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第63部分阅读
穿越HP 作者:肉书屋
着纳西莎被酒液熏红发烫的脸,轻声问她:“今天晚餐时你在跟德拉科聊什么呢?”
纳西莎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说:“……他说,贝比,古怪。”
卢修斯松了口气,看起来是德拉科在得到他的意见后,还想从同为女人的纳西莎这里再证实一遍,他说:“这没什么。贝比似乎对将要结婚的事感到不安,德拉科不太习惯处理这种事而已。”
纳西莎没有回答,卢修斯低头一看,她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他疼爱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拉高被子:“晚安,我的公主。”
第二天,卢修斯中午接到一封信后出去了。纳西莎跟德拉科在午后的阳光下喝下午茶,她慈爱的看着德拉科说:“亲爱的,其实女孩子是很容易明白的。她们就像水晶一样剔透无暇,你只需要夸奖一下她们的发型或皮肤,她们就会开心了。”
德拉科警觉的望着纳西莎:“……母亲,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纳西莎摆摆手说:“哦,没什么。昨天晚上你爸爸对我说……不,他没说什么。亲爱的,来尝尝小甜饼吧。”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果然,对父亲来说,更重要的永远都是母亲。他沮丧的想,在父亲的眼中,或许那不是一个秘密,而是他这个儿子的一点小心事,所以他需要跟母亲一起讨论,这很正常,他们是在关心他。
德拉科释怀之后,好奇的问纳西莎:“妈妈,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都会那么傻吗?”
纳西莎微笑着抬头:“……哦,傻吗?我想,可能吧。毕竟在幸福生活就要到来的时候,任何人都有傻一下的权利。”
德拉科点点头,既然妈妈都这么说,那就是对的了。
纳西莎放下茶杯:“德拉科,我突然想起还有封信要写,我先回房间了。”
“当然,妈妈。”德拉科惊讶的看着纳西莎像阵风般离开,看来那封信真的很急。
卢修斯踏着夜色回家,托托迎接他,问:“要为您准备晚餐吗?”
卢修斯说:“好的,把晚餐送到我的房间来。”他上楼,开门,进房间,脱外套。
卧室的床上突然有声音传来,他好奇的走过去:“……茜茜?是你吗?”
卧室里一片漆黑,他摸黑走了几步,找到床头灯,打开,一片金色的灯光下,他惊讶的看着躺在他床上的纳西莎。
她穿着他的男巫袍,拿着他的蛇头杖,甚至戴上了他的胸针,她打扮的简直像个男人。
卢修斯手中的魔杖掉了,他突然想不起来怎么说话了,他呆呆的伸手过去摸。
纳西莎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几乎是透明的冰蓝色。
卢修斯觉得自己被刺中了。他看着她张开水红的唇,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卢修斯,你为什么不过来?”
他扑了上去。
小精灵捧着晚餐站在门前,它苦恼的想到底要不要敲门。
早晨,阳光洒遍大地,德拉科坐在餐桌前,纳西莎坐在他对面,而首座上卢修斯的位子却是空的。
德拉科不解的问:“妈妈,爸爸呢?”
纳西莎叹气:“……唉,我想他有心事瞒着我。”
而在卢修斯的卧室里,重重垂下的帐幔下,他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下午一点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窗外西斜的太阳,不解极了。
怎么,太阳换了方向升起吗?
等他走出房门,下楼时看到德拉科,他的儿子惊讶的看着他:“爸爸?你在家?”
