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第62部分阅读
穿越HP 作者:肉书屋
了魔法,比普通人强。以后我也会很有钱,我会过得比在那个世界好。
可是我还是觉得,以前的那个自己更好。虽然辛苦,可是手中的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一分一厘都没有依靠别人,我不怕失败,因为路是我自己走出来的,就算一时会难过点,可是很快凭着自己的努力就会好起来。
回到寝室里,我关上门躺在床上,回忆起过去。
初中时父母就离婚了,我跟着奶奶生活,他们也会来看我,送以前舍不得给我买的东西吃,也会大方的给我钱。我甚至在朋友中间说:天啊,他们早点离婚多好,我就可以早过几年好日子了。
可好日子没多久就没了。
先是奶奶悄悄给爸爸介绍相亲对象,妈妈也听说在相亲。接着我毕业要上高中,我记得那是最后一次他们一起为了我的事而努力。在关系和我的成绩的帮助下,我进了当时最好的高中。
高中三年,事情就在一点一滴的变坏。先是他们慢慢不来了,也不再叫我跟他们的新家人见面一起吃饭。然后就是听说他们分别有了孩子的事。当时我很可笑的在想:这难道不是违反计划生育的吗?他们至少有一个人不能生孩子了吧?也很痛快的想过,要是我去举报他们会怎么样呢?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着,我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奶奶给了我两万块说这是她的棺材本:“你要靠你自己了,果果。”
我一边感动一边又怨恨。两万块而已,这就是他们能够给我的最好的安排了吗?
到了我走的那一天,带着他们送给我的礼物,一个五千多块的笔记本电脑去上大学。
我果然要靠自己了。考上的是专科,可是听说也可以同时在另一个学校读本科,这样成绩会宽松些,也可以节省时间。我立刻跟着同学去报名,本科好像只是把书发下来把卷子发下来而已。我一边怀疑这个文凭的真实性,一边安慰自己要是不行就当是把那四千块扔水里了。
过了半年又听说可以考自学考试,我立刻又跟着同学一起去报名。钱如流水般的花着,家里寄过来的钱也越来越少,一开始一个月有四百,慢慢变成三百,连吃带喝还要买资料,这点钱根本不够。
我学会了把同学的资料借过来,然后跑到熟悉的办公室去复印。学会了跟老师套近乎,哪怕只为了混个脸熟。
没有多少打工的机会,好像大学生只能做家教。我也曾被黑职介所骗钱,后来学会了只跟着系里的同学在路边站着,也跟着他们去给新楼盘或者新开业的商店发传单。
很辛苦,可是好像慢慢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钱也充裕起来,课业也控制得很好,同学关系也培养的不错。
我渐渐高兴起来,其实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我还打算跟同学在毕业后租房子住,然后在这里找个工作,如果可以,我还想在这里买房子,结婚,生孩子。
一切都很好。
那天下雨,我早上出来时穿上了新买的一条连衣裙,是时兴的款式。可是课上到一半就觉得冷了。中午回寝室又加了件薄开衫毛衣,下午再回来就觉得头重脚轻,吞了两片中成药后裹着被子发汗,身上一阵重一阵轻,恍恍惚惚,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
我一摸脸,冰凉凉的一片水迹。从床上坐起来,举起魔杖指着前方说:“呼神护卫。”
银色的光影渐渐成型,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站在我面前,她圆胖脸,细眯眼,头发是在学校旁边的小店烫的,不怎么衬脸型。穿着一条裙子,对着我微笑。
她好像晕在时光长河中,身形似散未散。慢慢走向我,将手搭在我肩上。
我看着她,心中一片安宁。
杨果,你才是真正的我。
她缓缓融化在空气中,散成薄雾。
我站到穿衣镜前,镜中是一个陌生的西方女孩。
她是贝比·克林顿。
我深吸一口气,不肯再看镜中的自己,转身离开。
再一次在自习教室练习守护神咒语时,卢平站在我身旁,他告诉我是波特告诉他,要他来帮我练习的。
我举起魔杖,用力喊:“呼神护卫!”
