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21部分阅读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掌之中,顿时凝聚出一块白色气流,徐徐翻转,冲撞着他的指尖,待到有拳头大小,他冷笑一声,狠狠地朝着她挥了出去。
堙里面的岑儿端着茶杯,看到明黄|色的身影,正待嘲笑一番,突见珠帘之中,竟是透过一个白色之物,朝着自己的面颊袭来,冰冷的气息未碰触便能使人全身一冻,她来不及闪躲,只能微微侧过头,而手中端着茶杯亦被撞上。
“嘭,哐当!”白色的碎片和着粉末四处飘散,温热的茶水泼了一地。
惊吓地拍拍胸脯,幸好没有撞到自己的脸,否则,可不只毁容那么简单,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躲得到挺快,但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浮云邱泽冰冷的声音传来,掀开珠帘,眼神阴婺地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珠子,徐徐抬起眼帘,目光宛若利箭一般地射向那个与衣衣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女人。
“你干什么?疯了吗?我可是王爷的人,胆敢伤了我,小心你帝位不保,”她颤抖地拍掉身上的水迹和碎片,起身快步走到铜镜之前上下左右地观察自己的脸有没有受伤,待确认无恙之后,才嘘出一口气,“更何况,你若不是默许了,为何要演戏将她当成是我?”
她只不过引诱不成,听到门外衣姐姐回来的声音,才慌忙从柜子中拿出肚兜穿上,爬上龙床,竟然被误会了,那自己也懒的解释,毕竟,这个结果,亦是王爷想要的。
“将你身上的肚兜脱下来,你不配穿!”他一眼瞧见裹上白纱的身躯之下,仍是那件红色的肚兜,是衣衣还未为自己穿上的肚兜!
“脱下来?若是不呢?”向来娇纵惯了的岑儿听到他话中的语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落魄的帝王,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
故意伸出纤纤玉手撩起白纱,露出锁骨之下大红色的肚兜,看到他眼里燃气的怒火,不由很是得意地咧开了唇。
平日里,他亦十分宠爱衣姐姐,为何对着同样的一张脸,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她不明白,所以,得不到的,她也不会去在乎。
没错,她喜好男色,只要稍微有些姿色的男子,便会被搜罗进宫,没想到洛桑有如此三位美男,落逸国师温柔但又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浮云邱泽,冷酷无情,只有敏赫,若即若离的态度,令自己无法抵抗,加上父王的命令,于是,为了助他得到皇位,无论是什么,都会去做。
“不脱?”双手再次阖十,燃起白色的气流,他眯起眼帘,“那便化成灰烬。”
本是得意的脸一僵,岑儿没料到他会威胁自己,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双手一扯,红色的肚兜落入手中,却因为力量过大,而扯掉了系带,她咬了咬牙,丢到他的脸上。
“还你!”
白色的纱衣裹着的胸脯若隐若现,随着她浮动的胸口微微颤动,如同缥缈雾境中人人向往的飘渺峰。
而他,却恍若未见,拉下脸上的大红肚兜,放入手中,燃起红色的火焰,烧得一干二净。
她不配用衣衣的东西,用过了,亦不能留,因为上面搀杂了别人的味道,他不喜!
“浮云邱泽,你给我等着。”生气地跺跺脚,她刚欲离去,白色的长靴却是被自己长及地面的裙摆绊上一脚,狼狈地倒在地毯之上。
“想走?”他脸上勾起一抹诡异之笑,徐徐踩着明黄金龙短靴走到她的面前,“你该不是忘了,现在,你是皇妃,而不是岑儿公主,想要离开,得问朕答应不答应。”
“什么意思?”她面色一变,仰头望着俊朗的容颜却有着恐怖的表情之人,“你敢拦我不成?”
