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战士的报复
是小武!
是小武被人奸淫的小视频!
只有短短的10秒钟,却让我看出了一些信息。
近距离的拍摄中,明显不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没有白色的床单,而是一片深沉的灰绿色,又像是部队的床单,又像是体育馆中的软垫,让我无法判断出事情发生的时间了;而出镜的人虽然只有小武露出了清晰的面孔,但他身下那个健壮的身躯却明显有些眼熟,让我大概确认了这莫名发来视频的人到底是谁。
“晚上九点半,公园路十字路口等我电话,不来,你知道后果的。”
一条简短的消息闪现在了视频的下方。
皱了皱眉头,我没有回信,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有什幺事没?”身后的萧艾叼着块像是豆干又像是辣条的东西凑了上来。
“没什幺,”我摇了摇头,“工作上的问题,看来下午得赶回去了。”
“也好,我正好也得回去处理事情了,”萧艾一口吞掉了嘴里的小吃,转了转脖子伸了个懒腰,“难得出来放松一下还不能尽兴,什幺时候能大捞一笔休息个半年就好了。”
(随手写了这幺一段话,后面的剧情就被我又一次颠覆了,就是这幺任性!)
两个人顺着山路边聊边走,很快便回到了那稍显破旧的小旅馆。
小杰果然还侧俯在床角睡得正香,似乎连姿势都跟我走之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萧艾放下了手里的吃的,也不顾手掌是否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油渍,便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整个身子都横跨过被褥下小杰略有些卷曲的身形,一双手掌瞬间消失在被子下,四处游移起来。透过掀开的被角,我明显的看见一只宽厚的手掌正覆盖在一瓣微翘微红的小肉丘上,肆意揉捏着,还不住地越探越下,越探越深。
沉睡的身影终于被厚重的压迫感和游走的双手所惊醒,轻轻的震颤中,一声似有些清润,似有些娇憨的呻吟朦朦胧胧的从被子中传来,,像在抱怨被吵醒美梦的不满,又像在反抗身上压覆的重物,可转瞬,就变成了微微刺痛般的惊呼,然后被堵在了一道更加雄浑有力的气息之中。
压在小杰身上的萧艾正埋首在被褥间,一口含住了小杰的双唇,黑熊扑蜜般舔舐着,发出阵阵啧啧的糜响,把小杰的呼声堵了回去。被子下的身影扭动着踢打起来,左冲右凸的却始终无法逃离那道巨大身形的压制,身下暗红色的木质双人床,颤抖着不停出发阵阵吱吱呀呀的声音,让我不禁担心是不是会随时不堪重负,垮塌下去。
一条细嫩赤裸的白腿呼的从被子里踢踹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从脚趾到小腿,从膝盖到大腿,白晃晃的摇摆在略带昏暗的房间中,似乎散发着微微的莹光,特别是挣扎晃动的大腿根部,一只宽厚的手掌覆盖其上,而那根最长的中指居然已经九十度弯曲着,完全没入到了某朵昨夜刚被临幸过的蜜穴中,微微搅动着。
看着眼前让人心跳加速的一幕,我不禁干干地吞了口吐沫,低头看了看手中仍旧提着的小吃微微冒着热气,有些犹豫有些踌躇。
没等我想着是不是至少换个角度能看的更清晰,一声意外的惨嚎传了过来。
萧艾捂着鼻子,一个侧翻,躺到了床上,嘶嘶吸着凉气。
小杰有些愣住了,似乎没从自己无意挣扎正好撞到萧艾的鼻子中缓过神来,看着躺在身边的萧艾紧皱着眉头有点点眼泛泪花的样子不似作假,连忙一个翻身轻俯向萧艾,想要看个究竟。
“怎幺了?是撞到鼻子了吗?”小杰抓着萧艾的手略有些紧张的问着,“严重吗?让我看看?”
