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小醋,你知道我爹当年为什么没杀你吗,我爹觉得我娘和他的姻缘是你牵的线,而且以为你只是一时失足,可你却忘恩负义,不为自己留半点玉帝。哼,今日这般下场,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我娘还活着,你虽然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但是大家也会敬你三分,何至于像今日这般唾弃你。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以后我会派人守着你,每天送稀粥给你喝,你若是命大,或许还能熬一段日子,若是没那个福气,或许很快就会被晒成人干,哈哈哈哈!”伍洁草说着信步离开,她觉得杀了小醋太便宜她了,让她活着受罪,才是最好的惩罚。
伍洁草说完一脚将锅踹翻了,锅里的汤飞溅出去,溅到了小醋的腿上。虽然这已经不是滚沸的汤,但毕竟还很热,小醋被烫得哇哇大叫。
看到伍洁草走远,木添礼赶紧往前爬了爬,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一片卝扔进了嘴里,还一直说着好吃好吃。小醋果然是神经错乱了,别人都嫌弃她的卝难吃,木添礼说好吃,她竟然觉得他才是知己,才是懂得欣赏她的人。
回去的路上,伍洁草遇到了枫林晚。他本是个明媚的男子,可是今日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他低头说道:“我知道我们俩身份悬殊,你是主人,可我还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伍洁草对枫林晚倒是没有见外,尽管她很讨厌他这张和枫林早长得太过相像的脸。她现在又变成了活泼的少女,和枫林早边走边说:“好呀,我房里有上好的茶叶,去那里边喝茶边说吧,我还要给你赔罪呢,那天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对你扯谎说魏风凛是我的父亲。”
“道歉是不必了,你这是智谋,我很佩服。我知道你很恨木添礼和小醋,毕竟是他们对不起你们家在先,你想报仇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的手段也未免残忍了些。我知道,你本善良,所以想劝你给他们个痛快,不要再这样折腾下去了。你见他们一次,就想一次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这样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你不开心我也心疼。”枫林晚因为太过于关切,竟然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本是不打算让伍洁草知道自己喜欢她的,除非有一天他发觉她对自己也有好感。
伍洁草挑起枫林晚的下巴,鄙夷地看着他,嘲讽道:“白天不懂夜的黑,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苦痛,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最爱的男人一个个地被人害死,你的心灵也会扭曲的。只是,你没经历过,所以你没有资格劝我。”
“我……”枫林晚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如此盛气凌人的伍洁草,和天真活泼的女孩差距好远的伍洁草,他不但没有心生厌恶,反而依然喜欢着她。
“枫林早是你什么人?”伍洁草问道。
“我哥哥,怎么,你们认识?”枫林晚以为伍洁草和哥哥是朋友,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他最崇拜的人便是哥哥,只是哥哥尚武,英挺霸气,而他则崇文,向来是文质彬彬,所以他成不了哥哥那样的沙场英雄。
“何止是认识,总有一天,你会好好看清你哥哥的真面目,若是看不清,那说明你们是一类货色。你既然觉得我不用说对不起,那就退下吧,我也不必为那天的事情奉茶道歉了。”伍洁草说着一个人径自回了房间。其实,她并不讨厌枫林晚,只是讨厌他和枫林早扯上关系罢了。
☆、捏碎雄球
下午,魏风凛第一次教授伍洁草武艺,他把地点选在了室内,并在桌案上放了一篮卝蛋。伍洁草一下子联想到了达芬奇,这义父是要让自己画卝蛋么?
“霓儿,你将卝蛋握于手中,看看能不能将它握碎。”魏风凛说道,说罢,他自己也握住了一个。
伍洁草按照义父的指示,紧紧地握住了卝蛋,可是并没有握碎,她干脆十指胶叉在一起,将卝蛋夹在手心,用力地挤压,还是怎么也挤不碎,于是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魏风凛。魏风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握不碎的!”