一片淡银色的薄雾应声出现。
卢平摇头:“贝比,你必须想像一个会让你开心,能够保护你的东西。”
我只能微笑着回答:“对不起,教授。”
或许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人看到我的守护神。
她会是我深藏在心底的最后一个秘密。
第 209 章
“考得怎么样?”双面镜中德拉科问我。
我抱着枕头说:“还好吧,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他冷笑:“还好是个什么标准?能够达到全优吗?”
我吱唔了会儿,最近一年他盯我的成绩盯得太紧,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我觉得他要求太高,而他总是不满意我的态度,他似乎认为,我应该为这件事投注更多的精力,而不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可是不管是从以前或现在,我始终认为努力只能保证无愧于心,而不能保证一定会得到期待的结果。所以我做了我认为我能够做的全部,却不会保证让所有人都满意。
最后我们不欢而散,完全没有假期将要来临的愉快。我合上镜子,继续收拾行李。
学校的霍格沃兹特快会在一个月内连发二十趟,以保证将所有的学生都安全送回家。而且地点也并不限制在伦敦火车站,方便大家就近选择。
斯内普的这项举措让全校师生都很感激他,不过他看起来倒是更忙了,这两个月里他在学校的时间连一半都不到,不过关于魔药课程的事他倒是不肯假手于人,通过大量的作业,我们的魔药成绩并没有因为教授的缺席而下降太多。
大家一开始在猜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关于他那复杂的过去也有很多危险的推测,可是在某一天一个赫夫帕夫的女学生绘声绘影的说她看到了斯内普的袍子上有口水和奶渍!流言立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第一,斯内普养了个危险的动物,比如还在吃奶的猛兽。
第二,斯内普养了个孩子。
两种猜测都让大家不寒而栗。之后斯内普更是找我谈话,我当他的面斩钉截铁的说:“不是我!”那个传话的赫夫帕夫女生不是我,虽然我当时就坐在她旁边,而在她嘀咕了句:“斯内普校长的袍子上怎么有口水印和奶渍?”
我接了句:“他有孩子了?”只是随口一说,我有了三个仍在幼儿期的小妹妹,就下意识的这样猜。但我保证,我的本意不是这个。
餐桌沸腾了!到了下午,赫夫帕夫沸腾了!到了晚餐时,霍格沃兹沸腾了!
我缩着脖子装傻。
斯内普最后冷笑着放我出去,他阴冷恐怖的视线几乎没把我的背射穿。
我通过双面镜告诉妈妈会在明天下午到家,她问我:“德拉科会跟你一起来吗?”
我一听就觉得有点不自在,说:“……可能不会,他最近很忙。”
妈妈接下去什么都没说,把妹妹们一个个抱起来给我看,然后说爸爸可以到车站接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提着行李下楼,吃过早饭后没什么事做,干脆提着行李坐上城堡前的马车直奔霍格沃兹特快。
十一点发车,而我坐到车上时刚九点半。无聊到快长毛时掏出双面镜马蚤扰别人,我先找了金妮,结果这姑娘居然还在床上,看她肿着眼泡蓬头垢面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拿着镜子打哈欠:“……啊……哈……欠,你放假了?”
我捶胸顿足:“你也太颓废!”她颓废的好幸福!我也想这样颓废。
毕业后金妮曾经想过要到普通人的大学去读书,可是扎比尼正忙着作生意,已经没办法陪着她去念书了,就左劝右劝发动韦斯理一家一起劝,金妮本来也有些惰性,三养两不养的,这去报名的事就越推越远,结果她在家宅了一年。每天中午才起床,小精灵会服侍着她在床上吃早餐,然后读一会儿书,发一会呆,下午出去逛街或访友,多数是去马蚤扰她的那几个哥哥,扎比尼陪她吃晚餐后再送她回家。
金妮揉揉眼睛说:“……我早上已经起不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又缩回被子里:“急什么?再过一年你也可以这么舒服啊。”
让我惊讶的是韦斯理先生,他好像也不急着让金妮去找工作,我常听金妮给我学他说的话,居然是:“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在家享享福就行了。”这好像跟韦斯理先生给我的一贯印象不怎么符合,不过他也说要金妮在家多跟韦斯理夫人学学怎么当人家妻子之类的,比如做饭采购打扫,可是有了小精灵,这种事也不必由金妮自己动手,结果她就彻底当米虫了。
金妮陪我聊了一会儿,眼皮子直打架。我又翻出课本看,都快成强迫症了,有事没事就拿着要考试的几科的课本读啊背啊,时间过得很快,车厢很快就坐满了。几个赫夫帕夫的女生跟我挤了一个车厢,然后大家一起拿起课本或读或背。
“回家就不能复习了。”有人这样抱怨,按说我们还没有成年,所以仍然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杖。
我倒是从来没有遵守过这一条,听她们这样说,我也不好告诉她们德拉科告诉我的怎么骗过魔法部的未成年法。几年以来我已经明白了,在赫夫帕夫面前绝对需要谨言慎行!他们的想像力是无穷的!