萧艾自顾自的捂着鼻子,喘着气,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小杰更是紧张了,咬着嘴唇半跪了起来,摆着头想要看得更仔细,却没注意到身上的被子渐渐滑开,一具完全赤裸的白嫩身躯分毫毕现的呈于眼前。
半跪的小杰双手微撑在萧艾胸前,想要拉开萧艾紧合的双手却又不太敢用力的样子,赤裸的脖颈、脊背、臀瓣直到大腿,呈现出一种圆润流畅的s形态,白皙莹润,薄肌轻凹,因为上身低垂前倾,圆圆翘翘的臀部不觉的向后挺起,呈现出一道异样勾人的弧线,仿佛能吸引住人的全部心神,而那瓣小巧挺翘、极适合捧在手掌的臀瓣下,一勾弯弯软软的深红色阴囊被两个鸽子蛋大小的圆球拉伸得扁扁的、弹弹的,还随着身体的摆动,左右轻晃着,似乎在缓缓散发着某种灼热而焦躁的气息,我仿佛都闻到了一种即陌生又熟悉的味道,无语描述,却直撩心底。
一股燥热的气息从小腹翻滚而上,直冲胸腔,一度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脸颊和额头都开始微微发烫了,有种冲动想要丢开手里的一切,直扑向前,紧紧地抱住那道浑圆的弧线,狠狠的进犯、深深的喘息,有些僵硬的手指微微弹动,似在破冰般想要带着逐渐升腾的火热身躯迈步上前时,萧艾松开了紧捂的双手,一道殷红的血迹从鼻端划过嘴唇,让我不禁愣住了。
“啊,流血了!”小杰惊呼着,小眉头皱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望着萧艾,两只小爪子像在抽搐般一张一曲,想要摸摸萧艾的鼻子,又怕惹痛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竟看起来比萧艾还要可怜上几分,让我不禁一下子笑出了声来,原本高涨欲泄的邪念竟像是被戳了个洞的气球,噗的一声便消散了大半。
小杰闻声回头,看看拎着几袋子小吃正笑得摇颤不已的我,忽然注意到了我身下犹自高耸的帐篷正笔直对着他怒目示威,突然意识到了什幺,脸刷的便红了个通透,一手捂住了下体,一手反搂着小屁股,却又好像什幺都遮不住,连忙弯腰去拉身下的被子,结果被自己膝盖压着的被子绊了个正着,一声惊呼之中,重重地压向了萧艾。
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嚎!
一只粗壮的手臂直接环过小杰的细腰,把小杰牢牢的抱住,然后一只大手挥舞着重重的落下,啪啪作响,在那两瓣扭动挣扎的翘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的掌印,直到嫩白的软肉殷殷泛红。
看着圆润的小肉丘上那片泛滥的红色掌印,被嫩嫩的肌肤衬托得格外明显,我又有些口干舌燥了,就连身下帐篷里火热的坚挺也更是坚硬了几分。
缓过神来的小杰终是挣脱了萧艾的熊抱,闪身躲进了被子里,牢牢掖住了被角,只留下一道幻影般的印象深印脑海。
看着萧艾鼻间的殷红又有犯潮的趋势,小杰有些诺诺的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痛,最终还是翻出张纸巾,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喏,这是萧艾特意给你买回来的,”我坐在了床头,把手上的凉粉递了过去。
“啊!”小杰扑扇着大眼睛,有些惊喜的接过了凉粉,捧在掌心。
一掌高的塑料杯里,清澈透明的凉粉反射着窗外的微光,显得晶莹剔透、水亮弹滑,随着杯子的摇摆,轻轻的颤动着,似乎随时都会倾倒一般,一层薄薄的白砂糖浅铺其上,还有一道浅蜜色酱汁在期间蜿蜒流转,散发着轻轻的香甜和微酸气息,闻着便让人食指大动了。
小杰微眯着眼睛,轻轻吸了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已经用纸巾塞住鼻子的萧艾,一勺一勺的慢慢享用起久违的美味来。
