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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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作者:肉书屋

    ,敢作敢为!

    楚云安明显没像他这样想,看诸葛翎过去扶楚轻狂坐下,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锋利的光,手指不觉在扶手上捏了一下,实铜铸的扶手就留下了两个深深的指印。

    他站起来,冷声说:“我要在京城呆一段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回来找我,嗯?”

    楚轻狂挣扎着站起来:“狂儿知道了!”

    楚云安盯了楚轻狂一眼,对吕峥使了个眼色就转身走到了后殿,吕峥跟了进去。

    诸葛翎赶紧掏出怀中早准备好的伤药一股脑地往楚轻狂背上倒,边倒边轻声嗔道:“你这小子为什么那么犟,明明只要说几句好话就可以免了这责打,为什么不说啊?你现在的身份和当年不一样,大哥不是一定要打你的!”

    伤药倒在伤口上,本来没知觉的伤顿时似要燃烧起来,楚轻狂的冷汗哗地就流了下来,他张口呼呼,却没叫出一声,半响缓过气来,才笑道:“有所失,就有所得,六叔你不懂的!”

    很愤怒

    “有所失,就有所得,六叔你不懂的!”

    楚轻狂的话让诸葛翎怔了怔,叹了口气,拿布条给他裹了伤,将长袍递给他,问道:“今晚住这了吧?”

    楚轻狂往身上套长袍,手一动拉扯得背上的血又流了出来,痛得钻心裂肺,他却面无异色地说:“我还是回去吧,有些事明日一早就要处理,跑来跑去累!”

    “嗯,回去好好想想,你义父要的就是你一句软话!再说水佩那丫头对你一往情深,又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以前是不能站起来不好勉强你!现在都治好了,一天天地恢复呢!我们来时她的脸色都红润了,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也……”

    “六叔……我不是为了这个!”楚轻狂打断了他,扶着扶手站了起来,苦涩地说:“我真是把水佩当妹妹,我不想娶她是为她好,我……”

    “行了行了,先回去歇着吧!”

    他这话诸葛翎不爱听,就认为是楚轻狂的推脱之言,不高兴地扶他到门口,拉开了大门才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在哪吗?人啊就是有感情的,不管自己落魄还是富贵,别人有恩情于你记得报答就是人的根本!畜生呢就不一定了,连自己的同类都要伤害,无情无义……哎,你自己去想吧!”

    他刚要关门,吕峥匆匆走出来,叫道:“等一下。”

    楚轻狂和诸葛翎就看着吕峥走了过来,他手上拿了一颗丹药,递给楚轻狂说:“你义父给的治伤良药,你现在把它吃了吧!”

    说着就塞到楚轻狂手中,盯着他,似乎不吃下不准走一般。

    楚轻狂愣了愣,看看诸葛翎,诸葛翎笑道:“吃吧,我就说你义父舍不得打你,都是你自己犟着不肯说软话,现在看到了吧!看你被打成这样,做义父的哪有不心痛的道理!”

    吕峥蹙眉,瞪了诸葛翎一眼:“就你话多!小九,快吃了回去睡吧!我们也要休息了,赶了一天的路累死了!”

    楚轻狂举起药,药乌黑一团,隐隐有股腥气,看看吕峥,再看看诸葛翎,他苦涩地笑笑,张口吞了下去。

    吕峥满意地一笑,说:“只要你听话,你师父还是喜欢你的!我们来时他已经叫人给你建大宅子,等我们回去,就给你和水佩成亲!”

    楚轻狂挥了挥手:“我走了!”

    他扶着墙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出来爬出俞家大院的井口就跌跌撞撞地奔向了大院外的树林中。

    黑暗冰冷的树林中他双手扣自己的喉咙,吐了半天连汁液都吐出来了也没把那药丸吐出来,药丸已经融进了胃液中。

    他疲惫地抹了抹因为吐弄出来的泪水,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躺在雪地上,他无神地看着漆黑的夜空,心就绝望地痛成了一团!

    什么都是假的!

    所谓的亲情,曾经以为的温暖都是假的!

    抛开了他的身份……他楚轻狂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他妈的不是……

    “咚……”

    轻微的第一声响动萧从容就醒了,睁看眼看见一个黑影摇摇摆摆向自己的床榻走来,她没叫,在黑暗中睁着眼,想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这是住进楚轻狂院子中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让她有些奇怪,是谁呢?

