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第55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的眉梢有趣的扬起。
萧逸廷!
性感的薄唇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呢,一年前,他还是他的大哥,一年后,他成了他的阶下囚。
一场婚礼,虽然他受了伤,不过,收获倒挺大的,这一次,几乎
将那些隐处的威胁,一网打尽,这伤,也算是受得值了。
掀开那些资料,他仅看了一眼就阖上,手搁在资料上,眸底闪过一抹异色,淡淡的道:“其他们都交由官府,不过,我想见见我大哥!”
“你大哥?萧逸廷?”吴琰韶睨了他一眼:“你见他做什么?想杀你的那些杀手里,有一部分是他派来的。”
手掌撑着桌子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裳,摸着茶杯抿了口茶皱眉:“茶凉了!”
“影子!”
苏乔正色的抬手打断了吴琰韶还想说的话:“影子有他自己的决定!”
苏乔的话,成功的制止了吴琰韶的劝说。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吴琰韶淡漠的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苏乔唤住了他:“喂,你要上哪去?”
他才刚回来没多久,就又要走了。
“我自己的事!”
“不会是女人的事吧?”苏乔八卦的补了一句。
只是调侃的一句话,苏乔却敏感的从吴琰韶的脸上发现了强疑的红色。
咦咦咦?难道被他猜中了,真的是女人的事?吴琰韶居然也会有女人的问题,这简直是天下奇闻。
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八卦都是天性。
特别是苏乔这种喜欢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的人,就喜欢拿别人现在正在纠结的问题,却狠心的刺激别人。
而吴琰韶向来事很少,他很难刺激到他,这一次……真是难得。
“不是!”吴琰韶转过脸去,淡淡的回答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回答得又快又迅速,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更像是为了掩饰什么而说出的字眼。
这更让苏乔起疑。
这是大新闻哪。
“阎罗,我也不为难你,你就说实话呗,对方长得如何,性格如何,年龄、身高、体重,还有家世,你是不是已经全部打听清楚了,还有还有……”苏乔发挥他八卦的本能,一下子扔出了许多问题出来。
问得吴琰韶脸更难看了。
“你有时间管这些事,不如去查查影子的爹为什么会突然失踪!”
对呀!差点就忘了这件事了。
“对了,影子,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你爹他走出了兰亭阁后,突然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苏乔赶紧向夜北溟汇报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后者沉默半晌,一张脸寒如墨,半晌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我不想知道!”
“影子,那是你爹!”
他爹?
夜北溟冷笑了一声,邪魅的笑容掩去,满脸的憎恨和嫌恶,冷酷的说:“我爹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不是我爹!”
是他的爹,就不会伤害他身边的人,是他的爹,就不会拿他的孩子来威胁他,是他的爹,就不会十二年来对他不闻不问。
既然他的那个爹十二年来从来未称职过,他为何又要去认这个爹。
既然他走了,那就走好了,以正他没想过要再重新拥有父爱。
苏乔住了嘴,不敢再说下去。
他理解夜北溟。
也许,这一次夜敬白的离开,是想要再一次抛弃夜北溟,夜北溟太可怜了。
夜北溟嘴巴上说不在意,其实他最在意了,他的心思也比正常人敏感得多。
只不过,这夜敬白突然又消息,太不负责任了,连他都忍不住想要骂这夜敬白到底是怎么想的。
希望晏紫瞳的爱,能够抚平他心上的伤口。
影子的消失1
已经过了半上午,地牢里面的人几乎都被衙门里的人带走,除了大声嚷嚷,死也不愿意离去的孟雪雁和萧逸廷。
夜北溟来到地牢门外,不等他开口,那些守卫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为他打开了牢房的门,让夜北溟进里面去。
地牢里面阴暗潮湿,刚进去,便感觉一股霉变气息传来,还有股令人窒息的沉闷感,光线也不大好。
夜北溟刚进来便皱了下眉,不过,还是踏步走了进去。
牢内的孟雪雁,一听到脚步声,便哇哇的叫了起来,嗓门尖锐得令人听了甚是聒噪。
“你们不要想把我带走,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哇哇叫的孟雪雁一看到来人是夜北溟,脸色倏变,见了鬼般的大叫了起来,嗓门比刚刚还要大。
“你……你是人是鬼?”