下了火车后,爸爸就站在车站里等我,我从水泥柱中钻出来时看到他举着报纸在旁边等我,一见我出来就过来帮我掩护。结果倒让人多看了两眼。
回家路上,爸爸告诉我在我上学时马尔福一家也常来拜访,也常请他们去庄园或城堡游玩,两家人倒的确是亲近起来了,德拉科更是一个星期能来两三趟,每次都带着礼物。这让我不由得反省,好像我从来没想过要送东西给马尔福夫妇。
回到家后,我先换了衣服陪三个妹妹玩,天色渐暗,妈妈说今天一家人出去吃饭,可是过一会儿后她悄悄走上楼来说:“贝比,你跟德拉科说过你今天回家吗?”
我愣了下,说过吧,我说过今天从学校回来。
她担心的说:“他在楼下。”过了会儿小声提醒我:“看样子很生气。”
我跟他说了今天放假,可是当时他在说学习的事,我们没有聊到今天回家的事。难道……
我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立刻奔下楼,他就站在一楼的门厅前,拿着手杖,冰冷又严肃。
我咚咚咚的跑下来,气喘吁吁站在他面前时,他平静的转身看我,脸色阴沉苍白。
难道,他一直在学校等我?
他对着我点点头说:“你回来了就好。告辞。”说完戴上帽子转身就走,我跟着他追到大门外,一晃眼他就幻影移形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发了阵呆,妈妈出来把我拉回去,跟我聊了会儿说:“贝比,把你的心事告诉他。有时你也可以跟他发一发脾气的,别什么都闷心里,然后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很忍耐很为对方着想,期待着他会领你的情。事实上你不说出来,你们永远想不到一块去。”
我愣愣的听妈妈的话。她拍着我的肩说:“你告诉过他,你对成绩如何根本不在意吗?”
没有。虽然他为我制定了目标,可是我给自己定下的是另一个目标,我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目标,而他的被我放弃了。
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认为这是我自己的事。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必须跟他说清楚。一想到这里就让我坐立不安,妈妈拉住我回到一楼客厅的壁炉前,拿出一个小瓷罐给我,里面是满满一罐的飞路粉。
“去找他吧。”妈妈鼓励我说:“谈恋爱你也是个新手,出错不可怕,这是正常的。可是发现错误就要及时纠正,我支持你去跟他聊。”
我抓了把飞路粉扔进壁炉,壁炉中腾起碧绿的火焰,我走进去到了马尔福城堡,满身炉灰的从壁炉中走出来,空旷昏暗的客厅中灯火渐次点亮。
难道家里没人吗?我正奇怪,托托啪的一声出现在我面前恭敬的说:“小姐好!小姐要用晚餐吗?托托立刻去准备房间。”
我连忙问它马尔福夫妇在哪里,德拉科回来了没有?托托告诉我马尔福夫妇俩人好像有约,下午就出去了,德拉科则是早上出的门,现在还没回来。
越听越心惊,既然他没回城堡来,那会去哪里?
我一时束手无策,托托给我端来了热茶,我端着杯子问它知道不知道德拉科可能会去哪里?
