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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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作者:肉书屋

    ,又从他和苗栗之间的谈话中猜出了两人中了毒。

    大意是楚云安也没完全弄懂‘忘情’的制作方法,就用在顾擎身上,害得顾擎的身体这几年来越来越差,他就怀疑自己的毒是否用对,‘虚心’地请教苗栗,寻求解救方法。

    苗栗被他气的半死,最好坦白地告诉他自己也没解救的方法,要想真正解毒,只有去苗疆求自己的父亲了。

    “这么说还是要去苗疆?”楚轻狂眯了眼看着向兰,有些怀疑:“楚云安不是有解药吗?难道他的解药不算真正的解药?”

    向兰点头:“楚云安其实是自作聪明,他偷学到的只是皮毛,真正苗疆制毒的方法很容易,解毒就是秘传了,只有族长才能制出完全的解药。他给你们下的毒其实在配制过程中对他自己也有反噬作用,所以他也急着找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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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现在?”楚轻狂拿不准楚云安是留在了蜀地还是回了江南,因为影子楼完全探听不到他的消息。

    向兰神秘地一笑:“苗师父接到苗疆的来信,说她父亲病危,苗师父现在已经赶去苗疆了。”

    楚轻狂对她模棱两可的回答蹙起了眉,有些不悦地问道:“那你找我就是想告诉,如果我要解药就要去苗疆吗?”

    向兰点头:“对,我已经详细问过苗师父了,她也检查了楚云安的毒药和解药,她说这解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解药,只是一种延缓毒药蔓延的又一种毒药而已,所以你师兄才会越吃越衰弱。如果想真正拿到解药,只有去苗疆找族长……楚大哥,你别担心,他们的族长一般都是长子继任,苗师父和她哥哥感情一向很好,她一定会帮你拿到解药的!”

    楚轻狂点头,站了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了!等我去苗疆,我会去找苗栗师父的!”

    “楚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吧,苗疆路途遥远,路上又有许多土著部落……”

    “谢谢,我还是自己去吧!那么危险我不能让你陪!”楚轻狂唇角一挑:“向姑娘,谢谢你的好意了!”

    他都走出去了,才想起向兰根本没说楚云安的身世是怎么回事?想知道又要回去问,看看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了天上,他就冷冷一笑,忍住心下的燥热甩手走了。

    他早说过,最恨别人的威胁利用,向兰留这一手无疑是想他求她,哼……他还没到求她的地步呢!

    快步回到县衙,刚好赶上宴会开始,县衙里灯火通明,可是人却寥寥无几,他眼一扫,发现在座的客人就只有谢卫弘,其他族长还有那些名士什么的都没人来,萧从容孤单地坐在上席的首位上,孤单的身影没来由让楚轻狂心中一痛,放慢了脚步。

    相比早上茶楼的热闹,晚上的县衙冷清得就像锦城当面给了萧从容一个巴掌,将她满怀的希望都打得支离破碎了。

    楚轻狂完全清楚她为了这一刻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又是投注了多少的希望,一时他很想冲出去,去把那些老j巨猾的名士们都揪来,塞满这县衙,让他的容儿高兴起来。

    “大哥……”谢卫弘看到他进来,有些羞愧地站了起来:“我……我舅舅说心到就行,他托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他伸手指了指身边一盆不知道是叫什么的爬藤植物,嗫嚅道:“舅舅说这植物生命力很旺盛,不管烧还是打,一见了雨水又会疯狂地生长,很适合你们!”

    楚轻狂看看植物,再看看一副内疚到要哭的谢卫弘,就笑了,走过去伸手抱住他紧紧一抱,笑道:“好兄弟……大哥知道你是好兄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谢卫弘悄悄指了指萧从容,说:“你安慰安慰萧王妃吧!我看她有点不对,她已经喝了几杯酒了!”