“难道你不知道,不只你的父王,还有敏赫王爷,都默许了你是皇妃?若要稳定现今的局势,凤福,绝对不能离开朕,所以,你便要顶着凤福的位置,一直,到她回来。”紫色的眼眸之中,有着一抹决然,勾起的唇缓缓收敛,他冷哼一声,走到檀香木椅上徐徐坐下。
从今日,龙昀殿,再也没有她的欢声笑语,没有淡淡的梨花馨香……
面色一黯,大手轻轻裹住腰间的香囊,纵使已然没有任何的香气,里面的花瓣早成了粉末,他放在鼻翼之间,轻嗅。
依旧记得,她将香囊送与自己时小心翼翼的神情是那般的惹人怜爱,垂下的眼帘掩盖着眼中的羞涩……
“你永远也替代不了她。”冷冷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面色苍白之人,他淡声道。
----------------------------------
今日四更,谢谢今日之星wangwang2031温暖的花花!~o(n0n)o
正文 降级,便是升级
“站住!”一声着急的喝斥自门口之处响起。
艳红的身影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抬起脚步,踏入如腊梅般艳丽的柔软地毯之上,举步往内房走去。
房内,珠帘轻摇,一张屏风之后,是低脚珑毓檀木四角床,黑色纱幕轻拢,蔷薇花纹的香炉中,燃烧着梨花檀,淡淡香甜高雅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敏赫,母后叫你站住!”皇淑妃跟了进来,气得满脸涨红,金黄金黄凤曦宫裙包裹着的身躯微微颤动,十指紧掐。
就“母后,儿臣听到了,你先到外面歇息一会,待儿臣将她伤口处理妥当,再出来向你说明,可好?”红唇微抿,心知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小心地将怀中的人儿放到床上,他转过身去,低声安慰自己的母后。
“好,”皇淑妃吞了一口气,“若是你不解释清楚,可别怪母后心狠手辣!”说完,狠狠地剜了一眼衣衣,忿然撩起珠帘款步出去。
全身无力的衣衣看着他裹住自己小脚不敢轻易动弹,细长的眼帘微眯,盯着如馒头大笑的伤口眉头一皱,抬起眼帘对上她的视线。
堙“怎么伤成这样?你的蛇可有带在身上?”他记得十年前掉落陷阱之时,她就是用那条唤作“小绿”的蛇医好了自己身上的伤口。
“敏赫妖男,你想怎样?当着众人的面,你竟然敢侮辱我,皇妃变成王妃,你当我是什么?恬不知耻的女人?”衣衣想缩回脚,不料,刚动了一下,疼得眼泪几乎冒出来,只能恨恨地咬着牙瞪他。
细长的眼眸轻挑,瞄了一眼她几乎皱成包子的小脸,妖媚的脸不由扬起一丝愉快的笑意,用掀长白皙的五指挑开伤口上松懈凌乱且沾上血迹的布条,找到肿胀的根源,食指稍微用力一按。
“啊!”顿时,内房之中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端着茶刚稳住心绪的皇淑妃手一抖,几乎把上好的茉莉花香茶泼了出去,眼眸一冷,瞟了一眼依旧晃动的珠帘,不由暗下决心,一定要说服皇儿把她杀了,然后找机会登上皇位。
“你干什么!”衣衣气不打一处来,抓住他的艳红的绣袍用力撕咬,柔弱的力气,就如同一只小猫在玩毛线球一般,不见凶猛,反而更是显得可爱异常。
“你认为你可值一个皇位?本王会为了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去放弃皇位?若是如此,你就不会现今如此安逸的躺在本王的床上,而是去见阎王。”阴森一笑,他松开了食指,确定了伤到的是脚骨。
“那我宁愿去见阎王。”她咬着牙道。
某人食指一掐,再次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只见某人得意洋洋地拿过宫女手中的湿布,“拍”的一声阖在她青色的肿胀之处。
“这点痛楚都忍受不了,还敢见阎王?”敏赫的唇边勾起讥讽的笑,捻起冰凉的布在她炙热的伤口上轻轻擦拭,“你该知道,若是本王打定的主意,很少善罢甘休,在王府中,只要本王说你是王妃,你便是王妃,比起皇妃,你的身份,恐怕更为尊贵。”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降职反倒成了升职?衣衣拍开他的手,自己捻着布擦拭上面剩余的白色粉末,那是落逸哥哥为她上的药,被自己如此一折腾,倒是白费了。
敏赫也不计较她小孩子般的脾气,起身到柜子边找了些干净的白布以及药膏。
“你是觉得我好玩?”她实在想不到他为什么会拿皇位来换自己?即使浮云邱泽不过是成了傀儡。
拿着药膏的手一僵,墨色的眼眸飘上一层阴婺,他突而柔媚一笑,俯下身,朝肿胀之处轻轻吹了一口凉气,见她舒缓了眉毛,邪肆的唇瓣一勾,手中的药膏温柔万分地贴了上去。
如被炙热的铁烫上一般,她倒抽了口气,看着他眼眸中得逞的笑意,终于明白,敏赫妖男绝对是个小心眼且记仇的人!
