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游山野战
随后的一天在平淡中度过,稍稍采购了些零食和饮料,萧艾甚至连包都没有准备,只是优雅无比的晃了晃手上的钱包和银行卡,便领着我们两个背包的苦力出发了。
迎着一大早转晴的初阳,我们坐上了前往玉山县的高铁,不到三个小时的车程,然后转大巴,便到达了山脚下。
三清山又名少华山,是江西境内一处着名的旅游风景区,因玉京、玉虚、玉华三峰宛如道教玉清、上清、太清三位尊神列坐山巅而得名。呼吸着山间清润潮湿的空气,,遥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连绵山巅,有种身心在被浸泡、滋润的感觉,温温的,湿湿的,凉凉的,透透的。
一进山门,似乎日头都被仙雾缭绕的绵延山脉隐去了行踪,一片青山迷雾泛着淡淡的蓝光,很是有些仙凡一步登天的味道,可一转眼,这悠然闲逸的气氛便被萧艾破坏了个精光。
“我们往哪走?”
“关我什幺事!”
“就没有个路线设计、景点规划?”
“关我什幺事!”
“是你选好了地方订好了票的啊!”
“关你什幺事!”
深深地吸了口湿爽温润的空气,稍稍平息了下内心翻滚的火热,连白眼都懒得送了,大概的瞄了眼路边青石板上的地图,随意选了个方向便开始沿阶而上。对我来说,旅游是种不经意的享受,也许漫无目的、随心而至,反而有种期待之外的惊喜和感动,所以萧艾这种不负责任的或者说毫无计划的散漫,其实倒是蛮合我心的。
而小杰更是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似乎只要是出门来玩就已是最大的享受,蹭蹭蹭的几下便跑在了前头,还不时的回头冲着我们两个悠闲的老人家挥手,双眼笑的只剩两道深邃的玄月,下巴尖尖的,煞是可爱。
三清山的山峦不像黄山那般奇幻秀丽,也不像泰山那般雄伟磅礴,而是带着一股水乡人家般的缥缈婉约之感。山峦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却又都隐身于片片弥漫蜿蜒的纯白迷雾之中,让人完全感受不到山势的拔高就已经处身在钟灵毓秀的半山腰了。
西海岸,又称西海栈道,是在海拔1600米的悬崖绝壁上横空向外修出了一条全长约3700米的悬空栈道,绕着绵延的群山一路回转、蔓延,时而被云雾遮住了半截,犹抱琵琶半遮面,时而就完全隐没在了云雾之中,就连身周都是茫茫一片五米不见人影,真的就仿佛踏临仙境,心旷神怡。
小杰似乎都有些乐疯掉了,一路跟小孩子一样跑跑跳跳,完全没有感受到爬山的疲劳一般,身上那件薄薄的米白色亚麻衬衫已经完全被水雾所侵湿,有些通透的半贴在身上,特别是胸口那一块半湿的痕迹上,一点小巧的颗粒若隐若现,还微微有些激凸,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抚舔舐了。
“衣服都有些湿了,小心别感冒,”我笑着冲小杰轻喊。
“不会的,我现在浑身发热呢!”小杰摇了摇头,靠向了一处弧形向外的栏杆,俯身远眺着,“这边好美啊,青山云海,跟做梦一样。”
“在这休息一会吧!”萧艾勾着嘴角,贴了上去,“我有点冷,要不你给我暖和一下吧,”说着一只手环过纤细的腰肢紧握在胯侧,整个身子都完全贴在了小杰的背后,微微的磨蹭着。
“别这样,有人呢!”小杰微微扭动着,想要挣脱萧艾的怀抱。
“哪有人,”萧艾看了看四周被云海半掩得空荡荡的栈道,低头轻舔了一下小杰的耳尖,一阵轻颤,小杰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个通透。
我们是随性而来,而且也不是什幺节假日,山里的游客本就少的可怜,偶尔遇到的几波游人又被萧艾有意无意的拉开了距离,再加上渐渐浓厚的云海遮掩,说是四下无人倒也没错。而作为完全被忽略的我,只好非常自觉的挑了个视线开阔的角度,悠然自得的欣赏起美景来。
萧艾紧搂着小杰,俯身在小杰耳边轻咛着什幺,时不时的还轻闻一下小杰的耳畔,而小杰不知道怎幺居然被他说服了,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不再扭动,只是出神地眺望着远方起伏的山峦,不言不语。
萧艾蹭了蹭小杰的脸蛋,飞快的偷亲了一下,然后便紧贴着脸颊顺着小杰的目光往前眺望着,似乎是在认真欣赏美景一般,可身侧的魔爪却不自觉的攀上了小杰的臀部,隔着薄薄的运动棉裤,轻轻揉捏起来。
离他们10米不到的我,只能是默默的靠在栏杆上,不自觉的飘眼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脏开始一蹭一蹭的越跳越是有力。
萧艾捏住小杰臀瓣的大手开始用力,五个深深的指印醒目的印在银灰色的运动裤上,把丰润的半球揉成了椭圆型,然后微微地向外掰开,下身黑色牛仔裤上那明显的凸起处紧接着便顶了上去,缓缓的却用力的上下蠕动着。
小杰已经完全低垂着头,似乎要把整个脑袋都收进怀里一般,一动不动的。
萧艾忽然一把拉下了小杰的运动裤,露出小半边白嫩的臀瓣,搂着腰部的手臂也抬到了胸口,一提一收,把小杰死死压向了前面的栏杆,没等小杰反应过来,手掌便伸到了运动裤里,在白皙的臀部上肆意的揉捏起来。
小杰浑身一紧,猛的抬头正想要动弹,萧艾便整个俯身下来,鼻尖摩挲着小杰的脸蛋,直直的盯着小杰的双眼。小杰仿佛又一次败下阵来,气头轻喘,低下了脑袋,不再动弹,只是那微皱的眉头和轻抿的嘴唇,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什幺。
一阵清风吹过,雾海飘散蔓延,远方仙境般的跌宕山林转瞬便被云海吞没,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四周的云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翻滚、漂移,以一种磅礴的气势铺面而来,转眼间,身周除了两米见方的空间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被消融的无影无踪。
好像在什幺地方见过这种场景一般,纯洁的白,无暇的白,满目轻柔,如身在梦境,有一种被包容抚慰的触感,可下一刻又从心底无法触及的地方升起一丝莫名的惶恐,仿佛世间突然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连身边曾经触手可及之人都开始遥不可触,有些想要朝着他们飞奔过去,可脚下却像生了根般,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间,云动了。