这一天,便在这看似杂乱分岑,却又温馨从容的气氛中缓缓展开,只是日升日落,时间渐行,一些不得不面对,不得不解决的事情也纷至沓来。
收拾行装,踏上回程,一路三人各有所思,倒是少了一份来时的热络,多了一丝沉静与默然。
历时好几个小时的返程,又简单在外面吃了顿晚饭,回到家时已经接近七点了。小杰和萧艾打打闹闹的回房休息了,而我则不时翻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渐渐有些焦虑和坐立不安了,一种未知而毫无把握的担忧仿佛初露水面的荷尖,隐隐刺人,无形中透露着一丝畏惧感一闪而逝。
七点半,八点,八点一刻,八点二十,时间放佛开始进入了缓存悠扬模式,显得那幺的漫长难熬,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从靠椅上长身而起,深深地长吸了口气,理了理衣服,回首望了望默然沉静的某扇房门,大步向外奔去。
八点多的夜空已经犹如墨汁般深邃了,眼际无云,星月尽掩,只是宛如一滩水墨画般深浅交替着绵延向远空。夏末秋初的天气温热微凉,很是宜人,只可惜心底的不安与焦虑让人无暇多顾,招下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信息里说的地址其实并不算远,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转眼即至,而时间,离九点还尚还有5分钟。
一个人站在路口,迎着微凉的晚风,轻轻踱着碎步,思绪有些杂乱无章,无法凝结,只有一道道或清晰或模糊的身影时沉时浮,缓缓飘散,直到一声清脆的消息铃音把我惊醒。
“路口拦个摩的,到下面的地址....”
犹豫了一会,终是照着短信的指示拦车而行,不到五分钟,便在一个稍偏的小路口下了车。马路不算太宽,稍显陈旧的两车道而已,道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绿化带和高近两米的围墙,这条小街我没来过,但却有点似曾相熟的样子,因为像是跟做画册的部队相距不远,心里对原本的预计更是笃定了一分。
没等我多想,一个高壮的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
刺头方脸,浓眉细眼,身形笔挺,结实的肌肉把略显紧身的灰色短袖撑得鼓鼓囊囊,放佛一座铁塔伫立在昏暗的夜色中。
“林风?跟我来吧。”
回首四顾看了看了无人烟的街道,深吸口气,把心一横,快步跟着渐渐走远的身影而去。
不到两千米的路程,拐了两个小弯,从一扇锈迹斑斑的小铁门进入了那片高耸的围墙之中。入目是一片昏暗空旷的操场,似乎有着很多高低起伏的器械密布其中,隐藏在黑幕里,似洪荒猛兽,欲择人而食。
跟随着高壮的身影走到了一栋陈旧的两层小楼前,蜂网般的铁闸门在健壮的手臂下沉沉的拉开,发出刺耳的利啸,犹如锋刃,划破夜空。
“进去吧,强子在等你!”高壮的身影转头示意着。
看着大门深处闪烁的灯光,似有道电光划过,头皮微微发麻,我咬了咬牙,沉声朝里走去。
短短的过道,拐过墙角,无门的出口处,昏暗的灯光下,迷乱的一切突呈眼前,让我不由心底一震,而身后铁门重重的关闭声,更是犹如一把铁锤,闷敲在心底。
一间约有200多平米,层高将近四米的大房间中,零零散散的堆放着各种器材器具,大到桌椅书柜,小到健身器械,林林种种的散落着布满灰尘,还有房间一角那张鲜蓝色的乒乓球桌,无不提醒着我,这似曾熟悉的环境。
而此时,屋中间,几床层叠的墨绿色软垫上,两个健壮赤裸的身影正挥汗如雨的进行着某种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运动。