夜北溟路过孟雪雁的牢门前,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微笑的戏问:“那二娘想我是人还是鬼呢?”
孟雪雁惨白着脸,双腿一颤,跌坐在地上,伏地又倒退到墙边,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再无路可退,她吓得浑身缩成一团,心虚的摇头。
“你……你不是我杀死的,你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哼,他还没有开口呢,她就已经承认是她杀的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也敢拿刀杀人,有胆做却没胆认。
“是吗?可是,既然你没有杀我,那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我呢?”夜北溟索性跟她玩起了人鬼游戏。
“那……那是……”孟雪雁双腿蜷缩着,脸埋在膝盖上,结结巴巴不成言:“是因为,是因为……”
是因为了半天也没有回答半个字上来,夜北溟干脆为她提供了答案:“是因为,我是你杀的,所以只有你能看到我!”
“不是的!”孟雪雁惊恐的尖叫了起来,双手抱着头将脸埋得更深:“我没有,我没有,你胡说,胡说!”
只一两句话而已就吓成这样!
夜北溟冷笑了一声,从关押孟雪雁的牢门前,稳步走到萧逸廷的牢门外。
不同于孟雪雁的聒噪,萧逸廷倒显得非常安静。
钢铁铸造的栅栏内,萧逸廷硕长的身形倚墙而立,头仰起望着窗子外巴掌大的天空,似在沉思。
其实,在夜北溟刚走到牢门外的时候,萧逸廷就已经知道是他来了。
听着夜北溟的脚步声在牢房外站定,萧逸廷也未转身。
静默了好一会儿,牢内一丝儿声音也无。
“你来了!”萧逸廷突然出声打破了沉寂。
“你早知道我会来!”夜北溟淡淡的问,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是!”萧逸廷苦涩一笑。
他知道,夜北溟的心里,是记着他的,永远不可能忘掉。
那件事,他也永远不会忘掉。
虽然夜天啸不是他直接亲手杀死,却也是他间接气死的,夜北溟和他,心里都很清楚,那件事,就是他们两个人永远的隔阂。
算他有自知之明。
夜北溟微勾唇角,嘲讽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了当的开口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理由!”
“不可能没有理由!”夜北溟强硬的道。
萧逸廷做事,他是知道的,没有任何目的,绝对不会轻易下手。
在杀了爷爷之后,他的苗头再一次指向了他。
与他在一起生活了十余年,对他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或者是,谁指使了你!”夜北溟继续逼问。
经过他这些日子的派人跟踪调查,萧逸廷被赶出了第二山庄之后,便一直潦倒,没人敢用他,在他下令不再禁锢萧逸廷的事情之后,萧逸廷在一家商行安定了下来,才有了他今天这一身得体的衣裳,儒雅的外表。
他派出去的人回报说,萧逸廷生活安逸,只有最近,好像跟什么人接触,总是神神秘秘的。
若说他没有跟人勾结,或是有人指使他,他应当还安稳的待在商行里。
被夜北溟这样逼问,萧逸廷仍然紧紧的咬住牙关。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问我一百遍,我还是同样的答案,假如……你想送我去衙门,或是杀了我,都随便你!”萧逸廷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听起来似乎已经视死如归。
果然嘴硬。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说?”
“我说过,我没有任何人指使,是我自己想要杀你,所以才会找杀手的,你想杀就杀我,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萧逸廷嘴硬的,依然不肯合作。
他越是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夜北溟就更怀疑萧逸廷是被人指使,或被人威胁。
“你会被人利用,那是你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中,是在乎的人,或是在乎的事?难道你不怕你死了,你在乎的人或事会再一次受到威胁?”
淡淡一笑,萧逸廷表现得相当平静,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似的。
目光悠远的望着窗外天空中飘过的白云,就像是他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喃喃着声音若有所指的道:“她现在已经安全了,我已了无牵挂!”