他慢腾腾下着楼梯说:“当然,我一直在书房。”
德拉科很紧张的跟在他身后,小声问:“最近又出事了吗?妈妈和我都很担心你。”
卢修斯看着他的儿子,半天才拍着他的肩说:“……德拉科,有时我怀疑,你可能是个赫夫帕夫。”
德拉科迷茫的看着他的父亲。
第 212 章
我在霍格沃兹的学习进入了第六年,德拉科送我去搭特快,现在爸爸和妈妈已经默认比如像这样的场合,他完全可以代替他们来照顾我。
穿过水泥柱,他推着推车走在前面,我发现他比之前更高了,接近六英尺五英寸,穿着龙皮靴子看起来瘦高瘦高的,配上他苍白的脸色,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健康的贵族模样。
可是事实上在成绩单发下来后,他以庆祝之名邀请我到马尔福城堡游玩时,我发现他的训练仍然没有结束,跟狼人、水猴等魔法猛兽互搏的训练项目只多不少,有时甚至是肉搏,常常打得浑身伤。
看过他那彪悍血腥的样子,就会觉得眼前的他很有欺骗性。
在站台上早就聚集了相当多的学生和他们的家长,我对他们的看过来的目光已经基本习惯了。根据纳西莎的交待,现在我需要增加点良性的曝光率,让更多的人认识到我跟马尔福家的关系。
我也常常跟纳西莎去逛巫师的商店,或者跟德拉科去外面吃个饭之类的。纳西莎要求我时刻保持冷淡的矜持的微笑,她在镜子前训练了我两天,简单说来,就是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切记不能笑得像捡了大钱,更不可以露出牙齿或牙龈。
所以现在我就是一副面具式的微笑,挂着这张脸跟德拉科走了一圈后停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他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我也一副面具笑法,力求在旁边眼中塑造出一对极有教养的年轻恋人。
事实上我正从牙缝里挤着说:“之前说的那个圣诞节要去德国旅行的事不是真的吧?”这个旅行我也被点名了。
他挑着嘴角轻蔑的微笑着,嘴上却说:“没办法,爸爸在德国有朋友的,我们要去拜访他们。”
我可是记得卢修斯先生在德国的朋友好像是一个食死徒吧。当着卢修斯的面不好问,我干笑两声说:“呵呵,没什么问题吧?”
德拉科做出一副深情模样拢了拢我的头发,其实我们一向亲密的时候都是在独处的时候,从这一方面看,他应该也是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做的,不过纳西莎要求我们要适当的表现出我们的恋情,因为现在外面有种说法,马尔福家选择我是因为要在食死徒倒台后站稳脚跟才选了个没权没势的麻瓜女巫。
就是我。纳西莎很隐晦的对我说过,如果我有美貌或才华上不管哪一方面有过人之处,那这个谣言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但可惜的是我是一个绝对的赫夫帕夫,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中等”。
“这其实也是你的优点。贝比。”纳西莎微笑着对我说,可是她再也没说过我到底有什么优点。
不过我曾经偷听到卢修斯对德拉科说过我的优点,他拍着德拉科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德拉科,有一个平凡的、不如你的妻子是一种幸运,你以后就明白了。”
我想他的意思是这样的妻子比较好管。
不知道德拉科是怎么想的。想到这里,我拉了下他的袖子,他微笑着伏低身,我在他耳边小声问:“德拉科,你有没有觉得,我有时挺笨的?”
他的脸一僵,我在心里说:啊哈,果然如此啊!
他一脸温柔的微笑着:“怎么会呢?在我眼中你是最棒的。”
我被他捧得一晕,到上车也没回过神来,站在窗前冲着他微笑挥手,等车开远了,我想起还没找车厢呢,拖着行李满列车转。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赫夫帕夫的同学们,几个人叽叽喳喳的把我拖进车厢后,开始审问我这个假期是不是都住在马尔福的城堡啊,他家的城堡是不是建在沼泽里大湖底高山顶密林中啊,是不是门前有能吃人的花坛院后养了毒龙啊,德拉科他们一家平常的饮料是不是都是chu女的鲜血啊,等等等等。我开始努力辟谣,但下车后流言变成我被德拉科家骗了,以为他们家都是大好人。结果就连赫夫帕夫的巫师家庭的低年级学生都认为自己有义务为我扫盲,告诉我马尔福家族险恶的真面目。
结果晚上我跟德拉科双面镜聊天时很好奇的问他马尔福城堡真的有地牢吗?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啊,不然你以为那些狼人怪兽都被关在哪里啊?”
我顿时觉得自己刚才为他们一家辩护的话都白说了,更加好奇起来。又问:“那,你见过吸血鬼吗?我是说,那种很厉害的吸血鬼!”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穿着黑色夜礼服,露出獠牙的男人。
他狐疑的盯着我看了会儿,说:“……我没见过,你很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去问问爸爸回头再告诉你。”
关于魔法世界的吸血鬼,我只听说过一两个比较废物的,他们出现在预言家日报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像吸毒过度,瘦小枯干苍白的像死人干尸,完全没有我想像中华丽强大的感觉。
过了几天,德拉科在我忘干净之后又提起了这个话题:“你所说的强大的吸血鬼,是不是指的像该隐的孙子那样的?”
