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你是谁
40你是谁
眼睛看不到,嘴巴不能说,感官就不得不敏锐起来。我听到了他在抹口水,我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停跳了两拍,这感觉太怪异了。我和他从来不曾在男女性事上有过前戏之类的戏码,除却他给我吃春药让我泛滥的是个男人都能接受,都是我想尽办法让自己湿。
我停下所有动作,甚至是呼吸,等待他进入,我要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他。不管他是绑着我,还是吊着我,我都不介意了,只为他这一点点的怜惜。
我甚至想好了等他进入之后我就抬起腿来夹住他的腰,回报给他我最大的热情,可等他真的进入了我却忘记了反应,因为少了疼痛的摩擦,感觉明确而清晰。
所有接触到他的细胞都在告诉我,这不是章程!绝对不是!!
随着他进一步的动作,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不可抑制的兴奋了,集中所有的感官到他进入我的那一条,缩紧身体细细感受他的,力度,热度,硬度。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忽然就淹没了我!是的,陌生又熟悉!!
你是谁?我欠起身子,以手上绳索能给的最大限度,直视着他的方向无声的问。虽然我看不到,但我感觉的到他也在注视着我。
他当然不会回答我,只是停顿了数秒,幽幽叹息一声的时间,然后将我推倒拽过件衣服什么的盖住我的脸,接着把我的腿推到胸口,深且重的挺动起来。
我抑制不住的随着他的律动澎湃起来,那源源不断的水液自发的涌动出来。
他不是章程,他不肯出声,他不让我说话,可他却让我兴奋起来!
难道,他是······
我的心狂跳起来,那个刻在我心里融进我骨血的名字,伴随着喜悦,悲愤,恼怒,委屈,齐齐涌了上来。
我咬着嘴里的衣服,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哭起来,说不出话却可以发出最大的声音来让他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
他再次停顿了几秒钟后,开始了全速冲击,纵然我心里恨他,怨他,但终究还是爱的最多,而我的身体更是异常的想念他,我忍不住的紧紧抓住手里的绳结,拼命向上顶着迎击他的插入。
那深入灵魂的撞击让我哭着颤抖,颤抖着哀嚎。
陆扬!是你吗?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他的力量太大,我的悲伤太多,在他强而猛的冲击下,我高潮的晕厥过去。
再醒时我又被换了地方,因为之前那个房间有很强烈的霉味,应该是间地下室,而这次是一间阳光明媚的房间,是某一个独立别墅的阁楼,从窗口目测出去树木的高度可以断定。没有了眼罩,也不再捆绑,只是还是没有自由,因为窗上有栅栏,门上有铁窗,不大的房间里竟然也配置了小小的洗手盆和马桶以及一个迷你的淋浴间,很明显这是一间改造过的还挺平易近人的牢房。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书架了,书架上的书还是蛮多的,这是要我多住一段日子么?
我坐到床上就可以看到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真的是郁郁葱葱,除了近处的树就是远处的树,没有人也没有路,真是煞费苦心的连呼救都没有必要。
有人定时给我送饭,打开门上的小窗户放进来,是的,放进来。因为窗户开在了门下方,如同宠物专用门改造的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样是方便我看不到送饭的人。
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想被我认出来?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倒安心起来,起码我可以把他想象成我所希望的那个人,所以我安心的住了下来。但是得不到确认还是忍不住要疑惑起来,于是在第三天早饭送到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关我?当然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的脚步声。
既然不肯回答,估计我问一句和问十句都是一样,不如换陈述句提些要求,看能不能被满足。我就说我要吃肉不要土豆,果然午饭就变成了没有土豆的咖喱牛肉饭,晚饭则是双份的鸡排的鸡排饭。
都是些市井小吃大众快餐,却是我很久以来都爱吃的。
吃着不怎么好吃的冷冻速食加工的足料肉食饭,我稀里哗啦流眼泪。
是的,感觉没有错,记忆没有错,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或许真的有不能让我知道的苦衷,我也相信有我不能知道苦衷,我还相信他是在无声的或者是偷偷的告诉我他来了,他在等机会。那我能做的只有安心等待,就像谍战剧里的地下工作者,接上了头就是找到了组织,有了组织就不能擅自行动,要保护自己更不能暴露同志。
有了这层觉悟,我不再郁闷猜疑,敞开来吃,放松了睡,既然他不能立刻到我面前来相认,那我就把自己养胖了等他来。
空白而闲的发慌的日子过的是何其慢,没有尝试过的人不会知道,我终于在努力保持的平静无波里昼夜颠倒了。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我清醒的分外耳明目聪,于是发现了一个门缝里一晃而过的人影。
很奇怪,我竟然一点都没害怕,只是期待的手脚发麻。悄悄起身将耳朵贴到门上细细听着外面,深秋渐冷虫鸣稀少,沙沙的风声里似有轻轻的叹息,极轻极轻的一声火机轻扣声,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我咬着衣袖不敢出声,滑落在地任眼泪滂沱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