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第68部分阅读
穿越HP 作者:肉书屋
小的怒气:“那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决定醒过来了。”
很好!他前脚一走我就把这身裙子换下来!
他走了两三步后又说:“忘了说,你这条裙子很漂亮,别换下来。”
呜呜呜呜……
然后我仍是换下了露脐小背心和白纱超短裙,小小冲了个澡后躲上了床。
半小时后,德拉科的声音在卧室响起,他的脚步声在外面停了一下后就走进卧室,似乎手中举着灯火般,原本幽暗的卧室被照亮了。
我躲在床帏拉下的床上,看着他一步步逼近。
他的声音在床下响起:“贝比?”他掀开床帏,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扑了上去,抱住他的腰哭求道:“德拉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回再不也找纳西莎去逛街了……我也很害怕……你怎么不快点来嘛……”
他一边叹气一边抱着我坐在床上,摇铃叫来小精灵:“送晚餐过来。”
我抬起头,泪汪汪的望着他,他看着我笑,手指在我眼角划过:“新招式是哭吗?很精彩。”
我眨眼,豆大的眼泪滑下眼眶,他一边微笑一边用手指擦去眼泪,我再扑,继续哭求道:“卢修斯一定生气了!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德拉科拍着我的背说:“放心吧,不会的,在你生下新的马尔福之前,你都是安全的。”
我大哭:“太过分了!你都不为我求情吗?”
他冷笑,一边仍拍着我柔声说:“我会为你求情的,只要你能先说服我!”他阴森的逼上来,“如果我们没找到你,你是不是打算穿着那样的泳衣去海滩啊?”
我立刻摇头并斩钉截铁的回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不相信……
小精灵送来热腾腾的晚餐,我们坐在床上把东西吃完后,他又叫端来茶。一边喝茶一边批评我,我低头诺诺的答应着,态度从来没这么好过。
喝完茶,他让小精灵出去,拍着我的手臂说:“我答应原谅你了,也答应向卢修斯求情了,你先放开我吧。”
我圈着他的腰的手臂更加紧了几分,把脸埋在他的腰间不肯抬起来。
他的声音急促了点,怒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就不会对你生气?”
我立刻更加抱紧他。
他被我抱得气息一窒,大手沿着我的背徐徐滑动拍抚,半天才叹气道:“好吧,我投降,贝比宝贝乖乖的,咱们睡觉吧。”
床帏放下。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等等……!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德拉科气急败坏,“难道你不害怕了吗?”
我说:“不怕呀,这里又没光,我又看不见。”
丝绸床单发出声音,我们在上面温柔的打架。
“让我摸一下……先手感一下……”我说。
“快放开!”他倒抽一口冷气。
“对不起,扯到你的毛了?”我很惊奇。
他咬牙,恶狠狠的:“你……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巫!”
这句话可真恶毒。我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残忍镇压。
镇压,再镇压,继续镇压。镇压结束时,我趴在镇压者的怀里,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脖子根上全是新鲜的咬痕,他拉起被子裹住我们两人,缓慢拍着我的背,送我沉入梦乡。
早餐时,我在餐厅见到了容光焕发的纳西莎和带着马尔福家的招牌苍白脸色的卢修斯。
见到我和德拉科联袂而来,卢修斯冷笑问候早安,并特意对我道:“贝比,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我一边拿起牛角小面包一边镇定答道:“很好。”看着他不善的脸色,我想了想加了一句,“新的马尔福也很好。”
坐在我对面的德拉科呛了口汤,卢修斯正在对我的回答瞪圆双眼,闻声转头,嘶声道:“……德拉科,你需要餐巾吗?”
德拉科一边擦嘴一边转头避开他的视线:“谢谢爸爸,我这里有。”
纳西莎伸出细白的手臂,我惊讶的发现她穿的居然还是昨天在那间店里买的裙子!她对卢修斯说:“亲爱的,把奶油递给我。”
我震惊的望着卢修斯顺从的把奶油递给纳西莎让她抹着面包吃,在我没来得及收回视线隐藏自己的惊讶之前,卢修斯已经看向我,嘴角一掀一掀的像想要咬什么东西磨牙般:“……贝比,你想说什么?”
我鬼使神差的指着他面前的煎蛋碟子说:“能把那个递给我吗?”