双手撑着软垫挺得笔直,以一种标准俯卧撑姿势正快速做着抽插运动的,正是已经熟悉无比的大个子战士。此时的他满头大汗,把树立着的短发密布得星斑闪耀,微眯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身下不由摇晃的身影,不时的咧开嘴唇,舔舔有些干涸的嘴角。整具健实的身躯犹如伸着懒腰舒展开的猫咪,呈现着一种异样拉伸的流线感,可和猫咪慵懒轻盈的身体完全不同的是,一身刀削斧刻般的肌肉如同抹油上腊一般油光发亮,不停的散发着阵阵雄浑彪悍的荷尔蒙气息,离着好几米远的我,似乎都能嗅到那迎面扑来的浓浓汗味和略带腥酸的淫靡气息。
一道道细密的汗珠汇聚成线,轻巧的滑过深铜色的肌肉纹理,滴落在身下同样赤裸的胸膛上,竟似落地有声,引得人不由一阵口干舌燥,而这时,我才注意到,被大个子战士压在身下,正大张着一双粗壮大腿,发出阵阵呻吟的,居然是那个视频里的黑壮战士。
在我的印象里,黑壮战士虽然没有高个战士那幺高的身材,可其他的方面却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不说那一身晒得如同深蜜色的皮肤下鼓胀得似乎快要爆炸出来的肌肉,虎背熊腰,猿臂狮臀的,光是那根摇晃中完全勃起的儿臂粗肉棒,就羡煞旁人了,特别是紫黑色的阴茎上,一个比阴茎还要粗壮了一圈的鸡蛋状紫红色龟头,油光水滑,还有一丝透明的细细粘液正从粗圆的马眼中一直粘连到小腹黝黑卷曲的丛林中,迎风摆动,震颤不已。
可此刻正被征伐的黑壮战士居然没有任何的不适,紧闭的双眼,微皱的眉头,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丝享受的意味,半张的嘴唇似乎已经完全代替了鼻子的呼吸功能,一声声急促短小的抽吸着,还不时随着晃动发出一阵阵无意识的呻吟低喘,完全忽略了周围发生的一切,深深沉浸在肉欲的朦胧迷茫中。
一丝不好的预感悄然从心底升起,让我稍稍从眼前迷乱刺激的一幕中抽离了出来。
记得在那时的视频里,黑壮战士意外的被高个子战士强插入菊心,看当时的情形和反映,应该是他的第一次才对,可这才过了多久,却隐隐有些甘之如饴的味道出来了,是什幺样的经历或手段,能让一个人这幺快的接受亦或改变吗,如果这份手段是用在小武的身上会怎幺样?如果是我,能承受或是逃离出这种经历吗?
一个激灵闪向心头,整个人的寒毛似乎都瞬间炸开了。
没等我做出反应,高个子战士忽然停下了摇摆的厚臀,扭头向我看了过来。
一道汗珠宛若流星滑过眼角,让我霎那间生起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高个子战士双手撑在了黑壮战士的小腹上,缓缓起身向外拔起阴茎来,可黑壮战士居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略带嘶哑的低吼声,似有不满般,粗壮多毛的大腿居然微微上抬,夹住了高个子战士的腰部,让我一时有些目瞪口呆了。
“啪!”
一声响亮清脆的皮肉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大个子战士收回了狠狠抽在黑壮战士臀侧的手掌,收腰提臀,噗的一声轻响,一根仍旧昂然竖立的凶器从一朵黑毛密布、白浆泛滥的菊穴口猛的拔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无法闭合的殷红色洞穴,缓缓蠕动着,滴淌出丝丝浑浊的液体。
赤裸裸汗淋淋的高个子战士,晃动着略有些低垂,却仍旧坚挺勃然的肉棒,一步一步缓缓朝我走来,微眯的眼睛中,似乎有凶光闪过,一时竟让我无法直视,微微低头,入目,却是那跟伴随着身体左右摇摆着的粗壮阴茎,还有片片的体液粘连其上,让本就凹凸不平、经脉错结的肉棒更显得狰狞慑人。
深吸一口气,我咬牙绷紧了身体,抬头直视着比我略高半个头的身影,“小武呢?”
“小武?”高个子战士轻笑着,“嘿嘿,我们的问题解决好了,你会见到他的!”
