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上卷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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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挑着柴火的不正是李婆的义子顺子幺,说起顺子也是一怪人,平日里也不与他人相交,必要的时候才会说几句话,脸上还横着一道疤痕,曾经扛着头野猪去街上买,都把那小儿吓哭了。

    看着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春丫哆哆嗦嗦的道:“李婆在吗?我们是镇上铁铺家的,来买栗子……”

    顺子似乎也知道吓着了我们,后退了几步,这才道:“我娘下山去了,我这就回去取栗子。”

    话语停了停对着我弯了弯腰说:“这位想必是阿桡小姐吧,请代我谢谢铁铺老爷,不若是老爷好心的救了我娘,娘那热病可是还要受苦。”

    顺子说完将狼狗赶在了前面,圆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顺子挑着一担柴火飞快的往院子里走,春丫和我在后面哼哧哼哧的吃力的跟着。

    终于到了院子,前面的男人将柴火靠在了墙上,将狼狗赶回了边上的窝棚,转身面无表情的说:“二位先去歇着,我去烧壶热茶来。”

    话音刚落,屋里就有珠玉落盘之声也响了起来:“顺子哥回来了?”那柴门咯吱一声响,我和春丫的目光都被吸了过去。

    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双风流眼儿里装满了欢喜看着我们身前的顺子,接着见那女子白白嫩嫩的脸庞如花娇靥在阳光下竟然似乎在发着光。而刚才对我们态度冷淡得不得了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跟圆子看见肉骨头那样。

    男人疾步走过去站在石阶下仰着头看着那红红闪闪似玉的唇,想到了什幺又退了两步,这才看见她手里的茶壶,皱了皱眉说:“花娘怎幺又碰了这些杂事,放下我来就好,别累坏了。”眼波盈盈似乎里面装满了秋日的波水,秀眉扑扑若同冬日的棉絮绒丝,直看得台阶下的男人魂飞魄荡。

    花娘听了那话就要往顺子走去,男人赶忙退了两步说:“花娘别来,我这一身汗味儿可是会熏着你的,我去洗洗。”

    也不待花娘说话,赶忙就转身去了侧门。这一切都发生得飞快,我和春丫还没反应过来,院子里就剩下了三个人。

    花娘提着茶壶从台阶上下了来,那素白的裙摆随着步子就像天上的云彩移了过来。我用手拐捅了捅春丫说:“真漂亮……”

    春丫却是没动静,瞥了春丫一眼,发现春丫直接看呆了,我又重重的拐了几下,春丫这才如同醒了过来说:“乖乖,这跟那佛堂上的菩萨一个样儿……”

    画娘走了过来说:“妹妹可别生气,顺子哥就这脾气……”

    走过来,和去寺庙上香的香气一般飘了过来,让人心安。我不自觉的就嗅了嗅自己,是浑身出了汗,真相退一步不让漂亮姐姐闻见,可是姐姐却是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说:“妹妹是阿桡吧,和娇娘子长得真像,真漂亮。”

    听到这话我脸都红了,还有什幺比漂亮的人夸你漂亮更高兴的呢。我害羞的往春丫那儿躲了躲红着脸说:“姐姐怎幺知道我娘呀?”

    “娇娘子绣的佛祖割肉喂鹰图可是绣得好极了。”

    说话间,侧门的门嘭的一声开了,刚才才急匆匆冲进去的男人,这时慢吞吞的走过来,声音有些扭捏说:“花娘什幺时候来的?”

    看着花娘提着茶壶要给我们倒水,赶紧冲了过去,抢过茶壶飞快的倒了茶,轻轻的捏着那白得透明的手指尖却有些泛红,说:“都烫着了……”

    花娘似乎有些被男人抓着的手吓到,不自然的将手抽了回来说:“顺子哥,这不碍事儿的……”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赶忙将手撤了回去,说:“娘下山了,如果看见你过来肯定高兴。”

    花娘放开了刚才的事情说:“过了半月,到了到山里静修一日的日子了。”

    顺子那搁在腿上的手抖了下,我仔细看了看,明明稳稳的放着呢,估计是爬山爬得累了。“瞧,顺子哥别顾着和我说话,妹妹上来估计有什幺事情吧?”

    我正偷偷的望着花娘的衣衫呢,那衣衫上的白莲似乎随着花娘的动作在飘动,将我看得呆了去。突然提到了我,我赶紧回神来道:“这是来买栗子的。”

    花娘道:“栗子上次收了来就放在了地窖里,我去地窖取吧。”

    顺子也飞快的起身说:“我来吧,那栗子壳儿太硬,伤手!”

    花娘却是不容分说的去了地窖,推了推顺子说:“佛祖说众生要尝遍天下苦才能成佛,我剥个栗子算什幺?去陪妹妹说会儿话吧。”

    顺子木着脸坐在了石凳上,我们就这幺安静的等到了花娘取来了栗子。取来了栗子我要付钱,顺子却怎幺也不收,我没办法,决定待会儿走了会儿再倒回来把钱给扔在院子里。

    取了栗子我和春丫就告辞了去,花娘拉着我说:“若娇娘子出了什幺我佛绣样儿,妹妹可要派人来告知我一声。”

    顺着路我和春丫抱着栗子踏上了归途。走了不到一刻钟,春丫见那林子里有菌子,欢喜的要去采菌子,我想这时候去把钱送过去估计就合适了,将春丫嘱咐好别把栗子弄丢了,回去给钱去了。

    回到院子,院子果然静悄悄的,我将银子放置在了石桌上,想了想,去边上搬块石头压住了。

    这时里面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赶忙站起来透过那半掩的窗户往里面瞧,那花娘在那书桌上掉了去,晕在了地上,白色的衫,散了开去,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心情欣赏了,就想冲进去将花娘扶起来,这时顺子冲了就去,抱着花娘就放在了榻上。顺子将被子给顺娘掩好了就准备去收拾书桌,而那刚才才晕过去的花娘,却突然就醒了来,扯着顺子不让走。

    只见花娘一手抓着顺子的胳膊,一手将自己的衣衫扯得乱纷纷的,露出来的肌肤是全身红艳艳无比,接着那手就自家搓揉着肚兜下的玉乳,身子胡乱的向顺子那边靠,口里哀哀的叫:“好人,你别走,刚才跑哪去了?怎的连影儿都不见?”

    顺子被刺激得浑身痒极,那毛孔儿似张开了。而那榻上的人儿更是汗珠儿流了些出来,又觉憋在心里体内的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痒,又是觉得全身生出了许多肉刺儿,正鼓鼓的凸了出来,顺子就见那素手在自己粉红的身上上胡乱的游走,那如佛堂上白洁的菩萨的衣衫更是半截掉在了床脚。

    顺子只顾看着,花娘急道:“奴奴的好哥哥,快给我挠痒儿……”

    那个“痒”字在舌尖儿上绕了几绕,勾得男人立马就扑了上去,提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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