它想了想说:“托托不知道,托托只在庄园和城堡里服务过。“
马尔福庄园?那里现在应该没有一个人,而且托托说已那里已经空了一年了。
我掏出双面镜叫他也没有回答,没办法,让托托给我准备饮料和餐点,我提着野餐篮子再次走进壁炉,这次的目的地是马尔福庄园。
据说这座庄园是德拉科成年时卢修斯准备给他的礼物,不过在他六年级时,卢修斯被关进阿兹卡班,礼物就没有送给他。等他七年级时卢修斯被放出来后,才带着他们一家人住进来。
我从庄园的壁炉走出来时,客厅的灯是亮的,我松了口气,他果然在这里。
这座庄园的主人是德拉科,没有他的允许,就连卢修斯也无法进来。做为他成年的贺礼,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城堡。可能在卢修斯的眼中,成年的德拉科在拥有这座城堡的同时也拥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庄园没有拒绝我。
有时我会想,在德拉科准备接受我之后,他到底在我背后做了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而我只能慢慢去发现。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我放下篮子掸炉灰,客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他脱下外套穿着宽松的巫师袍站在门外:“你来了?”他手中端着半杯酒,笑着走过来,揽着我的腰亲密的吻在我的脸颊上。
我发现德拉科在成年后很多场合都愿意用亲吻来表示关系。比如不管在哪里,他只要见到我绝对会有一个颊吻,跟朋友暂时去一旁聊天把我放下也会有一个告别的颊吻,要分别时也会有一个颊吻。在他这样不停的亲吻中,我们的关系慢慢被大家接受,似乎不必用语言什么的来证明,行动说明了一切。
我本来是抱着需要大吵一架,或者会遭遇冷战的准备前来的,可是当他走过来亲吻我的时候,这一切准备就都浪费了,我们刚才彼此之间的隔阂好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亲了我一下,手仍揽着我的腰,看着我放在脚边的篮子说:“你带了晚餐来?”边说边弯腰去提篮子。
我拉起来,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他的下巴,如果我能再长高三英寸就可以亲到他的嘴了。
他笑着配合的弯腰让我吻,我顺势伸手抱着他,把他拉低,轻轻贴在他的唇上。
他两只手抱着我把我托高,贴着我的唇含糊道:“你在道歉?”
我说:“不,是你欠我一个吻。”
他一怔,似乎想生气可又气不下去,笑道:“……真是。”
他靠上来,舔了圈我的唇,我张开嘴含了他的舌头一下,他加大力气亲了下,然后把舌头伸进来,我迎上去,卷着他的舌头吸,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柔腻缠绵。
半天后我气喘吁吁的回神,他已经抱着我坐到沙发上,我窝在他怀里,他端着剩下的半杯酒在小口喝,我摸他的胸口,仍起伏不已。他抓住我的手放下说:“……再有一年,你就成年了。我们是先订婚,还是直接结婚?”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件事,需要先问过我们双方的父母吧?”
他放下酒杯,认真的看着我说:“贝比,有很多时候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理解你的想法。你这样说是不打算嫁给我吗?”
我闻言从他怀里坐起来,几乎被他吓得说不出来话:“……为什么这么说?”
他探究的看着我:“结婚是我们两人的事,为什么需要问过父母才能决定?”
我结巴了。在我的印象里,结婚这种事是大事,大事是由父母决定的,但我很快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我又拿以前的事来衡量现在了。我马上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是想说,我认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结合,所以需要父母的意见,毕竟他们比我们更有经验。”我想了想,努力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他:“但不管是订婚还是结婚我都愿意。”我又加了句:“我听你的。”
他抚额叹气:“……梅林。我有了一个听话的妻子。”
这好像不是夸奖。我不解的看着他,在这种时候表示愿意听他的安排,似乎没有让他高兴?
他搂着我郑重的说:“贝比,我要你认真的想一想再回答我,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他这样问我也紧张起来,几乎就要跳起来冲他大声喊,努力克制后问他:“……德拉科,你有别的想法了?”
他严肃的摇头:“不,贝比,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你对这个婚姻有什么样的期望?”
我想了想,努力形容:“你我彼此相爱,并且忠诚、平和的过一辈子。”停了下继续说:“日子可以过得平淡点,但我们彼此之间应该是真诚的无伪的。”
他追问:“你对我的要求呢?”
跳上我心头的第一个要求是:忠诚,可是我却没说出口,他正期待的看着我。
我怀疑他的忠诚吗?在我的潜意识里,德拉科对我不会忠诚吗?或许我认为自己不够格得到他的忠诚。
他催促道:“贝比,回答我,你期待中的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说:“只爱我一个。”
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除此之外呢?”
