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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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扣住了杀手的头,“本王还道这贼人躲哪去了,原来是钻到地底之下当起了乌龟,这可怎生是好?是扭断呢,还是像拔菜一样拔出来?”妖媚的声音轻声嘲笑着,冰冷的语气之中隐含着巨大的怒火,如翻滚的岩浆,欲涌之势无人可阻。

    “敏赫妖男,快拉我出去。”

    颊呼,她吐了口气。

    “你求我。”玩味地蹲下身,他指了指美艳的脸,红唇缓缓勾起,褐色的眼眸闪着戏虐的意味。

    其实,他是故意要等到这一刻,早就在刚才的分身之术中看穿了敌人的把戏,见其遁入泥土,自己也不做声张,倒想要看看如何个玩法,结果还真没有让自己失望,不只轻松地逮到了对手,还能趁机敲诈上一个吻。

    “你这不是君子所为!”着急的她怒斥,只见他唇间邪肆的笑越扩越大,就明白,自己若是不从,肯定无法从这里离开。

    因为他说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很难收回。

    “君子?本王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在战场之上,只要能取胜,当回小人又何妨?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更何况,现在是你有求于本王,答应不答应,自然是本王无法左右的。”很是无辜的口气,他唇边的笑意更深。

    “……”她吸了口气,看着衣领之处挣扎的小绿,“你靠近一点。”

    他笑眯了眼,俯下身,待脸庞被印上一吻,亦又无赖的指了指自己的另一边脸。

    “好事成双。”

    成你个头!没想到他还有耍无赖这一嗜好,看着对面那棵诡异的头正楞楞地看着两人,衣衣差点背过气去,算了,还不如顺了他的意。

    似乎是料到她一定会同意,敏赫早已经倾斜另一边脸,只等她光临。

    抿了抿唇,轻轻地印了上去,她刚想要扯回,不料,这次,他竟是无赖到底,反而转过头,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脑勺,将唇蹭了过去,吻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柔嫩的粉唇,发出满意的低笑。

    完了……衣衣的脑海之中之出现了这两个字。

    “很好,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本王就将你救出来,”将脸一转,“本王还是先拔菜吧,不然过了时辰,恐怕菜就不新鲜了。”

    说完,扣住那颗头的手稍微用力一提,果真如同拔菜一般的将他揪了出来,让上前的侍卫将其扣住。

    “现在,到你了,美丽的王妃。”说有多不要脸,敏赫妖男就有多不要脸,啧啧了两声,双手扣住她的肩膀,顺势一提,便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副j计得逞的模样。

    看得衣衣都不由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他出钱找来的,只不过,其中一个杀手的身体仍旧烧焦地躺在那边,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做戏,毕竟,谁会明知道是死,还接这么恐怖的单子?

    用力推开了他的怀抱,恼怒地用衣袖擦拭着嘴唇,然而,满身是土的她这么一擦,反而将自己弄得跟个花脸猫没有什么两样,只有躲在怀中的小绿幸免于被污泥浸染。

    “别动,”他也顾不得脏,用自己干净的衣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泥土,“等下再将衣物换一下吧,马车中有本王的衣物。”

    没想到他会这么温柔,一时间,她尴尬地推开他的手。

    “王爷,他要如何处置?”侍卫很是配合时机的插口问话,看了一眼被扣住的杀手,手腕一转,再次加大了力道。

    “唔!”杀手轻哼一声,亦是不愿开口求饶。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说不准你说出来,本王一高兴,还真把你放了,若是不说,你也可以将他当成你的榜样,但又很难说,说不定你会成为他的榜样。”敏赫侧过身,闲闲地将皱起的衣料拉直,像绕口令一样的说着,总的意思,就是,威胁。

    “果真是变态。”衣衣凉凉地说了一句,瞟了他一眼。

    被扣住的杀手冷冷地看着搭档的尸首,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早就适应的事,自被培养成杀手,就没有多余的感情去为别人伤感,甚至于不会为自己感觉到害怕。

    “不说?”敏赫眼神一沉,示意侍卫动手。

    跟随他身旁多年的侍卫自然是明白其意思,与同样扣住敌人的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的手同时用力一捏。

    “咯吱。”骨头被捏碎的声音骤然响起。

    在空冷的雾中,清脆的声响,显得更是令人全身立起一阵鸡皮疙瘩。

    “啊!!”男子痛得全身禁摩,脸朝上仰起,五官几乎挤到了一块,“啊啊!!!”然而,还硬是不愿意求饶。

    衣衣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想到刚才自己对敏赫妖男示软的态度,都不得不汗颜,看来自己果真是怕痛更是怕死之人,至于为什么当时会大着胆子想要与他战死方休,大概也是由于想要报那胸口被刺之仇吧,所以才会无所畏惧。

