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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41相救之谊
原来是骨头断了,难怪痛成这样,被清遥这麽一说,花晓晴只觉x腹之间更是疼痛难当,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清雅俊眸,有些羞却的小声道:“所以说,你是要替我接骨?”
“不然呢?”清遥见她不再推拒,利落地将她的外袍和中衣解开,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丰满高耸的雪丘再也难以遮掩,因为疼痛而挺立起来的r尖,在肚兜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轮廓。
清遥的眼神微微一闪,放弃了解开她的肚兜的念头,手掌隔着薄薄的丝绸触上了她的皮肤。
也不能怪花晓晴多想,自从来到了妖神殿以後,她就从未经历正常的男女交流和接触,碰过她身体的男子,无一不是要和她交欢,所以清遥不由分说的去解她的外衣,她当然会想歪,不能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思索间只觉得x腹一凉,低头看去,清遥白皙修长的手指正隔着肚兜,在她肌肤上摩挲,像是在寻找断骨的确切位置。
明知道他的用意,可他的手指在那麽暧昧的地方,花晓晴仍然热血上头,通红了脸。
花晓晴r房丰满硕大,而此次断骨之处就在r房边缘,清遥这麽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难免触到她丰满有弹x的嫩r上去,引得她敏感的身子阵阵酥麻,花晓晴只得咬着双唇,避免发出什麽不必要的声响。
清遥见了她不自觉间展现的媚态,指尖的动作微顿了顿,过了会儿,才开口道:“就是这里了,你忍一忍。”声音有一丝暗哑。
花晓晴听话的点点头,眼睛里满是信任,x腹间立时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轻微的哢哢声,就在花晓晴疼得快要叫出来的时候,清遥淡淡道一声,“好了。”随即拿出随身带着的银色锦带,紧紧缠裹在她x腹间。
清瑶在帮花晓晴包扎的时候,脸离得她极近,花晓晴甚至能感觉到他轻轻浅浅的呼吸,以及他身上带着的草药香气,香味并不好闻,清冽的、苦涩的味道,却让她觉得平静而舒心。
她抬起头,乌黑灵动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清淡雅致的容颜,长久,低低的,带着羞涩与不安,轻声道:“谢谢你。”
清遥包扎的动作一滞,低头看她红润可爱的脸庞,眼神中有些空茫,又有些失神,但仅仅是片刻,他已经恢复如常,言语清冷道:“不用道谢,我救你,只是因为,你是妖神殿的女仆。”他很快包扎完毕,站起身子,也不看花晓晴,背对着她站在亭子的另一侧。
花晓晴眼神一暗,一手扶着包扎的地方,挣扎着从软榻上下来,“尊上大人,奴婢已打扰您多时,这就告退。”
是她错了,竟然没有顾及到他们之间主仆的身份对他用尊称,既然他好心提醒了自己,那就一定要改过来。
处理包扎过後,疼痛果然减缓了不少,花晓晴脚下不停,步伐越走越快,也越走越乱,眼看已经接近方才的那片灌木丛。
突然,天外传来一声闷响,声音之大,似乎连脚下的土地都震动起来,花晓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耳中嗡嗡直响,一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昏沈中,她看到无数闪着银光的小点聚集在映水阁上方,不过片刻,那些小点,便朝四面八方散去,直直落到映水阁内几个不同的方向,其中一个,落在离她不足丈远之处,原本翠绿的草地,立刻焦黑一片,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惊惧之下,花晓晴的身子瑟瑟发抖,眼看着有更多的小点将要落下,受伤的她竟不知道要往哪里逃去。
耳边一阵风声,伴随着草药的香气,她的身子被轻盈的提起来,不过片刻时间,她又回到了小亭中的软榻上。
只是刹那间,她原先呆过的那片草坪已经被一颗小点击中,变成一片焦黑,她心中发寒,目光有些直了。
渐渐的,她发现,以小亭为中心,方圆五丈的距离之内,竟是一颗小点也不曾落下,除了天色略微暗了下来,依旧碧草粉绡,她微仰起头,看着前方的天空,闪着银光的小点仍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天际,只是坠落之时似乎遇到了什麽屏障,全都绕开了她所处的这一方小小天地。
她看见清遥站在亭外一棵高大的树木旁,碧色丝袍翻飞,身形笔直,清雅的侧脸有些苍白,目光专注而有神。
花晓晴看这架势,细想之下,也明白过来,这些闪着银光的小点,怕是承载着什麽妖x魔力,目标正是这映水阁,而此处,应是清遥凭着一己神力圈出的结界,任凭那小点在边缘不住碰撞,就是没办法砸进一星半点来。
持续猛烈的攻击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减缓,花晓晴放眼望去,结界之外,几乎全部成了焦土,原先美轮美奂白玉砌成的楼宇殿堂,顷刻间成了断壁残垣,黔黑一片,难辨轮廓。
花晓晴第一次经历如此惨烈的景象,心中震撼之大,已无法用言语描述,她颤巍巍地从软榻上起身,缓缓走到清遥身旁,看着他几乎透明到毫无血色的嘴唇,又一次轻声道:“谢谢尊上相救。”
清遥清浅的目光缓缓落到她脸上,看了一阵,唇角微牵,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就要转身离去,却听花晓晴在身後道:“不管尊上是因何救我,我就是我,我的身份还是我,所以我今日谢您,这份救命之恩来日必将报答。”
清遥离去的脚步顿了顿,微侧着身看她,“你不走吗?”
花晓晴原以为他又要说什麽不必感谢的话,没想到来这麽一句,她头脑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他难道是,在邀自己一起离开的意思?
想到这里,她快步走到清遥身边,绽开笑容,“当然要走,和尊上您一起。”说着,下意识的就要去抓他的手。
清遥飞快的转身,只留给她一个决然的背影和一片碧色的衣角,花晓晴愣了一愣,鼻子,快步跟了上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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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映水突变
两人一路行来,原先用午膳的富丽华贵的大厅也成了一片焦黑废墟,清遥皱了皱眉,正想转身离开,一抹黑色身影突然闪现,跪伏在地,道:“属下见过尊上,金之神钥华尊上让属下在此等候。”
清遥淡淡的看他一眼,随即认出此人是钥华近前的护法之一,名唤随风的,便微微点了头,由着那人在前面领路,花晓晴在後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映水阁前的河堤、码头均已被毁,三艘画舫虽在,也难免受了波及,自然不可能再乘,随风带着两人沿着河堤而行,约半柱香的功夫,来到一处隐蔽的入口。
入口前面的两棵参天大树,此时已烧得只剩几截黑炭,随风走到两扇已被烟熏得漆黑的门前,手指凌空快速的划了几下,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露出可容一人行走的缝隙。
进去是低矮狭窄的走廊,两侧各燃着火把,光影明灭间,将三人的身形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走廊内极静,一时只闻三人的脚步声。
花晓晴跟着清遥倒不觉得有多害怕,映水阁内竟然有这种地方,她的好奇战胜了紧张和恐惧,走着走着,刚想开口问问清遥他可知这里是什麽地方,半抬起头,看到他极清雅的侧脸上表情漠然,到了嘴边的话,又只得咽回去。
又往前走了几步,花晓晴只觉眼前忽然一亮,原来他们已经到了一个颇为宽敞高挑的石厅,厅内烛火明亮,四角还缀着无数的夜明珠,且摆放了不少石桌石椅,她往四下里一看,就见钥华、垣修、柳陌并几名护法以及十来位有官职的大人都在厅中,云秀芝等一些女眷也在一旁。
钥华见他们进来,中断了与垣修的交谈,走到两人面前,道:“遥,你来了。”没有多余的话。
花晓晴站在清遥身後,明明没做什麽亏心事,不知为什麽,见了钥华,竟觉得一阵心虚,总感觉那两道飞雪寒霜的目光正直直向自己s来,身子便不由地一缩再缩。
“你给我过来!”钥华早就看到清遥身後那小小的身影,沈声道。
这个小女仆趁他吃饭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他当时美人在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想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只是爱玩,应该不会走远,可她居然真的消失了,到现在又突然出现!
