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31-35)
Behind the Mask 作者:小强
作者:reisce
(31)
我离开浴厕双手交叉捧着闷胀的肚子回到了房间里躺着休息,手机传来了陌生的提示音,拿起一看原来是湘妤用服装设定app里的交谈功能传了讯息给我,我心想这个程式还真是考虑周到,当我们将speakg和hearg设定都改成silent和deaf时,也只能靠文字讯息的方式沟通了。我看了一下湘妤传了什么讯息给我,原来是在问我新的马桶怎么使用,我简单地回给两个字给她“坐下”。
隔没几秒钟马上又收到湘妤传来的讯息,内容竟然是跟我求救,说她被困在马桶上了,没办法离开坐垫,而且肛门口似乎被某个装置给固定住了。我看了之后莞尔一笑地回覆她“你误触浣肠功能了,等浣肠程序结束后就可以离开了”,湘妤紧接着又传来一个吃惊的表情图案,我只好回给她一个大笑的表情图案。
“感觉挺方便的”雨荷这时候也加入了我和湘妤的聊天室,我们开始讨论起这个排泄装置的功能来,雨荷也跟我们说以前她穿着乳胶连体衣时的经验,每天浣肠都得自己用工具慢慢灌入,很耗时间又不方便,没想到现在有这个马桶真是太好了。湘妤则是抱怨着说我怎么不先跟她说,我只好不打自招其实自己刚才也不小心启动了这个功能,现在正忍耐着被浣肠的状态呢。雨荷倒是很冷静的要湘妤浣肠好了跟她说一声,她也想来试试这个新马桶的功能。
不知道这次的浣肠液配方是否又有调整过了,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仍然没有感受到腹部传来强烈的不适感,只是有股闷胀的压迫感不断地想撑开围绕在腰部的马甲束腰,我看了看现在的stupot点数已经累积不少了,于是将kbaku的等级调整成fit设定,瞬间感觉身上紧绑的绳网松弛了许多,腰部的压力也减轻了一些,我深呼了一口气,同时也感觉到肚子似乎有些饿了。
湘妤做完了浣肠程序后就跑来我房间,拉着我到厨房开始研究起那台新的饮水机,原本那台装在地上的饮水机被换成了新的机型,同时还拉了一条管线到一旁的餐桌上,可以让我们在瑜珈紧缚时跪坐在地上使用之外,平常也能够坐在椅子上使用餐桌上面新的进食装置。这次新的饮水机只能提供营养液和清水两种饮料,但是营养液的储存容量变大许多,依黄经理的说法可以提供我们三人每天三餐使用至少持续一个月以上,才需要更换营养液的浓缩补充罐。
湘妤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将进食装置的喷嘴从支架上取下,然后插入了口罩上的小孔,我看着湘妤的动作发现这套设备的设计真的好聪明,当湘妤把喷嘴靠近口罩的前方时,在嘴唇中间的部位就自动浮现了一个凹孔,湘妤用手指轻轻摸索一下很轻易地就将喷嘴插入口罩,接着湘妤按下了进食装置面板上标示着营养液图案的按钮,然后就开始吸吮着口腔塞将喷嘴灌入的营养液给吞入胃里。这个进食装置共有三组喷嘴,可以让我们三人同时使用,但是地板上的饮水机只有两个喷嘴,而且固定一个是营养液一个是清水,因为我们在瑜珈紧缚时也无法点选按钮,所以就让我们自己挑选要使用的喷嘴。
看着湘妤吸着营养液很开心的样子,我也拿了一只喷嘴接上自己的口罩,然后按压了营养液的按钮,过几秒钟果然就感觉到口中有液体慢慢流出的感觉,我照着之前高医师的说明开始用嘴巴出力含住口腔塞,舌头也用力吸舔着,很快地就感觉到营养液快速地透过发声阀的通道进入喉咙中然后流入食道里。这台饮水机有设定每次固定的出水量,只有当我们完成了每次进食的容量喷嘴才会被释放而退出口罩。我们一开始都不清楚每次的容量是多少,只觉得每餐只要用一次就会有饱足感,后来我才在文件里找到,原来营养液每次的容量是1000,而清水则是250,甚至就连浣肠液的容量也有写到,是随着距离上次浣肠的时间间隔而定,从最少的两公升一直到最大五公升的容量。
我们三人都进食完了营养液后,一起在客厅看电视同时一边等待浣肠阶段到notify后可以启用排便功能,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最晚做完浣肠的雨荷竟然最先到达notify阶段了,因为她感觉到直肠栓开始在震动了,于是跟我们使了个眼色后就先到浴厕里排便。我和湘妤则是继续忍耐着闷胀的腹部,我的肚子甚至开始有抽痛的感觉了,但是肛门里的直肠栓依然纹风不动,不管我如何收缩括约肌来造成直肠栓的底座左右转动也毫无帮助。
又过了半小时换湘妤到达notify功能了,算算时间自己在浣肠完成后也已经超过了两个小时,为何只有腹部不断加剧的疼痛感和闷胀压迫,直肠栓却始终没有反应?难道之前的longdurationtrag真的让自己身体的耐力变强了许多吗?雨荷排便完回到了客厅陪我看电视,看我皱着眉头的样子问我是否到了可以排便的阶段,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雨荷看了看时间惊讶地对着我比起了大姆指,其实我也不想要这样子的好嘛。
湘妤和雨荷都做完排便后也顺便洗好了澡,于是她们都觉得累了想先回房间休息,我也关上电视回到了房间继续等待浣肠阶段到notify因为是第一天穿上服装,湘妤和雨荷不想太快尝试瑜珈紧缚的功能,于是只有将kbaku改成fit让睡觉时可以轻松一点,同时也让身体可以慢慢习惯这套服装的存在。跟我挥挥手道了晚安后,她们两个人关上房门先去睡了。
待在房里无聊发着呆,我拿起手机研究着服装设定app的功能,看看有没有什么是今天高医师在公司没有提到的,玩了一会儿发现这支app程式写得很精简,基本上该有的功能都有了,相关资讯也很清楚,除了那个还是灰色的asturbatepot栏位之外,大概都是我们已经了解的功能。于是我看着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自己,那黑色的口罩和连体紧身衣,突然想到这套服装可以变更颜色,于是我将stu的选项从k改成了snow套用设定之后,镜子里的我马上变成戴着白色口罩且穿着白色连体紧身衣的模样,整个气质变得清纯许多,相较之前黑色的冷艳感,我觉得自己比较喜欢这样的白色。
尝试了更改服装的颜色后,我接着又将rope选项从gold改成了silver,身上的绳衣立刻从金黄色变成了亮银色,跟我的白色紧身连体衣搭配起来很好看又不突兀,不过我注意到了stupot被我这样一用就少了16点,几乎快用完了我们三个从今天下午至今所累积的点数。我心想这样似乎对湘妤和雨荷不太公平,只好等一下睡觉时启用瑜珈紧缚来赚取点数了。突然我感觉到直肠那传来了一阵酥麻感,噢~终于!可以排便了,我心里暗自庆幸解脱了,于是起身往浴厕走去。
因为肚子已经很不舒服,我不想用新的马桶跪坐着排便,于是直接坐在原本的一般马桶上,然后用右手的中指指尖伸到肛门口那轻触按压了一下,接着一股强烈的水柱就从直肠栓底座那里喷射而出,还伴随着唏哩哔啵的放屁声,反正现在的自己也听不见就算了。黄褐色的浣肠液和软泥般的粪便持续地从肛门下方排入马桶中的水里,很快地变成了深棕色,幸好自己现在戴着口罩否则真不敢想像那会是怎样恐怖的臭味。
过了大约三分钟仍有的浣肠液和粪便缓慢排出,我不知道这次浣肠究竟灌入了多少的容量,但依据过去的排便经验,这样的持续时间至少也有三公升以上,我不禁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忍受这么多的浣肠液停留在体内长达将近三个小时,真不知道这该说是优点还是缺点了。终于排完便后我简单地冲了个澡,看看时间也很晚了,就回到房间准备入睡,为了多累积一点stupot,启用瑜珈紧缚之前我也将kbaku改回了tight,虽然绳衣变紧了许多,但少了浣肠的压力让我轻松许多。
躺在床上后我将小腿折叠在大腿下方,然后两手伸到背后双手合掌,慢慢地将手肘靠拢,就像以往做瑜珈紧缚时一样,当我的指尖碰触到颈背的项圈时,瞬间我的全身被一股力量往后拉扯,我的手肘和脚尖似乎碰在了一起,两腿也被紧绑在一块儿,一点缝隙也没有,这强烈的束缚感不是我想像中的瑜珈紧缚呀,整个身体往后反弓着,只剩下头部还可以轻微地移动,但因为口腔塞的关系也只能保持仰头的姿势才比较舒服。
我喘着气脑海一片混乱,一时间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瑜珈紧缚让我连移动都不可能了,两只脚都被折叠紧绑在一起,手肘和脚尖有股力量紧拉在一起,让我不得不拱着腰反弓着身体,乳房根部四周和胸口也被紧绑着,每个呼吸都可以感觉到强烈的刺激。乳尖那也因此变得更肿胀和敏感,腰腹部的马甲束腰尺寸似乎又缩小了一码,阴部当然也没好到哪去,左右阴唇被两侧的绳子紧紧压迫着,中央的阴蒂也因此被挤压变得更突出,若不是有阴部保护装置的阻隔,我相信随便一点触碰都能让我马上高潮。
这个夜晚我想是很难入眠了,这样的姿势维持不到半小时我已经全身发烫,我的性欲整个被撩起了,却全身被紧束着无能为力,尽管我开始吸吮着口腔塞,括约肌也不停地收缩夹紧阴道棒和直肠栓,但完全无助于舒缓我的情况,全身肌肤又几乎被封闭在这套服装里,我的汗水无法流出只能透过这套服装的材质缓慢蒸发,让我感觉到全身潮湿又闷热,可是也无法改变些什么,我有点后悔这么快就尝试这个瑜珈紧缚的功能了。
时间过得很慢,我试着深呼吸保持冷静,但更糟的事情来了,我感觉到尿道传来了震动,我的膀胱压力等级到notify了,天啊,阴部的刺激又多了一样,简直快把我搞疯了,更令我担心的是这样下去还没天量等湘妤她们起床来解开我时,很可能会到达ar等级,我的尿道就会被电击惩罚了,我心里着急地想该怎么办,眼泪已经忍不住落了下来。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一瞬间灼热的刺痛感从尿道传来,我全身肌肉都紧绷住,从口罩中发出了轻微地呜呜叫喊,可是没有人能够听见,湘妤和雨荷想必都还熟睡着,我的眼泪又滴了出来,膀胱压力等级到了ar阶段,接下来每5分钟就会有一次电击惩罚,直到enforce阶段才会启用排尿保护机制来解除电击惩罚,这时候我突然好希望快点达到enforce阶段,就算尿了一床单也无所谓了。
“嗯~~~哼”每隔五分钟就会听见漆黑的房里传出这无力的哀嚎,这样的折磨我不知道已持续了多久,我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濡湿,膀胱的涨满感虽然存在,却始终尚未达到enforce阶段,来自尿道的电击惩罚也持续产生着。突然乳房那传来一股异样的震动感,我心想该不会是乳汁储存装置也到达notify了吧,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性欲高涨加快了乳房分泌乳汁的过程,不会错的,肿胀的乳尖和紧缚的乳房根部传来的感觉非常敏锐,是乳房内部的植入装置在震动,令我担忧的另一件事竟然又发生了,接下来如果乳汁分泌的速度太快,可能也会到达ar阶段导致乳头电击惩罚,果真是祸不单行。
被折腾了一整夜我的体力也接近边缘,尿道的电击和乳房的震动也无法继续产生强烈的刺激,我撑不住后累得昏了过去,突然听到手机的提示声我惊醒了过来,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肯定是湘妤她们起床了传讯息给我,我兴奋地尽全力透过口腔塞发出叫喊,无奈却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呜鸣声。这时乳头和尿道同时传来了一到电击的刺激,让我瞬间失声又紧绷着肌肉喘息,原来乳汁储存装置也已经到达ar了,看来我的乳汁分泌速度加快了不少。
虽然hearg功能现在是设定为deaf,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周遭很宁静,手机的提示声变得很明显,被紧缚着的自己听觉也特别敏感,因此专心的话还是可以听见,可惜响了几次后就停了,接着我听到细微地敲门声,我多么期盼她此时打开我的房门“姊,你起来了吗?我和雨荷先出门去运动啰!我们会回来吃早餐的”湘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模糊不清,看来她们已经启用了voice和listen功能准备出门了,我只能在心里呐喊快回来,我还在房间里啊。
