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相公你行吗第5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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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

    “你发誓!”

    举起手:“我发誓!我真的不会离开你了,我怎么舍得再离开你!”感动的泪水再一次淌下。

    冰冷的表情渐渐转得温和,重新挂上了他惯有的邪魅慵懒,脸上带着些疲惫,终于放心的阖上眼睛:“那好!我好累,醒来我要看到你和孩子!”

    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晏紫瞳用力的点头,心疼的说:“好。”

    久违的洞房花烛15

    被文俊、厉扬他们拖走的夜敬白,硬是将他们两个推开,再回到卧室门前,却看到一副三口之家团聚的画面,一下子阻住了他向前的脚步,忍不住在门外看住了。

    不得不说,他们一家三口,远远的看去,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让人羡慕又嫉妒,美丽的画面,让人不忍去打扰。

    后来的文俊和厉扬两个人,本来想要再将夜敬白带走的,一眼也看到夜北溟温柔抚摸孩子的手,瞬间眼睛瞪得老大。

    文俊和厉扬两个对视了一眼,非常没志气的抱在一起痛哭喊着:“主子没事,太好了,太好了,主子没事。”

    夜北溟没有死?

    这个消息,马上从兰亭阁中传了出去。

    晏紫瞳握着夜北溟的手,看她睡着,便抱着孩子,将孩子放到榻内,以免孩子挣扎间会掉落到地上,转头却冷不叮的对上了夜敬白的眼睛。

    在夜敬白的眼中,对她还有着浓浓的敌意。

    夜敬白,传说中的夜敬白,夜北溟的亲生父亲,她孩子的爷爷。

    眼前的这个男人,利用自己的亲孙子来威胁她,还差点就将自己的亲孙子给摔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她想问……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低头看夜北溟因为疲惫睡得很沉的脸,看起来一时半会醒不来,她便将夜北溟的手放回被子下,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向卧室的门外,与夜敬白面对面的对视,两人的眼中各掺杂着不同程度的敌意。

    “您……真的是相公的父亲?我的公公?”晏紫瞳直接问道,她轻拂着脸颊,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指印,现在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消掉。

    她还记得,是他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巴掌。

    夜敬白冷着一张脸,淡定的回答了一个字:“对!”

    “那请问公公!”晏紫瞳的声音倏的下沉,一字一顿的质问:“之前,为何绑架我,在我生下孩子之后,就将我的孩子抢走,还拿孩子的生命来威胁我,难道……你不知道那是您的亲孙子吗?”

    夜敬白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这个女人,根本就是祸害,我恨我自己没有早杀了你!”

    “是呀,您当初真的该杀了我,这样,您的儿子,就可以恨你一辈子了!”晏紫瞳愤愤不平的说道。

    一句话,像一根针一样,狠狠的扎在夜敬白的心上。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夜敬白的脸色苍白,说出的话,却没有底气,脑海中想到的是夜北溟临“死”之前的那番冷嘲热讽,他……对他充满了恨意。

    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您切断了您儿子的所有幸福,这就是为了他好吗?”晏紫瞳冷笑着反驳了回去。

    “只要他活着就是……”

    “只要他活着,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杀了他的妻子,死了儿子,这样,你觉得他会好过吗?”

    “至少他还活着,时间会抹平一切!”夜敬白脸色微白的反驳,他坚持自己没有错。

    这么多年,他就是为了这个儿子,难道他所做的都错了吗?

    不!他没错!

    他一点儿也没错,他用自己的方式来爱他,他应该感觉得到才对,不应该恨他的,不应该!