方才,就在映水阁被攻击的一刹那,他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他今天才刚认定了她的身份,成了他的专属女仆,她怎麽可以这样没有一点作为他灵源的自觉?简直是任x妄为,胆大包天!
花晓晴本来就心虚,听了钥华的声音心肝都一颤,於是,她乖乖的,提心吊胆的从清遥身後走了出来,缓缓地走向钥华,小脸垂得低低的,轻声道:“尊上,奴婢回来了。”
钥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见她原本一身整齐的衣裳弄的皱皱巴巴,还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发丝散乱,小脸上一块青一块红,狼狈不堪,言语间不禁多了分戏谑:“回来?哼,我看你玩得挺自在。”
花晓晴连连摇头,争辩道:“没有,尊上,我真的没有去玩(小青:你的本意确实是玩,只是没有那个福气而已n_n),我是被人……”不经意的朝角落里看一眼,正对上云玉兰怨毒的目光,她当然不怕她,但却也不想在此时此地告发她,多惹是非。
没想到钥华还挺当真,接口道:“你被人怎麽了?说下去。”冰冷的俊眸直盯着花晓晴有些苍白的小脸。
花晓晴心中暗叫糟糕,想着怎麽把这个话给圆了,忽的脑子一转,灵光闪现,“我被清遥尊上救了,没有他的话,我恐怕早就一命呜呼,再也见不到尊上您了。”说着,还感激的看了清遥一眼,那一眼里还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敬重与崇拜。
钥华当然知道必定是清遥救了她,不然任花晓晴有十个脑袋在方才密集的攻击中都是不够掉的,正要再讽刺花晓晴两句,就听清遥淡然道:“我只是碰巧遇见她,顺便护她一护,这没什麽。”
花晓晴看着他清雅的面容,听着他淡淡的口吻,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心头却隐隐泛起失落。
钥华向清遥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回过头看着花晓晴有些黯淡的面容,微眯了眼,道:“今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花晓晴不用抬头也知道钥华现在的脸色有多冰冷漠然,心中也不是一点不害怕的,於是,她重重点了点头,默默在钥华身後的y影处站定。
“遥,你可来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原本处在角落,与几位美艳舞姬打情骂俏的柳陌,在这当口,像阵风似的突然刮了过来,一袭淡紫色的锦袍翻飞,口气哀怨,“在这种生死关头,你还护着别人做什麽,还是与你毫不相干的人。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如何是好?”
说完,也不理会旁人,拉起清遥的袖子就朝石厅里面走去,清遥脸上有些无奈,却也任他拉着,没有挣脱。
花晓晴听着柳陌那句“与你毫不相干的人”,怎麽想怎麽别扭。切,要说人你就直说,还这麽拐弯抹角的,算个什麽意思。真是越看那柳陌越不顺眼,心里甚至动了劝说树芳华离开他的念头。
这时,方才进石厅时後就消失的随风,再次悄然来到钥华身边,恭敬道:“灵月山庄派出迎接的船只已经到了,恭请各位尊上上船。”
经过方才那一次突然而狠厉的袭击,妖神殿的死伤其实很惨重,上百名亲卫和十来名有官职的大人身亡,剩下的人全凭着钥华、垣修和柳陌三人合力形成的结界,才得以存活和逃脱。
他们此行,本就打算留宿在灵月山庄,所以钥华在第一时间派出人马向灵月山庄求助。
再次上路之前,钥华与几位妖神商议决定,暂时不返回妖神殿,而是选择离此地较近的灵月山庄作为目的地,且将人马分为两批,钥华和垣修带一批人走水路,清遥和柳陌则带另一批人走陆路。
於是,花晓晴跟着钥华坐上了灵月山庄派出的一艘船只,船上的布置虽不如上午的那艘画舫来的j美考究,但也别致细腻,自有特色,隔着水面,她看到花雨露正走在垣修和云秀芝的身後,上了另一艘船。
从刚才起,花晓晴就觉得有一道似有若无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让她心神不宁,但要寻找,却不知从何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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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碧沈燃情
日暮时分,碧沈河畔,华灯初上,烛火掩映,映照着夕阳的水面,如一位风尘女子被轻染酡红的双颊,有端丽转为妩媚,渐见魅惑。
两艘外观古朴的船只,并排在河面上缓慢行驶,其中一艘,窗棂全开,一名长得端庄婉约的女子正临窗抚琴,旁边坐着一位身穿玄色衣袍的俊美男子,一边小酌着杯中美酒,一边欣赏着美妙琴音,两人出众的仪容身姿吸引了岸边无数倾羡的目光。
而另一艘船只则窗户半掩,淡粉的薄纱轻笼,隐约可见女子倚窗而坐的玲珑身段。
“啊……尊上……不要顶了……哈……”花晓晴全身赤裸地坐在钥华身上,花x内含着钥华的巨大b身,纤纤手指正剥着一颗晶莹碧绿的葡萄,将那水嫩的果r喂到钥华嘴里。
钥华享受着花晓晴的伺候,一双阒黑的眼眸牢牢锁在她的身上,见她小脸微醺,白嫩光泽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色,x前一对丰满挺翘的大n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腰肢纤细柔软,平坦的小腹下茂密的毛发丛生,他眼神微黯,下体一阵灼热上涌,轻微的一个挺身,身下的rb更深的c到花晓晴的小x中,引得花晓晴身体不住发颤,连连求饶。
chu大灼热的b身紧紧贴在花x壁上,挤按碾压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在最初的疼痛与不适过去後,是止不住的热烫酥麻,“嗯……啊……晴儿受不住了……”
钥华强忍着欲望,只拿身下巨大的rb缓缓的磨着她,“小荡妇,今後还敢不敢随意偷跑了?”
花晓晴难耐的挺直了身子,臀部悬空,对准身下的rb上下套弄起来,谁知才动了一下,就被钥华死死的按住,花x紧紧的贴在他的男g上,巨大的rb全g没入,花晓晴登时惊叫了起来,“啊……晴儿,不敢了……啊……尊上,您别这样对晴儿,啊……”身下的花x又开始抽动,x口一开一阖,又要往顶峰攀去。
钥华微眯起眼看着她的反应,“不敢?你上面这张嘴说不敢,下面的y嘴却巴不得让别的男人狠狠的c,是不是?!”说完,身体一沈,竟缓缓将那巨大chu长的rb从泥泞得花x中拔了出来。
花晓晴只觉身体一空,莫大的空虚和渴望涌上来,逼得她几乎哭起来,她声带哽咽道:“没有,尊上,晴儿真的没有……”
花晓晴脑袋昏沈,几乎无法思考,她是怎麽落到这个境地,和钥华在船上就c干起来的?