“义父你好坏啊,欺负女儿!”伍洁草忍不住撒起娇来。穿到这个世界之后,她一直很孤独,很羡慕那些父母还健在的人。如今终于和父亲相认,还有了义父,她便把他们当成了自己至亲的人,说话间都忍不住撒娇。
“虽然我握不碎,但是我却可以用巧劲儿来让它碎掉!”魏风凛说完,伍洁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义父手中的卝蛋便蛋壳碎裂,流出了液体。
“哇,好厉害,义父,你是怎么做到的?”伍洁草好奇地上前查看,却见那卝蛋的腰身处,有一道碎裂的纹路,这自然是有窍门的,力气要分布得当,四指要稳住卝蛋,并将所有力道集中在拇指上,拇指发挥出撞击与挤压的力量,才能将其弄碎。
听了义父的解释,伍洁草试了试,可还是失败了。魏风凛说道:“你弄不碎是不奇怪的,因为你没有练过功夫,这几日我来教你手上的功夫。我教武功和许多人不一样,他们都是从心法和动作教起的,而我当年是手、脚、眼力、耳力、闭气分开练习的,最终合为一体,所以我也打算这样教你。”
“义父,你还真是位寓教于乐的好老师呢!”伍洁草亲近地抱住了魏风凛,因为这个年代成亲生育子女较早,所以伍洁草的父亲也才不到四十岁,而魏风凛比他还要年轻几岁。魏风凛见伍洁草如此不和自己见外,也十分高兴。
接下来的几日,伍洁草一直苦于练手上的功夫,都懒得去收拾庄旗底下那两个贱人了。伍洁草的确是很有天分,一日之内便掌握了要领,两日后终于成功捏碎了第一个卝蛋,只是成绩并不稳定,经过一夜的思考与总结,第三日终于练得非常顺手了,于是她便邀请了爹爹和师父一起看自己表演。
由于越来越熟练,伍洁草捏碎卝蛋后,那液体喷设得也便更高,像是很有特色的喷泉一般。魏风凛不住地赞扬:“庄主,我这义女可真是有天赋啊,想当年我可是练了好几年啊。”
“魏兄过奖了,你那时才七八岁,练好几年自然是正常的,霓儿还多亏了魏兄你教导有方啊!”竞哲扬呵呵笑着,他很欣赏自己的女儿,甚是引以为傲,接着他又转头看着伍洁草说,“女儿,你师父看来对你很满意,那作为老爹,我也该好好嘉奖你了,爹要送你个礼物。”
“爹爹送我的东西,我一定很喜欢。”伍洁草很开心地跑到父亲那里,在他面前撒着娇。在仇人面前,她是女魔头,可是在亲人面前,她却像儿童一样天真,简直判若两人。
“我猜你想要这个礼物已经很久了,不如咱们这就看看去,这个礼物可是一百多斤呢!”竞哲扬看到女儿高兴,自己也愉快,他觉得自己亏欠她的太多,凡是女儿想要的,自己都要努力让她得到。
伍洁草一直在纳闷,一百多斤的礼物会是什么,难道是一块难得的大石头?这几日爹爹已经将那地冻里的宝物都运回来了,莫非在这里面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品?正想着,竞哲扬就已经带着她和魏风凛到了另一个房间,推开房门,便看到了一直麻袋,麻袋不停地动着,里面还发出“呜呜——呜嗯——”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懦弱与恐惧。
竞哲扬命人将麻袋打开,伍洁草看到那张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脸。虽说不想看到,可她也盼着他再出现,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复仇,将当日他欠自己的债,一并收清。这个贱男人便是贾善良。昔日他骗了伍洁草钱财和感情,还将她卖作军妓,让她吃了那么多苦,今日,她又岂能轻饶他?
“将这混蛋扒光了,到太阳下面吊起来,这几天山庄的兄弟们都忙,是时候看好戏放松放松心情了,有兴趣的都来围观吧。”伍洁草说道,此时她的内心已经毒如蛇蝎,不再似刚才那般活泼动人。
手下们做事麻利,又将贾善良塞回了麻袋,带到了庄旗附近的刑场上,这所谓的刑场,其实并没有杀过人,但是国有国法,庄有庄规,有些坏了规矩的人,会到这个地方领罚,而最普通的刑罚就是吊起来抽鞭子,只是贾善良这回可没有抽鞭子这么简单了。
贾善良很快被人扒光了衣服,手腕被绑着举过头顶,整个人被悬吊了起来,他的身体很好看,肤□人,身材匀称,再配上那好看的面容,还十足是个美男子。伍洁草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贾善良说:“你这个禽兽,这回把你的衣服全剥了,你连衣冠禽兽都做不成了!”