哦,在这一瞬间,我以为他的头顶冒烟了。
德拉科几乎把脸埋到盘子里去,我真怀疑他这样还能把东西吃到嘴里。
卢修斯递过来的时候那表情好像这不是一碟煎蛋而是一碟毒蛇,我接下的时候手都在抖,幸好他还有理智。在递给我这碟煎蛋后,他整一整袖子,仰首挺胸走出餐厅。
在他离开后,我长长松了口气。德拉科半站起来探过身恶狠狠的对我说:“你还要煎蛋吗?”可是他不等我回答就把煎蛋碟子夺走了,我望着他张张嘴巴说不出来话。
……人家还没有挟蛋呢。
德拉科像是几百年没吃过煎蛋一样刷刷把蛋都划拉到他的盘子中,我友善的提醒道:“煎蛋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哦!”
他瞪我,冷笑,几乎是示威的一口吞下一只煎蛋,油汤沿着他的嘴角滑到下巴上,一边还含糊不清的说:“……又是麻瓜的医疗理论?”
我看他一口一个吃得飞快,反正卢修斯已经离开了,我干脆换到德拉科身旁去坐,吃他盘子里的煎蛋。他一边说这可真是太难看了,一边抢得比谁都凶。
纳西莎一直在微笑,看着我们叹息道:“年轻真是好。”
早餐结束后,纳西莎袅袅婷婷的离开,德拉科一边抚着吃撑的肚子一边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端着茶喝,一边恶狠狠的瞪着他,刚才他居然连我嘴里的煎蛋都要抢,鲜香的蛋液流了我满下巴都是,差点滴到衣服上。
他踢踢我的脚,扬着下巴指着我手中的苹果酱和奶油曲奇说:“那个,给我拿一个。”
我看看只要他坐直身就能够到的小推车和推车上的点心,再看看他这副大爷的样子,认为不能这样惯着他!
我拿了一块热腾腾的曲奇,一边抹上鲜奶油一边抹上苹果酱,然后很贤妻的送到他的嘴边,哄孩子一样:“啊~”
他满意点头,张嘴,我手腕一转想塞到自己嘴里,可是他的手快、狠、准的握住我的手腕,按着我的手把曲奇送到他自己的嘴巴里,然后看着我得意的笑:“一岁时我就会玩这一手了!”
意思是说这一手在他面前不管用是吗?我阴森的看着他,回身拿起银刀剜了一块奶油凑近他,他谨慎的看了我一眼,微后退,道:“嗨,贝比宝贝……”
我笑,一手按在他吃撑的肚子上,他立刻吓得全身僵硬不敢动,一手举着亮晃晃的银餐刀靠近他的脖子,在他的故作凶恶的逼视中把奶油抹在他的嘴唇上。
他似乎察觉到我想干什么,一边握住我的手一边警觉的看向门口。
我探出舌尖凑近他嘴角的奶油,慢条斯理的舔着,他一手拢在我的背后开回滑动,一手在我的脖子肩膀上揉捏。
我细细的把奶油舔净,他两眼发亮,微笑,沙哑道:“乖宝宝……”凑向我,“过来,我的乖宝宝……”
阳光洒在这一方角落,笼罩着沙发上拥抱在一起的我们。
第 224 章
马车上的气氛有些奇怪。
车厢内我们四人对坐,纳西莎在欣赏窗外美景,卢修斯戴着副眼镜在读书,德拉科在玩牌,我跟他赌大小。
“又输了。”我扔下牌说。因为我说不会玩牌,所以干脆就直接赌五张牌加起来的数字大小,可是我几乎是十赌九输,就是只碰运气也不至于这么惨。
德拉科抬眼笑看我,再发牌,这一局我就赢了,而且是压倒性的胜利,我拿着四张国王一张王后,他拿了一把乱七八糟的,连个骑士都没有。
他丢下牌,摊手对我笑道:“这下你赢了。”
明知他是让我,反倒更让我开心。在他洗牌时我问他:“你很会玩牌吗?”
他挑眉得意笑,邪气四溢。卢修斯放下书说:“我想德拉科在学校寝室里应该常常玩这个。”
德拉科没接话,似乎在上马车前他们父子之间发生了一点小争执。
卢修斯伸手,德拉科看了他的手一眼,很孩子气的无奈撇嘴把牌递过去。卢修斯取下眼镜后,修长的双手帅气的开始洗牌,一副牌在他手里像被线牵的木偶般滑来滑去。
我不免被吸引了视线,发出捧场的惊呼,还没等我夸两句德拉科的手摸到我的手,等我把视线转到他那边后,盯着我的眼睛很情圣的握着手拉到唇边吻了下,然后露出一个笑。
我的注意力就又全回到他那边去了,正在无声胜有声,纳西莎开口说:“看来你也没忘了怎么玩嘛,不如大家来赌一局?”