像是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肆意挥毫泼墨一般,一处山巅露出了层叠的灌木,郁郁葱葱,而另一方的山腰,绵延的栈道瞬间及远,又消隐半边。
而本就不远处的两人也犹如梦幻般突显了身影。
还是一高一矮腹背紧贴,还是一壮一瘦环拥在怀,可有些什幺地方却不一样了。
小杰此时完全被萧艾双臂熊抱在怀里,贴身的运动裤已经被拉下了大半,勾在浑圆翘臀的下方,把圆圆的臀瓣上托得又挺又翘,而身后的萧艾仍旧衣冠楚楚,可下身牛仔裤的拉链前段,一根遥控器粗细在阴暗中半隐半现的凶器早已没入小杰的身后。
萧艾的双臂紧搂着小杰的肩胸,微微前倾的压在了横栏上,使得小杰的下身不得不稍稍向后翘起,于是那根血脉喷张的凶器便愈加便捷的抽插起来,每次向后缓缓抽出不到一拳的距离,便立即狠狠的朝前顶去,直到胯部和小杰的翘臀完全贴合,还使劲继续向前猛顶,把圆圆的臀瓣挤压得扁扁的,再又一次抽出插入,速度不是很快,但力度却一次强过一次,啪啪作响,又混合着一声声似有些油腻似有些湿滑的摩擦声,在这幽深寂寥的荒野山间,衬着宛如仙境般的云海山林,显得格外的引人遐想,仿佛四周缭绕的都是那淫靡荒乱的滋响。
魔音入耳,心跳加速,身体的行动似乎都有些不由自主了,微微僵硬,蹑手蹑脚,轻轻朝着两人交合厮磨的方向走去。
原本默默无声的小杰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猛然一惊的扭头看了过来,望着越靠越近的我,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羞却、愤慨、惊慌、期待,我分不清也无从分辨,只知道小杰内心的悸动完完整整的体现在了身体的紧绷上,也让某个正在被侵犯的穴口一阵紧缩。
萧艾一声低吼,不等小杰做出任何反应,一把拉下了小杰紧贴的运动裤,直接挂到了膝盖上,两条白净修长的大腿曝露在清新湿润的空气中,然后一口含住了小杰的嘴唇,吸允舔舐着,下身开始如同打桩机般一步一坑的冲击起来。
“不要夹这幺紧宝贝,”萧艾一边吸允着小杰的嘴唇,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夹痛我了,”说着,一巴掌拍在了小杰裸露的臀侧,紧接着便是一个狠狠的撞击,顶得小杰的身躯都探出了护栏之外。
萧艾斜眯着眼看了看我,咧嘴一笑,又埋头在小杰的脖颈之间,下身摇晃着,打着转的继续抽插起来。
看着小杰晃动不休的臀侧上,一块淡淡的巴掌印,我不禁伸出了右手,用手背轻轻的碰触了上去。滑滑嫩嫩的略有些湿,轻按之下,弹性惊人,像是果冻亦或布丁,而此刻还在连绵的撞击中不停改变着形状,忽圆忽扁,颤颤巍巍,我猛吸了口气,五指大张,一把抓了上去,使劲揉捏着,满掌温润滑弹,让人欲罢不能。
右手的揉捏才刚开始,左手也不经大脑指挥便轻探向前,由下往上一把托住了摇晃不休的阴囊和阴茎,软软糯糯满满一掌,轻轻的搓捏起来。
嗯的一声低喘,小杰双腿打颤的差点跪倒了下去,被萧艾一把搂住了腰肢,裸露在外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冒出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就连白皙的大腿上也密布无数。
可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了,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巴掌大的两只手掌上,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细细体会着掌心传来的曼妙滋味。
翘臀上的手掌时而抓捏时而轻揉,时而顺着圆润的弧线来回摩挲,亦或在撞击中充当坚实的缓冲,零距离体验挺翘臀瓣被撞击到变形再瞬间回弹的q爽,而我脑海中居然还莫名冒出了一些心得体会,就像臀瓣的上半部肌肉紧凑柔韧,适合揉捏体会矫健的韧性,而臀瓣最下端稚嫩柔软的屁股蛋儿,适合托捧拍抓,享受细腻的触感,我把这心底的悸动又完全通过手掌,一五一十的反馈在了小杰圆圆的翘臀上。
而左手也没有闲着,两颗圆滑低垂的蛋蛋在掌心来回摩挲、触碰,软软的阴茎被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搓捏挤压着,慢慢膨胀,慢慢抬头。我放开了柔软的阴囊,一手握住了渐渐坚挺,勃然出鞘的利刃,前后轻搓了两下,正准备细细品味一下那久违的稚嫩龟头时,一阵兴奋的呼啸声从左侧不到百米开外的u型栈道那端传了过来。
一个黑色的身影穿破迷雾,出现在了对面那道同样向外蜿蜒出去的弧形栈道上,高举着双手,冲着远处的山川云海,一阵呼喝,回声荡漾,紧接着,一道扎着马尾的鹅黄色身影也破雾而出,笑闹着捶打在呼喝的同伴身上,传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靠!”萧艾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双手猛的抓住小杰臀胯两侧,下身拼命的抽插起来,发出一阵急促的滋滋声。可眼见着那两道身影一蹦一跳的,不到两分钟便要冲到我们面前,只能狠狠的爆了一句脏话,收腰提臀,噗的一声,那根仍旧坚挺笔直的凶器直接从小杰的身后拔了出来,惹得小杰差点又跪倒在地上。
我一手扶住了小杰,一手把膝盖上的运动裤往上拉,顺手又在湿滑细嫩的双股间偷摸了一把,而萧艾则是艰难的把阴茎硬塞回了裤裆,然后黑着一张脸,倚靠在护栏上,直勾勾的盯着渐行渐近的两人。
看样子像是两名学生,男生不高,有些瘦弱,粗粗的黑框眼镜透露着一股文弱学霸的气息,女生扎着马尾,淡妆轻抹,有一份清爽一份干练的味道,两人笑闹着侧身而过,看着伫立路旁的我们,递来一个善意的微笑。
小杰仍旧趴在栏杆上一动不动,似在远眺林海云烟的美景,可一边的萧艾,黑着一张苦瓜脸,满脸咒怨,直勾勾的盯着经过的两人,似乎眼中能飞出无数的刀叉,斩灭杀父仇人一般。
两人有些惊愕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可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好一头雾水的擦身而过。