房间又再度恢复宁静,我的希望破灭了,湘妤和雨荷没有打开房门,她们出门去晨跑了。过没多久我的膀胱压力终于到达enforce阶段,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胯下传出,我的苦难至少暂时解脱了一样,躺在被尿液濡湿的床单上,我无力地啜泣了起来,尿道的震动和电击也停止了,但是乳房的震动和乳头的电击仍然持续着,用尽力气的我又再度睡着了。
“姊、姊,你醒醒啊!别吓我啊!”迷迷濛濛之中我听见了湘妤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后,我看见湘妤和雨荷都坐在我的床边,她们两个一脸着急地看着我。
“呜呜呜,嗯嗯嗯嗯”我高兴地点头回应,但是湘妤她们不懂我的意思。
“太好了,你没事,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湘妤关心地问,可是我只能听见模糊不清的声音,只好摇摇头表示不懂。
“湘晴她的现在应该听不见我们说的话,我想她应该是昨晚启用了瑜珈紧缚功能,现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雨荷冷静地推敲着我的情况。
“可是以前我们做瑜珈紧缚时的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你看我姊的两腿都被紧绑着,身体还被往后拉,根本一动也不能动”湘妤试着扳开我的大腿,发现两腿紧贴着无法分开。
“我知道,但是这套服装有些功能或许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姊看来已经被强制排尿过,我们还是快点想办法解除她的瑜珈紧缚吧,否则过没多久她又会被尿道电击了”雨荷担忧地说着,湘妤听了之后也点头同意,于是两人一起将我的身体翻到正面,用枕头和棉被垫在我拱起的腰部下方,接着两个人低头趴着将口罩分别对准我的乳尖,开始吸吮我的乳头,帮我做哺乳的动作。
当我的乳尖跟她们两人的口罩结合后,她们也发现无法暂时脱离我的乳房了,只能继续吸吮我的乳头直到哺乳功能完成,我感觉到乳头被她们吸引时的那股轻微拉扯,伴随着震动与电击刺激,仿佛是另一种快感的宣泄,多希望她们可以不停地为我哺乳。花了将近20分钟后,湘妤的口罩先脱离了我的右乳,接着雨荷也脱离了,我的乳房肿胀感少了许多,乳房震动和乳头电击也停止了,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乳头那里确有股说不出的空虚感。
雨荷这时竟然对湘妤笑着说“你姊的乳汁味道还不错呢,虽然有点腥味倒是真的”湘妤听了咯咯大笑。
“我去拿一桶浣肠液过来吧,你先把我姊的浣肠喂食器拿来接上她的屁股”湘妤说完就走到浴厕找了个小水桶从新的马桶旁边的开关放了半桶的浣肠液,雨荷则是到厨房拿我昨天用过洗净放在碗盘架上晾干的浣肠喂食器。
“姊,我们现在要帮你浣肠了,你要开始收缩肛门喔”湘妤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浣肠喂食器的透明圆球开始反覆压缩,将浣肠液从水桶里抽出往我的肛门里灌入,虽然我听不清楚湘妤在说些什么,但猜得出来她们是要帮我浣肠,不然我是无法脱离这个情况的,为了尽快解除瑜珈紧缚我也只好配合她们帮我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两腿被紧缚住的我现在也只能如此完成浣肠程序了。做完了浣肠程序后,因为时间已经快到八点了,雨荷和湘妤只好留我一个人在家先去上班,她们会帮我跟公司请假并询问关于我的瑜珈紧缚状况,我只能孤单地躺在床上慢慢等到直肠压力等级到达notify时才能解开瑜珈紧缚去排便,依昨晚的经验来看至少也得超过两个小时吧。
到了十点半左右,总于我感觉到直肠栓开始震动,同时手脚的紧缚也自动松绑了,我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展张四肢让被束缚整晚麻痺的手脚慢慢恢复,尤其是我的腰背部,一直被拉扯反弓着让我现在是腰痠背痛,我只能庆幸还有紧身连体衣上的马甲束腰,让我不至于折断了腰,不然那姿势真的是会要了我的命。排完便后我觉得肚子好饿,于是到厨房的餐桌上用那台饮水机补充营养液,又从冰箱里倒了杯柳橙汁,用浣肠喂食器喝着,一边也同时跟湘妤互相发送讯息,想了解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湘妤才从叶经理那得知,原来是我昨晚将kbaku设定成tight了,所以这套服装的瑜珈紧缚功能会增加逆海老缚的拘束,只要将kbaku设定成fit或hidden,就会跟原本的瑜珈紧缚一样了,叶经理也提醒我们要详细看过那份文件的功能说明,避免再次发生像这次的情况,知道了原因后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反正今天也请假了,用完餐后就拿出了文件仔细地从头到尾看过一遍。
看完了文件后我只能说这套peranentpleasureprotection服装真的比之前的那套lesbianchastitysuit服装复杂许多,不仅是颜色可以变换之外,除了上次说的style功能设定成istress时可以搭配上臂环和大腿环的锁定功能来隐藏长手套跟长筒袜之外,没想到连kbaku功能也会影响到瑜珈紧缚的设定,而且一旦瑜珈紧缚加上逆海老缚的功能后只能藉由别人的帮助解除,是无法自行脱困的。
文件里也写到了as的启用和关闭方式,启用的条件是昨天在会议中提到的得透过我们三人完成endurancetrag来累积asturbatepot点数,当点数达到999后,只要我们三人同时将style改成catsuit设定、kbaku改成tight设定,完成浣肠程序然后进入瑜珈紧缚状态就可以启动as功能,as状态下,逆海老缚不会启用,同时大腿环也会自动解锁,此外hearg功能会自动变成listen设定,style功能也会变成nude设定,不过别担心,在as状态的期间,原有服装功能的机制都是暂停的,所以不会扣除stupot点数也不会启用乳头紧束功能。
as启用后最重要的功能是会启用一个叫做vibratgsensor的功能,这个功能会让我们三人的口腔保护装置与阴部保护装置随机产生三组配对,我们必须找到对应的配对然后将口罩的嘴唇位置和阴部的阴道口位置互相接触,如果配对正确就会让对应的口腔塞和阴道棒产生震动,如果配对不正确就会每五分钟产生电击惩罚,而且这个配对组合每一小时就会变动一次,我们必须不断地寻找正确的组合才能让阴部得到刺激来达到高潮。
至于as功能关闭的条件则是我们三人都完成了一次排尿、排便及哺乳后,就会停止vibratgsensor功能并且将hearg功能回复成deaf设定,style功能也回复成catsuit设定,最后只要我们各自将大腿内侧紧靠后,大腿环就会自动锁定并且解除瑜珈紧缚了。看完了这部分的说明后,我体内的性欲竟然又被撩起,没想到经过整晚的折磨后,竟然又马上就对这套服装燃起欲望,但我仍然克制不住自己想像我和湘妤、雨荷一起启用as功能时的情景。
(32)
经过一个月的适应期,我们三人总算渐渐掌握了如何在穿着这套服装的状态下生活,湘妤和雨荷在看到我更换了连体紧身衣和绳网的颜色后,也马上将各自的服装设定做了变更,雨荷还是喜欢原本黑色的样子但是把绳网换成了iron铁灰色的样式,湘妤则是常常把连体紧身衣的设定在ruby红色和sapphire蓝色之间换来换去,偶尔也学我改成snow白色的样子,常常让我和雨荷警告她节制一点不要随意浪费stupot点数,否则就要罚她每天都将kbaku设定成tight的模式来做瑜珈紧缚,自己去累积要用的点数。
由于面罩和大腿环的解锁功能有最多三点的限制,否则就会产生阴道电击惩罚,因此我们约定每个人只能自行决定解除其中一种锁定方式,如果真有需要同时解除面罩和大腿环的话,一定要先通知大家,让比较不需要使用解除功能的那个人先将面罩和大腿环给锁定,如果真的有需要两个人以上同时解除面罩和大腿环的话,那只好大家一起承担阴道电击的痛苦了,所幸目前为止都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同样地,上臂环和高跟鞋的解锁功能也有最多三点的限制,超过一样会有阴唇电击的惩罚,所以我们也约好每个人只能自行决定解锁其中一样。
雨荷因为是业务的关系,常常会需要外出拜访客户或是陪主管跟厂商开会,因此时常需要同时解除面罩和大腿环的锁定,因为我和湘妤都属于内勤研发人员,因此就由我们轮流同时锁定面罩和大腿环的方式来避免超过三点,让雨荷可以放心地解除这两样功能的限制才不会影响工作。除了面罩和高跟鞋这几个功能的之外,通常我们只要出门时也会将style功能改成istress设定,配合上臂环的解锁来隐藏长手套,就不用担心会被其它人认为我们的穿着很奇怪,至于绳网的部分除了穿着比较裸露的服装时才会将kibaku功能改成hidden,否则我们一般都是设定成tight来累积点数,只有在睡觉时要做瑜珈紧缚才改成fit以免遇到我之前的情况,毕竟在那种姿势下想要睡着实在是太难了。
至于排泄功能的部分,排尿是最简单的,通常也没什么大问题,除了有一次因为研发会议繁忙让我没时间在notify阶段时去上厕所,导致膀胱压力累积到达了ar阶段,让我几乎是忍着尿道电击的折磨直到中午休息,幸好我将voice功能改成silent设定,才没让同事发觉我的异样,但那一次经验实在是令我每次想起时就起鸡皮疙瘩,跟第一次被瑜珈紧缚加逆海老缚时的情况相比起来更是痛苦,因为被紧缚的时候是无法选择,而上次开会时却是自己选择忍受,心态上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除了排尿之外,哺乳也算是比较轻松的功能了,以我们三人目前的分泌乳汁速度来看,几乎每天就要一次哺乳,而我和湘妤如果性欲高涨时甚至一天两次都有可能,雨荷常笑话说觉得我们姊妹真的很适合去当奶妈。我特别喜欢让乳房压力维持在notify阶段,当乳房震动时的刺激传导到乳尖时让我有股说不出的舒服,但后续ar阶段的电击惩罚却是让我又恨又爱,因为电击时可以产生对乳尖的刺激弥补了我无法接触的空虚感,但那电流窜进乳头时的疼痛又让我每次都想大声喊叫。
后来我们三人发现浣肠完成后大约都要等两个小时以上直肠压力才能到达notify阶段,有一次我试着在睡觉前先做完浣肠,这样隔天起床后只要完成哺乳功能就可以解除瑜珈紧缚,结果发现notify阶段竟然可以维持三到四个小时,那次当我被肛门电击惩罚的痛楚给惊醒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而我前一天晚上睡觉时大概是十点过后。于是我爬起来做完排便后又回去睡回笼觉,后来我们就都是在吃完早餐后才去做浣肠然后出门上班,差不多在中午休息时间就可以去排便,如此一来也比较不会影响睡眠,不过当假日我们想出门时,还是会在前一晚睡觉前先做浣肠,这样隔天早上逛街时才不用又为了排便找厕所。另一个原因是浣肠后的排便味道蛮重的,有一次雨荷在公司听见同事说不知道是谁在厕所大便很臭,结果湘妤那天回家后跟我们说中午那时候是她在厕所,但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三个人的大便都一样臭,只是那天刚好湘妤排便时被同事闻到而已。
虽然我很喜欢连体紧身衣变成白色的模样,但为了避免让同事觉得我总是穿着同一双鞋子,所以后来我也会随着当天上班时服装的搭配变更颜色,而且我们发觉只要减少脱掉口罩的时间,其实服装点数的累积是很够用的。不过最让我们难以忍受的还是speakg和hearg的功能,为了能够上班时和同事交谈,几乎一定要开启voice和listen功能,所以乳头和阴蒂的紧束功能已成为我们每天的磨练。乳头的部分后来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但阴蒂的部分始终无法克服,所以只要在公司不需要长时间交谈的时候,我总是会将speakg功能切回silent,工作上的事务能用文字传达的话就尽量传ssage或是寄eail后来部门的同事给我取个绰号叫“聂隐娘”,因为我时常戴着口罩又不爱讲话,不过最让我佩服的应该是雨荷了,因为她几乎一整天都得要讲电话,很难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整天阴蒂都被紧束的痛苦。虽然后来我有问过雨荷,但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习惯了就好,后来湘妤也觉得与其不断地让阴蒂在紧束和放松之间反覆刺激,不如就一直被紧束着还比较容易忍耐。这个疑问一直过了半年后我才弄懂,原来我的阴蒂因为多了那个戒指的缘故,所以比她们两个来得更敏感,相对地紧束时的痛楚也就更明显。