卢修斯笑:“有什么不可以?”
我看德拉科,他仍拉着我的手,看着纳西莎和卢修斯说:“没问题,我跟贝比一边。”
我扯他,他倾身,我伏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可是一点都不会玩。”
他笑:“没问题,都交给我。”
牌局开始,其实我根本连规矩都没弄懂,发到手中的牌就立刻拿给德拉科看,轮到我出的时候也是他抽出来替我出。纳西莎倒是把牌攥手里不给卢修斯看,真真假假的笑着一会儿就哄着卢修斯跟她也小小赌一把,赌注是几条纳西莎看中的麻瓜裙子。跟以前我听说过的赌注相比,这个赌注真的够小。
几局过去后,有输有赢,慢慢的变成德拉科跟卢修斯好像在争什么输赢一样,纳西莎倒是握着一把牌好像在趁机占便宜,只有我茫然四顾无所事事,手中的牌好像摆设一样。结果德拉科专注跟卢修斯对战,我这边就有些捉襟见肘,等我手中还剩下两张牌时,卢修斯微笑对我说:“怎么样?贝比,要不要跟我赌一局?”
德拉科咬牙低头,偏脸不看我和卢修斯这边,就连纳西莎也正好转头看车窗外。
卢修斯和德拉科之间似乎在关于我的什么事情上有争执,结果很难说谁占了上风。现在卢修斯的这个提议好像德拉科被迫默许的,而纳西莎中立,或者更明白点说,她站在卢修斯一边没有对德拉科伸出援手。
我扣牌,笑说:“打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卢修斯,你记不记得我跟你之间还有一个赌局?”
卢修斯皱眉回忆,恍然大悟道:“哦,关于你诡异的美容方式?”他摸着下巴说:“我记得赌期是十年,难道你想现在就揭盅吗?”
我纠正道:“我们打得赌内容是‘十年之内’,也就是说十年之内任何一天出现都算我赢,而如果十年内我将皮肤涂黑这种美容方式都没有大热起来,那么我输。”
卢修斯冷笑:“那么,我拭目以待。”他扬下巴指着我扣下的牌说:“不如先来赌这一局?”
我笑:“不如这一局等到上一局的胜负结束之后再来看结果?”
德拉科插话道:“这样很好。”他转头看纳西莎:“妈妈觉得呢?”
纳西莎放下牌抽出魔杖说:“就这样决定吧!”她挥舞魔杖,我和卢修斯手中的牌都浮到半空中,啪的一声消失!她笑道:“这一局的胜负就由我来为你们保管吧!”
卢修斯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半天才摊手道:“……好吧,就听你们的。”
我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德拉科悄悄握住我的手。
马车来到海边,当我从马车里走下来后,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好像立刻让一张热毯子裹起来似的,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五十华氏度!
远处的沙滩上人潮涌动,蔚蓝的海岸线就在线我们不远的地方,欢笑和尖叫不停传来,而我们所处的地方似乎是一片背对海岸的崖岩下方,一幢古怪的别墅就在我们眼前,说它古怪是因为,别墅下面不是好好的扎在地上,而是像一个倒扣的乌龟壳似的东西盛着别墅,我发誓我在房子底部看到了弧形!
德拉科抽出魔杖对着我连射几个清凉咒,然后又对他自己射了好几个。卢修斯一下车就戴上了一顶看着就很厚很热的黑色礼帽,纳西莎的帽子比较正常,只是上面也装饰着缎带和羽毛。
有时看着他们的打扮,我真的认为他们生活在一百年前的世界里。
德拉科带我走进别墅,我走了台阶时还小心翼翼的跺了两脚,他奇怪的看我,我问他:“这房子不会摇晃吗?”它下面是圆的。
他拉过我的手来摸,说:“晒晕头了?进来凉快一下。”
纳西莎在后面问:“怎么了,德拉科?”