    不一会她就知道是谁了,空气中嗅到熟悉的味道,那是属于楚轻狂的!

    她的眉蹙了起来,他不是让墨鱼来说不回来了吗?这半夜三更摸进来,他是想做什么呢?

    她的手不由摸出了枕下的金针,这是她自学会金针就给自己常备的一种防身工具。点|岤刺|岤她现在已经得心应手,即使在黑暗中,她相信自己也能准确地刺在死|岤上。

    楚轻狂跪在了床榻前,伸手撩起了帘帐,他的呼吸不像往日,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有些粗重。

    萧从容觉得自己的肌肉都僵硬了,捏了金针的手全是汗,她微眯着眼睛,紧张地感觉着楚轻狂的动作。

    “容儿……”他轻轻地叫,她却不敢答应,心里绝望地大叫:“你滚出去,不要让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也没了!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再一次对人性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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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儿……”楚轻狂的声音沙哑得近乎粗糙,就像他的喉咙被打磨过一般,要不是他的味道很熟悉,萧从容会以为是别人。

    他的手指终于伸了过来,萧从容动也不敢动,感觉着他摸上了自己的脖颈,慢慢地下移,到胸口,就在她脸被憋得通红,快忍无可忍想把金针扎在他手上时,他停住了。

    萧从容感觉他拈起自己胸前佩戴着的那颗天蝎珠,低低地笑了一下:“容儿,你戴着呢?很好……很好……你别取下来,就算日后恨我,你也别取下来!就算为了你自己,你也别取……”

    萧从容装不下去了,这样的楚轻狂太失常了,那个翩翩公子,笑得一脸狡黠,洒脱不羁的男人怎么半夜三更会变得如见了月光的狼人一样,完全不像一个人!

    “轻狂……”她试着叫道,试图通过这一声叫唤换回楚轻狂的正常。

    “容儿!”楚轻狂答应着,俯身下来抱住了她,萧从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在一瞬间闻到了药味,似乎是创伤药的味道,自己受伤时用过很多,所以味道一闻就辨认出了。

    “你受伤了?”她疑惑地叫道:“发生了什么事?”

    “嘘……轻声!”楚轻狂有些无赖地偏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小声说:“一点小伤,别惊动墨鱼他们!”

    “让我看看!”萧从容推他,他却抱紧了她:“别看了,已经包扎过了,你让我抱一抱,我就去睡觉!”

    “干嘛?又不是伤得很重还一副无赖相!”

    萧从容无奈地冲黑暗的帐顶翻白眼,却不敢挣扎,隔壁几个房间睡着墨鱼、巧燕,惊动他们过来看见楚轻狂和她在黑暗中睡一个床上,她还要不要活?

    “伤了一点也是伤!小时候我娘亲都是抱抱呼呼的,所以也要你抱抱!”

    楚轻狂的话虽然是无赖的,语气里却夹了无法掩饰的伤感,就是这伤感让萧从容心一动,不再挤兑他,从某一方面说,楚轻狂和她一样都是不幸的人!

    “容儿,你好香!”楚轻狂的鼻子靠在她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冒出一句:“好想咬一口,尝尝你的肉是不是也是香的!”

    “你敢!”萧从容将金针放了回去,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低骂道:“抱够了就回去睡吧!再敢占我便宜,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容儿好凶!”楚轻狂不放手,头还在她怀中蹭了蹭,无赖道:“怎么会抱够呢,抱一辈子也抱不够!”

    萧从容要吐血了,午夜狼人变身色狼了?

    下手拧得就重了点,楚轻狂低吸气,倒是放开了她,低声说:“好了好了,不扰你睡觉了,你好好睡吧!我走了!”

    他细心地帮她整理好被褥,拉好床帐,才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习惯了黑暗,萧从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隐隐觉得楚轻狂走路的姿势似乎很艰难,似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他真的是受了一点“轻伤”吗?

    她有心起来查问,又怕自己行动不便惊动众人,楚轻狂明摆着不想让人知道,她一查闹大了会不会对楚轻狂不利啊!