    “不好,快闪开!他要自爆!”扣住杀手手腕的侍卫瞧见地上不知为何出现的一个五星图阵,吓了一跳,双手一松,朝远处扑去。

    “为何,你吃了鹤顶红,却没有死?”杀手被捏碎的双手如木偶一般的垂在两旁,他喃喃地问道,目光迷惑,怪异的脸上绽起了一抹恐怖至极的笑。

    正文 不许偷看

    鹤顶红?敏赫脸色丕变,愕然地望向身边仿佛没有事的人,她好似也是被此话吓了一跳,鹤顶红……真被自己吃到肚子里了?

    杀手脚下的五星图阵呈现出一股幽深的黑色,像雾气一般的萦绕住他的身子,动弹不得,自脚到脸,逐渐僵化,就像个雕刻的石头,当所有的黑色雾气罩住他的全身,“嘭!”的一声爆炸,石化的四肢在空中四处分散,却没有任何的血丝喷射出来,仿佛,被炸开的尸体,真的只不过是个雕像。

    这是什么术法,如此厉害,难怪侍卫们要逃开,若是被那黑色的雾气缠上,恐怕就真的要被石化了吧?

    “你,肚子痛不痛,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一直都盯着衣衣的敏赫担心地瞅着她的面色,深怕下一刻有变。

    绢“没什么感觉,很平常一样,就是肚子有点撑到了,好久没有这么大开吃戒了。”抚了抚被撑起的肚子,她摇头,那个杀手该不是在骗他们吧?

    “展平,你帮她把一下脉。”拉过她的手腕,朝侍卫中的一人喊道。

    “是,王爷,”被称做展平的侍卫走去小心地把上了她的脉门,奇怪地撰眉,按住的两指轻轻捻动几下,“王爷,王妃脉象平和,没有中毒的迹象。”

    颊衣衣放心地吁了口气,衣领被小绿的头钻动得凸起了一块,本想拉平,突然记得吃包子之时胸口有片刻的微凉,该不会是……

    “没事就好,上马车吧。”敏赫率先踩上车阶,伸出手拉住她的柔夷,轻轻一带,翩然拉了上来,大红的衣袍和着翩飞的粉红,正如同真正的牡丹盛开,露出艳丽的色彩。

    侍卫们看呆了一会,直到马车上的两道身影隐没到车厢之内,才慌忙伴在两旁。

    这下是不好对付了,瞧刚才的仗势,四个侍卫,个个都术法高强,并不是普通只会耍刀弄枪的侍卫,自己能不能顺利逃走,果真是一个问题。

    一边抚了抚身上脏兮兮的衣物,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窥身旁的敏赫妖男一眼,不过自己得先过他紧迫盯人的这一关才行。

    “把衣物换一下吧,再这么下去,整辆马车都要被你蹭脏了。”自车柜之中抽取出一件他认为比较小的衣物,丢入她的怀中。

    “在,在这换?”看了一眼四周,外面的雾气已散,马车继续前行,而车厢又无帘子遮盖,她这一换,不得给他看光了?

    “你不想换也行,就靠在角落里,一动不能动,等天黑之后找个客栈,你再换了不迟。”妖媚地扯动红唇,他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比起十年之前已经丰盈不少。

    仿佛自己被赤裸裸地注视一般,她将旁边的被褥往他脸上一丢,罩住了某人的眼。

    “不许偷看!”她很是严肃地威吓,“敢偷看,就让小绿狠狠咬上一口。”感情当自己是傻子?窝在角落中到天黑也要四个时辰,全身骨架酸痛不说,估计还会染上风寒,他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罢。

    “你说不看就不……”

    “笃。”盖在敏赫妖男脸上的被褥似乎被什么砸到一般,似乎有一个物体上面游动,不时发出“呲呲”的声音,正是小绿是也!

    “该死的,你把它拿走,胆敢将它丢到本王的身上,小心本王将你丢下马车!”再如何强忍的脾气,终是受不了每每被这只蛇给威胁,墨色的眼眸轻眯,他感受着被褥上小绿滑动的方向,突然绽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这般厚的被褥,它又怎能咬到自己?

    大手抓住某个方位的褥子,两手猛然一阖,再迅速地将口子如同包子一般的封好。

    看它如何能坏了自己的好事?

