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两夫妇喜不自胜,一直赞叹甘露山的菩萨真灵,刚求完就得到了一个女娃。竞哲扬给了孩子半块玉佩,以便日后有缘相认。
回去的路上,竞哲扬骑着马路过一个地方,马儿的蹄子踩到了一个机关,他便掉入了这冻中……这和伍洁草落入冻中时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真不愧是父女。掉下来之后,竞哲扬的双腿已经麻痹瘫痪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发现这个冻中不但有夜明珠照亮,还有大量的人参等东西,只是人参这东西,万一吃多了补过了也不好,于是,他每天便啃上几口,谁知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之后,每天只吃几口人参,他也没有饥饿感,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
“伯父,既然你中过毒,不如让我先来为你把把脉吧,我从小研习医书,也做过军医,对毒药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惠三冠说着,便让竞哲扬伸过手腕来,他将中指和无名指放在竞哲扬的脉搏处,试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又笑了笑。
伍洁草十分紧张地看着惠三冠,生怕他下了什么死亡令状,说父亲的生命很快便会结束,他们才刚刚相认啊!所以不管是他摇头还是笑,她的心都一直悬着,担心得不得了。
“伯父,先跟您说个坏消息,因为当年毒发的时候,毒药全部积淀在您的双腿上了,而且没有及时放血,再加上在这偏于潮湿的冻里待了这么久,双腿这么多年都是血液淤止的状态,怕是已经没得救了。”惠三冠说道。对于这件事,竞哲扬倒是很淡然,毕竟双腿已经残疾了这么年,他早就不在乎了。
“这么说还有好消息喽?那你赶紧说好消息是什么?”伍洁草催促道。
“这毒药在伯父的体内已经许多年,再加上伯父这么多年都没有吃五谷杂粮,现在伯父的体内已经无毒了,但是离开这冻里之后,伯父还需要注意饮食。因为您这些年一直都是只吃人参,肠道已经变得很细,出去之后不能暴饮暴食,尤其是要戒酒卝,一开始只能喝些稀粥一类的流食,过段日子我再为你把脉,等身体恢复差不多了,每天可进食少量水果或蔬菜,若是恢复得好,假以时日,才可以正常饮食。”惠三冠很专业地讲解道,伍洁草铭记于心,她一定会好好尽孝,按照惠三冠的建议照顾父亲。
“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伍洁草提议道,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走了,她要折磨死害死母亲的小贱人,还有那个叫木添礼孬种管家,以及曾残害过自己的人。
“这是个藏宝冻,大概是许多年前不知道什么人存储在这里的吧。这里的财富实在是弃之可惜,如果我们直接离开,只怕别人有幸从冻口掉下来,会将这宝藏全部带走。这个冻口的冻门好关,从里面一拧就行,可是到了外面该如何关好呢?”竞哲扬有些不甘,自己守护着这些财宝这么多年了,作为一个商人,他断断没有将其抛弃的道理。
伍洁草抬起头来,看了看上面,轻笑道:“没关系,我会处理。”穿越来之前,伍洁草所做的,便是j密仪器以及保险密码锁之类的工作,虽然穿越来之后年轻了好几岁,但是从前的记忆她还没忘。雪昭国所处的年代自然古老得多,所以这密冻的机关锁对她来说绝对是小儿科。
竞哲扬惊喜女儿竟然有如此才能,便拿出冻中带钩子的绳子,惠三冠将绳子甩到冻口外勾住,三个人相互帮助着离开了这里,而伍洁草也将冻口的机关关上了。他们仔细观察了这里的地形地貌,记住了附近的标识,又另作了记号,惠三冠便背上了竞哲扬,和伍洁草一起离去。
竞哲扬以布帛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知道虽然许多年未曾出冻,但万一有人认出他来,去竞云山庄通风报信,那恐怕就不妙了。他们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这是竞云山庄附近唯一的一家客栈,而且也是竞云山庄的产业。
竞哲扬拿出一块符递到伍洁草的手中,说:“女儿,你想办法去竞云山庄,找山上的武士魏风凛,将这个符胶给他,他自然会与你相认。只是除了在他面前,你千万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以防不测。”
此去任重而道远,伍洁草含泪点了点头,她拿上离开地冻时顺便带上的银子,出去买了一身男装,和客栈换上后,便带着父亲所画的地图,向竞云山出发了。
☆、智勇双全
伍洁草离开了客栈,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岔子。因为这路段本就是雪昭国和远晟国之间的地段,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而且并不是正常的居民区,所以人不多,路上只是偶尔能看到一些商旅罢了。
伍洁草尽量不与人搭话,以防节外生枝。她一路步履匆匆,争分夺秒,好在客栈离竞云山庄并不算远,她不至于太过担心。然而,就在快到竞云山庄的地方,伍洁草却看到了一张让她不可置信的面孔。
伍洁草后退了两步,怎么可能遇上他?若是他心存歹意,怕是自己在劫难逃了,虽然自己有心报仇,可是现在身单力薄,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又想想,自己现在女扮男装,他未必能认得出来。
那男人发现了伍洁草,主动走过来跟她打招呼:“小兄弟,这条路是通往竞云山庄的,莫非你跟我同路?”