“现在看着,确实很好玩。”意有所指的瞄了她脸上变黑的脸色,不觉散发出温柔的笑意,墨色的眼眸荡出层层淋漓,邪肆的脸如拢上了一层薄纱,柔柔的,绽放起一抹天地间百花羞涩的笑颜。
衣衣不觉看呆,突又低下头尴尬地干咳,今天的敏赫妖男好奇怪,看来落逸哥哥说的没错,他似乎不会害自己,否则,就不会将浑身是泥巴的自己放在他洁净的床褥之上,似乎怕被僵硬的床板撂疼受伤的脚。
“斯!”清脆的布条撕裂声响起。
她心里“咯噔”一下,抬起眼帘,只见他的大手已经将自己两边膝盖的布撕开,正欲摸上去。
“你干什么!敏赫妖男!”大喝一声,她一手甩了出去,脸红得如同一只烤||乳|猪一般,精致的额上甚至冒出点点细汗。
细白的膝盖已然全部展示在外,猩红的血丝凝结成一块,当他撕开布条之时,也同时撕开了凝结的血痂,伤口再次涔出艳红的血液,忖得腿上的肌肤更加白嫩。
“不将它撕开,难道想让衣料粘着伤口,一直穿着此件塾裤?”处乱不惊地扣住她没有力道的手腕,他的脸色一沉。
“我,我自己来,用不着你鸡婆!”她尴尬地扯过他手中的湿布,轻轻擦拭,总觉得自己今天实在窝囊头顶,竟然会在敏赫王府里让他给自己治疗伤口。
“以后,你便是我绝罗敏赫的女人,所以,只要是有关你的事,绝对不是鸡婆,衣衣,你听好,本王不会拦着你出门,也不会管制着你,但是,你要记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摄政王的王妃!”他细长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轻眯眼帘,望着她的目光,如同黄鼠狼盯着小鸡一般,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王妃么?衣衣冷冷撇了撇唇,很好,那么,她就做一个绝对“优雅”的王妃给他看看!
对手是敏赫妖男的话,自己似乎还真是狗屎运地从没输过,这次,绝对也会让他好看!
正文 反对无效
衣衣阴阴一笑,未知她脸上的神色已落入敏赫的眼中,长长的眼帘一垂,尽量掩饰住眼眸中的笑意。
待将伤口全部处理妥当之后,看着塾裤被撕得一分为二,如同焉了的白菜垂挂两旁,不禁皱眉。
“皇儿,还未好?需母后亲自进去吗?”坐在大厅的皇淑妃等得颇为不耐,声音一沉,看着袅袅炊烟的香炉,伸出如玉的纤手,整了整华丽的裙摆,将里面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令宫女为衣衣换一套干净的衣物以及换件干净的被褥,敏赫这才嬉笑着走了出来。
就陡然见她脸色沉闷地坐在青洛檀木长椅之上,低低地睨了自己一眼,很是不悦的模样,他眼神一闪,垂下了眼帘,收敛唇角的笑意,安静地坐到母后的身边。
“怎么,你还真打算立她为王妃不成?”揉了揉眉心,皇淑妃深吸一口气,侧过脸,轻轻罩住敏赫的手,“敏赫,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母后为你了能登上皇位操了多少的心血,此时,若是为了她这个贱民,母后无法不反对!”
先不说她的出身,且跟在浮云邱泽身边这么多年,留在王爷府,不过是养虎为患。
堙拇指轻轻地转动着食指上的羊脂白扳指,沉默了片刻,抬头对上母后愤怒的容颜,苦涩一笑,自己该如何与她解释前世之事?只怕,会吓坏了她。
“母后,儿臣不是不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但,若是喜欢上了,便无法更改,不是吗?”眼角轻轻滑过珠帘中僵住的身影,不禁微微一笑,“就像你所说的,当年母后爱上了孩儿的爹爹,所以,即便是分隔两地,无法相聚,也想要胜过天意亲手促成自己的缘份。”
自己,没有听错吧?喜欢……衣衣任由宫女们小心地帮自己换下衣物,听着他与皇淑妃的话语,一时之间脑袋空白一片,肯定是玩笑!
忿然的脸突然一滞,忆及往事,眼眶泛红,不自然地别过头去,若不是有敏赫皇儿陪伴身旁,恐怕自己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这些年,她煎熬着,为了得到自由,于是,忍受着宫闱的寂寞,忍受着众人不屑的目光,终于走到了今天,但是,自己的孩儿却告诉自己,他爱上了本是仇敌的女子,这又算什么?