    “你!”衣服正换到一般的衣衣用袍子遮住了自己的此时赤裸的娇躯,气得脸色通红,“敏赫妖男!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

    媚眼一挑,他将被褥丢到角落之中,满脸邪肆的笑容。

    “似乎你只叫本王不要偷看,没有说过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吧,现在竟然都已经看了,又说不许看,女人,可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他动了动刚才僵直不动的身躯。

    不行,如此一来,等下说不定他又会用媚术,小绿被包了起来,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就真的扑上去把他吃了,那可就说不清了!

    杏眼偷偷地窥了一眼被褥被丢弃的边落,再看他正一脸笑眯眯地盯着自己,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朝小绿那边扑了过去。

    “啊!”手背被大手抓住,猛然一扯,她就像是一个物品一般地被甩到了另一叠被褥之中,反而离小绿更为遥远了。

    “想去救那条蛇?本王可不喜欢被人重复威胁,王妃,你可是本王的王妃,不尽一下义务,又怎会对得起王妃这个头衔?”他松了扣制住的手,低笑着看她在被褥中挣扎坐起,被刚才那么一甩,遮掩的衣袍稍是凌乱地覆住她的娇躯,露出晃白的小,柔美匀称。

    墨色的眼眸目光一沉,他扑身向前,轻而易举地便将其压制低下。

    糟糕!来不及起身的衣衣用力推着他的胸膛,然而身上的人却不懂如泰山,自己所有的力气在他那里,仿佛只是蝼蚁之力。

    “你这叫趁人之危!王妃,我才不稀罕!你爱给谁给谁,若是能将我放了,我倒是感激不尽。”锤了几下,却是见他突然没了动静,她奇怪地抬起眼帘,对上了他刺痛的眼眸,不禁一愣。

    “你便这般的不想与本王在一起?”他语气低沉,整张脸浮起一抹阴郁之色,直直地注视着身下之人。

    不时不想,而是根本就不愿意!衣衣眨了下眼帘,不打算回答,手却被用力一扣,痛得皱起了眉头,想起以前之事,生怕会再往自己的心口刺上一刀,不禁微微颤抖,另一只未被扣住的手捂住了心口之处。

    “若是我说不想,你是不是还会往这刺上一刀?”面色一白,眼前的敏赫妖男如同与在荷花亭中之时的表情重叠一起,阴婺得令人害怕,她唇瓣微颤,全身僵硬了起来,比起石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文 趁乱逃跑

    扣住她手腕的大手缓缓松开了力道,俯视着身躯之下半遮半掩的娇躯心房处,白皙的玉手正微微战栗,那里,便是自己刺过的伤处吧?时隔这么多年,若不是她受伤的眼神,自己已差点忘记,她曾被自己亲手杀害,但当时,却又迷茫之中没有一刀毙命,原来,自己的心,还是在乎她的,即便是在还未记起所有之事。

    “还痛吗?”大手罩住小手,他轻声问,冰凉的触感令其忍不住撅起好看的眉心,脸色变的与她一样的苍白。

    “走开,不要你假好心,想看就看吧,我就当被狗看光了。”说着,她闭上了眼帘,黑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越发忖得脸色的苍白如纸,抿了抿唇偷咽一下口水,彻底泄露了她心底的惧怕以及恐慌。

    “你以为本王真的谁都看吗?”他苦涩地勾起嘴角,“哪个女人见到本王,先不说本王的家世,光是相貌,都引得她们如狼似虎一般的扑过来,只有你,看都不看一眼,将本王所有的尊严都践踏到了脚底下。”

    绢缓缓侧过身子坐在她的身旁,收回了双手,满面的疲惫之色,平时燿燿生辉的脸,瞬间黯淡了下来。

    为何自己想要给她的,她从未用心去接受?前世如此,现今亦如此。

    听到他的话语,被压制的身躯一轻,衣衣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帘,见他郁郁的脸色,恍然有些吃惊,慌忙坐起背过身去穿戴好了衣物,再悄悄地转过头去,发现他就像定格在了那里,一动不动,那么刚才肯定是没有偷看了,她偷偷嘘出一口气。