    想着只好睡在床上,却辗转反侧,一夜无眠,脑子里全是楚轻狂……

    折腾到天亮,巧燕还没来她就先起来了。杵了拐杖去楚轻狂房中,床铺叠得好好的,明显没人睡过,再去听雨楼,遇到花君子下来,她问:“轻狂在楼上吗?”

    花君子一脸奇怪:“墨鱼昨天不是说他有事不回来了吗?你忘记了?”

    萧从容没辩解,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刚进门,看见巧燕在整理她的床铺,她赫然看见床边有一大块干了的血迹……

    巧燕回头,见她盯着血迹,就笑道:“没关系啊,来月事很正常的,回头我给你换个干净的,这个拿去洗洗就好了……”

    萧从容不知道该不该辩解,她根本就没来月事,这血迹昨晚睡下时还没有,只可能是楚轻狂留下的,血都印到了床上,他还敢说他只受了一点点小伤?

    萧从容突然很愤怒,为楚轻狂的隐瞒……

    意外来客

    楚轻狂真的“有事”了,一连三天没有出现了,眼看后天就是祭奠的日子,他还没出现,萧从容忍不住的心急。

    她倒不是担心楚轻狂不送她出去,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她觉得楚轻狂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她担心的是他的伤,这样躲着不见,肯定是伤得很重,怕她追问吧!

    墨鱼和花君子也不来了,让萧从容想抓狂,还说逮到他们可以逼着他们问出楚轻狂的下落来,这样人也见不到,找谁去问啊!

    巧燕是一问三不知,平日连花君子他们去哪都不知道,哪能知道楚轻狂在什么地方呢!

    所以萧从容一边心急,一边也无可奈何,只能做好准备去参加祭奠。

    这点要夸下古代的医术了,虽然没有现代的发达,可是也有其独特的一点,那就是用毒。

    楚轻狂给她找来的医书中不乏用毒的例子,萧从容闲时也研究过。作为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她觉得毒和金针用好了就是一种最好的自我保护手段。

    和楚轻狂一提,他挺赞成的,她需要的药材都大方地提供给她,有时还和她讨论怎么用毒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她才初入门,高深的用毒还不会,只能做些简单的麻醉药剂,虽然简单,紧急时候也够了。

    这次去参加祭奠,萧从容决定不做轮椅了,虽然楚轻狂做的轮椅比五皇子做的轻巧的多,可还是不够灵巧,萧从容觉得拐杖更能让自己灵活运用。

    这拐杖已经不是萧从容才来时楚轻狂为她做的那一副,这是萧从容跟着楚轻狂习武后,设计出来的。

    拐杖上面有很多机关,杖头可以放下几百颗细小的金针,可以当暗器使用。分开放在拐杖两边,一边是浸了麻醉剂的,另一边只有几十颗,浸的是楚轻狂替她弄来的蛇毒,据说毒性剧烈,入血三个时辰找不到解药就一命呜呼。

    楚轻狂说是让她防身,她却想,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用这种金针的,因为楚轻狂只有蛇毒,没有解药,她不想无辜害人命。

    杖头有机关,杖尖也是一样的,有个机关可以伸缩,一边弹出来的是一个微型的爪子,连了根特殊材料做成的绳子,抛出去就可以挂在墙上或者树上,这是萧从容根据前世做特警训练攀墙用的猫爪设计的。

    楚轻狂他们也有,只是要人抛,她自己离了拐杖都站不稳,怎么抛,只能用种借弹力射上去的。

    这个做了好多次才成功,还是因为楚轻狂找的工匠是什么天机门的大师,否则一般的工匠根本做不出这种效果。

    另一边就简单了点,是把可以缩进去的短剑,配合了拐杖的长度,还可以做刺刀用。原则上楚轻狂是不希望她能用到的,说需要这样搏杀,还要他干嘛!

    自信满满,似乎她的安全全包在他身上了。萧从容对此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前世就习惯了独立,现在也不会真的将自己的生命全交到一个人手上,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天气还是没太多的变化,雪一直没停地下,只是没前两天大了。

    萧从容没事就将自己看过的医书整理好,竟然厚厚的一叠,原来不知不觉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她感慨地看看四周,发现从进来到现在,屋里添了很多东西,都是楚轻狂时不时买来的,一点点堆积,竟然随处可见。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疑问再次闪过心头,却没开始那么排斥了。一天可以是假的,这么长时间了,如果说他一点都没有真心,那她也是不相信的。

    那人到底受了什么伤?她低叹,有些心烦,不想在这随处都有他影子的地方呆着,就拿上拐杖去园子里转转。

    路过上次自己要爬出去的围墙时,她忍不住又站住了,轻狂在那个园子吗?到处都是楚家的财产,他随便在哪她都找不到!