    楚轻狂放开谢卫弘,慢慢向萧从容走过去,他看见萧从容一身王妃服饰,红色的袍子,华丽的头饰,黑发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十分高贵。

    她歪了头,似乎没看到他,眼睛看着高高悬在天上的月亮,像夜空闪光的明星似的眼睛没有因为落寞而黯然,那依然有流光泛彩的眸子让楚轻狂放下了心……他早知道她不是轻易会被打倒的女人……她再次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容儿……”他小声叫道,有种不敢高声语的小心翼翼,不是怕打击她,而是怕惊到这个有些醉意的女王……

    对……女王,她现在坐在这里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失意的人,更像是个醉态可掬,举杯邀月共饮的霸气女王……楚轻狂觉得自己爱煞了此刻的她……

    王妃喝醉了

    听到楚轻狂的声音,萧从容转回了头,她眯了眼,看着楚轻狂,似乎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那眼神透过了楚轻狂看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容儿……”楚轻狂轻声唤道,眼神是爱恋的。他迷恋她穿红色的容颜,华丽而更真实。白色让她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冷情而难以靠近。

    “你来了……我们的宴席可以开始了!”萧从容一挥手,大声叫道:“清波,把他们都请来啊!今晚为我们的家庆祝……”

    红色的袍袖在半空中划过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伴着她醉态可掬的样子,让楚轻狂看得口干舌燥,好像上前拥住她,狠狠地吻她。

    楚轻狂眼睛余光看到清波,袁鸣他们都走了进来,还有妞妞,美凤,姜曛,连赵东兄弟都来了……他放下了心,绕过去坐在萧从容身边,低笑道:“容儿,我们都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上了,失礼……我要罚你三杯啊!”

    萧从容拿眼瞟他,醉意朦胧地笑:“我认罚……给我酒!”

    她伸手又一挥,对其他人笑道:“大家不要拘束啊,坐下来赶紧吃吧,别辜负了远山一片心意啊!随意……都随意……”

    楚轻狂亲自给她倒了盅酒,递给她,纵容地说:“喝吧!”

    萧从容冲他一笑,举杯对众人说:“各位……到了蜀地,你们就是我和夫君的亲人,从容多的不想说,只希望大家能永远这样相亲相爱地,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的在一起,那么就算让我为了大家粉身碎骨从容也无怨无悔……从容没有家人,从今以后就把你们当家人了,你们愿意做我家人的,就干了这杯吧!”

    楚轻狂第一个拿起酒盅,一手不被人注意地从桌下拦住了萧从容的腰,一边举了酒盅不满地说:“容儿说错了,你不是没有家人……就算全天下的人不做你的家人,你还有我……我就是你的家人!”

    他一口干了酒,快速地吻过了萧从容的唇角,才含笑着又给她添了一盅酒,低笑道:“罚三杯,这才第二杯呢!”

    “萧王妃……我们都愿意做你的家人!”姜曛和一些将领都举杯豪爽地干了。

    “师傅,我和我娘都愿意……”妞妞拿着酒盅皱眉:“妞妞不喝可以吗?好难闻!”

    “哈哈……”萧从容失笑,抬手招了招,笑道:“来,妞妞,大家今天高兴,你给大家跳个舞好不好?”

    妞妞扭捏道:“师傅,我跳的不好,要不我给大家背首你教我的诗好不好?”

    小丫头跟萧从容学了几天,自觉知道很多知识了,迫不及待地想表现一番。

    萧从容失笑,她可是把现代少儿启蒙的诗教给妞妞了,虽然简单,可是都是著名诗人写的,妞妞当众背出来,会不会惊了人家啊!

    不过她也不想阻止,就任妞妞站起来,一手扶着自己的娘亲,一手搂着袁鸣的脖子献宝似地念了起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楚轻狂看妞妞奶声奶气背得像模像样,就笑道:“妞妞,你背得很好,可是你知道你背的诗是什么意思吗?”

    妞妞头一样,自豪地说:“我当然知道啊!师傅说投我以木瓜就是别人对我好,我也要对别人好,就像娘为我做很多事,我要知道感激孝顺娘,听娘的话……师傅,妞妞说的对不对啊?”

    萧从容就笑了:“对,妞妞说的很对,过来,师傅有赏!”

    小妞妞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站在萧从容面前,萧从容伸手,抱住她亲了下,说:“这就是师傅给你的奖赏,妞妞要多孝敬娘亲,长大才能做个有本事的人啊!”

    小妞妞脸红了,悄悄看看楚轻狂,又回头看看萧从容,就爬到萧从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红着脸就跑开了。

    楚轻狂好奇地问道:“容儿,她对你说了什么?”