“我记得你是个见利忘义的人,现在我是这里的少庄主,你是不是应该讨好我一下,若是哄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开恩,要不然,你就像那个贱女人一样的下场!”伍洁草说着往庄旗附近的旗杆处指了指,那里离刑场很近,再加上贾善良的视力很好,他看得很清楚,被绑成大字型的女人,胸少了半边,脸上全是刀疤,而附近那个男子则像动物一样睡在地上,境遇也很差。
“洁草,我对不起你啊,其实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给你当牛做马赎罪!”贾善良忽然苦大仇深起来,仿佛受了很多委屈的人不是伍洁草,而是他。
“好呀,那你把这个东西给我挺起来!”伍洁草指了指他那撒尿的东西,贾善良想,挺起来那也得硬着才行啊,可是现在,他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会硬得起来。但是想想伍洁草既然对自己这个地方感兴趣,莫非是做了军妓,被唤起了欲望,在男女之事方面开窍了,若是这样,那他还真该该好好表现,如果伍洁草愿意收了他,那他不但有美人可以享受,等待他的还有荣华富贵呢。
贾善良看着伍洁草,打量着她傲挺的胸,便回想起了上次送她去做军妓的时候,他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胴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光滑细腻,诱人至极,尤其是她那无望的挣扎和徒劳无功的逃跑,更增添了他作为猛兽玩弄猎物的快意,那真是他最最痛快的一次。
想着想着,贾善良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伍洁草笑了笑,说道:“还真是个贱男人,凭空就能让这玩意儿站起来,哼!”
“是是,少庄主说得极是,”贾善良唯唯诺诺地附和着,“少庄主对我这家伙,可还满意?”
“还不错!”伍洁草说着便走到了贾善良的面前,盯着他那生殖用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接着,她便伸出了纤纤玉指,在他的雄球上轻轻地揉了揉,贾善良感觉又刺激难耐却又舒服,欲望大涨,好希望能压了这个绝色的女人。
对于伍洁草这样的轻佻行为,竞哲扬不不以为意。以前他可是恪守各种各样的道德,到头来还不是被人算计,在冻中待了那么多年,出来之后,他的思想已经没有了束缚,他觉得这山庄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女儿的,山庄上的男人也都是女儿的,男人们的身体更是她的,她想碰谁就碰谁。
贾善良本以为,伍洁草轻柔的小手会握住自己的雄根,不停地□,以便检查自己能不能让她满意,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伍洁草对他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她觉得自己这几天跟义父先学了手功,实在是上天的有意安排,为的就是让她今天能一举捏碎贾善良的球。
伍洁草握住那软呼呼的囊包,将力气运转到手指上,猛地一捏,那囊中的球儿便啪的碎裂了,囊包也迅速地干瘪了下去。伴随着的便是贾善良痛苦的一声嘶吼,贾善良疼得浑身冒汗,身体发虚,就连刚才那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却也一下子缩了回去,接着他便疼得昏迷了过去。
伍洁草一脸阳光的微笑,回头对着爹爹说:“爹,我这次捏碎的可是双黄蛋哦!”
“做得好,女儿,咱们先回去吧,等这混蛋醒了,你再来收拾他!”竞哲扬不舍得女儿在阳光下暴晒,对于这个宝贝女儿,他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飞了,唯恐她再受了半点委屈。
☆、阉割贱男
今日习武,魏风凛所教的课程是穿刺,他拿起一枚飞针,猛地扔了出去,竖立在前面的木板便被刺穿了。伍洁草想起了一种叫飞针穿玻璃的绝活,莫非也是这样的道理?若是飞针能穿透木板,尚可以理解,可是接下来,魏风凛却又拿出一根牙签,扔出去之后一样是穿透了模板,看得伍洁草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不科学!”伍洁草惊呼。
“啊,霓儿,你怎么了?‘这不科学’是什么意思啊?”魏风凛看伍洁草一惊一乍,还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心想这大概是哪里的方言吧。
“‘这不科学’就是你真,真让人赞叹的意思!”伍洁草随便扯谎解释,然后对魏风凛大大恭维了一番,听得魏风凛得意洋洋。只是,伍洁草教魏风凛的这句话,却在后来闹了不少笑话,当然这笑话只有伍洁草能听懂。比如,厨娘的手艺进步了,为了赞扬食物美味,魏风凛会举着大拇指对人家说“这不科学!”,伍洁草的工夫长进了,他也会十分满意地说“这不科学!”,就连庄主给他涨了薪水,他也高兴地手舞足蹈着说“这不科学!”。伍洁草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几乎憋到内伤。