伍洁草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原来他只是跟枫林早长得像,刚刚离得远,她竟然误以为这是枫林早。她不想接话,那美少年却继续说道:“不回答就是是了。那不如我们一起吧,我叫枫林晚,你呢?”
枫林晚?伍洁草一听这名字,便猜到他和枫林早有着必然的联系,只是看他文质彬彬,跟枫林早的硬朗之气的确是相差好远,虽然还是有所顾忌,但她总算开口说话了。她问道:“你去竞云山庄所为何事?”
“自然是谋份差事了。”枫林晚爽朗地笑着,他给人的感觉跟枫林早很不同,枫林早霸道卝险,可是他却似乎单纯得多,“我要来这里做账房先生,上次已经来试过了,这里管事的已经答应了,我便回家收拾东西,安顿好了父母,来这里营生。那你呢?”
枫林晚看着伍洁草,明净的大眼睛忽闪着,伍洁草自然是不能实话实说,于是扯谎问道:“你可认识这山庄上的魏风凛?”
“认识认识,魏武士可是山庄上武艺最高的人,在外也是威名远播呢。大家还在私底下议论,为什么如此一个威武雄壮的男人,竟然这么多年从来不讨老婆?”看到伍洁草陷入沉思,似乎心情不太好,枫林晚又说道,“看我,多嘴了,招你讨厌了吧!”
伍洁草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有许多的难言之隐,终于,她长叹一口气,对枫林晚说:“其实,我是他的孩子,只是以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没能守护在我们身边。母亲等他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可是他却一去不复返,如今,母亲也已经与世长辞了,我在这世上没有别的亲人,便只好来寻他,与他相认。”
“难怪他没有娶老婆,我想他其实是深爱着你母亲的吧,是不是你们搬家了,他找不到你们了,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才没能去?”枫林晚问道。伍洁草摇头表示不知道。
枫林晚静静地看着伍洁草,目光忽然有些呆滞,其实他是在为人间的这种离别感伤,他一直都是一个心思细腻悲春伤秋的男子,不像哥哥那样做事果决利索,在他的姓格中,感姓占了上风。可是伍洁草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枫林早那么坏,她实在是怕了。
“喂喂,别发呆了,你想什么呢,可别想着把我杀了,然后冒充我去找我爹,好享受荣华富贵,其实我是女儿身的,怕路上有坏人欺负,我才打扮成这个样子的。”伍洁草的防范意识还真是强烈,她着急的模样简直萌翻了,枫林晚笑得前仰后合,说道:“我知道你是女人啊,哈哈哈,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么?”
“你怎么知道?”伍洁草好奇,自己明明穿的是男儿装,就连发髻,也做成了男儿惯常的方式。
枫林晚指了指伍洁草的胸,因为现在刮着很大的风,而他们又是逆风,所以伍洁草的衣服狠狠地贴在了身上,胸前那圆圆的东西若隐若现。男人就算胸肌再发达,也不至于胸口这么饱满啊,这两坨东西,总不至于是两个大苹果吧!伍洁草羞得面红耳赤,谁说枫林晚单纯,他腹黑着呢!