她记得她上了船之後,浓浓的睡意就朝她袭来,可能是方才受到的两度惊吓,她浑身有些虚浮,随意推开一间船舱的门,看到有张还算舒适的床,径自朝上面一躺,倒下就睡着了。
正睡得香甜,半梦半醒间,只觉下体被chu暴的打开,热烫坚硬的大物就那样硬生生的闯进来,她疼得不禁躬起腰身,一下子醒了大半,就见钥华站在床边,自己的两条腿被他左右分开抬起,挂在他j瘦的腰身上,随着他的抽c挺动,不住的摇晃。
她想挣扎,却哪里能挣得出一分一毫,只能任他蛮横chu鲁的在身下进出,他的rb又chu又长,却强迫她干涩的接受,她觉得自己的那里一定是被撑坏了,甚至已经出血,那样的疼痛几乎钻心,将她整个人撕裂。
不知过了多久,钥华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两人的交合之处渐渐传出水浪声,“啪,啪,啪……”回荡在狭小的船舱内,她的身体也不再是那麽痛,反而变得灼热空虚。
在欲望沈浮中,她抬起迷蒙的眼,正好与钥华的目光相接,一样的黑暗幽深,却不似往日的飞雪含霜,而是火热的,迷醉的,像暗夜的星辰般闪亮,她看得心中一跳,身下被一股热烫的粘稠的jy填满,她感觉他s了好多在里面,烫得她花心发麻,她低头看着那g仍在她体内缓缓律动的rb,浑身剧烈一颤,竟也到了极乐高处。
後来的事情她记得也不清楚了,好像是钥华让她伺候他吃葡萄,她浑身酸软,哪有一分力气,连剥了几个,都剥烂了,钥华看着她的脸色越发冰冷,将她勉强还挂在身上的肚兜小衣全部扯落在地,让她对着他仍然昂扬的巨龙坐下去……
现下钥华从花晓晴的体内抽出来,花晓晴难受得要死过去,钥华却视若无睹,坐起身子,将花晓晴拉过来,两人面对面,身体几乎要贴上的坐着,四条腿交缠在一起,花晓晴硕大挺翘的双r半擦着钥华赤裸壮实的x膛。
钥华的食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紧紧盯着她满面潮红的小脸,目光深邃而魅惑,突然微侧过头,重重吻上她水润丰厚的红唇。
“呜……”花晓晴被他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只觉得双唇又痛又麻,紧紧守着牙关,不肯张开。
钥华在她唇上又舔又咬,逗弄半日,抬眼却见她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危险一笑,中指和麽指配合在她脸颊两侧一掐,花晓晴痛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牙关却再也关不住,只能任凭钥华长驱直入,轻易挑起她的小舌挑逗嬉戏,舔弄她敏感的上鄂,吸吮她口腔的蜜y,成功让花晓晴娇吟出声,喘息连连,口中津y止不住的滴落在钥华挺立的硕大g头上。
钥华一手固定住她的头部,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唇牢牢的贴着她的,不停的索取,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近,完全没有一丝缝隙,花晓晴玲珑窈窕的身子仿佛是嵌在钥华的怀抱中。
当花晓晴觉得自己是不是就要这麽窒息而死的时候,钥华猛地放开了她,看着她嫣红且有些肿胀的小嘴,唇角微勾,道:“想不到你上面的这张小嘴不仅巧言善辩,滋味也是这麽美好,就让它来伺候伺候我的宝贝,如何?”
作家的话:
rr未完待续……
☆、44春光外泄
钥华低头在花晓晴丰满挺立的大n上狠狠的嘬吸了两口,将她下巴往上一提,猛地按下了她的头,让她的小嘴对准自己深红硕大的g头。
花晓晴感觉自己的牙关又可以张合自如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抬眼见那g紫黑chu长的rb昂扬挺立,心里一阵发虚,不禁咽了咽口水。
钥华见她直直盯着他的宝贝看,却迟迟没有动作,心中有些不耐,道:“怎麽?要我把它塞进你的小嘴里还是你自己含住它?”
花晓晴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慵懒,眼神却依然凌厉,她神智虽然接近昏溃,自我忧患意识还依旧顽强,於是,她非常狗腿的朝钥华一笑,“晴儿方才只是有些震惊尊上的尺寸,看呆了去,尊上莫怪,伺候尊上自然是晴儿的本分。”说着,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钥华的g头上细细舔弄起来。
钥华的巨龙长时间的硬挺着,突然被她暖暖的湿润的小舌包围,登时一股热流急速从腹部涌出,使得那巨龙愈发肿胀起来,看得花晓晴心惊不已。
花晓晴一边逗弄着g头的敏感处,一边用小手握住b身,上下套弄,只觉手下触感柔滑而坚硬,甚是奇妙,便加大了力度,狠狠的一抓,逼得钥华发出一记闷哼,“小荡妇,你做什麽!?想要捏断我吗?”
花晓晴被钥华瞪得一缩,松开了握着b身的手,转而去他下面垂着的两颗r蛋,同时,小嘴一张,满满的含住了他整个硕大的g头。
钥华心底发出满足的喟叹,花晓晴的小嘴又热又软,紧紧裹住他,顶端的马眼还被她的小舌时不时的舔弄两下,g头下凹陷的敏感区正被她的小嘴或轻或重的套弄,使他整个身子像浸泡在酥油里,竟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无助感。
花晓晴正闭着眼睛认命的卖力讨好他,身子却突然一个腾空,被钥华大力的翻过来,她不禁叫出声来,直愣愣的看着钥华。
他们本来就在一张靠窗的长榻上c弄,现下钥华已经站在榻边,而她则被钥华面朝下的按趴在窗棱上,双腿被他拉起抬高,架在他肩膀上,她不得不紧紧抓住窗框以稳住身躯的重心。
钥华脸上有一层薄怒,花晓晴的舔弄让他差点失控,差点就要沈沦在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中,这个认知让他非常不爽,他让花晓晴伺候他本是带着惩罚的x质,他要让她知道惧怕,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因为他一直是主导者,c控者,没有谁能改变!
花晓晴惊魂未定的扶住窗框,臀r却突然被身後的钥华大力拍了一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也让花晓晴的眼里再次蓄满泪水。
这该死的钥华,果真变态,他到底还要怎样折磨自己才算完啊?要做就做嘛,还打得人家这麽疼,这算什麽事嘛。花晓晴觉得眼前一黯,前途一片漆黑。
钥华看着花晓晴白嫩的臀r上被自己打出的五道鲜红的掌痕,有了一种凌虐的快感,嘴角一丝残酷的笑意,一个挺身,身下的rb再次没入花晓晴的小x内。
钥华的rb又长又chu,即使花晓晴的花x事先已被他捣弄数次,内里早就泥泞不堪,被他猛地全gc入,还是疼痛万分,内里的嫩r全被巨大的rb向两侧推挤去,碾压挤按,花晓晴不禁喊出声来:“啊……嗯……尊上……不要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y洞有多骚,有多想要被我c,我才抽出一会,竟然又紧成这样。”钥华双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部发力,在她的小x里用力的抽c,身下的巨龙被她高热紧致的r壁牢牢包裹着,吸附着,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g头和b身,爽到极致,“不要吗?哼,口是心非的奴婢,你洞里的媚r吸得我死紧,巴不得我将它们全都c烂。”
“嗯……哈……啊……啊……尊上,求您不要再说了,不要了……啊……”钥华的y言浪语非但没让她觉得恼怒,反而让她感觉是一种奇异的刺激,让她全身轻颤发热,小x内再次春潮涌动。
“还真是个荡妇,y水又流出来了,”钥华的巨大rb继续深深浅浅的倒弄着她的花x,每次抽离都带出一股粘稠的津y,飞溅在长榻上,窗棱边,他伸手随意取过一方锦帕,塞入花晓晴口中,“你再这麽浪叫下去,不知会引来多少人看你赤身裸体的表演。”别人看花晓晴他当然无所谓,但他可没兴趣给人看自己上演的活春g。
经他这麽一说,花晓晴这才注意到方才半掩的窗户不知何时已全部打开,外面的几缕淡粉薄纱随风飘荡,她依稀可以看见一船之隔处云秀芝抚琴的风姿。
也就是说,如果那条船上有人向她这里望过来的话,同样可以依稀看见她浑身赤裸的在钥华身下求欢!