    难道他就一直要等着她去参加祭奠了,才肯出来见她吗?或者也根本不会出现,只让花君子他们来送她一下就好了!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是来这里后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不出现,让她根本无法习惯……

    轻叹了口气,转身,就怔住了,前面的树下,站了一个青衫男子,不知道何时来的,她竟然根本没发现!要知道她现在的听力比以前好不知多少倍了,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武功轻功都是一流的。

    她心下微凛,和那男子对视着。男子高大的身材,相貌威武,四十多岁的样子。长眉入鬓,又粗又黑,锋利的眼睛敏锐而深沉,就这样和萧从容相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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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从容手握紧了拐杖,看着男子,男人虽然一袭青衫,却没有寒酸的感觉,静静站在那里,却隐隐流露出一种身处高位的霸气贵气……

    他是谁?能无形之中来到楚轻狂的园子中,不惊动任何人的除了高手应该也是熟识楚轻狂的人,否则就前面的几关也过不了吧!

    她不走过去,男子也不走过来,就这样对峙着,似乎要看谁先妥协。

    萧从容蹙眉,按年龄相比,自己终是晚辈,这样如果对方是楚轻狂的长辈,不问候就太失礼了。

    想了想,她首先开口,叫道:“前辈,你怎么称呼?找我……有事吗?”

    这园子除了花君子他们几乎没人会进来,而现在他们都不在,男子见了她也不走,那么目标就是她了!

    男子眼睛里掠过一丝讶异,快得一闪就过,似乎没想到来意竟然这么快就被萧从容看穿了,沉吟了一下,他慢慢走了过来,毫不掩饰地扫过萧从容拖在地上的腿,才慢慢说:“我是楚云安,轻狂的义父和师傅,他是我从小带大的!”

    “哦,原来是楚伯父,从容失礼了!”萧从容只是颔首点了点头,心下就生起了警惕之感。刚才楚云安无礼的打量全落在了她眼中,她第一直觉就是楚云安不喜欢她!

    “从蓉……萧从蓉?名动京城的萧三小姐?原来就是你!……幸会!”楚云安脸上多出的一丝笑意与其说欣赏,倒不如说讽刺更会让萧从容容易相信。

    所以她沉默,续而又倔强地说道:“楚伯父没听错,正是我,不知道伯父找我有什么指教!”

    这话一出就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了,楚云安意外地看看她,唇角的讽刺就没掩饰了:“你倒和狂儿有点像了!”

    他没明说什么像,萧从容只能自己理解为都一样的偏执,倔强。

    这次她就真的沉默了,对长辈,又在人家屋檐下,出于礼貌,还是少说吧!免得楚轻狂难做!

    “我看你在散步,要不继续走走?”楚云安一指前面的小径,也不管萧从容同意不,抬腿就走。

    萧从容蹙了一下眉,没看到她腿脚不便吗?要谈话不会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吗?这是不是诚心想看她笑话?

    她是不喜欢示弱的人,当下就紧紧跟上,心想楚云安一个长辈,应该也不好意思为难一个晚辈吧!

    楚云安倒真没这么小气,似乎怕她跟不上,慢慢地走,负了一双手,边走边说:“上次我来时这些树都还没长大,没想到这次来都这么高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萧从容不接他的口,一来对这样绕水绕水的谈话方式不感兴趣,二来她根本不了解楚家的事,没什么发言权。

    楚云安听她不搭腔,估计也没了兴趣,直接进入话题,问道:“三小姐,听说你以前是三皇子的侧妃,是真的吗?”

    萧从容蹙眉,没想到老头一开口就是八卦,心下有些不齿,淡淡地回答:“是真的。”

    “那你知道这几天三皇子张了许多皇榜在找你的事吗?”楚云安背对着她站住了,伸手修去了树上垂下的一支枯枝。

    “我知道,正打算后天就回去呢!如果楚伯父是担心我连累你们,大可以放心,从容不是赖着不走,实是前些日子身体不好,蒙楚公子收留养伤,现在伤好了,也该走了!”