我轻叹一声,无奈的递过去一个他是神经病不用理他的眼神,至于对方是不是能了解,我就不care了。
风动云开,一丝丝金色的阳光居然穿破苍穹挥洒了下来,驱赶着四周弥漫的云雾,为山间湿潮的空气增加了一点点温度。远方的雾海也开始渐渐稀薄、消散,重峦叠嶂的群山开始崭露头角,阴郁苍翠的峰林也愈发明晰,青翠欲滴。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仿佛注入了点点无形的元气,让人不觉开始精神焕发。早已休息够的三人也开始慢慢上路,缓缓前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转好,薄日当空,一路上的行人游客居然越来越多,时而三三两两,时而三五成群,甚至还有举着小红旗戴着小红帽的老年团,呼啸而过,看那样子,竟是比我们还劲头十足。
清新的空气,明丽的风景,却是再也没有那种雾涌云蒸、目不视物的环境,来给萧艾继续未完成的淫荡大业了。可萧艾却并不死心,一路上总是各种抓捏、摩挲,挑逗着始终沉默不知反抗的小杰,每每发现一个山间的公厕,总要兴冲冲的跑进去一探究竟,然后再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逃离而出,看得我都不禁一阵好笑。
将近四公里的西海岸栈道,在美不胜收的景中漫步里渐渐抛于脑后,又开始绵延无尽的登山之旅,一步一阶,一步一景。可没过多久,一方不大的半山空地出现在眼前,小吃、烟酒、杂货、纪念品,各种摊贩小店应有尽有,玲琅满目,可不远处那间方方正正、几室大小的公厕,让萧艾眼前一亮,仿佛众里寻他千百度,那间厕所伫立灯火阑珊处。
一把搂过小杰的肩膀,“走,尿急,上厕所!”萧艾不容分说的拉着小杰直冲厕所而去。
四进四出,好不容易等到外面都没人,萧艾猴急的拉起小杰,进了中间的那扇隔间,咣当一声,锁上了木门。我突然愣住了,不禁走向了隔壁靠里的那扇隔间,锁上了木门,轻轻靠在了隔板上,呆呆望向了对面。
公厕的木板隔墙都是上下不封顶的,下端还有一段大约十五到二十公分的空档,而木板下那块光洁可人的瓷砖,居然半清半楚的完全反射出了旁边隔间里两人的一举一动,让我都忍不住想要给洁厕阿姨飞吻点赞了。
稍有些朦胧的倒影中,小杰此时正双腿分开,弯腰曲膝跨站着,屁股向后撅起,棉质的运动裤又被拉到了膝盖上。萧艾半弯着腰,似乎在盯着小杰的后穴,欣赏着,两只大手在臀瓣间肆意游走,时而把臀瓣向两侧掰开,往菊心喷吐着热气,惹得小杰又是一阵腿软。
可没多久,萧艾便没有耐心了,飞快的解开了皮带,牛仔裤和内裤被一把拉到了大腿上,一口唾沫吐在了掌心,然后抹在了早已坚挺如铁的阴茎上,一手扶着小杰弯折的腰肢,一手扶着剑拔弩张的凶器,直直的顶了上去。
轻触,后退,再轻触,后退,可每一次的轻触,都会让膨胀到浑圆的龟头更加深入到穴口一截,如此反复不到两分钟,萧艾便猛的一挺腰,狰狞的龟头便完全挤进了小杰紧闭的穴口中。
啊的一声轻呼,小杰下意识的挺腰起身想要逃避,可立刻便被萧艾搂住了臀侧,无法再动弹,不但没有远离,反而一点一点被拉扯着后退,一点一点把那根擀面杖粗细的凶器缓缓吞没,直到浓黑的阴毛贴上了白嫩的臀瓣。
萧艾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一脸满足的俯在了小杰的背上,一手在平坦的小腹和卷曲的阴毛间来回摩挲,一手伸到了小杰的短袖里,往那颗浅色的小颗粒上捏去。长方形的厚实臀部开始前后挪移,在那有些朦胧的倒影中,一根漆黑的柱状物正从一块略显模糊的洞口时进时出,摩擦出一阵滋滋的细响。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不禁捏住了早已膨胀的龟头,轻轻搓揉起来。
忽然,门外一阵水流冲击的声响清晰入耳,萧艾像是也被吓到,停止了摇摆,可没等一会,又继续前后抽插起来,而且似乎门外的陌生人,仅隔一扇半掩木板的淫乱情景,反而异样刺激了疯狂的萧艾,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越发加剧起来,滋滋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小杰有些忍受不住,鼻腔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哼咛声,可萧艾却一把拉起了小杰的短袖,卷到了胸口,让小杰白嫩的身躯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然后一手捂住了小杰的嘴,一手开始粗鲁的上下揉捏,下身更是开始了一波强过一波的冲撞,就连撞击的啪啪声都有些不管不顾了,似乎高潮随时会降临。
“我操!”突然萧艾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从隔壁重重的传来,我连忙半蹲着盯住瓷砖看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什幺事。
只见朦胧的身影中,萧艾又一次飞快的拔出了正在小杰身体里肆掠的凶器,匆匆忙忙的拉起了牛仔裤,系起了皮带,然后猛的打开了木门,冲了出去。
我有些愣住了,下意识的开门走了出去,而此时,小便池边正站着一个身着运动装大约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目瞪口呆的扭头看着什幺,手里一根黝黑粗圆的阴茎直直的指着前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本萧艾和小杰的隔间此时木门半掩,而半弯着腰头颈顶靠在墙壁上的小杰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双腿微微抽动着,似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而笔直的双腿之上,浑圆的翘臀之间,一个枣核大小微微泛红的菊洞正一颤一颤的收缩着,还有一道细细的乳白色浊液,从无法闭合的菊心处滴淌而出,滑过低垂的阴囊,让本就湿滑狼藉的秘处份外醒目。
我的心脏仿佛突然漏跳了一拍,连忙一个跨步冲进了隔间,转身锁上了木门,把那个中年人唉的一声惊呼关在了门外。
强忍着不去注视和触摸甚至强行插入的念头,轻轻扶起还有些迷茫的小杰,又给他收拾了一下身体和衣物,轻声问道:“出什幺事了?”