    “时间?时间只会让伤口更深,形成永远不可磨灭的伤痕!一个不会哭不会笑的人,您觉得他活着还有意义吗?”晏紫瞳不放过他,言词激烈的斥责。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她也在深深的反省自己。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在她以为是为了他,做了一切自以为觉得对他好的事,而且还做得理直气壮,却没想到,这已经深深的伤害他。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从夜敬白的身上,她看到了同样的自己,就因为看到了那样的自己,她才觉得自己到底有多可恶,自责、内疚,让她心痛得无以复加。

    一想到她做那些错事,离开夜北溟时,他那种伤心痛苦的模样,她的心就揪成了一块儿。

    一切……都只是因为她自以为是。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了,再也不会。

    所以……

    在夜敬白还未脱口反驳的时候,晏紫瞳便冷声警告他:“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我是不会离开北溟的,我会永远的跟他在一起,就算你将我杀了,我的灵魂也会跟他在一起,不论你是怎么都拆散不了的。”

    夜敬白被晏紫瞳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语气仍然强硬的辩驳:“我没错,我没做错,是你错了,是你

    不该缠着小溟,你不该让他爱上你,一个男人,爱上女人之后,就会受伤,就会迷失自己,就会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被背叛的那一刻,有多么的痛彻心扉,当年的痛,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既然您自己都知道那很痛,那你为什么还要伤害你自己的儿子,加深您儿子的痛?”晏紫瞳冷笑着看着他。

    错了就是错了,他却还是坚持自己是对的,死不悔改。

    “他是我的儿子,我当然……”

    “但他不是你的所有物,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呼吸,他的路,他自己会走!”晏紫瞳生气的说,现在她终于体会到夜北溟心里到底有多痛。

    想必夜敬白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被夜敬白管教,再加上夜天啸刻意对他的冷待,夜北溟才会去做地狱鬼影的吧?把自己的一腔愤怒,放在了惩恶除j之上。

    是这样的吗?是她说的那样的吗?

    夜敬白不禁反思。

    难道他这些年都做错了吗?他不该干涉夜北溟,不该设定他的未来。

    可是他是他的爹呀,他有权决定儿子的人生,即使他很痛……

    即使他很痛……

    他的眸子倏的瞠大,身子因为受到打击剧烈的颤抖了两下。

    难道……他的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即使夜北溟很痛,他也一定要他照着自己的预定方向走,不管他愿不愿意。

    这样的他,变得跟世上所有人一样自私,一样让人憎恨。

    他原来已经这样可憎了呀。

    但是,他已经错了这么多年,要他当着晏紫瞳的面承认自己错了,他是万万办不到的,他还要他那张老脸呢。

    脸一横,心一横,板着脸,口气恶劣的回道:“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他是我的儿子!”他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

    说完,他便不敢再对上晏紫瞳那双冒火的探视双眸,转身便离开了兰亭阁,捏紧了双拳,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道人影,挡住了夜敬白的去路。

    夜敬白蹙眉,刚要抬头,只见眼前黑光一闪,挡住了他的视线,一阵冷风吹拂,他的颈子被人狠狠的击了一下,所有的意识渐渐的悬空,他软软的倒下昏了过去。

    然后,那黑影将夜敬白突然扛起消失在了夜幕下。

    夜更深了!

    ·······

    得到夜北溟突然死亡消息的柳千莹,惊骇的直扑第二山庄。

    但是第二山庄戒严,不准任何人进入第二山庄,那些侍卫将她阻拦在外,不准她进庄,用尽了各种办法也不能进庄的她,伤心欲绝之下,在第二山庄的门前哭了许久,才伤心的离开了第二山庄的门前,回到华城中,找了个酒馆,叫了一桌子的酒,一杯一杯的灌进了肚子里。

    大概半个时辰后,她已喝得七八分醉。

    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有一个人在她的身边坐下,但是她却认不得对方。

    “滚开!不要坐在我这里!”她心情很不好的冲对方嘶吼,泪水和着酒,灌进了嘴里,涩中带着苦味,就像她现在的心一样,苦涩得难忍。

    她不想他死的,从来都不想他死的,可是今天的事情,主要是因为她,因为她的自私,因为她想要嫁给他,所以才会答应了父亲的要求代嫁。

    结果,却害了他,害得他丢了性命。

    是她,都是她,所以,她是罪魁,是祸首,而她现在却好好的活着,坐在这里喝酒。

    夜北溟……现在应该很恨她吧?