    萧从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吗,一口气说完,讽刺地挑眉,拐弯抹角不是想赶她走吗?她还没笨到看不出来老头的意思!

    楚云安半转身,有些不悦了:“你这丫头,我有说赶你走的话吗?怎么一会就说出这么多来!”

    萧从容垂眼:“那楚伯父找从容,是为什么?我腿脚不方便,不能长时间站立,请明示,从容才好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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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从没有如此下不了台的时候,楚云安眼中一瞬间掠过了一抹杀意,落到实际只是抬手又修了一支枯枝,才冷冷地说:“轻狂和水佩的事你知道多少?”

    萧从容蹙眉:“楚伯父,这问题我想不适合你和我讨论,轻狂和水佩怎么样是他的私事,他愿不愿意告诉我是他的自由!我知道不知道和你也没关系!”

    “你……”楚云安似乎无法习惯有人和他这样说话,怒意无法掩饰地暴露在眼间,骇人地刺向萧从容,怒喝道:“什么叫和你没关系?轻狂为了你抗拒回家和水佩成亲,这也叫没关系吗?”

    萧从容毫不退缩地说:“是和我没关系!楚公子喜欢谁,想和谁成亲是他的自由,别说我没权利指挥他,就是您老人家也没权利命令他。成亲是什么?就是两个人以后要一起生活,从此每天几十年都朝夕相处,他喜欢就高高兴兴过一辈子,他要不喜欢,难道你就有权利将他的生活全毁了?”

    “谬论,谁告诉你他不喜欢水佩的?谁告诉你成亲就是毁了他的生活……”

    楚云安没有萧从容嘴快,也很久没遇到敢反驳指责他的人,气得想不出有理的话来训斥她。

    萧从容则淡定地接到:“谁也没告诉我什么,我只知道轻狂他不是小孩子,他聪明着呢,什么对他好,什么他喜欢,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你既然说养了他多年,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吧!你既然比我清楚他的性格,就更应该知道这一点!”

    她看看楚云安变得铁青的脸,又加了一句:“当然,作为父母,你们是想看到轻狂和水佩成亲,不想让人破坏他们的幸福,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落难承蒙楚公子收留感恩不尽,从没想过要破坏他们!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都这样说。我本来就打算要走的,我虽然腿脚不便,但还能自力更生,从没想过要赖楚家一辈子!楚伯父不用赶,再给我一天时间,后天我就走了。”

    她就着拐杖深深鞠了个躬,说:“从容谢谢楚家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等从容有能力,定会报答的!谢谢!”

    萧从容直起身,杵着拐杖转身就走了,留下楚云安在后面脸色阴沉地看着,半响,扬起的手将枯枝一抛,击中了前面树枝上的积雪哗哗往下掉,他才冷笑着往回走。

    等他走了很远很远,一棵树后面才走出了楚轻狂,白衣如雪,依然洒脱儒雅,只是那墨发下的一张俊颜也快白得如雪。

    他看着萧从容消失的方向,摸了摸冷得生疼的鼻尖,喃喃重复了刚才萧从容的话:“成亲是什么?就是两个人以后要一起生活,从此后每天几十年都朝夕相处……”

    淡淡一笑,他有些欣慰:“容儿……你果然没让我看错你!为了你这话,纵让我负天下又如何呢!”

    第二天傍晚,楚轻狂没来,花君子来了,站在门口看看萧从容,才走了过来,还没开口萧从容就堵住了他的话,说:“让楚轻狂自己来和我说,如果他以后还想见我的话!否则你告诉他,从此后我不会再和他说一句话!也不认识他!”

    “三小姐……你不能这样……”花君子大惊,跳足道:“他要能来见你早来了,他……”

    他欲言又止,为难地看着萧从容,狠心说:“明天我会送你去,祭奠结束我去接你……”

    萧从容伸手捂住了耳朵,看也不看他,虽然知道这样的行为有些幼稚,可是真的很生气!

    受伤了也不说一声,要走了也不说一声,还说喜欢她,其实根本不在乎吧!

    她将这种固执归属于只是想临走前看看他,想和他说声谢谢照顾……世事万变,她不知道出去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见到他,难道就见一面,也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吗?

