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第67部分阅读
穿越HP 作者:肉书屋
叫住他:“德拉科,你想明白了吗?”
德拉科回头说:“是的,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
卢修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终他只是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说:“德拉科,你可以放松一下,去找一找朋友,喝杯酒什么的。”他加了句:“放松心情会有好运气的。”
德拉科点头,离开。
穿过走廊,他回到贝比的房间,推开门,阳光下贝比正穿着睡袍趴在沙发上,他走过去,从睡袍敞开的领口看到她后脖子根那里的一片青紫,他僵硬的坐下,轻轻把手盖在上面捂住。
我惊醒,刚才也没真的睡着,抬头看,德拉科坐在我旁边,脸上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
我扯住他的袖子问:“你干什么去了?”早上起来脸色就很奇怪,在床上吃完早饭后陪了我一会儿,我睡着了,他不见了,中途醒过来时没看到他,我接着睡,现在他回来了。
很奇怪,今天我不想让他离开我的视线,要他时时刻刻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才能安心。其实也没多少话要说,只是想让他在这个屋子里别离开。
他微笑,在阳光中几乎像圣母一样慈爱。我眨眨眼,确定自己是看错了。
他说:“我去找爸爸,我可以有一个假期。你不是说麻瓜有个叫蜜月的东西吗?结婚后的夫妻都会有一个蜜月。你想要吗?我可以带你去,不管这个蜜月在哪里都行。”
我笑:“蜜月不是东西。我们可以去玩。”
他顺从的点头:“当然可以,你想去哪里玩?”
他居然这么好说话?我六年级的时候就知道他基本上接管了马尔福家一半的生意,在卢修斯顶着个食死徒的名声时,他就是马尔福家健康向上的形象大使。他根本忙得不得了,哪里会有功夫陪我出去玩?
他的手揉着我的肩,我不自觉的抖了下,他立刻缩回手,我回头看,他仍在笑,两只手却好好的放在膝盖上。
我抓过他的手搂在怀里,他微笑倾身迁就我。
我笑着问他:“你是不是又想骗我?”他这个样子就跟上回骗我时一样,这样温柔体贴的根本就不像德拉科。
他脸上的的温柔几乎可以满溢出来,一点都没生气,轻轻拔着我的头发说:“爸爸答应了,我有一个很长的假期。工作他都会接过去,你想去哪里玩,玩多久都行。”
有没有这么好啊?我觉得卢修斯根本不可能这样慷慨,说不定就是德拉科在钻他爸爸话里的空子。不过这是个好机会,我也想好好玩一玩。
我想了下说:“正好是夏天,我们去海边吧。”
他笑着说:“好。”抽回手就向外走,“我去安排一下,明天或后天我们就可以动身了。”
他可真积极。我惊讶极了。
又过了一天,我们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德拉科说他安排了一个完美的蜜月。早餐结束后,他离开去给我准备车。卢修斯笑着说:“好好玩一玩,贝比。”
他这次真这么大方?事到如今我也不敢相信,听见他的话后微笑点头:“谢谢,爸爸。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
卢修斯笑:“哦?你邀请了别人跟你一起去蜜月?是金妮吗?那就一起玩的开心点,我来为你们付账单。”
我微笑:“谢谢。”回过味来,他的话怎么这么别扭,我怎么会邀请金妮加入我的蜜月旅行呢?想起德拉科之前理解蜜月时的问题,我怀疑卢修斯可能根本不知道蜜月是什么东西。
那他也可能不知道跟我一起去蜜月的人是谁吧?
我笑道:“……爸爸,我跟德拉科会好好的度蜜月的。”
他客气的笑,张开嘴,我等着听他说什么,他又闭上嘴了,似乎在思考,不笑了,严肃的问我:“……跟你一起去蜜月的是德拉科?”
我思考了下,决定回答得痛快点简单点:“我不会跟别人一起去度蜜月的。”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提一个建议:“你可以邀请别人。”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他:“那是不可能的。”
他瞪过来,我招架不住他恐怖的眼神立刻解释道:“……蜜月是新婚夫妇一起去游玩的意思。”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所以才叫‘蜜月’。”
他仰头,跟着我复述:“甜蜜的……”他不吭声了,好像不怎么愉快。
我开始担心德拉科扔下的工作到底有多少了,居然让卢修斯这样为难。但为了有一个蜜月,只有我跟德拉科两人的旅行,我谨慎的闭上嘴巴,决定漠视卢修斯可能会有的悲惨遭遇。
他可能会在未来的两个月里忙翻,因为德拉科好像安排了一个非常漫长丰富的假期,预定表有三张羊皮纸,我怀疑他想来次环球旅行。
结果到了出发的那天早上,卢修斯和纳西莎居然也站在马车旁。
德拉科一脸惊讶:“爸爸,妈妈?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卢修斯挥着蛇头杖微笑:“昨天才知道夫妇都有一个叫蜜月的东西,我跟纳西莎还没有试过。”
纳西莎已经提起裙摆上了马车,在里面对我招手:“快进来,贝比。”
德拉科似乎跟卢修斯有话讲,两父子站到一边去了。我上了车,纳西莎拉着我坐到身旁,摸着我的头说:“贝比,这两天跟德拉科顺利吗?”