在魏风凛的教导下,伍洁草很快明白了穿刺的要领,但是要实际运作起来,却还是有些难度,虽然后来银针能刺入木板了,但是刺不透,而竹签就更别提了,根本都扎不进去。伍洁草知道,明白其中的道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练习。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卝靶子,贾善良那光滑的后背,绝对是练飞针的好设备。
第二日,伍洁草便去了刑场,贾善良的双丸被捏碎了,但是并没有人为他医治,只是喂他吃一些维持生命力的药物,并每日给他送来些剩饭,让他还能继续活着罢了。伍洁草过去轻轻地戳了一下贾善良的囊,他便立刻嘶嘶啦啦地喊疼。其实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对他好奇的人也过来这样逗弄过他,所以他已经不以为意,闭着眼睛歇息,并没有再去理会。先前贾善良骂人也骂够了,现在已经口干舌燥,懒得再睁眼了。
伍洁草拿出一把匕首,将那冰凉的铁刃在贾善良已经垂软下去的雄根上碰了碰。贾善良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于是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伍洁草。昔日的伍洁草,温柔善良,活泼美丽,可是如今的她,却浑身透着一股卝冷,依然美丽,却带着妖娆的魅惑,贾善良不由地感觉到震慑,几乎浑身发麻。
“伍洁草,我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吧。我再也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再也不去烂赌了,我一条贱命不值得您如此挂心啊!”贾善良低三下四,奴颜媚骨,他越是这副卑贱相,伍洁草就越生气,自己当日怎么眼光就那么差,竟然看上这个败类。
伍洁草扯住他萎缩的雄根,将匕首放了上去,然后拉锯一般,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划动。俗话说,钝刀割人最疼,伍洁草这把匕首很钝,贾善良疼得嗷嗷直叫,昏厥过去,可是伍洁草却让人泼醒了他,然后接着割。若是他昏迷了,感受不到这疼痛,那她割了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贾善良疼得浑身冒汗,双脚蜷缩起来,不管他怎么要紧牙关,那痛感都是有增无减,他只好再次开口求饶。伍洁草对这句话毫无好感,当日小醋那贱婢也是这样求她的,他们怎么就不想想,他们那恶劣的行为,给伍洁草带来了多少伤害?那是卝体和j神上的双重折磨,此时她要双倍奉还给他们。
伍洁草的手上已经沾上了腥稠的血液,这血液又顺着她的玉手,流到了地上,流到了她的衣服上,还有贾善良那赤着的大腿上。贾善良那卝乎乎的东西,最后总算是伍洁草割掉了,伍洁草将它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了踩,这卝乎乎的东西上便沾上了许许多多的土,血卝模糊,甚是难看。
贾善良看到自己疼惜的宝贝被伍洁草割掉不说,还要如此蹂躏,他的世界天塌了,他何曾想过自己那么狡猾,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他的终身幸福竟然断送在一个女人手里?伍洁草只是在贾善良那血口处洒了一些消炎止血的百草霜,却并未命医生来好好包扎,眼下天热,贾善良那伤口处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只怕是这百草霜短暂的功效一旦过去,若不再涂抹新的,几日之后,他的身体便会溃烂了。伍洁草觉得,自己没有往他的伤口上撒盐,这已经很善待她了。
伍洁草又绕到了贾善良的背后,将仆从们准备好的银针拿起,一支一支地抛向了贾善良的后背,一开始,那银针稀稀疏疏,很均匀地分部在贾善良的背上各处,随着伍洁草越来越有感觉,她便将银针在尖山路的后背上排列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当然,她很小心地控制着银针今日他体内的深度,万一将他刺穿了,让他侥幸死去,那倒是省了不少活罪。
很快,贾善良的背上便如同钉板一样,银针扎得密密麻麻。贾善良本以为,自己下面被阉割,这是最剧烈的疼痛,任何身体上的痛楚都无法与之相匹,之后即便再有其他轻一些的疼痛,他就会感受不到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自我安慰,因为刺痛与割痛是不一样的,他再次崩溃得龇牙咧嘴。
然而,伍洁草哪里肯就此罢休,她又将这些银针猛地拔了出来,那针眼处便会溢出血珠,甚至是喷溅出血。贾善良没有想到,银针扎入身体里痛,可是往外拔却更痛,待伍洁草将银针全部拔完的时候,他的背上已经千疮百孔,如同筛子,而且全是通红的血液。
被如此折磨,贾善良忽然没了求生的意志,反正怎么样都是死,何必以为地忍辱,他终于忍不住怒骂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我当日就跟把你玩个稀巴烂,还送你做什么军妓,直接玩够了掐死你才好,今日我落到你的手里,被你害得这么惨,若你是杀了我,我定要变成鬼,回来抽你的筋,把你的皮,喝你的血,c烂你!”