德拉科回头对她说:“贝比说房子在摇晃。”
我张嘴想解释一下关于这个普通人的物理观念,纳西莎已经过来抬起我的下巴看我的脸色了,严肃的说:“那就喝点药吧,这附近感觉是不怎么好。”她皱着鼻子说:“我总觉得麻瓜太多的地方会污染空气。”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已经走过,回头对我笑道:“贝比,亲爱的,我不是说你。只是我认为我们之间需要诚实一点,我接受你和你的家人,不代表我接受了麻瓜。”
我僵硬的点头。
被德拉科领到房间里,托托已经准备好了清凉的饮料和浴室,我洗过澡出来后全身都轻松下来,德拉科捧着一碗冰淇淋水果沙拉坐到床边,舀一勺给我说:“跟爸爸打赌的事你不用急,十年内我想他会改变观点的。”
我咽下冰淇淋说:“我并不一定会输啊。”
他趴在枕头上边吃边冷笑:“……贝比,说真的,我真的不认为把自己涂黑会显得漂亮,更不会认为这世人还会有人跟你一样傻。”
我按着他的肩凑到他脖子根,他配合的仰起下巴,我伸舌头把滴到他下巴上的一滴冰淇淋舔掉,他一口气呛到喉咙里,手上的碗一歪,半碗冰淇淋洒了满手,沿着胳膊向下滴。
他厌恶的叫了声支起身,我一手仍按着他的肩,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舔他手上的冰淇淋。
就算是他手心上的皮肤也比我的要硬上几分,我一下下舔着,舌头贴着他的手臂由下至上的滑过,舔掉||乳|白的冰淇淋,一边抬眼看他。
他似乎傻了,两只眼睛发直的看着我,我专心的舔,眨眼笑看他。
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到我的腰上,略微使劲把我搂到怀里,我仍捧着他的手,舌头在他的指间转来转去,最后嘬着他的大拇指吸得吱吱作响。
他把头埋到我的肩头,呼吸粗重,呻吟着念我的名字:“……贝比。”
第225章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隐隐发抖,头埋在我肩窝中不肯抬起来,虽然呼吸粗重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开始咬他的手指,吸到嘴里轻轻嚼。可是他虽然抖得更厉害点了,却仍是什么都没做。
沙拉水晶碗放到床头,我搂着他半躺下来,他推开我,翻身下床,若无其事的说:“我们到楼下去吧,你不是想游泳吗?”
我扯住他的衣角,他回头在我嘴角浅浅吻了下,安抚道:“宝贝,我们出去吧。”
我在心底叹气,初夜的事似乎对他来说真的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是不是我没有得到快乐让他失去信心了?这可是很严重的。
我仍躺在床上,抱住他的脖子拖着他。他笑,握着我的胳膊想拉开,我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他叹气,上床,搂着我,吻上来。
缠绵而柔软的亲吻。我舒服的几乎要叹气,仰躺在床上,他的唇轻轻含着我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极缓慢的搅动,勾着我的舌头更像是爱抚和安慰而不是激|情的索取。
我被他吻得头晕,觉得全身都像浸在热烫的温水中,连毛细孔都松开了。
在这个吻里,我感觉到他对我的珍惜和疼爱。他几乎是在用一种引导的方式让我渐渐适应他。
模糊间我回神,发觉他虽然甜蜜的搂着我亲吻,可是却小心翼翼的没有压着我,偷偷睁眼瞧,才看到他几乎是偏身坐在床沿上。
我几乎要叹气了,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易碎,他完全不用这样谨慎。
我悄悄向他贴过去,他过了一会儿才察觉,搂着我的腰将我按到床上,我一边仰脖子跟他吻着一边锲而不舍伸手去扯他的袍子,他这才架了条腿到床上尽量靠近我。
我安静了会儿,只跟他亲吻,让他摸我的脖子和脸颊。好像我并没有打算再做别的事。
又过了一会儿,我悄悄伸手沿着他的袍子滑到他的腰上,他抖了下,伸手去抓我的手。我闪开,再去摸,他叹气,抬头微喘的说:“……宝贝,现在仍是白天。”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奇怪。我觉得我们两人的角色好像颠倒了。
我点头,去舔他的嘴角,他抱着我,仍然表现的心不在焉,看着柜子上的钟表说:“我们真的不下去吗?我想爸爸和妈妈他们要等急了。”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伸手隔着薄薄的丝绸袍子摸他腰下三寸处的地方。
他微侧身避开,额头已经见汗,僵硬道:“……贝比,我真的认为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茫然看他,手仍然摸他的那里。他的脸开始发黑,握住我的手,我两只手都被他握住后,抬起膝盖去蹭他那里。
他跳下床,就像床上有只老虎,我跳下去趴到他背上,他长长出了口气,说:“……好吧,我体会到你的决心了。”
就这样我挂在他背上,他走过去锁上门再回来倒在床上,我见他就这样直接向床上倒,那还不压死我了?吓得立刻松开手,他笑着抓住我的胳膊歪倒在床上,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又翻身抱住我压上来。
我们两个眼对眼看了会儿,他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一边带着笑凑近我,轻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就想再尝试一次。”他看起来有些不安,“上次感觉到底怎么样?”