“那不一样,母后与你爹爹是青梅竹马,没有谁阻碍到谁的前程,敏赫,你不一样,你将要登上的是皇位,到时候无论是谁,母后都不会阻止你,即便是她,但你现在为了她连皇位都放弃,岂不是太伤母后的心?”轻轻擦拭着泪水,她厉声道,双目凌厉地瞟向珠帘之内,只恨不得将其女子碎尸万段。
轻叹口气,敏赫侧过身遮住她的视线,细长的眼帘微弯,伸出被罩住的手,轻拍她纤细的背脊。
原来,她只是执着这一点,并不是想要真的反对。
“母后,你该知道,现在的局势,即便儿臣真的登上了皇位,只能被扣上一个逆臣贼子的罪名,如此一来,绝罗一族的声誉,定然一落千丈,这不是你想要的吧?”眼眸精光一闪,勾起唇角,他妖冶的眼眸又散发出原来的风采,如星辰一般璀璨耀眼。
轻启红唇,却是说不出反驳的理由,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孩儿所想的,女子,向来便是祸水,若是不好好处理,恐怕……
细长的眼眸之中杀机一现,随即隐没下去,她抚了抚他的大手。
“母后明白了,但是,王妃之位,其她人皆可,但唯独她不行,皇儿,要不过几日,母后亲自替你寻一家配得起咱们王府的官宦之家的女儿?”
“不用了,母后你应该很清楚,儿臣说过的话,覆水难收。”他听出她话中之意,闲闲地拨回自己的手,往后一倒,靠在了丝绒软垫中,修长的脚一提,置在矮桌之上,如一副睡美男的图画。
一手推开他的长脚,本是熄灭的怒火再次燃起,优雅地起身,踩在柔软的地毯之上,她眯起眼帘。
“你亦该知道母后的性格,不该留之人,绝不会留,就算你恨母后也好,母后亦是为你好。”此话她故意放大了嗓音。
他们闹越是厉害,说不定自己能离开王府的机会就越大。
“母后,你此话可是当真?”敏赫的脸一沉,墨色的眼眸掀起巨大的波浪,“若是当真的话,儿臣也想告诉母后一句,你的反对无效,你的威胁,无效。”
“咚!”偷听到这里的衣衣脑袋一歪,撞到了床头。
他以为这里是法庭吗?还无效……但是,他又为何不惜为了自己与皇淑妃闹翻?略微恢复血色的小脸凝重地锁紧双眉,想不通。
“皇儿!”一声怒斥,皇淑妃单手指向珠帘之内,气得全身颤抖,“难道她对你而言比母后都要重要?胆敢为了她而顶撞母后!”另一只端着茶杯的手一甩,“哐当”,茶水和着陶瓷碎片四处飞溅。
橙黄|色的茶迹落在了金黄|色的裙摆之上,她连眉头也未皱,只是睁着细长的眼眸瞪向自己的皇儿。
见此,敏赫叹了一口气,起身,半跪在了她的面前。
掏出怀中的丝绢,轻柔地擦拭裙摆上的污迹,抚媚的容颜也掠上一丝忧虑之色。
“在敏赫心中,母后一向是最懂儿臣的,但是现今,儿臣只觉得,其实母后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感受。”说罢,他轻轻起身。
没有看向皇淑妃脸上呆滞的神色,拂了拂膝盖之上的灰尘,红艳的薄唇轻抿,转身迈入内房。
正文 鹫占雀巢
“母后是为了你好。”低喃一声,皇淑妃终是默然,若有深意地望了他宽阔的背脊一眼,款步出去。
听到他欲走入的脚步,衣衣慌忙躺平,在宫女讶异的目光之中,盖上新换的被褥,双臂往诺大的空间一伸,霸主了整个床位。
开什么玩笑,王妃?而且还将自己抱入他的寝房,难不成自己还真与他同床共枕不成?
“王妃……”宫女呐呐地开口,面有男色的瞅向掀起珠帘缓步而入的王爷,自一进门,上头便吩咐下来,以后都得称皇后为王妃,但见她如此霸占床位,不免目瞪口呆。
绢“怎么?”敏赫见宫女怔怔地望向自己,有些奇怪,眼眸一侧,优美的嘴角不由缓缓勾起,“没事,你下去吧。”看来,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活泼。
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吧?大殿之中,故作端正的模样总让他忍不住想要扬开嘴角。
听到敏赫妖男竟然让宫女出去,衣衣不由心里一阵发毛,如果他来硬的怎么办?自己全身是伤又没有力气,抵抗,还是做栈板上的鱼肉?
颊俯身瞧着睫毛微微颤动的面颊,他伸手轻轻碰触,却见她依旧禁闭不肯睁开眼帘,细长的眼眸之中趣味更浓。
想与自己玩游戏?甚好!