endurancetrag的设备在安装后我们一直都没有去尝试,一方面是不知道究竟会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一方面是我们都还在适应这套服装中,直到距离穿上这套服装过了三个月后,由于我们的身体都习惯了服装的所有功能,同时累积的性欲也与日俱增中,湘妤和雨荷一直希望可以开始使用这台设备来累积asturbatepot,可以她们两个又没有勇气当第一个人,没想到后来湘妤竟然提议用抽籤的方式,抽中的人就负责完成在exercise模式持续1天的训练,这个周末刚好我们都没其它的事,就决定来做这个测试。
周五下班后的晚上,我们三人都洗完澡吹干头发后,湘妤拿出了她做好的籤条,雨荷紧张地准备抽籤时还提议不如三个人一起来测试这台设备好了,但为了安全我和湘妤都反对了,其实我也很不谅解为何黄经理和叶经理都不肯透露这台设备的endurancetrag功能细节,问了好几次都只是跟我说无可奉告,只能由我们自己去体验。
我闭起眼睛紧张地从湘妤手中抽过籤条,听见雨荷和湘妤的欢呼声后,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中的籤条尾端有个红色的标志,果然是被自己抽中了,湘妤兴奋地拉着我走到安装endurancetrag设备的书房里,雨荷也好奇地跟在后面走了进来。因为这台设备的体积很大,为此我们还特地将书房的柜子给挪开,好腾出一个空间来安装这台设备,由于这台设备附有进食和排泄的装置,因此管路的设计也很复杂,除了电力以外还要安装自来水跟排泄物的管道,当初公司派来的技师们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安装完成。
在这个三角圆柱体的设备中央有个操作平台,我们三个人围着看了看,发现原来有三个类似手机座的凹槽,平台的外围一样是个三角圆弧的形状,三个顶点就对应着我们三个人的位置,湘妤让我把服装功能都变更成进行训练时的设定条件,然后把手机给插入操作平台中央的凹槽上,服装设定程式这时候自动切换到一个新的画面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其中上方有一个ode栏位显示着exercise,我点选了一下后发现果然还有另一个challenge的选项,中间则是period的栏位,预设为1day的项目,我也试着点选一下这个栏位,然后选单出现了2days到7days的选项。
最下方还有个stat的栏位目前显示着preparg的字样,雨荷看了看之后对我说应该是要等我就定位后才会启动训练功能,于是她扶着我站上了标示着“湘晴”的平台上。在这个三角圆柱体内的三个顶点各有一个三角圆弧形的台阶,后面就是设备外围的曲面墙,刚好让这个台阶只对着中央露出了三面的其中一面,我站上去后两脚微张让高跟鞋的鞋跟和鞋底对准台阶上的对应图案,然后将手掌五指张开也对准左右两侧墙上的对应图案,这些图案的位置设计得非常刚好,让我在上臂环和大腿环都锁定的状态下,手脚都能展开的最大范围内可以接触的到。
湘妤这时后发现我的手机萤幕画面中原本显示着preparg的stat栏位变成了ready,接着就出现3、2、1的数字在ready的字串后方开始倒数着,湘妤这时候突然将我的period栏位改了2days,我的视线被雨荷挡住没有看到,后来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倒数完毕stat栏位已变成itializg,我发现墙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像是机械手臂的装置,连结在我手腕上的圆环,同时脚下的台阶也出现了类似的机械手臂,连结在脚踝上的圆环,我心里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
“姊,反正这两天休假你也没事,干脆就都待在这台设备里训练吧,也顺便帮我们测试一下是否有什么特殊功能”湘妤调皮地笑着说,雨荷看着我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我也只能唔唔地发出抗议声,现在手脚都被这台设备给固定住了也无能为力。
“湘晴,你别担心,我们会在家里随时准备照应着,万一真有什么状况也会立刻通知公司的”雨荷敲了一下湘妤的脑袋瓜子,关心地对着我说。
“嗯哼…呜~呜~”我听不清楚她们在讲些什么,只知道接下来这两天我都得待在这台充满未知的endurancetrag设备里了,有这样一个爱捣蛋欺负姊姊的妹妹真是令人无奈。
这台设备的初始化动作继续进行着,有根圆柱从台阶中央升了上来,这根圆柱有着弯曲的曲线,刚好紧贴着我的背部,圆柱的顶端最后停在了我的脖子高度,在颈背的位置跟我的项圈连结,固定了我的头部,接着我感觉到两侧的机械手臂将我的双手往后拉拢,让我的手腕在后腰的位置互相紧靠,手腕的圆环也被锁定在圆柱上,同时机械手臂脱离了圆环,接着改成连接在上臂环,然后强制将我的手臂继续往后拉,我被强迫着只能挺起胸口,肩膀被往后拉扯着,直到我发现手肘也在背后紧靠在一起了,同时被圆柱上相对位置的圆环给铐住了,我的两只手臂就这样被紧绑在背后的圆柱上,这个姿势虽然没有瑜珈紧缚那样的严厉,但也是个不轻松的方式。
接着我发现胯下的地方从圆柱上伸出了一个装置,将我的阴部整个罩住,想必是之前高医师提过的排泄装置,接着是在胸部后方的圆柱上往左右延伸出两根弧形的支架,刚好穿过我的腋下与上臂环之间的缝隙,然后在胸前的乳尖位置,支架前端像喇叭口一样的装置正好吸附在我的乳头上,最后是从圆柱的顶端向上延伸出一根弧形支架往前直到我的面前,支架末端有个类似眼罩的装置正好紧贴遮住我的双眼,同时还有根用来让我进食的喷嘴也与口罩上嘴唇中间的孔洞连接,只是此时的我已看不见这个装置了。
我试着活动一下身体想让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和肩膀纾解一下痠痛,突然发现双脚已经没有被固定住的感觉可以自由活动了,只是那个类似机械手臂的装置似乎仍然连结在我的脚踝圆环上,随着我的双脚移动有股轻微的拉扯感。这时候原本漆黑的眼前突然一亮,出现了一片大草原的景象,而我正站在一条空无一人的田间小路中央,我心里顿时想到这是个虚拟实境的装置,然后眼前的景象里路边出现了一个立牌,k我一时意会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当我还在犹豫时,突然屁股传来了拍打的感觉,我吃惊地跳了起来,可是身体被紧绑在圆柱上无法移动,只有全身抽动了一下,湘妤和雨荷看到我被拍打的反应也吃了一惊,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处罚机制,但是她们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我的屁股后方传来了“啪”一声,然后我就整个人往上抽动了一下。湘妤绕到了我身边看了看,才惊讶地跟雨荷说在我背后臀部位置的圆柱上,左右各有一支圆形的短拍,会用力拍打我的屁股。
过了大约一分钟,我又被拍打了屁股一下,刚才是左边这次换成了右边,我下意识想要闪躲便抬起了右脚,这时候突然发现画面里的景象也跟着往前动了起来,于是我理解了,arch的意思是要我跨出步伐,就是一直抬脚往前走,k我猜想大概就是距离,这台设备会统计我的步伐次数换算成距离,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训练目标就是要走五公里。知道诀窍后我赶紧开始原地踏步,果然眼前的画面就像我在走路前进一样不停往后退,但是过没多久我感觉到乳头竟然传来被紧束的感觉,令我完全摸不着头绪,虽然屁股没有被拍打了,但是为何乳头又开始被紧束?
虽然早已习惯乳头被紧束的感觉,但是这次的紧束跟以往不太一样,我发现乳尖似乎也同时被胸前的支架给往前拉扯着,比起单纯的紧束产生更大的疼痛,我的眼角忍不住泛出了泪光,开始后悔来测试这个设备了,还有两天的时间我该怎么熬过啊,因为乳尖持续传来的疼痛很难受,双手要被紧缚在背后无法做任何动作,我只好试着努力抬高膝盖看是否能碰触到乳房,没想到当我将左脚抬高后,左边的乳头紧束就放松了,接着我又将右脚给抬高,右边的乳头也跟着放松了。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的步伐抬起的脚步太小,所以才产生的乳头的紧束惩罚,知道原因后我只好在每次踏步时都抬高膝盖,经过几次的尝试后我发现膝盖至少要抬高到让大腿呈现水平的高度才可以。
这样的走路方式对于平常人来说都是很吃力的了,更别说我的阴部还有许多装置存在,尿道塞、阴道棒跟直肠栓还有阴蒂、阴唇跟会阴上的穿刺,每一次踏步都让我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与折磨,但是只要我一停下来时就会被拍打臀部并且乳头紧束,大概只走了一公里左右我已经感觉到两腿开始发抖、满头大汗、全身闷热,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完成这个5公里的路程。画面里没有时间显示,我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像匹马一样不停地被鞭斥着往前迈进。
又走完了一公里后,我几乎放弃了,我整个人腿软无力地被固定在圆柱上喘息着,整个身体只依靠被绑在圆柱上的双手、项圈和胯下的排泄装置支撑着,我的两眼也哭得红肿了,只是在外面的湘妤和雨荷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泪水也被汗水给混淆了,啜泣的声音当然也被口腔塞和面罩给屏蔽。臀部后方的圆拍每隔一分钟就在我的屁股左右两边轮流拍打着,虽然我感觉到屁股传来火辣的感觉但也无能为力,乳头的紧束和拉扯当然也持续着,但在我的体力恢复前是不可能继续往前踏步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设备似乎检查到我的状态已经无法持续训练,于是暂停了训练模式,我看见画面上的立牌消失了,屁股的拍打和乳头的紧束拉扯也停止了,画面换成了一个像是马厩的样子,我感觉到口中传来了清水的味道,赶紧用力吸吮着口腔塞来补充体力和水分。这时候我也发现尿道传来了震动的感觉,或许之前早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只是我专注在原地踏步上没有发现,过了好一阵子当尿道传来第一次电击的刺痛后,我害怕地想着该不会要持续到enforce阶段才能排尿时,就发现膀胱的压力开始降低了,排泄装置已经让我开始排尿,原来只要到ar阶段时就会自动启用排尿功能,只是无论如何我得忍受第一次的电击惩罚,不过总比一直被电击来得好。
趁着进食装置提供清水的补充时,我尽可能地喝下我所能喝的容量,也不在乎之后是否会让膀胱很快地再次涨满,经过刚才的训练后我感到非常口渴,不过就在我还没满足时,口中的清水停止供应了,眼前的画面又回到了训练模式的场景,k,公里。经过刚才的休息后我的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开始继续踏步完成我的训练目标。这段时间里不断地走走停停,屁股和乳头也不时地被这台设备给虐待着,我依旧是夹杂着泪水与汗水持续地完成训练,k时,我整个人几乎是瘫软的状态,垂挂在平台的圆柱上。
湘妤和雨荷看到我虚脱无力的样子很为我担忧,还打了电话给高医师确认我的状态,高医师听了湘妤的描述后胸有成竹地跟她们保证我的状况绝对没问题,要她们不必太担心,于是雨荷只好每隔一小时来看看我的状况,湘妤则是想到就来看看我,不过每次都发现我只是不停地在踏步后,就渐渐习惯了这个模式,偶尔看见我被拍打屁股时,还在一旁偷笑着。湘妤大概没想到之后她自己也来训练时会有这样的窘境。