“
你所指的他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
“是小瞳?”夜北溟大胆的猜测。
萧逸廷突然表现激动的转身:“不是!”声音也是激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惶,看起来似乎很害怕什么东西。
蹙了蹙眉,夜北溟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他宁愿自己猜错了。
知道另一个男人,还在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妻子,这当然会令他不爽,而且是不爽到极点。
脸一下子又黑又沉。
“最后唤你一声大哥!”顿了一下,夜北溟淡淡的继续又道:“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将你送到衙门!”
他突然走到牢门前,拿起钥匙将锁打开,锁链的金属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
萧逸廷紧盯着他的手,然后看到夜北溟扯住锁链,一把扔到地上。
“你要做什么?”萧逸廷警戒的盯着夜北溟。
妖冶的黑眸熠熠生辉,性感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把你送到衙门,或是直接杀了,都太便宜你了,我偏不让你死,你可以走了,不过,我还是会继续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你!”
世界上最大的痛快,莫过于死亡,最大的痛苦,就是活着。
他夜北溟就是要他活着,记得他给他的羞辱和痛苦,让他记得他曾经做过哪些可耻的事情,让他在痛苦和内疚自责中过一辈子,这才是最好的惩罚。
轻笑了一声,萧逸廷轻轻的阖上眼:“你够狠!”
“不及你狠!”
不及你狠!他在恨他!
萧逸廷的身子晃了晃,缓慢的移动双脚,缓慢的踏出了牢房,一步一步的向牢房外走去。
“别慌着走,带我一起走!”牢房内的孟雪雁伸出了两条手臂,抓住了萧逸廷的手臂。
萧逸廷停下了脚步,回头淡淡的望了一眼孟雪雁,然后抬手,坚定的扯掉了她的手指,毅然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孟雪雁惊惶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后一丝希望离开她的眼前。
紧接着,夜北溟来到了她的身边。
他眸中的光亮,阴鸷得吓人,吓得她脖子一缩,害怕的又缩到了一角,缩成一团,半个字也不敢吐出来。
然后,夜北溟大踏步出了牢房。
一个疑惑却绕上了心头。
到底是谁想要杀他?
······
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兰亭阁。
在处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夜北溟累了,只想留在晏紫瞳的身边,听着她的温言软语,就会觉得舒服很多。
可是,他才刚回到兰亭阁,就发现榻上空了,人不见了。
“小瞳呢?”他出门抓到小篆。
“夫人呀,去喂马了!”小篆痛得蹙起蛾眉,夜北溟用的手劲太大了。
去喂马了?
却喂那匹色马?
她才刚醒来,不是在等他,不是在哄孩子,而是去喂那匹色马!
夜北溟的脸色更难看了,丢下小篆,便直奔马厩。
来到马厩前,果见晏紫瞳正北昵的抚摸着小白的脸,小白亦同样蹭蹭她的掌心。
这一幕,相当温馨。
但是看得夜北溟的眼中,一缸醋打翻了。
晏紫瞳听得出夜北溟的脚步声,回头嫣然一笑,那笑容,像春天的花朵般灿烂。
他张口就要出声,突然眼前发生一幕,让他陡然全身僵硬。
阳光映照着晏紫瞳投在地上的影子渐渐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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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的消失2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晏紫瞳的身影依旧清晰,只有地上的影子,忽然变暗,好像那阳光能透过她的身子似的。
原来,晏紫瞳的出现,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迷,three跟他解释过,其实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听着three话中的意思,晏紫瞳似乎还会回去她的那个时代。
那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在拿去了她的心之后,再拍拍屁股走开?她不是已经答应过,以后再也不离开他的吗?
她答应过的。
一只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笑脸在他的眼前放大,他回过神来,发现她正奇怪的盯着他,便回过了神来,慌张的抓住她的手,那柔软的触感,是骗不了人的。
而地上的影子,已经恢复了深灰,她……还在。
她还在他的身边。
老天爷,他好怕她突然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手指攫住他的手腕,发狠的将她搂入怀中,有力的手臂,用力的搂着她,那发狠的力道,几欲将她嵌进自己的骨髓。
“咳咳……”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晏紫瞳猛咳了好几声,感觉到呼吸困难,抬起无力的粉拳捶着他的肩膀:“太……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了。”
感觉到她的难过,他的力道放松了一些,但是却依旧不愿意放开她。
一张脸,凝聚着害怕和恐惧。
只能向她寻求心安的保证:“小瞳,小瞳……你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的,你不会离开我的!”