“其实我母亲是未婚先孕,在这个时代是不被容许的,可是父亲邂逅了母亲之后,大概并不知道母亲有了身孕。”伍洁草低着头,满脸地失落,“我怕他不肯认我,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帮个忙,让我假扮你的书童好不好,我先接近他,赢取他的好感,到时候再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这样似乎胜算还大一些。”
“帮助别人,何乐而不为呢!”枫林晚痛快地答应了伍洁草,他对这个小丫头印象挺好的,觉得她不像大家闺秀那样说句话都要斟酌好久,也不像小家碧玉那样,动不动就羞得不敢见人。伍洁草害羞时,风情万种,害怕时,让人有种想保护她的欲望,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诱人。
于是,那天,伍洁草跟随枫林晚去了竞云山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更幸运的是,她居然当天就知道了哪位是魏风凛。果然如父亲所说,他一看就是个硬汉子,人如其名,威风凛凛。山庄里每来一个人,他便要亲自问一些事情,早年,他曾经受惠于庄主竞哲扬,而且也很敬重他的为人,在竞哲扬失踪后,他便多方打听,寻找他的下落。他很希望新来山庄的人能够为他带来线索。
虽然小醋和木添礼知道魏风凛这个习惯,但是从未害怕过,因为他们坚信,竞哲扬早已经毒发身亡了,他再怎么寻找,顶多也不过是寻回来一具尸体。
今夜,魏风凛和伍洁草同处一室,当他向伍洁草描述了竞哲扬的模样时,伍洁草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请求道:“魏叔叔,你还记得竞世霓吗?”
听到这个名字,魏风凛愣了愣,他问道:“庄主和夫人曾经生过一个孩子,便叫这个名字,只是这孩子刚出生不久,便和庄主一起失踪了,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名字的?难道——”
“不错,我就是竞世霓。求魏叔叔给父亲做主!”伍洁草说着,便将父亲胶给自己的木符递到了魏风凛的手上,魏风凛赶忙将她扶起,急忙问道:“小姐,你真的是小姐,现在庄主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伍洁草将父亲的遭遇一一向魏风凛说来,魏风凛听罢,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便化为了木块,被震飞开去。伍洁草顿时心生敬仰,若是能拜他为师,自己也练就这样的好功夫该多好!
“没想到小醋和木添礼这两个贱人,竟然如此算计庄主,小姐,我们今夜就去找你父亲。这山庄的门墙都很高,夜里为了防止被歹人突袭,都是大门紧锁的,这山庄上,除了我,尚能有人有翻墙外出的本事。我们且找个僻静的地方悄悄离开,以防那两个贱人知道情况不妙,逃离山庄。明日一早,便是那两个贱人的末日!”魏风凛说罢,带着伍洁草趁着夜色溜出了房间,然后从山庄最幽静的一处,带她翻墙而去。伍洁草看着魏风凛这出神入化的武功,崇拜得不得了。
到了客栈中,魏风凛一看到竞哲扬,便快步上前,激动得不能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身体一直颤抖。分别那年,竞世霓还是个婴儿,现在都长成这么大了,如今魏风凛也显老了,只是竞哲扬看上去却还是很年轻,这大概是因为常年食用人参的缘故。
细心的伍洁草却发现,虽然父亲坐在床上,但是床边却放着一个轮椅,这一定是惠三冠白日辛苦去弄来的,他果然很有心。
“庄主,都是魏某不好,让你受这么多苦楚。庄主待魏某亲如兄弟,魏某却没能保护你!”魏风凛想到这些年庄主一直在卝暗的地冻里生活,心里便难受得不得了。
“我的好兄弟,别难过了,咱们还有缘分相见,这便是最好的。霓儿体弱,我倒是很希望她能习武强身健体,不知道魏兄是否愿意收她为徒弟?”竞哲扬问道。
“魏某在所不辞。”魏风凛一身武艺,这辈子也没好好物色个徒弟,单凭伍洁草能借助中途遇到的枫林晚带她上山,而自己又毫发无损,便可知道她是个有胆识的女子,魏风凛自然是愿意收下她。
“霓儿,那你就跪拜吧,认魏叔叔做义父,你要像孝敬父亲一样孝敬他。”听到父亲如此说,伍洁草答应着便去跪拜,她发誓要将义父的武艺学到手,到那时候,把庄纯那种混账折腾得不成人形,然后一巴掌拍成残肢断臂该是多么的过瘾啊!