我想了下,点头说:“顺利。”转头看向马车外似乎在争执中的德拉科。
应该,顺利吧?
马车上的气氛有些奇怪。
上个周末我和德拉科举行了婚礼,而就在前天我们终于送走了全部的客人,因为在那一天之后仍有人不停的前来对我们道贺。然后昨天,我跟德拉科提了下关于蜜月的事,他欣然同意后在晚餐时告诉了卢修斯和纳西莎。
但是在今天早餐时,似乎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在早餐桌上卢修斯对我这样说:“好好玩一玩,贝比。”
他居然如此大方可真叫我惊讶,就算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在我六年级的时候就知道德拉科基本上接管了马尔福家一半的生意,在卢修斯顶着个食死徒的名声时,他就是马尔福家健康向上的形象大使。他根本忙得不得了,哪里会有功夫陪我出去玩?
虽然奇怪可我也只是微笑点头:“谢谢,爸爸。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
卢修斯笑:“哦?你邀请了别人跟你一起去蜜月?是金妮吗?那就一起玩的开心点,我来为你们付账单。”
我微笑:“谢谢。”回过味来,他的话怎么这么别扭,我怎么会邀请金妮加入我的蜜月旅行呢?想起德拉科之前理解蜜月时的问题,我怀疑卢修斯可能根本不知道蜜月是什么东西。
那他也可能不知道跟我一起去蜜月的人是谁吧?
我笑道:“……爸爸,我跟德拉科会好好的度蜜月的。”
他客气的笑,张开嘴,我等着听他说什么,他又闭上嘴了,似乎在思考,不笑了,严肃的问我:“……跟你一起去蜜月的是德拉科?”
我思考了下,决定回答得痛快点简单点:“我不会跟别人一起去度蜜月的。”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提一个建议:“你可以邀请别人。”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他:“那是不可能的。”
他瞪过来,我招架不住他恐怖的眼神立刻解释道:“……蜜月是新婚夫妇一起去游玩的意思。”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所以才叫‘蜜月’。”
他仰头,跟着我复述:“甜蜜的……”他不吭声了,好像不怎么愉快。
我开始担心德拉科扔下的工作到底有多少了,居然让卢修斯这样为难。但为了有一个蜜月,只有我跟德拉科两人的旅行,我谨慎的闭上嘴巴,决定漠视卢修斯可能会有的悲惨遭遇。
他可能会在未来的两个月里忙翻,因为德拉科好像安排了一个非常漫长丰富的假期,预定表有三张羊皮纸,我怀疑他想来次环球旅行。
结果到了出发的那天早上,卢修斯和纳西莎居然也站在马车旁。
德拉科一脸惊讶:“爸爸,妈妈?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卢修斯挥着蛇头杖微笑:“昨天才知道夫妇都有一个叫蜜月的东西,我跟纳西莎还没有试过。”
纳西莎已经提起裙摆上了马车,在里面对我招手:“快进来,贝比。”
德拉科似乎跟卢修斯有话讲,两父子站到一边去嘀嘀咕咕了半天才进马车来,然后这古怪的气氛就直到现在。
车厢内我们四人对坐,纳西莎在欣赏窗外美景,卢修斯戴着副眼镜在读书,德拉科在玩牌,我跟他赌大小。
“又输了。”我扔下牌说。因为我说不会玩牌,所以干脆就直接赌五张牌加起来的数字大小,可是我几乎是十赌九输,就是只碰运气也不至于这么惨。
德拉科抬眼笑看我,再发牌,这一局我就赢了,而且是压倒性的胜利,我拿着四张国王一张王后,他拿了一把乱七八糟的,连个骑士都没有。
他丢下牌,摊手对我笑道:“这下你赢了。”
明知他是让我,反倒更让我开心。在他洗牌时我问他:“你很会玩牌吗?”