    萧从容笑而不语,只是喝酒,弄得楚轻狂心痒痒的,看到萧从容醉眼朦胧,脸红得娇艳,一会注意力又回到了她身上,不再研究妞妞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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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轻狂顶了武铭钰的脸,就是一副病怏怏的身体,大家就识趣地没人敬他酒。他干坐着,看萧从容一杯接一杯喝,慢慢就有点郁闷了,正寻思萧从容喝得差不多了,想阻止时,萧从容突然靠了过来。

    “狂……”她贴近他,娇笑道:“我不行了……带我回去吧!”

    楚轻狂被她这一声‘狂’叫的心跳失常,再看她,眯了眼睛,下颚都凑到了他唇边,被酒意弄得有的失去控制的笑容有点傻傻的,说完就伏到了他腿上,闭上了眼睛。

    楚轻狂只感觉她软软的身子半依在自己怀中,那种火热的碰触感就让他心跳加快起来,几时见过这样的萧从容啊,让他又爱又怜,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王妃喝醉了,我先带她进去休息,你们随意啊!”楚轻狂交代了一声,就抱着萧从容回内院。

    萧从容伏在他怀中,热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间,痒痒的,让楚轻狂心也痒痒的,低声笑道:“你想单独和我在一起,和我说一声就行了,用得着喝那么多酒吗?”

    萧从容嗯嗯地娇哼一声,手臂就环了过来,抱住了他的颈,闭了眼娇笑道:“你为什么要那么聪明呢,偶尔笨一下才可爱嘛!这样……人家在你面前什么伪装都没有,好没意思……”

    “为什么要伪装呢?我喜欢自然的你,就算要撒娇,在我面前也可以……否则看你那么能干,我这夫君就没什么用了!”

    楚轻狂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宠溺地说:“我说过,我们没有孩子也可以……我会把你当我的孩子……你的脆弱,你的伤心对我都不必伪装……我都懂的……”

    “我知道……”萧从容的声音有点哽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大,很要强?其实我是怕……”

    “怕什么?不是说有我吗?”楚轻狂用脚踢开了门,抱着她走了进去。巧莲赶紧放好灯就去将床铺开,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楚轻狂没有急着将萧从容放到床上,依然抱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萧从容靠着他,自嘲地笑:“你知道不能走是什么感觉吗?那种什么都要依靠别人的感觉是我最害怕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无法主宰自己,什么都要仰仗别人……所以我拼命努力想证明自己不靠别人也能活……我觉得我能做到……”

    “你的确能做到……他们不来是他们的损失,不是你的能力的问题……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楚轻狂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

    “狂……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让我感动吗?”萧从容蹭了蹭他的脸,问道。

    “我觉得我让你感动的地方应该很多,具体你指哪一件?”楚轻狂有点无赖地笑。

    “贫嘴……”萧从容轻叹,被他这一打岔心情好多了,低声说:“你说‘我想让你做自由飞翔的鸟,可是我怕你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远得让我再也无法触及你……从此失去你……’……你还记得这句话吗?”

    “记得……我说的,当时送你回去我去萧府探望你时说的!”

    楚轻狂记忆犹新:“那时我真的不该送你回去,该把你关在我的园子里,这样你就是我的……任何人都无法窥探!”

    “你不会的!”萧从容感慨:“就是这句话让我爱上你……一个肯把我放走的人,如果没有一个博大的胸怀,怎么能做到呢?刚才你抱我进来的时候我在想,有这个胸怀让我依靠,我还怕什么呢?”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做我的家人……我也还有你,对吗?”

    “对,你还有我!”楚轻狂拥抱她:“别对自己失望,任何时候告诉自己,你还有我呢!蜀地只是让你高兴拿来玩的,如果不喜欢,我们换个地方玩……这天下,只要你喜欢,你的夫君都可以取来让你玩!”

    “又狂妄了……”萧从容失笑,心情完全好了,别人说这话是狂妄,楚轻狂说这话却是真的能做到,只要她想,又有什么不能呢!

    巨大惊喜

    看见萧从容高兴了,楚轻狂就笑道:“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刚才妞妞说什么了吗?”

    “妞妞对我说她不要你的奖赏……你要是想给她,让我一定要阻止……哈哈哈……她怕你亲她啊”

    萧从容笑起来,捏了捏楚轻狂的脸,说:“谁叫你动不动就亲我,妞妞都害怕了!”

