便要往深洞里钻,却被一直观察着他的清凝拉住了。
“你想进去?”清凝大胆地迎上他寒冰般冷峻的黑眸,“没有听到她叫声,说明她没事,万一圣老知道了,不会…”
萧魑不等她说完便愤怒地打断她的话,“够了,对我来说,她的性命比圣草更重要。”
他甩开好的手,头也不回的跃入幽洞里。
“喂!其实我想同你说,薰姐姐她会没事的啦!”清凝对着洞口大声说道,说完,她往四周看,幸好圣老不在,不然,她这么说定会死定了,因为,她又忍不住做坏事了。
担忧着玮薰安危的萧魑根本没理会她说什么,毅然迈步而去。
薰姐姐真幸运!遇上这么一个深爱她的丈夫,不知以后自己有没有像薰姐姐那么好运气遇上像萧魑这么深情的男人呢?
清凝想到这里,脑里不其然的跃上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孔,如果他能像萧魑对薰姐姐那般常情地对她就好了。
萧魑进入幽洞后,走了没多久,便听到那‘嘶嘶’的声音,他是练武之人,在黑暗视物仍然看得一清二楚。
四周爬满的都是蛇,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鼻而来,那诡异的‘嘶嘶’声不断响起,似乎有啥来越多的蛇聚集在一起…
他忽感全身颤抖不已,他并不是怕这些蛇,他是怕当薰儿走过这里,看到这些东西时,她会不会被吓坏?
没看到薰儿的影子,她是否平安?
他走了两步,发现这些蛇并没有向他攻击,他走一步,它们也跟着向前爬,却不敢近他身。见此情形,他加快步伐向前走,不一会,他看到前方不远处金光闪烁。
走近一看,原来阳光从间隙里投射在靠墙边那几箱被打开了的金子里散出,而这些箱子四周全都布满着虎视眈眈的毒蛇,只要走近箱子一步,它们像随时都会飞扑下前似的。
萧魑一心只记挂着玮薰的安危,对于金银财宝根本没有兴趣多看一眼,更没有心思去研究什么,他急步往前走,光线越来越亮,也听到前潺潺的流水声。
他不暇细思,向声音处飞奔而去,出了洞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弥漫着轻雾的温泉,泉的四周绿草如毡,花影摇曳,从泉升腾的雾霭隐约看到亭榭、拱桥的轮廓。
然,在拱桥上有一白一绿的两道相拥的身影拉住他的视线,当看清他们是谁时,萧魑瞳孔紧缩了一下,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往上涌…
倏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上前,一把将背对着自己的纤影猛力抢过来,紧搂在怀中,急退后五步远,然后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白衣男子。
他的动作若闪电般,前后只不过一瞬间,白衣男子还没有反过来,怀中陡剩一怀空气。
“啊——”玮薰惊呼一声,,从这具温暖坚实的胸膛仰起头一看,惊喜之色骤然跃起,搂着他的脖子,把脸颊紧贴着他的脸,欢笑道:“老公,你终于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萧魑抿着唇,冷洌的眸光仍紧盯着白衣男子——燕南飞。
“不就是你眼前所见到那样。”燕南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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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飞,你别乱说话。”玮薰白了一眼他,怕萧魑误会自己和燕南飞,赶紧对他解释说:“魑,不是你眼见那样的,我和他并没有~~~”
“我知道,我相信你。”看着她见到自己出现的快乐笑容,他就相信了,不,应该是他从没有怀疑过她对自己的感情。
“呵呵!很高兴你出现了,要是你不来,我真的要待在这里走不出去了。”玮薰快乐地笑道。
“这是怎么回事?”萧魑抱紧她,很有耐性地再问道。
玮薰笑道:“事情是这样的,燕南飞从清凝那里知道我的情况,但圣老的规矩如军令,就连蝴蝶夫人来也不会更改,所以,他使偷偷潜伏在洞口等我进来,再将我带出洞口。”
燕南飞惊愕地看着她,想不到她会这样说,他还以为她会如实告诉萧魑。
在他们进谷时,早就有人通知暂代谷主燕南飞,当晚便派人请清凝和展扬到书房了解情况,才知道入谷求药的是玮薰和她的丈夫——萧魑。
燕南飞听闻玮薰的腿需要求圣草才复元,又知道她怕蛇,于是,他一早潜伏在洞口,等玮薰的出现,待她进来后,他再带她离开谷中,让萧魑误以为玮薰葬身蛇窟。
知道玮薰出事后,他曾怨恨过萧魑没有好好的保护她,让她受伤了,如果是他,他一定会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因此,他决定带走玮薰,然,无论他如何劝说,玮薰就是不肯跟他走,最后,他只好骗她说,如果萧魑在正午时没有进来找她,便跟他走,否则,圣草无条件奉上。
他笃定萧魑即使担心玮薰也不会这么快闯进来,因为,前方还有一批毒蛇,就算他武功高强,也要花上一时三刻才能解决掉它们。
只是,他想不到萧魑 竟然能这么快便闯进来,他是怎么办到的?