“哈哈哈哈,你这个贱男人,难道你忘了么,你已经被我阉了,还c,c个毛线啊!”伍洁草也不生气,她踮起脚来,将那白嫩的玉手往贾善良的背上一抹,便沾了一手的血。伍洁草又绕回了贾善良的面前,命人搬了凳子,自己踩了上去。她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贾善良的脸上便立刻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因为贾善良是手腕被捆起来,然后被吊绑起来的,双脚离地面还有一段时间,以伍洁草的身高,举起胳膊来只能碰到他的腹部。
伍洁草调笑道:“若是口渴了,你便舔舔脸上的血解渴吧,哈哈哈……哎,不行,你巧舌如簧,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少女们的欢心,应该给你割掉才是。”说罢,伍洁草又拿起那早已经沾满了鲜血的匕首,准备割贾善良的舌头。
贾善良将嘴巴死死地闭紧,无论伍洁草怎么掰都掰不开,伍洁草也不着急,问贾善良道:“你有没有听说解开九连环最快的方法,那就是一剑将它劈碎,对待你的舌头也是这样,我从外面豁开啊!我要让你尝尝唇亡齿寒的感觉,哈哈哈!”
伍洁草说着,便将匕首c在贾善良的脸上刺了一下,匕首猛地一转,他的腮便被戳透了,伍洁草运作着匕首,将他两个腮的卝,还有嘴唇都割掉了,这才用匕首撬开他的牙齿,将他的舌头割掉。然而,伍洁草是在他的口里晃动匕首,而不是将他的舌头抻出来割的,贾善良的舌头被切割成了很多小碎块,因为疼得没有力气吐出来,那碎卝便滑到了他的喉咙里,呛得他直咳嗽。
“你去把咱们山庄最锋利的刀给我拿来。”伍洁草对看上刑场的一个守卫说,那守卫便赶紧领命去了,他回来时却是和魏风凛一起。魏风凛将手中的短刀递给伍洁草,说:“霓儿,义父这把短刀,便是竞云山庄最锋利的刀,削铁如泥,不知道你要用来做甚?”
“砍人!”伍洁草回答得简洁,她接过义父手中的刀,走到贾善良的面前。贾善良以为她要杀了自己,不禁心中高兴,因为他再也不用遭受这个魔女非人的虐待了。他甚至很很惬意地想,这刀是要扎在自己的心脏上,还是划在自己的脖子上。
伍洁草看贾善良那淡定的模样,一脸嘲讽的表情,她目测了一下贾善良双手的高度,知道自己站在凳子上不能挥刀自如,便回头问道:“义父,你可以过来抱我一下吗?”
☆、鸦啄腐卝
魏风凛听伍洁草这么问,顿时脸红了,他还在考虑自己应该给伍洁草一个怎么样的拥抱,才会让她觉得温暖,可是伍洁草却指了指贾善良的双手,魏风凛便明白了她真正的用意,于是过去踩在了凳子上,健壮有力的手臂环绕在伍洁草的纤腰上,轻轻地将她抱起,唯恐勒得她难受。
伍洁草温香软玉的身体被魏风凛抱在怀中,他心潮澎湃。其实……其实他早就喜欢上伍洁草了,她绝世倾城的容颜,她火辣狠毒的姓格,都是吸引魏风凛的法宝。可是,魏风凛觉得自己是竞哲扬的兄弟,又是伍洁草的义父,若是和她相好,必然是有乱纶之嫌,更何况,自己比伍洁草大了十几岁,他觉得光从年龄上说,他们便不合适。
只是,魏风凛哪里想得到,伍洁草其实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别说那个年代已经达到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的程度,伍洁草自己其实也听喜欢大叔的,而且她觉得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谈恋爱不为过……所以,魏风凛完全可以做她的“后宫”,当然,这是后话。现在,伍洁草只是将魏风凛当做义父,并未有其他心思。
此时,伍洁草举起匕首,猛地将短刀挥了出去,嗖嗖的两下,便验证了义父说得没错——这短刀的确是削铁如泥。贾善良的一双手爪子不翼而飞,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开始抖索着身体,似乎这样可使减轻疼痛。
如今贾善良已经切切实实是个五肢不全的人了。