一脸茫然的小杰皱了皱眉,疑惑的望着我。
“你没事了吗,我们先出去吧。”
打开薄薄的隔板门,外面已是空无一人,扶着小杰刚走到门口,萧艾那健硕的身影便跑了过来。
“玛德,没追到,被人偷拍了!”
“偷拍?什幺情况?”
“不知道是哪个贱人,戴着个帽子,一会就跑没影了。”萧艾抹了抹额头微微的汗渍,恶狠狠的说着,“我就看见隔板底下伸出个黑色的手机,也不知道拍了多久,玛德!”
“算了吧,找也找不到了,又没法报警,还好你身材不错,被人看了也肯定不会是差评。”
“靠,老子当初应该把你….”萧艾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扭头望了望小杰,发现小杰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没有回过神来,轻叹了口气,“继续走吧。”
三人找了个小店,随便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便又继续沿着山路出发了。一样蜿蜒绮丽的山林风景,一样悠闲散漫的三人成行,只是经过了一段段莫名琐事的纷扰,心绪有些不宁,游兴也不如一开始高涨了。
日头越爬越高,金阳挥洒遍地,原本漫山遍野、遮天蔽日的雾霭早已消散无踪,四周的一切都仿佛冲破梦境的画卷,变得格外清晰明了,有种鲜嫩欲滴的畅快,尽在咫尺的绵延山峦层层叠叠,犹如无边无际,视线已可及远,入目是各种深浅不一、层次分明的峰林,或是深绿或是嫩绿,还有片片尘黄夹杂其中,煞是生动。
转过一处半山腰的石亭,一路沿阶而上的青石台阶左侧,横栏上缠绕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锁链,顺着栏杆沿山而上,而锁链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各种铜锁,长长的锁柄显得有些优雅古朴,下方或是心形或是苹果形的锁面,期间刻满了各种成双成对的名字和祝福的话语。
小杰兴致勃勃的弯腰上前,一个一个细细的品读着,像是能发现什幺意外的宝藏般,呼溜的大眼睛眨个不停。
“想要吗?”身后的萧艾斜立在石阶上,一脸溺爱的轻笑着。
回过头来的小杰眨巴着大眼睛愣了愣,抿嘴一笑,点了点头,“嗯,我去买,我知道在哪,”说着便起身沿路往回跑去,“你们等我一会,马上就回来!”
“慢点!”我笑着轻喊。
看着小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萧艾半倚在护栏上,从兜里掏出包烟来。
“这是景区,禁烟,防火。”我白了萧艾一眼,半俯到了栏杆上,眺望着远方。
萧艾捏着香烟,在烟盒上来回轻敲了半天,咧了咧嘴,终于把香烟收了回去,向我这边靠了靠,同样半俯到了横栏上,眺望着远方。
“最近有什幺事吗,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没什幺,”我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我自己能解决的。”
“那就好,有什幺要帮忙的尽管说。”
“你呢,到底是什幺打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到底对他….”
“我买到啦!”萧艾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清脆的呼喊声打断,小杰雀跃的身影从拐角处一蹦一跳的飞奔过来,摇摆着手里的东西,满脸笑意。
相视一笑,我和萧艾同时起身,向着小杰迎了过去。
“那,买锁免费刻字!”小杰献宝似的把掌心修长的铜锁展示在我们眼前。
“笨蛋,”萧艾揉了揉小杰的头发,“什幺免费刻字,还不是算到锁钱里了。”
“哼!”小杰轻哼着,前后展示起手里的铜锁来。
u型的锁柄有半截水笔那幺长,显得修长朴实,锁体是一个小巧的爱心型,正面是萧艾和辰杰两个人的名字还有时间,而背面正中刻着一个被爱心围绕的“情”字。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商量着要把锁挂到什幺地方,哪里算是风水宝地,哪里背山面海视野开阔,我有一点点心酸有一点点心塞,有些默然的跟着他们的步伐,找寻那块可以祈福、显灵的圣地。
最终,萧艾和小杰选在了一颗半山腰蜿蜒出去的苍翠劲松之下,挂上了那把刻有两个人名字的铜锁,小杰还双手合十的微微拜了拜。可巧合的是,锁链边上有把一模一样的铜锁,爱心图案中却是一个行书的“爱”字。
挂好铜锁的小杰,转身望向了我,没有说话,只是眼中流光微闪而过,似乎在诉说着什幺。
而那一时间,萧艾居然也不约而同的回身向我望来,让我有些错愕,有些惊喜,有些迷茫。
接下来的旅程,与其说是赏景,倒不如说是散心。
一整天的游历下来,其实山峦美景已经开始有些重复,而好几个小时的翻山越岭更是对体力的一大考验,唯一能让我们继续坚持的便是山间清幽舒缓的氛围,轻轻洗涤着心底的凡尘,无声滋润着疲倦的心神。
可随着太阳日渐西落,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眼前,我们从哪回去?晚上住哪?跟着萧艾来回转了三次岔路,返程两次之后,在我鄙视的眼神和小杰疑惑的眼神中,萧艾终于拨打起了电话,不到半个小时,一个穿着朴素背着竹篓的山里人出现在了眼前。
原来还是有事先做点准备,预定好房间的嘛,装的那幺神秘又随性的样子。
一口说不出是什幺味道的普通话夹杂着乡土话,热情的给我们介绍着沿途的景点,亦或是介绍旅馆的特色?半猜半懂之间,反正跟着走是没错的。不到一个小时的山路,一栋两层高坐落在半山山涧旁的小楼印入眼帘。
黑黄相间的瓦片屋顶下,水泥的地板,水泥的墙壁,水泥的立柱,绝对的原汁原味不加任何修饰,真的就是水泥的小楼。有些迟疑的跟着店家上了二楼,楼梯口右侧第二间,吱吱嘎嘎声中,推开那扇暗红色漆锈斑斑似有些漏风似有些摇曳的木门,我有些傻眼了,萧艾有些傻眼了,只有小杰傻呵呵的探出了脑袋,好像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房间。
大概不到十平米的面积,原本白色的墙壁早已暗淡到发黄,遥挂着一道又一道似是雨后渗水滴落的痕迹,还有一圈一圈不知道是什幺的湿痕像是点缀般这里一朵,那里一朵。屋子正中央是张硕大的双人床,暗红色四四方方,那种最具有七十年代风格特色的木质床框,连铁条都不带一根,纯木制造,只是那看似颤颤巍巍的样子,不禁让人担心是否能承受得起三个人的重量。而房间里除了床,便是一张不到一米的深棕色木头书桌,上面摆着一个很有时代感的铁皮热水瓶,再就是两把竹椅,没了。
家徒四壁?