“傻瓜!”她用力吸了好几口气,笑答:“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发誓!”他还是不相信,霸道的要求。
她翻了一个白眼,刚想要反驳,隔着厚厚的衣裳,她突然发现他的身子似乎在颤抖,是她压疼了他的伤口了吗?
他现在还受着伤呢!
直接略过他的话,紧张的小手扒着他的衣裳,慌忙寻找他伤口的位置:“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他不理会她,只希望能亲耳听到她亲口对他发誓:“小瞳,你发誓,发誓不会离开我,一定不会离开我!”
“我不会的,当然不会了!”她随口答着,双手努力扒开他的衣襟,陡然发现他的胸前那白色的绷带上面,早已染满了鲜血。
“天哪!”她尖叫着,气急败坏的嚷嚷:“你伤口裂开了,你这笨蛋,伤口裂开了还这么用力,你是找死的吗?”
伤口流了那么多的血,一定很疼吧?
该死的,她要赶紧带她回去才行,血再这样流下去,会没命的,苏乔也说过,倘若昨天他的血流得过多,就会死的。
她不能再让他流血了。
她拉着他就要回兰亭阁,手上刷马的器具等也不管了。
“我们快些回去,你伤口裂开了,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让人心疼呢?这伤口怎么办怎么办……”晏紫瞳惊慌失措的咕哝着,一路小嘴不停。
拉了夜北溟回到兰亭阁时,夜北溟已经支撑不住的身子一晃,倒在了榻上,吓得晏紫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她急得眼睛流了出来,手指扣紧他的五指,与他五指相扣,感觉到他依旧存在的脉搏,她松了口气。
幽暗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她红红的眼睛,五指把将她的手腕握住,紧紧的,强硬的不允许她甩开他:“你发誓,不会离开我!”
此时的他,脸色和唇色都苍白的可怕。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别再说话了,我帮你清理伤口,我帮你上药!”
再一次听到她的保证,他安慰的抿了抿唇阖上眼睛。
紧握着她的手,即使是昏睡了过去,也不肯放松。
晏紫瞳试了几次,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怎么也抽不出来,便只得命three为夜北溟换药,她只负责将他的衣服脱掉。
等清理完了那道深深的伤口,止了血,上了药再重新包扎完毕,晏紫瞳方动手轻轻的将他的衣裳再重新穿好。
他的手指依旧握得她很紧,她想要起身也不行。
叹了口气,深凝了榻上的人儿一眼,便让three拉了一个凳子,她就趴在榻边陪着他。
趴在榻边,看着榻上那张俊美的容颜,睡梦中不安的蹙紧了眉头,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她心疼的以手为他将额上的皱痕扶平。
“他是太过激动了,所以才会伤口裂开!”身后的three突然吐出
了一句。
“激动?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怎么会突然激动的?”她皱眉,出了什么事了?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三小姐,你刚才地上的影子,越来越淡,所以……他才会这么激动!”three相当平静的为晏紫瞳提供回答。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呀!她皱眉想着。
她陡然睁大了眼睛,惊吓般的瞪着three:“你刚刚说什么?”
她赶紧低头查看自己的影子,与往常无二,并无不妥。
“不用看了,这个时候,当然没事,就是刚才一会儿而已!”three说得好像很平常般,淡淡的安慰她:“也许是我们看花眼了。”
看花眼了?他会看花眼了?
