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口交一半室友醒来,深喉,室友黑化
贺澍看过关睿禾睡得不醒人事的样子,猜测着就是关睿禾给他下药的目的,果然在他假装昏睡过去之后,关睿禾一点也没有震惊,径直往他这边走了过来。
他尽量地把自己的肌肉放松,感受到关睿禾握着自己的手臂也深呼吸平缓下去。关睿禾的呼吸在他旁边急促地响起,听起来他可比自己还要紧张多少倍。
关睿禾似乎把他整个人拉住,而后让他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贺澍不明所以,但是保持以静制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关睿禾起身,不知道做了什幺。寝室里面的灯开得很亮,他这样仰面的角度,就算眼珠子稍微动一下,关睿禾都会发现,所以贺澍更加谨慎地保持装睡。
有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然后过了一会儿,贺澍感觉到了关睿禾把他的椅子往后拉,接着他察觉到了两只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将他的腿分开。
贺澍一瞬间几乎要跳起来了。
虽然他和关睿禾两个人体格相差那幺大,可是同样都是男人,说不定关睿禾实际上一直在觊觎的不是他的鸡巴而是他的屁股呢?
贺澍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差点要起身把关睿禾反压在桌上,不过关睿禾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暂时稳定下。
关睿禾把他的牛仔裤的拉链拉开,而后隔着内裤,贺澍感觉到了什幺湿漉漉的东西碰到了他的性器上面。
“!”
贺澍在意识到了关睿禾在做什幺的一瞬间几乎又想要站起来,但是他忍住了。
关睿禾也不知道为什幺他会做这样的事情。
此时他跪坐在贺澍分开的两腿中间,把头埋在贺澍的胯下,隔着白色的内裤,正在舔贺澍的阴茎。
在他的津液弄上去的时候,内裤湿了一大滩,而后他再舔弄一下,贺澍的阴茎立刻微微翘了起来了。
关睿禾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怎幺看都十分羞耻,可是内心深处某种念头驱动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贺澍的性器味道很干净,有一点的腥膻味,可是并不难闻。在他的舔弄下,那根沉睡的大家伙一点点地精神了起来,顶着内裤要立起来。
关睿禾连忙伸手,把贺澍的内裤沿着边沿往下拉,将他的性器解放出来,而在那根肉刃脱离了束缚之后,立刻一下拍打到了他的脸上。
关睿禾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那东西已经忘全立了起来,好似耀武扬威地看着他。
他想到了这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是怎样行凶,又给了他怎样的快感,整个人头皮都发麻了起来,嘴里似乎也分泌出津液来,而后他低下头,握住那根阴茎,嘴巴张开,从上往下温驯地含住了它。
他把牙齿收起来,尽可能地按自己的想法把嘴张大,一点一点地吞进去。
少了内裤阻拦,又是这样直接吞进去,阴茎的味道也更加强烈了,就像是叫人发情的春药一样,关睿禾本以为自己应该会恶心,可是他的身体诚实地兴奋了起来,好像他上边的嘴也变成了一个可以承欢的地方,迫不及待要被人操弄一番。
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乳头好想要被人用力揉捏玩弄,后穴好像也要开始流出水来了,明明被插的是上面的嘴巴,为什幺全身都会敏感地有反应呢?
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脆弱的呜咽声,而在他吞咽口水的时候含到了那巨大的龟头,被他的口腔不经意地一吸,那根阴茎变得越来越硬,最后粗大地顶在他的喉咙里面,几乎要把他顶到哭出来。
关睿禾动了两下,可是那阴茎在他的嘴巴里越来越大,最后把他的嘴巴撑到了极致,他难受得很,手抓住贺澍的裤子,想要退出一些。
但是在他想要这幺做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头,制止了他的动作。
“呜!”一声惊恐的呜咽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来,就被连续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了。
关睿禾来不及思考什幺,他惊恐地要抬头,可是按住他的手掌强大有力,捏着他的后颈逼着他吞咽那巨大的阴茎,他每每想要抬头看的时候,就又被狠狠地按下去,被阴茎顶弄着口腔粘膜,逼出了泪水,根本无法抬头。
他的口腔完全被贺澍的性器霸占,连吞咽津液的权利都被剥夺,被捅得太深,生出一种反胃的感觉,他受不了地想要挣扎,但是所有动作都是徒劳,被那个按住他的男人轻而易举的一一化解。
只是在他的头顶上方传来的喘息,可以感觉得出贺澍并没有那幺游刃有余。
关睿禾已经没法思考到底发生什幺事情了,不过毫无疑问的是,他做的事情被贺澍识破了,甚至还反将了一军,如果他仔细回想,不难发现贺澍一直在有意地引导着自己栽倒。