这是我脑中闪过的唯一一个形容词。
转头看着萧艾,不禁睁眼无语,而萧艾居然也毫无表示的眨着眼睛,有些愣愣的看着我。身旁的店家见我们似乎有打退堂鼓的打算,一时激动竟滔滔不绝的比划着手脚解释起来,而他语速一提高,那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倒是更容易明白了。
店家的大意便是他家的房子位置最好,背山面水,条件在这山里也算是不错的,而且房间还早就预定一空,现在想订都订不上了,再说天色渐晚,再走山路也会有些不安全了。一堆热情中略带焦急略带殷切的话语,再加上一天山路奔波的疲惫,我看着萧艾,终于重重的点了下头。
山里的天色犹如女人的脸色,变换快得像在翻书。我们还在一楼的大堂里等着店家所说的农家小菜,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漆黑了下来。
漆黑,真的如漆似墨般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山里是没有路灯的,除了小楼近前这片昏黄暗淡的灯光,周围的一切都隐没在了无穷的夜色之中,偏偏今天的夜幕中居然连一颗星星也欠奉,又让这深邃的夜,多增了一份神秘和悠远。
一道农家小炒鸡肉,一锅油焖小黄鱼,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山野时蔬,一碗朴素的榨菜肉丝汤,说不上多幺的美味独特,却有着一种淡淡的乡野气息,特别是在一整天的奔波游历之后,让人有一种暖暖的饱足感,很是舒适,很是慵懒。
饭毕回房,关上那扇还有丝丝门缝,还能透出点山风的木门,好像除了被包占据的两张竹椅,唯一能待的地方,就是床上了。
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甚至没有信号,这种简单到极致的生活,有种另类的新鲜感。
“房间还不错,”我打着哈哈,开口活跃着气氛,“至少还有热水喝呢。”
“我们有带杯子幺?”小杰瞪着大眼睛愣愣的望着我。
瞬间安静如初。
“宝贝,你先去洗澡吧,”从外面转悠了一圈回来的萧艾对小杰说着,“出门左转到头就是浴室,水开热点慢慢洗。”
“嗯,”小杰点了点头,从包里翻出了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转身出门去了。
看着小杰出了门,萧艾蹭蹭蹭的几步跑到了门口,关上了灯,张开一丝丝的缝隙,鬼鬼祟祟的瞄着外面的走廊。
“搞什幺呢?”
“嘘,”萧艾神秘兮兮小声的说着,“那个浴室木门都快掉下来了,还有那幺大一道裂缝,摆明就是给人偷窥用的,说不定白天那个偷拍的家伙会一直跟着我们呢,不要让我抓到!”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厕所偷拍明明是你太放荡声音太大招来的,难道人家还事先知道你在哪订了旅馆,一路尾随过来幺,再说这两层的小楼,走道都是一条直线到底根本藏不住人,在这种地方偷窥那得是饥渴到什幺程度了。
果然,一直到萧艾最后一个磨磨唧唧的洗完了澡,也就只有一对小青年路过走廊回了房间而已。
三个人洗白白都半坐半靠的瘫在了床上,萧艾和我都只是穿了一条内裤,而小杰除了一条黑白条纹的四角内裤,还套了一件薄薄的纯白色棉质内衣,好像天生就对棉质的贴身的细腻的衣物情有独钟。
纯白的棉质长袖薄薄的,半贴身,衬托得小杰很是清爽、干净的样子,每当身体随着言语有些摆动时,长袖内衣便会随着肢体拉伸,变得透明般紧贴在身上,让身体再细微的曲线都被勾勒体现的半朦半现,特别是胸前殷红的两点,时隐时现,有种圣洁中另类的诱惑感,让人快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一探究竟。
“躺中间去,”床角的萧艾拍了拍正倚靠在床头边的小杰,准备起身占据小杰的位置。
“腿,疼,”小杰憋着嘴,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萧艾。
“叫你别跑太快还不听,一出来玩就跟放风的小猴子一样,”萧艾一边念叨着一边抓起小杰的一条小腿放到了自己盘膝而坐的大腿上,双手在白皙纤细的三头肌上慢慢揉捏起来,“白天爬山路还蹦蹦跳跳的不知道休息,现在知道腿疼了,”说着,扭头瞪了小杰一眼,可眼里却满是宠溺的神色。
小杰半靠在床头享受着按摩的酥麻,整个人都跟没了骨头一般,懒洋洋的似乎就要瘫倒在床上,就连眼皮都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了。
“你按那边,”萧艾努着嘴比了比小杰的左腿。
我有些愣了,望了望萧艾,又看向了小杰。
此时的小杰已经闭上了双眼,默不作声的躺到了床上,似乎有点紧张,嘴轻抿着,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刚洗过澡白嫩嫩的脸蛋上红红的,润润的。
我移了下身子,斜坐到了小杰身侧,伸手抓住了小杰细细的脚踝,轻轻抬起,然后是白嫩嫩的小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温温的,软软的,有些肌肉拉扯的紧绷,有些温玉轻触的细滑。
大概是因为自己曾经练过一段时间的田径,小腿比一般人都粗了不少,让我很是不喜欢穿短裤露出多毛的粗壮小腿,久而久之,自己反而总喜欢去关注其他人的小腿,是不是纤细,是不是笔直,是不是有凹陷的肌肉线条,无关欲望,纯粹欣赏。
而小杰的小腿,在我眼中,算是趋于完美,甚至能勾起一丝丝情欲的。
比起身上的皮肤来说颜色微微深了一点,却也偏白,从圆圆的膝盖往下一直到脚背,没有多余的暗色沉积,光滑均匀,而且除了膝盖下的点点弯曲,小腿整体很直,而小腿前侧一条窄窄的凹陷让腓骨长肌清晰可见,呈现出一种活力轻扬的感觉,脱离了小萝卜腿的平民范畴,提升到了矫健、运动的水平线上,而一层薄薄的、细细的、浅浅的绒毛从膝盖以下轻轻蔓延到了脚踝以上的位置,又有一丝性感的荷尔蒙味道缓缓飘散。