我愣愣的点头:“大概吧,我也不清楚。不过书上说的吸血鬼都很强大。”
他松了口气似的说:“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麻瓜小说中的那种吸血鬼,基本上都不知道躺在哪里的坟墓中睡觉呢。现在外面流窜的吸血鬼早就没有他们祖先的那份能耐了。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梅林一样,虽然现在也有很多巫师,但并不是每个巫师都能比得上梅林。”
他好笑的看着我:“虽然我不知道在你的印象中吸血鬼是什么样的,不过如果你愿意,下一周的周末我可以请一位吸血鬼跟我们共进午餐,希望你到时能有个好胃口,因为他会在席上对着你的脖子流口水。”
我结巴着请他打消这个念头。
第 213 章
抱着几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我从三楼走过,打算抄个近道回寝室。
明年就要参加高级巫师等级考试,事实上这个考试有很大一部分学生并不当成一回事,因为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已经够让他们找到一份好工作了。我发现,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想,巫师好像处在一种较为懒惰的生活态度中,对他们来说,仅有很少一部分人期待着建功立业。这并不是说他们不喜欢被人吹捧或取得成就,可是那跟通过考试来得到一个好成绩似乎没什么关系。我有时觉得可能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们激动紧张的疯疯颠颠。或许有人会,但大环境就是给人一种平静到完全不起波澜的感觉。
用另一种方式来形容,就是死板。
考试内容,听以前参加过的人说,有大量的阅读和理解,德拉科也曾经交待过我要加大阅读量,比起真正巫师家族的学生,我在常识方面永远比不上他们从小耳濡目染,有些甚至他们用猜的答案都比我背下来的要更接近正确答案。但万幸的是,巫师考试的试卷中,应该说我在这里经历的考试中很大一部分的分数并不是依靠死记硬背得的,当然这种常识题也有很多,但更重要的却是理解型的题。这种题考查的就是我们对题目本身的发挥,根本没有完全正确的答案,可是也因为这样,教授评卷时有很大范围是自由裁量的。虽然不容易丢分,可也不容易得高分。不但在答题是要切合题面,还必须言之有物。
这真的很考脑细胞。并不是写得多就行,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把自己的答案中最精华的部分能教授能一眼看到,才是得分的关键。
所以,我就在德拉科的要求下拼命的看,参考以前出题的方向去读更多的书,看以前的那些人是怎么答的。
德拉科教了我一招,我现在必须大量的通读更多的书,然后在考试前,负责判分的教授会到霍格沃兹来,那些人有的自己也写书或曾经发表过他们的一些观点,这些观点会左右他们判分时的喜好。在知道教授是谁后,复习有所侧重,考试时得一个不错的成绩就不难了。
简单的说,还是要猜题。上回普通等级考试时,我跟赫夫帕夫学院中的几个学生分工合作,在见过前来负责考试的教授学者后,把他们的书或曾经发表过的文章全都找来,囫囵吞枣的使劲读。
以前考试的经验是抓重点,怎么从成段成篇的废话中找出重点是我的拿手功夫,我是先划过重点再背的,这样量小多了,成效却好得多。虽然我也把自己划过的重点给他们,不过他们看着这么少的量几乎没有照着我的重点去背的。
幸好这里的成绩是保密的。因为我听说过有人在宣布过自己的成绩后被人说作弊,这可更丢人了。虽然我没作弊,可德拉科说过他要帮忙的,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这里面插过手,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
寝室里有人在玩巫师棋,见我进来几个人热情的叫我一起玩。我对棋类实在是不在行,可能家中没人喜欢,爸爸妈妈都不爱下棋,他们更喜欢到户外去的运动方式。
谢谢他们之后我上了楼,双面镜叫起来,打开一看是金妮,她订婚已经有一年了,开学前见她还听她说想明年举行婚礼呢,可是韦斯理先生却想留她到二十岁后再出嫁,她还说最近韦斯理先生管她管得越来越严,扎比尼要约她出去也只能在晚上六点前送她回家。
我还以为她会生气,谁知她却很幸福的享受着韦斯理先生这种高压统治。对我说:“我现在才觉得有个爸爸真好!”然后捧着脸晕陶陶的笑。
我们虽然没聊过以前的事,这个好像是我们彼此心中最不愿意去回忆的过去。可从她的话里话外我也知道了她以前的父母都各有各的事,平时只顾着生意什么的,很少有特别关心紧张她的时候。
金妮喜欢韦斯理夫妇的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对她的关心和疼爱让她得到了期待以久的亲子之情。她曾经说过,要是从上辈子她就是韦斯理家的孩子就好了。
“我真盼着下辈子还让他们当我的爸妈!”她这样说,有一阵子对灵魂转世之类的魔法格外迷信,不过后来确定这种魔法都是骗人的。
打开镜子,我正想问她考试的事,她去年参加的,也可以多给我些参考。这段时间我常常抓着她问考试的事。她就突然说道:“贝比,我圣诞节结婚。”
这么急?我马上想到一个很不好的猜测上去,害怕的问她:“……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她故作天真的眨眼睛,我哀号一声说:“天啊!韦斯理先生会杀了扎比尼的!”