这就是全部了。我想这样说,可仍是没说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捧着我的脸说:“贝比,告诉我。”
我闭上眼睛说:“……接受全部的我!”感觉到他捧着我的脸的手颤动了下,我睁开眼睛紧紧盯着他脸上每一分表情说:“不管是过去的,还是未来的。是好的还是坏的。是符合你期待的还是让你失望的。你要全部接受。”
他看着我,欣慰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叹了口气,轻轻吻上来:“我答应你。”
我让他吻,一会儿后说:“很好。我的成绩不能保证全优。”
他失笑:“我猜到了。”他托着我按到怀里摇晃着说:“我早猜到了。不过没关系,我正在想办法。”
我靠在他怀里,有那么一刹那想告诉他我的守护神的事,可是又压下来了。
不必告诉他,过去的事跟我现在的生活没有关系,那影响不到现在的我。
我这样告诉自己,放宽心坐在他怀中。
第 210 章
八月时成绩单送来,捧着全优的成绩单我松了口气,妈妈和爸爸为我庆祝,举办了一个花园烧烤大会,大吃了一通。
虽然也想邀请马尔福家来,不过我觉得他家跟这种路边烧烤的气氛不合适,妈妈却说:“我觉得是时候让他们接受我们的生活态度了。贝比,将真正的你给别人看并不可耻,如果对方不喜欢真实的你,那么你也可以早点决定他是不是适合当你的朋友。”
这话听着很对,可是做起来好像有些困难。再说最近我好像陷入了某种纠结的情绪中,渐渐长大后,我不能再骗自己我还是个孩子,我已经越来越接近上一次人生结束时的年龄,这让我越来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而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试探着找金妮,在双面镜中,我慎重而严肃的问她:“……金妮,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不太喜欢现在的生活,仍然想回到以前的世界去,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知好歹?”
金妮捧着个大芒果,闻言愣道:“……不、不知好歹?不对,你想回去?你想以前的亲人和朋友吗?”
我望天仔细想了想,坚定的摇头说:“一点也不想。”现在的爸爸和妈妈多么疼爱我啊,生活富裕,我再也不必起早贪黑的打工,天天为钱和生活操心,跟以前比,现在根本就是天堂!而朋友,说真的,以前还真没交过什么特别留恋的朋友,不管是恋人还是其他,他们留给我的印象都很单薄。
金妮看起来也很迷茫,她又问:“……那,你在那里有很好的工作还是存了很多钱?你买了大房子?有个大公司?”说着说着她双眼发亮了,目光炙炙的盯着我!
她似乎把我想得太伟大了。我离开前银行存款刚一万出头,固定资产勉强可以算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已经用了快三年,过时很久了,还有一辆二手的电动车,大概不值一千块吧。
我扳着指头告诉她后,她哧了声:“切!这算什么!姑奶奶我过来的时候,银行存款快四万!其他的东西怎么着也值个一两万的,不知道都便宜谁了!估计就是我那表妹!”
我吓了一跳:“你这么有钱!”难道她其实是个很有本事的白领吗?
好像回忆起过去也让她不痛快了,沮丧的说:“那都是我那做生意的爹妈给的,他们也只会干这个了。”她趴到床上,过了会儿又一个跟头翻坐起来,严肃的对我说:“其实钱财乃身外之物。”
我向后倒在床上,无力的说:“我不是可惜钱。我是可惜以前的人生啊!”
她瞪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我解释说:“你看,上辈子我那么年轻就那啥了,要是我能活个八九十岁的!我能……!”我还真不敢夸口自己能多能干。
上的是三流大学,毕业后如果顺利能在一两年内找到工作,月工资能从两千起慢慢向上升,如果能在二十八岁前嫁人,三十岁前生孩子,四十五岁前还完贷款,七十岁前不要生什么大病,八十岁时儿女能孝顺点,我不多求,能无病无灾的活到九十或一百岁,我这辈子也算可以了。
也就是说,我求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健康的、没有波澜的人生。可就算这个就很难,至少我小时候没能得到一个幸福的家庭。
金妮听我说完,沉默半天说:“如果是我,当时的期望就是二十岁前,赚到比爹妈更多的钱,然后把他们打发我的那些臭钱都扔回到他们脸上!再痛痛快快的说:我没你们也能过得很好!!然后再找个百依百顺的丈夫,生个听话聪明又漂亮的孩子就行了。”她停了会儿说:“可是我觉得当时我挂点的时候他们估计也没太痛快。当时我好像只有十七还是十八,想不起来了,高中吧。他们怎么着也得安排我的后事啊,参加我的葬礼啊,还得给我买墓地啊。怎么着也能恶心的他们几天吃不下饭!”她握着拳头一扬,得意的笑着。
我们的话题偏了,接下来我跟她义正言辞的谴责了以前的父母,想像他们在我们离开之后有多么的后悔难过,越说越热闹,等合上镜子准备睡觉之后,我发现其实我的问题根本没解决。
第二天,我又找德拉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觉得很可惜的?”