    “我就是个坏女人!”她边哭边笑着,像个疯子一样,拎起酒壶,又将一杯酒斟满,毫不犹豫的仰头,又将一口酒咽下。

    “姑娘,酒可醉人,但是不可多喝!”对方淡淡的说着,似乎是在劝她。

    “我就是想醉,你管我做什么?”柳千莹毫不置理对方的好意,坚持一杯一杯的将酒倒进杯子里,然后仰头一口口的饮下,好像那些酒只是水一般。

    到最后,她握着杯子的手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随时会醉倒的样子,但是她仍然边哭边笑边喝酒,那样子,令这酒庄的其他客人,均不敢再多逗留,或是再进来。

    “可是姑娘!”对方非常有耐心情提醒他:“你这样,让我们这里没法做生意了,你看,客人全被人吓距了。”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柳千莹醉态横生,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冲出口的酒气,令对方皱起了眉头。

    她的手无力的垂下,用力的拍在对方的肩头,用那双迷离的双眼打量着对方,突然呵呵的笑了:“其实,你长得也不差,可是……还是没有北溟哥哥长得好看,但是……他却死了,你知道吗?他死了,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她的手用力的戳着自己的胸口。

    在这一瞬间,柳千莹的眼前,似乎突然看到了夜北溟,眼前的那张陌生的脸,变成了夜北溟的,还在对着她笑。

    北溟哥哥,是她的北溟哥哥来看她了吗?

    北溟哥哥,她的北溟哥哥。

    “姑娘,你喝多了!”谭宗霖皱眉冷声道,抬手想要将肩膀上那只手推开。

    谁知,柳千莹却突然将自个的身子靠近了他的怀中,还故意扭动身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双手臂圈住他的颈项,十指在他的颈后结成了麻花,任他怎样拉扯也拉扯不开。

    “我是喝多了,可是我还清醒着!”她含泪柔声泣诉:“北溟哥哥,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爱的是晏紫瞳,可是……我还是想要嫁给你,我是个坏女人,不管你怎么恨我都好,可是……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谭宗霖的眉头皱得更深。

    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柳千莹了吧,那个替晏紫瞳嫁入第一山庄的女人?

    她伤害了晏紫瞳,他该恨她的,可是,看到她这般伤心难过,他的心底里却有一丝不忍。

    那张脸,满满的伤心,真情流露,更让人心疼。

    心中,流露出异样的情绪。

    然,她突然坐到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脖子,软软的唤他北溟哥哥。

    他不是夜北溟,为什么她们爱的人,都是夜北溟,他是谭宗霖,他的名字叫谭宗霖。

    捧着她的脸,谭宗霖冷着一张脸,冲着那张满含醉意的红扑扑小脸命令:“我叫谭宗霖,记住,是谭宗霖,不是你的北溟哥哥!”

    “谭宗霖?谭宗霖是谁?”她软软的问,声音几近呓语,一双眼睛紧紧的阖上。

    头好痛,也好晕,她也好累呀!

    谭宗霖固执的捧着她的脸,一定要她认清她抱着的人是谁:“醒来,看着我,看着我!”他低喝着一声声唤道。

    迷离的眼眸稍稍睁开了一条缝儿:“什……什么事?”

    “看清我,我是谭宗霖,跟着我念,谭、宗、霖!”

    “谭……宗……霖!”她乖乖的顺从他念道,轻轻的眨了眨眼,终于醉倒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去,不醒人世。

    一名伙计,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问:“老板,这位姑娘……”

    谭宗霖面无表情的扫了那小二一眼,低头将柳千莹拦腰抱起,走之前丢下一句:“把桌椅收拾好,你们可以关门了!”

    “是,老板!”

    看着谭宗霖抱着那酒醉的女子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小声嘀咕:“老板想开荤了不成?喜好真奇怪,喜欢女人喝醉了跟他在一起吗?”