“衣衣?”靠近她的耳垂,他轻声呼唤,带着点点幽兰之香的气息徐徐吹向某人的敏感部位。
果真,她假装做梦挠痒,然后将被褥一拉,盖上了头。
哇塞!他想干嘛,还朝自己的耳朵后面吹气,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好自己反应快,要不然,还真穿帮了。
来这一招?敏赫挑眉,大手毫不犹豫地一扯,便将其被紧扣的被褥拉到了她的腰际。
“喂,敏赫妖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杏眼一睁,直直坐起身,面对着他戏虐的目光,终于知道自己上了当。
掬起她胸前散布开来的柔软发丝,柔柔的捻在手中,只觉顺滑无比,便不肯在她的拉扯下松手。
“怎么,不是睡着了?本王还以为你很喜欢本王身上的味道,否则,怎么会几乎将头埋入枕头之中?”他笑得很是得意,扬起的唇角几乎勾勒到了耳畔,桃花脸上泛起一层美丽的桃红。
“呸!谁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拿着你的枕头,滚!”她咬咬牙,拿起枕头便丢入他的怀中。
松开紧捻着的发丝,伸手轻松地接住,然后又丢回了床头,动作之快,就连衣衣都愣是没眨过眼来。
“你好像说错了,这里,是本王的地盘,从没人敢让本王滚,若是你不想睡地上的话,只要你开口,本王一定允你同床共枕。”说得像是给了她多大的恩泽,脚下的短靴一脱,他利落地翻身跳入床内,竟是连艳红的衣袍也未脱下。
看着他悠闲地侧躺而下,大腿一伸,原本想要置在自己身上的模样,顿了一下,又缓缓收回。
“下去!否则我便回龙昀殿。”她的脸一沉,瞟向他抚媚的脸庞。
“龙昀殿?”轻哼一声,他骄傲地抬起下巴,细长的眼眸直直地睨向她,“你现在是王妃,而不是皇妃,你以为,回去了,会有你的地位?浮云邱泽已经不要你了。”口气之中不无耻笑之意。
衣衣沉默地垂下眼帘,眼角突然滑下一滴清泪,轻轻抽泣。
以为她会与自己据理力争,但却不料会惹得她哭泣,敏赫一时愣了一下,本是偷掖的笑脸,也尴尬地止住了笑意。
目光一沉,脑海之中出现了一副熟悉的画面……
“轻音哥哥,你总是欺负银儿,把我的娃娃还给银儿……”小小的人儿轻声抽泣,站在河边朝男孩伸出稚嫩的小手。
男孩得意地将布娃娃高举,看着她只及自己胸膛的脑袋,更是笑开了唇。
“不给,不给,除非你亲轻音哥哥一下。”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脏兮兮的脸颊。
银儿嘟了嘟唇,却硬是不肯亲,可怜巴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娃娃,只盼等下他举累了就能还给自己。
“不亲?”轻音有些郁闷了。
“娘说过,不能乱亲男生,要不然以后会嫁不出去。”她瘪了瘪嘴,努力想要止住眼泪。
听她如此一说,轻音倒是乐了,拍了拍自己细弱的胸脯:“那很简单,只要你嫁给轻音哥哥就可以了。”
但银儿仍旧不肯亲他,缓缓摇头。
“银儿喜欢的是炎熙哥哥,以后想要当炎熙哥哥的新娘。”她颇是害羞的小声说道。
“你!”轻音气极,手一挥,布娃娃“咚”的一声被丢入了河边,“如果你嫁给我,我就帮你取回来。”他打包票。
然而,银儿仍旧摇头,突然笑道:“它比不上轻音哥哥的命重要。”脸上,绽放出了梨花一般纯洁的微笑。
他,怔在了原地。
“银儿,我发誓过,不能再让你因为自己而哭泣。”敏赫突然喃喃地说道,看着低头不愿看向自己的衣衣,温柔一笑,细长的眼眸之中泛起氤氲,垂下眼帘,起身小心跨过她的身躯,坐在床畔穿靴。
他,刚才说了什么?没听清的衣衣疑惑地抬起眼帘,却见他已然穿好了靴子,侧过脸,妖媚地勾起诱人的唇瓣,媚眼如苏。
“若是晚上本王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到时候恐怕猪号叫的声音会让王府之内所有的人都以为闹鬼,这样的话,本王就在大厅中暂睡几晚,待你伤好之后,可不允许你鹫占雀巢,不过,此床已经留下了本王的气味,想必,你一定会睡得更为香甜才是。”
就在衣衣抽搐的表情之中,他甚是得意地跨步出去。
徐徐侧过身翻向内床,果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天籁花馨香,若有若无,又撩拨着人的嗅觉神经,芳香甜美。
她诡异地扬起唇角,擦去眼眶的泪水,杏眼之中,有着一抹得意,原来装弱,对于男子来说果真是一项不得了的武器。
浮云邱泽,你是个坏蛋……眼眸逐渐黯淡了下去,缓缓阖上眼帘。
---------------------------------四更完毕!~
正文 抵得了舌战,当得了霸王
次日,洛桑国皇帝下令,因政事繁忙紧缺贤才,于是,封敏赫王爷为摄政王,特为皇上分忧解劳,钦此!