她偷笑:“事实上,爸爸的确想过要公权私用一回把他扔进阿兹卡班关上几天。”
能让韦斯理先生说出这句话,可见了他有多生气。不过能突破韦斯理先生的防御,成功让金妮怀孕,扎比尼也够能干了。
我问:“以前你不是说过不想那么早跟他有关系吗?”
金妮看着有点叛逆,其实她很胆小,对一些事的看得很严重。关于跟婚姻有关的大事,她其实比我更看重父母的意见,基本可以说是父母之命了。我还喜欢自己作个主什么的,她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扎比尼是一直奔着结婚去,可是在她七年级之前,她一直说的就是跟扎比尼“谈恋爱”,每次听她这样说,我都觉得其实在她的想法里,结婚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不是她现在思考的重点。
当时我觉得扎比尼想娶到金妮,并不只需要对付韦斯理家的人,她自己也是个大问题。可我没想到的是,扎比尼在短短一年内就全解决了。
金妮说:“你要来参加婚礼哦!要送我份大礼!”
我答应得很痛快:“当然!咱俩谁跟谁啊!”以德拉科跟扎比尼的交情,再看看扎比尼未来的身份,然后金妮·韦斯理是魔法部长唯一一个女儿,马尔福家的的贺礼会很壮观的。
我想送金妮一个适合她的特殊的礼物,想到扎比尼,我觉得像他这样的人,金妮一定需要某种帮助才能跟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
圣诞节假斯很快来临了,金妮这次婚礼多少有些夸张了。或许韦斯理先生原本并不打算大操大办,可在准备宾客的名单之前就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跟金妮同年级的拉文克劳居然打算全都要去参加!似乎人人都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的社交聚会。而能得到一份邀请也不单纯是身份的象征,更多的是跟韦斯理家的友情的象征。
韦斯理家的六个儿子都接到了他们同学的祝贺信,信中无一例外的隐晦或明显的暗示着在那样重要的日子里,做为他们的朋友,能够参加婚礼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负责!
我被德拉科送到金妮家时,他们家正在处理夸张多的信件!客厅里从沙发上到桌子上都堆满了雪白的信。罗恩正在很不耐烦的拆信,边念边说:“又有一个说‘金妮就跟我的妹妹一样’的人!我都没一点印象认识他!”
罗恩看起来粗壮不少,脸晒得黑红,皮肤很粗糙,可是看起来却很有气势,本来长得就一点都不精细,现在看起来简直像个凶徒。他的脸上手上都有伤,旧伤新伤叠在一起。
我过去问好,他抬头惊讶的看着我:“贝比?哦,见到你真好!”他扔下信站起来热情又干脆的拥抱了我一下。
我发现他的性格更开朗了,以前还有点小阴郁小别扭,现在完全没有了。
我坐下后看到堆在他身旁的信都是他的名字,足有几百封。我惊讶极了,问他:“这都是你的朋友吗?”
他摇头:“当然不是!很多人我都不认识,可他们好像都跟我有着一辈子的交情了。我想他们都想来参加婚礼。”
我乍舌,看着这么多信说:“那这些人都会来吗?”
他立刻说:“当然不会!我只请朋友来!”似乎在他心中的朋友是少而珍贵的,这些围上来的人他可一点都不喜欢。
我听说他去打魁地奇了,可德拉科带我来之前却交待我最好不要在罗恩面前提起这个。我想他可能打得不太好?谁知他倒先说了。
“你知道我在打魁地奇吧?”他看着我。
我干笑两声:“听过,不过你知道我对球类运动没什么好感。”
他点头:“哦,我听说过,你在看台上差点被个掉下来的球员砸死。”
我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下。
他后知后觉的捂着嘴:“……对不起,我不太会说话!”
