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招惹的都是一些蛮横自大,为所欲为的人物,凝兰也只能认命,第二日便出府去找石闵。
大清早的,客栈里生意冷清,凝兰上前问了客栈老板几句后,便上楼朝石闵的房间而去。
走廊间和仅隔着一扇门的屋子都无比安静,凝兰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犹豫了一会儿,听到不远处有两位住客从房里出来,大声打着呵欠下楼,忽然一切情绪都飘散了,脸上只剩下极浅的苦笑。
他敲了敲门,很快就听到沉重而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石闵沉着脸打开门,薄薄的门板在他手里摇摇欲坠。只见他一大早便衣着齐整,身形极其高大魁梧,在南方男子十分少见,眼下又是一副胡子拉碴、凶神恶煞的模样,走到街上都不难引起注目。
凝兰虽不怕他,却仍是忍不住稍稍后退了一步,没想到此举激怒了石闵,只见他胸膛急剧起伏,上前一步就将凝兰拦腰扛起,有力的长腿哐地一声把门踢上,然后将凝兰扔到了床榻上厚厚的被子里。
凝兰被摔得头昏脑涨,天地旋转间石闵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已经离他极近,他端详了凝兰一会儿,如同一头饿狼盯着他利爪下的猎物。待凝兰眼神渐渐清明,他忽然淫邪地笑起来,被西北风沙磨砺过的粗噶嗓音让凝兰身子发热:“你现在最好别开口,老子不想再从你这张可恶的小嘴里听到任何话。老子等了这幺久,先把你操够了泻泻火。”
说着就动手去扯凝兰的衣物。
凝兰急忙抓住自己衣裳前襟,一边躲闪一边慌慌张张道:“这里隔音不好,会被人听见的,你不要这样……啊!”
他的手指纠结在一块儿,用力地发红,石闵见此直接去解他裤子,扯了两下似是不耐烦,几下就把裤子撕成了碎片,连贴身的亵裤也不得幸免。
凝兰下身凉风阵阵,已是彻底暴露在石闵的眼里,再护着上衣不放倒像个笑话。他手指无力地一松,衣衫便被扯落,轻飘飘飞到了床下。
石闵撑在凝兰身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衣物,一身强健有力的肌肉威慑力十足,别说一个凝兰,便是十个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此时他正解下身的裤子,凝兰不自觉屏息朝下看去,看到他壁垒分明的结实小腹下毛发蜷曲浓密,蜿蜒着没入白色的亵裤中,光是这样就看得人脸红心跳。
石闵往下扯了扯裤头,那根已经胀硬到无以复加的阳具就跳了出来,龟头足有鹅蛋大小,柱身粗壮黝黑,青筋缠绕,狰狞无比,不像是人身上能有的物件,便是最有经验的青楼女子怕是也承受不住,遑论凝兰那处天生便比正常女穴狭窄了许多的地儿。
被这幅场景骇到,凝兰顿时心中狂跳,又想到石闵忍了这许久,一身蛮力无处发泄,若今日让他得了逞,怕是他这条小命要丢在这张床上。想到这儿,他再也无暇思考,寻了空子便要挣扎着下床。
石闵立即钳住他,却没想到凝兰心中实在怕极了,用尽了全力,竟没能一招把他制住。
凝兰见实在逃不脱,便缩进被子紧紧缠住,裹得如同蚕茧一般,任是石闵也一时无计可施。
虽如此,凝兰却没有一丝放松,又紧张又恳求地看着石闵,软下声音道:“我们先说会儿话好不好?我那天说的话并非骗你,只是我实在舍不下哥哥一人……”
见石闵脸色越来越冷硬,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我也想过些时日便去找你,只是不想你竟来得这幺快……”
越说他越觉得气氛紧张难熬,这时石闵忍着怒意开口:“你若现在自己出来,过会儿操你的时候我还能收敛一些,你若非要与我顽抗,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凝兰眼眶一红,虽仍不肯动,气势却陡然泄尽了,石闵见机立刻扯掉他身上的锦被扔在两人脚边,眯着眼逡巡凝兰美妙的胴体,语气也和缓了许多,凑到凝兰耳边暧昧道:“帮我把裤子脱了。”
凝兰在他身下不敢睁眼,泫然地屈起双腿踩住石闵脱了一半的裤子裤腰处往下剥,石闵配合着除去束缚,两人便赤裸着滚在了一起。
肢体纠缠的快感让人沉迷,石闵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凝兰大腿,渐渐将它分开,然后低下头揉了揉已经微湿的穴缝。
“我进来了。”这是一个陈述句。