    楚轻狂失笑:“这丫头,这是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我看都是你这师傅没教好!”

    萧从容眯了眼笑:“我怎么没教好,我教她‘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狂……你对我这么好,我报以你什么呢?”

    她的声音放柔,以额抵住楚轻狂鼻尖,低低的叹息。

    楚轻狂现在已经分不清她是真的醉了还是清醒着,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被她这样低低的叹息就揉在了一起,突然觉得再多的付出有这一刻都是值得的!

    “想不想要惊喜?”萧从容的唇吻过他的眼,以唇封住了他的眼……

    “什么惊喜?”楚轻狂被她吻的心猿意马,手不规矩地滑进她的衣襟,却被她抓住了。

    “先说想不想要惊喜?”她固执地亲吻他的眼,让他无法睁开眼睛,只能点头,感觉她调皮地吻了下去,唇滑过他的喉头,又引来他一波的悸动,心痒痒的……

    萧从容娇声警告道:“不准睁开眼睛,等我说可以了才能睁眼,否则……惊喜就没了!”

    “嗯……好……”楚轻狂半倚在床头,闭了眼一副任萧三小姐宰割的样子,慵懒的样子看得萧从容喉间一阵干涸……

    “轻狂……如果我一辈子都是这样……不能陪你到处去……一直都要你照顾着,你会后悔喜欢我吗?”

    萧从容伏在他身上,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这样……有什么不好?”楚轻狂嘶声叹道,觉得这样的姿势是折磨,他想的是将她压在身下,而不是任她在自己身上到处放下火蛊。

    “你能让我照顾是我的荣幸……我只会后悔没早认识你……又怎么会后悔喜欢你呢?”

    世间独一无二的萧从容让他遇到了,他还有什么遗憾呢!

    “你真的不后悔?”

    感觉萧从容离开了,楚轻狂闭了眼,陶醉的样子似在空气中寻找她的芬芳,半天才笑道:“容儿,你醉了……以前你不会这样问的……难道今天的打击就让你失去了自信吗?如果是这样,那些人罪无可赦了,竟然敢如此欺负你,看我怎么去为你报仇……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报仇呢?”

    房间里没有声音,萧从容的呼吸也淡去了,楚轻狂有些疑惑:“容儿……容儿……”

    没有人答应,他心就慌了,也不顾萧从容的警告,猛地睁开眼,看见萧从容坐在梳妆镜前静静地看着他,沉静的样子似一尊高贵的神像,看见他睁眼,她莞尔一笑,说:“我还没让你睁眼呢,你犯规了,惊喜没了!”

    楚轻狂站起身,心还有些空落,刚才萧从容的沉静让他生出一种恐惧感,似乎她真的离开了,让他千呼百唤都不唤不回她。

    “我不要惊喜……我要惩罚你,我叫你,你竟然不答应我!”楚轻狂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几步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那柔软的身体还有温度都触手可及才让他落下了心。

    “容儿……以后我叫你,不许不答应我!”楚轻狂真的不知道自己莫名的心慌从何而来,他不是患得患失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小小的顽皮就如此失落呢!楚轻狂这时无法为自己的心慌找到解释,等日后他再经历了一次这样千呼万唤无回应的事后,他才知道冥冥中是有第六感这回事的。

    “怎么啦?”萧从容不解他突然的失态,以为自己的玩笑开过分了,就陪笑道:“你刚才不是没喝酒吗?不要惊喜的话……我陪你喝啊!”

    “不要……你已经喝多了……你现在该上床睡觉了!”楚轻狂闷声说。

    萧从容眼一转:“上次我们成亲连交杯酒都没喝,你不想补回来吗?”

    楚轻狂放开她,抬手挑起她的下颚,笑了:“你是在诱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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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再给你一个机会……莫大的惊喜哦,你不要的话会遗憾一生!”萧从容冲他眨了眨眼睛,暧昧地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将他拉近自己,用魅惑的语气笑:“要不要?”

    “要……”楚轻狂俯近她,探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失笑道:“你要是给我一个孩子,我会觉得这才是最大的惊喜!”

    “惊喜是要付出代价的,楚公子……你摔了我的夜明珠还有碧灵簪,现在连天蝎珠也没了……你就没想过要补偿我吗?”