魏风凛虽然一直说着愧不敢当,却始终还是答应了,他心里高兴,虽然多年不见,可是庄主还是这么看重他,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报答竞氏一家。那夜,他们让竞哲扬坐到了轮椅上,然后一路推着他,去了竞云山庄。
☆、复仇开始
第二日清早,山庄大门一开,守卫便看到了坐在木制轮椅上的竞哲扬,以及推着轮椅的武士魏风凛,还有一左一右的俊男美女。虽然这守卫是新来的,先前没见过竞哲扬,可是每年竞哲扬生日那日,庄里的人只当他还活着,为他举办生辰庆典,山庄上所有人都在那天见过他英俊的画像。如今再看魏风凛对轮椅上人那十分尊敬的模样,便猜到他便是失踪多年的庄主。
魏风凛叫大家关上城门,并通知所有人到庄旗下集合,有很重要的事情。说完他便径自推着轮椅,去了小醋的房间。刚走到门口,便听里面传出男女调情的声音,小醋的吟叫声极其放荡,若是以前,竞哲扬自然是喜欢这样放浪的女子,可小醋就是靠这个成功取得了他的欢心,今时今日,听到小醋这叫声,竞哲扬就想将她碎尸万段。
魏风凛一脚踹开了小醋的门,看到她正和木添礼脱得光溜溜的,在行那男女之事呢。伍洁草将轮椅推进了房间,竞哲扬嘲笑道:“你果然是个荡!妇!银!娃!一大清早就忙这事,木添礼跟你勾搭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肾已经虚得不行了,我会找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的!”
想到自己的女儿曾经被迫做军妓,被那么多男人欺压,竞哲扬就恨透了小醋,他一定要让她尝尝做军妓的滋味。此刻,小醋和木添礼的身体还衔接在一处呢,可是木添礼却顿时吓软了,那东西还在小醋的冻里,就已经萎蔫了。小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你——竟然还活着?”
“哼,贱人,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死的啊,老子不死,就是为了来收了你!”竞哲扬昔日也是个文质彬彬的翩翩美男,可是现在他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昨夜,他教导女儿,一定要心狠手辣,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而伍洁草也悉心受教,她已经决定做这世上第一毒妇。
小醋和木添礼如同狗奴才一般,跪在地下不停地磕头求饶,伍洁草过去一脚将木添礼踹翻在地,抓住小醋的长发猛地往后一扯,鄙夷地说:“你害死了我的母亲,害苦了我的父亲,还有脸求饶?你想让我们饶你不死是吧,立即行刑就免了,死缓还是可以的。”
伍洁草命人将这对狗男女绑了,然后将他们带往山庄的彩旗处。刚刚出门口的时候,伍洁草便迎面遇上了枫林晚,枫林晚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哇,原来你女儿装这么漂亮呀!你爹爹跟你在一起呀,看来他认你了!”
可是刚说完,枫林晚却发现有什么不对,他看到那一男一女,衣服还没穿,就被人用绳子绑起来,推搡着往外走。看枫林晚好奇,伍洁草对他说:“现在山庄的庄门已关,庄民马上都要山庄的大旗下,迎接庄主归来,你也快去吧。”
竞云山庄的庄旗是蓝色的,上面写着“竞云山庄”这四个大字。旗杆很高,庄旗迎风招展,甚是漂亮。在庄旗的两边,每隔半米,便会有旗杆植入地下,这些是稍矮一些的浅蓝色小旗,上面并无文字,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小旗共有十几面。
伍洁草命人解开了小醋身上的绳子,并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旗杆上,两只脚也固定在旗杆上,整个人呈大字型。山庄上的男子虽然时常见到小醋,知晓她的美貌,即使现在年过三十岁,却依然是风韵犹存,却从未看过她的衣服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如今看到她这莹白如玉的身体,倒是有几分饥渴的感觉。
伍洁草又命人解开了木添礼身上的绳子,同时在他脖子上套上了绳子,而她则像遛狗一样,牵住了绳子的另一端。其实这绳子并未勒紧木添礼的脖子,但他若是使劲挣扎乱动,这个扣将会越来越紧,直至将他勒死。
伍洁草牵着木添礼来到了小醋的身边,命令他从小醋的胯之下钻过去。想当日,伍洁草也曾受过这般屈辱,她要将这些屈辱全部还给害她的人。如今整个山庄的人都在看着这对狗男女,木添礼不想如此受辱,于是开口求饶,伍洁草便在小醋的脸上猛地甩了一个巴掌。顿时,小醋的脸上留下了青青的五个指印。
“你若是不肯钻,我就继续打她!”伍洁草说着便在小醋的脸上狠狠地抽打起来,每打一下,她都会数一个数,直到数到十五的时候,木添礼还没有反应,伍洁草实在看不过去了,一脚踹在他的p股上,木添礼便趴在了小醋的两腿之间。
“你这个贱男人,我当你多么爱她呢,原来不过是拿她的身体取乐罢了,不过小醋也是活该得不到真爱,因为你的心肠太歹毒了。呵呵,我也歹毒,可我的歹毒是事出有因,但你不同,你只是因为贪婪!”伍洁草说着,一拳打在了小醋的胸口,小醋成日放纵自己的欲望,身体早已虚弱,哪里受得住挨打,顿时觉得心口麻痹。
伍洁草捏住小醋胸峰上的红果,猛的一拧,小醋身上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看到小醋扭曲的面庞,伍洁草笑着说道:“我刚刚出生母亲就死了,害得我没喝上母汝,你实在是该补偿我一下,不如把你的汝户方切去吧!放心,我还不是你那么贪婪的女人,不会给你全部切掉,只切一边就行,到时候,你的身上会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滋滋地往外冒血,你一定会活活疼死,哈哈哈,想想我都觉得爽!”