夜北溟看花眼,也许她会相信,但是three他的那双眼睛比雷达还要精密,怎么会看花眼。
如果她的影子变淡,那是不是代表……
她的身子禁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底里没来由的害怕。
怪不得夜北溟会突然这么激动,他的心里一定跟她想的一样,难怪他会说出那么没头没脑的话,还要求她一遍又一遍的承诺,一定不会离开他。
这一次,她真的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可是……
老天爷非要她离开的话,那么她也身不由己,她是当真的不想离开他。
一股无名的恐怖油然而生。
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three,我们……会……会留在这里的,对不对?”她害怕的颤声向three寻求答案,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three。
three皱眉。
夜北溟这样,晏紫瞳居然也这样。
“三小姐,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只是突然一下子而已,以后就不会了!”他懒懒的解释,至于真实的情况,他自然不会告诉晏紫瞳。
“你也说这是也许!”她尖叫着。
“那你要我怎么回事答?”女人真麻烦。
说实话,古代没什么好的,在现代多好呀,有那么多的机器人,还有许多危险的地方可以挑战,这里哪,一点刺激也没有,若是能回去,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好了,你出去吧!”
他在这里,只会更让她心烦意乱。
three看了她一眼,默不发言的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晏紫瞳心烦意乱的待在原地,走出房门的three诡异一笑。
晏紫瞳咬紧下唇,紧紧的握住了夜北溟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榻上那张如神邸般的俊容。
手指划过他的五官,留恋的望着。
夜北溟,夜北溟……我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
······
晏紫瞳会在榻边,倦极趴在榻上睡着了,忽呼耳边传来了一阵声音,令她的睫毛颤了颤,幽幽的转醒。
怎么回事?
长长的卷翘长睫颤了颤,那阵声音,似乎是从耳边传来。
“小瞳,小瞳……”
喊小瞳。
是夜北溟。
她慌忙醒来,抓紧了夜北溟的手,抬头对上了一双灼亮的黑眸,那眸中的亮光,令她浑身发烫。
男人,她倒抽了口气,用力吞了下口水,眼巴巴的盯着眼前那张略显苍白的俊脸。
“你……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只见他,轻轻的阖上眼,躺回枕头上:“幸亏你还在!”
一句话,吐出了他的担心,深叩她的心底,令她忍不住鼻子酸涩,眼里有泪水凝聚。
有他这句话,她就是死也甘愿。
“我当然还在,我会一直在的!”她摸着他的手,深情的回答。
“等我伤好了,我们去山上乘凉……”
“……”
身体最适合1
华城·谭府
这是谭府的主卧,布置得很简单,却很雅致,窗外的阳光刺眼的人窗子射进房间内,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占据空间最大的雕花木床上,上好的锦被下,露出一截藕臂。
再往上看去,一张清丽的小脸紧闭着双眸,睡得正香。
窗子大开着,屋外的吵闹声,吵醒了榻上的人儿。
她颤动着睫毛,幽幽的张开了一双黑色的眼眸。
入眼陌生的床顶,令她狐疑的蹙起了眉头,转眼往旁边望去,更是陌生的环境。
柳千莹惊诧的“啊”了一声,连忙掀开被子。
身上穿着上好的丝绸睡衣,额头上掉下了一块湿巾,她下意识的用手接住。
这湿巾是从哪里来的?
转脸往床头望去,在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木盆,里面有半盆水,手指探了一下,那水已经凉了。
头好痛!
她抚额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掀开被子,抬脚想下榻找衣服,紧闭的房门上突然传来了拍门声。
叩叩!
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她下意识的将刚伸出的双腿缩回了被子中,再将被子拉高,裹住自个的身子,一双眼睛害怕的望着这房子。
“什……什么人?”
门没有上锁。
门外的人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高大出色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只瓷碗。
是个男人!
她吓得赶紧将自己的身子裹得更紧,深怕自己会春光外泄,坏了名声。
昨天晚上,她只记得自己喝多了酒,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她一点儿也记不清楚,一股恐惧的感觉油然而生。
眼前人的身份,令她起疑,对方是打算做什么?