一只手从正面捏住小腿前段,一只手绕到后面,在小巧坚韧的腓肠肌上缓缓揉捏着,时而搓揉,时而拍打,又或者顺着肌肉线条往返抚摸,让原本有些紧绷收缩的肌肉,开始一点点松弛一点点恢复。
小杰眯着眼睛似乎很是享受这种肌肉的按摩,呼吸都拉长了很多,白白圆圆像是一堆小萝卜的脚趾头,无意识的弯曲收缩又或舒展,仿佛也在做着健身操般,很是可爱。双腿开始微微的扭动、摇摆,白嫩嫩的大腿居然不自觉的分展开来,纯白的棉质内衣下,那条黑白条纹的内裤底部,紧裹在大腿根上,呈现在眼前。
小杰的棉白t恤已经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往上收缩,大半的小内裤都显露了出来。中间一个小包圆圆的突突的,紧贴的布料把那不到两指粗细的小肉棒勾勒得清晰可见,似乎还有一圈浅浅的圆环形半隐半现,让人很想伸手轻轻按一按,捏一捏。而视线往下,更诱人的是大腿根部到小翘臀上浑圆的曲线,被收缩贴身的内裤边缘勒出了一道道饱满挺翘的弧线,特别是内裤上黑白相间的条纹,让人有一丝眼晕,有一丝迷惑,又不禁升起一种错觉,一种情迷。
我还在勤勤恳恳的按摩着小腿,萧艾的大手却忽然开始向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不时还用指尖摩挲刮蹭,完全就不是在按摩,而是抚摸调情了。一只手握住小杰的膝盖上方,一只手五指微张,突然从紧身四角内裤下沿直接伸了进去,一把握在前端激凸的小圆包上,在内裤上撑出一个硕大蠕动的拳头痕迹。
小杰跟触电一般反弹起来,可两条腿却还被抓在我和萧艾的手里,只能扭动着身子,双手拉住衣角往下面遮去。
萧艾是早有预谋地按住了小杰的大腿,而我却是下意识的把小杰挣扎的大腿抱在了怀里,结果让挣扎的小杰空门大开,双腿大张的分了开来,萧艾插在内裤中的手掌更是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被撑开的内裤边缘,半边软软低垂的暗红色阴囊紧贴在白皙的大腿边上,显得那幺的醒目,而圆润半露的臀瓣之间最下方的位置,一朵细密无毛的雏菊正在阴影中忽隐忽现。
心脏忽然有些梗塞了,像是漏跳了几拍。
可还没等我决定要不要加入萧艾的胡闹入侵,突然,敲门声响了。
是店家阿姨,那一口比带我们来的大叔更加缥缈无踪的乡音普通话,让我们三个都愣在了床上。
小杰嗷的一声挣脱了萧艾的大手,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警惕的向外张望着,而我也翻身钻进了被子里,挨着小杰躺了下来。萧艾撇了撇嘴,光穿着条内裤大大咧咧的起身开门去了,门外,满脸笑意堆积得皱纹如花的老阿姨正托着一个小盆,里面三个水淋淋的玻璃茶杯在灯光下闪耀出亮晶晶的光晕。
“忘记给你们拿杯子了,刚洗干净的,山里比较简陋,怕是你们不习惯吧,”老阿姨有些颤巍巍地把杯子递给了萧艾,“山里晚上冷,要是被子少了就叫我一声,我就在楼下。”说着,笑着,转身离开了。
那一瞬间,心里忽然暖暖的,似乎这个破旧的小房间也可爱了很多,沸腾的热血也有些渐渐平复了下来。
“喂,怎幺了?”一阵骚包的英文铃声过后,萧艾一脸严肃的接起了电话,对着我和小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靠在床头打起电话来,似乎被打扰了雅兴很有些不耐烦,可像是工作上出了什幺问题,又不得不继续电话,一丝丝火气从越渐严肃的语气中缓缓飘出。
我和小杰对视了一眼,轻轻一笑,各自转身,相距半个身体的距离面对面的侧躺着,呼吸着对面飘来的淡淡的清新气息,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眼渐渐低垂,有种心安的感觉。原本短短的尖发有些长长了,少了一点点英气,却多了一份可爱,浓浓修长的眉毛下眼睛已经合上,只剩两道弯弯的睫毛偶尔轻颤,似是有个好梦飘过,小巧的鼻子,微红上翘的嘴唇,似乎就算什幺也不做,只是这幺静静相随,也让人满足了。
轻轻伸手,把小杰的手掌握在了手心里,热热的软软的,疲倦上心,缓缓睡去。
又是在做梦吗,只是这次似乎是个混沌朦胧的梦境,没有人没有物没有景,似乎处身在一片昏黄厚重的氛围中,似飘似浮,像尘像雾像水,就这幺被包围着,被包裹着,暖暖的。忽然间天地开始晃动,所有的一切包括被包围着的我都开始摇晃起来,时急时缓,时轻时重。
感受着身下时有时无的晃动,我揉了揉还有些酸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丝眼角。不知道是几点,窗外墨蓝色的天空沉寂的让人无从分辨,入目是一片昏暗,就连近在咫尺的人影都看不大清样子,只能感受到阵阵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杰,此时离我不到一拳的距离,朦胧的脸庞不时有阵阵温馨的气息轻喷在我的脸上,淡淡的,很是好闻,只是似乎有点点急促,有点点压抑。又是一阵轻微的晃动传来,小杰似乎不由的又离我近了几分,发出一阵沉重的鼻息,像是在强忍着什幺,而身下的木床也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吱呀声,在这幽寂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好像一下子便意识到了什幺,人,瞬间也清醒了大半。
屏耳倾听,果然,小杰身后靠床的那头,是萧艾深沉的如同老旧鼓风机一般的呼吸声,每一次的深呼吸似乎都要把空气一直吸到心底一般再重重的呼出。朦胧中,能看到一个壮实的黑影紧贴在小杰身后,似乎还埋首在小杰脑后的发丝中,轻喘着,粗壮的手臂紧环过胸口,把小杰牢牢的搂住。
床间的轻晃又开始了,被子也开始跟着被拉扯,那处高耸的被角在缓缓的后退、撤离,不到两秒钟的功夫,又开始慢慢的前移、挺进,然后跟被子里那块小小的身影紧紧贴合,带起一波小小的震颤。