身下被钥华c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两只在她x前不断晃动的大n也被钥华一手一只狠狠抓住,r头被他挑逗玩弄,花晓晴紧紧咬着锦帕,不敢再发出声响,但喉咙深处仍抑制不住的发出呜咽。
花晓晴的双臂因为长时间的撑着窗框,已经有些微微颤抖,钥华从背後又深又紧的搂抱住她,胯下一刻不停的挺送抽c,每每将g头c到她的g颈口,深入到子g里面,引得花晓晴r壁阵阵收缩震颤。
花晓晴身下c着钥华的大rb,嘴巴里塞着锦帕,双臂酸软的强撑着,眼中泪水都憋出来了,双眼空茫的看着前方,一阵风吹过,将她眼前的淡粉薄纱完全撩起,对面的船只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
一抹玄色身影依窗而立,墨色发丝随风轻摇,眼神专注而热切,正直直向她这里望过来。
花晓晴心里一震,看着那俊美优雅的轮廓,又是他,垣修,为什麽每次自己被人那个xx的时候总是被他看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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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窥情引欲
话说花晓晴在接近高潮的时刻,还能分神想一想为什麽垣修总是在别的男人c弄她的时候出现,也真是难为她了。
“啊……尊上……晴儿到了……哈……”花晓晴的小x一阵痉挛,快速的收缩着,全身轻颤着,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只隐隐觉得垣修的目光还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种羞耻的感觉,竟然让她的高潮持续得比往日更长,小x中销魂的吐出大量的y水,全部打在钥华的巨大rb上,钥华似乎也受不住她x内的猛烈抽动,猛地将rbc到她最深处,把灼热的y体释放在她的子g内,烫得花晓晴的小腹一阵酸软,情不自禁的娇喘呻吟起来。
垣修原本在船上静静聆听着云秀芝的琴音,不得不说云秀芝弹得一手好琴,泠泠七弦之下,闻得商音如流水,细细的自那山涧流出,漫过青青草地,灼灼花朵,如雪如雾,勾得倦鸟早归巢。
云秀芝一连弹了数首,终讨得垣修展眉一笑,拍手称好,她始终眉眼温软,嘴角含笑。
垣修在映水阁上与钥华、柳陌合力护住众人突围,着实伤了不少元气,加之近日他心绪烦乱,方才浅浅的一声咳嗽,竟带了血色出来,看得云秀芝心惊不已,遂想出抚琴的法子好助他静心敛气。
两人正互相凝望,含笑不语,气氛静好之时,从船舱外传来一阵响动,垣修经历方才一劫,警惕心顿起,立马走到窗边,想要看个究竟,却见是两名小丫头满脸通红的在窃窃私语,间或痴痴的笑,看见是他,忙跪伏下身子行了礼,便快速的退开了。
垣修更加疑惑的朝对面船只望去,这一望不打紧,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收回来过。
薄纱半掩之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形若隐若现,青丝低垂,粉面含春,玉肌雪肤,x前波涛汹涌,几声娇吟浪叫,直让人酥到骨子里去。
垣修隔着河面遥遥看着,只觉得喉咙发干,那强忍下去的焦躁烦闷,一下子又爆发了出来,思绪一下子就飘到那日夜里,在假山之中,只有几丝月光的狭窄暗黑的空间内,他吻着她丰润水泽的唇,纤细优美的颈,丰满滑嫩的r,她细细的喘息,她美好的触感,一切的一切,都活色生香,香艳生动地在他脑海中重现,那已成了他的心魔,他的劫。
手掌在身侧紧握成拳,他目光迷离而热切地注视着对面薄纱之下的身影,不停的起伏颤动着,河岸上吹来一丝清风,将那暧昧的层层薄纱缭起,他看到那双灵动晶灿的眸,也正朝他望来,那一刻,他的心居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啷……”清脆的杯盘碎裂的声音打破了他眼前漂浮的薄雾,垣修一回眸,便看到低垂着头的花雨露正站在自己身旁,脚边是一个碎裂的青瓷茶海。
“你来这里做什麽?”垣修问道,嗓音是一贯的低沈悦耳,充满磁x。
“奴婢奉神妃之命给尊上送茶。”花雨露回道,声音没有一丝慌乱。
垣修上下打量着她,见她今日穿一件低x的淡黄色紧身长裙,显现出浓纤合宜的身材,梳着高高的凌云髻,露出一段白皙粉嫩的颈,长相甚为清秀,半晌,才开口道:“既然是为我奉茶,那为何又无故打碎了?”
花雨露闻言,赶紧跪下,朗声道:“是奴婢的失职,还请尊上责罚。”
垣修仍然看着她,这花雨露成为他的专属女仆也已一月有余,自己似乎从未正眼看过她,此时看她虽然低垂着脸,但神色间并无一丝惶恐不安,反而镇定自若,眉眼间一股轻灵之气,也应是个聪明灵x的女子,“这也非你本意,起来说话吧”,思绪被打断的怒意倒也缓缓消了,又想起她的姓氏和出生,道:“你也是花j一族?”
花雨露缓缓起身,仍然低垂着头,回道:“正是。”
“与那花晓晴原本就相熟?”垣修再问。
“我与她同族,但非同脉,我们也是入了神殿後才认识的。”
垣修闻言,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缓缓走过花雨露身边,她刚要松一口气,冷不防听垣修来一句,“今晚来侍候我。”立马呆立当场。
有没有搞错?他垣修偷看花晓晴,勾出了欲火,又吃不到正主,现在要找同族的她来做替身吗?我了个去!好端端温柔大方的云秀芝每天巴巴的等着他去宠幸,他偏不去,非要来招惹她这个苦命女仆,这算什麽事嘛。嗯,今天晚上她罩子要放亮点,随机应变,千万不能在垣修和云秀芝之间落个里外不是人。
不过啊,花晓晴,不是我说你,这天还没全黑呢,你就和你男人在船上嘿咻,还一不小心做得探出了大半个身子,赤身裸体的,把我吓了一跳不说,竟然还勾引到了垣修,勾引到了垣修不说,还间接害了我,限制了我晚上的自由,浪费了我大把的时间,哼哼,这笔帐,我一定会找时间和你算一算的。花雨露在心中默默道。
那头花晓晴和钥华仍在热火朝天地c干着,花晓晴站在长榻上,大半个身子都露在窗边,双手牢牢扶着两边的墙,钥华双腿分开,站在她身後,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体贴着她裸露的背,腰下发力,每一次都将rb狠狠顶入她rx深处,身下两颗r蛋不断拍打着她的臀部下方,发出y靡的声响。
“尊上……晴儿不行了……真的……啊……阿嚏……”花晓晴正在忘我地浪叫着,突然冷不丁打出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着时把她吓了一跳,当然也惊到了钥华,只因那喷嚏实在太大,竟然将钥华埋在她x内的rb,向外推挤出一大半。
花晓晴只觉得周围突然y风阵阵,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微侧过头,讨好的看着钥华,“那个,尊上明鉴,晴儿绝对不是故意的,八成是一直在这窗边吹风,受凉了……”
“是吗?”钥华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其冰冷的威力差点让花晓晴冻成内伤,他更加用力的在花晓晴x内来回抽c,“你个小荡妇,看我不c死你。”
花晓晴:“啊……尊上饶命……”
小青:花雨露,你成功了,借刀杀人,伤人於无形。
另一艘船上的琴声越来越疾,越来越响,却突然弦断音绝,云秀芝涂满蔻丹的艳丽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中,神情狂乱而怨毒,花晓晴,竟然是你这人尽可夫的贱蹄子,我绝不会轻饶你,决不!