“你……你……你是什么人……我我我……我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她结结巴巴的问。
谭宗霖的表情,比柳千莹要淡定得多。
眸子扫过柳千莹那死命裹住自己身子的动作,眸中没有半丝情绪波动。
现在遮,太晚了。
还记得,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酒,回到柳府,她就吐得昏天暗地,吐得她自己一身,是他亲自为她擦拭,又换了一套他临时买来的睡衣,早在半夜里,她全身上下,他早就见过了。
“这里是谭府!”搁下手中的托盘,他抬眸继续道:“左边的一碗是醒酒汤,右边的是一碗粥,你喝完了醒酒汤,头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捂着额头,又呻吟了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第二眼,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不像是坏人。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他仍然淡淡的回答。
是呀,她昨天晚上喝醉了,那醉态,一定全被他瞧见了,哦,天哪!
双颊红得似火,羞得她将头缩进被子中。
摸到了身上的丝绸睡衣,又一个紧张的问题爬入脑中,她结结巴巴的看着他问:“可……我的衣裳呢?”
“你的衣裳,昨天晚上全吐脏了,我命丫鬟们拿去洗了,待会儿,会有人送上与你尺寸一样的衣裳过来!”他低柔的嗓音,淡淡的,却有一种让人没来由安心的魔力。
柳千莹更相信他了。
谭宗霖,谭家……
咦……
她想起来了。
“你是谭家铺子的老板?”她诧异的张大了眼睛,不会那么巧吧?
可惜,就是那么巧。
谭宗霖点了点头:“对,柳姑娘知道在下?”
“呃……”柳千莹的心突跳了一下:“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谭宗霖莞尔一笑:“昨天晚上,你梦里自个说的。”
唔,老天,让她就这么捂着被子闷死吧。
还说梦话呢,一定很疯狂吧,那就是说,她的丑态他全看到了?老天……
看柳千莹羞得将脸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的模样,谭宗霖微笑着提醒她:“还是先喝解酒汤吧!”
这句话,缓解了柳千莹的羞赧。
听话的接过谭宗霖递过来的解酒汤,脸还是热热的,慌张间,一口将解酒汤喝下,匆忙又递了回去,红着脸细如蚊蝇般的声音小声的道谢:“谢谢!”
过了一会儿,两人无言,谁也没有开口,谭宗霖又把粥碗递了过去。
柳千莹乖乖的接过粥碗,汤勺刚舀了一勺粥,谭宗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寂:“夜北溟,还活着!”
握着粥碗的手颤了颤,勺中的粥也因为手颤,又倒回了粥碗中。
激动的情绪,仅持续了十秒钟,柳千莹又捧着粥碗继续低头一口一口的粥咽下去。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她对夜北溟已经不再如以前那样疯狂。
他是生是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谭宗霖的双目炯炯的盯着柳千莹,后者安静的将一碗粥喝完,再把空碗递给还给谭宗霖:“谢谢!”
“还要吗?”他关心的又问。
柳
千莹摇了摇头:“不用了!”
“要不要再睡会儿?”
“好!”
跟夜北溟在一起的日子,一直是她辛苦的追寻着他,辛苦的喜欢着他,但是……她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定过。
她就是相信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却好像他们是认识了很久的人一样。
这样被人关爱,被人关心,她贪恋这样的温暖。
躺下盖好了被子,阖上眼睛准备再休息一会儿。
谭宗霖淡淡的望着她,俯身欲端着托盘离去,突然一只纤纤素手伸了出来,握住了他的手爱,他诧异的抬头对上了一双担心的眸子。
“你……还会回来吗?”
他愣了一下,旋即莞尔一笑:“当然!”
微颤的小手,紧张的缩了回来,嘴角弯起开心的弧度,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那我睡了。”
“睡吧!”
······
夜北溟的身体异于常人,再加上three肚子里藏的药吃下去,半个月后,他的伤已全好,内力也恢复了七八成。
他伤一好,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晏紫瞳兑现承诺。
去山上乘凉?