    颊这依旧是一件大红的衣袍,上面百花繁盛,颜色艳丽,而俯隐在花丛中采蜜的蝴蝶伸展着五颜六色的翅膀,露出两点触角,看着很是可爱。

    “堂堂一个王爷,比谁都小气,还会装阴沉,三岁小孩都比你好些。”她喃喃自语,幸好此衣物之上没有他身上的味道,否则,肯定等下便要去买件衣物来穿。

    “你拿三岁孩童与本王相比?”耳尖的他顿时眯起了细眼,冷冷地朝她瞥来,待看到其身上穿戴好的衣物,不免一怔,“似乎宽大了一些……”

    看到自己的衣物正穿在她的身上,突然之间,刚刚燃起的怒火,就这么如烟如雾般的消散开来,一股满足感跃上了心口。

    “恩。”见他突然柔下了语气,她呆呆地应允。

    刚才,还以为会对她发火,做好了心里迎战准备,对方却是偃旗息鼓了,一片寂寥,倒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咚,嘭!”前行的马车强烈的摇摆了两下,突然停住了。

    没料到有此一举的衣衣被车厢的力道一抛,头直直朝着里面的木柜撞去,她尖叫一声,以为自己要脑袋开花了,笃然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身,往其怀中一带,总算避过了一劫。

    鼻翼之间,她又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天籁花馨香……

    “怎么回事!”敏赫掀开布帘,面色凌厉,车夫驾御技术精湛,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到底是何缘故?

    警惕备战的侍卫脸色虽是难堪,倒也是镇定。

    “王爷,有人用隐身之术在车轮低下炸开了一个洞,马车暂时不能前行了,得找几个人来推才行,但是,估计炸洞的敌人就在不远处窥视,属下们无法抽身去找人来推车。”展平小跑到车前,恭敬的报备。

    敏赫往下一看,果真,半个车轮都陷入了洞中,马车此刻已经倾斜,幸好有两个侍卫撑住,否则便会翻车。

    果断地拉起衣衣,推开车门下马。

    就在此时,两支冷箭“咻咻”射出,各对着两人的胸口直射而去,精湛的箭术又准又快,就连分寸都拿捏得当。

    “快闪开!”将身旁的她往一边推开,他亦向反方向跃开,但不想,却因此而中了敌人的j计。

    “嘭!”白色的烟雾再次扬起,不同上次的是,此次的烟雾,竟是能将空间扭曲,使人掉落其中,若是不能破解,便无法逃离。

    看着四周通体透明的镜子,到处都折射着自己的影响,一举手一投足,分毫不差,而似乎按照某个卦法布出的阵,竟是令他一时无法破解。

    “该死!”敏赫面色阴婺,墨色的眼眸瞬间转为褐色,手一挥,大红衣袍带出一阵火一般炙热的卷风,伴随着手掌抛出的蓝色火球,宛若不可抵挡一般,直直撞碎了那一条线的镜子,发出稀里哗啦的玻璃破碎之声。

    满地,都是倒射出来的斑驳大红身影,还有他脸上突现的讶异神色。

    本是被击碎的玻璃,又迅速地原地恢复,掉落一地的玻璃如被吸引了一般又回到了原位,连一丝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眼眸一眯,褐色的眼眸泛起冷意,此次,他反而双手一背,就如鬼魅那般的走入了镜子,穿透而过……

    展平面色僵硬,于其他三个侍卫背与背对靠,看着四周都是风沙爆走的赤色沙漠,不禁低喃一声:“幻像空间!”

    咦!他们人都去哪了?趔趄倒地爬起的衣衣看着空无一人的马车,就连敏赫妖男都失去了踪影,她不由心中一阵发毛……

    不管了,没人在,逃跑最为合适!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爬上马车,小心地将小绿救出被褥,她摸摸衣袖中的发饰还在,不禁一喜,看了看天色,细雨虽是停了,但是天色阴沉,自己断然不能公然跑去找客栈,看来,只能找个小农家暂时躲一晚上了。

    洛桑皇宫在北面的位置,那么,自己就往西边逃吧,待敏赫妖男发觉,一定会以为自己往南面而去。

    对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她也顾不上再从马车中搜罗出衣物,便急忙朝着西边奔跑而去,一路上,树木丛灌越来越密集,地上,大树之上,藤蔓密集,她几乎以为跑进了一个热带雨林。

    “嘭,嘭,嘭……”身后,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

    她头皮一阵发麻,更是加快了脚步,隐约间,听到身后好似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吓得频频往后望,深怕会被追上来。

    一个趔趄。

    “啊!”她厉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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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四更,下午不定时一更,三点前

