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爱情邂逅千年前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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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邂逅千年前 作者:肉书屋

    守护着孩子,疼爱着他。”他的嗓音嘎哑却字字带着深情与认真。

    由于童年带给他的影响 ,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儿再承受他以前的痛苦,他会让他们快乐地成长。

    “魑……”玮薰心疼地抱紧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他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了。

    她在心里发誓,在未来几十来她会加倍爱他,让他的记忆里填塞着她给他的快乐,将以前所有不快乐的记忆挤出脑外,

    “别想太多了,来,我们先吃饭,不然,孩子会饿坏了。”

    说着,萧魑把她抱到圆桌坐下,将桌面上那玉盅打开盖,“这是人参鸡汤,你这几天吃什么都吐,现今好了,多补补身子。”

    “呵呵!老公,你这段日子也辛苦了,需要多补身子才是。”

    玮薰接过鸡汤,执起汤匙,轻吹了一下,放到萧魑口中,说道:“来,薰儿喂你喝。”

    “薰儿,这是给你和孩子的,让你滋养身体,更让孩子在肚里长得健壮些。”

    “可是,你也需要补啊,你日理万机,晚上又…”偷瞄了他一眼,瞧见他正用炽热的目光凝视自己时,她脸蛋霎时染上酡红,低垂眼睑。

    不知为什么,最近她在他面前显得有点别扭,特别是他用那双幽邃魅眸凝视自己时,不再像以往那么大方,是不是每个恋爱的女人都会这样子呢?但她有时也很大胆啊,比如昨晚…

    “我不要紧,我是练武之人,身体极强壮,倒是你,身体除了呕吐外,还有什么不舒服吗?比如头痛或什么的?”

    “没有,除了前几天的干呕外,我并没有感到身体不适。”玮薰摇摇头,然后将手上的鸡汤放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直到鸡汤一滴不剩,才放下药盅。

    “你这几天有接触过陌生的仆人或什么吗?”萧魑用衣袖,亲昵地帮她把嘴角上的汤汗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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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玮薰侧头想了想,说道:“没有,我早上睡醒就去找人你,就一直和你在一起了,晚饭过后就只有小然陪我,而那些仆人全都是你派过来的。怎么了?”

    “没事,来,快吃饭带你去泡澡。”萧魑在她唇瓣轻轻啄一下。

    “好!”她在他脸上香了一吻,然后开始向桌面的美食进攻。

    凝视玮薰嫣红的脸蛋,萧魑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痕,他发誓,他不会让别人伤害她的。

    不自觉地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肩胛,他烁黑的眼瞳中闪过烈焰的杀意,无论对方是谁,他们竟利用薰儿来伤害他,他一定要他付出惨痛代价。

    夜。

    书房里。

    萧魑负手窗前,阴沉着脸望着窗外景物,想起昨晚那惊险的一幕,他心还在颤抖着——

    昨晚,他还在睡梦中,忽感到一股迫人的寒气接近自己,倏地睁开眼睛,寒光一闪,当他看清举剑刺向他的人是谁时,他愣了一下,闪避不及让她刺中肩胛。

    “薰儿,你怎么了?“萧魑忍着肩上的灼痛,按住她握剑的手。

    然,玮薰像没有听到他的话,挣脱他的钳制,再闪举剑刺向他,面无表情的玮薰,像一个被人操着绳子的木偶般,一次又一次的举剑刺他,剑剑都是对准他的胸口,他怕她伤着自己,出手点了她的|岤道,让她昏睡的躺在床上。

    在沉思中收回记忆,想起薰儿她醒来后的反应,她似乎对昨晚刺杀他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那个人到底对薰儿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房门被推开,星魂走了进来,站在他身后。

    “事情办得如何?“

    “宫主,属下将所有懂得摄魂术的人捉回来审问过,他们所研究的结果是,夫人目前中了摄魂术中的一种最残酷的‘遗梦’。这种摄魂术最厉害的就是让他人受制于施术人,被 摄魂者如果发作三次后,他永远被人施术人控制住了,再也没有办法化解。”

    星魂望了一眼仍背着他的萧魑,再道:“被摄魂者会常常作一些梦,梦中的情景与他被控制时所发生的事情再重温一遍,他们还会自编一些可怕的事情进去,至于是什么事情,就要看被摄魂者心底最怕的事情。如果在第三次发作前没有解除,严重者会被这种疑假似真的情形逼疯。”

    闻言,萧魑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手心之中,血丝从指缝中缓缓流出,“从她被掳回来后,她一直在作噩梦,这件事情一定和凌风有关。”

    “他会不会和南风翌利用夫人来对付宫主?”