敏赫王爷府的庭院之中,黄|色的桂花开出朵朵细致的小花,温馨甜蜜的香气随着风渗透每一个角落,高檐长廊,琅琊水榭,还有一颗颗高大茂密的树木,美不盛收。
一个红色的娇小身影正在一颗大树底下荡着秋千,悠闲地环顾四周的风景,啧啧,比起若轩园,这里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衣衣瞟了一眼身旁频频打着瞌睡的宫女,不免佩服她站着也能睡得着。
“你还真当这里是龙昀殿了?”在众人簇拥,如同群星拱月一般身着湖碧银纹蝉纱丝衣的皇淑妃出现在她的面前,卑睨地瞄了一眼,在石椅上盈盈坐下。
绢“大胆,见了皇淑妃娘娘还不行礼!”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尖声喝道。
叹了口气,衣衣扬了扬眉,她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趁着敏赫妖男上朝的时刻硬是让宫女扶自己出来透透气,当然,主要的是顺便看下哪里可以开溜,为以后的逃跑打好基础,没想到还是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
昨天听了皇淑妃与敏赫妖男的谈话,她更是清楚,若是可以,皇淑妃恨不得要了自己的命。
颊“我亦想要行礼,不过,就算要行礼,也得有个人来搀扶一把才是。”衣衣苦涩一笑,指着自己脚上的伤,无奈地耸肩。
在一旁打瞌睡的宫女早被太监尖锐的声音吓醒,慌忙上前想要扶起她。
“罢了,”皇淑妃厌恶地摆摆宽大的碧色衣袖,“本宫只想劝你,若是想活命,便离开,否则,就休怪本宫不客气。”眯起细长的眼帘,射出炙烫的视线,直直盯着一身茜红云霏海棠锦衣的女子。
“离开?”衣衣杏眼一眨,“淑妃娘娘送我出宫如何?”没想到敏赫王爷府竟然还是在宫中,差点郁闷死她。
“你……”皇淑妃一滞,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然而,眉色一转,讥讽地勾起嘴角,“你以为本宫会上你的当?到时候送你出去,敏赫第一个要责怪的,就是本宫,你想要离间我们母子两,还早得狠。”
缓缓扯动嘴角,她一时之间倒是很佩服皇淑妃的想象能力。
自己爬墙爬了这么多年都没出成,看来浮云邱泽的保密工作很到位,不然,侍卫早将此事传得满天飞。
可是自己真的只想出皇宫啊!
“没想到被淑妃娘娘识破了,”掩着嘴干笑,看到她怒目而视的眼神,故做无奈地说道,“可是怎么办,既然你不想送我出宫,又要我离开,你也知道依照现在两方的势力,没有你们母子的应允,我是无法出宫的,看来,淑妃娘娘是故意想要我死了。”
一手拂开掉落下来的树叶,皱眉看着身上一身红色的衣裳,自己一贯很少穿红色,因为总会使人想起日日穿着艳红的绝罗敏赫,可没想到,在柜子中为她准备的衣物,全部都是大红。
“你!”没料到她牙尖嘴利,自己竟是无法还口,墨色的眼眸瞬间转为褐色,皇淑妃冷冷一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宫就成全你!”
糟糕!原来敏赫妖男的体制是遗传自他的母后!衣衣一愣,倒有些后悔刚才的逞一时之能。
不过,她杏眼一转,亦悠闲地顺了顺几缕秀发。
“或许等下敏赫妖男回来寻不到人,便会去找淑妃娘娘,到时候,你可莫要说是我离间了你们母子两就成。”既然自己不是当受虐的料,那便当霸王吧。
听到了他们昨晚的话,自己不好好加以利用,恐怕在这里还真是难以生存。
衣衣笑嘻嘻地看着她由白变黑,有从黑转青的脸色,便知道,败北的绝对不会是自己。
就在皇淑妃犹豫期间,一抹碧绿色的身影自阴影之中如同鬼魅一般地骤然出现,她似乎没料到会出现两人对峙的情景,呆了一呆,慌忙跪在地上行礼。
“小青参见皇淑妃!”不折痕迹地将木盒塞到膝盖的下面,她毕恭毕敬地低下头。
缓缓垂下眼帘,看着地上的斑驳碎影,目光复杂深邃,皇淑妃故作镇定地拢了拢发髻上摇晃的禶子。
“你来干什么?”
“回皇妃,是王爷吩咐奴婢回来看望王妃。”小青机灵地答道。
“王爷?你眼中除了王爷还有什么!哼!”无处发泄怒火,皇淑妃绣袍一甩,怒瞪了碧绿的身影一眼,随即在宫女的搀扶中款步离去。
偷偷嘘了一口气,小青站起身,看着脸色淡漠的衣衣仿佛似乎并不打算打理自己,不由咬了咬唇。
“敏赫妖男叫你回来的?”