    萧从容吊着他的胃口借了酒意不依不饶,楚轻狂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小女儿的这一面,缴械投降,哑了声音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补偿呢?”

    萧从容扬了扬纤长的手指,笑道:“我听过一个故事,里面的人有一种风俗,做夫君的一般都要向自己的娘子赠送一种坚硬物品做的戒指,以表示彼此爱情的忠诚和长久,我想要一枚这样的戒指,可以吗?”

    “这有何难,明天我就去找人定做一枚……”楚轻狂觉得很简单。

    萧从容意味深长地说:“两枚,你一枚我一枚……戴上后,楚轻狂,你就不能再取下来了……当然,如果你想结束我们的关系时你也可以取下来,否则带了我的戒指,你就只能是我的夫君……要对我,对我们的家负责!……你愿意戴这样意义的戒指吗?”

    “一种承诺!”楚轻狂明白了,他对她的承诺,她也承诺了他。这算是她给自己的定心丸吗?就算世人都不做他们的家人,他们彼此是彼此的家人!

    “我愿意!”楚轻狂慎重地点头,萧从容就笑了,温柔地说:“我也愿意!”

    她主动拉下他,吻在他唇上,楚轻狂刚想加深这个吻,萧从容却推开了他。

    “……狂……到床上等我!”她眼眸里全是光芒,一种雀跃神秘的光芒,她轻推他,让他不觉后退了几步。

    “妖精……”楚轻狂觉得让萧从容喝醉也不是件坏事,最起码能看到她轻易不露的这一面妩媚……

    这比酒更醉人,撩拨得他心痒痒的,虽然更想做的是将她抱到床上,而不是无尽的等待……

    可是有时候等待是值得的,等待让酒更醇更香……等待让爱更坚贞更经得住考验……

    楚公子退到床边坐下,慵懒地看着萧从容拔下了发髻上的发簪,将一头墨发散了下来……如果她想考验他的耐心,他会配合,对她,他有的是耐心,别说等这一会,就算等一辈子,他也愿意……

    萧从容放下发梳,有些紧张地咬了咬下唇,抬头看了楚轻狂一眼,笑道:“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楚公子……如果你对我内疚的话,从今晚开始都可以遣散了……”

    她扶着梳妆镜站了起来,微笑着说:“从今后我们都是平等的……我要你记住这一点……从今天开始,你会认识一个新的萧从容……你准备好接受她了吗?”

    楚轻狂有些着迷地看着她的手停留在了红袍的衣襟上,他的脑中已经充斥了她罗衫轻解后的样子,哪里还能理性地思考呢,抬手张开怀抱:“我准备好了,来吧……我的爱……”

    萧从容莞尔一笑,慢慢走了过来,她的姿势有点奇怪,似乎不适应双腿而有些生涩的迈步……

    楚轻狂突然睁大了眼,她……她……她竟然没用拐杖!

    心彭地就似炸开了,巨大的冲击让楚轻狂无法思考,怔怔地看着那女人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

    “这就是惊喜……你高兴吗?”萧从容离他几步远时站住了,声音和身子一样颤抖,看得出她内心也同样的激动。

    “我想让你第一个看见……你高兴吗?”萧从容努力冲他微笑,有些自嘲:“走得还有点难看,腿的肌肉毕竟很久没运动,不是很适应,这有个恢复期……我相信再练一些日子,我能和正常人完全一样了!”

    你高兴吗?你高兴吗?

    楚轻狂被她一声声‘你高兴吗’?问得无言以对,他高兴吗?他的眼睛突然模糊了,鼻子酸酸的很想落泪,心里五味俱全……

    该高兴吗?为她的康复!

    该生气吗?为她的隐瞒!

    水佩来了

    萧从容看他的表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有点内疚,只是不强烈,这算是对他一点小小的惩罚吧!她承认她是有点小气,还有点介怀他把药给了水佩的事……

    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在对他没有完全信任之前,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秘密毫无掩饰地展露给他呢!

    所以她站着,看楚轻狂选择生气还是高兴!