他挑眉得意笑,邪气四溢。卢修斯放下书说:“我想德拉科在学校寝室里应该常常玩这个。”
德拉科没接话,似乎在上马车前他们父子之间发生了一点小争执。
卢修斯伸手,德拉科看了他的手一眼,很孩子气的无奈撇嘴把牌递过去。卢修斯取下眼镜后,修长的双手帅气的开始洗牌,一副牌在他手里像被线牵的木偶般滑来滑去。
我不免被吸引了视线,发出捧场的惊呼,还没等我夸两句德拉科的手摸到我的手,等我把视线转到他那边后,盯着我的眼睛很情圣的握着手拉到唇边吻了下,然后露出一个笑。
我的注意力就又全回到他那边去了,正在无声胜有声,纳西莎开口说:“看来你也没忘了怎么玩嘛,不如大家来赌一局?”
卢修斯笑:“有什么不可以?”
我看德拉科,他仍拉着我的手,看着纳西莎和卢修斯说:“没问题,我跟贝比一边。”
我扯他,他倾身,我伏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可是一点都不会玩。”
他笑:“没问题,都交给我。”
牌局开始,其实我根本连规矩都没弄懂,发到手中的牌就立刻拿给德拉科看,轮到我出的时候也是他抽出来替我出。纳西莎倒是把牌攥手里不给卢修斯看,真真假假的笑着一会儿就哄着卢修斯跟她也小小赌一把,赌注是几条纳西莎看中的麻瓜裙子。跟以前我听说过的赌注相比,这个赌注真的够小。
几局过去后,有输有赢,慢慢的变成德拉科跟卢修斯好像在争什么输赢一样,纳西莎倒是握着一把牌好像在趁机占便宜,只有我茫然四顾无所事事,手中的牌好像摆设一样。结果德拉科专注跟卢修斯对战,我这边就有些捉襟见肘,等我手中还剩下两张牌时,卢修斯微笑对我说:“怎么样?贝比,要不要跟我赌一局?”
德拉科咬牙低头,偏脸不看我和卢修斯这边,就连纳西莎也正好转头看车窗外。
卢修斯和德拉科之间似乎在关于我的什么事情上有争执,结果很难说谁占了上风。现在卢修斯的这个提议好像德拉科被迫默许的,而纳西莎中立,或者更明白点说,她站在卢修斯一边没有对德拉科伸出援手。
我扣牌,笑说:“打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卢修斯,你记不记得我跟你之间还有一个赌局?”
卢修斯皱眉回忆,恍然大悟道:“哦,关于你诡异的美容方式?”他摸着下巴说:“我记得赌期是十年,难道你想现在就揭盅吗?”
我纠正道:“我们打得赌内容是‘十年之内’,也就是说十年之内任何一天出现都算我赢,而如果十年内我将皮肤涂黑这种美容方式都没有大热起来,那么我输。”
卢修斯冷笑:“那么,我拭目以待。”他扬下巴指着我扣下的牌说:“不如先来赌这一局?”
我笑:“不如这一局等到上一局的胜负结束之后再来看结果?”
德拉科插话道:“这样很好。”他转头看纳西莎:“妈妈觉得呢?”
纳西莎放下牌抽出魔杖说:“就这样决定吧!”她挥舞魔杖,我和卢修斯手中的牌都浮到半空中,啪的一声消失!她笑道:“这一局的胜负就由我来为你们保管吧!”
卢修斯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半天才摊手道:“……好吧,就听你们的。”
我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德拉科悄悄握住我的手。
马车来到海边,当我从马车里走下来后,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好像立刻让一张热毯子裹起来似的,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五十华氏度!
远处的沙滩上人潮涌动,蔚蓝的海岸线就在线我们不远的地方,欢笑和尖叫不停传来,而我们所处的地方似乎是一片背对海岸的崖岩下方,一幢古怪的别墅就在我们眼前,说它古怪是因为,别墅下面不是好好的扎在地上,而是像一个倒扣的乌龟壳似的东西盛着别墅,我发誓我在房子底部看到了弧形!
德拉科抽出魔杖对着我连射几个清凉咒,然后又对他自己射了好几个。卢修斯一下车就戴上了一顶看着就很厚很热的黑色礼帽,纳西莎的帽子比较正常,只是上面也装饰着缎带和羽毛。
有时看着他们的打扮,我真的认为他们生活在一百年前的世界里。
德拉科带我走进别墅,我走了台阶时还小心翼翼的跺了两脚,他奇怪的看我,我问他:“这房子不会摇晃吗?”它下面是圆的。
他拉过我的手来摸,说:“晒晕头了?进来凉快一下。”
纳西莎在后面问:“怎么了,德拉科?”
