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
范从沛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林殊惊醒,身体陡然僵直。
“是我。”他抱着她往外走。
“干什幺?”林殊软绵绵的,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
范从沛却不说话,将她放回房间的床上,然后把门锁上。
林殊已经把自己裹到被子里去了,被那寒意冻得一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正准备张嘴说话,口腔却先一步被他侵袭。
舌头像是一尾蛇,灵活地搅动着她的舌头,变态地把口腔内部都舔舐了一遍,每一颗牙齿,上颚和舌底的软肉,让她呼吸不过来。
“我不想要!”她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将手举到头顶,他的下颌还带着须后乳的香气,微凉,贴着她的耳垂一路亲吻到锁骨,另一只手从衣领探进去搓揉着她的胸乳,带出细细的鸡皮疙瘩。
“放开我,你疯了是不是,上班要迟到了!”林殊往他腿上蹬了一脚,他低笑一声。
隔着丝帛的衣服含住她的乳尖,很快润湿那一块,轻轻咬弄,用舌头拨动着让她硬起来。
林殊心里厌恶也知道逃不掉了,闭着眼睛说了一句“我冷。”
被子被掀开,他穿着西服钻了进去。
她的腿大大地敞开,双腿之间可以看见头颅的形状,不断在动作着。
他嘬吻她的小腹,发出“啧啧”的声音,手指在花蒂上慢条斯理地绕着圈,吻越来越下了。
在他含住花蒂的时候她弓起身体哼了一声。
他就像是得到了什幺奖励一样更卖力地含住,温热的口腔包含着柔软细弱的花蒂,微刺的舌尖不断挑动,极尽全力地挑逗她。
一根手指在花穴口裹了一圈水泽,慢慢探进去。
柔软,紧致,湿热。
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抽动,配合着舌尖的拨弄,细腻又贴心,好像天下最会说情话做情事的那个人。
细长的双腿被分开,大小花唇中间的间隙被灵活的舌头舔着。
连尿道也被照顾到,非常温柔地在上面滑过,可是下一刻又像是恶作剧一样在上面顶了顶。
“别动那里,我想上厕所。”小腹涨涨的,被他一激就更想去厕所了。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要尿吗?可以尿在我嘴里。”
“闭嘴!”林殊也不知道他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被她呵斥之后甚至更高兴了。
更专心地舔弄,高挺的鼻尖和坚硬下颌都被用上了,肉穴中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
不断地抽插,每一次都刻意从她腔道中凸起的那个小肉点上按过。
水渐渐湿了他的手指,指缝里粘粘的。
他爬出来,把亮晶晶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然后一根根舔干净,趴到她耳边说“很甜。”
他本来也没有准备得到回应,看着双颊绯红的林殊,他异常满足。
解开皮带,金属的声音和衣料摩擦的声音如此明显。
林殊的眼皮颤了颤。
腰上解开的皮带金属扣凉到她的腿根,很不舒服,硌得慌。
他扶着勃发的欲望之源毫无预兆地顶进去。
“啊……”她被顶得叫起来,他很少这样不体贴,每次都是慢慢等她适应,但是这次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好像她越难过他越兴奋一样。只是里面已经湿透了,难过的感觉没有,痛意转瞬即逝,只有饱胀感和刺刺的电流感。
他把被子掀开,跪在她腿中间,裤子只是褪到刚好能报那器官露出来的程度,低头看着靡丽色情的景象。
粗长的肉根将穴肉分开,每一次插入都有阻力,每一次拔出来都被挽留。
她抗拒却又依依不舍。
小穴喜欢他,艳丽的肉色不断被带出又抵进去,那是小穴口的肉。
花穴内的热度催促他用力,她的身体里藏着一个秘密,他想要看到就必须越来越用力,到她花穴的最尽头去。
林殊被他的粗放和快速冲撞得说不出话,只能高高低低地呻吟着。
范从沛好像操红了眼,停不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弄得她下面通红一片,水渍被撞击成白沫堆积在穴口。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出,粗大到要涨裂开。
林殊的身体微微发抖,声音越来越颤越来越高,花穴裹住他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知道她要高潮了,毫不吝啬自己的体力,将她的下半身半抱起来,顶到最深的地方,每一下都让她接近崩溃。
又痛又快。
哭腔都出来了,连续顶了十几下,突然就有一股液体飚出来,将他的西服溅湿。
水泽浸润布料,形成一个一个的深色小点。
“够了……够了……啊……”她胡乱蹬着腿,被他捉住,在唇边吻。
下身却没有停下,直起身子更贴近她。
她的体液一股一股地透出来,眼眶里的泪水也是不受控制地流到发丝中。
范从沛更快,每一次都抽走一半又顶入全部。
宫颈口似乎都要被顶开了。
林殊想要上厕所,很想去。
“我……我要……上厕所……”她艰难地表述。
范从沛充耳不闻,一边撞她一边舔她的小腿。
“啊……”
她痛苦地皱眉,被单忽然大面积湿透,身下被温热浸过又迅速凉下来。
失禁了。
范从沛终于也射了。
白浊从马眼一股一股射到她身体深处。
把她的腿放下来,林殊已经呆滞了。
双眼都是红的,眼泪一直在流。
范从沛沉默,去抱她,挨了一大耳光,将他的脸都抽红。
还抱,又被抽。
林殊抽了他好几耳光,他都没有阻止,火辣辣的疼痛激起变态的快感。
等她手酸了,他把她抱起来连同没有遭殃的被子一起放到地上,让她坐在被子上,然后伸手将大面积湿透的被单扯下来,用纸巾擦干乳胶床垫上的水渍,重新铺了被单,把脏的丢到厕所的衣服篓子里去了。
然后再去抱她,抱她去洗漱间架开双腿,把里面的精液都导出来。
最后爱恋地在肿胀的花唇上亲吻,又挨了一耳光。
他把她抱出去,这才脱下大腿小腿几乎全湿的裤子,若无其事地换了新的。
把衣服穿好,又是那个冷厉的男人。
只是神情却像是得到满足的幼童一样,在她身上蹭了几下。
“宝贝,我错了,别生气,睡一会儿起来吃东西。”他嘱咐她。
将她塞到被子里去,这才起身离开。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女孩低着头,端着一碗已经坨了的面,想必站了很久。
他理理衣领,从包里掏了张卡出来“有什幺需要自己去买,别让她生气。”
她没有接,范从沛将卡塞到碗底就离开了。
陆细雨抬头,纤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