    萧魑这么深爱玮薰,又不忍心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如果那个人利用这一点来对付他,真的不敢想像后果会是如何?

    “他逃到凤刖国了,你和月刹明天去凤刖国将他先带回业。”萧魑狭长的黑眸迸出骇人寒芒,冷薄的唇瓣缓缓说道。

    如果真的是他对薰儿施了这种摄魂术,他绝不会放过他。

    “是的。”星魂看着此刻阴森骇人的萧魑,犹豫了会,说道:“夫人对昨晚的事情一点记忆也没有,万一她对宫主下手,那宫主不是很危险?”

    萧魑嘴角泛起一丝讥诮的笑意,“他们的目的是对会付我,至于薰儿,这事别让薰儿知道,她对昨晚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正如你所说的,她以为在作噩梦。”

    伤害他没有所谓,目前最担心的是,她现在受人控制住,而他们下次要她做一些什么事情?

    同样的夜。

    郊外的空宅时在,桌上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的照着一室诡异的气氛。

    “事情办得如何?”站在阴暗中一名蒙面诡异的黑衣人缓缓说道,声音阴冷且令人悚然。

    “回主人,事情非常顺利,他现已被仇恨蒙蔽了,一无所有的他,必定想抢回自己的一切。”另一把苍老的声恭敬顺道。

    “嗯,很好,他现在如桑家狗,正好成为我们的一只好棋子,让他们兄弟两自伤残杀。我们就坐享渔人之利。哈哈!”说到这,他狂笑,突然神色一凛,笑声戛然而止,“魔君有什么动静吗?”

    “回主人,幸好我们有一个很好的棋子,不然,真的被魔君骗了,我们曾多次派人去刺杀的并不是魔君本人,而是他天冥宫四护法之一。不过,我们却找到了他的弱点,就是他的妻子,听说,他很爱他的妻子,而少主也抓住了这一点,对其妻施了摄魂术,以他对其妻的感情,他一定会不惜一切救回妻子,到时,天冥宫就是我们的了。”苍老的声音隐透着得意。

    “做得很好,不过,你们别看小魔君,摄魂术虽然很厉害,但还不足以将他打败,本尊要他永远消失在这世上,待我的魔功练到九重后,那么,放眼天下,便没有人能抵挡得住本尊的魔功了。”

    “这点主人放心,小的已在其妻下了道咒术,此咒是死咒,没得解的,除非他们夫妻其中一人死,这咒便消失。”

    “很好,既摄魂又咒语的,想不到本尊闭关才一个多月,你们在外面做了这么多事情,看来,本尊很快便会成为武林至尊,再一统江湖。哈哈……。“说罢,狂飙地笑起来,那笑声中却透露着不尽的阴森与邪恶。”武林四君算是什么,什么一宫二门三大堡,本尊要他们统统归纳我的旗下。“

    苍老的声音极力压制不住兴奋,说道:“恭喜主人,很快便达成霸业,不过,少主最近迷恋着一名女子,小的恐怕他会因此坏了大事。”

    “女人?”男人的声音略事不屑说道:“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在这个关键时期还沉迷女色?”

    “小的曾劝过多次,但他却不听,在您闭关那段时间,他还将这女人绑架回来,甚至还得罪了炫武门的人。”

    “炫武门?”阴邪的声音显得有些怪异,随即,冷哼道:“哼!你想办法将这个女人解决掉,想完成霸业,儿女私情只会是阻碍而已。”

    “是的,主人,那小的就去着手办这事。”

    “嗯!本尊迫不及待想看看魔君痛苦的样子,父债子还,既然萧扬已死,那么,他的儿子就得承受我当年的痛苦。”阴魅的话如从齿间迸出来似的。

    “好,主人。”

    “最苦痛的莫过于看到心爱的人慢慢死去,而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阴恻恻的语调浓浊阴邪,仿佛来自地狱般寒冷彻骨。

    “主人,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夜间的寒风吹过,一串阴谋悄然上演,伴着风,飘散在大地的每个角落…

    凤刖国

    如意酒楼。

    一名修长挺拔、清俊雅逸的黑衣男子正坐在告窗的一张桌子旁边自斟自饮。

    在这宾客如去、热闹非凡的酒楼里,却只有他坐的地方显得特别冷清,由他身上发射出来的森冷之气,足以让四周的人瞬间退避三舍。

    “尊王,何事在此喝闷酒?”一他阴柔发着冷意的语声在黑衣男子对面响起,“独饮无趣,不如让本王陪你喝上几杯如何?”