no!这么大冷天的跑去山上乘凉,她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春季刚刚开始,万物开始复苏,晏紫瞳喂完孩子后,便将孩子给了宋秋伊等几个丫鬟照顾,自个儿陪夜北溟去郊外骑马。
新生的孩子,才一个多月大,虽然还很小,可是他却非常的不怕人,看到人便会咯咯的笑着,纵使你有再大的怒气,看到这孩子,怒火也熄了。
所以呀,这孩子在第二山庄里甚是受欢迎,从上到下,一个个将他当宝。
自从孩子回到第二山庄之后,晏紫瞳不满了。
因为那些原本对她原本关心她的人,全将苗头转了向,连宋秋伊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也比她多,害得她半个月来,吃了一罐子的醋。
吃自己孩子的醋,这让夜北溟笑了她很久。
谁笑她,她就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牧场
到处一片空荡荡的,马儿全关在民厩中,马夫正忙着为马儿加料。
晏紫瞳的手中牵着小白。
小白,是在谭家马场中得到的,看到了这牧场,不禁令她想起在谭家牧场中的事情,忍不住感慨万千。
谭宗霖,也算是一个好男人,希望他能得到她自己的幸福。
夜北溟也牵着自己心爱的马。
两人各牵着自己的马儿,并肩而行,手牵着手,一路就这样走过来,这一对壁人,一路上,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他们两个人只是这样紧紧的手牵手,也不管别人的目光。
刚到了牧场,瞌睡虫便向晏紫瞳汹涌袭来,困得她直打哈气。
“困了?”性感的薄唇扬起邪魅的弧度,他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
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前,她点了点头:“有点!”
马夫突然走到两人的身前,恭敬的冲二人行了一礼:“庄主,庄主夫人!”
“什么事?”夜北溟有些不耐烦的问,很不爽别人打扰他们夫妻二人的单独相处时光。
“是这样的,今年的樱花提前开了,庄主和庄主夫人要不要去看一看?”
看樱花呀!
一想到樱花雨下赤脚旋舞的美景,晏紫瞳便心生向往:“好呀!”
“那小的先将马牵到马厩中,庄主和夫人可以先去赏花!”
“好呀!”晏紫瞳开心的把马缰绳递给了那马夫。
才刚递过去而已,晏紫瞳的瞳孔骤然缩紧。
马夫会有这样一张白皙细嫩的手?经常干活的人,为什么只有右手上有老茧,左手却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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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最适合2
两人都把马交给了马夫,晏紫瞳热情的抱着夜北溟的手臂,死死的粘着,软软的声音娇媚的道:“相公,我们去看花吧,我好想快些看到樱花呀!”
狭长的眸子低头扫她一眼,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梁:“听你的,都听你的!”
“谢谢相公!”
“光用嘴巴说谢那可不行,得有点实际行动!”他扬起下巴,表示不接受她那种轻描淡写的一声谢。
无赖的脸颊,朝她的方向凑了凑,明显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的心机。
她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可是,她偏偏不让他得逞。
“哦,那当然是要有行动了!”晏紫瞳笑眯眯的嘟着嘴巴,凑近他的脸颊。
夜北溟得意的等着她的唇凑上来,谁知,就在她的唇离他的脸颊只有半寸的时候,她突然转身逃走,坏坏的回头嘲笑道:“你以为我傻哪,自动送上门去。”
这小女人!
夜北溟眯眼盯着欢快逃走的背影。
心情大好的追在她的身后,凶巴巴的扬言:“小瞳,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
“来呀来呀,你来追我呀!”晏紫瞳不害怕的继续挑衅,双腿飞快的往前狂奔着。
两人一前一后在牧场里狂奔着,咯咯的笑声不断,一个白衣,一个黑衣,在刚刚冒出一丁点儿绿色青芽的草地上追逐着,远远的看去,就是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那马夫看着这一道美景,不禁也看得呆了。
好美丽的画面呀。
一阵狂风呼啦啦的吹来,刮疼了他的脸,也唤醒了他的理智。
差点就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那马夫牵着两匹马回马厩,然后将两匹马儿拴在一块儿。
拴好了马,那马夫的眼中露出残忍的精光,拿来了上好的草料放在两匹马的面前。
两匹马闻到马料的香味,立即低头开心的吃了起来,鼻子里不停的嗤着气,似乎很高兴。
就在这时,那马夫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白色的瓷瓶出来,从里面倒出了些粉沫在马料上面。
正在吃马料的小白立即扣起了头,两只硕大的马眼瞪着那马夫,脊背上的横毛竖了起来。
马夫突然有些心虚,一匹马而已,居然也能让他心虚,出了鬼了。
“看什么看,这草料这么好,还不快吃?”马夫板着脸斥责小白,命令它低头继续吃。
夜北溟的那匹棕马,看小白不吃,也抬起头来不敢吃,也用自己的那双马眼瞪着马夫。
这两匹破马!