完成5公里的训练后,有很长一段休息的时间,我只能站在原地将背靠在圆柱上歇着,我也试着放松双腿让身体的重量靠胯下的排泄装置支撑,只不过这样让我的阴部经过长时间的踏步刺激后变得更加难受,所以只好又勉强用痠痛的两脚交互支撑站着,画面里的天色似乎会随着实际的时间而改变,因为我发现天空开始变成了黄昏时的景象。当天色渐渐变暗之后,我发觉口中开始出现营养液的味道,大概是晚餐的时间到了,进食装置开始给我喂食营养液,我只能被动地配合用力吸吮着口腔塞来摄取,这是我唯一的食物了。
进食完成后没多久,我最不想看见的东西又再度出现了,k,我看着画面里满天的星空无奈地流下眼泪,开始抬起膝盖再度进行着原地踏步,我踩着高跟鞋的两脚已经完全麻痺,仅凭着意志力在支撑,过了许久我感觉到尿道塞又开始震动了起来,想必是尿液再次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了。阴部装置的刺激勾起的性欲最后变成了我的原动力,我仅能靠着不断高升的性欲来对抗全身的疲累。
k时,我感动地哭了出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达到了,再次完成了5公里的训练,照惯例设备又自动启用进食装置让我补充了清水,突然我感觉到腹部开始有了压力,我试着收缩了一下肛门,果然直肠栓的底座变成了有弹性的样子,我也跟着反覆收缩括约肌来加速浣肠程序,接下来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其它变化了,眼前的画面也维持在马厩里的景象,我祈祷着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可以让我好好地睡一觉休息。
浣肠完成后等待排便的这段时间,我疲累地闭上了眼睛休息,竟然也就不知不觉地用这样站着的姿势睡着了,直到肛门传来电击的刺痛感将我惊醒后,我才发觉自己正跪坐在地上,尽管双手还是被紧绑在背后,但是圆柱的高度自动降低了,让我的双腿可以叠坐着。我开始被强制着做排便的动作,同时也看着满天星空猜想现在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排便的同时我也发觉尿道和乳房持续在震动,原来刚才的我已经累到就连直肠栓和尿道塞甚至乳房在震动时都可以睡着了。
终于完成了排便后,我也不管尿道塞还在震动,就保持着一样的跪坐姿势靠在圆柱上睡觉,因为我明白这台设备是不会给我像床一样的待遇可以躺着睡觉,湘妤和雨荷一开始发现我必须这样直立着身体睡觉时也很讶异,但更让她们惊讶的是我竟然也真的就这样睡着了,不过等她们两个真的自己来完成训练时就会明白,我现在为何可以连站着都能睡觉了。
当我被尿道电击的刺痛给唤醒时,眼前画面里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日出前浅蓝泛白的景色,排尿完成后我想继续补眠却发现精神和体力已经恢复无法再度入睡,然而昨天站立了好几个小时的双脚还是持续痠痛着。当天空终于整个变成碧蓝的颜色后,我突然发现圆柱开始往上提高将我整个人拉起,胯下的排泄装置也顶着我的阴部撑起我的身体,我试着用穿着高跟鞋依旧痠疼的双脚站立起来,接着进食装置开始往我口中注入我的早餐,只是令我讶异舌头上尝到的并不是营养液而是另一种特别的味道,我马上便意会过来了现在口中的液体竟然是自己的乳汁。
(33)
虽然这阵子偶尔早上起来会帮湘妤和雨荷她们两人哺乳来解除瑜珈紧缚,因此尝过她们两人的乳汁味道,但因为无法自行哺乳所以从未尝过自己的乳汁,现在可说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汁是什么味道了,跟湘妤的有点像但稍微浓厚了一点,相对来说雨荷的乳汁味道是我们三人之中最清淡的了,喝起来也是最舒服的,湘妤的乳汁总是有股微甜味,而我自己的乳汁却是除了甜味之外还带有点微酸。乳汁喂食完毕之后,就停止了进食的程序,也没有补充清水的动作,同时乳房的震动也停止了,看来储存的乳汁已经都被自己给喝光,虽然现在口腔里还残留着乳汁的奶腥味,也只能慢慢随着口水分泌来淡化了。
接着眼前的画面又变成了大草原和小路,k的标示,我不情愿地大吼一声,虽然只是隔着口罩传出唔唔的声音,无奈地开始抬起仍然痠痛的两腿原地踏步,因为两腿已经开始习惯痠痛了,原本被忽略掉的其它感觉开始变得清晰,像是阴唇每次抬起大腿时就会被拉扯的刺激和疼痛,以及乳尖被紧束往前拉时乳房下侧也跟着被罩杯内侧的小突起给压迫所产生的不适。不过除了这些令人痛苦的感受之外,也是有一些让人享受的快感,像是肛门口跟直肠栓底座的三角圆弧状物体不断地来回转动摩擦,阴道棒和直肠栓在体内的摆动隔着腔壁互相按摩着,都让我一直维持着高涨的性欲,只可惜阴蒂那里却没有任何的刺激可以让我达到高潮,尽管尿道塞震动时会给我一丝希望,但最后往往只是让我更加地处于痛苦与快感的夹缝之中。
“姊,这周末你要不要跟我和雨荷三个人一起在那台设备上做训练啊?”湘妤和我趁着午休时间一起溜出了公司到附近的咖啡厅喝杯饮料,我们找了个隐密的角落位置,用浣肠喂食器边喝着拿铁边聊天。
“你还敢说呢!上礼拜整整两天都在那台endurancetrag设备上度过,我的两条腿都快废了,星期一差点没办法走路上班”我一想起那两天不停地抬腿踏步,走了30公里的路程,现在仍然心有余悸,一直到今天大腿和臀部都还有点痠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完的后遗症,现在我每走一步就明显地感受到肛门和阴道的括约肌紧夹着直肠栓和阴道棒,原本阴部的分泌物也变得更多了,到了下午我就得更换一张新的卫生棉。
“我哪知道那台设备的训练会这么严格,再说你不也是顺利地完成了吗?现在人看起来也好好的呀!”湘妤不死心地想拉我一起做训练,还不停地用点数可以加倍的方式来诱惑我,不过这礼拜的行程我早已有安排了,而且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不行,你忘了这周末是什么日子了吗?我得要去看他。”想起了至今仍然躺在床上的沛海,我的心头又揪了一下,尽管我每天都祈祷着他能够苏醒过来,但每个月去探望他的时候却一点进展也没有,雨荷后来不忍看见自己哥哥变成植物人的模样,也渐渐少去探望他了,大概两三个月才去看一次吧,有时候还是我一直拜托她才愿意跟我一起去,但每次去都是红肿了双眼回来,我们脸上现在唯一能画的眼妆也都哭花了。
“对齁,那我们就自己先试试看啰,你还是去陪陪姊夫吧”虽然我跟沛海并没有结婚,但湘妤早已把他当作是姊夫来看待,因为他明白我的心不曾动摇。
“反正我已经跟你们讲过那台设备在exercise模式下训练的方式了,你就先担心你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吧”我对着湘妤笑着说,她到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自己绝对没问题的。
星期六早晨用完餐后,我换上一席水蓝色的连身长裙准备去安养院看沛海,出门前我跟着湘妤和雨荷一起到书房里,看着她们同时进入那台设备准备开始一天的训练,湘妤和雨荷把各自的服装功能都调整到符合条件需求的设定后,一起将手机给插入中央平台上的插槽里,然后选好要进行的项目跟天数,接着两人就分别站上标示着湘妤和雨荷的台阶上,设备的初始化程序紧接着开始执行,几分钟后我看见她们两人开始抬起腿来踏步了,刚开始两人也不时地轮流被拍打屁股呜呜地叫喊着,我看着会心一笑确定一切就绪都没问题后便离开家里。
开着车一边想着现在湘妤和雨荷已经到了哪个阶段另一边却想着今天见到沛海是否会有什么改变,毕竟这几个月来沛海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身上的伤口早已痊癒,然而最重要的他的灵魂却仍不知流落何方。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来到这个遥远却熟悉的地方,我的心情开始沉重了起来,我明白期待愈高失落愈大。这间安养院因为远离市区所以环境清幽,当初沛海的父母选择这里除了优良的设备资源与医护人力外,也希望这样的环境可以对他的复原有所帮助,只可惜事与愿违。
“您好,我是来探视0927号房的夏先生”我拿出了证件递给柜台的值班护理师,她微笑着帮我申请了进出管制卡,然后交给了我。
“一样是待到明天对吗?需要为您准备餐点吗?”这位小姐看起来刚到不久,她看着电脑记录知道我之前总是待到周日下午才离开,却不晓得我一向是不用餐的。
“是的,我会在这边过夜,请帮我准备一件毯子就好,餐点就不用了我会自己处理”告诉她我的需求后,便拿着卡片转身走向沛海的房间,这时听见后方的柜台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原来是刚才那位护理师正在跟资深的同事询问我的事情。我好奇地在一旁的杂志架停下脚步,假装在挑选要看的书籍,偷听看看她们在说些什么。
“学姊,刚才那个穿着浅蓝色洋装的女仕好奇怪,为什么戴着白色的口罩啊?”新来的护理师拿起文件一边整理着一边问一旁的同事。
“唉呀,听说她是那个帅哥的未婚妻呢,每个月都会来探视一次,也算是深情了”资深的护理师说完叹了一口气。
“喔,原来是那位院里最年轻又帅气的男生,可惜了因为车祸变成一个植物人”新来的护理师点点头说着。
“是呀,不过这个廖小姐人很安静话不多,每次来都是简单地换个证件就待在院内,整个周末推着轮椅陪着他到处逛,虽然看起来有点孤僻,不过其实人还不错挺客气的”资深的护理师讲到我时,我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只是她的穿着蛮特别的,白色的口罩跟白色的长筒靴,看起来有股说不出的优雅与魅力”新来的护理师似乎对我的服装很感兴趣。
“呵呵,她每次来都是这样的装扮,有时候还会换成黑色的喔,只是我也没看过她脱下口罩的样子”资深的护理师摇摇头笑着说。
“该不会也是因为车祸时脸上留下什么疤痕之类的,所以才一直戴着口罩吧,看她证件上的照片其实挺漂亮的呢”新进的护理师拿起了我证件端详着。
“或许啰,反正看她每个月都来探望,虽然只是未婚妻但这年头还有这样不离不弃的女生也不多见了”资深的护理师悠悠地说着,我听了之后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于是随意拿了一本杂志就转身离开,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到了沛海的病房里,看见他依旧俊俏但略显憔悴的脸庞,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心里对他说着“我来看你了,起来跟我说说话好吗?我好想你!”沛海安祥地闭着双眼,我叹了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握着他的手像之前一样,将这段日子以来的生活点滴一五一时地跟他说,像是上个礼拜在那台endurancetrag设备里被折磨的训练过程,把自己所有的苦衷和心事都跟他倾诉,希望他能听见赶快醒来陪我。
中午我拿出了自己带来的鸡汤,跟护理师借了专用的灌食器,透过装在他身上的鼻胃管喂他喝下,然后自己也用浣肠喂食器喝了一碗,在进食的时候我和沛海可说是类似的方式,只不过他是被强迫的而我是自愿的,至少这样的进食方式是目前我们彼此能够互相连结的共同体验。喝完鸡汤后我借了一张轮椅,请之前那位新来的护理师一起帮我将沛海安置到轮椅上,跟她道过谢后我就推着轮椅带着沛海到院外的四周逛逛。
安养院的周围原本就是一片树林,院方也开闢了一条步道绕着这附近一圈,每次来我都会带他走过一遍,一方面是这条步道较少行人往来所以也特别幽静,另一方面是让我想起了以前在湖畔的小木屋度假时,他推着被瑜珈紧缚的我走在林间小路的情景,那段时光已成为我此生难忘的美丽回忆。我也曾许下愿望,如果沛海可以醒来,我愿意这辈子都穿着这套服装,让他带着我到处游山玩水,就算是被紧缚着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醒过来就好。