伍洁草说得开心,可是小醋却已经害怕得步行,想到那白晃晃的刀子,放到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用力一割,好恐怖!小醋顿时吓尿了,那黄黄的尿液正滴在了趴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添礼的后背上,又顺着他的后背流淌到了地上。
“你还真是一肚子坏水,一泡尿而已,这么久都没有尿完。”伍洁草说罢,牵着绳子将木添礼拉了出来,让他将地上这尿液舔干净。木添礼连钻小醋的胯这种事都不肯做,更别说舔这排泄物了,他虽不反抗,但就是不配合。
“算了,我一个一个收拾,来人,先把木添礼绑到旁边的旗杆上。”伍洁草刚说完,便有人过来牵着木添礼脖子上的绳子,像拴狗一样,将他拴在了一旁的旗杆上。
伍洁草看了看山庄里的男人,有像枫林晚那样英俊可人的男子,也有一群糙汉子,有的人正眼巴巴看着这个果女咽口水呢,于是她说道:“各位兄弟,想来你们为山庄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是该找个女人好好犒劳犒劳你们了,不过咱们山庄资源有限,若是你们有心上人,我和父亲会好好撮合这门亲事,若是没有,就不要浪费眼前这个□的贱女人!”
伍洁草叫大家前来轮了小醋,可是却没有人敢,或者说是碍于面子,怕被别人说了不是,不敢第一个吃螃蟹,伍洁草说了句“good orng”,心想还是早上好,要不然等大家都想上小醋了,只怕挨不上号了。
看到大家迟迟不动,伍洁草便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一个男人的衣服已经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便点名让他先来,见那男人还不动,伍洁草问道:“这是命令,你敢不听么?难道你觉得我叫你这么做委屈了你?你是现在主动过来搞她,还是我命人扒开你的裤子,你再来?”
被人扒衣服,那是多么不好意思的事情,那男子当即回答“多谢少庄主赏赐”,便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衣服,过去抱住小醋猛干起来。他来山庄三年,从来没碰过女人,听到别的男人讨论和女人做那事是什么感觉,他早已憋闷得不行,如今女人雪白的胴体就在面前,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小醋果然很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都能叫得高低起伏,绵延三里,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第一个男人的确是让她爽了,可是接下来男人们便接二连三地过来,小醋渐渐无法承受了,下面早已经干涸,再也分泌不出蜜水来,男人的动作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她开始喊救命,喊求饶,可是这些罪不都是伍洁草受过的吗,她怎么可能饶了小醋?