    ·····

    夜晚的第二山庄,相当热闹,地牢中,关了数十名对第二山庄心怀中轨被抓进来的人,吵嚷着要放开他们,其中,声音最大最尖锐的人就是孟雪雁,她那尖锐的嗓音划破了云霄:“你们放我出去,我的儿子会是第二山庄的庄主,我是庄主的娘亲,你们不能关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不过,即使他们叫破了嗓子,那些守卫也无动于衷,忠心的站在一旁守着,防止他们有一人找机会逃出去。

    兰亭阁

    夜已经深了,月亮穿透了厚厚的云彩,在地上投下微亮的月光,映得兰亭阁卧室中满室的柔亮。

    灯已熄,大床上,晏紫瞳靠在夜北溟的身侧,手臂横过他的腰,霸道的搂着,浅浅的睡着。

    本来昏睡的夜北溟,突然被噩梦惊醒。

    颤动的身体,惊醒了晏紫瞳,吓得晏紫瞳尖叫着坐了起来,心慌的叫唤着:“啊,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摸到她柔软的小手,听着她真实的声音,夜北溟暗暗的松了口气,额头上已是汗渍满满。

    原来……只是一场梦,她还在他的身边。

    他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揽在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性感的嘴角挂着邪坏的弧度:“今晚是我们久违的洞房花烛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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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之夜1

    洞房花烛之夜?

    这六个字,咋听在耳中这么暧昧呢?

    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那股滚烫的热度,像一条虫般,弯弯曲曲的爬进了晏紫瞳的心底。

    脑袋里,迅速的闪现出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羞得她满脸通红。

    距离上次两个人欢爱,已经超过四个月了,久远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身体的触感,也更加敏感。

    老实说,她也非常的想他,想他吻她爱抚她时的感觉。

    只是……

    她红着脸指着他胸前的伤口:“你现在还有伤,不行的吧?”

    脸色突变,夜北溟凶狠的瞪了她一眼,挣扎着就要起身,嘴巴强硬的吐道:“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又使横了。

    这个时候,他就不能安心养伤吗?

    怕他真的会再拉扯开伤口,她硬是将他按了回去,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怎么以这么要强呢?现在不是你逞强的时候!”

    真是怕了他了,连开个玩笑都不行。

    只是,她不知道,女人跟男人开玩笑可以,但是……如果女人歧视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而且是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这是羞辱啊羞辱。

    夜北溟脸色还是不好看,手臂上的肌肉一条条的横起:“我……”

    “唉呀,够了,你行,你很行,行了吧?”晏紫瞳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男人,真够幼稚的,偏偏在这种小事上面,与她争论不休,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应当知道她是故意开玩笑的。

    他不依不饶,黑眸深不见底的瞅着她:“你不相信我!”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

    她用惯有的慢吞吞嗓音软软的问:“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不乱动?”他的劲真的很大,她的双手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压住他乱动的手臂。

    只是,她未发现的是,他仅手臂在动,全身可没有一个地方动的,而且还相当悠闲的躺在她的身下,享受软玉温香贴伏在胸前的柔软触感,只有一双黑眸中的火焰愈来愈旺。

    老天,都是这该死的伤。

    今天本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他该好好的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惩罚她,讨回她欠他的,可惜,偏偏天公不作美。

    一双邪肆的黑眸深不见底。

    因为她制止他的动作,恰好将她的衣襟拉开,睡衣里面空空如也,露出一大片美好的春光。

    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最残忍的惩罚。

    但是,此时,她一定不会让他乱动,那倒不如……

    他的眼中闪过邪恶的光亮,用力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很平静、很认真。

    “这个嘛,那要看你的诚意了!”

    天真的杏眸大眼,水汪汪的望着他,相当诚恳的点了点头,对他深信不疑:“好吧,你说,只要你说得出的,我都可以做得到!”

    “这可是你说的!”克制克制,不能太得意,微微勾起的唇,泄露了他的心计。

    “嗯,我发誓!”为免他不相信,她赶紧举起一只手朝天发誓。

    然而,这一动作,令她领口的衣襟滑得更低,他视线的方位,正好将所有的美景饱览无疑,他抽了口气。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额头上好多汗!”她紧张的拿起一块方巾为他擦拭额上的汗水。

    那是欲火焚身时隐忍的汗水。

    “没什么!”他咬牙克制狂涌的欲望,脸上仍努力保持平静,一双骗死人不偿命的黑眸有趣的盯着她的眼睛,仍能淡定的轻问:“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她愣愣的点头。

    “那好!”温柔的眼,带着诱惑的性感,手指拂过她的长发,吐出温柔的话语:“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是呀!”她点了点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我却受了伤!”他眼睑微垂,掩饰那眸中狂涌的热情,那狂涌的巨浪,几乎将他淹没。

    他几乎忍不住的立即想将她压倒。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为了去救孩子,也不会这样!”她内疚的咬紧了下唇,声音也低了下去。

    “没关系!”他右手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尖把玩,妖冶的黑眸精光乍现,不过某人因为内疚没有看到:“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以往的一切,我们都一笔勾销!”