    “过来,容儿……到我这里来!”楚轻狂沉默了一会,对她张开了手,萧从容听他的声音颤抖,知道他情绪不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她还是走了过去。

    还没等她走到床边,他已经跃了起来,一把将她拥进了怀中,死死地抱住了:“我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大的惊喜……我高兴……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如此高兴了!”

    他的脸贴在了萧从容脸上,她惊讶地感觉到了湿意,心里有些东西就倒塌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隐瞒过分了点!

    “能站起来的过程……一定很痛苦,容儿,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曾经看到她用银针扎了满腿的冷汗流了满脸,他曾经看到她为了能用拐杖走路无数次跌倒又爬起来,她的汗水她的坚毅她的隐忍让他敬佩,也让他怜惜……

    这么好强的人,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怎么会让别人跟着她一起在迷茫的道路上跌宕起伏呢?

    “再也不要这样了……我是你的夫君,就算没有希望,你也要让我知道,让我替你分担一些你痛苦……不要让我觉得我什么用处都没有!这种感觉很糟……如果你是用这种方法来告诉我你以前的感受,我想我懂了!”

    他痛苦地在她耳边呢喃,亲吻着她的脸颊,还有她同样的泪流满面……

    “我高兴……尽管我也很生气……可是我还是选择高兴……”

    楚公子有些语无伦次,萧从容却觉得他说的比任何时候都明白,她颤抖着伸手捧住他的脸,低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高兴的……那么你能等我吗?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陪你亲自去找解药……我想报以你琼瑶,为你做一点事!”

    楚轻狂失笑:“这就是你选择此时告诉我你能走的原因?你怕向兰陪我去吗?”

    萧从容闭眼轻咬下唇,自嘲地说:“我总是很自大,我觉得这世界对我来说很陌生……我总是以一种超然的眼光来看你们……我以为某一天当我离开时,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今天的事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不是我不在乎,而是我很在乎……”

    她放开他,又抓紧他,苦笑:“就这样……我怕我对你们只是一个过客……我怕在乎了最后发现这只是我的一个梦……梦醒了,你们的世界没有我……我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游魂……”

    萧从容苦恼的样子让楚轻狂失笑:“你怎么是游魂呢!你不是好好地活着吗?我不会离开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看,你都能走了,还有什么困难是我们不能克服的呢?”

    他拥抱她,有些惋惜地说:“我能等你陪我去找解药,可是顾擎的情况你也清楚,他等不了啊……所以,你就乖乖留在锦城等我回来吧!我一定速去速回!”

    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萧从容就无言了,虽然心里是不想给向兰这个机会的,却不能不放手了。

    楚轻狂低笑道:“你给我了一个惊喜,我还想你再给我个惊喜……一个孩子怎么样啊?”

    他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抱到了床上,亲吻着她说:“我希望我从苗疆回来,你可以把这个惊喜给我……”

    “你不怕我让你失望……”

    萧从容被他亲得意乱神迷,用唯一清醒的意识抱怨道,从早上就看到这人都眼神不对,原来还没放弃这想法啊!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从来就没看走眼,这一次也一样……”楚公子掌风一催,红烛熄灭了,黑暗中只听到两人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

    “我没感觉出你有多高兴……”萧从容呢喃道:“我怎么感觉我能不能走路对你根本不重要……”

    “这不好吗?”楚轻狂忙乱中答道:“我只是向你证明了一点,我对你的感情根本就不是同情怜悯内疚什么的,你能不能走路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如果我特别高兴了,倒显得我以前很虚假似的!”

    萧从容想了半天,才懂了楚轻狂的意思,原来在他眼中,她能不能走都不重要,他在乎的是她这个人,所以他眼中的她,根本就没有能走不能走的区别,对于他来说,她一直就和正常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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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一夜之间,县衙就换了天了,雾蒙蒙的雾气不再笼罩在县衙上空,每个人都看到了太阳的升起,奇迹的发生,他们一直坐在轮椅上的萧王妃竟然能走了……

    第一个看到是巧莲,给萧从容打了水来洗脸,才进院子就看到萧王妃一脸阳光地走了出来。

    她开始没发现异常,等放下水时看到桌旁的拐杖,才愕然地转头,萧从容冲她一笑,她就尖声叫了起来:“啊……啊……”

    半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慌忙跑进来,看到巧莲站那大呼小叫,就问道:“巧莲姐,你怎么啦?”