    心中有些戚戚,就像一直被人宠爱着的小狗,突然之间被主人遗弃了,虽然未必对这‘主人’多有感情,那种依赖还是有一点点的!

    花君子无奈地停住嘴,站着看了她半天,看她还是那个姿势,只好无奈地转身走了。

    萧从容心烦地放下手,突然恨极了楚轻狂,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如果不好,她走也走得轻松。

    到掌灯时,楚轻狂也没来,萧从容摊了一本书坐在坑上,半天也看不进去,心烦地闭了眼,试图练习内功心法平息自己的浮躁。

    吞吐了半天,感觉平静了,慢慢睁眼,入目一片白色,楚轻狂依靠在门上抱手看着她。

    俊颜依旧,美眸有神,就连那唇边微扬的弧度也似乎没什么变化,神采奕奕的,哪里找一个受伤病人的样子。

    萧从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瞪着他,不知道该为自己这些天的担心讨一个公道,还是让他立刻消失在眼前,从此再也不见他……早知道他是个狡黠如狐的男人,她为什么还被他骗呢?

    “听花君子说你很想我?想到不见到我就不愿走?呵呵,那我这几天躲着你还是有收获的,总算让容儿觉得我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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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轻狂没动,靠着门嬉皮笑脸地抛媚眼,刚才那翩翩公子的形象全毁了,像极了街上调戏妇女的纨绔子弟。

    萧从容的答复是直接将手边的书扔了过去,森冷地说:“你去死……看我想不想你!”

    “容儿好无情,这么对待我一个受伤人士,我好伤心啊!”

    楚轻狂伸手接住了书,,扫了一眼,瞪大了眼:“容儿,你好浪费,这可是我花了好多银子买的,孤本啊!怎么可以随便拿来打人呢,要是损坏了怎么办?”

    “过来,伤在哪里,自己说,如果说谎,以后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萧从容板着脸说。

    “啊……原来你是担心我啊,早说啊!”楚轻狂笑着关了门,走过来,边说边解着长衫的腰带。

    萧从容瞪他:“你做什么?”

    “容儿不是要看吗?我脱衣服给你看呢!”

    楚轻狂笑眯眯地说着故意凑了过来:“容儿等下再给抱抱呼呼!我就不痛了!”

    萧从容一掌拍过去,楚轻狂让开了,手从腰带上放开,掳了一边长袖叫道:“我受了伤,你不能打我啊!”

    萧从容看见他手臂上裹了厚厚的布条,一股药味随着他衣袖的翻起冲鼻而来,她一怔,收回了掌势,瞪着楚轻狂蹙眉道:“谁伤了你?发生了什么事?”

    楚轻狂的武功很高,那天一人独挫武铭元的众多手下时就知道了,在京城,他的势力有多大萧从容不清楚,但能让他亲自动手并受伤的肯定没几个,所以不能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而已,没什么大事!”

    楚轻狂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说:“不听话啊!我不是为你安排明天去祭奠的事走不开吗?非逼着花君子让我来,要是误了你的事,你又要生气了!”

    “我哪有那么小气,是你自己不说清楚……”

    害我担心……这话她咽了下去,白了楚轻狂一眼,见他除了手没什么大碍就放下了心,问道:“这几天你都做什么去了?”

    “我为保证你的安全奔波啊!每天累得都没睡几个时辰,你看看我脸色是不是很差,也不表示一下心痛!”

    楚轻狂有些委屈地凑近她,萧从容看了看,还真有点点憔悴的感觉,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她又白了他一眼,冷笑:“是很差,楚少爷这么为我奔波,要我怎么感激你心痛你呢?”

    “抱一下就好!”楚轻狂伸手,不管不顾就将她一把拥进怀中。

    萧从容抬手,直接在他包扎着的手上重重一拧,楚轻狂顿时就惨叫着放开她,跳脚道:“容儿你谋害亲夫,欺负伤残病人!”

    “是吗?”萧从容看着他笑得阴森,亮出手上的金针,龇牙咧嘴地说:“我刚才在研究怎么把人扎哑,正想找个人试试,我不介意你继续乱说,等下给我扎了看有没有效果就行!”

    楚轻狂立刻站远了些,嬉笑:“这个不能乱试,万一以后真不能说话了,你对着一个哑巴相公不难受吗?”