    “你想坐下有谁挡得住你吗?”眯起眼睛,淡淡地扫视他一眼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凌风的神色冰泠如故。

    “呵呵!的确是。”白衣男子自顾的拉开椅子坐在凌风面前,然后大手一挥,对跟在身后几名随从说道:“这层本王包了,叫他们清场吧。”

    “是的。”身后的人回应道。

    “怎么来了凤刖国也不来找我?”白衣男子笑眯眯地道,然,未达眼底的笑令人只感毛骨悚然,“你可能知道他现在正发散人马在捉拿你?”

    “是吗?”凌风不为所动,“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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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他已拥有四块玉石,现在正找匙心,以魔君的能耐,匙心很快便会找到。只要你将天冥宫的地形告诉我们,待进入宫中,便威胁萧魑交出玉石,到时,天冥宫就是你的了。”

    白衣男子阴柔邪美的脸宠上浮现一丝诡异笑意。

    “你想以什么威胁他?”凌风剑眉一挑,问道。

    “女人。”

    “谁?”凌风霍然凝眸,眼瞳收缩。“该不会是她?”

    “你不是最想得到她吗?”在令人不寒而栗,充满杀意的视线逼视下,白衣男子阴邪的脸孔仍挂着一抹淡然笑意。

    “那摄魂术是得到你的允许,我们才施予,别忘记了,三次过后,她便永远跟随你,这不是很好吗?”

    “你不是说施了便可以解吗?”凌风眸中精光一闪。

    “三次过后,永远不能解,除非…”白衣男子瞥了瞥他,故意停顿下来。

    “除非什么?”

    “除非在之前解开血咒。”

    “血咒?”凌风面色微微一变,眸中厉芒突现,转瞬即逝,迅疾平静无波。“你们在背后又动了什么手脚?”

    “这是万全之策,你也知道,要对付魔君并不容易。不然,你的尊王也不会让他以一道密函拉下来,你可知他和轩辕焰的关系吗?”

    “哼!知道又如何,我有今天,想必你并不意外吗。”凌风冷笑。“血咒如何解?”

    “死。”白衣男子嘴形一动,缓缓吐出一字。

    “死。”入鬃的双眉一挑,凌风眸中煞气毕露。“你不是说过不会伤害她吗?”

    “你说的是他还是她?”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只要有一个男人肯为她而死,那么她的血咒便能解除,而她也永远只跟随那个为她而死的人。”

    “他死了,那么她不也是跟着去死吗?”

    握着杯的大手青筋突起,凌风眸子眯了眯,盯着眼前悠闲自得的白衣男子,”你们施的是什么血咒?这道咒根本没有解,还不是一样牺牲了她?你们到底想玩的是什么把戏?“

    “她不会死,只要去除她的记忆便行了。”白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嗓音轻喃着,而那恍若深潭的漆黑眼眸一片冰冷。

    “只要魔君一死,她的摄魂术和血咒都会解开,不再受噩梦缠绕,而你也将会是天冥宫的主人,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凌风俊眉轻扬,唇角划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你们必定已有万全的计划了。”

    “那当然,这就是本王来的原因。”白衣男子唇边笑痕未褪,眸光却锐利如出鞘的利剑。“尊王会出现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有求于本王么?”

    “的确,我们可以做笔交易。”凌风举起杯子,轻啜了一口,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进入话题。

    ………………

    待白衣男子走后,凌风看看天色,已近黄昏,他端抄起酒壶,为自己已空的杯倒了酒,傲然雅俊的脸上有着一抹冷笑,他终于可以将属于自己的一切夺回来了。

    努力了这么多年,他就只差一步,他绝不会放弃的,绝不会!

    他要将当年自己所受的痛讨回来。

    坐在窗前,凌风眼里有着深刻的怨、深刻的恨,他的思绪也飞得好远好远——

    从小,他就生活在弱肉强食的五府里,最初几年,他很得微为王爷的爹疼爱,虽然母亲平时并不多大理会他,但,有爹的疼爱便行了。

    然,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他——同母异父哥哥萧魑的出现,让他和母亲从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不是因为他质问母亲,为什么抛弃他而嫁进王府,爹也不会因为听到他质问母亲的话而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亲骨肉,而他的命运也不会受到府里其他兄弟的欺负,轻蔑,还有其他人的欺凌,甚到连仆人也对他不屑一顾,骂他为野种。