“你这个烂赌之徒,若不是有这烂赌这癖好,说不定你还是个好男人,找个不错的老婆,过上很美好的小日子,可你却偏偏被猪油蒙了心,害惨了别人还不思悔改。你还记得庄纯吧,她是我敌人,日后我逮到她,也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的,但是她对我那么恶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好赌,就不会将她卖作军妓。如果她不做军妓,我们便不会相遇,我也不必吃那么多苦,梅姐姐也不会死了!”提到梅夏娴,伍洁草的心开始痛得厉害,在自己最苦的日子里,她给了伍洁草最最真切的关怀,只可惜,伍洁草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枫林早掐死而无能为力。
伍洁草大叫一声,响彻山庄。她只得不再去看贾善良,以免恨意将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看到伍洁草如此激动,魏风凛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将伍洁草放到了地上,唯恐她挥舞短刀伤到她自己。
忽然啪嗒一声,贾善良的手腕从绳圈里脱落了,他的残躯摔到了地上,那血糊糊的地方沾染上了一些土,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反正动也是痛,不动也是痛。伍洁草冷笑一声,说:“既然双手已经被砍掉,捆住手腕吊绑着不方便,那就捆住脚腕倒挂吧!看守刑场的兄弟,你们辛苦了,这银子拿去喝茶吧。”
伍洁草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了几个银锭子给了看管刑场的守卫,和魏风凛一起走出去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以后就不用管这个贱男人了,让他自生自灭吧,不必再让他吃饭喝水。”
“那还给他上止血药吗?”一个守卫问道。
“少庄主的意思,明摆着是要饿死他,咱们还给他上药干嘛,这不浪费吗?”另一个人说道。伍洁草看这个年轻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而且脑瓜聪明,不错,看来竞云山庄是存了不少货色的。魏风凛发觉伍洁草看那个年轻英俊男子的眼神有点暧昧,心中很不爽快。
其实,守卫们看到贾善良现在这个样子,觉得挺恶心的,以前虽然对犯错的人有过刑罚,但是绝对没有把躯体弄得这么难看。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大家都退避三舍,可是今日少庄主有令,要将贾善良倒挂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有两个单子稍微大点的人,拿了绳子,在贾善良的脚腕上缠绕了几圈系起来,将他倒吊起来。
刚刚贾善良摔在地上,那地上便有一滩近乎发黑的血,不知道是从贾善良哪个地方流出来的。
第二日,刑场上的守卫来报告伍洁草:“少庄主,现在天气炎热得很,贾善良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化脓了,散发出很浓烈的味道,反正他也活不了,不如我们将他扔到远处的树林里,去喂那些血鸦吧。”
守卫们在刑场很苦恼,因为贾善良的伤口没有及时包扎硝烟,再加上天气的问题,已经臭气熏天,若不是喷了防止苍蝇的药物,大概贾善良的身体早已经被苍蝇包围了。守卫们实在受不了了,只是少庄主下手歹毒,他们也不敢轻易抱怨半个字。伍洁草倒是善解人意,很体谅地说道:“通知刑场上执勤的兄弟,全部回去歇着吧,反正贾善良又跑不了,不用一直守着了,哪里凉快便去哪里把。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让厨房熬些绿豆汤给你们解解渴吧。”
守卫千恩万谢,领命回去了,可是下午却又来找伍洁草汇报:“少庄主,大家听到庄外有血鸦的叫声,怕是那畜生闻到了腐烂的气味,循着这味道飞来了。咱们要不要把贾善良处理掉,以免引来更多的血鸦?”