“你们到底吃不吃?”马夫生气的指着两匹马。
小白的马眼瞪的更大了,嘴子里哼着气,右前蹄用力的趴着地面,看样子,势有将跃过马槽去攻击马夫的架势。
小白的举动,引起了其他马儿的注视,一匹匹马儿全停下了吃草料,一双双马眼瞪着马夫,动作相当一致。
马夫被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带着白点的红马,影响力这么大。
马夫当下决定,必须要先处置了这红马,再来处理另外的棕马,就好办了。
决定好的他,从怀中又掏出了一个瓷瓶,打开了瓷瓶的口便将那瓶子递到小白的鼻子前,柔声哄骗道:“来,闻一闻,这味道可香了!”
马夫把瓶子递了前,小白的身子向后退,轻易的躲开了马夫的手。
马夫气怒了,走上前去,欲捉住小白,强硬的将瓶子递到它的嘴前。
不料,他的上前,正好走进了小白蹄子的势力范围,前蹄飞快的踢了他一脚,马头狠狠的撞上那马夫的肚子,当下,那马夫受了小白的攻击,痛得抱着胸口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被踢痛的马夫,狰狞着脸,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一张脸皱成一团,愤怒的望着小白,眼中凝聚起怒火,越聚越多。
他竟然被一匹马给伤着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羞恼和愤怒在脑中交织着。
眼中腾起杀气,他突然从怀中拔出雪亮的冷剑,笔直的指着小白的额头,咬牙切齿的愤怒道:“你这匹破马,你居然敢踢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小白瞪大了双眼瞪着马夫,不慌不忙的咬开了柱子上的绳子,顺再咬开棕马的绳子,两匹马并肩站在一块儿,瞪着那马夫,高大的马儿,那气势,令马夫由衷的生畏。
两匹马儿而已,居然有这样的气势,确实不简单。
但是,再怎么样,他们也只是一匹马而已。
他就不相信了,以他的武
功,会敌不上两匹马。
那马夫当机立断,举起手中的剑,发狠的砍向小白和那棕马。
小白赶紧闪过,然后踢了棕马一脚,两匹马同时转身向后,奔出了马厩。
该死的,这马儿若是跑了,不就会惊动夜北溟了吗?
不行,不能让他们跑了。
“你们别跑!”马夫狼狈的举着剑,跟在两匹马身后,然,他才刚刚奔出马厩而已,另一把冷剑猝然抵住他的喉咙,他吓得赶紧停住身子,然他刚刚冲出去的动作,收回的慢了一些,那锋利的剑身,已划破了他喉咙的一层皮肤,疼痛从那一处延伸至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一股比剑还要冷的冷气骤然袭遍他的全身。
他向那剑的主人望去,才一眼,便吓得他浑身颤抖不已。
“地……地狱鬼影!”
夜北溟挑眉,没想到这人竟然识得他。
晏紫瞳从夜北溟的身后探出一颗好奇的小脑袋:“相公,这个人居然知道你是地狱鬼影,不简单哪!”
这还用她说?
“躲在后面,别出来!”他瞪了她一眼。
“霸道!”小嘴里虽然是这样说着,可她还是乖乖的照做,顺便拉过两匹马惊的马儿,小手抚摸小白的脸颊,怜惜的柔声安慰:“乖乖,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你也是!”顺便再抚摸了一下棕马。
可惜,后者很不给面子的闪开了她的手。
那马夫眼睛瞪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很显然,不愿意相信夜北溟他们会发现他。
“你……你们怎么会回来的?”马夫颤抖着声音问,他明明已经将他们支开了的,他也亲眼看到他们跑走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马厩外面?
安慰马儿的晏紫瞳,转过半边小脸,半带讥讽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