他警觉的看着我:“当然没有,亲爱的,我现在很幸福。”
我诚恳的说:“我只是想讨论一下,你对你现在的生活满意吗?会不会觉得以前曾经错过了很多机会,如果当时有另一个选择,可能会更好。”
如果当时问我要不要跑到这里来,我一定不要。上辈子的事如梗在喉,我不止一回的想像着如果我能继续在那里活下去,那一定也是一个完整的人生。我就像被人抢劫了七十年,然后什么补偿也没有。
我觉得亏,很亏。
德拉科好像正在用餐,他叹了口气擦了擦嘴扔掉餐巾说:“贝比,你可能还没有经历过太多才会这样想,不过我想你能够明白。”他摆摆手,似乎想笑又不敢笑:“你只是……”说着,他半掩着嘴笑起来。
他想说什么?
他站起来转身坐到沙发上,旁边的小精灵为他送上茶,他又笑起来,半天才说:“……我也是刚知道,不过想想也能明白。”他看着我,突然认真的说:“贝比,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我会爱你,爱我们的孩子。让你过得像女王一样富有,像公主一样受尽宠爱。你不必担心任何事,因为我会把你放在我们的城堡中,它会坚固得像亚瑟王的城堡一样,你的生活中只有玫瑰花、蜂蜜和红茶。”
我在他的话中晕陶陶的,飘飘欲仙,等我回神,镜中另一边的他正端着茶喝。我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我想听什么呢?”虽然我觉得他可能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的话的确真的安慰了我。
他说:“那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说谎。可是我就像坐在温软甜蜜的幸福里。
第 211 章
合上双面镜,德拉科想起最后贝比的笑脸,她好像沉浸在美梦中沉醉不醒。
他端起茶杯却忘了喝。一边觉得她这么容易哄、这么容易满足很有趣,让他忍不住想发笑,又为自己能够用甜言蜜语安慰她的不安而自豪。
希望他在未来不会让她失望,能够给她想要的生活和幸福。
卢修斯走进来,见德拉科坐在沙发上喝茶,问他:“听托托说你没吃多少,怎么了?是最近太忙了?”
德拉科连忙摇头:“没有,父亲。”不过他昨天晚上喝的酒是有点多,的确是不太饿。
卢修斯坐在德拉科对面,小精灵飞快的为他送来热茶,他说:“德拉科,你不必这样拼命。生活应该是种享受,不管是你的野心或欲|望都应该能带给你快乐。”他看着德拉科有些苍白的脸说:“你太苍白了,会让你妈妈为你担心的。”
德拉科放下茶杯说:“对不起,爸爸。”他叫来托托,让它为他准备点吃的。
等他吃完一碗燕麦粥后,卢修斯才满意的点头,问:“刚才是贝比在跟你聊天吗?”他语音未落,就看到德拉科在听到贝比的名字时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
卢修斯看着这样的儿子,多少有点欣慰。他希望德拉科幸福,哪怕能够给他幸福的这个人不是那么完美,他也愿意接受。
他问:“她说了什么?”他喜欢跟德拉科聊天,为了找个能让他喜欢和放松的话题,他不介意对那个麻瓜女孩多了解一下,不管她有多么愚蠢。
德拉科钦佩的看着卢修斯,说:“爸爸,谢谢你告诉我,女人会在结婚前紧张,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让她放松下来。”他摊手道:“她担心的事越来越奇怪,我觉得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不安。”
卢修斯笑:“哦,这很正常。德拉科,女人是一种永远不会知足的生物。就算已经得到了一百分的幸福,她们还是会期待能得到一百零一分的幸福。但万幸的是她们同时也非常好哄,只需要说几句宠爱她们的话就可以了。”他得意的说。
德拉科好奇极了,他压低声音说:“爸爸,你也曾经这样对付过妈妈吗?”