德拉科回头对她说:“贝比说房子在摇晃。”
我张嘴想解释一下关于这个普通人的物理观念,纳西莎已经过来抬起我的下巴看我的脸色了,严肃的说:“那就喝点药吧,这附近感觉是不怎么好。”她皱着鼻子说:“我总觉得麻瓜太多的地方会污染空气。”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已经走过,回头对我笑道:“贝比,亲爱的,我不是说你。只是我认为我们之间需要诚实一点,我接受你和你的家人,不代表我接受了麻瓜。”
我僵硬的点头。
被德拉科领到房间里,托托已经准备好了清凉的饮料和浴室,我洗过澡出来后全身都轻松下来,德拉科捧着一碗冰淇淋水果沙拉坐到床边,舀一勺给我说:“跟爸爸打赌的事你不用急,十年内我想他会改变观点的。”
我咽下冰淇淋说:“我并不一定会输啊。”
他趴在枕头上边吃边冷笑:“……贝比,说真的,我真的不认为把自己涂黑会显得漂亮,更不会认为这世人还会有人跟你一样傻。”
我按着他的肩凑到他脖子根,他配合的仰起下巴,我伸舌头把滴到他下巴上的一滴冰淇淋舔掉,他一口气呛到喉咙里,手上的碗一歪,半碗冰淇淋洒了满手,沿着胳膊向下滴。
他厌恶的叫了声支起身,我一手仍按着他的肩,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舔他手上的冰淇淋。
就算是他手心上的皮肤也比我的要硬上几分,我一下下舔着,舌头贴着他的手臂由下至上的滑过,舔掉||乳|白的冰淇淋,一边抬眼看他。
他似乎傻了,两只眼睛发直的看着我,我专心的舔,眨眼笑看他。
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到我的腰上,略微使劲把我搂到怀里,我仍捧着他的手,舌头在他的指间转来转去,最后嘬着他的大拇指吸得吱吱作响。
他把头埋到我的肩头,呼吸粗重,呻吟着念我的名字:“……贝比。”
我正在偷笑,纳西莎在门外敲门:“亲爱的?宝贝们?快点来,我已经等不及想到海边去了!”
德拉科像是松了一大口气,又像有些微微的沮丧,他跳下床随手扯了小桌上的桌巾擦了手臂上的冰淇淋,一边走过去开门,口中应道:“我们就来!妈妈!”
我跟着下床,走到他跟前扯得他低下身,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轻吻,微笑:“亲爱的,我可真觉得遗憾!”
他假作凶恶瞪了我一眼,却随后失笑,吻在我的额头,推着我进更衣室道:“快换衣服,我们去海边。”
我一边笑一边躲进更衣室,关门前对着他作了个鬼脸,看着他威胁的举起手指才赶紧合上门。转身就看到更衣室内的巨大穿衣镜正在不怀好意的放大我偷笑的模样,我上前一掌拍到穿衣镜上,镜面仿佛害怕求饶般小小水波般颤了两下。
我转身去找游泳衣,翻了半天却没看到,可是明明在来之前德拉科和纳西莎都选告诉过我别墅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包括游泳衣。
德拉科在外面敲门,叫道:“贝比?你在磨蹭什么?换好了就出来。还是你不知道怎么穿?麻瓜没有游泳衣吗?”他嘲笑的说。
我一边应道:“就来!”一边仍在更衣室内翻找,除了一个侧柜内不知用途的五六件古怪短袖短裤衫以外,别的地方实在是找不到任何一件跟游泳衣类似的衣服。我无奈之下打开更衣室的门,正准备跟德拉科抱怨:“我找不到游泳衣……”话音未落,抬眼就看到德拉科像个七八岁的孩子般穿着深蓝色条纹状秋衣样的短袖短裤赤脚站在我面前,可惜他那壮硕的身材和满是汗毛的长腿。
乍一看,像以前电视报纸上说的变态。
我一个没撑住,狂笑起来,几乎没在地上打滚!
德拉科的脸从不耐烦的等待变成古怪变成奇怪变成愤怒变成恼羞成怒。他上前从地上拉起我后走出更衣室来到沙发上,可是就近看他那身古怪到极点的装扮,我的狂笑无论如何停不下来。
他的脸阵红阵黑,咬牙看我:“……好吧,你疯了吗?”