    在一次险些丧命湖底后,他彻底醒悟过来,不要让他人欺负,就必须让自己变强壮,变得无情,想要活着,就要不择手段得到权力,只要有权力,别人就不敢欺负你。

    而母亲那时候便教育他,如果他想强大,想不让人欺负,就必须隐藏自己,要做到心狠无情,将自己的一切夺回来。

    在她临死前告诉自己的身世,他终于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同母异爹的亲哥哥,当年因为父亲误会母亲,将怀胎三个多月的她赶出天冥宫,母亲在临终时,要他一定拿回自己应得的。

    为了报复,为了夺权,他不惜杀兄弑弟,反正他们也不把他看作亲兄弟,下手更不会心软。

    但当他的性格变了,权力财富也得到了,同时,他也失去很多东西。

    当他有了权,一步步接近这个世上唯 一和他有关系的萧魑,假装和他成为好友,越与他接近,越妒嫉他。

    为什么留在天冥宫会是他而不是自己,他才是天冥宫的真正主人,不是吗?

    当他在王府里受到欺凌打压时,萧魑却宫里受到王子般对待,他怎能忍得下这口气,所以,誓要将属于他的夺回来。

    现今,离目标不远了,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死了,不但可以拿回天冥宫,就连小薰也将属于他的,只要她的人在,还怕要不到她的心吗?他有几十年的时间去争取。

    蓦地,他觉察到空气似乎有股压迫感慢慢向他靠近,倏地,他转身,见到黑衣的星魂和红衣的月刹站在他身后。

    背对着窗外,凌风的面容看起来有点模糊,漆黑深邃的眼淡然地看着他们,缓缓道:“他叫你们来吗?”

    “很抱歉,宫主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月刹面无表情的说道。

    “都出动两大护法了,我想不从是不行了。”凌风眼底已隐染上一分深沉,但神情仍是毫无变化。

    星魂和月刹互望一眼,交换了个疑问,凌风会这么容易跟他们回去吗?他在玩什么把戏?

    “无论我走到哪儿,你们也会跟着,还不如识时务,回去与他做个了断。”看出他们的疑问,凌风放下杯子,垂睑,一道异样的冷芒闪过,再扬眸时,眼神深邃的看不出一丝情绪。“走吧!”

    白纱素帐,淡雅馨香,以及自半掩窗口洒入的银白…

    青光一闪而过,不但带着寒气,还带着杀气。

    昏暗中,淡淡的银光映照下,一道纤细的身影手持长剑,直朝躺在床上的人的心窝直刺而入,冰冷长剑已然贯穿那温暖的躯体——

    “你~~~”瞠瞪大眼,不敢置信。

    “死。”伴随这长剑的抽离,鲜血喷溅四散,淡雅馨香沾染上血的腥味…

    “不——”

    随着一声尖叫,她骤然转醒。

    这是个~~~太过熟悉而又真实的梦。

    她还是无法摆脱它。

    现今,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要她一合上眼,这个噩梦便会潜入她的意识里,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不敢对萧魑说,她每时每刻都受噩梦的折磨。她在梦中杀了他,为什么会梦到她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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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潜意识里想杀他么?

    不,这说不通,她爱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他呢?

    额角仍渗着冷汗,玮薰唇角勾起苦笑,以指拭去残留的汗珠。

    而后,眸光移向身侧。

    垂落在床帷是洁净的浅蓝,而非梦中的染血的白纱。

    咦!也不对,这里并不是碧霞山庄?

    这富丽堂皇,精致无比的寝室不正是萧魑的逍殇宫吗?

    对啊!他们赶了十天,在昨晚终于抵达天冥宫了。

    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

    心情百般滋味,对于这里,她有太多的回忆了,才离开几个月,感觉一下子长大了。

    她抚上微隆的肚子,嘴角扬起恬淡的笑意,再过六个月,她要做妈妈了。

    掀被下床,她坐在梳妆台前,看到自己眼袋里淡淡的黑圈,心里苦闷着。这样下去不行的,休息不够,连孩子都会受影响。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就好了,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她每晚做这样的梦,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她还是去萧魑谈一下吧。

    “啊!夫人,你起来了?”小然这时出现在她背后,手上捧着套衣服,笑道:“呵呵!宫主让我以后来侍候你。”

    “小然,不用了,我一向不喜欢别人侍候的,凡事都是自己来好,太依赖别人了,以后成了生活白痴怎么办?”她拿起翡翠梳子,梳理那如缎长发。

    “生活白痴?”

    “嗯!是指什么也不会的人。”她将头发梳理好后,从小然手上接过衣服穿上,并问道:“萧魑在哪儿?”