能领会到这一点并道歉,他的进步已经让我吃惊了。而且看他的样子,是真的觉得抱歉,是什么改变了她?我好奇的看着他。
“拉文德说我需要改变下自己说话的方式,她说那样常常得罪人。”他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
拉文德?我顺着他的话问:“是你的女朋友吗?”
他摸着头笑着说:“是,我进入球队后她来找我,说在学校里就喜欢上我了。”他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听他讲了会儿他跟拉文德·布朗的事后,被从婚纱中逃出来的金妮拉走。
金妮准备了几套婚礼礼服,包括普通人的婚纱裙。喜欢麻瓜文化的韦斯理先生也很高兴金妮的这个决定,很痛快的允许她在婚礼上穿婚纱。
扎比尼没有任何意见。
在金妮的房间里挂着几件婚纱,她扯着婚纱对我说:“你要不要到时也穿这个?”
我不确定马尔福家会不会接受我穿这个。
几天后他们一家带着礼物赶来,纳西莎很热情的帮忙准备婚礼。我跟德拉科去接爸爸妈妈和妹妹们,回来的路上我小心翼翼的跟他提了婚纱的事。
他好奇的说:“婚纱?麻瓜的婚礼礼服吗?”
我点头,想争取他的支持,这基本上可以算是挑战传统了吧?虽然还没问过马尔福夫妇的意思,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会答应得太痛快,有德拉科的支持会好得多。
我说:“对啊,你可以先看一看的,我觉得很漂亮。”先不说最后的目的更有利于谈判,也方便在谈条件时随时准备改变策略。这是纳西莎对我的私人教导。
德拉科却摇头,我心中刚一沉,却听见他说:“贝比,这是你自己的婚礼,你当然可以决定要穿什么!”
我顿时有些呆了,在我的想像中,马尔福家应该有许许多多的习惯需要我去适应。我也一直在给自己更多的心理准备。
他抱着我说:“贝比,这是你的婚礼,就连爸爸和妈妈也只是你请来的客人。所以,没有人会在你的婚礼上对你指手划脚。如果有,你可以将这样没礼貌的客人赶出去!”
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很多想法好像一点点的在被他改变。
他说:“我相信我的爸爸和妈妈是不会有意见的,不信的话,一会儿过去你可以问问他们的。”
真的是这样?
我们用门钥匙回到韦斯理家,两家人坐下来喝茶聊天。德拉科突然说:“爸爸,妈妈,关于日后我们的婚礼,贝比有些想法。”
他这样一说,马尔福夫妇的目光立刻集中到我身上来,我顿时浑身僵硬。他们对我一直很友好是一回事,我对他们的敬畏是另一回事,我从来没觉得因为他们对我友好了,我就可以在他们面前放肆。因为我很清楚,他们接受我并不是因为我这个人,而是因为德拉科。
看着卢修斯甚至放下手中的茶杯,纳西莎也微笑着看过来,他们这样郑重,我反而觉得更紧张。
希望他们不会认为我这是在胡闹或者是不尊重马尔福家。
我说:“我想在婚礼时穿普通人的婚纱,而不是巫师礼袍。”
说完后立刻紧张的盯着他们。
卢修斯说:“那我穿什么呢?”
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谴责我?我正紧张,纳西莎说:“我穿那几件晚礼服就行了吧?”
我下意识的答道:“不,到时女士应该是小礼服。香槟色或奶油色的会很好看。”因为是婚礼,所以不能太夸张,应该以庄重高雅为主。
纳西莎点头,高兴的说:“那我需要去再多买几件小礼服了!”
妈妈微笑着说:“那倒不用,这些贝比会准备。或者你也可以先挑好款式由贝比来付钱,裙子和鞋都是这样。”
纳西莎看着我,笑得两只眼睛都在闪光:“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会有一身很漂亮的小礼服吗?”
我连忙答应下来。
卢修斯好脾气的等着,此时又说:“贝比,你忘了我吗?”
他一副开玩笑的样子:“你还没告诉我需要什么样的衣服,还是我的衣服和鞋也是由你掏钱呢?”