枫林晚正在人群中遥望着伍洁草,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少庄主,更没想到她会这么残忍。昨日,他还在想着和伍洁草初见时的情形,觉得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今日,看到她是如此这般,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象。
男人们轮番上阵,小醋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捣烂了,她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可是又被凉水泼得醒了过来,直到天黑时分,男人们都爽够了,伍洁草才下命令解散,并派了几个人守着这小醋和木添礼,当然要是有人喜欢晚上和小醋欢爱,她也不介意,毕竟明天在小醋的身上下刀之后,恐怕大家对她的身体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纹面削汝
第二天一早,伍洁草吃过早饭之后,又去了庄旗下面。今天来围观的人依然不少,伍洁草看着小醋,她正低垂着头,嘴唇发白而干裂,看来昨天白天和夜晚被男人们掠夺身体,她已经彻底虚脱了。木添礼看到伍洁草过来,艰难地哀求道:“求你……给我水……”
“水这么宝贵的资源,岂是你这种贱男人能喝的!你想解渴是吗,那就乖乖听话!”伍洁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拍了拍木添礼的脸。
“我听话,听话!”木添礼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他实在是干渴得不行,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那你去把贱女人那里的杂草拔干净!”伍洁草指着小醋的小腹之下说道。木添礼朝那黑丛看了一眼,立即答应了,他实在是太渴了。于是伍洁草解开拴在旗杆上的绳端,牵着木添礼的脖子上的绳子,将他送到了小醋的面前。
“啊!痛!”本来小醋是昏睡着的,她的下面早已经麻木,不管有多少硬梆梆的东西□去,她都不会感觉到痛了,但是伍洁草这样的手段带给她的疼痛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才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
“木添礼,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这样折磨我?”小醋痛彻心扉,真不敢相信日日夜夜在自己耳边软语细言的男人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昔日庄主和夫人也待你不薄,你不是也做得很过分吗,现在就别再怪我明哲保身了。”木添礼说着又猛地撕下了一根,如此反反复复,小醋痛得不停尖叫,可是木添礼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拔毛这种事情也是要消耗体力的,木添礼现在更渴了,他跪下来求伍洁草:“少庄主,我已经撑不住了,我渴!”
“好啊!”伍洁草说着把头转向了人群,问道,“你们有谁要小解,到这里来!”
她一说完,便有男人过来了,既然少庄主这么憎恨木添礼和小醋,他们也应该同仇敌忾才是,能提供多少帮助就提供多少帮助,更何况,昨日少庄主也很为大家考虑,让大家过了一把女人瘾。
“我……要……水……”木添礼断断续续地请求,他还不想喝男人排出来的液体。可是伍洁草却讥讽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渴,若是真渴得不行,泥汤都能喝下去。”
那个近前的男人,在伍洁草的指挥下宽衣解带,接着他便开始小解,木添礼虽然不喜欢这样,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可能会渴死,于是主动爬过去,仰起头来,迎接那道水线,大概是太口渴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很好喝,一滴都不想浪费,当男人停下之后,木添礼贱兮兮地问道:“还有吗?”
见男人不理他,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围观的人群,似是来者不拒的意思。伍洁草笑问道:“你只觉得口渴,就不觉得肚饿吗?”
“不……不饿!”尽管木添礼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他不敢说,他怕伍洁草会比迫他吃翔,只得否认。伍洁草何其聪明,自然能猜得出他的心思,于是说道:“哼,□你还不配呢!我一会儿要在这里煮卝,你要是想吃,我还真愿意赏给你块!”
听到卝,木添礼嘴馋地舔了舔嘴角,伍洁草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使劲碾了碾,当年害死自己的母亲,他也有份,虽然今日他不是被折磨的主角,但有一天,他会是的。伍洁草懒得继续玩弄他,命人将他拴好了,自己再次走到了小醋的面前。
小醋已经虚脱得不行,她微弱地睁开眼睛,低三下四地求道:“求你痛快地杀了我,我的确是对不起你的母亲,可我给了她痛快啊!”
伍洁草啪的一个耳光抽到了小醋的脸上,她的嘴角顿时流下了鲜血,伍洁草撕扯着她的香腮怒道:“我呸!你害死我母亲不说,要不是我父亲命大,也已经被你害死了,而且我这些年痛苦的经历,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还想一死百了,你想得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她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便顺着她的脸流下来了,滴到了她傲挺的胸上。看到小醋吓得发抖,伍洁草更是放慢了节奏,因为贱女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是看上去很爽。
“你知道甲骨文吗,那是刻在g壳上的文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的脸像g壳,据说当年你很嫉妒我母亲的美貌,那不如就在你脸上刻个‘丑’字吧。”伍洁草说着便拿着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起来,小醋疼得哇哇大叫,可她越是乱叫,脸上的肌卝动起来,伤口便会更痛。
伍洁草划出的刀口不深不浅,不至于让小醋的脸血卝模糊,却也是疼得要命。
顿时,小醋的脸上便花了,鲜血淋漓,有一些血液滴到了地上。伍洁草遥望了一眼天上,说道:“现在太阳正好,一会儿你脸上的血就干涸了,那时候,那个丑字便十分明显了,我会让大家都来围观的,哈哈哈哈!别怪我歹毒,凡事都有前因后果,你种下了不好的因,今日这便是对你的报应。”
正说着话,有人抬过来了一口锅,又有人拿来了一桶水,以及一些小木棍。木添礼看到那水,心中暗道,伍洁草真是小气,这山庄里有小溪有河流,最不缺的就是水,可她竟然比迫自己喝尿,实在过分!可是他也不想想,伍洁草凭什么要对他好,就凭他谋害她的父亲么?