    萧从容看巧莲张了嘴说不出话,就笑道:“她被我吓到了!”

    “王妃怎么会把她吓到呢?”半芹疑惑地看看萧从容,也没发现不对。

    楚轻狂刚好走了进来,就无奈地说道:“你们王妃今天估计要吓到很多人,我看你们开始习惯吧!我已经习惯了!”

    “拐杖啊……拐杖……”巧莲总算能说话了,指着拐杖冲半芹说:“王妃能走了!”

    “啊……”这下轮到半芹大叫了……

    不到半个时辰,全县衙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喜讯,全都跑来给萧从容和楚轻狂贺喜,远山则笑道:“正好啊,昨天的酒宴还剩很多食材,我们今天索性再摆一次宴席,就当为王妃能走庆祝吧!”

    众人都同意了,各自去忙了起来,萧从容和楚轻狂去见顾擎,顾擎看见了也惊讶万分,祝贺萧从容。

    等萧从容和楚轻狂要走时,顾擎悄悄给她做了个手势,萧从容会意,借口要去给顾擎配药就和楚轻狂分头走开了。

    等楚轻狂一走,她就折了回来,顾擎看到她就苦笑,说:“轻狂是不是计划后天就去苗疆?”

    “是啊,今日十五,他的毒发后离下次毒发有一个月的时间,他想趁这个时间找到解药!”

    萧从容蹙眉:“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擎苦笑:“那你能想办法今日起就不让他回县衙吗?如果你不想让他见到水佩的话!”

    “水佩?她来了?”萧从容惊讶地问道。

    顾擎点了点头,说:“楚云安派人给我送来了消息,说水佩今天晚点会到,让我做好准备……他……让我娶水佩做妾!”

    顾擎苦笑:“亦巧来不了,他就派水佩来了,估计是不放心我!对了,我猜我们的师母也来了,她们对楚轻狂都很熟悉,轻狂扮我一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就不是我娶水佩了,师母一定会让轻狂娶的!”

    萧从容的好心情一时就没了,情敌千呼万唤终于出来了,她纵然对自己有信心,也无法预料到他们见面会发生什么事。

    想想顾擎也是为她好,楚轻狂要去苗疆找解药,要是被水佩来的事一搅和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干脆先瞒了他,等拿了解药回来再说吧!

    出了门就不见了楚轻狂,一问,侯杰说他有事出去了,萧从容找不到人,就让清波找人去把茶楼后的院子收拾出来,去置办了一套新的铺盖用具,打算今晚就歇在这院子里。

    清波莫名其妙,不知道早上还好好的两人怎么一转眼就要分居,萧从容苦恼,这一说就长了,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好让侯杰去城门口留意着,如果水佩她们来就及时通知她,自己拉了清波,把三人之间的纠葛全告诉了清波。

    听得清波目瞪口呆,才知道有两个四王爷,并弄清了萧从容嫁的是楚轻狂,一时她只觉得匪夷所思,半响才同情地看着萧从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萧从容正头疼不知道怎么办呢?本来就复杂的关系,再加一个水佩,不是更乱吗?

    利器还是致命?

    萧从容在清波的建议下挑了几个下人带到茶楼去,巧莲和半芹还有远山,袁鸣都被她请进了后院,萧从容挑了重要的地方和大家说了她和楚轻狂的关系,最后苦笑道:“这事我原可以一直瞒着大家,只是我现在觉得我们是一家人,我不想你们把我看成随便不知廉耻的人,所以才和大家说明。我的夫君就只有一个,一直都是楚公子,大家把我当一家人,希望也能把他当一家人。”

    袁鸣他们这才知道,从到了蜀地后在众人面前出现的四皇子都是楚轻狂,众人反而对原来的四皇子顾擎没什么印象了。

    楚公子虽然是假扮的四皇子,和他们也相处了一些日子,他没有架子,为人又随和,巧莲和半芹不会侍候萧从容他还耐心地教过,从没大声骂过她们。

    所以,虽然听到他是假的,这些人都没有看不起萧从容和楚轻狂的表现,一致表示他们追随的是萧从容,只要她觉得好,他们都不会做让她为难的事。

    萧从容见众人都很理解自己,那种朴实的感情让她感动,这才放下了一颗心,他们是真的把她当一家人啊!而想着以后楚轻狂出现在这院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她心情就很好,迫不及待地想找他回来让他也高兴一下。

    可是派出去找楚轻狂的人还是没有消息,姜曛他们倒找来茶楼了,萧从容刚去给杨细他们讲故事,姜曛就耐心地带着侍卫帮清波收拾后院。

    隔了一夜,萧从容也想通了,杨细肯来听故事,并不代表他就接受了她。他每天都是听完故事就送上当天的银子,绝不拖欠或讲价。萧从容看出来这老头老j巨猾,是想用这种方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也不说破,他不想和她亲近,难道她还会自取其辱吗?