    “继续……”萧从容转着金针笑得那个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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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从容笑面如花,又带了一点点邪气,让楚轻狂一时看得有些失神。

    真的很想上前好好抱抱她,他不会以为他真的这样做,萧从容就真的下得了狠心把金针扎在他身上。

    他只是无法忍受抱住她却什么都不能做的痛苦……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别做这样的事了!

    看看天色,收敛了笑,重新坐下,说:“明天的祭奠是在天坛,文武百官都会去,我接到消息,说边关的洪将军也赶回京城来参加祭奠了,他是你爷爷亲自带出来的将才,有他在,你的安全绝对没问题!”

    “嗯,我相信,这世上总不可能人人是坏人,也会有好人的!”这是萧从容真心的感慨。

    “我唯一担心的是不知道武铭元会用什么借口把你留下!”

    楚轻狂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不无焦虑地说:“他这么急着找你其实也是想找出我,我斩断他的手,让他失了颜面,这比杀了他还让他痛恨,所以他真正的目标是我!我怕你落在他手中,不是担心我暴露,而是怕他又想出什么花招折磨你!”

    “你别担心,我会见机行事的,当了那么多人前,他绝对不敢乱来的!”

    萧从容拍拍他的手说:“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保护自己!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楚轻狂勉强一笑,只是说了一句:“如果可以,我愿意亲自陪你去!”

    萧从容就笑:“那好啊,我隆重向大家介绍救我收留我的大英雄!”

    “我是说真的!”楚轻狂郁闷地揉了揉她的头,将她抱进了怀中,声音有些低沉了:“如果实在危急,你可以让二皇子帮你,他和五皇子相比,成熟稳重,也有一定的实力。武铭元没坐上太子之位前决不会和他翻脸的,他如果要带你走,武铭元也不会撕破脸地阻拦。”

    “嗯,好。”萧从容听着,想起武铭元那张酷似徐正的脸,并没有楚轻狂那般自信。

    她转念一想,想起那日选妃看见的那个病号似的四皇子,她心一动,问道:“不是还有个四皇子吗?他怎么样?”

    “四皇子?”楚轻狂的声音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想起他?”

    萧从容耸耸肩:“就觉得他活不长似的,随口问问,在武家他有没有地位啊?”

    楚轻狂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是最奇特的存在,等以后和你解释了!如果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向他求助,他帮你的可能也是有的,毕竟你是萧家人,帮你能博得萧家旧部的好感!”

    “嗯……”萧从容乖巧地点头,计划没有变化快,楚轻狂只能让她熟悉大概,到时是什么只能自己见机行事了!

    “自己小心!”楚轻狂将她紧紧压在怀中,抱了一会才放开她,微笑道:“完了这事,我就带你到处阅历去,我们去你喜欢的天竺,去看你向往的大海……只有我和你……朝夕相处……”

    朝夕相处?楚轻狂离开了半天,萧从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和楚云安说成亲的定义时说的词语吗?

    楚轻狂当时也在吗?

    他是用这词语变相的求婚吗?

    五皇子武铭昊一大早起来,就有点心神不宁,看看天气,雪还没停的意思。

    侍妾给他换上朝服,手紧了点被他生气地一把就推开了,吓得那侍妾战战兢兢地赶紧出去通知其他人,武铭昊起床了。

    武铭昊自己扣着朝服的莽带走出来,看到了副将施琅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外候着。

    武铭昊扫了他一眼,蹙眉问道:“三小姐有消息吗?”

    施琅禀道:“还没!三殿下那边没消息,洪将军那边也派人打探了,也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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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铭昊看着雪花飞飞,眼里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有些艰难地问道:“施琅,你说三小姐会不会……死了?”

    施琅小心看看他的脸色,有些为难地说:“这不好说!三小姐伤得那么重……又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还活着,我们这么大范围地找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吧!”

    “你觉得她是死了?”武铭昊忍不住握紧了拳,痛苦地叫道:“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她被抓到了天牢,还相信母后的话,说会保证她的安全……原来都是骗我的……他们都骗我!把我骗出去,才会害得蓉蓉生死不知……我怎么就那么傻,一次次地被骗……”

    施琅汗滴,这话涉及到皇后皇上,武铭昊说说没事,他一接口,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教唆五皇子逆反啊!