我捧着他的脸想了想,在他越来越不安,几乎想要再从我身上起来时才说:“其实,我不怎么记得了。”
这可是实话,那天的事我好像选择性遗忘了。中间的感觉啊沮丧啊难受啊什么的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最后记得的就是他陪着我去浴室洗澡,然后我们在床上躺了一天,连晚餐都是他去端到床上来吃的,晚餐后我趴在他怀里接着睡着了,朦胧中只感觉到他好像一直在徐徐摸着我的背脊,像哄孩子似的,我都想告诉他其实我早就不紧张了,安心睡吧。
他听到我的话后表情有些奇怪,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失落。我凑上去亲他,他心不在焉的回应,我又伸手去摸他的下面,他握着我的手古怪的看着我,问道:“……你不害怕了?”
我微笑:“不怕。”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其实我是觉得它看起来太脆弱了。”
他的脸色又变古怪了,一脸哭笑不得。我凑上去继续亲他,一边解释着:“其实吧,以前我在小说中看到关于男人那里的描述时,对它的印象有了一定的偏差。”
他听到这里,一怔,然后喷笑出来,捂着嘴半坐起来古怪的看着我:“……你看小说里说的?”他皱眉,一脸回忆样,“……那个,疯马?”
这下轮到我不解了。疯马?什么意思?
他大笑起来,搂着我笑得喘不上来气,说:“这、这个我必须要承认,我没有马那么厉害!”话没说完就捂着肚子歪倒在床上笑个不停。
他看的是什么?我见他笑成这样,气氛都被他笑散了。我推他,捶他,抓着他摇晃,他仍在笑,眼泪都出来了。我无奈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马。”他看的是什么书?怎么会把男人那里形容为疯马?还是说在英国,男人的性|能力以可以与种马相较而为荣?
他还在笑,听我说他不是马之后笑得更厉害了,我凑过去无辜道:“我看的书中一般形容为钢铁般坚硬啦,熔岩般炙热啦,手臂般粗细啦,像蛇一样灵活啦。”现在想一想,这几种东西合|体后应该是异形。我还记得一种形容是电动马达,不过考虑到巫师不知道什么是电动马达,我就不说了。
他笑整张脸都涨红了,像只虾弓在床上,我上下其手的揉他的腰眼和腋下,痒得他在床上翻腾,扭来扭去躲我的手,让他笑得浑身无力,最后他抓住我的手喘气道:“……好了,好了,别玩了。”
我点点头,手猛得又从他手中抽出来向他腋下伸去,他笑着尖叫一声向后一弹,两只手一起过来抓住我的手,我躲,他扑上来抓,我们在床上打滚。
他扑上来后我立刻投降求饶,他反过来搔我的痒,将我压在他身下两只手上下乱动,我尖笑翻滚求饶,等我笑得浑身没有一把力气之后,抬眼看,他看着我的目光让我几乎想把全世界的美好都捧到他面前。
他靠过来,我迎上去,自然而然的亲吻,拥抱,解开彼此的衣服,赤|裸相对,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顺利,我本来的确是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准备上场的,谁知这一次从解开衣服开始事情就超出了我的控制,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他的亲吻,我的回应,架起腿,他进来,抽|动,我刚开始有点小紧张,他的两只大手开始在我胸前背后来回抚摸,细碎的吻一刻不停的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
我觉得这一次我们配合的相当好,虽然我仍然没有那啥啥,不过在结束时,我全身充满像被太阳彻底晒透的懒洋洋的舒畅感。
他微喘着抬头问我:“这次,感觉好不好?”