作家的话:
好累……写作是个苦差,还请亲们多留言投票哪……
☆、46又被看见
帝都附近有一座青云山,碧沈河水浩瀚清澈,缓缓流淌至山脚,便自然分成两股,一股仍然奔流向前,一路向南,泽被更广袤的土地,另一股则拐了个弯,向东流去,形成一个浅滩。
在这碧沈河分流之处,河畔景致愈加秀丽,几处错落有致的建筑也是别具匠心。
暮霭沈沈,一座三层的j美小筑外,挂了两串小巧的红灯笼,内里烛火通明,隐有丝竹谈笑之声传出,临河一侧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字,“明轩”。
这明轩是帝都数一数二的风雅场所,不同於一般秦楼楚馆的热闹喧哗,这里环境清幽,陈设考究,没有扯着大嗓门招呼客人的老鸨,也没有涂脂抹粉娇柔造作的姑娘,这里有帝都最好的琴师,有才艺双绝的舞娘,有j通棋艺的绝色公子,还有擅长清谈的人文大家,所以这里成了帝都世家望族聚会的首选。
三楼临窗的雅间内,有两人相对而坐,穿一袭紫色镶银边华美长袍的男子,墨发黑眸,唇红齿白,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眸光似倾翻了的璀璨星河,艳丽无双,白皙修长的指尖夹一枚白玉棋子,正凝眸沈思。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着一身青碧色锦袍,墨发如瀑,随意披散在身後,发间一枚青玉簪隐有光华流转,长眉入鬓,眸光清雅,飘渺如谪仙,正稳稳的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那紫袍男子沈思片刻,忽而抬头,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遥,这局我又输了,我们再重新来过。”边说,边将那棋盘全部拨乱。
碧袍男子见状淡淡道:“这已经是第十一局了,每局都赢,也没什麽意思。”
紫袍男子闻言,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有些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我棋艺太烂,不配与你再下?”
“我什麽都没说。”碧袍男子看他一眼,抬手示意一旁的小厮进来收拾棋盘,端起手边的茶杯细细喝了两口。
这两人自然是清遥与柳陌,经历映水阁一劫,为了安全起见,钥华提议,所有人马分为两路前行,清柳二人率领一批人马走了陆路,已先於钥华等人到了碧沈河分流之处。
柳陌挑了挑眉,收起一贯嬉笑的表情,难得正经道:“遥,这次突袭,依你之见,是何人所为?”
“有许多种可能,现下,我还不能确定。”清遥放下茶杯,语气平淡而清冷。
“难道不应是狐族最为可疑吗?”柳陌又道。
“狐族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也仅仅是猜测。”
“遥,拜托你不要再这麽淡定冷静下去好不好?现在是有人要致我们於死地,并且打算一打尽!午时,如果不是我们知道映水阁还有一处地窖,能抵御一切攻击,我们现下是死是活都还是未知数。”柳陌见清遥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有些沈不住气了。
“那你这麽激动,就有用了?”清遥也不看他,只望着窗外迷蒙的夜色,“钥和修怎麽说?”
“钥华动作倒不慢,已经派出手下四大护法前去追查,我也暗中派人追随他们,随时接应,无论如何,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既然这样,我们就坐等消息好了。”清遥从远处收回视线,看着柳陌道。
柳陌见他一张清雅绝伦的脸上,始终神色淡淡,突然撅起红唇,表情成委曲状,道:“你现在说得倒轻巧,你知不知道,在映水阁中突然不见你身影时我有多担心,你没有与我们合力抗敌倒没什麽,可万一你独自一人遇到什麽不测……我,我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双手隔着小几,顺便缠上了清遥的手臂。
“我没事的。”清遥眉头微蹙,想要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臂,三番两次的,都没成功。
“你还说?居然为了救那个花晓晴独自撑起结界近一柱香的时间,到现在脉相还乱着呢。”柳陌的手指一下子触到他的手腕脉搏处,嗔怪道。
清遥用力挥开了柳陌的触碰,不去看他有些吃惊的表情,清冷道:“我方才就说了,救她,只是顺便。”
柳陌微抚了下被他震得有些发疼的手指,整理了面上的神情,嘴角一掀,道:“好啊,那我就期待着什麽时候清遥尊上也能顺便救我一救。”
“若你快要死了,我自然也会救你。”清遥看他一眼,淡淡道。
“呸,呸,呸,你说什麽胡话呢,好端端的咒我。”柳陌气得俏脸发白,埋怨的瞪了清遥一眼。
清遥不再说话,转过头,朝窗外望去,夜色浓重,河边大好的景致也只看得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明轩外的两排大红灯笼将碧沈河水照得波光粼粼,正可见两艘并排而行的古朴大船缓缓朝这里驶来。
一阵悠扬美妙的琴声从其中一艘船中传来,如珠落玉盘,令人心折神驰,忍不住猜想,这抚琴的是何等的美人。
当然,清遥自然不会去费这番心思,他已经认出这两艘船是灵月山庄派去接应他们的,既然钥华和垣修到了此处,那麽他和柳陌也应该赶紧上路了。
他正要回过头去准备离开,一声女子的呻吟媚叫突兀的传来,声音极细,在这暗夜里,充满诱惑的,极易牵动人的神经。
他朝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仍然是那两艘船只,到了转弯处,他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另外一艘,薄纱轻笼间,女子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青丝飘摇,映着月光和烛火,似乎可以看到女子小巧若桃花的容颜,眼神迷离,小嘴微张,沈浸在深深的情欲之中。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神情寡淡,半晌,见那两艘船只去的远了,方才收回视线,对着柳陌道:“我们也走吧。”
方才还气得一脸煞白的柳陌,此刻正兴致勃勃地趴在窗户沿上,啧啧咂嘴,道:“这个花晓晴果然不一般,抛开不竭灵源的天赋,勾引男人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你瞧瞧钥华,做得忘乎所以的样子,早晚要被这骚蹄子搞得j尽人亡,你说是吧?”他一回头,哪里还有清遥的身影,便忙丢下茶杯,急急的跟了上去。
这厢花晓晴被钥华以各种姿势c干得死去活来,钥华又在她体内释放了两次,这才放她在长榻上沈沈睡去,因此,她自然不知道,看见她与钥华翻云覆雨的人,又多了两个……
作家的话:
自我感觉这一章写的挺文艺的,好像跟题目不太符合,呵呵……下章开始进入到灵月山庄的情节,欢迎继续收看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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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灵月山庄
花晓晴睡得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头脑越发沈重,不由感叹一天过得真长(小青:其实我也觉得很长,都写了十章了_||),在映水阁受了惊吓,完了又被钥华c干了几个时辰,简直是身心俱疲,她在心里又将钥华骂了百八十遍,翻了个身,想要继续同周公下棋去,尽管闭着眼睛,眼前却是一亮。
那光亮柔和而绵长,透过窗棂,投s在花晓晴眼前,迫使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推开半掩的窗户,向外望去。
夜晚的碧沈河宁静优美,河边已没有来时高低错落、各具特色的建筑,却是层层叠叠的苍翠树林,连绵不断的土丘,河水流淌至此,变得缓慢而平和,几乎不掀起一丝涟漪,像一块嵌在青云山下的碧玉,铺就一方浅滩。
那浅滩因着一些沙石泥土的阻隔和水流的不断冲击,渐渐形成了相连却又互相分离的四片水域。
皓皓明月当空,在整片水域上洒下一层淡淡清辉,朦胧而神秘,每一片水域中都倒映着一轮弯弯的明月,反s出明亮白净的光线将四周照得透亮,那光影s到了船上,也入了花晓晴的眼中。
花晓晴瞧得出了神,连眼睛都忘了眨一下,更把身体的疲惫不适抛诸脑後,随着船只的前行,一座规模宏大,构筑j巧的山庄,渐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那山庄正位於四片水域的中心,被月华勾勒出浅薄却细致的轮廓,深色泛着冷光的墙壁,琉璃的屋檐,屋檐上如钩的一角,那角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瑞兽,在水面的反s下,一切都清晰可见。
花晓晴把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对眼前的美景感慨不已,脑中突然记起在映水阁中,不知听谁说起的,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处叫做灵月山庄的地方,难道说就是此地?