用过晚餐之后收拾完灌食的器具,我请护理师帮我准备乳液和消毒水,然后到浴厕里拿了毛巾和一盆热水,自己亲手为沛海擦洗身体,虽然这是一件累人的事情,但这也是我目前能够为他所做的少数几件事情了。解开沛海身上穿着的衣服钮扣,露出了他消瘦的身躯,我怀念那曾经厚实的肩膀和胸膛,于是我弯下腰侧着脸,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了和缓的噗通噗通心跳声,至少我能肯定他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将沛海的上半身都擦拭干净后,我接着将他的裤子往下退,为了方便照顾沛海并没有穿着内裤而是尿布,于是我撕开尿布直接露出了他的阴茎,虽然因为面罩的关系我闻不到尿骚味和屎臭味,但尿布里的汙渍告诉我该更换了,于是我将脏汙的尿布给抽出包好然后拿到浴厕里丢,再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片新的尿布,用毛巾将沛海的阴部和臀部给擦洗干净后洒上一点爽身粉,然后换上新的尿布。接着我擦洗着他的双腿,沛海的脚底因为长时间未行走,皮肤跟婴儿一样细嫩。擦洗完身体后,我拿起指甲剪帮沛海修剪手脚的指甲,过了一个月指甲又长长了不少,平日护理师都会帮忙刮胡子,但是指甲通常会被忽略,所以我每次来探望时就顺便帮他修一修。
过了晚上九点,大部分的护理师都下班了,只剩下留守的轮值人员,我只好拜托警卫帮我把沛海移到轮椅上,让我可以带他出去吹吹晚风看看星空。安养院的后方有个小小的池塘,春夏之间常常有萤火虫出没,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没有机会看到,但蝉叫蛙鸣总是有的。顺着池塘边的小径走着走着,高跟鞋内的脚跟底下那些凸起的圆珠让我开始觉得有些疼痛了,加上下午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腿的肌肉痠疼也还没完全消退,不过我感觉到踏步训练让我的耐力增加了,以往可能在下午的那段路就得休息个好几次,今天算了算也才休息了两次而已,甚至晚上都觉得还有力气可以带沛海出来透透气。
我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喘口气,看着沛海侧着身体倚在轮椅上,低着头像是在沉思一般,突然觉得有股伤感涌上心头,曾经我们两人肩并着肩在山腰上看着夜景的回忆,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孤单地看着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上的月光。我想起那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与自己缠绵的那晚,将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叹口气心想现在也只能自己来帮沛海宣泄,却不晓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热切欲望。
回到病房后我请警卫帮忙将沛海搬回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带来的水果答谢他,等警卫离开后我便将房门锁上,然后准备开始我的私密治疗程序。其实这是之前来探望沛海时偶然发现的小秘密,有一次在帮沛海擦洗胯下时用手套弄着阴茎上下擦拭,他的小弟弟竟然就慢慢地勃起了而且坚挺着,顿时让我害羞地不知该怎么办,幸好过一会儿没碰触后又自动消退了。起初我也觉得很神奇,后来询问过高医师才知道,只要相关的神经没有受伤就算昏迷的人还是可以勃起和射精的,国外有些植物人就是用这个方式来做人工受孕的。
虽然知道这样做对沛海很不公平,但至少自己也是跟他论及婚嫁的人,让我占有他的一点味道应该不为过,况且沛海一向最喜欢我为他口交了,相信就算他醒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才是。“不,如果他能够醒来的话,就算怪罪我也没关系。”我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将空调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后,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目前只显现出束腰和长筒袜的连体紧身衣还有那交错缠绕在身上的绳网,接着将沛海的裤子退下拆开尿布后,我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开始轻轻地在沛海软塌的阴茎上套弄着,没几下子沛海的阴茎就矗立在我的眼前,我赶紧将口罩给脱下抽出插在喉咙中的口腔塞,然后用沛海的阴茎来取代,熟练地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吸吮着他的龟头。每次在帮昏迷的沛海口交时,我多么希望能看到第一次在小木屋我偷偷帮他口交时,他突然醒来对着我微笑的样子。可惜每次我的期待总是落空,只能带着沛海的专属味道陪伴他入睡。
其实这是个令人觉得空虚的索求,毫无动静的沛海只有在射精时会抖动一下身体,我只能落寞地将他的精液全数吸出,然后舔干净他的阴茎,最后戴上口罩将他的味道暂时保存在自己的口中,做为一种思念的替代方式。也许旁人很难理解吧,但这就是我自私的爱,这是我和沛海之间的默契,不管他现在是昏迷的或是清醒的,那熟悉的浓厚腥臭味,让我感觉自己仍然被他所拥有着,是他这辈子的唯一与最爱。
在沛海射精完后我将阴茎慢慢地吐出时,眼角瞄见了沛海的手指似乎抽动了一下,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惊讶地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口中仍然含着他的精液,马上将speakg功能改成voice的设定,含糊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可惜终究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沛海仍然没有醒过来,但我确信自己刚才并没有看错,沛海的手指是有抽动的。我戴上口罩后把speakg功能又改回silent设定,然后把沛海的尿布和裤子穿上,接着穿回自己的衣服。我的心里如同口中充满精液一样充满了希望,沛海一定会醒过来的,只要我继续为他口交,总有一天会唤醒他的。
隔天早上醒来,我想起自己作了一场好梦,梦见了我在瑜珈紧缚的时候帮沛海口交,不过现在穿着的这套服装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是一场梦罢了。口中还残留着许多昨晚帮沛海口交后的精液味道,我吸吮了几下口腔棒想像着那是沛海的阴茎,幸福地握着沛海的手跟他说声早安,然后到浴厕里排尿顺便浣肠,趁着护理师来巡视之前我把这些琐事都整理完了。喂食完沛海的早餐后我也用浣肠喂食器喝完了带来的营养液,然后像昨天一样又推着轮椅带他出去散散步,一路上遇见了几位常来探视亲人的家属小聊了一下,从他们的眼神里我总是能看见一股惋惜。
我看看时间想起了待在家里的湘妤和雨荷,她们的训练时间应该快完成了,不知道她们的感想如何,会为了能够高潮而继续接受那设备的训练吗?对我来说最完美的高潮已经被沛海给占据了,少了他的存在高潮似乎只是一种点缀,像现在这样持续高涨的性欲反而更让自己觉得享受,虽然称不上舒服却有种无法言喻的安定感,不晓得是自己对这套服装产生的依赖还是对沛海的爱意坚定不移。我总是认为这套服装是沛海给我的守护,尽管他现在是昏迷着但依旧陪伴在我的身旁,紧缚的绳网是他的拥抱,口腔塞、阴道棒和直肠栓都是他的分身,与我无时无刻共存着。
自从上个礼拜湘妤和雨荷做完双人训练后,这个难得的连续假期湘妤竟然不打算出去玩,而是要求我和雨荷一起来做长达三天的训练,湘妤说这个训练让她和雨荷的性欲再也无法降低,现在每天都想着要赶快累积asturbatepot点数来启用as功能。我能理解她们的感受,这个踏步训练刚开始的确是很难受的,但后来却变成一种持续性的刺激延伸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每天正常的走路时也都会带动阴部的刺激,加上speakg和hearg功能的voice和listen设定启用时,乳头和阴蒂紧束更是火上加油让我们的性兴奋无法纾解。
湘妤告诉我之前她和雨荷的训练过程跟我说的内容有些不太一样,像是从眼罩里看到的虚拟实境画面中她们两人是被固定在一台载着草堆的推车前方,要一起踏步拖着推车前进,而且抬腿的动作还要一致,否则就会被惩罚拍打屁股,比自己一个人时的难度更高。还有就是早晨的进食是互相喝到对方的乳汁,而不是喝到自己的乳汁,我听了之后笑着说如果你想喝自己的乳汁可以在这次连续假期单独训练,湘妤还是不死心地缠着我要我答应她,还说雨荷已经同意了只差我一个,我拗不过她的攻势只好点头答应,不过也担心着这连续三天的三人同时训练会发生什么状况。
周四晚上下班后,湘妤特地从超市买了一瓶红酒回来,说这是为了给大家打气来挑战三天的训练,其实喝点酒再进行训练的点子似乎也不错,至少脑袋昏昏的不会想太多,晚餐都喝完营养液后湘妤打开了红酒,我们一人两杯很快地就喝完了,接着我们带着各自的手机到书房哩,然后照着之前的方式各自调整好服装设定站到各自的台阶上,等待倒数后的初始化程序。
进入了虚拟实境的画面后,我看见了我们三人一前两后地站在一辆马车前方,雨荷自己一个人站在最前面,我和湘妤两个人在她后方并排着,看起来就像三个女奴分别穿着黑色、红色和白色的连体紧身衣,拉着主人的马车出巡。我们的束腰上都连接着马车的拉杆,雨荷想转头看看在后面的我们却被固定了无法转身,只能用眼角余光确认我在她的左后方而湘妤在她的右后方。k,我们只好开始抬起腿来踏步前进,起初的几个步伐我们三人一直没有办法取得默契,所以一直被拍打着屁股,雨荷不耐烦地一直是试着转头看着我们,经过几次的尝试后我们才渐渐地抓到节奏,我跟湘妤就看着雨荷的步伐配合她的速度同时踏步,终于能够避免我们的臀部一直挨打的情况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都做过训练的关系,这次训练第一阶段的五公里都没有休息就达成了,但是我也发觉我们的两腿体力已经接近临界点,第二阶段的五公里路程或许就没那么轻松了。隔天当我们同时被身后开始升高的立杆给强制拉起而唤醒后,就开始了早晨的进食时间,我发现每个人口中尝到的乳汁应该会是另外两人的味道,因为我感觉到湘妤和雨荷的乳汁味道同时出现在自己的嘴里。
到第二天时湘妤和雨荷几乎快投降了,而我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所以还撑得下去,我猜想湘妤应该已经后悔了,最后第三天时所有的路程我们几乎是在走走停停中完成的,屁股也已经被拍打到麻痺了,乳头就更不用说肯定也是红肿着。当周日晚上我们终于被这台设备给解开束缚时,三个人都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最后累得直接睡着了。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们再也不敢选择三天以上的训练了,更别说要去尝试challenge模式的训练,不过随着时间经过训练次数的累积,我们也渐渐能够承受连续两天的exercise模式训练,一个月后就再度试着挑战三天的训练,令我们讶异的是这次训练很顺利地完成了。只不过连续假期的机会并不多,因此想要尝试四天以上训练的机会很少,所以我们的asturbatepot点数也累积得很慢,三个月下来只有204点而已,距离999点还有好长一段差距。
(34)
又到了每月一次的3p机密专案定期会议,今天午休时间过后我和湘妤跟雨荷就到了顶楼的会议室和负责此专案的所有同事一起开会,基本上我们三人的工作就是回报每个月穿着这套服装的身体状况和生活作息,而研发部的同事就会针对我们的回馈资讯在最终的服装版本上修改相关功能,这次的会议中研发主管反映这半年来从endurancetrag设备上的资料库收集到的资讯,发现我们目前都只有使用到exercise模式,天,无法取得更长时间的数据,要求我们是否可以增加训练的天数,雨荷则表示这台设备的训练过程无法中断,若要提供较长天数的测试数据,只有连续假期才有办法执行,否则平常还要上班如何进行?