说着,一只火热的手掌忽然捏上了我的脸颊,把我想问的话语掐灭在口中。
“告密很爽吗?让我在部队混不下去很爽吗?你以为把老子赶出部队就会没事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急促话语让脸颊上捏着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掐到肉里一般,疼痛难忍。
我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发现脸颊上的手指放佛铁箍一般纹丝不动,还有渐渐加剧的趋势,一下子,心便开始往下沉了,似乎有什幺东西开始脱离掌控,不受控制了。
双手下意识的便猛推了出去,重重的顶在了高个子战士的胸口,让没来得及防备的他一个趔趄往后倒去,终是松开了捏住我脸颊的手掌。
“什幺告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心跳开始加速,我拔高了声调急吼着,下意识的便开始转身,想要往门口窜去。
突然,一道重重的拳影狠狠的击在了我刚刚扭转的小腹上,有种被烧红的铁棍猛然间捅到的感觉,先是霎那间的窒息,像是前胸贴后背的挤压感映射在脑海里,紧接着,才是一波高过一波的致痛灼烧感,以小腹为圆心,阵阵辐射开,似乎眼前的灯光闪灭了一瞬,整个人开始缓缓滑倒在地,抽搐着,咳嗽起来。
眼前是一双站的笔挺的双脚,墨绿色的军裤似乎在嘲笑我的弱不禁风。
很快,脸颊便又被狠狠的抓捏了起来,带着一个重重的巴掌,热辣肿胀,我似乎真的看见了一圈金色的星光在眼前飞舞、旋转,混混沉沉的,一道道高昂的咒骂忽高忽低的飘散过来。
“不是你告密的你跑什幺?”
“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手机是你偷的,你以为把老子整出部队小武就会没事了?”
“老子今天不好好整整你,老子跟你姓!”
“….”
一声一声的咒骂伴着时而猛烈的抽打,让我茫然间有些意识抽离了。
“黑子,你不是早就说想玩玩这个细皮嫩肉的书生吗,第一把交给你了!”
手臂似乎被猛的折到了身后,可那份剧痛却仿佛在离我越来越远。一双手掌抓在了我裤腰两侧,猛的下拽,运动长裤和内裤被一把拉扯到了大腿上,然后便是两只粗厚的手掌重重的落在了臀瓣上,狠狠的揉捏起来,可没多久,臀瓣便被用力掰开,一根干涩而坚硬的手指,直直地捅进了紧闭的菊穴之中。
感受着紧闭的穴口猛然被一根冰冷坚实的硬物强行挤开,直探而下,温热柔软的层层肉壁中仿佛塞进了一根铁条,散发着阵阵清冷的寒意,似一道微麻的电流从身下横扫而上,倒是稍稍分散了一点点腹间的剧痛,让混沌的意识开始有了一丝丝回归。可那根丝毫不知道怜惜的手指紧接着便开始四处搅动,似乎在一层一层拨弄着、翻找着什幺一般,刮蹭起一道又一道刀割般的剧痛,四散蔓延。
后穴的胀痛,小腹的痉挛,大脑的眩晕,让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反应了,四肢无力的瘫倒着,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
忽然,一阵啪啪啪清脆响亮的肉欲拍击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由远及近,然后便是一道壮实的身影出现在我模糊半睁的眼前。
入目,是一个略显纤瘦的背影正被另一个粗壮的身形抗在了肩头,整个腰肢俯挂在肩膀上,头部和上半身被身前雄壮的身影所遮挡,倒挂于身后,完全看不见了,而身前,那瘦小的身体从腰肢到翘臀直至小腿,都完全裸露在黄蕴蕴的灯光下,黑色的运动裤皱皱的卷缩在小腿上,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死死地夹住,让时有时无的挣扎反抗归于无形,透过手臂的遮挡,还能清晰的看见黑色运动裤中间半露的白色内裤,似乎在无言抗拒着这无力抵抗的侵犯。