    “宫主在驭风楼议事厅,怎么了?你要去找他吗?”小然正为她系上腰带。

    “我想随便逛下,一会再去找他,对了,不用系腰带了。”她腰身已成圆形了,系上不仅看不出腰形来,还会影响到胎儿的成长。

    “夫人想到哪儿逛?”

    “也没有什么地方,随便走走。”其实她最想看的是西宫里的女人,既然他已娶了她,那些女人应该遗走吧,还有那些夫人、舞姬什么的。

    秋风扫过,树叶便随风起舞。

    地上满是落叶,像铺着一层金色的地毯。不时有一两片叶儿被风吹起,在空中打个转儿,再落下,就好像在跳舞似的。

    玮薰一袭白纱素衣,伫立在风中,望着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璃瓦生辉的西宫,她才离开几个月,这里已是一个空荡荡的宫殿。

    当她在长廊里遇到符总管,与他闲聊时,无意间提起西宫,他告诉自己,西宫在三个月前已撤了,那些姬妾愿意留下的不是送给手下为妻妾,便是留在宫里做宫女,不愿留下的,就派人送她们去她们想去的地方,而曾得宠的夫人也安排她们出宫了。

    乍闻这个消息,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终于成为萧魑唯一的女人?

    她以为回到宫后,还需要一场大革命呢,想不到他这么早就已将自己的后宫清理干净。

    照符总管说的日期来看,应该是在她被逼和他成亲那时候清理的。

    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执行她的话了,害她在那时候还闷气了一段时间。

    这样的男人怎能不让人心动呢?

    天啊!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她真的很想见他,告诉他,她很爱他,很爱很爱!

    玮薰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爱一个人。

    她想,她爱他将会是生生世世!她真的很庆幸自己来到这个异时空,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再逃去,真的很庆幸这么早看清了自己的心。

    “夫人,听说宫主准备这里给其他有功勋的下属,作为他们成亲后的住所。”小然站在玮薰身侧,瞧见她喜不自胜的,也不禁将自己听到的好消息告诉她。

    “真的吗?”玮薰眼睛一亮。“这么说来,从此后,这里没有后宫吗?”

    “嗯!听说已通过长老一致的批准了。”小然点头回道:“就连长老选择出来的未婚妻也退掉了,现在,宫主只有你一个女人。”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驭风楼。”她已迫不及待想见他,告诉他,她愿意永远跟随他生生世世。

    她们穿过层层回廊,越过亭台楼阁无数,终于来到驭风楼,门卫见了她,恭敬地对她行了个礼,并请她进去,小然就留在回廊里等候着。

    进入去后,见到洛尘、凤扬和几名主管都在,他们见她进来,马上噤若寒蝉,神情有些怪异。

    玮薰瞧他们见她进来便停止说话,她尴尬地轻咳了一下,说道:“我打扰了你们吗?那…我先出去吧。”

    不知为什么,最近他们似乎不大喜欢看到她,特别是他们在一起议论事情的时候,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一丝妨备,深怕她是一名间谍,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似的。

    “薰儿,过来!”萧魑沉声唤住她,对她扬扬手。

    “我还是出去吧,你们先…”

    “过来。”声音轻柔,语气却不容拒绝。

    玮薰没有再说什么,走到案桌后,萧魑长臂一伸,将她揽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搂着胸前幽馨芳香的翦翦佳人,然后对他们说:“继续刚才的话题。”

    众人面面相觑的互望了一眼,洛尘开口说道:“现在大批江湖中人集中在凤城外里等候着,还有些人已潜人镇到处打探入宫的秘道。虽然我们的防守一流,但万一有人泄露了路线,我们便功亏一篑了。”

    萧魑沉吟道:“你加强这方便的保全,一定不可以让他们在镇上窥探到什么。”

    凤扬接着说道:“前几次袭击我的黑衣人我怀疑是同一伙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放在案桌上。“我是从一名已死的黑衣人身上搜索到的。”

    萧魑拿起铜牌看了两眼,然后丢给洛尘,说道:“查下这块牌的出处。”

    洛尘接过,瞧了一眼,说道:“不用查,我看一眼便知道,这是幽绝楼的令牌,幽绝楼是最近崛起的杀手组织,他们的楼主很神秘,从没有人见过其真面目,不过,幽绝楼有个特点,他们不接刺杀朝廷官员的单子。”

    “幽绝楼?”萧魑挑高一边眉,大手抚着玮薰背后的秀发,淡淡启唇:“你们多留意这条线索,它也许是整件事情主导线。”

    “宫主,你是怀疑他们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凤扬有些讶异。

    “嗯!你们派人去盯住他们,这几天他们一定有动作,如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已知道凤扬的身份了。”萧魑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沉,他怀抱着玮薰的柳腰,大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似要感受那生命的存在般轻抚着。