沉默了片刻,衣衣轻启薄唇,抬起眼帘目光燿燿地探向她。
“不是,”她望了旁边的宫女一眼,似乎是旧识,点了一下头,续而拂去膝盖之上的灰尘,眉头轻撰,小心地将盒子递了过去,“奴婢将小绿给你带来了。”
小绿?
衣衣纳纳地接过,一日未见,小绿似乎闻到了她的味道,格外欢腾,探出小小的银色的脑袋吐着细细的蛇信。
“是谁让你带来的?”用食指轻轻点着它的小脑袋,并不急于治疗自己的伤口,杏眼微斜。
“是奴婢知道王妃受伤,所以带过来的。”小青局促不安地望了她一眼,又慌忙垂下眼帘。
“是么?”淡淡一笑,衣衣也并未深究,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去,低喃,“小青,你知道吗,你不会说谎,就如同那夜你倒在浮云邱泽的身下一般,不会说谎。”
无论是怎样镇定的神色,在听了她的话语之后,莫不剧变,小青睁大眼帘,银色的眼眸浮现出莫名的恐慌。
“嘘!”轻眨了眨眼,衣衣绞诘一笑,“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正文 狐媚之术
秘密?顿时,小青僵化。
捧着红木盒子,衣衣招来宫女将自己搀扶了进去,唇边的笑如同抹了蜜一般。
浮云邱泽,你以为你真的能骗得了我吗?因为你连自己都没骗过,冰冷的眼眸之中没有任何的柔情蜜意,自己想要相信你红杏出墙都很难。
走到房中,打发走了宫女,自行解开了伤口上的布条,将小绿放上去,顿时,清凉的感觉再次丝丝袭来,艳红的伤口顿时化成了淡淡的粉红,细小得若不细看便会看不清楚。
绢“王爷!”守在房门外的侍卫恭敬的声音传入。
衣衣没料到他会回来这么早,因为平时邱泽大概都是要接近响午之时才会回来卷起的裤管放下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红艳的百花金蝶袍掀开珠帘,墨色的眼眸对上她尴尬的杏眼,往下淡淡一扫,别有用意地勾起一抹狐媚之笑。
颊“原来王妃是在等候本王?那么本王便却之不恭了。”踩着朝靴上前,他俯下身,徐徐朝着她的面颊吹气。
“敏赫妖男,你的脸皮比猪皮还厚,闪开。”脸一黑,用小手推搡开来,她将小绿捧到了手心。
“你拿着它做什么?”敏赫不解,但见她脸上绽起的阴笑,顿时有不详的预感。
抿唇低笑,未露出贝齿,聪慧的杏眼自上而下的缓缓打量了他一番,故意用手撑开了小绿初长的利牙。
“当然是防身啊,难道你没瞧见它的牙齿么?小绿不只会解毒,还有毒液,只要它‘卡擦’咬下,不出一步,你就会倒下,不信的话,可以来试试?”她笑得春光灿烂,而他却脸色一白。
“呲,呲。”小绿似乎也听懂了她的话,很是配合的张着小口,两旁尖锐的牙齿细细的,就像可爱的小吸血鬼。
“是谁将它取来的?”他唇边的笑容顿时僵硬。
明明此物在龙昀殿,怎么会到了这里?本是希望她的伤口能快些好,今晨还亲自去找浮云邱泽要此小蛇,他只是说不见了,没想到,竟是在这里,欢喜不成倒成了张牙舞爪的威胁。
“是今早我差人找小青送来的。”她答得顺口。
敏赫瞥了一眼她脚上的伤,就连肿胀之处都已然消下,不禁眉上一喜,但看到银色的小蛇,又恶胆胎死腹中。
衣衣见他犯难,便将小绿放在大腿之上,自己将裤腿放下,罩下裙摆。
一身茜红云霏海棠锦衣不厚不薄,很是适合步入九月的气候,只是比起她平时穿的素色衣服太过艳丽。
抬起头,想要他派人去龙昀殿取回自己的衣物,但一直起身,便是愣住了。
“衣衣……”
敏赫低声唤着她的名,翻转为褐色的眼眸如卷起了飓风,璇起深海一般的潮璇,似要把人吸引进去一般。
“恩……”她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只觉得眼前的敏赫妖男脸上妖艳异常!
他的眉如墨画,鬓若刀裁,面若中秋之皎洁的月色,色如春晓之艳丽繁花,面如桃瓣泛轻粉,目若秋波拂清风。
好漂亮!她吞了口口水,奇怪,今日为何会觉得比起平日来,他又要好看上几分?