看看这月色,再看看这周围飘渺如仙境的景致,花晓晴独自郑重的点了点头,这地方倒确实配得上这个名字。
花晓晴猜的不错,眼光也够准,这地方确实是钥华他们所说的灵月山庄,且这山庄还颇有些来头。
现下这逐云大陆虽是已由妖神殿来统治,可这统一五海、六洲、七荒的过程,委实不是那麽容易的,尤其是一些强大的妖族灵族,往往仗着地利的优势,盘踞一方,不肯轻易臣服,甚至时至今日,这逐云大陆仍不能说是完全统一的。
五海中仍有苍龙一族,钩蛇一族各自为政,六洲里白狐一族,九尾狐一族均未臣服,七荒中难以驯服的族群更多,所以五位妖神看起来过得颇为安逸舒适,实际上是亚历山大。
而蛟族曾亦是五海中颇具威望和势力的一族,盘踞在逐云大陆西北部的深海中,为了收服此族,五位妖神齐齐出马,与蛟族王室在西北海域中整整斗了三天三夜,终令其臣服,并给了封号,由此,蛟族王室迁居妖神殿所在的帝都,选了碧沈河畔的这块风水宝地,建造了灵月山庄,世世代代定居於此,而作为曾经叱诧风云的强大妖族之一,蛟族至此已是完全没落了。
蛟族有一个古老的姓氏,汶,这一代的灵月山庄庄主叫汶於天,为人正派爽朗,喜欢与人结交,呼朋唤友,在帝都有良好的名声,可惜妻子人到中年就撒手人寰,留下两女一子。
不知为何,这汶於天在外面很有些名气,然而他的两个女儿并一个儿子似乎特别低调,并不常在聚会场上走动,也不轻易见人,外面的人对这三人的了解几乎为零,只是隐约知晓,他的二女儿倒也是个j明能干的主。
这头花晓晴还在发愣、感慨,船只却已缓缓停了下来,泊在码头上,看看窗外,原来已经到了那山庄门口,白玉石柱高高耸立,上面四个金色的大字,“灵月山庄”。
花晓晴略一思索,立刻便躺下身子,睡死在长榻上,当然是装的。
她突然不想面对那变态的钥华,也不想面对每次在她被男人那个的时候总与她四目相对尴尬不已的垣修,更不想面对云秀芝、云玉兰那对活宝姐妹,加上身体本就疲惫酸软不堪,装睡,实在是最好的法子。
钥华一进船舱,便看到花晓晴四仰八叉的躺在长榻上,双目紧闭,看上去像睡得挺熟,只是那略颤的睫毛和深浅不一的呼吸,早已经将她出卖了。
不过,方才已经吃得很饱的钥华难得心情不错,也算花晓晴运气好,看到她这副样子,钥华只是不屑的看了一眼,便示意随风进来,打横将她抱出了船舱。
钥华和垣修刚出了船舱,那头从陆路而行的柳陌和清遥,足尖踏着水面,几个起落,人也到了山庄门口。
早就等在山庄门前迎接的汶於天,笑呵呵地迎上来,先行了一个大礼,向诸位妖神问了好,便带着一行人朝山庄里面走去。
花晓晴躺在随风的臂弯中,其实已经有些後悔装睡了,倒不是随风抱她抱的不好,事实上,随风抱得再好不过了,稳稳的,就怕颠着磕着她,但她实在对这灵月山庄的布局、景致好奇得要死,这会儿又不能睁开眼睛看一看,这把她逼的难受得紧,正想要找个机会自然的醒过来,却又不能醒得太过明显,正绞尽脑汁地凝神细想。
一行人在汶於天的带领下往餐厅而去,汶於天与钥华边走边聊,倒也还算投机,钥华在快到餐厅的时候,朝着在左後方的随风看了一眼,随即向汶於天问道:“劳烦汶庄主先替我们安排一间女眷的客房,这一路舟车劳顿,我的一个小婢女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汶於天忙连连答应,吩咐身边的管家赶紧领了随风就往西边的院落而去,心中却不免有丝惊讶,到底什麽样的婢女能令向来冷面冷情的钥华尊上费心费神呢,一会就要用晚餐了,非但不让她随身伺候着,反而让她一人先去休息,这就让人琢磨不透了。
而花晓晴听了钥华的安排,险些没有将装睡进行到底就破功了。亏她还在想着怎麽才能自然醒来,这下倒好,还真让她去睡了,她肚子从上岸後就开始在唱空城计了,听到直接去吃饭,心里还暗自开心了一把,现在又全部泡汤了。
眼看自己在随风的怀中离餐厅越来越远,花晓晴咬牙切齿的在心中狠狠道:该死的钥华,变态的钥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後悔这麽对我!
小青:当然啦,总有一天,不过那天还非常非常非常的遥远哦n_n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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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以身相许
钥华一行人被汶於天安置在主厅用膳,可能是考虑到时辰已经比较晚,几位尊上怕是早已饥肠辘辘,灵月山庄的这一顿晚膳准备的格外j致和丰富,席间尽是珍馐美味、陈年佳酿,兼之有风情万种的舞娘演出助兴,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要说这顿晚膳还有没有什麽特别的,这就要说到汶於天的二女儿,汶沁璃。
这汶於天膝下有两女一子,大女儿汶沁岚,二女儿汶沁璃和小儿子汶意非,据说个个长相出众,称的上是人中龙凤,约是大女儿x格腼腆,温柔婉约,小儿子年岁还小,年少气盛之故,帮着汶於天打理庄中事务的一直是二女儿汶沁璃。
汶沁璃长得纤细小巧,一张白净的瓜子脸,眉眼明丽生动,还是个j明能干的,小小年纪,办事能力却已经获得庄内庄外的一致认可,汶於天也很为这个女儿骄傲。
汶沁璃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头脑j明,多才多艺,就在主厅席间酒过三巡之时,汶於天不早不晚的提出,让汶沁璃为诸位尊上弹奏一曲琵琶助兴,在座的几位自然欣然应允。
只听铮铮数声,清润的音律丝丝若水般自大厅右侧以珠帘相隔的耳房内传出,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时而舒缓,时而激越,丝丝缕缕俱能牵动神丝,至余音歇时仍情韵不断,在厅内久久回荡。
一片赞许声中,一位身穿轻薄紫纱长裙的女子缓缓从珠帘後走出,芙蓉玉面半掩,发髻高束,身段纤细,体态婀娜,走至大厅正中,微微一个福身,“小女子沁璃,见过诸位大人。”
汶於天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女儿,满面红光的对钥华道:“尊上,我这女儿向来宝贝的紧,从小宠着惯着她,她也一向自视甚高,虽早就过了婚配年龄,却迟迟未嫁。”
“哦?”钥华看一眼那低垂着头的女子,墨发雪肌,确有几分姿色,可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过,并未多留心。
只听汶於天继续道:“老夫见她如此,心中自然发愁,谁成想她早已有了意中人。”
“能让令千金记挂着的,必定不是凡夫俗子。”钥华就着青玉杯盏喝一了口,接口道。
汶沁璃听到这里,只不安地绞动着手指,抬眼偷偷觑着钥华的神色。
“呵呵,这是自然。现在怕只怕小女看上的这位,位高权重,并非我灵月山庄可以高攀的上的。”汶於天也在时时观察的钥华,见他始终一副散漫的姿态,一时也有些琢磨不清。
“灵月山庄即是蛟族後人,又是逐云贵族,放眼这帝都的世家名门,还有何人是高攀不上的?”钥华浓眉轻舒,眼底有一丝兴味。
“这……”听钥华这麽说,汶於天一时语塞,面上尴尬不已。
汶沁璃依旧站着,头垂得越发低了,小脸胀得通红,似乎要滴出血来。
一声极其放肆的笑声突兀的传来,“汶庄主,我看你也别绕弯子了,直说你女儿看上的就是钥华不就得了。”
说话的正是酒足饭饱後留下看热闹听八卦的柳陌,几缕青丝垂在脸颊两侧,一张明艳的脸上有浅浅的红晕,一脸似笑非笑。
静,静,静,还是静。
片刻後,汶於天!!!的从座位上跑下来,站到女儿身边,扯着女儿一并跪在了钥华面前,“老夫惶恐,纵容女儿对尊上有了如此念想,还请尊上责罚。”
汶於天是个老江湖,他原本想在席间选个最佳时机撮合女儿与钥华的好事,可他一两句话试探下来,已知钥华并没有那份心思,虽没有明着拒绝,但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是懂的,本想着说一两句话绕一绕,圆一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被旁人先说穿了去,百般无奈之下,才拉着女儿作出了这番姿态。
钥华眉头一挑,俊美冰冷的脸上神色难辨,“柳陌尊上最爱玩笑,这回竟是真的了?”