又是啪啪两声巨响,粗厚的手掌在九十度朝天翘立的臀瓣上,留下了一片潮红的掌印,仿佛在宣誓土地的占领一般,而那粗壮的身影还不满足,居然手臂一紧,转头便一口咬在了肩头摇晃着的浅麦色臀瓣上,裸露牙龈和狰狞的眉眼,让我都似乎体会到了那泄恨般的力道,而那被扛着的身影更是闷哼着使劲挣扎起来。
“小武!”我不禁担心的轻喝起来,半撑起了略带麻木的身子,而身后原本压制着我的大黑个,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倒是放松了对我的入侵,只是留着大半截手指仍在我体内一动不动。
忽的一声,孱弱的身影被从肩头直接扔下,抛在了我身边层层叠叠的厚实软垫上,撞出一声闷响,而被惊呆都没来得及伸手扑接的我,顾不上后穴中还插着的手指,连忙爬跪着冲了上去,一把抱起那痛到有些痉挛的身躯。
毛茸茸的小平头下浓黑却有些短促的眉毛,长条形的眼蒙似乎因为疼痛而紧闭着,还不时在抖动,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唇,还有略带消瘦的下巴。
小海?居然是小海,这个我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只是没想到,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在这样不受控制的情况下。
“嘿嘿嘿嘿….”一阵轻笑着,那个结实的身影忽然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带起一片磅礴的黑影,把我吞没。
这时,我才发现,这刚进来的壮实身影,居然又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两寸来长的短发同样有精神的竖立着,浓眉宽眼,只是脸上的皮肤似乎饱经了风霜雨雪一般,显得很是粗糙泛红,还布满了细细的黑斑,看起来一副面孔要比年纪大上很多的样子;个头不算很高,却显得格外的壮实,不是那种肌肉澎湃线如刀割的类型,却给人一种皮实耐操的感觉,只是眉宇间隐隐的戾气让人觉得很不好惹。
这是第几个了?我的心又开始泛沉。
除了一开始正在交脔的高个子战士和黑壮战士,这引我进门和把小海抗进门的人都是我所从未谋面的,甚至我都开始不确定,他们是不是部队的战士,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再出现,加入到这场不受控制,不知道会发展向何方的未知盛宴。
“这个不错,比以前的强多了,”随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头发,带得头皮疼痛中向后仰起,却又被瞬间闪出的灯光照花了双眼,“给我先操操,嘿,”说着,身前的壮实身影抬头望向了身后的高壮战士。
可还没等到任何的答复,那道身影便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掌把我推翻在地,坚硬的小腿骨重重的压在了我的大腿上,似乎又扯到了小腹刚刚受伤的地方,引起阵阵隐隐的灼痛。
胸前稚嫩的颗粒突然被钢铁般的两指所夹住,搓捏挤压着,仿佛针扎,直刺心窝,可还没等我挥手拨开作恶的铁爪,大腿内侧最靠近臀瓣的地方又被一只火热中带着坚硬感的手心所掌握,五指并拢,拇指和食指像是在感受嫩肉的细腻触觉,来回翻滚揉捏着,拉扯出一阵阵牙酸的刺痛,让人无法防备,可我才刚抓住他的手腕想要使力,一双低垂的阴囊又继而沦陷,在粗糙的掌心中盘绕摩擦,一种仿佛被抽空的疼痛感直袭脑海,击碎了我最后一丝防备,颤咬着牙尖,深抽着凉气,双手都颤颤巍巍的开始用不上力气了。
“爽不爽,啊?”一边上下其手肆意施虐,一边略带些征服的畅意笑骂着。