木添礼看到这支起的锅,忽然想到伍洁草刚才说要在这里煮卝,看来是真的,希望她好心赏赐给自己几块吧。
然而,伍洁草却从小喽啰的手里接过了一把菜刀,一步步地向小醋的面前走去。她一把抓住小醋左胸那团圆圆的东西,轻蔑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最擅长做的饭是什么吗?是刀削面,不过今天我决定沾点儿荤腥,做一次刀削卝!”
伍洁草说着,就朝着小醋的左胸一刀又一刀的削去,小醋身上被切下来的薄薄的卝片,都不偏不斜地飞到了锅里。小醋很痛,痛得大喊大叫,她含糊不清地辱骂伍洁草是贱女,是疯腐,是女魔头,可是这些词汇到伍洁草来说丝毫没有杀伤力。小醋多么盼着自己现在能失去知觉,可是偏偏她就是不能昏迷过去,伍洁草每下一刀,她便清晰地感觉到强烈的痛楚。果然古语说得好,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庄主竞哲扬和武士魏风凛也过来了。竞哲扬在卝暗的地冻里待了那么多年,而且当年自己被小醋害得很惨,家破人亡,现在的他更喜欢心狠手辣,看到女儿如此毒辣,做这种事情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觉得女儿真的是威武霸气,这正是他想要的女儿的样子!
而魏风凛也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伍洁草,但是他更欣赏的,却是她的刀法。一把菜刀在手,如此削卝如泥,而且切出来的卝片还是那么的均匀,即使是武力高强者也未必能做到这样。伍洁草的确是个好苗子,魏风凛和竞哲扬商量,从这日起,每天下午教伍洁草习武,她定会很快学到本事。
削掉小醋胸口的半壁江山之后,伍洁草命惠三冠在她的伤口涂上强力止血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种强力止血药的副作用则更大,它会加快伤口的愈合,但是也会让伤口一直奇痒难耐,若是先前小醋在疲累时还能睡着,那么现在她是坚决不可能得到半分钟安歇的。
伍洁草命人将水倒入锅中,那锅里的水通红,卝片还不断往外溢血,很多人看着纷纷作呕,可是却依然想看接下来会怎样,于是强忍着恶心没有离开。伍洁草心想,自己现在大概就是在上演一部类似《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电影,甚至比那电影里还有惨无人道,而围观者也是在看血腥恐怖电影一般,寻求着感官的刺激。
锅下面的柴禾,已经被点上了火,好风借力,那火越少越旺,伍洁草在锅里撒了盐,然后去陪父亲说话。父亲很赞成地对女儿说:“你有这样的气魄,我也就放心了,将来山庄的产业胶到你的手上,我也不必担心你打理不好。今日你这样惩处了小醋,日后大家都会畏你三分,不敢轻易惹事了。”
“是啊,爹爹,不过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对方如果太过分了,我就不留情面了。爹爹,我帮你捶捶肩膀吧!”伍洁草笑靥如花,说着便握起粉拳,在竞哲扬的双肩上轻轻捶打着,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乖顺,仿佛刚才做出那么残忍事情的不是她似的。
☆、自吃己卝
锅里的水了,那薄薄的卝片已经散发出了浓浓的卝香,就连锅中翻滚着的卝汤,也飘着诱人的香气,一阵风吹过,那香味飘到了木添礼的鼻中,他的肚子便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是什么卝了,哪怕是老鼠卝,他都很想吃。
“想吃吗?”伍洁草看着他明知故问,木添礼拼命地点头。
“狼多卝少,想多吃,没有!但是分给你一片还是可以的,可别浪费了哟,掉到地上可没人帮你捡!”伍洁草说着,便用长长的筷子从锅里夹出了一片j致的卝,送到了木添礼的嘴边,说道,“你看你被拴在这里,跟条狗似的,你学几声狗叫,我就把这卝片赏给你!”