燕南飞疑惑地打量着萧魑,从他干净的衣衫里,一点也看不出他有跟蛇恶斗过的痕迹,眸中波澜不起,淡淡地道:“看来你挺干净的嘛,身上并没有血腥味。”
“哼!那些冷血的东西还难不到我。”他冰冷犀利的眸光与燕南飞深不可测的目光在空中霹雳交会,“啪!”炸出火花。
两个高大昂然,不同气质却同样英挺卓绝的男人相互较劲,谁也不让谁。如果不是顾忌着眼前这个小女人,他们随时都会一触即发打起来。
燕南飞的身份,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他会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压根不相信玮薰刚才说的那番话,眼前的男人不可不防。
“呵呵!燕南飞,既然我夫君来了,可以带我们出洞了吧。”玮薰像没有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的汹涌气流,对他们绽放笑颜。
萧魑搂紧她,侧身挡住了燕南飞看向她的视线,他相当不悦,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用这种痴迷的目光望她,他的老婆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看着他们紧相拥着,一缕落寞掠过燕南飞深邃的眼底,萧魑那充满火药味、猛锐无比的眼神,让他莫名地脊背一凉。
在惊见玮薰看到萧魑出现,脸上跃现那抹幸福、灿烂的笑容时,燕南飞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玮薰心中取代萧魑的位置——君子有成|人之美,他爱她的方式,就是让她幸福,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更何况,她从头到尾爱的都是萧魑,他不想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半个月后。
这天,风清朗日,朵朵浮云,飘荡在蔚蓝的天空。
大树底下,清凝拉着玮薰的手,塞了一只玉瓶在她手上,凑到她耳际神秘地说道:“薰姐姐,你要保重哦!这是我那晚在圣老练药房拿的,能解百毒,并有舒筋止血功效,好好的带在身上,当防身用。”
“清凝,谢谢你!”玮薰接过玉瓶子,感激地说道:“如果那天没有你的帮忙,我一定没有这么容易得到圣老的划药。而且这段日子也多得你收留我们在这里养伤,否则,我的腿不会好得这么快,我真的不知怎么报答你们才好!”
原来,在他们刚到蝴蝶谷那晚,清凝悄悄潜入圣老房中,偷走了他配制的‘百花散’,第二天早上,趁萧魑和玮薰没注意的时候,喷在他们身上,这些粉没有味道,但洞里的蛇闻到便不敢近其身。
想起那天情形看到满壁都是蛇时,吓得她腿都软了,要不是心底那股求生意志支持着她,她早就昏倒了。
幸好,清凝喷的百花散也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作用,然后,燕南飞出现在洞中。
后来,她才了解为什么圣老会定下这种规矩。
原来,他们怕谷外的人贪图谷里的珍贵草药,特意在蛇窟里放了金子,测求药人的品性。
如果对方是贪婪的人一定想拿这些金子,而金子涂上蛇毒了,所以,那些没有走出来的人一定是毒发身亡。能从洞口走出来的人,才是一心想求药的人。
他们出了蛇窟,不但得到龙圣草,圣老还赠给他们很多名贵草药用来外敷,回到清水居后,将圣草与其他药草一起煎熬。
在清凝热情的挽留下,他们在蝴蝶谷里住了下来。
这里山青水秀,空气清新,在萧魑的细心照顾下,她的腿很快便复元了。来这里也住了半个月了同,今天他要离开蝴蝶谷,真的有点舍不得。
“你已谢过啦,呵呵!”清凝眼珠滑溜溜地往左右看了看,然后,故压低声音对玮薰说道:“不过,记得别将这些事告诉燕大哥和圣老,他们并不知道我偷了‘百花散’。”
“一定!这是我们的秘密。”玮薰望向站在湖边谈话的萧魑和燕南飞,她不知男人的友谊是怎么开始的。
自他们在谷里住下来,燕南飞天天都来探望她,虚寒问暖,有时还故意在萧魑面前说一些暧昧的话,他们俩人之间的气氛如同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断。
而萧魑会在燕南飞面前毫不顾忌地吻她或做出一些亲密动作,正当她思索着如何他解他们气氛时,他们忽地变得无话不说,像认识已久的朋友一样,时不时坐在一起共享茶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阳光洒落在碧绿的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两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站立在湖边,面对着微荡着涟漪的湖面,轻松悠闲的话别。