    “真的?”她激动的抬头:“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娘子!洞房花烛夜

    ,虚度不好,只是……为夫现在不能用力,只好……娘子你……”右手稍稍用力,轻易的将她拉扯到身上,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所要说的话。

    杏眸倏的圆睁,腹间抵住的东西,太过炽热。

    就算她是傻子,她也明白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东西。

    脸刷的一下通红。

    他是……他是想让她在上面,然后……然后……

    那种姿势,光想,都会觉得很羞人,而且还要她做,一定很疯狂。

    她们三姐妹,都是养在深闺的淑女,纵使如大姐那般泼辣,也纯洁得如果张纸,根本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

    她们的富豪老爸开放,拿些a片光碟给她们看,教育她们,为免她们好奇出去找男人。

    但是看了那些a片上的男女赤条条的搂在一起,互相吞口水,像麻花一样汗水淋漓的缠在一块儿,她们三姐妹恶心得三天三夜没吃东西,虽然那三天三夜,她都在睡。

    自从那次之后,她们三姐妹,遇到无码频道,直接跳,色情书刊,直接扔,更没有心情去研究男女之间的事情。

    不过,在与夜北溟在一起之后,晏紫瞳才终于明白,男女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男女之间的运动。

    但,她仍然还是像一张白纸,脑袋里面的都是理所当然的思想,没有人说过,女人也可以……

    “可是,我从来没有试过!”她红着脸细如蚊蝇般的回答。

    虽然她很想要,可是她是生手呀。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游走在她颈间娇嫩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便燃起灼烫的火焰。

    幽暗的眸子,在夜空下,显得格外灼亮,他很满意她的青涩,也很乐意将她教坏,更乐意教她只对他一个人坏。

    在男女方面,他是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导师。

    “没关系,我教你!”他诱惑的淡淡道。

    好奇心,将她心中的羞怯赶走,听到他的话,她只觉得耳热脑空,一时间无法思想,呐呐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真是我的乖娘子!”夜北溟灼亮的眼,赞赏的望着她。

    她稍稍爬起来一些,双手不安的搁在他的腹部,眼睛怯怯的望着他,若非现在是黑眼,她绝对不会有勇气答应他这么羞人的要求。

    “那……我要怎么做?”她紧张又小声的问。

    汝子可教。

    他终于不用过自给自足的生活了,幽暗的眸底闪过阴谋得逞的光芒,为免晏紫瞳羞得打退堂鼓,他憋足了劲儿,用非常平静的语调指导她。

    “咳咳,首先,先将我的衣服脱了!”

    本来,他是想让她先把衣服脱了,但是一想到,她赤着身子为他脱衣服的情景,他就忍不住流鼻血,说不定还会爆血而亡,为了他和她下半辈子的幸福着想,他只能选择安全的方法。

    “好!”她虽然害羞,可还是乖乖的回答。

    一双手,颤抖的去解他的衣裳。

    怪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谁没见过对方的身体?而且她孩子都为他生下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想到这里,她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

    脱就脱呗!

    应着他的要求,她非常大方的为他除去了他身上的衣裳,在脱他上衣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避过他的伤口。

    等她把他扒干净,夜北溟眼中的火焰已经更浓了。

    他轻咳了两声,镇定的继续又道:“接下来,你要脱下你自己的衣裳!”