    小心地看看四周,其他士兵更是齐齐低了头,唯恐不小心落个教唆犯上的罪名。

    武铭昊猛地抽出剑,冲园子里的树就乱砍一气,边砍边骂:“我为什么要生在皇家?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保护,我算什么皇子?我根本就没用……我没用……”

    几棵树被他砍得惨不忍睹,枯枝和树上掉下来的雪花飞得到处都是,施琅任他砍了一会,估计气也撒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劝道:“五殿下,你先别急!未将刚才想了,三小姐没有消息不一定就是死了!今天是萧家的祭奠之日,事前三殿下不是张了许多皇榜寻找她吗?末将想三小姐是不是离京城太远,一时赶不到,我们才没有她的消息!”

    武铭昊怒瞪他:“她腿脚不便,她能走多远?你别安慰我了!”

    施琅说:“不是安慰殿下,未将想,三小姐要是活着,她一定会来参加萧家的祭奠,这可是皇上为萧家拨乱反正的大典,她作为萧家最后一点血脉,又是最疼爱她的老侯爷用免死金牌换下的……不来岂不是对不起老侯爷?三小姐那么血性,又怎会不来呢?”

    武铭昊点头:“对,蓉蓉如果活着,一定会来参加祭奠的!她不会让萧家人走得孤单遗憾……走,备马,我们去天坛!”

    武铭昊带着士兵出了五王府,向天坛而行,出了南门,遇到了一队也是去天坛的军队,为首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铠甲,头盔下的脸黝黑布满了风霜,浓眉有些花白,下面的眼睛却炯炯有神,扫过来,严厉中带着的寒意就让人心一抖,先怯了三分。

    “洪……洪姨丈,小侄有礼了!”

    武铭昊冲他抱拳行礼,不敢称本王,武二帝的妹妹平成公主是他小姨,嫁给了洪将军,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敢在洪坤面前托大。

    洪坤蹙眉,看他穿了朝服,明显是王爷的……他离京太久,已经不记得武铭昊了,偏头,后面一个官员紧跑两步,低声说:“将军,他是五皇子殿下!”

    洪坤哦了一声,转头冲武铭昊拱了拱手,也没什么尴尬地直说:“五殿下有礼了,老夫离京多年,不记得殿下了,勿怪!”

    “没事,没事!”武铭昊慌忙摇手,洪坤,老侯爷,萧将军都是他崇拜的将才,如果不是身份所袢,他愿意去做他们的马夫,也好亲近偶像学一身本事。

    现在空顶了一个王爷皇子的身份,让人家一看就怕麻烦地退避三尺,没有朋友不说,有几人会真正无嫌隙地亲近他啊!

    勒了马,也不知道该抢在洪坤前面走,还是落后。

    先走,人家是功臣,又是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士兵有许多是崇拜洪坤的,这样做肯定惹人反感。

    落后,看洪坤的架势也是不愿惹麻烦的,毕竟他是武家的皇子,他再有功也是臣!

    一时进退不得,他郁闷得要死,为什么出门不烧香啊,求菩萨保佑别撞到这样尴尬的事……

    正心烦地想着,突然听到队伍中一阵马蚤-乱,茫然四顾,看见所有人都看着一个方向,他也顺着看了过去。

    只见前面的小坡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子,一身的缟素,白色的孝服和周围的雪景都是同一个颜色。

    雪花在她周围乱飞,她头上的孝带和长发纠结在一起也在雪中飞扬,如果不是她手中一对拐杖,所有人都会以为那是雪花仙子下凡……

    因为她美得空灵,出尘得不沾俗世半点烟火,就像那漫天的白雪,没有尘埃可以污染她的圣洁……

    特殊的轿子

    “蓉蓉……”

    武铭昊突然眼眶湿了,不顾众将士看着,狂叫一声一翻身下了马,就往小坡急速冲去。

    “感谢观音菩萨,你还活着,感谢佛祖……我此生再不乱杀生……”

    武铭昊胡言乱语地在心里狂叫着,急速冲了过去。

    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洪坤纵马过来,离小坡还有一段路就从马上飞了过去,在半空中只落地一次就飞到了萧从容身边,惹来了众军士一片讶异的目光。

    武铭昊的士兵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人……洪坤!

    而洪坤的将士也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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