    今日之星:【lyfhotx童鞋!~】非常谢谢你的花!~但要是真坚持不住三更了,你们就当给俄一个假期吧

    正文 英雄救美

    身体一路下滑,她慌张地伸出手想要扒住身旁之物,奈何,地上的青苔潮湿润滑,竟是无法止住下滑的速度,本是在往下滑动的身体陡然之间腾空而起,她这才看清了自己掉落一个大洞之中。

    幸好周围藤蔓偏多,但是她的手短上了几分,根本就够不到,一个机灵,用力伸出一脚翻转一勾,整个上身便往下一仰,挺直了坠落,不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因,小腿勾着的藤蔓,只消再往下那么半米,便已经是尾端。

    她睁开眼,看着四周的环境,四处漆黑,只有宗宗的流水声,在洞的内壁激起回音,狠狠地撞击着耳膜,一时之间,头昏脑胀。

    “衣衣,你在下面吗?别动!”头顶之上,忽然传来一阵着急的呐喊。

    绢是谁?她双脚用力卷缩,想要用手勾住藤蔓好往上爬,但是,双脚似乎能勾住藤蔓已经是极限,因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此刻,已经力气几乎全无。

    “衣衣,再坚持一会,不要松开脚的力道!没有力气就不要乱动,你听到没?”恍若看到了她的动作,上面的人更是冒出了冷汗,只得扬声嘱咐!

    恩,一定要坚持,若是不坚持,自己就要去地府报道了!她咬了咬牙,也不回声,尽量将全部的力气击中在脚跟旋紧藤蔓。

    颊“呲呲。”自衣领中露出头来,小绿着急地看了一眼下面深黑的洞|岤,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蜷缩回去。

    浮云邱泽,我若是死了,你会痛哭流涕,会悔恨自己将我丢给敏赫妖男不?

    落逸哥哥,你不是说,敏赫妖男不会伤害我,可我却自己逃跑了,若是死了,也是活该吧?

    至于该死的敏赫妖男,若是能不那么自高自大就好了……让他见鬼去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条由三条藤蔓缠扰一起的绳子被放了下来,垂落她的面前,手皮蹭着藤条的声音淅淅地传入她的耳朵。

    有人下来了……她欣喜地想,能救自己的人,肯定不是那帮杀手。

    但是,她却很悲哀的发现了一件事实,自己的勾住藤蔓的脚,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滑,尽管咬紧了牙想要缓住下滑的速度,然而却是无济于事。

    玩了!就在其紧闭双眼,双脚脱离藤蔓的一刻,她只希望自己不要死得太受罪。

    关键时刻。

    “抓住了!”某人喘着气,一手动作快速地抱住了她的小腿。

    得,得救了!她睁开眼帘,面容一阵惊喜,但是,怎么听着这个声音这般的耳熟,该不会是…

    怎么可能,肯定是自己耳背了。

    来人抱着她,速度虽是缓慢的往上爬,但终究是一点点地远离了洞|岤,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两人躺在了青苔之上,徐徐喘着气。

    “没事吧?”男子清爽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疲惫的语气。

    “浮云邱泽?”她试探地开口问道,然而,过了片刻,却没有听到回应,果真是自己耳背了,放下心了,她转过背对着救命恩人的身躯。

    阖上眼帘,再缓缓张开,骗人!

    “亏你还记得朕,腿这般短,跑的比兔子还快!”浮云邱泽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张大的小嘴,依旧微带点凉意的手轻轻抚上她的粉颊。

    衣衣心口一颤,他,居然出宫来寻她了?

    “这次我没有爬墙了,怎么还是被你抓到了?”眼眶一红,她咬住唇,不想让哽咽的声音被他听到。

    “因为你是浮云衣衣,是朕的爱妃,无论去哪,都逃脱不了朕的手掌心。”他心疼地将她强忍住泪水的表情收入眼底,伸手一揽,将其揽入怀中,鼻翼,又闻到了熟悉的梨花馨香,才隔几日,仿佛已是千年。

    浮云?她面色一冷,猛地推开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拍落身上不知何时沾上的草屑,动了动腿,便起身打算离去。

    “当你将我送给别人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浮云姓氏对我来说,不过是虚无飘渺的姓氏。”

    他亦不起身挽留,反而往地上仰躺,面容一片宁静。

    “你什么都知道,还偏要说这些话来伤朕,是朕无情,还是你无情?每日每夜都想要离开朕的身边,现在的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

    迈开的步伐一僵,她回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正垂着眼帘,温柔万分地注视着自己。

    “你是如何得知……是小青?”待瞧见他眼底中得意的神色,她差点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自己,又被他骗了!