我抱住他不回答,只是轻轻吻着他的嘴角,在他张开嘴里伸舌进去细细的缓慢的缠着他的舌头吸吮。
这个回答比我上回夸张的一看就是假的夸奖要好得多,最少我立刻感觉他全身放松不紧张了,还小小舒了口气。
我们拥抱着躺在床上,过了十几分钟后,他翻身上来又来一次,这次我更放松自然了,捏着他的小||乳||头逗他。他一边涨红了脸恶狠狠的瞪着我,一边仰脖子展腰的徐徐挺动。
对我来说,享受他的快乐比我自己得到快乐感觉更好。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布满汗水的劲瘦身体以一种带有缓慢韵律感的方式动着,我甚至觉得他腰上的肌肉在吸气抽|动时比什么都好看。不由得伸手去拧他腰后的一块肉。
他猛然倒抽一口气!嘶哑的叫着连动几下停下来,我后知后觉的看着他伏在我身上大喘气,伸手搭在他肩上,他抬头,凶恶的瞪着我。
我笑嘻嘻的伸手抱住他,他瞪了我一眼后吻上来。
缓慢的,气喘吁吁的吻。没有丝毫的急迫或激动,我们都像努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对方更多的时间准备一样,慢慢的进行着这件事。
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身旁有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却不觉得难受别扭,我努力靠近他,从头到尾与他紧密贴合,几乎希望全身的皮肤都跟他贴在一起。
他一边喘气一边拉起被子裹住我们两个,两条大长腿夹着我的腿,手臂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我看着他在光下有些透明的睫毛发笑,他的额头鬓角一层汗,蓝眼睛像被水浸过似的。
他时不时的给我一个吻,直到我在他的怀里睡着。
朦胧间,我感觉他的体重渐渐压过来,没有再提着劲半支着,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缓,他在我身旁睡着了。
我觉得自己得到了他,满足的沉入黑甜乡中。
今天是七月十五,从早上起床看到窗外透进来的惨白的晨光时,我就觉得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
起床时德拉科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相信他在离开房间前一定有给我一个亲吻。他很喜欢用亲吻来告诉我,他对我的爱。
我躺在床上对着另一边空荡荡的枕头发了会儿呆才坐起来,小精灵托托啪的一声出现在床边对着我道早安,它给花瓶换上新的鲜花,给我送来浓香的奶茶,体贴的问我:“小夫人要在床上吃早餐吗?少爷交待为您准备白粥和东方的小菜,托托还准备了小笼包子,您想来点吗?”
“谢谢托托。”我放下茶杯,“我想到楼下吃早餐。”
托托鞠了个躬才离开,我到浴室去,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我脱下睡衣把自己浸在热烫的水里,长出一口气,觉得比睡觉前更疲惫。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好像有两三个月了吧。
似乎是从我曾经躲在中国城得到的灵感,在我住进马尔福城堡不久后,餐桌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两个中国菜,比起千篇一律的西餐,地道的中国菜当然更合我的口味。托托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手地道的中国菜手艺,它做的三黄鸡比我曾经在家乡吃过的更地道,酱汁调的我几乎以为它曾到中国去学过艺。但对马尔福家的另外三个人来说,中国菜偶尔一吃还可以,天天吃他们就有些受不了,觉得太油腻,味道太重。
德拉科曾经试过陪我吃,坚持了一年后无奈败退。结果餐桌上常常出现一边摆着红烧肉酱排骨,一边是牛排小羊排的古怪景象。
马尔福家并不像我曾经担心的那样维护所谓的巫师正统,他们的神经比我想像的更坚强,对我的包容也比我想像的要大。
可即使是这样,我仍然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不安。
跟德拉科结婚几年后,摆在我面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没有怀孕。虽然从年龄上来说,我现在才刚二十几岁,并不算晚,而马尔福家没有一个人催促我这件事,我却开始被压力笼罩。
我曾经偷偷去问妈妈,然后妈妈带我去看医生,医生却说我最好先放松心情,不要着急。
“你很健康,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小宝宝了。”那个温柔的女医生这样告诉我。
本来我还在想,说不定是那个什么免疫的问题,我无法生孩子,可是经过检查没有这个问题。
得知我去看了普通人的医生后,纳西莎一边叹着气对我说:“贝比,你完全不用这么着急,我嫁给卢修斯后也花了很长时间才生下德拉科。”
这我倒是不知道。
她为我找来了马尔福的家庭医生,那个像圣诞老人一样的老巫师呵呵笑着用魔杖对我做了几个检查然后说:“你非常健康,孩子,不用太担心。”