纳西莎又来敲门:“德拉科,别跟贝比在房间里玩了,快出来。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德拉科凶恶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去看门,看着他穿着蓝色细条纹紧身短袖短裤的背影,我笑得浑身无力倒在沙发上。
门打开,纳西莎进来,她问:“德拉科?”她看了我一眼,“贝比在笑什么?”
德拉科硬梆梆的说:“她疯了。”
纳西莎一本正经的说:“哦,那可真糟糕。”然后走向我。
我正努力平息这疯狂的笑意,毕竟在纳西莎面前我应该保持一定的风度,她可不像德拉科那么好说话。我一边擦着笑出来的泪一边要坐起来,抬眼看到卢修斯走进来。
卢修斯,优雅的巫师贵族,他那头漂亮的铂金长发现在全都束起藏在他戴着的古怪帽子里,那帽子像是小鹿皮或什么皮做的,紧贴头皮,暗棕色,然后,他跟德拉科一样穿着短袖短裤的紧身秋衣样的一套衣服,看得出来是一套的,更别致的是在这套衣服的显眼位置还有马尔福家的家徽。如果是街边上任何一个人做这此装扮,我都能视之泰然。哪怕是波特那边任何一个男巫作如此装扮,我也都能平静面对,但他是卢修斯,这一切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指着卢修斯瞠目结舌笑得出不了声,转脸把自己闷在沙发上。
接着暴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
卢修斯可能本来进来是想对我说两句不客气的话的,这一点从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一进来时那眼神表情都透出一股子贵族式的嘲笑和高傲,可是被我这么一笑明显有些回不过来神。僵了一会儿后,听到他小心翼翼问德拉科:“……贝比,我是说麻瓜们是不是有这种会突然发笑的病?”
纳西莎是最快明白过来一个人,她拍着我的背问我:“贝比,卢修斯和德拉科泳衣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你为什么这样发笑?”
泳衣?那是泳衣?
我歇住笑劲支起身看着纳西莎,仍在大喘气,问道:“泳衣?这是巫师的泳衣?”
德拉科一脸恍然大悟的狰狞,举着魔杖阴森的靠过来,逼近我道:“……原来你刚才笑得发狂是因为我身上这件衣服?”
卢修斯在他身后,阴险的微笑着看我。
我努力冷静下来,举起双手:“和平第一。让我们冷静下来好好聊一聊。”一错眼又看到卢修斯和德拉科一脸严肃却穿着那套古怪衣服的模样,一个没忍住,一丝笑意又漏了出来。
德拉科魔杖一挥,给我来了个统统石化。然后这两父子冷笑着出去了,一刻后回来都换回了巫师袍,可怜我被石化了这么长时间,这一家子三口慢条斯理的在我面前坐下,叫小精灵送茶来,倒茶,吃茶点,互相问一两句啊这个味道不错,那个很好吃,今天的茶香吗?
半小时后,还是德拉科最有良心,他一副刚刚看到我还僵在沙发上的模样凑过来体贴问道:“贝比,要来杯茶吗?”
我内心长泪直流,只能努力用心灵的窗户向他发射善意的电波。
不过以巫师落后的科技来看,电波接收失败。他把茶捧到我鼻子前让我闻了闻又坐回去了。
纳西莎一边叫德拉科给她添茶一边叹气道:“我看贝比也受到教训了,让她过来吧。”
看在她最终为我求情的份上,我就不计较她刚才的见死不救了。
德拉科一边冷笑一边举魔杖为我解咒,石化咒一解除我就全身酸痛不已的倒在沙发上了,德拉科倒了茶拿了一小碟点心坐过来,一边粗暴的喂给我吃一边恶狠狠的说:“世上也就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胆敢那样嘲笑自己的丈夫!”
世上也有像他这样狠心的男人,这样恶整自己的妻子。
我把这话放在肚子里不敢说出来,委屈巴巴的就着他的手喝茶吃点心。
等我就着德拉科的手喝第二杯茶时,卢修斯凉凉的扔过来一句:“德拉科,她的手应该没事吧?”
我们夫妻恩爱你看不惯啊!