    果真如此,自己没有猜错!浮云邱泽冰冷的唇边绽开一抹大大的微笑,小青回来那日,说话吞吞吐吐,平日对自己杀气全无,自己虽是不明白,但总觉得怪异,除了隐瞒些什么,又怎会无端的如此?

    跺了跺脚,不想再看他的表情,这下是当真铁了心要离开。

    浮云邱泽这下倒是急了,慌忙爬起来,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双手一环,硬是将她圈在了怀中。

    “戏弄我很有意思么?”想来自己这十七年都是受这等戏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愤恨地扣住他的脸庞狠狠地咬了上去。

    他一动不动,皱了皱眉,反而圈紧了她的腰身,生怕会真的离开。

    宛若要把十七年来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他的脸上,竟是不知浅深地用力咬着,待舌尖舔到了血腥的味道,回神,才缓缓地松开了口。

    “很痛!”他眼圈微红,咬着牙,硬是隐忍泪花。

    衣衣怔住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他掉过眼泪?更何况,是被人咬得哭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那白皙的脸上留下的清晰贝齿伤口,突然,有些内疚。

    怎么说,他都是帝王,自己伤了他的容貌,近日又有何颜面去上早朝?不相当于妨碍了洛桑的国事吗?

    “衣衣,你咬人真的好痛,牙齿比老鼠还利索,双手比大熊还有劲,朕想动都动不了,疼死了。”他一改平日的冰冷面貌,将头埋入她的胸前。

    听到此话,衣衣冷笑一声,一把用力地推开了怀中的浮云邱泽。

    损人的功夫倒是又见长了不少……

    正文 要亲亲

    “浮云邱泽,你演戏的功夫倒是不错,能一边哄我一边掉眼泪,还可以暗自损上一句,反正我是掏出了皇宫,你若是想带我回去,就把我推下去,不然,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干!”指着身后的那个洞|岤,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见到他浑身一振,呆呆地注视着自己,狠下心肠不再理会。

    此次,决然地转身离开,心想,好不容易逃离开来的牢笼,自己才不会傻呼呼地再回去,管他浮云邱泽的心情如何,当初想离开之际,就已然打算好放弃所有,又怎么会眷恋一个只会成天讥笑自己之人。

    “衣衣,衣衣,你等等!”他不敢相信她就真的这么走开,连头也不回,欲迈开步伐,紫色的眼瞳猛然收缩,低下头,他苦涩一笑,膝盖之上已浸染了一片猩红,每移动一分,整个骨头都如同要被扭断一般,这,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

    看来,老天都不帮他,是在惩罚那日她所受的痛吧?

    绢红色的娇小身影越走越远,瞬间,便消逝了在灌木丛的那一头,阴婺的天,再次下起了小雨,白茫茫一的片,宛若,那是某人的泪水……

    再也站不住,他颓废地坐在了泥泞之中,不顾白色的衣袍酝着猩红浸染在雨水之中,垂下的眼帘一眨不眨,面无表情,顺着睫毛滚落而下的雨水混杂着某种透明物体,一起滚落,滴入泥土之中。

    当听到木叶的飞鸽传书,说王妃才至门口,便受到了杀手的追杀,吓得他连早朝都未上,一路追了过来,没想到,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却是头也不回的跑,掉落了洞|岤,深怕时间一久她受不住,为了寻到最长的藤蔓,他爬上了不远处的山崖,终于取到了三根捆绑成一团,而自己的腿也在攀爬的过程中被一块掉落的石头砸中,终于撑着将她救了上来,可是,终究还是离开了自己……

    颊目无焦距地头一仰,倒在了泥水之中,溅起一片混浊的水花,他张着眼,任由雨水冲刷自己的眼中不断泛出的泪,有不舍,亦有委屈……

    走了片刻,却不见那嘴尖舌叼的冤家追上来,衣衣心中冒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转过身,看着来时的路,除了自己的脚印,哪有半个身影。

    “浮云邱泽,你是不是躲起来了,快出来!”她撩开被雨水冲乱的发丝,怀着一丝希望大喊道。

    “淅沥沥……”雨水下落的声音,缓缓地掩盖住了她的尾声,但最终,没有任何人回应,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

    心一慌,她顺着自己的脚步缓缓走回。

    “邱泽,邱泽,你在哪?”拨开灌木,看着逐渐黑下来的天色,她急了,环顾四周,依旧是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邱泽,邱泽邱泽……”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双腿迅速狂奔起来,脸颊和手臂被高草割得丝丝刺痛,不少肌肤之处,都冒出茶红的颜色。