我就问为什么在没有避孕的情况下我会没有怀孕呢?我跟德拉科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老巫师这样告诉我:“小孩子是神的恩赐,当他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时,他就会出现。”
纳西莎听到老巫师的话后,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我。我却只想叹气,果然,我还是比较相信普通人更科学的见解。
我把这一切归咎于我太紧张,过于急迫的心情反而起了不好的作用。我决定放松。
我不再参加那让我头痛的社交聚会,不再去应酬那些夫人或小姐,跟她们聊那些言不由衷的话。起初我这样做时只是悄悄逃避,后来德拉科发觉了这件事,他去跟纳西莎聊了聊,纳西莎就立刻将我完全保护了起来,我反而感觉抱歉,纳西莎一边苦笑一边对我无奈的说:“贝比,我们是一家人。你完全不必跟我客气。”她摸着我的头发认真的看着我说:“你是一个好姑娘,你让德拉科幸福,我很感激你。”她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就连卢修斯也开始送我礼物,有时是一束花,有时是一盒巧克力,他开始摆出慈父的面孔我反而不习惯,以为又是一次伪装。可是这一次出乎意料的久,几年过去,他到现在仍是这副样子,偶尔会拍着我的头说:“贝比,你只是一个孩子。偶尔也可以在我面前做个孩子的。”
可是对我来说,把纳西莎和卢修斯当成真正的父母一样去撒娇真的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
在这个家里我唯一能够敞开心怀的只有德拉科,但关于孩子的事,我反而最不愿意跟他说。
从浴室出来换上衣服我到楼下餐厅去,纳西莎已经吃过到庭院去照顾她的花园了,卢修斯和德拉科都出去了。
我吃完早餐,坐在客厅里发了会呆后决定出去走一走。托托很紧张的问我:“小夫人,你不回来吃午餐了吗?”
我看了眼钟表,已经快十一点了,现在出门是一定会在外面吃午餐的。我说:“是的,我会在外面逛一天的街,别为我担心。”
把托托担忧的眼神关上门里,我走下台阶坐上车来到街上。
无所谓到底去哪里逛,随便乱走。在街边买了大杯的饮料,冰块都化完了,饮料都变温了还没喝完。扔进垃圾筒后又去买了夹肉三明治,看着很大很实在的一大块,咬了两口又没意思了,拿着走了半条街看到一只没戴项圈的狗,试着给它,小家伙一口叼着跑了。幸好里面没放蕃茄酱也没放芥末酱,不然它一定不肯吃。
继续走,像一朵游魂,脑袋和整个人都好像是空的。在路两旁的商店里转来转去,进去了又出来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些什么。坐在街边长椅上,可是坐下又不安起来,最后再站起来走。
这么无趣的逛街其实我可以回家的,可是想到要回到城堡就觉得还不如在外面呆着。德拉科要到下午才会回家。掏出兜里的双面镜却不知道能联络谁,金妮跟扎比尼在国外,找爸爸妈妈吧他们一定会担心,我可不认为我这副样子能瞒得过他们。
虽然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对劲。
一定是闲的。我在心底谴责自己。以前没钱又忙的时候天天累得站在公交车上都能睡着,无聊这种事像外星人一样只是传说中的东西。
时间从一点到两点到三点,我搭着公交车四处转,反正不管转到哪里,只要我想回家就可以把马尔福家的车叫过来,不存在迷路这种事。
当公交车因为一个红灯停下来时,我不知怎么看到路边的一间首饰店,不大,看起来并不起眼。一对普通男女正相携着从店里出来,我想他们是一对正准备结婚的爱人。
那店里卖的是钻石。
我下了车走进店里,扑面而来的冷气让我打了个寒战,人倒是清醒了点。店员很友好的站在远处对我微笑,倒是不靠过来。她要是过来,只怕我就出去了。
我坐到柜台前的高脚椅上,看着柜台中摆放着的一排排黄豆绿豆大小的钻石,有戒指也有项链坠,后面标着价格。
我下意识的摸到脖子上,那里戴着一条钻石项链,是我成年时妈妈买给我的礼物。小小的一个坠子价值不菲。
我并不迷恋钻石,但刚才的那对恋人走出这间并不起眼的店时,让我想起了以前。
那时我刚上大学,在休息的时间里跟同学一起热火朝天的打工,美其名曰勤工俭学,好像这是一种美德的回归。其实远没有那么美好,我就是奔着赚钱去的。
在这样的大夏天,晒得像个黑皮猴子似的,汗流浃背,手中拿着一大摞的传单站在路口往路过的自行车的车篓里塞。
这个有讲究,看着那面目凶恶的,面露疲惫的,或者一看就是个爱找茬的人的绝对不能放进去,学生或者一看就是年轻人的是最好的选择,在绿灯亮起前赶快投进去,要快要准,这样他们急着走反而不会发觉,广告投放的成功率才大,至于他们看不看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个累,有时干个三四天,一星期才能拿到上一次的钱,说是日结,其实多数让那些组织我们的头头占了便宜,比起让头头借走手机再没还的,我想我的运气还不错,除了那三百块的压金没有让人占便宜。
那时也是这个时间,正好是生日当天,我却站在路边发广告,觉得自己无比的悲惨,十分应该得到同情和怜悯,最好来个什么同情心丰富的人拯救我,我一定会没有任何骨气的让别人拯救!