    羞赧只是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

    两个人要做那种事嘛,她肯定要脱衣服的,这太正常不过了。

    窸窣的声音过后,她熟练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明亮的双眼,眨呀眨呀,相当真诚的又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嘛……

    ——————————

    咳咳,转下一章。

    洞房花烛之夜2

    接下来,就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了。

    晏紫瞳是个生手,夜北溟更是从来没有过经验。

    但是……相对于来说,夜北溟毕竟看过苏乔送他的一本春宫图,多少了解一些。

    掌心划过她敏感的柔嫩肌肤,毫不吝啬的抚摸属于他的所有物,指尖挑逗她的每一根神经,轻易的找出了她身上的敏感带。

    他邪恶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激起层层快感,每一下都令她疯狂至极。

    她喘息着,唇中不时的逸出难耐的呻吟。

    她伏在他的身上,像不安的小兽,在他指尖的触摸下,勾勒出她身体的渴望,某些渴求,已经逐渐累积到顶点,急需找到空间释放。

    而能让她释放的这个人,只有夜北溟。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红着脸要求道:“接……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别着急!”他的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虽然他现在很想要她,只是,他们已经这么久没有在一起过,突然碰她,她的身体难免会不适就,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让她的身体适应他的触碰。

    他的指尖仍旧在她的身上游走,让她难耐不已。

    可恶,他却还没有下一步的指令。

    她忍不住玩心大起,伸出柔嫩的指,朝身下的人进攻,学着他手指抚摸她的方式,或揉或轻抚的在他的身体抚摸而过,引得他浑身肉肌抽搐。

    发现了这一点的她,得意的扬起眉梢,这一点,也弄得她很开心。

    于是乎,她更加卖力的抚摸他,直到他的唇中同她一样,难耐的吐出呻吟,她心里就更得意了。

    他敢打赌,上辈子,她一定是妖精,一个专门让他疯狂的妖精,这辈子依旧缠着他,让他疯狂。

    这个小女人,似乎玩得尽兴,根本就忘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事。

    在他的手划过他的小腹,欲继续游走之时,某个男人克制住的握紧她的腰,趁她不备之时,突然冲进她的体力。

    “唔……”她难忍的蹙起眉头,这个姿势,让她有些不适,她有些生气的捶着他的胸膛,娇喘连连,话几乎不成声:“你……你使诈!”

    他居然趁她不备的时候,就反客为主了,可恶的男人。

    “我美丽的娘子,难道你想让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洞房花烛夜虚度吗?”他非常有耐心劝告,极致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同时袭卷了二人。

    晏紫瞳是初学者,但是本能的接管了一切。

    夜北溟是地狱鬼影,现在就躺在她的身下,她就像是一个驾驭野兽的少女,疯狂的与他共舞,和谐得渐入佳境。

    夜晚冷得彻骨的风吹过,屋内,却温暖如春。

    ······

    大清早的,苏乔和吴琰韶两人便将手上收集来的资料收好,来到了兰亭阁。

    寒冷的风拂面,夹杂着干燥的气息,让人脸上火辣辣的疼。

    两人并肩走着,同样出色的二人,当然引起不少爱幕和嫉妒的目光。

    拿资料拍了拍手,苏乔戏谑的问身侧一身红衣惹眼的吴琰韶:“阎罗,你说,我们这么大清早的,来打扰人家不好吧?昨天晚上,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吴琰韶瞪了他一眼。

    那眼睛里的表情好像在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苏乔向来是以冷血无情著名,踏着别人的尸体都能笑着走过的人,会懂得什么叫不好意思?

    懒得说他,吴琰韶笑脸上一片冷酷的颜色,酷酷的回答了一句:“他伤成那样了,你以为他还能做什么?”

    这是理所当然的答案嘛,可是,他却不知道,现实是另外一回事。

    夜北溟为他们做出了表率,贯彻实施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他们两个人做了非常勇敢的表率。

    苏乔点了点头,随口附和:“那倒也是。”

    昨天折腾了一下午,兰亭阁的丫鬟们已经累极睡着,两人悄悄的走过那些丫鬟,刚要开门,突然一个声音冷不叮的响起,提醒他们:“你们现在最好不要进去!”

    那声音是谁?

    两个人诧异的同时转身,可惜,空气中一个人影也不见。

    苏乔先反应过来。

    “说话的,不是个人,你最好要适应!”苏乔以为吴琰韶不知道机器人这玩意的存在。

    预料之外的,吴琰韶并没有太过诧异,表情缓缓的恢复了平静。

    “他们跟着晏紫瞳的吧?”