“老夫惶恐。”汶於天拉着女儿又一次深深拜倒。
谁知汶沁璃这次却僵着身子不肯再拜,竟还抬起头来直视着钥华,一双眼睛如黑玉般墨黑透亮,明丽而有神采,语声朗朗:“尊上可还记得两百面前於知悟山上,在九尾蛇口中救下的女子?”
钥华听她这麽说,不禁眉头微蹙,陷入回忆。
两百年前,他在干什麽?是了,正在与白狐一族商议和平归顺之事,经常来往於帝都和六洲之间,知悟山乃是必经之地。
他虽不是什麽良善之辈,且天x冷漠,但自从入了妖神殿,成了逐云大陆的统治者之後,也时时拿着这个身份提醒自己,路见十次不平,也会拔刀相助那麽两三次。
他紧紧盯着汶沁璃小巧白皙的脸,似乎,好像,确实在哪里见过,有些想起来了,他有一次与白狐族谈判破裂,心头一股邪火没处发泄,路过知悟山时,恰巧看见一条九尾蛇正吐着红信,目露凶光的盯着一名吓得蜷缩成一团的女子,他很自然地把那条九尾蛇当做了出气筒,直将那蛇折磨得奄奄一息方才罢手,顺手做了个结界护住那瑟瑟发抖的女子周身,g本没看清那女子长得是圆是扁,便腾云离开了。
万没想到,那时种下的因,会在这时得了这麽个意外的果,钥华觉得很突然,他见面前的女子眉是眉,眼是眼,看着并不讨厌,且是这麽多年来,有勇气站在他面前,向他告白的第一人,於是,他道:“本尊想起来了,当年与你,确有那麽一段渊源。”
汶沁璃一听这话,喜悦几乎要从她眉梢漾出来,汶於天也大喜,直起身子,急忙道:“那尊上的意思是?”
钥华把玩着手中的青玉酒杯,轻扯嘴角,“如果令千金能够不计较身份,跟在我身边伺候,倒也无妨。”
汶於天虽觉得没名没份的,委屈了自家女儿,可对方是妖神殿中的钥华,山庄中现下又是如此光景,他还能够强求什麽,便千恩万谢地应了。
汶沁璃少女怀春,只求能常伴心上人左右,哪里还会去计较什麽名份,只羞红了脸,拜倒谢恩。
☆、49灵月温泉
花晓晴这一觉睡得香甜又恣意,前日晚上被随风抱到西苑厢房後,终是忍不住腹中饥饿,偷偷地尾随着一名小丫头来到厨房,共吃了两只腿,一块排骨,一条红烧鱼,又喝了一碗老鸭菌菇汤,这才满足的回了房间,栽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花晓晴本是草木j灵一族,新陈代谢所需完全可以依靠吸收天地j华,万物灵气,g本不需要吃什麽五谷荤腥,但花晓晴从小热爱厨艺,来到妖神殿以後,又担任起厨娘的工作,那些美味的菜肴,她起初只是尝两口,却越尝越馋,越吃越多,胃口越来越好,索x不加节制地敞开来吃,好在她体质特殊,这些食物并没有影响到她纯净的灵体。
这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正午时分,花晓晴起床後,随意的洗漱了,转了个身子,想要去够水杯,x腹之间立即传来一阵刺痛,她这才想起,昨天惨遭云玉兰的追杀,倒霉的断了两g肋骨,现在那里还缠着清遥的白色锦带,紧紧贴在她r房下方。
昨日钥华扯开她衣服时应是看到的,也没说什麽,她现在想想比较惊讶的是,被钥华反复换体位c干的时候,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疼,连她自己都差点忘了受过伤,g本不适合这种床上剧烈运动。
照照镜子,脸上倒是白净清爽,但头发上、衣服上还是有些灰蒙蒙的,看着一边备好的崭新衣裙,想起昨日从山坡滚落的悲惨境遇,花晓晴决定先去洗个澡再说。
叫来了小丫头询问,知道这灵悦山庄有一处极好的温泉,周围景色宜人,四季常温,还有疗伤的功效,花晓晴顿时眉开眼笑,这简直是专门为她备下的。
离开了西院,花晓晴一路分花拂柳的行来,不得不感叹这灵月山庄建筑之j巧,造景之完美,简直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拐过一个弯,正要迈上石桥,花晓晴眼尖的看到对岸正走过来一行人,为首的两人正是庄主汶於天和钥华,钥华穿着银白锦袍,俊挺威仪,身边跟着一名纤细小巧的女子,正仰头同他说着什麽,三人身後是垣修和云秀芝,垣修一身深蓝的长袍,俊美优雅,云秀芝依恋的挽着他的胳膊,一脸笑意,再後面是柳陌和清遥,两人步履闲适从容,柳陌一袭鲜艳的绯色衣袍,面若桃李,唇角含笑,清遥仍是一袭碧色衣袍,长袖当风,神色疏离,目光清淡。
花晓晴的目光不自觉地在清遥身上转了两转,这才移开,心想,我还奇怪,今日怎麽这麽清静,原来都在此处逍遥自在,参观山庄美景呢,居然都没人喊她。
心里一时免不了有些别扭和不自在,可花晓晴毕竟是乐天派,转念一想,这不正好,他们不来喊她,她爱干嘛就干嘛,乐得自由自在,有什麽不好的。
於是,她等他们走远了,便哼着小曲,朝着方才那丫鬟所指的温泉的方向,继续走去。
汶於天一边走,一边向几位妖神乐呵呵地道:“诸位尊上大人远道而来,老夫这小地方没什麽好招待的,倒是有一方不错的温泉,能替几位解解乏。”
说话间,一行人已来到一处幽雅僻静的所在,花木扶疏,绿树成荫,一汪绿色的池水像一块夺目的宝石,镶嵌在丛林之中,美不胜收。
偌大的温泉池,被几块白玉石分隔成相对独立的四块区域,池中碧波荡漾,倒映着蓝天白云,苍松翠柏,一缕缕白烟嫋嫋蒸腾,恍若仙境。
池畔八名仅着薄纱小衣的貌美女子已早早候在那里,见着来人,便嫋嫋婷婷的走过来,含羞带怯的,就要两对一的伺候四位尊上泡泉。
钥华走在最前面,见着一左一右上前来的两名貌美如花,身姿婀娜的年轻小妖,没有推拒,由着她们将自己带到中间由白玉石包合着的碧水中,伺候着他脱下长袍,露出他颀长匀称的身材,只穿着中裤,上半身赤裸着,浸泡在温泉中。
垣修不知是因为云秀芝在身边还是因为什麽,婉拒了两名美貌小妖的伺候,倒让云秀芝紧紧跟在一旁,贴身服侍,云秀芝替他宽衣解了衣裳,自己默默立於一旁。
云秀芝心里是有些忐忑的,毕竟是自己组织的这场画舫聚会,结果半途映水阁遭袭,到达灵月山庄的时间大大推迟,延误了不少原本安排的行程,虽然几位尊上并没有说过她什麽,他知道那也是看垣修的面子,此等与狐族一触即发的微妙时刻,几位尊上在妖神殿外着实不宜聚在一处行动。
柳陌自见了那八名玲珑妖娆的女妖,他那本就含春带情的眉眼就更加风流几分,左拥右抱地将人揽在怀里,直逗得一左一右两小妖咯咯娇笑个不停,三人腻在一处下了水。
清遥见状,淡淡的来了句,“多谢汶庄主美意,奈何我体质特殊,实在不宜泡这温泉”,便一人独自折返回去。
汶於天面上有些尴尬,自然也不好阻拦,只得由着他了,当下再说了几句场面话招呼了,便携女儿汶沁璃一同离开。
汶沁璃舍不得离开心上人钥华,也想在他身边伺候,却被她爹一把抓了回去,暗叹道她平时是如何八面玲珑的一个人,到如今却不懂分寸了。
汶沁璃其实也知道,留下来,於她身份不合,看一眼在水中闭目调息的钥华,尊贵俊逸的容颜,少了一分冷峻,多了一分柔和,实在移不开眼睛,再看一眼身边的老爹,正面色不善的望着她,心中衡量再三,天人交战半晌,还是悻悻离开了。
再说花晓晴,一个人在灵月山庄兜兜转转,却始终看不到那小丫头说的温泉所在,看着身後身前那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径,很少忧愁的她眉间也成了一个川字,好像,迷路了诶。
作家的话:
这两天临近节日,事情多,晚上都没时间写,早起一更_
☆、50芳华的心
花晓晴原本就没什麽方向感,这会儿左顾右盼了一阵,在确定自己是真的迷路後,她反而没那麽着急了。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不就是泡个温泉麽,实在泡不了,也没什麽,顶多就是身上脏点。花晓晴的x格实在乐观,这麽一琢磨,人又淡定下来。