“呲,呲?”小绿也晃悠着脑袋,望着敏赫,轻吐蛇信。
哼!不过一只小蛇,他就不信收不了。
敏赫妖男勾起红唇,指着自己的脸颊,缓缓凑了上去。
“亲本王这里。”
杏眼顿时迷糊地轻眨,头好重,而且,视线似乎有些模糊不清,衣衣拍了下脑袋,然而,只能看见那双褐色的眼眸。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不过,你是不是擦了什么胭脂水粉,身上有一股花香,很香很香。”如喝醉酒一般,她轻轻地打着饱嗝低笑。
看次模样,她已然神色不清。
伸出食指,往前轻勾,他笑得更是诡异,褐色的眼眸之中的浪潮翻涌不止,潮璇越涌越急,宛若即便是巨石,一旦栽入,也能轻松吸入。
“你说,说本王好看,还是浮云邱泽好看?”诱惑地,露出浅笑。
“当然是浮云邱泽好看。”她很是自然地点头,笑得脑袋都晕转不止,脸上被他轻拂而来的气息弄得瘙痒,伸手轻挠。
“为什么?”难道是自己的术法没有用?他面色一沉,至今为止,此术还未失败过,难道真栽她手上?
挠完了脸上的痒痒,伸出手去,抚上他俊美如斯的容颜。
“因为你比他还要好看。”横摸竖摸,指腹下的肌肤柔嫩异常,且有着极为饱满的弹性,她抚摸的手突然改为了轻捏。
本以为是法术失败,没想到却是这个原因,他不禁面上一挫,看来不能用常人的理解来理解她。
“想不想要亲一口?”他媚笑着,继续诱惑,已经大胆地坐到了她的身旁。
因为没有她的命令,小绿断然不会自己袭击别人,所以,他很是放心。
“恩,嫩嫩的,像白糕,想咬,”她吞了口口水,盯着他的眼眸十分开心地说,“我可以咬吗?”
咬?敏赫挑了挑眉,貌似自己说的是“亲”。
“可以。”不过,对自己来说,两者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他邪魅地吐着气,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往自己的脸旁靠拢。
“呲,呲呲。”小绿幽绿的眼眸一眨,摇晃的头瞬间稳定了下来,着急地发出声音。
“啵!”她大大的亲了一口,杏眼迷离,不时低笑,“真的好软。”
“喔?那我们来做更好玩的事好不好?”他褐色的眼眸突然闪上一片邪肆之意,双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捧着她的大手微颤。
他答应过浮云邱泽自己不会勉强动她,但是,若是她主动送上门,这,不算违犯约定吧?
“好玩的事?”她迷糊地点头,“好啊,衣衣喜欢玩好玩刺激的事,而且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你的脸!”就在他脸上乍现的惊喜之下,她又吐出了后面的三字。
正文 整蛊
柔柔的气息拂了过来,带着点梨花馨香,他褐色的眼眸一眯,盯着她迷幻的双眼,捧住大手改为轻抚,顺着她可爱的轮廓轻轻划动。
“本王也很喜欢你。”直接省略掉她后面的三个字,他低声喃道,银儿……
“喜欢我什么?”她好奇地睁着细眼,像只可爱的小猫一般抵住他的额头,鼻翼相对,“奇怪,你的眼睛好漂亮,看着总像要被吸进去,身不由己的就靠过来了。”
听着她纯真的话语,他不由勾唇媚笑。
绢“因为你是银儿,所以,本王什么都喜欢,只要,不离开本王,不再离开本王,无论是什么,本王都喜欢。”声音渐渐黯了下去。
依旧记得她掉落悬崖的那一刻,自己无力的只能呆呆看着,但其实,他更恨自己没有像炎熙一样跳落下去。
或许,跳下去,结局就会不一样了吧?
颊“银儿,银儿是谁?我又怎么会是银儿呢?”她疑惑地问,小手继续轻捏他的脸颊,爱极了柔嫩的弹性触感。
“银儿是你,你亦是银儿……”分明知道她不会明白,他仍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大手细细地勾勒着她的眉,她的鼻,然后,触上她粉红的唇。
茫然地眨着眼帘,她突然“咯咯”地笑个不不停,拉下他的手:“好痒,不要动,像毛毛虫爬过一样,痒死了。”
眷恋万般地看着梨花般洁美的笑容,褐色的眼眸颜色转深。
“我们继续来玩游戏吧,就像这个,相互碰触对方,谁说话或者笑出来,谁就输了,而且,输了的话,必须要听赢的一方,为他做一件事。”一丝计谋飘过脑海,他若有深意地瞥向她身上的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