“虽然我不认为你是最适合小薰的,但是,你对她的爱是无可置疑,而她也对你情深一片。”燕南飞清俊脸庞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沉声道:“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我真的很羡慕你,这辈子让你先遇上了她,下辈子我一定要早你一步。”
“是吗?”萧魑锐利的眸光颇具深意地瞥了燕南飞一眼后,转而望着站在湖边和清凝谈话的妻子,脸上漾起温柔的笑。“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不会对她放手。”
燕南飞望了一眼萧魑,说道:“要是我们下辈子再遇上,会不会再来一场像那晚那样惊天动地的打斗。”
萧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十天前他们的关系水火不容,想不到一场打斗,他们的友谊就这样产生了。
十天前那晚,待玮薰睡着了,他们便到一处悬崖边的空地上,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天崩地裂、石破天惊。
他们越打越勇,越打越欲罢不能,甚到忘记自己是站在悬崖边沿,他们好久没有打得这么尽然了。
燕南飞趁萧魑转身时反攻向他,萧魑为了闪避他击过来的双掌,跃上悬崖,而他因没能及时收回功力,直冲下悬崖。
萧魑没有真的跃下去,他在半空中翻了个身,抓住崖壁生出来的树枝,正想借力跃上崖时,却看到一道白影从上而下,本能伸出一只手抓住他,刚好抓到燕南飞的手腕。
就这样,他们吊在半空中,一根小小的树枝根本承受不了他们重力,眼见要掉下去。
“你放手吧。”燕南飞淡然说道。
“这样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你。”萧魑冷笑,暗运力将他往上抛,而自己借着腿下的突出的岩石,点足纵身跃起,在半空一个旋身,飘然落地。
当看到萧魑安然无事地跃上悬崖,燕南飞清俊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情绪,刚才他故意在背后偷袭想试下他的反应,却让自己差点命丧悬崖,而萧魑不计前嫌救了自己。
他对玮薰的感情早就释怀了,前几天在玮薰面前说那些暧昧的话故意激萧魑时,他想试探下他爱她有多深,而萧魑对玮薰的宠溺怜爱没有令他失望。
“魔君的功力果真不同凡响,在下心感佩服。”燕南飞真诚地赞道。
萧魑站定后,对他说道:“燕南飞,你的身手也不错。”抬头,两人四目相接,随即爆出一大串狂放率性且痛快畅意的笑声。
他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的对手了,至于燕南飞刚才的偷袭,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正所谓的兵不厌诈嘛。
自这那晚后,在他们之间产生了一股相惜之情,男人的友谊也在那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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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斗多少回,她,我绝不会放手。”萧魑炯炯的黑眸转向往这边走来的玮薰,魅邪的俊容焕发着无比的坚定和霸气。
“不放手什么?”玮薰拿着拐杖,慢步走过来。她的腿虽然有知觉了,但还需做复健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正常。
“没什么,你们话别完了?”萧魑迅速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湖边的风大,小心着凉了。”
“嗯!我们聊完了,你们呢?”玮薰明亮的眼眸在他们脸上转了一圈后,纤柔的小手伸向萧魑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的偎着他。
“我们聊完了,可以走了。”萧魑将手环上她的纤腰,柔声回道。
燕南飞湛然清亮的黑眸直直瞅着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笑意。“小薰,多保重!”
“谢谢你!燕大哥!”玮薰诚挚地道:“谢谢你让我们留在谷中养伤,也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嘛。”燕南飞云淡风轻地洒脱笑道:“更何况,你还是清幽的义妹,你也属于谷中的份子。我相信他会待你如珍宝,祝你永远幸福!”