    他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他们母子的安全,绝不会让人伤害他们。萧魑暗想着。

    “你们这几天多注意些他们的动向,还有,关于星魂和月刹回来后,让他们先将人带到地宫里。”

    “好的。”凤扬回道。

    “至于其他的事情,待星魂他们回来再探讨。二护法留下,其他的先退下吧。”萧魑对其他管主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后,转而凝视着怀中的佳人,瞧见她眼睛下的淡影,怜惜的说道:“这几天累坏你了,怎么不多休息?你看,快变为熊猫眼了。”

    为了赶回宫,他们不分日夜赶路,在路上没有好好的休息,而也每晚都受到噩梦缠绕,虽然她没有说,但躺在她身边的却是他,怎会不清楚她的情况呢?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她现在不但晚上会被噩梦缠绕,就连合上眼也会被这噩梦缠绕着。

    “人家想见你嘛!在来之前随便逛了一圈。”玮薰慵懒地埋入他的胸膛,轻轻低语:“老公,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萧魑知道她在说什么,宠溺爱怜地揉揉她的发丝,侧头轻吻了下,“因为你值得。”

    凤扬和洛尘对望了一眼,眼前的宫主自娶了妻子后,在他的身上愈来愈感受到人气了,以前,他浑身散出的邪魅气息,如来自地狱使者,现今,只要有玮薰在,他的魔气便如空气般不知散落在哪个角落。

    不知这是好还是坏?当一个人动情了,他的另一半必定会成为他的弱点。纵然再缜密的保护,也有漏网之鱼,不然,她也不会遭受到敌方的摄魂术。

    保护宫主是他们的责任,万一她被控制伤害宫主,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但是,如伤害她就等于伤害宫主,还有他们未来的少主人。

    那个幕后黑手似乎很清楚这一切,让他们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做了?

    “呵呵!你还有正事,我先回房。”她没有忘记前面还有两只灯炮照着,而且他们商议正事,她又帮不上忙,唯有将话先搁在心底里。

    “别走,陪我。”萧魑箍紧她的略粗的腰身,不让她离开,然后转而对两护法说道:“匙心的下落找得如何?”

    凤扬收起心神,恭敬回道:“回宫主,目前还没头绪,我们试过那些会发光的碧玉石,然而,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萧魑侧头望向洛尘问道:“洛尘,长老那边怎么说?”

    洛尘忙回道:“回宫主,长老们说,根据古籍记载,此匙心又称绿光石,显圆状,能发出神秘耀眼的绿光,它与圣灵玉镯一样充满灵气,而它们也是相辅相成,当圣灵与上绿光石遇上,在星空下会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神秘光芒?”萧魑若有所思的盯着玮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凤扬,你去将四块玉石拿来。”

    “是的。“凤扬起身便走进内室。

    萧魑炽热地凝视怀中的女人,突然,他俯首吻上她的香软,辗转流连在她贝齿间的琼浆玉液之间,半晌,她才眷恋不舍地结束这缠绵的热吻。

    两人之间散出的浓浓情爱火苗,让洛尘神情怪异地转开视线,俊脸悄然染上一抹晕红。

    他们最近无论何处何地,都会情不自禁地热吻一番,让他们这些还单身的男人煞不好意思的。

    “怎么了?“唇间温热陡然离开,玮薰微眨着氤氲迷蒙的水瞳,望进他黑曜石般的瞳眸,呢喃低语。

    “薰儿,我的宝贝,你是为我而来的,你今生今世注定是我的。”他的嗓音嘎哑,黑眸里含着深情和认真,直直的勾着她。

    “你已说过了。”玮薰被他吻得莫名其妙。

    “咳咳!宫主,玉石拿来了。”凤扬轻咳两下,打断他们痴缠的目光,把玉石放在案桌上。

    “薰儿,你的项链在吗?”萧魑没等玮薰回答,径自伸手往她胸口摸去。

    “你干嘛?”玮薰揪着领口,戒备的盯着他,汗,这里还有两名男人耶,他就这么大方在他们面前为老婆宽衣解带,就算他肯,她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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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这副反应,萧魑不由得笑了,那笑容,耀眼得让人自觉沉醉。

    玮薰呆呆的盯着他的笑容,忘却反应。他以前对她笑都是带着邪邪的味道,很少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开怀大笑。

    “老公,以后除了我以外,别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笑容。”

    虽然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真心,但难保那些怀春的少女不会一厢情愿,为了世上少一颗破碎的心,她只好提早防范。

    案桌两名俊男不由得翻翻白眼,能让魔君在毫无戒备下笑得这么开心的人还有几个,今生除了眼前这个女人,还会有谁?试问,他还会在别人面前这么笑吗?