德拉科一边把茶杯塞到我手里一边挥魔杖把他的那套茶具移过来,又变出一架小桌子放东西,托托飞快的给我们送上另一份丰盛的茶点。
我和德拉科紧紧挤在一起坐着,一边在下面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他甩啊甩的甩不掉,拧了我一把后反手握住我的手。
我就甜滋滋的笑啊笑。
卢修斯望着我冷笑,我都担心他手中的茶杯会洒茶出来,瞧他那抖着肩膀哼哼的模样。
无视他,我和德拉科在下面用手指绕着玩,他一边端着茶慢慢的喝,下面的手指却跟我玩得不亦乐乎,每到快要掐住我的手指的时候就轻轻放过,五次里却有一两次狠狠抓住半天不放。
卢修斯真的看不惯我们夫妻太美好,他打断我们愉快的游戏说:“贝比,关于刚才的泳衣……”
经过他的提醒,德拉科这一次凶恶的抓住了我的手指,我泪汪汪的看着他,他却阴险的笑着喝茶,底下的手跟钳子似的掐着我的指头尖不放。
我只好泪汪汪的对卢修斯说:“泳衣,我是说巫师的泳衣,很奇怪。”
卢修斯慢吞吞的喝着茶,像在对一个傻瓜解释地球是圆的一样说:“泳衣?我们一直这样穿。难道麻瓜不是吗?或者你们是裹着树叶游泳?”
我认为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麻瓜的泳衣,还有,一直这样穿,那他们穿了一百年吗?
在我的建议下,我们一行人前往热闹的海滩,鉴于巫师不应该被麻瓜看到,所以,我们是施了幻身咒过去的。我坚持要就近观察才能看出问题来。
在看到海滩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时,卢修斯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态了,他手中的手杖甚至都快掉下来了。
纳西莎盯着海滩上简易淋浴头下直接脱下泳衣冲凉的少女,以及直接光着身子大方招摇走过沙滩的年轻女孩子,还算镇定的问我:“……贝比,麻瓜的泳衣是什么样的?”
我挑了个算是包得最多的连身泳衣指给她看,结果那位漂亮姑娘一转身,后背开大叉,露出整个裸背和半个屁股。
我努力表现出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说:“哦,我们都穿这种的。”
第 223 章
德拉科抓住我的手突然间像狼人变身一样恐怖的加大力气,我转头,他阴沉的逼近:“……你以前也这样游泳吗?亲爱的贝比?”
我举起手指说:“……十一岁之前,我来海滩游过两三次而已。”事实上从四岁起,每年几乎都会有一次海滩之旅。
他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听到我的话而好转,看着他黑得像坩埚底的脸,我嘿嘿笑道:“……那时候人家还小嘛。”
他阴森的笑道:“……这句话已经没用了。”
嗯,可能是我说太多次了。
参观过海滩之后,马尔福家的两个男人表现得像几百年前的老古董一样将我和纳西莎带了回去。
在别墅里,他们认为海滩之行到此结束,我们可以回家了。我微弱的抗议,被德拉科一个眼神射杀,之后一直只能保持沉默。
第二天,听说德拉科和卢修斯正在安排回家的事,我在早餐后就提不起精神来,坐在阳台上发呆。纳西莎敲门进来,悄悄掩上门过来问我:“贝比啊,我们趁现在去逛街吧?”
看到她兴奋的眼神,我立刻握住她的手说:“当然,纳西莎!我们去吧!”
在纳西莎的掩护下,我们溜出别墅,她从卢修斯那里拿了不少的英镑。由于她的麻瓜衣服都是晚礼服,不怎么合适,所以我们在找到的第一间服装店换衣服。
我挑了件薄牛仔的小背心和一条白色的超短裙换上后,在镜子前满意的转了几圈,见纳西莎还没出来,走过去敲更衣室的门。
“纳西莎?你还好吗?”我问,或许她不知道怎么穿?但裙子的穿法全世界都一样,套进去就行了。
我又敲着门说:“如果拉链或扣子不好弄,我来帮你。”正说着,门就打开了,我惊讶的看着从更衣室走出来的纳西莎,而店员在收银台后响亮的吹了声口哨。
纳西莎沿声望去,威胁的眯起了她漂亮的蓝灰色眼睛。我立刻替那个无辜的金毛干瘦男店员求情,小声解释道:“口哨的意思通常是表示对你的美丽的赞扬。”想了想,又加了句,“隐含追求。”
纳西莎的微笑变得美好些了,就是那眯起来眼睛怎么看怎么像一条正准备放出毒牙的蛇。
她在全身镜前转了个圈,似乎是习惯性的问镜子道:“宝贝,你看我怎么样?”
我反应过来正准备把话圆过去,因为麻瓜世界的镜子是不会发表意见的,那个收银台前的店员已经兴奋的扔下收银台不管跑过来了,一边把我挤到一旁一边殷勤的说:“真是太美了!你就像女神一样!”