    脚跟,轻轻靠拢,她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膝盖上刺目的艳红,如一朵朵冰雪中绽放的红梅,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残忍。

    “邱泽?”她嗓音沙哑,轻轻地靠了过去,却是见他睁着双眼,没有任何的表情,恍若木偶一般,不说话,直直地躺着。

    小手战栗,抚上及其冰冷的面颊,肌肤低下的温度令她忘记了呼吸,直到感觉微弱的均匀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邱泽,别躺着,快起来,前面有个山洞,我抚你过去躲雨,伤成这样,怎么什么都没说,你是个笨蛋吗?”用最温柔的语气责骂,粉颊两边缓缓划下两行清泪,她搂住他的肩膀,用力撑起他的上半身。

    “是衣衣吗?”空洞的眼眸徐徐眨了眨,他盯着面前的容颜,被雨水灌溉的眼眸看不真切,动了动手指,缓缓抚上她的面容。

    有如此胆量骂他的,也只有那么一人了。

    薄唇轻扬,苍白的脸上露出宛若冰山之中恣意盛开的雪莲一般的微笑,黯淡的紫色眼眸层层恢复了光彩,忍不住地将头轻靠在她的肩胛之处,感受着她的存在。

    “是我,”她哽咽了一声,从未想过他会对自己如此用情至深,“我们,先去躲雨好不好,再呆下去,你的伤口会腐烂的。”

    “好。”他柔柔点头,顺服地用一边手臂搂住她的肩膀,将一半的身躯缓缓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细细的小雨越下越大,衣衣撑着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山洞,刚躲了进去,就听得外面雷声大作,闪电横劈。

    此山洞不大不不小,刚好可以容纳两人侧躺,在里侧,还放了一些稻草和一捆干柴,且有两个引火用的石块,应该是砍柴的柴夫放在此处以备不时只需。

    “来,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对了,小绿可以治疗伤口。”说着,她轻轻卷起他受伤的腿的布料,血红的颜色使得小手的动作忍不住有些僵硬,当看到膝盖如深可见骨翻皮的伤口之时,她几乎吓白了脸。

    原来是这般的严重,还硬是挺着将自己救了上来,这个笨蛋!

    不知道这么严重的伤口,小绿能不能治,她慌忙掏出小绿放置在伤口的旁边,然而,它只是伸出红信舔了舔周围,遍没了动作。

    “伤口太大,它或许也没了办法。”浮云邱泽淡淡一笑,想要安慰一旁着急的人儿。

    “呲呲。”小绿应了两声,似乎同意他的说法。

    没有办法,本想将小绿放入怀中,然而,今日冰凉的天气似乎颇为让它欢喜,竟是游下了他的小腿,找到一个舒适的小小洞|岤,窝在了里面。

    暂时他们也无法离开,衣衣便由着小绿去了。

    看着邱泽的伤口,或许小绿的舔舐还是有些作用,至少伤口周围不会泛着即将腐烂的白,而且血也止住了。

    只是,可能是失血过多,他的面色显得十分苍白,且抱着手臂全身发抖,看得她心中一痛,慌忙抱过稻草铺好,且点燃了柴火。

    “你将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烤火,要不然等下会得风寒。”她伸过手去,想要照以前一样帮他脱了外衣。

    然而,他却是往旁一斜,口气微弱地说道:“要亲亲先,亲了才给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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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消息:今天的章节都是甜蜜混小虐,甜死你们今天,哇咔咔~~大笑中

    坏消息:不确定今天能否四更,因为眼睛真的好痛~请童鞋们谅解,千落在这里谢谢了~!

    正文 怕冷要抱抱

    亲亲?衣衣小脸酡红,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亲密的话,反而有些无所适从,但也发觉了一脸呆笑的人有些不对劲。

    小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果真,烫得吓人。

    “要亲亲,要亲亲,不亲就不给脱。”他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般,很是委屈地抿了抿唇,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哭笑不得地看着变成孩童的浮云邱泽,她不得不低下头在他烧得通红的脸印上轻柔的一吻。

    绢而他,亦柔顺地抬起了双臂,待她脱下外衣还是不肯放下。

    “你,你自己脱。”她尴尬地睨了一眼他迷茫的脸,转过身去挑着燃烧的火焰,又放入了几根木柴。

    “朕不会,每日都是宫女帮朕穿衣,除了会脱你的衣服之外,朕的就不会脱了。”他困惑地低下头,用手在衣襟之上乱摸了一会,丧气地低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童,老老实实地绞着双手。

    颊“为什么我的就会脱?”听到此话,她一激动,差点就把火苗挑到了自己身上。

    “因为每次你在换衣服的时候,朕都会盯着看,所以就会脱你的了,但是朕没看宫女是怎么帮朕脱衣服的,所以朕不知道怎么脱自己的衣服,”丧气地踢了一脚旁边的稻草,却是牵引到了伤口,他不由皱起俊美,“痛!”