    “世让能让我这样笑的也只有怀中这只小野猫。呵呵!”萧魑轻点了下她鼻尖,“你大哥送的项链今天有戴上吗?”

    “当然有。”她边说边从领口里拉出项链,然后小心解下,递给他,“

    “等下你便知道了。“萧魑接过项链,他打开吊瞧去,一颗拇指大小的绿珠出现众人眼前。

    放开玮薰,萧魑站起来,他将四块玉石连结起来,石面上隐约看到两条跃起的飞龙。

    而两龙头之间有个凹口,他把绿珠嵌进凹处,形成一幅飞龙珠图。

    瞬间,案桌上的玉石迸射出一道绿光,耀眼得让他睁不开眼睛,光慢慢地扩散,形成一团,玉成一团,玉石在光圈中缓缓升起,在半空中,突然停住了。

    这时,萧魑暗动真气,划了几下手,接着,朝悬在半空的玉石伸出手,说也奇怪,玉石竟然慢慢往他飞来,然后飘然落在他大掌中。

    光也慢慢隐去,众人定眼一看,四块玉石已结合为一块,面上的那条飞龙晶莹剔透,活灵活现,像真的要飞起来般。

    除了萧魑,他们脸上流露惊讶之色,彷佛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眼睁得老大。

    真不可思议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断想不到玉石结合在一起加上一颗绿珠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效果。

    “这是怎么回事?”这吊坠不是一只普通的绿石吗?这绿石是大哥买给她二十三岁生日礼物,怎会成了千年前开启陵隍宝藏的匙心?

    难道她穿越到这里也是因为这颗绿石吗?

    还记得生日那天早上,哥哥亲手为她戴上,后来与朋友攀岩掉下岩壁时,也有一道绿光从胸口射出,虽然那个时候,她快进入昏迷,但她仍记得一清二楚。

    萧魑将玉石放在案桌上,坐回椅上,再将她搂坐在膝盖上,缓缓说道:“你知道吗?这绿石早在三百年前遗失了,我们一直不知它在何方,所以,根本无法去找,直到三十年前凌长老预言三十年后天冥宫会出现一劫难,而能让宫避过此劫难的是一名来自异世界的人,也将是圣灵将来要守护的人。

    “你那个时候又不知道我是来自未来,为什么要将圣灵套进我手上?”她记得在宫里的时候,从没有向他提过自己身世,她只开玩笑的对他说过,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等等。”萧魑扬眸,站在案前的两名护法说道:“洛尘,凤扬,拿到匙心的事,你们别传出去,就连星魂和月刹也别说,你们先退下,如星魂回来立即来见我。”

    “是的。”洛尘和凤扬对他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他们走了,快说,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是可以救天冥宫才强娶我的?”玮薰故作板着脸,十指深深地掐着他手臂内,装出一副真的很生气的样子。

    萧魑黑眸异常炽烈,嗓音沙哑而略微紧张道:“当然不是,把圣灵送给你,是因为我想送给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一套就拿不下来。娶你是因为我想一辈子抓牢你,不让别人有机会抢走你!你哦!别再胡思乱想了。”

    他就知道这小脑袋会乱想,他的动机很单纯,只是没有想到误打误撞,让他找到能救天冥宫的人。

    天冥宫的问题已解决了,目前他最担忧的是她,摄魂术摄过三次便永远被控制,要解此术的必须是施术之人。

    除了凌风,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对她施了这门邪术。

    想到这,萧魑将怀中的人儿抱得紧紧的,像要嵌入体内般。

    他不会让她有事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受到这种苦,看她每晚都受噩梦折磨,他像被上千万虫子噬咬着心脏般疼痛。

    为什么是她?

    那个幕后人为什么要伤害她?看来对方很熟悉他们,而对他们如此熟悉的,除了自己人,便是凌风。

    凌风…

    如果真的是他伤害薰儿的,这次绝不会顾及手足情而放过他。

    玮薰扬眸,牢牢注视着他俊美邪肆的脸孔,对他璨然一笑。“我相信你,如果不相信你,我还相信谁?就算是被你骗的,那又如何?只要能在你身边继续缠着你就行了。”

    “薰儿,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别怀疑我对你的爱,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萧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接着捧起她的脸,覆上她柔软的唇瓣,火热缠绵、深情款款地热吻着…

    “宫主,星魂和月刹回来了。”门外突然响起凤扬低沉的声音。

    “该死的!”萧魑低咒一声。

    玮薰忍不住‘噗嗤’地笑起来了。“正事要紧,先忙你的事。”

    “那…你先回寝室休息。”深邃的黑眸,底部仍闪烁着两簇欲火,直直地望入她眼底。“我办完事再回去陪你,别乱跑,知道吗?”