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事情完全不像我想的那么严重,说:“先生们一般是穿黑色礼服就行,不过我觉得卢修斯你应该去订做一套,当然,由我来付钱。”
第一次叫他卢修斯时我紧张的结巴,可是叫马尔福先生又太生疏,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纳西莎叫我:“贝比?”一脸期待。
我反应过来说:“当然,纳西莎也应该去订做一套独一无二的礼服,账单直接寄给我。”
纳西莎快活的小小欢呼了下。
事情以一种我绝对没有想过的简单轻松解决了,德拉科端着杯子在一旁微笑。爸爸和妈妈刚才完全放权让我自己来面对。我却找到了以前那种自信的感觉。
等只剩下我和德拉科时,我们靠在阳台栏杆上,我小声对他说:“你也要去订做一套礼服。”
他挑起眉。
我慢吞吞一字一顿的说:“当然,由我付账。”
说出这句话时,我几乎有种错觉,好像是我得到了他,而不是嫁进马尔福家。
他快活的笑着,凑过来低声说:“好,让你付账,希望你的金库里有足够的金加隆。”
我想起妈妈说过从我出生起就一直在帮我存结婚基金的,应该够吧。
一闪神,他就吻了上来。
我忍不住笑,后仰身,他慢慢欺过来,我们拥抱在一起。阳台下面好像有人在鼓掌吹口哨起哄,可现在那不重要。
交换着吻,我第一次开始期待着属于我的婚礼的到来。
第 214 章
关于给金妮的新婚礼物,纳西莎给了我一个建议。
“让男人不变心的咒语或魔药?真有这种东西吗?”我好奇的问。
她端着茶坐在我面前慢悠悠的喝着,点头。
我不安的多问了一句:“……可以请问一下,不变心的后果是什么?”根据黑色幽默来说,估计就是变心的男人会在变心的那一刻被魔药或魔咒杀掉,人都死了当然也不会变心了。我很怀疑那些魔药或咒语的效果就是这样,经过几年的学习后我确定,巫师并非无所不能,他们的咒语或魔药虽然的确有其神奇之处,但绝对无法做到让人心想事成。
纳西莎微笑着说:“贝比,你比我想的警觉。的确,魔药或咒语有着它本身的限制,不过有时适当的妥协也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说完她走了,我坐在那里,觉得最后一句话才是她真正想告诉我的。
什么是我需要去妥协的事呢?
韦斯理先生唯一爱女的婚礼极其盛大,整个圣诞节假期都在不停的狂欢。我只在婚礼后又留了一天就受不了那不停涌来的客人,在征求爸爸和妈妈的同意后,我们决定先带着妹妹们回家,至少剩下的假期我想过得舒服些。
去跟德拉科告别时,他却希望我能跟马尔福一家一起走,而他们似乎是打算趁着这难得的社交盛会好好的重现让大家看到马尔福家族。
德拉科握着我的手臂,只说了句:“贝比,能陪着我吗?”
我迟疑了下,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去跟父母商量。妈妈却说:“贝比,这件事你要自己决定。”不过他们的确打算离开,没有我也要走。
“这种社交对我们没什么用。”爸爸耸着肩说,轻轻拍着趴在他肩上珊娜的背让她打嗝。
的确,爸爸和妈妈都是普通人,继续留下来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只会让人把视线都集中在韦斯理先生对麻瓜的宽容政策和马尔福家的新朋友上。
那我呢?从纳西莎之前的谈话和德拉科的态度上看,他们似乎是希望我做为站在德拉科身旁的角色来表示跟我是马尔福家一员。而且这应该只是开始,在未来需要我站在德拉科身旁出现在公众场合的事绝不会少,甚至会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一个马尔福家的形象。
这跟我自己的观念和对未来生活的安排完全背道而驰,可以想像在这种生活中我不可能会因此得到快乐或满足。
这就是纳西莎所说的妥协吧。一直以来马尔福家族尽力接受我和我的家庭,并为我们出现在巫师面前做足了努力,尽量为我们铺平道路,扫清障碍。
现在,轮到我做出回应了吗?