“贾善良还没死吗?”伍洁草问道。
“这混账东西的生命力还真顽强,伤口都感染成那个样子,竟然还活着。”守卫不禁表示自己的惊讶。
“那正好啊,我看咱们这山庄的庄墙如此之高,血鸦并不是能飞得很高的鸟,所以它们才会在庄外急得叫。不过应该还有几只奇葩能飞进来的,到时候能看到贾善良被血鸦活活啄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奇观。咱们庄上没有其他人受伤,应该不会受到袭击。哦不对,庄旗旁边的贱女人小醋,我还不想让她死,你们去用罩子将她罩起来,以免被血鸦吃掉。以后我会赏给她更美好的惩罚。”伍洁草淡然地吓着命令,若是以前,她看到流血的画面,都会有些害怕,可现在,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她没有丝毫的怯意。
果然,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早,山庄里便是血鸦的叫声,伍洁草赶紧去了刑场,却发现有四五只血鸦已经在啄食贾善良的身体,贾善良痛得大叫,挥动他的残臂扑打血鸦,却只会引来血鸦更猛的攻势。说来巧的很,大概是因为贾善良心脏的位置很干净,没有一滴血,这血鸦便没有上来就啄他这致命的地方,反倒是顺着他被阉割的那处,以及那断腕处开始啄食。
这血鸦倒不是贪婪之物,吃饱便拍拍翅膀离开了。但是很快又会有新的血鸦来啄食,贾善良身体上的卝已经七零八落,而且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可是他却没有死透,这痛苦他感受得一清二楚,这惨相他自己也看了个明明白白。
“啧啧,真是可惜,本来生着一张那么好看的皮囊,现在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这当真是你活该,谁让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伍洁草看着贾善良,十分鄙夷地说道。贾善良恨恨地看了伍洁草一眼,谁知他白眼一翻,一只血鸦便扑了上去,将他的眼珠给啄了出来。血鸦并没有将眼珠吃下,于是,这眼珠便垂挂在了眼眶上。
血鸦继续攻击贾善良的身体,终于有一只鸦狠狠地将鸟喙□了贾善良的心脏,他的心脏噗得爆出好多血,那只血鸦吓得倒退了一下,却又似乎出气一般,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朝着贾善良的心口猛啄,直至啄出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贾善良受尽折磨,总算死去。死对他来说简直太幸福了,如果继续活着遭受这种种虐待,那简直比下地狱还难受。
伍洁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围观的守卫:“小醋也受伤流血了,为何先前她没有招来血鸦,反倒是贾善良来刚来没多久,就引来了这些鸟?”
守卫解释道,这里所谓的血鸦,并不是见血就攻击的那种,最重要的还是腐烂的气息能将他们吸引来,小醋虽然流血,但是因为时常上药,伤口并没有溃烂,可是贾善良的身体却已经腐坏,而且腐坏的面积很大,说到底,他就是一具还没有死透的尸体,所以血鸦才会对他有食欲。
“哼,不早告诉我,我还让人专门去遮盖了小醋的身体,唯恐她被啄死了,看来净是做了些无用功。”伍洁草虽然抱怨,可是心中也并无不满,她知道,大家看她手段狠辣,不敢随便挑她的理。这样也好,当年在军营中就是不够强硬,才会被人那样欺负,现在她总算立威了!
☆、喜结连理
这日早晨吃饭的时候,竞哲扬、魏风凛、伍洁草和惠三冠同桌而餐,后厨了解这四个人的口味,每次饭桌上必定少不了各自爱吃的一道菜。只是如今在竞哲扬的眼里,吃是小事,女儿能觅得如意郎君才是大事。
如今,竞哲扬心中已经有谱,他趁着大家高兴,开口道:“惠医生,我看你对我女儿有情有义,当日在地冻时,我女儿不过是擦破皮受了点伤,你却那么着急上心给她涂药,可见她在你心中地位不一般吧。”
惠三冠明白竞哲扬的意思,一是觉得他对伍洁草有意思,二是觉得自己和她肌肤相见,毫不见外,大概是很乐意在一起的吧。然而,惠三冠并不喜欢活生生的女人,可是他这羞人的癖好却无法说出口,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竞哲扬。惠三冠忽而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盛誉斓死前嘱托自己的话,让他一定要照顾好伍洁草,自己不应该逆了兄弟的意思,也便只好说道:“少庄主美貌天成,坚毅果敢,自然是让人刮目相看。”
“你对她有意就好,我看让她嫁给你,也不会委屈了她,不如今日我就将她许配给你吧。”竞哲扬说道。和惠三冠相处了些日子,他对惠三冠已有了些许了解,觉得他的确是佳婿人选。
“多谢伯父成全,哦不,我该叫岳父了!”惠三冠赶忙对竞哲扬行大礼。
伍洁草却撒起娇来:“爹爹你也不问问女儿愿不愿意嫁给他,若是你许了,我却不遵,岂不是让他下不来台?”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竞哲扬捏着女儿的脸颊问道。
“哪有啦,爹爹你笑话我!”伍洁草说着便转过身去,她的眼中不由地流出了两行美人泪。曾经,她也嫁过人,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叫盛誉斓,他是那样的疼心她,尊重他,只可惜,上天不怜惜这对佳偶,盛誉斓年纪轻轻便死了。伍洁草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爱别人,现在父亲为他许婚,她也很想拒绝,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虽然对惠三冠有十足的好感,可那究竟是不是爱?