我怀疑他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不过凭心而论,他的话不错。
纳西莎现在穿着的是一条暗银色贴身纱裙,那纱薄得就像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在她的身上,前领口开得很底,领子后面嘛,勉强还算可以,至少没直接拉到腰上。裙摆只到臀部略下,遮住了半个大腿,但好似风一吹就会轻飘飘飞起来,所以并不保险。她的腰肢劲瘦纤长,不像那些未成年的女孩般单薄,而是透出一股成熟的有肉的感觉,又因为身高的缘故这样反而更好,向上托出她丰满的胸部,向下则是圆润饱满的屁股,一双长腿像要杀人般露出来。
而且据我观察,她没穿内衣。
巫师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女巫的巫师袍里面还是有胸衣的,可是这条裙子里面穿上胸衣会破坏裙子的线条,所以她可能将胸衣省了。
看到这样的纳西莎,再想到让她上街后被卢修斯发现……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双面镜,必要时,我要叫德拉科来救命。
店员非常爽快的打了个大折扣,期间我怀疑他在结账时根本没看到站在一旁的我还穿着一身他们店里的衣服。我看到他在把一个电话号码塞进纳西莎的手里,并握着她的手五分钟没放开,暗示他七点前就会下班,可以带她到俱乐部却狂欢,他有门路能够得到贵宾卡!
“我们可以从后门溜进去!你知道,我的汉克大哥是那里的厨师!”这个染了一头干枯黄毛瘦得快成一片纸满脸青春痘的勇敢男士兴奋得像磕了一百颗药一样!
我看着他握着的纳西莎的手,欲哭无泪,再看纳西莎,她表现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好像眼前根本没有一个人正在握着她的手大吃豆腐。
临离开前,纳西莎看到门口架子上的太阳镜,兴致勃勃的试戴了半天,最后光明正大的戴着一个没付钱的太阳镜出去了,她还随手给我戴了一副桃心样的,而那个应该要收钱的店员只是摇着手笑得一脸荡漾目送我们离开。
接下来的一路,我真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受欢迎。走在我身旁的纳西莎可能真的是对麻瓜的商店好奇,她几乎每间店都要进去看一看。
在选泳衣的时候,那个五大三粗我以为是黑社会的店长把嘴角的烟屁股吐掉后慢吞吞的走过来,还随便拿店里的抹布擦了擦手,然后十分专业的挑了四五套三点式比基尼放在纳西莎面前,很有派头的扬着下巴说:“穿这几件,姑娘,你会迷死人的!”
我认为先去见上帝的可能是他,为了避免跟他遭遇到一样的下场,我谨慎的后退,口袋里的双面镜简直像烧起来似的,我掏出来看了半天,我跟纳西莎出来也有一个半小时了,它怎么就不叫唤一两声呢?
德拉科,你怎么还没发现我们不见了啊!
可是要我自己先去承认错误并坦诚带纳西莎出门,这个嘛……咳,我不太敢。
再转头看那边,纳西莎拎起大块头店主挑的几件泳衣站在镜子前放在身前比划着,转头问我:“贝比你看呢?”
大块头扭头看我,微笑了下,问纳西莎:“你女儿?跟你不太像。”他又看了我一眼,撇撇嘴没说话。
其实他可以直说,我没纳西莎漂亮是事实。可纳西莎比较恐怖也是事实,我悲壮的看着这位勇士。
纳西莎想试一下,店主立刻殷勤的要领她去更衣室,看着那几套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我勇敢的迈出一步叫住了纳西莎,可是不等纳西莎回头,这位高壮的店主就用他山一般的背影挡住了我投向纳西莎求救的目光,他凶恶的瞪了我一眼,高声叫他的店员:“杰米?出来给这位可爱的小姐一杯饮料或者冰淇淋或者其他什么都给她!”他在用目光威胁我最好闭嘴乖乖坐到一旁去。
我是在救你!我用目光如此表达,很遗憾这位勇士没感觉出来,店员杰米一溜小跑过来,把我领到一旁坐下,送上一个巨大的蛋筒冰淇淋,又端来一杯果汁,然后捧着薯条问我:“来点吗?”
我捻起一根薯条,店员杰米开始絮叨大块头店长的悲惨爱情史,说他被很多女人无情的甩过,又说他虽然看起来凶恶,其实是个好男人,又说他有这间店,还有一幢房子,最后这个店员这样劝我:“想想看,有这样一个爸爸,到了学校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我看了眼自己,再看他,问:“……你以为我几岁?”