    “嗯!”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便转身离去。

    看着她背影,他紧紧地握着双拳,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绝不!萧魑暗暗地发誓。

    夕照斜照,天那边,一片如火的云霞变幻着,像许多美妙绝伦的火凤凰在轻盈地起舞。

    那缥缈如烟的彩尾,被夕阳的几支金箭射中了,放出绚丽的奇光异彩。

    一道修长的身影伫立在栏杆边,阴沉着俊阴面容,静静凝望着这美丽的景色,身后站着一个高大俊雅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萧魑倏地转过身,阴森在盯着俊雅的男人,“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将她拉进来?”

    “你该清楚,凡和你有关的人和我都有关系,不是吗?”凌风冷冷迎上他的深沉的黑眸,别有所指回道。

    “过去那些女人和你怎么我不想追究,但是,这次你不该动她?”低沉的嗓音倏地变得危险而阴森,隐透着一股杀意。

    “是吗?你很爱她?而不是要利用她?”凌风瞪着他,他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杀他。

    “我没有你这么卑鄙,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可以利用。”萧魑冷冷地指出事实。

    凌风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儿狼狈,然,神情却仍从容地笑道:“没有否认,那是真的爱咯?甚至比当年的樱雪还更爱?”

    “所以,你对她施摄魂术吗?”萧魑眼中闪过一丝冷酷,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似乎随时准备往眼前这张淡然的脸挥过去。“你怎能这样待她?”

    “你心疼吧,如果你没有爱上她,她是不用受这种折磨,为什么你要爱上她?为什么要让她爱上你?你身边所有人都喜欢你,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让小薰爱上你?”凌风说着,不禁失控地狂吼道。

    时光像回到五年前,樱雪告诉他,她当时接近他是因为想认识萧魑,她现在爱上了萧魑,她想永远跟随他,不再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请他令找他人。

    她知道自己所有一切计划,却想拍拍屁股走人,他怎么这么轻易放过她,在与她继续纠缠中,让萧魑发现他们之间的私情,被赶出天冥宫。

    当樱雪拖着残弱身体来找他时,告诉他,他们的孩子让萧魑打掉了,她也被赶出宫了,她说,她也喜欢他,但萧魑是天冥宫主,而他只是王爷的儿子,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完全掌控尊王府大权。

    她因当时流产失血过多,没有及时处理,身体留下祸根,本尊王府没有多久,便香消玉碎。在临死时,她要他为未及出生的孩子报仇。

    所以,就算被萧魑赶出宫后,他还一样每隔一段时间送一批美女给他,目的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再次对女人动心,一发现他对那女人好,他便去指染那个女人,他要他也尝尝失去心爱的女人的滋味。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却在拍卖场对玮薰一见钟情,而她也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为什么她们都会爱上他?他凭什么?难道他的身份是冥宫主吗?

    如果他是天冥宫主,而萧魑什么也不是时,小薰会喜欢自己吗?

    他究竟输在哪一点?

    “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想清楚那个女人的目的吗?”萧魑冷瞅着他,唇边扯起一抹嘲讽。

    “你是什么意思?”凌风皱了皱眉。

    “她只不过利用你来对付我,要不是飒发现她是逍魔谷的人,连我也被她耍了。”

    “逍魔谷?”

    他知道逍魔谷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地方,那里的人早几年曾出现过江湖,但不知为什么,后来再也没有听见过逍魔谷的人在江湖上行走了。

    “你认为我当年害死她,所以找我报仇?但你又知不知道,她是为害死爹的幕后黑手办事,她利用你来接近我,打探天冥宫的情况。

    “不可能的,樱雪不可能是逍魔谷的人。”凌风怨恨地瞪着萧魑。“而他是你爹并不是我爹并不是我爹,从他赶娘亲出宫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资格做我爹。”

    “是吗?既然你不认为他是你爹,那你凭什么说我抢了你的一切?”唇畔似笑非笑地勾勒一抹嘲笑,萧魑冷屑说道。

    “还有,我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对你说的,当年并不是爹赶她走,而是她朝三暮四,贪慕虚荣,哭着叫爹放她走,她还对爹说,他怀了王爷的骨肉,爹才忍痛放她走。

    “我不相信,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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