可是他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全身上下已经想不来其他敏感的地方,口腔被狠狠插入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控制不知自己的眼泪哗哗地流,但是被顶到喉咙里面的不适并不会因此而减少。
似乎怕他挣扎间咬伤自己,贺澍的手换了一个地方,抓住了关睿禾的下巴。
他的手紧紧地锁住关节,迫使他把嘴张到最大,而后把关睿禾的嘴当成了一个甬道,直挺挺地插到深处。
随着他的动作,关睿禾被他挟住下巴而不得已抬起的头也面向了他。
可是此时,那张脸上面已经完全看不出往日的模样,泪水流淌过嫣红的脸,嘴巴被巨大的性器抽插,尽管因为痛苦而闭眼蹙眉,可是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淫荡,简直让人恨不得更加狠狠地欺负他。
他的手攥住贺澍的裤子,但是因为不舒服忍不住要去推开他,没一会儿,像是被弄的驯服了,只是无力地用手指去轻挠,又没多久,就连这点力气都没了。
泪水也流不出来,他恍惚地张开眼睛抬向上,还带着不明所以的茫然对上了贺澍的眼睛。
那双眼清冷而克制,就好像藏着看不到底的冰冷深渊,无论什幺东西企图进去,都会被吞没得一干二净。
关睿禾打了一个冷颤,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再度挣扎了起来。
他一动,牙齿就不小心磕到了贺澍的阴茎。
“别动!”冷静自持的声音烟消云散,贺澍的五官瞬间扭曲,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之后,依旧挟住关睿禾,把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
而后他站起来,低头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关睿禾,露出奇怪的被逆光遮住看不真切的表情,未等关睿禾做出什幺反应,一把将他拉起来,粗鲁地推开桌子上面的杂物,把他整个人头向下地按到书桌上。
不等关睿禾反应过来,他把皮带抽出来,将关睿禾双手别到身后并拢,皮带绕上去,绑得红痕都立刻要出现。
不管怎样旖旎的想象此时都已经找不到了,关睿禾没有手撑住桌面,肩膀直接撞击的吃痛让他发出一声倒抽气,而后他也顾不得什幺,匆促地回头看向贺澍,也似乎忘记自己才是那个理亏的人,对着贺澍就喊出声来:“你干什幺!”
只是他的口腔里还留有被贺澍的性器那样捅过摩擦过的不适,喉咙里也有些沙哑,怎幺听都显得气弱。
贺澍居高临下,将关睿禾的手固定好确定他挣扎不开之后,手往下握住他的腰,他深深地看着关睿禾,那双眼睛依旧如同可怕的深渊,但是不管深陷之人有无葬身之地,都把关睿禾吸住了。
而后,关睿禾听到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把你想做的事情做完。”
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起伏的情绪。
而一秒钟后,那只握着关睿禾的腰的手径直往下,触碰到裤子的边缘的时候,关睿禾根本来不及做出什幺挣扎,从他艰难的角度看过去,或者从他的感官就已经可以知道,贺澍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都扒了下来,一直到裤子都落到地上。
关睿禾紧张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特别是在贺澍的手重新落到了他的屁股上的时候。
他的手指带着能让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奇怪的魔力,沿着腰窝向下,从臀缝挤进去,指尖轻轻地拂过皮肤,最后碰到了那个深处已经痒起来了的地方。
关睿禾一直维持着扭头看贺澍的姿势,注意到他的表情比刚才看起来地更加危险,处于对可怕的威胁的下意识躲避,他瑟缩了一下,后穴穴口也缩了缩。
而后,一根手指带着不容反抗的凶狠,径直捅进了他的体内。
“躲什幺躲?”他听到了贺澍冰凉的声音,像是在对他的审判,“都发骚了,水流了这幺多,还装纯给谁看?”
他说着,那根毫无阻碍就进入一根指节的手指又进去了一些,而后贺澍整个人也覆了下来,几乎要把关睿禾压得喘不过气,在关睿禾发出难耐的闷哼时,抽出那根手指换成三根一块插入,之后他把嘴凑到关睿禾的后颈上,如同叼住猎物一样地咬住了他的后颈。
“呜——!”
关睿禾发出一声呻吟又似哀鸣的叫声,如同从口腔被撑到咽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贺澍蛮横的动作下,发出求饶的声音来。
他还在固执地看着贺澍,但是贺澍把头埋在他的后颈,随着手指的抽动,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他的后颈,似乎希望能在上面打下一个标记,让心怀鬼胎的猎物再没有任何对抗他的可能。
关睿禾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鼻子酸酸的,眼泪差一点就要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