我和湘妤听了也点头表示赞同,黄经理于是马上指示人事单位针对我们三人的出缺勤做调整,让我们不必每天都进公司,但前提是必须用来测试长天数的训练,这部分会透过设备上的纪录来查验,另外也要求我们在三个月内开始进行challenge模式的训练,以利研发部收集相关资讯,湘妤和雨荷听了之后只有睁大眼睛然后点点头表示同意,看来我们已经没有藉口逃避去尝试那个未知的challenge模式了。
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三人用四个礼拜依序完成了四到七天的exercise模式训练,其实最后一个礼拜那连续七天的训练真是我们的恶梦,最后两天我们的双腿几乎是瘫软的,当然屁股和乳头也都是红肿的。整整休息了一个礼拜后,我们才决定开始来测试challenge模式。但是湘妤还是很担心不晓得会有什么情况发生,雨荷只好安慰着湘妤说有她陪着不会有事的,讨论了一会儿我们最后选择先从一天的训练开始,等身体可以适应后再来慢慢增加天数。
不过这个周末我又要去探望沛海了,因?ahref=&039;/qitaleibie/situ/&039;target=&039;_bnk&039;≈ap;ap;gt;司徒桓骀ズ陀旰伤橇礁鲆黄鹣?/div≈ap;ap;gt;尝试challenge模式的训练了,因为她们两个同时都在训练模式中,所以我也就可以同时将身上的口罩、高跟鞋、上臂环跟大腿环给解除锁定。之前听到安养院的护理师们都很好奇我的穿着,因此这次我想要改变一下风格,难得有机会可以同时解除所有的锁定功能,我特地将很久没穿的凉鞋给拿出来试试,结果还挺合脚的呢。
到了安养院的柜台要换证时,之前那位新来的护理师紫媛看到我来时就亲切的打招呼,我也微笑着点头回应,结果她一开口就说我这次穿的这双新的凉鞋很漂亮,跟之前我常穿的高跟鞋一比看起来就活泼了许多。大概是我仍然戴着口罩的关系,换完证件后她犹豫了一下,才腼腆地问我身上这件白色的无肩连身短裙是哪里买的,看起来挺俐落的她很喜欢,我只好随便瞎编说是在国外买的,毕竟这件衣服其实只是连体紧身衣在istress设定下所显现的马甲束腰,再加上一件从百货公司买的用小牛皮质料制作的膝上短裙组合而成。
虽然之前有一次在帮沛海口交时发现他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但后来几次再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过一样的情形了,但是我仍然不放弃任何希望,冀望总有一天沛海会醒过来。当夕阳沉落在远方山稜线后,夜幕也逐渐低垂,像往常一样在晚餐过后我推着轮椅带沛海到后方的树林里散步,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但夜晚的山风徐徐吹来一点也不觉得沁冷,倒是还有几分凉爽。我走着走着发现有条叉路是之前都没有走过的,看看时间还蛮早的,于是我临时改变心意,推着沛海转进这条小路,过没多久我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看来附近有条小溪流,也许池塘的水源就是从这里来的。
走了一小段路后终于看见了月光下的溪流,沿着河谷吹来的徐风比树林里更加凉爽,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将轮椅停靠在一旁,然后坐在石头上握着沛海的手闭起眼睛享受这大自然的秋夜与天籁我想起了那次在冰天雪地中不小心跌落湖中的意外,那时候的沛海毫不犹豫地跳入冰冷的湖水中救起我,如果现在我又掉入溪流里,沛海也会马上跳下来救我吗?我心里突然产生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于是我脱下了凉鞋和短裙还有外套,接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除了口罩锁定后将style设定也改成了nude,加上原本kbaku设定就是hidden,脱掉口罩后的我就像是赤裸一样,将手机放回口袋后我缓缓地走入溪畔,当脚尖接触到冰冷的溪水时,我打了个冷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接着深呼吸了一口气,两脚都踏入较浅的溪畔中,然后转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沛海,我轻声对着他呼喊着“快醒来救救我!沛海!”可惜他依旧是沉睡着模样,我喊着喊着竟然也哭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我蹲在冰冷的溪水中低头抱膝开始啜泣了起来,不停地呢喃自语着“沛海,我好想你”。
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宣泄出来后,我开始慢慢收拾整理自己的思绪,用手拭去眼角和双颊的泪水,我得要坚强地走下去不可以轻易放弃。回到岸上后我跪在轮椅前,将沛海的裤子退下,将他的尿布给拆开,因为晚餐后才帮沛海的身体清洁过,所以目前都还很干净,于是我开始用手指按摩着他的阴茎和阴囊,很快地沛海他马上就勃起了。我起身先在沛海的双唇上吻了一吻,然后低下头开始为他口交,在这片宁静的秋夜里只有流水与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以及我在沛海的阴茎上不停吸吮的啾啾声。我闭起眼睛想像着自己仿佛回到了在山腰草原上的那个初夜,和沛海在城市灯海的美景下彼此水乳交融的情景,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回,让我们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回到安养院的房间后,我在警卫的协助下让沛海安稳地躺在床上,然后陪伴着他睡在一旁,戴着口罩的嘴里还留有他浓厚的精液味道,让我感到一股熟悉的安全感。我的心情是雀跃的,因为刚才沛海射精时,我似乎听见了他的呻吟,不,肯定是他的呻吟,尽管只有短促的一声,但我相信那是沛海发出的声音,我每次为他口交时他一定都有感受到。而此时在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个装置好像也感应到我高涨的欲望,不停地随着反覆收缩的括约肌在体内搅动翻滚着,让我久久难以入眠,真希望今晚的梦中可以见到沛海。
隔天傍晚从安养院回到家里时,进了门却发现没有人回应,心想难不成雨荷和湘妤出门逛街了,本来想将沛海突然发出声音的消息跟她们说的,只好自己一个人先藏在心底。走到厨房的饮水机将口罩接上喷嘴先喝了一些清水后,接着换到了营养液的喷嘴补充了一下饥饿的肚子,原本口中的精液味道已经随着唾液的分泌冲淡了许多,加上现在的营养液味道几乎就被盖过了。一边呵着营养意的同时我的双手抚按着自己的乳尖,因为乳汁的储存量已经满了乳房压力达到ar等级,因此乳头正在不断地震动同时每隔五分钟就被电击一次,可是因为她们两个都不在没办法倾她们帮我吸吮乳头来排泄乳汁,只能等到enforce阶段让乳汁自行强制排出,但是就过去这段时间累积的经验来看大概得等到睡前了。
用完了晚餐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一下行李后就到浴室里洗澡,虽然穿着这套服装我的皮肤几乎不会排汗,但是头皮的部分是唯一没有被覆盖的因此还是得固定清洁,再说我也得顺便做浣肠否则在晚上十点前就没办法排便了,到时候又得很晚才能睡觉洗完澡后我走到湘妤她们房间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进去后发现她们最近出门常用的包包和外套都还在房间里,心里纳闷着如果没出门的话她们躲去哪了,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书房里的那台endurancetrag设备,惊讶地想到该不会她们还在训练中吧?可是昨天出门前问她们时是说吃过中餐就会开始训练了,照时间来算应该今天下午就结束训练了,心想不管那么多了吹干头发后再去书房看看吧。
一进到书房看到眼前的景象我马上愣住了,她们两人果然还待在那台设备里,但是她们的姿势跟之前的exercise模式却是天差地别,这时我看见湘妤和雨荷两人紧缚的大腿像在游蛙式一样不停开合着,也发现原来在训练的时候我们的大腿环之间锁定时,那条绳带的长度似乎会变得比平常还要更长一些,因此我们踏步时才有办法将膝盖抬到那么高,就像现在她们在游蛙式一样大腿也才能分得那么开我走到设备中央的操作平台上,看着湘妤的手机萤幕上的确是显示着challenge模式,可是时间倒数部分却还剩下5days17hours26s,我吓了一跳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先从一天开始练习的吗,怎会变成直接从最长的七天开始呢?
我看着右前方的雨荷双手合十被紧缚在背后,身体正面朝下水平地透过背后的圆柱支撑着悬吊在空中,双脚分别透过脚踝和大腿根的圆环给紧绑住变成折叠在一起的样子,眼睛同样被虚拟实境的眼罩覆盖住,口罩前方在嘴唇中间也连接着进食用的喷嘴。我转身看着也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湘妤,这次的圆柱在腰部的位置突然向前转了90度,让她们两人的身体变成水平正面朝下的姿势,加上双腿被折叠紧绑在一起,就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只能靠圆柱上延伸出来的束带从胸部和腹部托着,头部因为有眼罩的固定支架支撑着,所以呈现略微抬头往前看的姿势,但双腿的部分只能依靠她们自己的力量抬起,每当她们无力时两腿自然垂下摆着,过没多久臀部上方的圆拍就像之前一样开始轮流用力拍打着她们的屁股。
我伸手将湘妤已经散乱的头发给梳齐重新在头上重新盘好,同时也用手擦去她额头上发线边渗出的汗水,湘妤知道是我回来了像是看见救星一样不停地试着扭动着身体,似乎希望我能够帮忙她脱离现在的处境,可惜训练一但开始在时间结束前是无法终止的,除非透过公司的研发部门远端连线来解除设备,但是除了紧急情况之外不不允许这么做的,现在的湘妤和雨荷只能捱到训练结束了。我拍拍湘妤的肩膀安慰她,也在她耳边说声加油,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
我走到雨荷的位置,一样帮她把头发给整理好,雨荷发现有人摸着她的头发,于是着急地从口罩内发出唔唔的声音,我轻拍的她肩膀让她放松,但是她仍然扭动着身体,我看着她们两人好像非常辛苦很难过的样子,可惜却无能为力。雨荷原本水平抬起的双腿不停地做着开合动作,这时也累了垂放下来休息,但是臀部上的圆拍接着就开始无情地拍打着她的屁股,逼着她马上又开始起被折叠的双脚来开合地做着运动。
看过她们两人确认没有什么异常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平板上网看些新闻,心里虽然挂念着还在设备上的湘妤和雨荷,不过也无法改变些什么,只是接下来这个礼拜就没人可以帮自己哺乳了,如果晚上睡觉时用瑜珈紧缚就必须等到强制排乳时才能解除,而且每次乳房压力到达ar阶段时还得忍受乳头的电击惩罚,一想到就觉得无奈。
终于肛门里的直肠栓开始震动了,浣肠的等待时间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到浴厕里排完便后,准备回到房间睡觉前又走到书房看一下她们两人的情况,这时候圆柱的高度已经降下来了,但是湘妤和雨荷仍然是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被紧绑着,因此双乳就被压在身体下方趴着休息,双手像瑜珈紧缚一样被绑在背后,双脚也是折叠着,这样的姿势想必一定很难受,但她们两人也只能这样入睡了。
过了一个礼拜后湘妤和雨荷终于从这场地狱里解放出来,两个人整整休息了两天身体才恢复,后来我问雨荷为何突然改变心意直接挑战七天,结果才明白原来是一场意外,那天雨荷先将手机插入平台同时也调整好时间和模式了,结果之后湘妤再将手机插入操作平台时,因为之前我们在exercise模式的时间是设定七天,结果原先雨荷设定好的时间就被改成七天了,但是模式的部分却没有自动被改变依然是保持在challenge设定,她们两人一开始都没注意到时间部分被改变了,直到stat进度到itializg时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她们就这样被迫进行了一个礼拜的challenge模式训练。
湘妤刚从设备上被解开时,几乎是一言不语地瘫在地板上趴着,双眼也已哭成红肿,看样子是被折磨地很彻底,不禁让我对challenge模式感到有点害怕,后来将近两个礼拜湘妤都拒绝再到那台设备做任何训练。但是经过这次七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后,湘妤和雨荷发现自己变得无法再像之前一样轻易的压抑体内的性欲了,每天几乎都失眠睡不着,平常清醒时也不停地想要自慰来宣泄,但是被身上的这套服装给限制住,想在不启用as功能的情况下达到高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后来在湘妤的讨价还价下,我答应自己一个人来完成一到六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以弥补她和雨荷的那七天,不过我也要求她答应只要我完成了以后就扯平了,不可以再拒绝使用这台设备。不过challenge模式的确没有我想像中容易,当我第一次使用时虽然只有一天,但是那一天内的疲劳和折磨比起exercise模式来说可以抵三天了吧,真难想像到时她们两人是如何撑过那七天的。
challenge模式一开始的itializg过程和exercise模式一样,平台上伸起的那根弯曲圆柱紧贴着背后然后顶端固定在项圈上,眼罩和进食的喷嘴也一样,只不过双手被机械手臂反折在背后成合掌的姿势,跟瑜珈紧缚时的姿势一样。接着乳尖上的吸乳装置也没变,但是在乳房下缘多了一圈束带,然后在腰部和腹部也多了两条束带,将身体与圆柱紧绑在一起,胯下一样有排泄装置连接着,最后是双脚的部分小腿和大腿被机械手臂给折叠在一起,最后跟瑜珈紧缚一样互相紧绑着,当双脚离地后全身的重量就只能靠身上的束带和胯下的排泄装置支撑着,然后圆柱从后腰的位置开始向前弯曲,将我的身体变成水平姿势悬挂在圆柱下。
眼罩里的显示萤幕这时候出现的画面是一片湖泊,我被紧缚的身体就浮在湖面上,k,我马上意会过来了开始像之前湘妤和雨荷一样,将两腿水平向后抬起,然后左右开合地摆动起来,眼前的画面也跟着显示我向前游动的样子,这个姿势是很耗体力的,我游了不到两百公尺就没力了,当我双脚放下垂着的时候,屁股就开始受到拍打,同时如果我开合的角度不够大时,乳头也会被紧束拉扯,但比起之前更严重的是连阴蒂也会被紧束。
我简直不敢相信,当阴蒂被紧束的状态下要将两腿抬起,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但我发现我还是做到了,哭红着双眼做到了,我也明白了湘妤和雨荷之前是如何被对待的了,也怪不得最近湘妤很少启用speakg的voice功能,原来是心里还有阴影。不过我还是太天真了,原本以为只有多了阴蒂紧束而已,结果没想到现在的排泄机制也改成了要到enforce阶段才会开始强制排泄,不管是排尿还是排便甚至连哺乳也是一样,到了隔天的时候我的尿道、肛门跟乳头早已被电击到麻痺了,虽然如此每次电击产生时还是非常疼痛。
完成了第一次持续一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我休息了三天才开始两天的训练,原本我想跟湘妤说能不能改成到三天就好,四到六天的训练我真的没办法了,但湘妤说承诺就是承诺,而且我身为姊姊不能言而无信,后来只好咬着牙自己一个人把二到六天的训练都给完成了,那真的是如同地狱般的两个月,我的阴部和胸部几乎没有一天是不疼的,双脚也都一直痠痛着,走路和上下楼梯都是种折磨。
经过这段时间的魔鬼特训后,我也终于明白湘妤和雨荷那高涨的性欲是怎么回事了,由于长时间被不停地刺激,我们的乳头和阴部这些敏感部位变得迟钝了,快感的累积变成持续性而不是短暂性的存在,而且阴部和胸部那些装置的刺激反而变得更不明显,像是hearg和speakg我现在整天都设定成listen和voice功能也无所谓,乳头和阴蒂的紧束已变成一种适应性,偶尔憋尿时的尿道电击或涨乳时的乳头电击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只不过这种状态我还是会尽量避免就是了。
接下来的半年期间,为了缓解高涨的性欲,我们也更加地频繁使用这台设备来做训练,也经常地在exercise和challenge模式之间交换,不知不觉我们的asturbatepot也超过800点了,上个周末我去探视沛海回来后,湘妤就神神秘秘地拉着我到房间里说,想要在这个月底的连续假期之前,三个人一起做七天的challenge模式,她算过完成后可以得到126点asturbatepot,加上现在的884点就超过999点了,这样我们三人就可以体验到忍受了一年多的残酷训练后所换来的as功能启用。
沛海发生车祸的时间距今也快两年了,这中间虽然有几次我都以为看见他即将醒来的征兆,但最后一次次的期待总是换来一次次的失望,这次到安养院我又特地问了医生关于沛海的情况,但医师也解释着说那些现象有可能只是突然的神经反射所造成的错觉,基本上植物人要苏醒的机会是很渺小的,我听着听着就哭了起来。这两年的时间我的生活除了上班、训练,就是穿着这套服装忍受着无法宣泄的性欲,每个月探望时的口交除了满足的自己的欲望之外,也期待着沛海受到口交的刺激后可以醒过来。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奇迹会不会发生,但只要我穿着这套服装的一天,我就不会放弃这个希望,我在心底暗自地发誓。
这应该是我们三人第一次同时进行七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其实除了第一次湘妤和雨荷两人的意外以及我答应湘妤的一至六天训练之外,后来我们几乎没有进行超过三天的challenge模式,因为那真的是太折磨人了,但这次为了能够尽快纾解我们体内累积已久的性欲,大家都已有心理准备要一次冲过七天的challenge模式。在准备开始训练的那天早晨,我们前一晚都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因为接下来这个礼拜可能都无法好好睡觉了,同时我们也喝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虽然都是些汤汤水水的东西,但接下来的七天里只能喝营养液跟彼此的乳汁了,所以我们都很不舍地喝着这些果汁和浓汤。
用完早餐后接着我们一起泡了个热水澡,也把长发给清洗干净,虽然训练开始之后我们就会满头大汗,身体虽然因为这套服装并不会真的像流汗一样,但实际上汗水还是会透过服装的材质蒸发出来,所以许多分泌物还是会累积在外表上,这个礼拜也都无法洗澡,因此最后一定是全身汗臭味,之前在训练时没有参加的人都会为正在训练的人擦洗身体,但这次是我们三人要同时进行,所以想要在开始之前至少能够是干干净净的,雨荷甚至还拿出了香水喷洒,问我和湘妤要不要也来一点,我们当然也点点头答应噜。
带着手机进入到书房后,我们各自戴上了口罩,然后将手机调整好设定插入了设备中央的操作平台上,接着各自站上了属于我们位置的台阶,紧张地等待着系统的初始化,当眼罩逐渐遮蔽住我的视线,湘妤和雨荷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也陷入了一片暂时的黑暗之中,开始感受到身体四肢被机器手臂的拘束限制,然后变成悬空的瑜珈紧缚姿势,接着眼前一亮熟悉的湖中场景出现,我们三人的七天challenge模式训练开始了,为了之后的高潮解脱,我心里想着加油!撑过去吧!