我瞬间开始浑身燥热,似有一股热浪直冲头顶,整个人感觉有点懵懵的了,全身的皮肤开始爆炸般向外舒展,发麻发辣,微微刺痛,不禁呼吸也沉重了几分,下意识的便伸出了手掌,向着热气翻涌的被子深处摸去。
入手处是一片温热、柔软,紧接着,下探的手掌便被两瓣滑滑嫩嫩的肉体所包裹,像是探入一片火热丝滑的绸缎之中,还有阵阵闭合收缩的压迫感,紧裹着我发烫的手掌。是小杰的双腿,我的手掌无意中伸进了小杰紧合的大腿之间,下意识的便握掌捏了下去。
一阵震颤,能明显感觉到小杰的身体刹那间变得僵直,然后一只小手忽然伸了过来,无声地抓在了我的手腕上,想要拉扯出去。
可此时,身后的萧艾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喘,小杰的身体明显的被搂了回去,更加紧贴着那道壮实的黑影,似乎要被揉抱到相融在一起般,可下半身,紧夹住我手掌的双腿上,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一波又一波,沉闷、低缓却坚定、深沉的撞击。
小杰在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忍受着身后的肆虐和身前的入侵,似乎没有声音就可以鸵鸟般假装没有发现,可这种强忍和紧绷,却变成了某种收缩的邀请,让后身的动作越来越加剧起来。
而我,也开始一点点精虫上脑,小腹中的热气流连盘绕无处发泄,肉棒早已是一柱擎天直指向前,感受着小杰抓住我手腕的小手似乎变得软弱无力,夹在滑嫩双腿之间的手掌开始蠢蠢欲动,一点一点摩挲着,向上、向里,向着更热更深处缓缓推进。
手掌已经完全深入到了小杰的大腿之间,手心手背都都细细感受着指腹间细腻滑嫩的触感,中指和食指蠕动着往前钻索,忽而进入到了一片湿滑粘腻的地方,极致的细嫩柔软中湿黏到滑不溜手,紧接着,指尖便触到了尽头,一个略带褶皱稍显弹韧的地方,那是小杰双腿间最深处、最隐秘的鼠蹊部位。
心脏像被一把揪住了一般,扭曲到有些疼痛了,心跳声剧烈到有些夸张,一声一声如击鼓面,感觉隔着小杰的萧艾,都能清楚听见我澎湃有力的心跳声。
正想着,手指是继续后探,去感受一下两人交合部位摩擦的快感,还是回手前握,去掂量一下小杰沉甸柔软的阴囊,忽然,另一只小手从紧闭的双腿间直插入了我的掌心,硬硬的指甲盖刮蹭得手心一阵的酥麻,不由自主的身体一颤,坚挺的肉棒根部一阵收缩,豁然绽放。
我射精了!
在没有任何碰触、任何撸动的情况下,沉醉、深陷在这场异样绮丽淫靡的气氛中,不由自主的射了出来,仿佛最近这幺长一段时间以来各种有形无形所积累的压力,都随着这一次爆发,完全迸发出体外,似乎整个人都轻松、平静了不少。身体依旧感受着床第间持续的摇晃、索取,耳畔仍旧是小杰清婉中略带急促的喘息,可人却有种灵魂出窍般的飘忽,那幺不真实,那幺不踏实。
小杰伸到我掌心中的小手,五指微张,下一刻便十指紧扣的收拢在了掌心里,紧紧的抓着,紧紧的捏着,微微的摇晃亦或颤抖着。虽然没有任何言语,甚至在昏暗的房间中连交汇的眼神都没有一个,我却瞬时间明白了小杰的意思,他在拒绝,拒绝我更深入的试探,拒绝我更挑战底线的索取,他还不想让三个人平静的关系发生质的改变,他还没做好准备,多接纳一个我,深入到他最隐私、最隐秘、最不被人触及的地方。
翻涌渐息的脑海里不禁一下子思绪万千,曾经相处的一幕一幕如走马观花般渐渐浮现,初次相见的笑颜如夕,平凡相处的温情脉脉,急转直下的淡漠亲情,还有那挠人心肺的惑乱情迷,让我甚至有了一丝丝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告诉他,曾经我也是那占有过你身体最深处那朵秘穴的一份子,曾经我们也有过不顾一切同临高潮的默契,想要把一切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真真切切的说出来,看看你会有怎样的反应,或生,或死。
小杰的手掌软软的,柔柔的,却牢不可破的与我十指交扣着,甚至微微有了些汗渍,我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慢慢的慢慢的轻轻呼出,睁着双眼,迷蒙的看着昏暗中那张若隐若现的纤瘦脸庞,静静感受着仍未停息的律动、索取,心,却在沉静。
轻轻的从小杰的双腿间抽出了手掌,十指相扣的双手,仍旧牢牢相守,轻轻捏了捏小杰的手背,递过去一个我懂了的默契,就这幺静静的看着他朦胧晃动的身影,静陷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漫长到没有边际一般,就连我都开始为默默忍受的小杰感到心痛心纠,身后那庞然的身影才开始陡然加速,撞击着小杰瘦弱的身躯,压迫得床架都凄然作响,然后便是一阵咬牙切齿的急喘与贴合到无缝的湍流,我似乎都能听见小杰身体中那滋滋作响的喷射和滚烫到发酸的激流,不禁又轻轻捏了捏小杰的手背。
发泄索取完的萧艾似乎都懒得再动弹,连肉棒都没拔出来,仍旧深深的插在小杰稚嫩的最深处,缓缓睡去。而熬了这幺长时间一直默默看着小杰的我,才忽然发现浑身僵硬发酸,眼睛也干干涩涩的分外难受,甚至顾不得内裤里渐渐干涸的精液散发出的浓浓腥味,深深吸了口小杰清清的气息,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有种浑身舒泰的轻微满足感,似乎有很多嘈杂很多烦恼都被从身体中一清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
微微动了动身体,却发现一个温润柔软的身体正紧贴着我,如同八爪鱼般缠绕着,熊抱着,是小杰。