妈妈是不是也曾经像贝比一样,在结婚前会不安,会胡思乱想,为根本不必要的事情担忧?
德拉科的问题让卢修斯回忆起在他向纳西莎求婚后的事,他怀念的微笑着,慢悠悠的说:“当时,你的妈妈还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她离开家去过的最远的地方是霍格沃兹,她见过的最多的人是跟她一样幼稚的女生,她严肃认真的像谈论国家大事一样为一些无聊的事操心。”他摇头叹息:“她那时候可真傻。”
德拉科无法想像,他的妈妈也会有“傻”的时候。可是想想现在的贝比,她也是一个一本正经发傻的姑娘。
他觉得在这一刻,他跟卢修斯站在了一样高的位置上。
父子两人相视而笑。
卢修斯站起来,走到酒柜前说:“来,让我们干一杯。”他取出两只水晶杯,倒上他珍藏的美酒,递给德拉科一杯后,两人轻轻碰了一下,互敬,品尝美酒。
他们喝着酒,在愉快的气氛中交谈。似乎在这一刻,他们有了很多共同的话题可以交流。时间渐渐过去,卢修斯看了眼钟表,站起来说:“你的妈妈快要回来了,就让我们的小聚会告一段落吧。”他对着儿子眨眨眼。
德拉科像是跟父亲分享了个小秘密似的也眨眨眼,两人分别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吃晚餐。
纳西莎走进家门时,小精灵托托立刻冲上来迎接它的女主人,它捧着纳西莎手中的东西,把腰低低的弯下来说:“尊敬的女主人,欢迎您回家。”
纳西莎向楼梯走去,问道:“托托,我们家的两位先生呢?他们今天过得愉快吗?”
小精灵托托答道:“卢修斯老爷和德拉科少爷今天下午过得非常愉快。午餐时德拉科少爷跟贝比小姐通话,之后与卢修斯老爷在客厅中闲聊,然后品尝美酒直到四点钟。现在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中等待您的归来。”
纳西莎脚下不停,回到她的房间,在她没有吩咐的时候,小精灵不敢自作主张的离开,它捧着东西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坐在梳妆镜前取下外出时的首饰,然后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纳西莎脱下外套,换上晚装,很有兴趣的说:“哦?这么说他们这一下午过得倒是很充实。”她走出更衣室,在镜前重新选择珠宝佩戴,说:“我倒从来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人有这么多的话题可聊。”
小精灵谨慎的保持着沉默。
纳西莎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微笑着,她说:“托托,告诉我们家的两位先生,晚餐在七点。”
托托躬身应道:“是的,夫人,托托立刻去准备。”它瞬间消失。
一分钟后,卢修斯敲响纳西莎的房门,他走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举着书看的她说:“亲爱的,我很想你。”
纳西莎仰起脸让他甜蜜的亲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笑着说:“你的嘴可真甜,总会把我骗住。”
卢修斯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冷,他假笑了下,坐在纳西莎身旁,手臂搭在她肩后说:“亲爱的,我在你的面前永远没有谎言。”
纳西莎凑近他,卢修斯立刻迎上去热情的吻她,等他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正压着纳西莎倒在沙发上,而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他看了眼钟表,离晚餐还有四十分钟。他迟疑的看了眼正揽着他的脖子的纳西莎,吃不准她是希望他继续,还是停下,他微抬了抬腰,立刻发现自己的腰下像是被条蛇缠紧似的动弹不得,他明白了,伏下身去缠绵的亲吻着他的女王。
纳西莎让他吻了一分钟后,一脸娇弱的喘着气说:“……快停下,我们要迟到了。”
卢修斯下意识的看了眼钟表,好像指针动都没动。他又抬了抬腰,发现自己仍是被紧紧锁住的,他明白了,再次伏下身,急迫的说:“我的女王!请拯救你的骑士吧!”