在三人的exercise模式中,我们是一起拖着一条马车踏步前进,而在challenge模式里,我们三人却是拉着一艘小船游泳前进,雨荷位在船头的正前方,我和湘妤则是分别在船头的左右侧,有个支架将我们三人的束腰一起连接在小船的船头上。和拖着马车时的踏步一样,我们在游泳时的两腿开合的节奏也要一起同步,否则就会被拍打屁股做为惩罚,幸好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后我们都已经有了默契,但后来总是会因为体力的关系节奏开始打乱导致被惩罚一开始的一公里里程对我们来说很顺利地就完成了,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听起来很容易但这是我们半年多来的努力所累积的成果,尽管如此我也已经开始喘着气了,大腿肌肉也感觉有些紧绷,想必湘妤和雨荷也是一样的吧。在完成单次任务的休息时间里,趁着固定着我们的支架下降后让我们俯趴在地上休息时,我也赶紧放松全身大口用力地吸着进食管送来的清水,为了下一阶段的训练做准备,尽管胸部乳房被自己的身体压着很不舒服,但总比被吊在半空中休息好多了。
(35)
“应该已经到第五天了吧”我心里头暗自计算着,因为虚拟实境里的日夜已经交替了四轮,这五天来我的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不晓得雨荷和湘妤的状况怎样,在今天的训练中已经感觉到雨荷开阖大腿的节奏愈来愈慢了,抬腿的高度也愈来愈低,几乎已经接近触发惩罚机制的边缘,想必大家都是体力透支开始咬牙苦撑了。但最让我难以承受的,其实是来自尿道和肛门以及乳头的电击,只要这些位置的压力达到ar等级在排泄之前就得被每五分钟一次的轻微电击给持续折磨,虽然这些部位的电击强度并不如因为解除服装功能而产生的阴道、阴唇或是会阴位置的电击惩罚那么强烈,但位处在身为女性的敏感带上,每一次的电击都让我徘徊在痛楚与性欲的夹缝中。
“唔唔唔…”尿道突然传来的电击让我不由得又弓起了背,同时也打乱了大腿开阖的节奏,红肿的屁股立刻就响起两声清脆“啪、啪”的拍打处罚,我的眼角也跟着泛出泪光,乳头上的电击一直是持续最久的,因为乳汁的分泌速度最慢,所以一旦乳房内的储存装置压力达到ar等级时,要再到达enforce等级启动强制哺乳功能前的等待时间也是最久的。其次是肛门,因为浣肠后的等待时间,几乎都长达三个小时以上,更别说改良后的浣肠液让我们的身体能够忍受长时间无法排便,所以要到达enforce等级启用强制排便的等待时间至少也要六小时,这段时间里肛门就会持续地被每五分钟电击一次。虽然膀胱容量是最小的,然而尿液的累积速度在定时的水分补充下也很快,所以ar等级的持续时间不会太久,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但相对地强制排尿后再度到达ar等级的时间也缩短很多,只要不到四个小时。
连续长时间被紧缚的状态以及导尿管、直肠栓和乳房内的持续震动,加上双腿不停地开阖运动牵引着阴道棒刺激着我的敏感带,乳头和肛门、尿道又间歇性地受到电击刺激,更别说只要动作不到位时就会产生的乳头和阴蒂紧束及臀部拍打惩罚,这些东西累积起来让我维持着高涨的性欲却又无法宣泄,平常生活中服装造成的快感刺激我已经习惯都能够刻意压抑,但这样长时间处于challenge模式训练中,我发现体内的性欲已经无法控制了,脑海里不停围绕着一个思绪就是达到高潮。在刚才的尿道电击又开始后,我停止了两腿的运动,阴蒂传来的紧束让我夹紧了双腿来回磨蹭,我仰着头隔着口罩与被口塞堵着的嘴巴奋力呐喊着,然而传出只有呜呜的声音。
下一秒,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全身肌肉紧绷数秒后接着瘫软地悬挂在支架上,就在我心跳加速仿佛要突破高潮的界线那一刻,曾经有过的刻骨铭心的感觉再次降临,一股强劲的电流竟然就窜入我的阴蒂直达子宫内部,我的高潮硬生生地被这套服装给没收了,我全身颤抖着啜泣了起来,体内高涨的性欲仍未消退,那来自阴部的灼热感却让我惊恐万分。比起解锁太多服装配件的阴道和阴唇电击惩罚,或是服装点数不足的会阴电极惩罚,这用来中止未经允许高潮的阴蒂电极惩罚才是最可怕的,没想到在穿上这套服装的一年多后,我竟然又再次尝到了这地狱般的滋味。
“唔唔唔…”过了五分钟,阴蒂又再次遭到强烈的电击,我痛苦地绷紧着无法动弹的身体,只能无助地承受这无情的惩罚,每隔五分钟一次的阴蒂电击,让我体内的性欲也逐渐降低,我的兴奋感开始冷却,被强烈的痛苦恐惧所取代,我早已无力去计算究竟经过了多少次的阴蒂电击惩罚才停止,现在的我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俯趴在台阶上。设备侦测到我的身体状况已无法继续接受训练,于是进入了暂停休息模式。
剩下不到两天的这段时间,受到那次阴蒂电击惩罚后,我不得不用所有的心力去克制自己在训练中想要达到高潮的念头,尽管体内的性欲在过没多久后随着训练重新开始就累积到一定程度,但有了前一天的经验我不敢让精神再次漫游到欲望的边缘,突然我看见前方的雨荷停止了动作,她绷紧着双腿全身僵直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自己昨天的高潮禁止惩罚。过没多久系统就暂停了训练,我猜想的没错,刚才一定是雨荷受到阴蒂电击惩罚了,应该是忍受不住想到达高潮了吧。湘妤呢?她还能忍住多久?突然我想起了在第四天时也有一次突然暂停训练,该不会那时候就是湘妤受到了阴蒂电击惩罚吧。
当第七天结束训练的那一刻,我们被解除紧束从设备上释放后,几乎只能侧躺在台阶上闭着双眼喘息着,尽管我的乳房、膀胱和大肠内都还充满着液体,因此乳头、尿道和肛门也还持续被电击着,但无所谓了,这七天来也一直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现在的自己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趴在台阶上睡着了。这次的魔鬼训练我们花了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让全身的痠痛完全消失,记得那晚从台阶上醒来的时候,想要爬起来去浴厕排便时我还差点站不稳摔倒,幸好双手来得及扶住中央的操作平台。刚结束训练的那两天我们几乎都躺在床上休息,只有肚子饿时才到厨房用饮水机补充营养液和水份,或是要排泄时才到浴厕里大小便。
“姊,这个周末休假我们是不是该来庆祝一下了”湘妤一边用吸管喝着南瓜浓汤,一边转头问着我。
“庆祝什么?我们的生日都还没到呀”我也吸了一口杯子里的浓汤,纳闷地回答。
“唉唷~就是那个一起快乐的事嘛~都已经休息了一个礼拜,我们的身体也都恢复啦”湘妤挑着眉毛对我始了个眼色,我才意会过来原来她指的是启用服装的自慰功能。
“哦~当然好呀,我这个礼拜也忍得好辛苦呢”自从体力恢复后,现在每天只要双脚一走动或是移动到下半身,阴道和直肠里的快感就让我几乎克制不住想要高潮,但是一想起那恐怖的阴蒂电击惩罚,就让我丝毫不敢放纵自己的思绪。每天晚上睡觉时甚至启用kbaku功能的tight设定,用这种最严厉的瑜珈紧缚方式让自己无法转移注意力,也因此练就了可以在逆海老缚的状态下睡着的功力,这一点倒是让雨荷也啧啧称奇,也因此这几天早上都是她和湘妤一起帮我哺乳来解除瑜珈紧缚的。
“可是,姊,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开始习惯exercise和challenge训练后,我们现在启用voice功能时比较能够忍受阴蒂被紧束的感觉了”湘妤害躁地小声说着。
“好像是这样没错,但是那感觉还是挺难适应的,而且走路时更是有一股让人既难受又难舍的痠疼和刺激”我也尴尬地小声回答她。
“唉…真不知道这套服装最后会把我们变成什么样子呀?”湘妤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右手臂,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
“傻瓜,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们就是我们,还能变成什么样子”我咯咯地笑着她,但心里头其实也有着一样的疑问,沛海醒来后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依然喜欢着我呢?毕竟我的身体都已经被这套服装给封闭了,唯一可以给他乐趣的只有这隐藏在口罩之后的小嘴了。
“都准备好了吗?”雨荷兴奋地看着我和湘妤问着,我们两人也一起点点头说ok在雨荷和湘妤房间里的双人床上,三个曲线苗条的女子全身分别泛着白、黑、红色的光泽,此外她们的身上也各自被银、灰、金色的复杂绳网紧缠着,没错,这是我们三人最喜欢的配色,此时我们都已将style功能设定成catsuit,kbaku功能设定成tight,口罩、高跟鞋、手臂环和大腿环也都是锁定的状态,同时也刚在浴厕里轮流完成了浣肠的程序,接下来只要将speakg和hearg功能设定成silent和deaf,然后各自进入瑜珈紧缚的状态,就可以启用我们经过千辛万苦才累积到的asturbatepot所换来的as功能。
“嗯嗯”当我们三人都完成瑜珈紧缚的动作后,我发现身上似乎没有任何改变,紧张地想发出声音问看看她们的反应。
“唔唔”湘妤听见我的声音了,也发出声音回应,我也发觉自己可以听到湘妤的声音,这时候我看见我们的服装突然都转成了透明的样子,看来是hearg功能自动改成listen设定,而且style功能也变成了nude设定,只不过身上紧缚着的绳网倒是没有变化。
“嗯唔”雨荷点点头张开了她那已被折叠紧缚住的大小腿,表示as功能的确已经启用了,于是我和湘妤看了之后也试着张开自己的大腿,果然大腿环的lock功能已经自动解除。
“呜呜呜”湘妤开心地发出声音,然后挺起胸部,跪着往前移动,二话不说就趴在雨荷的身上,我看着她们两个人隔着口罩亲吻了起来。
“咿~~”我突然被舌头和子宫颈那传来的电击给吓了一跳,原来在热吻中的雨荷和湘妤也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而互相弹开,我想起了昨晚复习时文件里提到的as功能说明,看来vibratgsensor已经开始启动了,我们得快点找出对应的配对组合才行,不然口腔跟阴道内就会每五分钟受到电击惩罚。
湘妤这时候将身体给转过来,然后把自己的阴部朝着雨荷的脸,然后点点头示意我靠近一点,于是我也跪着移动过去,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张开,试着让我的阴部跟雨荷的阴部接触在一起,我们两个挪了好久才找到一个适合的姿势,然后我和湘妤也嘴碰嘴亲吻了起来,但是我感觉不到任何反应,过了几分钟后,口腔和阴道又同时被电击了一下,湘妤赶紧又摇着头要我先离开一点,然后湘妤呻吟着侧躺下来,雨荷也跟着转换姿势变成侧躺的样子,但是口罩依旧紧贴着湘妤的阴部,看来她们已经找到第一个正确的配对组合了。