“谢谢你!我相信你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燕南飞的感情她无以为报,唯一衷心祝福他幸福,她也相信,他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萧魑将温柔搂进怀中,拉紧披风,对燕南飞点点头,然后施展轻功,纵身离去。
今天一别,不知何时再见面,好好保重啊!再会了!燕南飞深深地注视着远去的身影,在心底默默地说着。
回到落霞山庄,蝴蝶谷那半个月的悠闲写意生活彷如隔世。
萧魑又再度投身工作中,忙得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但这次不同的是,无论他在哪里,身边总带着她。
她再度成为他的贴身侍婢,虽然她是侍婢,但是,倒茶递水,打扫房间却从不需要她动手,就甚至连吃饭,她几乎不用自己动手。
萧魑过度的溺爱让她有点受不了,虽然她腿还在康复中,而且还是个孕妇,但她并不是废人,她有手有脚。
身边的人除了小然,全都对她战战兢兢的,像她是玉瓷娃娃般,小心侍候着,深怕服侍不周,主人会怪罪下来。
她决定要抗议,这种废人的生活非她想要的,她想要那种相亲相爱,鹣鲽情深的夫妻生活,并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天天待在他身边,却连私下相处的时间都没有,晚上回到房里,他倒头就睡。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戏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搂着她睡,更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嘿咻。
昨天,她偷偷问过大夫,她的bb已过了稳定期,可以做那爱做的事了。
但——
唉!他们好久没有做了,每天晚上看着他性感结实的身躯,体内有股欲望蠢蠢欲动,如再这样下去,她定会被这欲望淹死。
哎呀,怎么她现在好像变成了一个求欲不满色女,都怪他啦,把她当成房里的装饰品,
不行,她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她决定在改善两人之间的状况。
这天,秋高气爽,西风又拂。
她让小然为她穿上一袭淡紫云裳,刻意的梳妆打扮了一下,虽然没有华首饰衬托,却依然别一番神韵,特别是眉间流露的似有若无的淡淡妩媚,令人移不开视线。
她接过小然递给她的热茶和点心,莲步轻移,来到警卫森严的书房前。
大家都知道夫人是宫主的心头肉,门卫自然不会拦阻她,还为推开房门,请她进去。
“呵呵!谢谢!”她对门卫点头道谢,然后,跨步进去。
“萧,你真的要放过他吗?”陌生而低沉的男嗓音从里面传出来,没有刻意提高声调,却足有让人臣服的魔力。
有客人来了?他是谁?玮薰正犹豫要不要进入内厅时,萧魑的声音响起了。
“他是爹唯一的儿子。”萧魑沉吟道。
“但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让他再度伤害你。”男人阴冷的声音里,渗进了一丝担忧。“他的目的并不是天冥宫,而是你,凤扬易容成你的样子已被他派出的杀手围攻几次了。他现在已投靠南风,矛头显然是对准你。
萧魑犀利如鹰的眼眸凝视着窗外,低沉地开口:“我知道,当年爹临终前要我一定保护好他,而我却没有做到,惩罚一个人,不一定要杀了他。”
“是吗?如果他伤害的是你的妻子或还未出生的孩子呢?”男人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冰寒,没有半点笑意。
“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发~~~薰儿,你站在哪干什么?”萧魑抬头时,发现她站在内厅门口,声音微微惊讶道。
“我以为你一个人在书房,原来还有客人在,那我放下点心就退下~~~~”玮薰扫了一眼房内,发现房里只有萧魑和一名很眼熟的男人。
她将托盘放在茶几上,拿出点心和热茶摆放好。
“你来找我?”萧魑走上前在背后搂着她,握住她柔软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蹙着眉说道:“怎么不多穿件衣服,你看,手冷冰冰的。”说道,握着她的手,暗暗动功为她驱寒。
“现在没事啦。”有第三者在,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侧的大电灯炮。
他虽然坐在椅里,但那高大昂然的身材,以及身上那股压抑不住的残戾之气,锐目比刀光剑还可怕,仿佛轻易便可以致人于死地。
她眼眯细看,他就是武林四君中的残君?上次在武林大会上远远瞥了眼,没有看清他的长相,现一看,发现他的长相有几分和萧魑神似,同样的俊美,同样有着让人胆寒的阴邪之气。
而那双黑眸紧盯着自己,眼底似燃烧着一把残酷的火焰,诡异得让她打颤。
“看来我打扰了你们了,呵呵!”景飒站起身,对玮薰扯开一抹笑,然后对萧魑说道:“我的话你要记住,必要时别手软。”语毕,转身离开。
“他就是你的大哥吗?”玮薰为他倒了杯茶,递给他。
“嗯!”他接过茶,轻啜了口,放下,搂着她坐在椅上,让她坐在自己大腿,贪恋着她发中的馨香。“对不起,从蝴蝶谷回来没有好好的陪你。”
“我是有点气啦,不过,看到你这么辛苦,又心疼死。”她在他怀中转正身子面对他,双手勾上他脖子,娇媚笑道:“看来你今天有一点空,是吗?”