凝兰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下一刻就哭出了声。
石闵提腰就往里入,然而只进了三分之一就动弹不得,他微微抽出,毫无停顿地又是一顶,又入了三分之一,待阳物根部也完全没入穴口时,凝兰已然面露痛苦之色,觉得自己已经被那物件捅穿了,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涌出,将枕头浸湿了一片。
石闵果然没有食言,先是狂风暴雨般干了凝兰一次,把人弄得奄奄一息,往下看去,穴口堆了厚厚一层白沫,已经看不见那个小洞。休息了片刻,他再次提枪而入,这回说了许多军营里下流又粗俗的荤话,耐下心忽轻忽重地操弄,还叫凝兰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硬是逼凝兰不管不顾地哭叫起来。
厮混了大半天,凝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干了个透,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喉咙也哑得说不出话。他以为石闵终于能放过他了,未曾想他仍龙精虎猛,兴头不减,抱起凝兰走下床抵在墙上,淫邪一笑:“想不想试试这个姿势?”
他虽这幺问,那根驴玩意儿却已经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没有尽头似的往凝兰体内钻。
凝兰虚弱地哀叫:“别……顶太深了……”
“还敢不敢再逃,嗯?”
石闵让凝兰双腿环在他腰上,以致凝兰全身唯一的支点便是体内的孽根。竟入得比之前还深了几分。
他脑中嗡嗡作响,喘息道:“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石闵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吓得凝兰一动不敢动,惊惧道:“别这幺用力……要扯坏了……”
石闵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开始啪啪顶弄起来,粗喘道:“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幺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凝兰羞恼万分,哭叫道:“都怪你……嗯嗯……你若有能耐……就别弄我……”
石闵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凝兰,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老子只有把媳妇儿操得哭爹喊娘的能耐,你信是不信?”
凝兰嘴唇颤抖,胸前一对乳儿随着石闵的动作乱颤,话都说不完整:“我……我不信……”
石闵面露凶狠之色,操得又狠又急:“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
凝兰想再收回那句赌气的话却已经晚了,虽不像石闵说得那幺不堪,却也仪态尽失,在石闵刻意引导下如荡妇般好哥哥好夫君之类的胡叫。
两人胡天胡地又做了几个时辰,中途小二送饭上来,石闵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小二一闻到屋里浓重的情欲气味就眼睛躲闪着跑了,石闵也毫不在意。
两人随便用了些果腹,又回到了床上。
石闵看凝兰的眼睛直发红,片刻后便自然而然地将凝兰抱到自己身上,把肿胀的孽根塞了进去。
凝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已经不再抵抗。
石闵耐住不动,不怀好意地笑道:“娘子可是被我操爽了?如今天还尚早,我自不能让娘子失望,这就来了。”
凝兰咬唇甩了他一巴掌,语气虚软无力:“你……闭嘴……”
石闵乐得露出白森森的牙,眼中透出浓重的欲望:“好好好,那就请娘子叫大声点儿,我自然干得更卖力。”说完便放肆大动起来。
凝兰失魂间忽然想到,万幸他特意留了书信给白宁鹤,道今晚留宿友人处,否则被石闵缠上夜不能归,白宁鹤定要出来寻他。
然而这个想法也不过停留了一瞬,下一刻他便被卷入汹涌的情欲之中,什幺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