于是我也侧躺了下来,我的视线被眼前雨荷那粉嫩的阴部形状所占据,隔着透明的阴部保护装置,被阴道棒撑开的阴道内部、左右展开的阴唇和被银环紧束着的肿胀阴蒂,栩栩如生地在我的眼前蠕动着,我接着将口罩的嘴唇位置对准雨荷已经泛出许多分泌物的阴道口贴紧,接着马上感觉到口中的那根口腔塞开始震动了起来,雨荷这时也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同时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脸颊。我的鼻尖正好顶着她的肛门口,两眼只能看见她的股沟和巨大臀部,突然我的阴道也传来震动的刺激,一股酥爽的浪潮逐渐从阴部蔓延到全身,终于我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我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双腿,将湘妤的脸庞深埋在我的股间。
隔没多久我发现口腔塞和阴道棒不仅仅是震动而已,甚至还会往四周扭动起来,同时还会反覆伸长缩短地前后抽插着喉咙和子宫颈,我开始陷入了高潮的疯狂边缘,肛门里的直肠栓也呼应着阴道棒的变化不断刺激着我的后庭,让我几乎快突破忍耐的极限了,不管那么多了,我想就这样去了吧,脑海一瞬间变成空白,我紧夹着双腿尖叫呐喊着,紧缚的身体也往后弓起,若不是被雨荷的双腿夹住脸颊,我的口罩肯定已经脱离了她的阴部。
高潮的余韵来的又猛烈又持久,难以想像这就是积蓄了两年之久的性欲,一次全部爆发开来,我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着,每一根神经仿佛变得跟含羞草一样敏感,任何风吹草动都让我的高潮不断地持续着,我不知道这样的刺激能够维持多久,也许我的身体会无法承受。无尽的快感逐渐开始转成痉挛和疼痛,我受不了放松了大腿的肌肉,接着也感觉到阴部的震动和抽慉停止了,但是雨荷的大腿仍然紧夹着我的双颊,我只能继续忍耐着口腔塞的抽插和搅动。
高潮的快感逐渐冷却下来后,原本被强烈刺激所掩盖的味觉和嗅觉也变得清晰了,我发现这不是错觉,我的口中充满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就好像是阴部的分泌物,没错,肯定是的,我的口中应该是从雨荷的阴道中不停地吸吮着她的分泌物,我想起的口罩上的那个用来连接喷嘴用的孔洞,看来在as功能启用时,会变成从阴道吸取分泌物的接口。过了一会儿雨荷似乎也到极限了,终于放松了夹紧我脸颊的双腿,我也终于可以不用继续吸收她的分泌物,虽然雨荷的味道还不差就是了,有股淡淡的乳酸味。
我们三人就这样侧躺着休息了好一阵子,直到舌头和子宫颈传来的电击又再次催促着我们将口罩与阴部紧贴,为了不被电击所惩罚我们只好又恢复成头尾相接的甜甜圈,只是很快地阴部的刺激让我们的性欲又迅速地被撩起了,十几分钟过后,第二次的高潮再度降临,这次的高潮竟然比上一次持续更长更久,我发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原本束起的马尾也变成散乱的长发被满头的汗水给濡湿,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经历了两次如此强烈的高潮,让过去两年的苦闷和遗憾一扫而空,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每次高潮过后隔没多久只要口罩和阴部的配对没有持续接触,口腔和阴道里的电击就又开始了,我猜想大概是十分钟左右吧。这次我再将口罩贴上雨荷的阴部时,却发现口腔塞没有震动产生,而且电击持续地发作,湘妤和雨荷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我们马上就想到是因为过了一个小时,vibratgsensor的配对又重新组合了,于是我们开始调换位置,很幸运地我一开始就找到了第一个组合,这次我和湘妤的口罩是配对的,于是我们互相隔着口罩亲吻着,口腔塞也恢复了震动,雨荷在我们的胯下试了两次才成功找出配对的位置,最后是我跪坐在她的脸上,而湘妤和雨荷的双腿则是互相交叉才让她们的阴部可以接触在一起。
这次的姿势并不容易保持,因此我们的口罩和阴部接触时常因为身体移动而远离又紧贴,我们发现只要分离不超过十分钟就不会触发电击惩罚,所以就想到了一个休息的方式,于是我们就不断地合体取得震动刺激然后分开让身体休息,慢慢地酝酿我们的性欲,直到忍受不住后再一次进入高潮阶段,透过这样的方式我们才能够暂时地保留体力。一直如此循环下去我们也忘了时间过了多久,各自高潮了几回,只知道彼此都心满意足了,每个人的口中都充满了彼此的唾液和分泌物,甚至湘妤和雨荷也都启用强制排尿了,而我的膀胱似乎储存容量比较大,至今都还在ar等级,让尿道电击惩罚不停地打断我的高潮频率,好几次都让我失落挫折。
as功能停止的条件是在我们三人都完成一次排尿排便与哺乳的动作后就会自动关闭vibratgsensor功能,同时hearg功能会恢复成deaf设定,style功能也会恢复成catsuit设定,然后我们再将大腿紧闭时就会让大腿环自动上锁,当我们三人的大腿环也都上锁后就会解除瑜珈紧缚,as功能也就算是完全停用了。虽然我们三人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我们都还不想这么快将as功能停止,毕竟这可是我们努力好久才换来的奖励,可是照时间来看再过没多久我们的强制排尿和排便功能势必会被启用,到时候这张床上就会都是我们的排泄物,我们也不想继续在都是排泄物的地方做爱,得要赶紧想一个解决方法才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轮到雨荷和湘妤坐在我身上紧贴着口罩互相接吻时,她们两人到了高潮后竟然也启用了强制排泄功能,于是她们两人的排泄物就喷满了我的全身,我紧闭着双眼避免雨荷的排泄物渗入我的眼里,心里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竟然发生,在万分惊讶与万般无奈中我也进入了高潮阶段,同时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排便高潮,没错,我的强制排便功能也被启用了,大量的浣肠液和排泄物喷洒在我和湘妤的两腿之间。
这真是惨烈的情况,当我们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体力时,也看见彼此都躺在满是尿液和粪水的床单上,我们愣着互看对方的窘样,然后噗哧笑了起来发出呜呜唔唔的声音,于是我们一起跪着用膝盖走路的方式到浴厕冲洗身体,当然这段时间不是太轻松,因为每隔五分钟一次的口腔和阴道电击让我们都唉叫连连,但为了将身上的脏物冲洗干净也只能忍耐了。当我们的身体和头发都冲洗干净后,只好先到我的房间休息,虽然我的床铺是单人的比较小一点,但三个人挤一挤其实也还好,于是就在我的床上躺了一阵子,因为三人的强制排尿跟排便功能都启用过了,接下来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发生强制排泄了,只要我们互相帮对方哺乳就可以关闭vibratgsensor功能来停止口罩和阴部没有配对组合而产生的口腔和阴道电击惩罚。
就在我将口罩靠近湘妤的乳房时,雨荷也知道了我意思,湘妤其实也觉得累了宣泄够了,所以就静静地躺下让我和雨荷帮她做完哺乳动作,将她的乳房压力ar等级消除停止了乳头电击惩罚,接着又换成我和湘妤一起帮雨荷哺乳,解除了她的乳头电击惩罚后,雨荷和湘妤忽然对视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同时将她们的口罩各自对准我的阴部和口罩,雨荷眨着双眼看着我,亲吻着我的口罩,我感觉到口腔塞又震动了起来,接着我的阴道棒也震动了起来,原来是她们两人在哺乳后肿胀的乳房压力消失了,乳头电击惩罚也解除后,发现体内的性欲似乎又被撩起了,只好暂时不帮我哺乳,继续开始vibratgsensor的配对组合。
但是事情和我们想像的不一样,很快地我们就发现我们的身体一直无法突破高潮的边缘,体内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让我们的快感始终无法跨越高潮的界线,这次的口腔塞和阴道棒的震动刺激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但我们三人始终都无法到达高潮,湘妤也开始着急了,体内的性欲迟迟无法宣泄,累积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我想起了刚才的排便高潮,于是我扭动着身体脱离和她们两人的结合,然后用膝盖走路的方式回到了浴厕,接着在专用的马桶上给自己再次浣肠,完成后我感受到腹中那股涨满的感觉,似乎就是到达高潮时所缺少的那块拼图,跟着我到浴厕看着我做完浣肠的雨荷和湘妤也明白了,于是接着都给自己再次浣肠,然后又回到了我的房间。
因为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刚才的配对已经失效又重新产生,不过我们很快地找出了新的排列组合,我的口罩对着湘妤的阴部,湘妤的口罩对着雨荷的阴部,雨荷的口罩对着我的阴部,刚好是第一次组合的颠倒,果然我的猜测没错,过几分钟后很快地我们就再次到达了高潮,但随着体力的衰退,高潮的持续时间也渐渐地缩短,快感的程度也不如之前来得那么强烈。接着我开始发现尿道电击又开始了,表示我的膀胱压力又到了ar等级,突然我想到如果在强制排便后继续维持浣肠的状态,只要强制排乳功能未启用的话,其实这个as功能可以持续启用至少一天的时间,因为就经验来看如果不做哺乳的话,我们平均大约一天左右才会启用强制排乳功能。
我看了一下床头柜的闹钟,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从启用as功能后已经过了十个小时,因为午餐和晚餐都没吃,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我也觉得又渴又饿,于是我们决定先到厨房去补充营养液和清水,三个全身赤裸被反绑着的少女就这样围绕着一台饮水机,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是奴隶窝呢。每五分钟一次的口腔和阴道电击让我们的这餐宵夜喝得很难受,花了快一个小时三个人才都填饱肚子。
补充完水份恢复体力后,这个夜晚我们又交战了数回合,来来往往缠绵到隔天清晨,到最后每次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阴道和大腿内侧肌肉也开始疼痛了起来,好几次还没到达高潮就开始抽筋了,甚至喉咙也开始感到红肿疼痛,后来湘妤和雨荷都不肯碰触她们的口罩,就算舌头被电击也无所谓,也表示无法再帮我做哺乳的动作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一直渴望可以受到口腔塞的震动刺激,也许是因为乳头一直被电击的缘故,所以只好在她们的阴部刚好可以跟我的口罩配对时,让她们两人帮我触发口腔塞的震动功能,我只能一边吸吮着她们的阴道分泌物一边享受着口腔塞深喉的刺激,却无法一直从阴道棒的震动得到快感,毕竟要刚好配对到我的阴部和她们其中一人的阴部,这个机率只有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