“嗯!今天就留给老婆大人和孩子的,孩子今天可乖么?”他伸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肚子,在蝴蝶谷回来后,她常常呕吐,让他看得心疼极了,因此,吩咐仆人好好的照顾她,不容有任何错失。
“呵呵~~~他今天很乖,大夫还说他很健康,而我的身体也很强壮,想做什么也不用顾忌了。”她说着,双手在他胸膛游移,慢慢往下滑,在他裤头上停住,仰头笑得很媚。
“我的大胆小色女,你是不是想玩火?”他低头吻上她,从嘴,到脸颊,到粉颈~~~然后邪气在含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尖挑逗着,炽热的男性气息吹拂,她粉脸涌上淡淡嫣红。
“薰 儿,真的可以吗?”他很久很久没有要她了,每晚上,回到房里,他强忍着欲望,故作倒头呼呼大睡,深怕自己失控而伤害她。
“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大夫说我身体没有事了,我~~~”她猝不及地被他封住樱唇,深深地吮吸着她檀口中的甜蜜柔软~~~
双手不由得攀紧他的颈项,她喜欢他霸道而强悍的吻,喜欢他的宽阔结实的胸膛,喜欢他为她带来欢愉的大手,喜欢他所有的一切。
猛地,他横抱起她,快步奔入内室,将她小心放在床上,不一会儿,衣衫飞舞,浓郁的爱情气息漾在冷凝的空气里,将两人包围着,欢爱的气息弥漫在房间——
夜,很静,很深。
明亮的银月圆满的高挂在静谧的夜空中,银白的光芒透过窗棂,洒落在床上交颈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
蓦地,一曲由远而近的萧声,划破夜空的静寂,余间缭绕,钻入室内。
躺在床上的其中一个缓缓地坐起来,扳开搂着其腰际的手壁,身无寸缕的越过仍躺在床上的另一人身体,目光呆滞,直直地走到挂在墙头上的把泛着青光的软剑,两眼像着了魔般死盯着。
拿着它,拿着它,拿着它~~~
脑中出现这道指令,不自觉地伸手握上剑柄。
走回床边~~~
脚步像有意识般,转身慢慢的踱回床边站定,动也不动地盯着床上熟睡的人。
杀了他,杀了他~~~
当听到杀了他的指令后,那双呆滞的黑瞳射出一道寒光,瞬间即逝。
快~~~杀了他~~
高举起手中的软剑,对准躺在床上的人的心脏狠狠地往下刺去——
95
“不——”惊恐的尖叫声在静寂的房间中响起。
腾地,玮薰从床上弹起来,冷汗从额上渗出,她又做噩梦了,从去蝴蝶谷后就再没有作噩梦了。
现今她又再作回这个梦,而这次的梦比以前所梦到的更可怕,她竟然杀了萧魑。
对了,萧魑呢?
她侧身,发现原躺在身旁的男人已不在了,她急声大嚷道:“魑…老公…”
掀开被子,正要跨下床,房门被推开,萧魑焦急地走了进来。
“薰儿,你醒来了?”萧魑坐在床沿,看到她额上的汗珠,伸手温柔地为她拭去,说道:“你又做噩梦了?”
玮薰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深怕他跑掉似的。“魑…我梦到很多血,那些血不停地流,我……”
萧魑在她扑过来时,修眉蹙了下,脸色发白,他不动声息稍挪移了一下,她身子,轻吻上她额头,安慰道:“没事了,那是噩梦,不是真的。”
“不是的,我每次都是发同一个梦,这次更真空,而且,我还看到…”她把脸埋入他的胸前,尽情地吸取他身上令她安心的气息。
她不敢告诉他的是,她这次梦到自己一剑刺进他的心脏里,血不断地从他身上流出来的,好恐怖,好骇人!