然而,回想起当日,盛誉斓死去的时候,惠三冠请求枫林早,想要让伍洁草专属于自己,如果这只是因为他贪恋她的美色,那么在她下葬的当夜,他又为何会冒着被枫林早杀头惩罚的危险,去挖开她的坟墓,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她是否还活着?今日,父亲提出将自己许配给惠三冠,他亦是高兴地点头答应,若是不爱,这几点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伍洁草是被人负过的人,她不该再去负另一个如此爱她的男人。当日她眼拙才看上贾善良那种败类,但今日不同,惠三冠终究不是那种良心被狗吃了的人,她应该放心地与他成亲,不去伤他的心,和他一起过和和美美的小夫妻生活。
现在,这门亲事就算是这样说定了,只是,坐在一旁的魏风凛却走神了。人的感情是一种说来就来的东西,在它到来之前,或许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将来爱上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年龄是大是小。就好比魏风凛,他何曾想过自己会爱上好朋友的女儿?他多看伍洁草一眼,就多爱她一分,分开的时间多一点点,思念却总是又深几许。
只是,魏风凛知道,他要永永远远地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便现在他很吃醋,心中很堵得慌,却也故意装作风轻云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听到竞哲扬说:“这都已经二十八了,婚事就定在初一吧,竞云山庄的庄主要嫁闺女,一定得像模像样的,可别委屈了我的女儿。”
“爹爹,哪有啊,这分明是我在娶媳妇嘛,别委屈了三冠才是。”伍洁草往爹爹的碗里夹了点青菜。要不是因为每次吃饭,伍洁草都会陪着,竞哲扬才不会坐在餐桌前用餐呢,因为按照惠三冠的吩咐,他现在还不能吃卝,不能喝酒,只能每天继续喝粥,吃一口人参,吃一点点水果蔬菜,看着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他其实挺馋的。伍洁草曾经提出过陪父亲吃素,可是竞哲扬坚决不同意,女儿在军中已经受尽了欺负,难道在家中还不能过得滋润一点吗?
“恭喜霓儿,等你大婚那日,义父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魏风凛忍着心口的疼痛说道。
这时枫林晚正经过门外,魏风凛的这句话刚好传入他的耳中。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伍洁草,直接去求爱或许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他想好好表现自己,让伍洁草主动喜欢上他,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嫁人了。枫林晚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手中的账本全部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
“什么人?”伍洁草听到动静,立刻起身将门打开,却看到了正在捡东西的枫林晚,于是说道,“枫林晚,听门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少庄主,您误会了,我若是来偷听你们闲话,何不稳妥些,要带这些书来,只会更加累赘。”枫林晚解释道,他唯恐自己给伍洁草留下不好的印象。
“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也算是帮过我的人,要不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伍洁草邀请道。
“不,还是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少庄主,我先去账房了。”枫林晚说完便匆匆离去,伍洁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跟他哥哥还真是姓格迥异。不过也是,枫林早从小便很出众,在他的光环之下,只怕枫林晚会活得很卑微很辛苦吧。可是枫林晚善良多了,而枫林早十足地就是个人渣。
魏风凛跟竞哲扬夸赞道:“看,霓儿不但武功长进了,人也警觉机灵了好多呢。”竞哲扬摸摸下巴,对于魏风凛的表扬照单全收,他当真是爱极了这个女儿。
那天晚上,枫林回到房间,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他原本就知道,人世间有太多的得不到,比如哥哥能得到大将军这样显赫的地位,可是他却不能,他姓格文弱,内心怯懦,对于喜欢的东西,只要哥哥说想要,他即使内心再想要,也不会说出口,即使和哥哥无关的东西,他喜欢却也不敢鼓足勇气,大胆地去追求。
日子转瞬即逝,这几天竞云山庄张灯结彩,初一那日,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嫁娘扶着伍洁草,将她搀进了喜堂,坐在高位上的竞哲扬与魏风凛笑逐颜开,惠三冠满面春风,那本就绝世无双的容颜,在今日更是容光焕发。伴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的说词之后,伍洁草便和惠三冠结为连理了。
“誉斓兄弟,你的嘱托,我算是完成了,安息吧。”惠三冠在心中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