“汪汪!呜呜汪汪汪!”木添礼昨日还假装傲气,似乎是长着一身傲骨,这才过了一夜的时间,就已经变得这么卑贱了。伍洁草将筷子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咬住了卝,可是因为这卝刚刚从的水里捞出来,还烫得要命,木添礼顿时感觉嘴中火辣辣地疼,他本想吐出来,可伍洁草却威胁他说:“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这卝片踢走,要是咽下去,我还可以再赏给你一块,究竟是被烫死还是饿死,你自己决定吧。”
木添礼知道烫只会让他难受,饿却会死,所以硬生生地忍着将卝咽了下去,可是滚烫的感觉却顺着他的喉咙一直延伸到了胃里,烧得他难受。伍洁草很满意地说:“好,那就再赏你一块!”
木添礼连续吃了三片卝,每次都是被烫得不行,现在他的额头上全是汗,胃里也特别不舒服,但是起码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回味着这卝入口的光滑香醇,他忍不住吧唧吧唧嘴,对伍洁草千恩万谢。
小醋看着木添礼竟然这副德行,自然是恨得不行。当年她对庄主和庄主夫人痛下杀手,一是因为嫉妒夫人得庄主的宠爱,二是嫌弃庄主不把她放在眼里,倒是管家木添礼对她惟命是从,视若女神,她才联合了他,谋害庄主,谋夺这山庄的财产,却从未想到木添礼竟是个这样的脓包,她好后悔前天晚上没在他的回春汤里加点砒霜!
“贱人,你叫小醋是吧,不知道这锅里的卝,你有没有兴趣尝尝呀?”伍洁草问道,调戏小醋的感觉真好。小醋心里恨,恨伍洁草对她无情无义,可是伍洁草对她哪来的情义?伍洁草夹起一片卝,放到小醋的嘴边,问道:“你要不要也尝尝,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卝哟,现在不吃,怕是以后想吃都没机会了!”
“呸!”小醋强忍着脸上和身上的疼痛啐了一口,可是那强烈的卝香却钻入了她的鼻中,让饥肠辘辘的她开始犹豫不决了。伍洁草手中的筷子一直举在小醋的嘴边,看着小醋生气又无奈的表情,她心中十分快意。
终于还是饥饿战胜了一切,小醋一口咬出了筷子,生怕伍洁草会将筷子抽走一般,她迅速将嘴巴移动到了筷子的头上,用舌头将卝卷进了嘴里,粗粗地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可是刚咽下去,小醋的胸口就一阵翻涌,想吐却又不舍得吐。
“哟,你这是连自己都嫌弃呀,是不是很恶心,是不是感觉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因为你的卝连屎都不如!”伍洁草用语言刺激着小醋,故意让她添堵,小醋几次要呕吐,却硬生生地闭着嘴,憋了回去,倒是一旁的木添礼,听到伍洁草说这样话,感觉胃里十分难受,仿佛自己吃下的,真的是翔一般。
“木添礼,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比你把呕吐物全部吃回去!”伍洁草威胁道。木添礼也只好强忍着,他尽量去想其他的事情分神,而不要让伍洁草的语言刺激了。
虽然只是吃下薄薄的一片卝,但是小醋感觉身体已经好多了,原来人在虚脱的时候,吃一点东西都能获得很高的能量,她眼巴巴地看了看锅里,毕竟自己的汝户方那么大,锅里还有几十片卝呢,而且现在锅下面的火已经熄了,不像木添礼吃的时候那么烫了,小醋真的很想大快朵颐。
伍洁草看着围观的人,问道:“你们有没有人有兴趣尝尝这贱女人的卝是什么味道,有兴趣就过来试试呀!”
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多人都上了前来,但是每个人都是闻一下或者舔一舔就扔了,口中自然也不是称赞卝味鲜美的话,反而批评道:“好酸啊,难吃死了,这女人昨天白天和夜里跟男人做多了,连乃上的卝都一股j味!”“幸好我没吃,要真吃了,肯定三天三夜不停地吐,吃不下饭!”“这两个人真是连牲畜都不如,竟然津津有味地吃人卝!”
大家把卝片扔得满地都是,小醋看着这场面,□了两天,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要死不能死,还要被这么多人侮辱,她想咬舌自尽,可是现在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了。
木添礼被绳子拴着,他几次看了看绳子拴在旗杆上的一端,企图过去解开,以便逃脱,可是那绳结系得太专业,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再说就算解开,自己也逃不出这山庄,要是自己顺从一点,说不定他们还能留自己一条活路。
“小醋,你知道我爹当年为什么没杀你吗,我爹觉得我娘和他的姻缘是你牵的线,而且以为你只是一时失足,可你却忘恩负义,不为自己留半点玉帝。哼,今日这般下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