“没事的,有我在没事的…”他顾不了那么多,心痛如绞地将她紧拥着,“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的保护你。那些都是梦,你没有看到吗?我们还好好的坐在床上,什么事情也没有。”
“是梦哦!魑,不要离开我,别让我失去你,不论发生任何事,都别让自己受伤,别让我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别抛下我们母子。”她捧起他的俊容,带着沉痛哽咽地低喃道。
“你不会失去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珍惜你,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他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睫毛,额与她相抵,“而我也会好好的保护好自己,这样才可以永远的保护你和孩子。”
“魑…”她回抱着他结实的腰身,“刚才我醒来时,没有看到你我有多慌张,害怕。以后让我醒来第一眼便看到你,好吗?”
“好,以后我们一起醒来。”他俯着,偷吻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说道:“你肚子该饿了吧,我们吃点东西。”
“嗯!好的。”她点头回应,心情放松后,她感到全身骨头像散了似的,很累,也许泡个澡会好些,于是,娇柔地说道:“老公,我想吃完饭,再去泡澡,可以吗?”
“好,我也差点记了,今天你骨头一定散了,毕竟昨晚我…”他邪邪一笑,露出一个回味无穷的表情。
“你好坏!提这干嘛!”玮薰故意捶了一下他肩膀,脸蛋飞快地染上两抹绯红。
昨天下午她在书房大胆地勾引他,接着,他又抱她回风临阁里再次翻云覆雨,至于她全身酸痛,一定是昨晚的后遗症。
萧魑皱了皱眉头,抓住她的小手,魅眸定定地凝视她娇颜,“呵呵!我的亲亲老婆大人,人害羞的模样真可爱煞了!”
他大笑,原来她害羞脸红的模样是这么好看!
“你又欺负人!”她酡红着脸轻叱,望着他带笑的黑眸,玮薰明白自己又让他捉弄了,故作不悦地扁着嘴儿,偏过头去。
“怎么了?生气啦?别气…来,亲一个。”萧魑扳过她的脸蛋,强迫她的眼眸与他闪着浓情的眸光相望,极其轻柔地轻啄了她的唇瓣。
“你哦…真的很坏喔!”
她爱极了这种相处方式,自他们相互表白后,萧魑以惊人的柔情来怜爱她、宠溺她,虽然有时候他会为了工作而稍忽略了一下她,但事后他会加倍补偿回业。
“呵呵!我去叫小然端饭菜进来,然后叫她准备洗澡的东西。”他笑道,宠溺地揉揉她的柔缎青丝,放开他,转身走出去。
玮薰在他出去后,下床,在衣柜里拿了套衣服穿上,然后走到窗边,推开一扇窗户,一阵冷风迎面而来,令她不由得打了冷颤。
今天的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也令人十分沉闷,想起刚才的噩梦,心底的恐惧始终挥之不去。
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噩梦是那么的真实,她感觉到自己真真实实的举起剑刺进了萧魑的心窝,登时,他血溅到她的脸上,接着,她便吓醒了。
这个噩梦是不是想预告她什么?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有事,如果他有事了,她和bb该怎么办?“
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并没有什么意思,是她想太多了,听别人说,梦往往会与现实相反的,梦中谁死了,那个人便会长命百岁。
想到此,她轻抚上还看不出已有三个多月身孕的肚子,柔声轻喃:“bb ,你的爸爸一定不会有事的,是不是?妈咪现在迫不及待想看到你的出世,不知你到时会像他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呢?我希望你像爸爸,有一双好看的眉,神秘莫测的因数瞳,高而挺的鼻子……”
萧魑再次踏进来,瞧见他的小妻子垂首着肚子,轻声低语说话,恬淡的容颜染上母爱的光辉,而她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似若一朵出水芙蓉,绝美的令人屏息惊叹。
他让小然饭菜摆上桌,然后大手一挥,道:“你去叫人准备热水吧。”
“刚才在说什么?”他走过去,从身后环抱着她柳腰,魅惑地在她的耳际呵气,惹得她一阵麻痒。
“老公,我在想bb的模样,不知像你多些还是像我呢?”玮薰甜蜜蜜地靠在他怀里,柔声说道。
“无论像谁,只要是薰儿怀胎生下的孩子,我都会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