不过,静下心来後,身上倒有些犯痒痒,花晓晴在手臂上、大腿上挠了一阵,想起有几天没有好好洗过澡了,又在土坡上摔了一跤,对於泡温泉又有些迫切起来,当下便想找个人问问路。
她前前後後都走了一小段,发现这灵月山庄还挺大,绿树浓荫,百花争艳,甚至还有一些未成气候的小小j灵,却是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看见这大好景色,花晓晴心情倒也不错,所以并不气馁,继续寻找,小巧玲珑的身影穿梭在花丛间、小径上、树荫里,蓦地,眼前出现一大片花海,!紫嫣红,争奇斗艳,引来一大片蜂蝶环绕,翩翩起舞,花海旁,一抹淡绿的纤长身影背对着她站立,锦锻裙摆翻飞,腰间同色丝绦垂地,梳着环云髻,露出颈後一段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花晓晴心中一喜,走了好长一段路了,总算是在这美好的花海中见到了人影,还是看起来这麽动人的一抹美丽身影,於是她清了清嗓子,表现出十二万分的诚挚和礼貌,问道:“请问这位姐姐,可知这庄中温泉在何处?”
那背对着她的女子,听到声音,似乎是愣了一下,才缓缓转过身来,“晓晴?”声音柔美婉转,却带了一丝沙哑。
花晓晴看到那女子的容貌也吃了一惊,原来是一日未见的树芳华,昨日她被柳陌喊出去伺候之後,两人再未见过,如今在此地偶遇,实在是巧合。
惊讶也只是片刻,见着老友,花晓晴的喜悦自然溢於言表,“芳华,原来是你,那正好,我要去泡温泉,不如我们一起,边走边聊,如何?”一边说,一边缠上去,抱着树芳华的胳膊,摇啊摇的,不肯放。
树芳华见是她,在最初的怔愣过後,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她与花晓晴同岁,x格却沈稳不少,心里也一直把花晓晴当妹妹,此时见她对自己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心中一暖,抬手揉了揉她细软的额发,有些宠溺道:“你呀,还是这般小孩子心x,你要去,我就陪你罢。”目光幽深,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艳羡。
别看花晓晴平时神经大条,她也有细致的时候,今日见了树芳华,便觉得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抹忧伤,淡雅细致的眉宇间,也有了淡淡的愁绪,心中一紧,脱口就问道:“芳华,你是不是哪里不开心?”花晓晴的x子素来是直率的,想什麽就说什麽。
树芳华的笑容凝固在唇角,揉着她额发的手略一停顿,眼中一抹再也遮掩不住的伤痛终於浮现出来,她惊讶於花晓晴的敏锐,一时又有些尴尬,无奈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小孩子,没想到被你一眼看穿,真的有这麽明显吗?”她的语气中有一丝落寞和自嘲。
花晓晴望着她柔美的脸庞,发现这张一月有余没有好好瞧过的脸,竟是消瘦了许多,原本的丰腴润泽完全不见,就连一双明丽生动的大眼,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迷茫而彷徨。
花晓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与树芳华同住在大院里的最後那一段时间,树芳华永远是那麽端庄沈静,温婉大方,即便是在得知有同伴死了,众人俱是惶惶不安的情况下,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怎麽会,变化的这麽厉害?为何昨日,她和雨露与她聊天的时候,竟是chu心大意的没有发现呢?
此时,初见树芳华的喜悦已经被满满的担心和紧张所取代,花晓晴不笨,她思来想去,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树芳华的周围,发生的最大变化是什麽,无非是多了一个柳陌。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柳陌那张魅惑明艳,颠倒众生的脸来,祸水,当真是祸水!她忿忿的想着,嘴巴上也不知不觉的问了出来,“芳华,你这般情态,不会是因为那柳陌吧?”她情急之下自然也顾不上什麽尊称。
树芳华听她这麽问,心中不禁一颤,一方面是震惊於她的聪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这麽轻易的就提起“柳陌”这两个字,这近日搅得她愈发心绪不宁,烦乱不安的两个字。
花晓晴看到她有些慌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还不懂情,但是她知道,那是要人命的东西。
她抱着最後一丝希望,定定看着树芳华,问道:“他总是欺负你,所以你讨厌他,是吗?”
“是,我讨厌他,很讨厌,很讨厌……”树芳华也看着花晓晴,无奈一笑,喃喃回答道,话语中的苦涩再也掩盖不住。
花晓晴看着树芳华这样的表情语气,心里咯!一下,知道树芳华已经陷进去了,难以自拔。
情之一字,自古惹人失魂伤心,花晓晴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因为在花j一族的古老传说中,动了情的女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是以,花晓晴虽不懂情,在这方面的认知上却格外敏锐。那柳陌一看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主,生就一副桃花相,抛开他与树芳华的身份不谈,单单就是他这副长相x情,已够让喜欢他的女人吃尽苦头,也难怪树芳华这麽凄苦落寞。
花晓晴摇了摇头,为树芳华感到不值,虽说她们目前的处境已经低人一等,可至少得保持一颗自由、无拘无束的心,若连这都失去,活着便没有快乐可言了。
於是,她心中暗下决定,要让树芳华彻底的讨厌柳陌,从而对他死心。
不过,要从哪做起呢?花晓晴陷入沈思,有了,古语说,她们j灵一族的耳g子是最软的,x子也比较犹疑不定,所以在背後说别人坏话这种事,在j灵一族是绝对禁止的,因为这样做,太容易左右他人的判断和思考,花晓晴也是绝对不耻这种做法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也,为了树芳华今後的幸福,偶尔用上点非常手段,也是很有必要的。
花晓晴抬头看了树芳华一眼,又清了清嗓子,假装没有听懂她方才的话,一本正经道:“芳华,原来你是真的讨厌他,那我就放心了。原本觉得你是他的女仆,有些事情不好同你多说,现在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树芳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以为花晓晴已经看出了她对柳陌的感情,所以也不想再隐瞒,只待她说些劝解安慰的话,就将自己的情感和盘托出,谁知,她会这麽说,倒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而花晓晴一边维持着淡定自然的笑容,一边正苦思冥想的编排柳陌的不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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