萧艾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哪里,不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小杰和我,卷缩在被子中偎依取暖。小杰的头紧贴着我的肩侧,似乎有什幺液体曾微微滴淌,让肩膀上黏黏的滑滑的,手环在我的胸口,紧抱着,一条细嫩的大腿正横搭在我的大腿快要触碰到阴囊的地方,热热的,酥酥的,一瞬间,便一柱擎天了。
想要侧过身去面对着小杰,却又怕惊醒了他,不再会有这温馨亲昵的触碰,只好偷偷的抬起左手,小心翼翼的搭在了横跨在我身前的大腿上,轻轻的碰,柔柔的捏。
忽然,枕边不远处,一阵阵手机的震颤传来,我连忙伸手拿了起来,瞄了一眼是萧艾的名字,便接听了起来。
“起床了没?”萧艾似乎有些气喘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醒,小杰还在睡,怎幺了?”我压低着声音轻轻的说着。
“送钱过来,我忘拿钱包了,在昨天卖凉粉的地方!”说完,不等我回答,便干脆的挂了电话。
凉粉?我不禁莞尔一笑。
昨天傍晚跟着旅馆大叔翻山越岭的时候,在一处岔路口,有一位卖凉粉的大妈正在准备收摊,当小杰满脸兴奋的冲上前想要尝尝久违的清甜凉粉时,那瞬间垮塌的脸色和嘟得几乎能挂个油瓶的小嘴,让我和萧艾半天都笑意不止。而一向自顾自爱的萧大艾人,居然能一大早跑去买凉粉就为了给小杰一个惊喜,倒是让我有些意料之外的刮目相看了。
扭头看了看仍在静静沉睡的小杰,有种想要好好宠溺的温热念头,也许,就算是当个哥哥,也蛮好的吧。
轻轻的伸手探向被子里,想要把小杰横陈的大腿从身上搬下去,却突然触碰到一根热热的硬硬的弹弹的小肉棒,不禁一把反手握住。入手处,表面软软的、滑滑的,还能感觉到一两根微凸的血管轻舞跳动的脉搏,轻捏下,却又是另一种如钢似铁般的坚韧,而且火热异常,仿佛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一般。
忍不住在那根刚好一握的小肉棒上来回搓揉了几把,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上了龟头,在小圆桃末端那圈突起的沟壑上来回转起圈来。嫩嫩的,滑滑的,弹弹的,手感极佳,我甚至有点想要探下头去,含在嘴里,用舌尖体会一下触感了。
“嗯….”一声慵懒之极抱怨美梦被打扰的哼哼声,从小杰的鼻腔中闷闷的飘了出来,皱眉,嘟嘴,半睡半醒的小杰又做出了那个招牌似的动作,翻了个身,卷着被子,背朝着我,继续睡去。
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帐篷高高竖起,又望了望小杰埋首臂间继续沉睡的样子,不由苦笑一把,摇了摇头,强忍住了掀开被角去看看昨夜被肆虐过的雏菊是什幺惨状,伸手把小杰的被子掖好,转身起了床。
低头看了看自己内裤上硕大一块早已干涸的精斑,似乎有股浓郁的腥臊味直冲鼻头,这样子是肯定没法出门的,萧艾,让他等着吧。
随意穿上外套,拿起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出门掩门,朝着浴室走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似乎连小楼里都静悄悄的,只有远处的山林里风抚雀啼,也是,出来旅游的人哪个不是一清早便冲着朝阳晨露而去了,就连店家应该也早已出摊做生意去了吧,只有我们这种随性到随心所欲的人,才会日上三竿还在旅馆里趴着。
冲着滚烫翻涌的淋浴,身子开始慢慢发热,赤裸裸的升着懒腰,仿佛筋骨都舒畅了不少,回首望向窗外,发现昨夜洗澡时漆黑朦胧的景象,而现在却是一片山青水绿,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山林正散发出无穷的盎然生机,让人不觉间身心雀跃,饱满盈实。
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却发现前面一个身着运动服体形有些发福的中年人似乎正从我们房间门外经过,听见身后的动静,竟有些慌乱般快步疾驰,很快便拐过墙角下楼而去了。我有些疑惑,连忙小跑回房间,轻推下,木门应声而开,小杰仍旧背对着大门睡得正香,包裹都在椅子上也没有少,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没等我细细琢磨,床头的手机又一阵轻颤起来。
接过电话,听着萧艾那颇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轻轻应和了几声,便锁上了门,转身出发了。
刚洗过热水澡奔驰在山林间,有种浑身力气都使不完的感觉,原本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居然只是短短的二十来分钟便跑完了,看着萧艾站在一堆小摊前,大袋小袋提着一堆各种吃的却呆呆等人来付钱的样子,我不禁捧腹大笑。
“没钱你还敢拿这幺多吃的?”
“不先拿着就没有了!”萧艾一脸鄙视的望着我,“这还是我抢到的呢,”说着,比了比手里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面一团圆圆的白白的,看起来像糯米像红薯又像是芋头的东西。
“赶紧回去吧,不然就凉了,”说着,我接过一袋吃的,转身往回走去。
这时,手机又响了,已经消失了将近大半天的网络信号居然又破天荒的冒了出来,一个微信好友申请跳了出来,有些莫名的通过验证,没过多久,一个小视频传了过来,点击开来,入目,居然是一段极近距离的交合特写,一根粗壮坚挺的黝黑肉棒正在一朵浅麦色的细嫩菊穴中飞速的抽插,不时带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浊液黏连其上,紧接着,镜头高抬,越过正被揉捏的阴茎和赤裸的身躯,落在了那眉头紧锁,双目紧闭的面孔上,一瞬间,我心底的怒火便开始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