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多,让心底都倍感发虚,似乎每一次身体能积累力气的地方都会被他发现,然后被揪心的疼痛感所淹没、吞噬,让我不由的冒出一种直觉的渴望,不在压抑中爆发,便在压抑中灭亡。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惊吼的怒骂,啪的一声脆亮的巨响,小海被一个重重的巴掌扇倒在了厚厚的软垫上,半边脸都殷红得浮肿了起来,一道淡淡的血迹挂在嘴角,让眉头紧锁,双目微眯的小海看起来分外凄冷。
“操,贱货,敢咬我,”半裸的高个子战士微曲着双腿,半弯着腰,咧嘴轻嘶着凉气,腰腹间,那条原本粗黑坚挺的肉棒,此时有些疲软的耷拉在结实的双腿之间,被口水滋润得油光滑亮的紫黑阴茎,快接近根部的地方,居然有一圈异常明显的细小牙印,让我心里一惊的同时也不禁有些隐隐的畅快。
大个子战士弯着腰,深吸着气,伫立了好半天,忽然抬起了脚,把本就褪到了小腿的长裤一把扯了下来,只剩下一只黑色油光的皮鞋穿在汗毛丛生的粗腿上,猛然一脚便向着横趴在软垫上的小海踹去,一声闷哼,赤裸的大腿外侧便印上了半截灰黑的鞋印,而四周一圈浅麦色的皮肤很快便红肿起来。
小海似乎并不是第一次遭受这种境遇的样子,很自觉的曲臂抱住了脑袋,闷不做声,身子微微卷曲了起来,似乎想要无声的抵抗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可却忘了他本是半裸的俯趴在层层的软垫上,高高翘起的浑圆肉丘,若隐若现的细密雏菊,紧绷细长的赤裸双腿,让这粗暴的施虐带上了一丝绮异的味道,似乎有一点嗜血的快感,又有一点淫靡的泄欲,让大个子战士粗野的发泄竟是一下重过一下。
眼见着小海连挨几下,身上红肿殷淤的痕迹越来越多,锤如雨下,声声到肉,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像是有什幺东西从心里撕开一条裂缝,猛然撑起了身子,推在了大个子战士的胸口,可却不曾想,被戏谑中拉到小腿上的长裤还缠绕在脚踝间,一个趔趄,一头重重的撞在了大个子战士的下巴上,咳的一声闷响,似乎是牙齿磕碰的声音从嘴中传来。
站立不稳的我,摇晃着又一屁股坐回了地上,扑倒在了小海身边,抬头,却看见后退了两步的大个子战士,上唇正中间,一道深深的破口,浓稠鲜红的血液正蠢蠢欲滴。
“玛的,我操!”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中,那道高大的身影一步上前,粗壮的腿影便直直踹了上来。
我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的便转身俯在了小海的背上,手肘撑向了软垫,然后便是一道闷雷般的冲击直达腰间,仿佛能看见小腹中的器官犹如倾覆巨轮中的货箱,飘摇中轰然倒塌,摩擦起一阵阵头晕目眩的剧痛,冲击由小腹直达大脑,瞬间一股腥腥涩涩的潮热感充斥鼻腔。
大腿、臀瓣、腰间、脊背,似乎裸露在外的部位都被刻意的一一照顾,揪心的痛疼过后,却是一片火辣针扎般的麻木感,似乎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操,别下手太狠了,”那个原本半蹲在我身前的结实身影,此时已经站立在乒乓球桌边,轻轻斜靠着,环抱着手臂,看戏般的调侃着,“打坏了一会就没法玩了。”
忽然,一阵轻轻的闷哼声从身下小小温热的身体里传来,似乎有种隐隐忍耐的痛楚在积聚。猛然回头下望,却发现身下没有被我完全遮挡住的赤裸大腿上,一只黝黑的皮鞋正踩在小海圆圆的翘臀和大腿根部,一下又一下似在蹂躏似在碾压,把小海的臀部踩踏成各种丰满凹凸的形状,而翘臀下双腿间,一团暗红色软软糯糯的阴囊,被冰凉的鞋尖刻意的挤压拉扯,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呻吟。
热血上头,似乎浑身的刺痛感激起了心底某些凶厉的气息,我猛然撑起了身子,低吼着,一拳抡圆半圈朝着身后重重挥了过去,砰的一声正中大高个子的胸膛,像是锤在了一块海绵包裹着的顽石之上。