店员上下打量着我,摸着下巴说:“你应该还没上大学吧?”他阴森的笑:“大学是很恐怖的哦!”
巫师也是很恐怖的哦。
我用目光这样警告他,真遗憾他也没有感应出来,哼着歌去干活了。
半小时后,纳西莎领着我离开那间店,店主非常热情的不肯收钱,并说他有辆车可以送我们去海滩。他拍着胸脯说:“我跟老派克是朋友!我带你们去的话,船和遮阳伞都是免费的!”他又看我,咧开大嘴笑,“小姑娘想吃东西的话,吃多少都可以哦!”
纳西莎说想再逛逛,又说她就是来度假的,“可能这一个月都会在这里。”她眨眼微笑道。
我看着她,用目光在说其实家里的两个男人认为最好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哦。
真遗憾没有人看懂我的意思。
壮汉店主欢乐送我们离开,说定晚上请我们去吃花园自助餐。
接下来,跟在纳西莎身旁的我几乎是吃遍了整条街小店里的各种冰淇淋饮料和小零食,因为总有人希望在跟纳西莎说话时不要有个小孩子在旁边打扰,然后不管我怎么计算,这一路上我们花的钱实在是很少。
不光是店里的人喜欢纳西莎,几乎是走两步就有一辆或拉风或马蚤包或夸张有钱的车停下,车上或帅哥或俊男或美大叔,或一个或两个或一群,对着纳西莎或优雅或热情或深情的邀请共车,并对想要载她一程这件事充满了兴趣。
最后在我看到一个黑发红衣的墨镜美女也停车邀请纳西莎说要送她一程时,终于无法再保持淡定,勇敢的上前挽住纳西莎的手臂,用实际行动沉默的赶走了这一群流着口水的豺狼。
这些人都不知道,我身旁这只才是真正危险的魔龙。
纳西莎非常快乐,笑得腰肢乱颤,点着我的额头问我:“贝比,麻瓜真是很有意思!”
我陪笑,女王陛下,能让您这么开心实在是荣幸之至。那什么,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当我委婉的表达了个愿意之后,纳西莎摇头,兴奋的说:“哦,可是听他们说,太阳落下后的海滩才真正的有意思呢!我要等到那时再好好玩一场!”
卢修斯一定会让我的葬礼非常风光。
我欲哭无泪又拖不住这只恐怖的女巫,又要防备真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惹着她引她大开杀戒,几乎要心力交瘁。
所以,当我看到卢修斯和德拉科一脸阴沉并排出现站在面前时,我一边感叹世界末日到了,一边庆幸救星来了。然后放开纳西莎的手臂转头扑进德拉科的怀里,死死抱住他就不撒手了。
他反手抱住我,并在我耳边温柔的说:“……贝比,你真是个淘气的小东西。”
我呜呜呜一阵痛哭,抬脸哽咽道:“我知道错了……我下回不敢了……”
德拉科笑得真是非常气派啊,我都能从他额角暴起的青筋看到他背后炸开的闪电以及头顶滚滚而来的乌云。
比起我这副没用的样子,纳西莎十分自然的接见了她阴沉的丈夫。她先把两只手提着的购物袋全都交给卢修斯让他提着,这一招我应该学起来,日后要是德拉科想发火,先用东西占住他的手!马尔福家良好的教养和他们那根深蒂固的贵族面子让他们绝对做不出扔东西砸人的举动来。而且,有了魔杖谁会去费力动手呢?想到卢修斯手中的魔杖我就很想哭。那边纳西莎已经挽着他的胳膊在他脸颊一侧轻吻,微笑,娇声道:“亲爱的,我玩得很开心!”
卢修斯也在微笑:“开心就好。”然后这位银发大魔王转头看我,继续微笑,“贝比开心吗?”
我两眼一翻,栽倒在德拉科怀里,装晕。
卢修斯连声冷笑,拖着长腔慢悠悠的对德拉科说:“看来贝比累了呢。德拉科,你先送她回去吧。”
德拉科转眼间带着我幻影移形,我闭目装晕,至于有没有看到他带着我移形这种高难度的问题就交给留在那里的卢修斯来解决吧。
回到别墅里,小精灵体贴的点亮了房间的灯,金黄的的温暖的灯光下,就连我跟德拉科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像缓和了不少似的。
不过这是假相。
德拉科举止轻柔的将“晕过去”的我放在沙发上后,坐在一旁,柔声问道:“贝比宝贝,你打算醒过来了吗?”
我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把脸藏起来,小声说:“没有!”
他的声音仍然很温柔,只是这温柔里包含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