我送走了爸爸和妈妈,帮他们把妹妹们送回家,然后又回去。
在又一场宴会开始时,我站在了德拉科身旁,挂着浓淡合宜的微笑,端着杯果汁,跟马尔福夫妇站在一起。
德拉科凑近我说:“你的项链很好看。”
我低头看了眼,这是纳西莎拿给我的,项坠圆润冰透,像一汪水似的垂在胸前,淡淡的水红色。
他又看了眼说:“看来你比较适合这种宝石。”他偏头去问纳西莎:“妈妈,你给贝比的是什么宝石,我看她戴着很漂亮。”
纳西莎看过来一眼,笑着说:“德拉科,女人会在不同的时候适合不同的宝石,你可不能只给贝比买这一种哦。”她对我微笑了下。
自从这次我回来后,马尔福夫妇对我倒比之前更亲近了些,比之前那种浮于表面的亲热更真实。至少他们不再一直面带和蔼微笑,重新变成了那个我熟悉的马尔福家族。
卢修斯抿了口酒,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带着轻蔑的冷笑扫过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偏头对纳西莎说:“瞧这群蠢货!我简直像在猪圈里一样!”
纳西莎瞟了他一眼,用酒杯遮住嘴说道:“保持微笑,卢修斯,你不能看起来像个不耐烦站在这里的傻瓜!哦,我想克里莫先生要过来了。”她指的是正从人群中挤过来的一个秃头男。她快速的对德拉科说:“快带贝比去跳舞。”
德拉科迅速拿下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拉着我从另一边挤进舞池。
他带着我旋进舞池,这里的人实在太多,稍不注意就会碰到,而我们的目的也不是跳舞,德拉科一直注意着马尔福夫妇那边。
我小声问:“为什么我们要避开?”
德拉科瞪了我一眼,可能这个问题太笨?我立刻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又摆了会架子才为我解答道:“那个男人会邀请妈妈跳舞,妈妈不会跟他跳,然后他会邀请你,你是没有理由拒绝的。所以妈妈才让我带着你避开。”
他带着我转了个圈,又说:“记住,不要什么人的邀舞都接受,事实上整个舞池只有我或父亲的邀请你才需要接受,而父亲根本不会跟你跳舞,所以你在这里只能跟我跳。”
我小小雀跃了下,为他只让我跟他一个人跳舞而兴奋,可一会儿回过味来,为什么卢修斯不会跟我跳舞?我问,他似乎很想发笑,用看好戏的目光打量了我后才说:“父亲说,除非你学会跳舞,不然他绝不会再握着你的手进舞池。”
我一激动,脚下不稳,踩到他的脚尖。他倒抽一口冷气,带着我一个大转圈,趴在我耳朵边咬牙说:“……我认为,你的确需要学习一下如何跳舞!”
我努力表现出我绝不是故意的眼神,心中暗骂,一家子骗子!之前多绅士多温柔啊,结果我一跳进来,这群人立刻露出真面目了!不过回头想想,以为他们家一家人都很和善的我,可能也有些问题。
圣诞节假期结束后,我回到了学校,德拉科交待我要努力学习,如果有人对我不客气,要好好的让他们知道厉害!
他摇头挑眉微笑轻哧,一脸你好不成才啊的同情样子:“你有时太呆了,虽然你是个赫夫帕夫,不过我希望从今之后你要以一个斯莱特林的标准要求自己。”
我微笑点头答应,转身提着行李上车。到学校后双面镜响起,他在镜中问我:“……你见我的胸针了吗?”
我惊讶道:“没啊!你放哪里了?难道忘在韦斯理家了?”一边把那颗深蓝宝石胸针往枕下塞了塞。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冷笑道:“……恐怕我忘了说,我的东西上都有防盗窃咒。”
我立刻说:“为什么我没遇上?”我拿了藏起来的时候没遇到什么问题。
他在镜那边深吸一口气,低声咆哮:“那是因为我的盗窃咒不包括你!!”
我捧脸道:“非常感谢你的信任!”拿出宝石胸针让镜中的他看了看说:“我很喜欢。”
他磨牙道:“……我也很喜欢!”
我立刻说:“谢谢!”然后合上镜子,并将尖叫的镜子塞进行李箱推进床下。
第二天早餐时,他的信就追过来了,并伴随礼物。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一个星期后,他寄来封信上只有一行字:打开双面镜。
回寝室后我翻出双面镜,不一会儿镜子就叫了,我打开后,他阴沉着脸出现在镜子前,然后摆出一整套漂亮的锭蓝色宝石首饰,包括一条宴会项链,那宝石足有鸽子蛋大,一条日常项链,细链子吊着颗葡萄干大的竖卵形小宝石。两枚戒指,一枚双戒环交错,架着一颗方形宝石,一枚小巧些,戒环在宝石下方交汇处渐细,更衬得宝石出众显眼。另有两条手链,一对手镯。可能因为我没有耳洞,所以里面没有耳环。
他微笑问:“喜欢吗?”