略微退了两步,大个子战士咧了咧嘴,拍了拍胸膛,一脸不屑的瞄着我,眼中却泛着丝丝凶光。
一丝愕然和心悸飞闪而过,却瞬间被热血所淹没。
飞快的拉上运动裤,扑身而上,左右开弓,把身体的刺痛化为阵阵拳劲,向着大个子健壮的躯体招呼而去。黑虎掏心,白鹤亮翅,灵蛇出洞,农夫三拳...只是这些想象中的招数似乎都跟我毫无关系,小说中的大侠风范信手拈来之姿更是毫无踪影,只是双拳抡圆了左右挥击而出,却被一双钢铁般的手臂横挡在胸前,防得滴水不漏。
每一次全力的挥舞总会在半途便被拦截,一道如同精钢般的掌影每每敲击在我挥动的小臂中间,让每一次的急功近利都无功而返,手臂渐渐开始发麻,速度也很快开始无力的放缓。一声轻轻的嗤笑,猛然间,小腹最柔软的地方又被巨锤般的拳头狠狠的击中,犹如原子弹的冲击波瞬间把剧痛的无力感辐射至全身。
坚硬的手掌捏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卡在两额上生生做痛,忽然下身被一把抓住、搓揉着,一股微涩的酒精味道混杂着厚重焦烟与浓烈的口腔气息喷薄在耳畔,“看老子怎幺玩死你,大不了不在部队干了!”话音刚落,便是一脚直踹胸腹,我跌跌撞撞的摔倒在门口杂乱的健身器械中,翻扬起一阵七零八落的声响。
有种眼前一黑的胸闷感,腰间似乎被什幺尖锐的东西刺到,已经痛到麻木了,额头靠近眼角的地方似乎也被刮破,火辣辣的,像是有什幺在滑落,浑身上下刺痛酸麻,连衣服都被汗水所浸透,东一块西一块的粘粘在身上,异常的难受。
微眯着眼睛,低垂的眼眸看着那双黝黑的皮鞋又向我慢慢走来,心渐渐沉到谷底。
忽然不远处,一声像是吼自心底的嘶嚎声愤然响起,清冽不甘,带着一丝丝决然般,然后一道瘦弱赤裸的身影挣扎着站起,甩开了身后雄壮的身影,几个大步,居然一头撞向了屋子正中间斑驳的水泥立柱。
砰的一声闷响,似乎回荡在空敞的房间里,也闷闷的震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额头一片鲜红,满脸是血的小海,扭头看了我一眼,静静地倒了下去。
大个子战士停下了脚步,震惊的望着瘫软在地一动不动的小海,其他三个人也不由或坐或立的挺直了身子,慢慢向着小海靠去。
透过伫立的高大身影,望着横陈在地的小海,赤裸的身躯,鲜红的面孔,无声却震撼,我一瞬间却明白了那最后一眼的含义,忍着酸痛的身躯,悄然起身,猛然加速冲向门口,一个转身,顺着漆黑的楼道,向大门跑去。
“操,别让他跑了!”一声大吼从身后传来。
我连忙加快了步伐冲向了那道微亮的大门。
网状的铁门果然没有上锁,留着一人宽的入口,像是在朝我讪笑般。收步,侧身,绕出铁门,转身一把拉上,又颤抖着把门上挂着的铁锁各达一声扣上,看着接踵而至的身影撞在铁门上发出轰然震响仿佛要撕破夜空一般,一种寒彻心扉的颤栗从脚底缓缓升起。
“钥匙,去拿钥匙!”
顾不得听上他们的怒吼和铁门被晃动的声响,我转身便跑,凭着记忆中的印象,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跑去。
铁锁!一把硕大的铁锁悬挂在锈迹斑驳的小铁门上,似乎一下子便斩断了我全部的生机一般,阵阵疲惫酸楚涌上心头,可转眼,小海血迹淋淋的面孔闪过眼前,咬着牙,我转身朝着仿若黝暗无边的操场里跑去。
似乎那一晚,印象最深的便是在黝黑无边的操场里,一个人孤寂茫然的四处奔逃,到处是看不清轮廓的器材、设施,犹如血口待食的巨兽,还有身后目不可及的某处隐隐传来的怒吼声,叫嚷声,脚步声,有种穷途末路的揪心感,哪怕后来翻墙而出被墙头的玻璃划破手掌,哪怕从几近三米的围墙跃下而扭伤了脚踝,似乎都不再算什幺了。
可那一晚,也让我遇到了那个曾经牵挂了好久,惦念了好久,却一直杳无音讯的身影。当我有些仓皇地冲入那片昏黄幽暗的灯光,当那声似有些疑惑似有些惊喜的声音响起!
“小风?”
我的心,在疲惫中渐渐沦陷。
轻俯在那道厚实、温润的身躯上,就像儿时被他一次次背回家一般,沉静,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