纳西莎让他的手摸到胸口,却突然侧身一偏,两手虚掩着胸说:“……不要这样,我们真的要来不急了。”
卢修斯又怔了下,他迟疑的停了手,询问的看着纳西莎。
纳西莎妩媚的、娇俏的嗔了他一眼。
他明白了,试探着去拉纳西莎掩在胸口的双手,果然,那双手完全没有用力就被他拉开了。
她的花样可真多啊。卢修斯满足的叹气,呼吸却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
他再次伏下身,压住纳西莎的两只手,咬住她领口前的扣子慢慢解开,看到她胸前的肌肤染上一片嫣红,他等不及扣子完全解开就立刻埋首进那柔软芳香的胸部中。
多么嫩滑、多么温暖!他的舌头要不够用了,一只手握住纳西莎的两只手腕,空出一只手拔开她胸前的衣服,一口气脱到腰间,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后背,他的手也要不够用了。卢修斯几乎想把整个人都贴上去。
“嗯……啊……”纳西莎顺着他的手劲扭动着腰贴着他蠕动,她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那温暖的大腿。
卢修斯大脑已经罢工,他只想狠狠压着身下的这条折磨了他一辈子的美女蛇狠狠的来上一场!
纳西莎贴在他的耳边苦闷的呻吟着求饶:“啊……嗯……你放开我啊……”
卢修斯粗喘着抬高她的大腿挤进去,撩起巫师袍下摆就要进入,纳西莎突然抱着他在他耳边长长的软软的叫了声,然后全身瘫软的倒下。
卢修斯不明白她的腿为什么突然松了,他只好费力的再把她的腰抬高架到腰上,再准备来一次。
纳西莎像只被喂饱的猫般懒洋洋的笑着对他说:“……亲爱的,你真棒,我好满足。”
卢修斯再次被打断,脑袋稍稍清醒了点,闻言慢半拍的反应道:“……哦。”几秒钟后,他才明白过来纳西莎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像个不解的学生那样结巴着问:“……茜茜?”他做了什么?
纳西莎缓缓推开他,慢慢坐起来,细细的整理裙子,卢修斯就看着她把自己又严严实实的包起来,觉得自己就像被夺了大餐的可怜人。
纳西莎整理好衣服,羞涩的看着卢修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亲爱的,你好厉害,这真是难得的体验……”
卢修斯下意识的说:“你喜欢就好。”可他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纳西莎看了眼钟表,立刻捧起脸来娇呼道:“天啊!都这么晚了!”她提起裙摆极快的站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我们要快些!晚餐要迟到了!”她奔到梳妆镜前查看自己的发髻是不是盘好了,又重新涂了口红,在她离开前,依在门框上说:“亲爱的,请快一点,不要让我们久等。”
卢修斯立刻挺直背说:“当然。我一会儿就到。”作为一个男主人,他应该比其他人迟上一点,等待也是一种美德。
见纳西莎消失在门外,他撑着额头苦思,一会看看自己的手掌,一会捂着嘴。
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舌头让纳西莎快乐了?是他做得太用力了?是他的技术突然进步了?还是纳西莎感觉变好了?
或许他应该今天晚上再试一次。
他站起来整整衣服走向餐厅。
在餐厅里,德拉科正好奇的问纳西莎:“爸爸呢?”
纳西莎叹气说:“……不要问了,德拉科。”一脸沉重。
德拉科立刻紧张起来,小声问:“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纳西莎只摇头不说话,在德拉科的一再追问下突然问:“……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苦恼的事瞒着我。”
德拉科一怔,顿时开始结巴:“……有、有吗?”
“你知道吗?德拉科,他有什么心事吗?”她担忧的问。
德拉科连连摇头。
此时卢修斯进来,两人立刻一起转头微笑看他:“你来了,亲爱的。”
“爸爸。”德拉科站起来迎接自己的父亲。
卢修斯询问的看着德拉科,可是他的儿子却在躲避他的目光,这让他立刻不安起来。作为纳西莎的丈夫,他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有多么的聪明,而作为一个父亲,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愚蠢。
他不安的坐下,可纳西莎的微笑没有一点问题。
忐忑不安的一餐结束后,德拉科告退回房间,他跟纳西莎也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卧室。
卢修斯从柜子里他早就预备好的礼物中拿出一样,来到纳西莎的卧室。
两人共饮,聊天,在兴致起来时又跳了两曲舞,然后一起躺到床上。
卢修斯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