    本是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但听到喊痛,慌忙回过身,只见他抱着膝盖坐在那轻轻地吹着气,眼中的泪水又一滴滴落下。

    完了,他该不会是发烧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吧?衣衣想着十七年在宫中,宫女们都把他照顾得滴水不漏,再加上他有练武强身健体,亦很少生病,连发烧都不曾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发烧变“性”?

    “好,别乱动了,我帮你脱衣服。”实在不忍看的衣服贴在他的身躯之上,她只好硬着头皮帮他解开里面的塾衣,裸露的胸膛结实且肌肉分明,虽是肌肤白皙润滑,但也让人忍不住遐想。

    “没脱完……”嘟起嘴,他指了指下面的塾裤,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又继续垂着眼帘绞手指。

    没事,就当是帮孩子脱裤子撒尿不就得了!衣衣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抓住裤头往下一扯,只听“啊啊,好痛啊!”一声,才想起他脚上的伤口,背脊一凉,慌忙回过头,刚好对着他站立的某某私|处。

    “嘭!”她只觉得脑袋之中的血液沸腾,仿佛被人对着脑袋开了一枪,迷迷糊糊地低下头,对上了血红的伤口,那里,果真正被布料擦掉了一块死皮,鲜红的血又冒了出来,一个激灵,她脑袋恢复了正常运转,小心地让他将脚抬起来,将裤子取下放在一边。

    “好痛啊,衣衣,你对朕不好,生朕的气,所以要报复。”

    明知道他现在说的话当不得真,但见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抽鼻子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你这个模样要是待你醒来,恐怕就要把整个皇宫都给冻着了。”想到那时候他脸上冰封的模样,几乎要笑弯了腰。

    但脑袋之中还是记得伤口重要,于是,她去把卷缩成一团的小绿自小洞中捧了出来,它舔舐过后,又将其放进小洞之中。

    “你不同情朕,还嘲笑朕,没血没肝没肺没浆糊!”见伤口终于不再流血了,他又恼火了起来,想要按住她咬上一口。

    而这些功夫,自然是有样学样,跟她学的。

    才站起来不到眨眼的功夫,他哼唧了一声,全身无力地搂住她的肩膀喘气,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快躺一会。”她搂住他也不是,不搂住也不是,虽然一起躺在龙床上十七年,但也极少如此触摸到他的肌肤。

    “朕没力气了……”他软软地说出几个字,趴着某人的肩膀动也不动。

    没力气还能站着!衣衣没有办法,只得抱着他的上身,扶着躺下,几乎不敢往下面瞟一眼,而双手碰触到炙热的肌肤反而被吓了一跳,平日中浑身冰冷的他反而会全身泛起热气,真的是烧得很厉害吧?

    架起几个木架,将他的衣物挂上烤,她才发觉自己亦是一身湿冷,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躺在稻草上半开眼帘的浮云邱泽,将外衣脱了下来挂上去烤。

    “衣衣,朕好冷,你来抱抱好不好?”他侧过脸,小声地开口。

    冷?明明他的肌肤热得可以烫死人,怎么又说冷了?

    用右手遮挡着自己的侧面视线,避免看到不该看的,她移到他的身边坐下,摸摸他的额头,本是炙热的温度不知道怎么现在成了冰冷,若是再如此下去,情况会变糟吧?

    “你只摸朕的额头,不抱朕,那朕抱你吧。”说着,他就要起身,被着急的衣衣一把按住了,生怕会扯动伤口。

    “好好好,抱你,躺好,不要乱动,等下乱动我可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踢你。”脸红红地侧身躺下,伸出手去抱住他。

    “好冷,你身上好凉,衣衣的衣服好湿,好冷,”浮云邱泽反而往里面的墙壁缩了缩,顿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明知道朕生病了,还这么对朕,像朕一样脱光了抱着会温暖些的。”他可怜地咬着下唇,似乎又在学某人。

    脱光了抱他?

    囧到几乎想要钻入地缝中,她真想晕过去算了,手一抖,徐徐解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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