    县衙宴席给她上了很好的一课,那就是锦城五大家族根深蒂固,她想靠官府的力量压制他们是不现实的,要想撬动这些根基,让他们听命于她,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她已经不急于一时了,万丈高楼平地起,她还是先把自己的根基扎稳,再和他们慢慢算账吧!

    罢席?嘿嘿,她记住了这耻辱,她会让他们后悔的,一步步拿回昨天失去的尊严……

    姜曛是听说萧从容能站起来赶过来贺喜的,看到萧从容讲完故事走进来后院,他迎了上去,认真地打量了萧从容一番,由衷地笑道:“萧王妃,恭喜啊!恭喜你能站起来……我觉得任何喜讯都没有比这个更好的!”

    “谢谢!”萧从容笑了,看着姜曛狡黠地笑:“曛将军,你先准备好啊,等我再恢复一段时间,我会去军营里和你讨教一番的……”

    姜曛苦笑:“讨教就免了,改成指教吧!末将等着王妃亲自赐教呢!”

    他那日虽然没有下场和萧从容打过,但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他自付自己决不是萧从容的对手,所以才心服口服地臣服在萧从容帐下。

    萧从容也不谦虚,问了他军营里最近的训练情况,姜曛一一汇报了。本来军事都是应该四皇子管的,可是姜曛也没觉得和她汇报有什么不妥,估计已经习惯四皇子不管事了,所以大事小事都找萧从容了。

    姜曛的兵不止要训练,还要种田,开始萧从容还担心这些士兵有怨气,就让姜曛多注意。心理上让姜曛多开导,生理上她是舍得下血本的,不但给这些士兵安排好住处,吃的方面她也是不准姜曛节省的,每餐都让士兵吃饱,每星期还有丰盛的加餐。

    萧从容对姜曛的教育就是,这是他们在蜀地安全的根,还是他们的第一支精兵,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他们才有资本扎其他的根。

    姜曛领会了萧从容的意思,也努力地反省了自己以前带兵的不足,试着用萧从容的方法去管教士兵,该关怀的关怀,该严的时候决不手软,慢慢也在军中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信,感觉带的兵比以前和自己感情好,对他的命令都不会阳奉阴违,而是认真地去执行了。这让姜曛更是对萧从容佩服,有空就来讨教。

    萧从容也不吝啬,看出他是可造之材,就将以前看书看过的战役借了老侯爷的口讲给姜曛听。

    一个站在历史高点的人,俯视过往的战役,成败缘由都清清楚楚,姜曛得到这样跨时代的指点,怎么可能不进步如飞呢!

    萧从容没有倾囊相授唯一的疑虑就是不知道姜曛是效忠武氏还是自己,如果他只想做武氏的忠臣,那么日后武铭元当了皇上,如果武铭元命令他对付他们,他会怎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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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弄清这一点前,萧从容都和姜曛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明白利剑用的好是对付敌人的利器,用的不好就是伤自己的致命,姜曛是利器呢,还是致命,她觉得还是要早知道才好。她在等一个适合的机会,或者水佩她们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想着萧从容就留下姜曛,晚上还要回县衙吃饭,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就先看看姜曛是帮她还是站在‘四皇子’那边吧!

    才吃过中饭,侯杰就让人来报告,说水佩她们已经进城门了,四皇子亲自去迎接了。

    萧从容一听顾擎抱病去迎接,就有点急,顾擎身体不好,还这样劳动,不要命了吗?

    她匆匆换了衣服,就带了姜曛他们回县衙了,临走她交待远山,一定要找到楚轻狂,不准他回县衙。萧从容一是担心他见到水佩被识破,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事。二是担心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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