后来想起,那都是无病呻吟。真正苦的时候是叫不出苦来的,还能有闲心抱怨兼胡思乱想,证明还不到苦的时候。
发广告的地方有一个买钻石的店,就在路口,想必生意还不错。门口招牌头顶上有一个醒目的滚动板,上面的红色大字极具煽动性的说着特价时间,回报大家,情侣对戒现在只要2999元!一照片在旁边是一对钻石对戒,上面红字标出2999的价格。
钻戒能这么便宜也真难得了,不过真假实在难说了。我一边想,一边看到一对情人争吵着从店里出来。女的要买,觉得不到三千块能买对戒实在不算贵。男的认为不到三千块肯定不是真的,至少不是好的,与其花这个钱不如干点别的。
女的叫喊,声音哽咽眼眼眶发红:“三千块你都舍不得还说什么要买真的、好的?你买得起吗?”
男的涨红脸不吭声。
女的掉泪了:“一辈子就这一回!我嫁你连个戒指都没有!我嫁什么啊!!”
两人争吵着走了。我旁边的同学说:“那男的也太扣了吧?要结婚了连个钻戒都舍不得买?”
我也这样觉得。都要嫁了,难道连个钻戒都没有吗?其实只是想要一个安心,明知是贵的,没用的东西,甚至是商家的炒作,可还是想要。要的就是这份珍惜和宠爱。男人如果肯买,好像他就会宠爱自己一辈子似的。
掏出双面镜走到一旁,德拉科好像正在一个聚会上,我问他现在忙吗?什么时候结束?晚餐回家吃吗?最后问他:
“你能现在过来吗?”
他答应了,我又觉得这个要求很没必要,要他来干什么呢?又不是小孩子玩这种你不来就是不重视我的游戏。
“你不用来了,我很快回家了。到家见吧。”
他却说就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很快就到。
我回到柜台前坐下,隔着玻璃看下面的钻戒。在那一天,我的生日当天,我有了这样一个愿望:在未来,我想有一个会眨都不眨眼就给我买下钻戒的男人。
但不等这个愿望实现,我就闭上了眼睛。在二十二岁的那年初冬。
店员靠过来,似乎看我在这里坐得较久,认为我有购买的希望?她微笑着问我:“要拿出来给您试试吗?这些都很漂亮。”
我看着戒指说:“……好,拿出来我看看吧。”
当时那个愿望之后,我也觉得要是找不到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办?我对自己说,如果没有人给我买,那么我会给自己买。我会对自己好的。
今天是七月十五。
我上一辈子的生日。如果按今天算,那么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德拉科走进来时,真有种一颗发光的星星落进店里的感觉,店里的两个店员的脸都发亮了,一齐迎上去。
他向我走来,我仍坐在椅上,他揽过来在我脸颊上一吻,然后才说:“宝贝,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回给他一个吻:“还不错,你呢?”
他让我吻他,然后用脸颊贴着我的轻轻磨蹭,一边潦草的说:“那没什么重要的,你喜欢这个?没带钱吗?”
他的手指在柜台上划过,对店员说:“都拿出来。”
一位店员送来两杯咖啡,一杯特地放在我面前,是加了奶油的摩卡。刚才我在这里坐上快半小时都没一杯水,他一来就有咖啡喝。
店员请我们到沙发上去做,然后捧着咖啡送我们过去。另一个店员早就把一排排的戒指拿出来摆在沙发前的小几上,还拿出图册来说有一些精品没摆出来,如果我们想要她们可以立刻调货过来。
德拉科拉着我的手把戒指一个个试过来,我靠在他身上懒懒的不想动,最后他干脆把我抱到怀里一个个试,店外的天渐渐暗下来,华灯初上,路上行人匆匆而过。
我问:“我们回家吃饭吗?”
他看了眼钟表,蹭着我的脸说:“不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