我看着他期待的样子,勉强给了句喜欢。
他马上说:“跟你换那枚胸针!”
我才告诉他,其实我喜欢胸针最大的原因就是那宝石是如蛋面般圆润光滑的,而他摆出来的宝石却都是刻面的。遗憾的说:“不换。”
他深吸一口气,沉重的说:“……其实,那胸针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自从他死后,我就靠着那胸针来怀念他。”
我擦泪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
看他好像气得快喘不上气,我体贴的合上镜子,并再次将尖叫的镜子塞进行李箱然后把行李箱推到床下去。
过了一周,他带着礼物来学校看我,我们相依相伴的在禁林新植的小树前散步,互述离情。
我挽着他的胳膊,他低头微笑,阴险的说:“……需要我提醒你,我的来意吗?”
我微笑,一边往他的怀里倒,一边用魔杖戳着他的腰说:“亲爱的,你能来看我真让我高兴!”
他长出一口气,用力拥抱我,在我耳边咬牙道:“……我承认,之前我们是不太诚实,但是你不觉得只惩罚我一个有些不太公平吗?”
我坦诚:“可是卢修斯和纳西莎我打不过他们啊。”
他冷笑:“难道你就打得过我吗?”
我立刻全身无骨似的倒在他怀里,两手搂着他的腰,仰脸说:“可是,你舍得打我吗?”
他继续冷笑:“如果我舍得呢?”
我一把推开他,掩面奔走,泣道:“梅林啊!你太残忍了!”
他怔了下才追过来,速度快得像闪电!
此时同样也在城堡外的人似乎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纷纷驻足叹看。
他将我抓住按在怀里,好像狠不能用这种方式让我再也喊不出来,在我耳边嘶声道:“老天保佑!你想让我上预言家日报笑话版吗?”
我偏头又要喊,半句话已经出口:“你怎么可以……!”被他捂住嘴。
好像更多的人好奇了。
他干脆把我托起来一口堵上来,在外人眼中,我们正在热烈缠绵的亲吻,而下面我们两人的四支手正在激烈绞缠在一起,他想把我的手压在下面,我想去挠他的后脖子根。我们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停下来时,我的嘴唇好像厚了一圈,他的舌头可能也不太好受,我刚才几乎是下死力去卷着吸他。
我们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他要求我下回必须把胸针还给他。我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他看了眼手表后无奈离去,晚上又送了封信来,上写:斯莱特林还有很多其他的美德,你要不要换个方向去学习?
我回道:很可惜,我只对一个斯莱特林印象深刻。
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过让我交还这枚胸针的事,甚至后来还特意来问我要不要改成女式的好让我戴,我表示我就喜欢它原来的样子,而且也并不打算戴它。
因为每次捧着它时,都会让我想起戴着它时的德拉科的模样。
再后来,我问他:“这胸针真的是你爷爷送给你的吗?”如果真是如此具有记念意义的东西,我真应该还给他的。
他答:“是爷爷的没错。”
停了会儿,我反应过来,再问:“……你确定是他送给你的?”
他看着我,笑着拥过来,得意的说:“当然,不过我想他大概忘了告诉我这句话。”
我想那句话应该是: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又过了会儿,我好奇的问:“你身旁还有什么是别人送的?”
他品着酒舔唇道:“你记得蛇头杖吗?”
我点头,我见过他和卢修斯拿着。
他道:“其实马尔福家就一根蛇头杖。”
所以,当他拿着的时候,其实是在卢修斯不注意的时候偷出来的?
我佩服的看着他,果然勇气可嘉!卢修斯那种毒蛇的东西他也敢碰!
我更加好奇了,问他:“那卢修斯是如何感谢你的这种行为的?”
他做了个鬼脸,贴过来说:“他要我把妈妈梳妆台里的一个盒子拿给他。”
我瞪,真过分,父子两人都有同样的爱好吗?只是儿子是亲自动手,父亲是请别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