    “你怎么知道?”苏乔狐疑的眯眼,感觉吴琰韶似乎知道些什么。

    吴琰韶的表情,很明显不想将这件事告诉苏乔。

    一时之间,忘了three的提醒,一抬手就推开门,嘴里咕哝着:“没什么,我们还是将这些资料给影子他……”

    吴琰韶的话,突然哽在了喉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满地的凌乱,榻上被下两个人紧紧的相拥,不用看也知道,那榻上的两个人肯定一丝不挂。

    “怎么回事?”吴琰韶的话突然停了,令苏乔好奇

    的随着他的目光望去。

    这一看不得了,一双眼睛惊奇的睁大。

    榻上的两个人仍在睡着,向来警觉性极强的夜北溟,突然睁开了眼睛,转眼便往门外望去,眸中有着初绽的寒芒。

    苏乔一看之下,乍舌的张大了嘴巴,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眼中浮现出赞叹的光亮。

    他大方的走进卧室内,啧啧出声的看着地上扔了满地的有裳,有他的还有她的。

    看着满地的凌乱,再看着榻上晏紫瞳露出的一点香肩,很容易就想到这两个人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

    苏乔戏谑的对上夜北溟冒火的黑眸,非常诚恳的戏谑笑问:“影子,你昨天晚上这么卖力,难道就不怕向阎罗去报到吗?”

    非常纯洁的吴琰韶相当好奇:“昨晚发生了那么激烈的事情,为何榻上一点血渍也没有?”

    四道火热的视线,瞪向吴琰韶,给了他一个“笨”的眼色。

    后者,十分无辜的站在原地。

    他不知道就是他不知道嘛,干吗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苏乔一惯温柔的脸,染上了一丝邪恶的笑,走到吴琰韶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唉……虽然我知道你很纯洁,可是不知道你竟然纯洁到这种地步,纯洁到,让我想要找几个女人好好的蹂躏你!”

    嫌恶的推开他的手,但是苏乔的手马上又伸了过来。

    冷眸一瞪,后者赶紧缩回了手,深怕被他不小心给垛掉。

    “受伤的时候,不是不能做那种事吗?”吴琰韶不耻下问继续问同样的问题。

    苏乔刚刚摸了杯子喝了一口水,被吴琰韶这般纯洁的问题,问得一下子张口将水吐了出来。

    实在是不怪他这么失礼,实在是,吴琰韶太纯洁了,纯洁到,他不想去染指他。

    可惜,他苏乔从来就不是那般善心的人,看到别人窘迫,是他辈子最开心的事。

    于是乎,他非常语重心长的认真解释道:“男人跟女人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总有一方要使力的,在上面的那个人,使力就行了,影子是受伤了,可是晏姑娘没有受伤呀!”

    看吴琰韶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苏乔得意的笑了,然后邪恶的补充了一句:“昨天晚上,影子在下面,晏姑娘在上面,影子不用力,当然就不会血流成河了!”

    “够了!”吴琰韶面红耳赤,几乎是悲愤的吼着。

    “咳咳咳咳……”苏乔笑得合不拢嘴:“我们的阎罗,实在是太清纯了,洗了,过几天,我一定要带你去妓院,让你好好的见识一下!”

    “去死!”

    “唉呀,恼羞成怒了,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何必把你的剑拔出来,这么易怒,小心没有女人喜欢你!”苏乔不怕死的哇哇叫着,逃离了卧室。

    吴琰韶本欲持剑追出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看到晏紫瞳羞赧的在夜北溟怀中醒来,他没头没恼的盯着她问了一句:“晏姑娘可有姐妹?”

    “有啊,我大姐和二姐!大姐叫晏彤萱,二姐叫晏素娴。”

    晏彤萱?

    夜北溟蹙眉,突然脑中浮现出一张狡诈的脸来。

    吴琰韶和夜北溟的脑中同时浮现出一句话来: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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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之夜3

    玉手捂唇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样煞是可爱。

    “怎么了,有问题吗?”她慢吞吞的问,一双眼睛好奇的睁大。

    “没什么!”吴琰韶酷酷的回答,瞪了夜北溟一眼:“你还不打算起来吗?”

    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夜北溟好享受,幸福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嫉妒,让他恨不得把他的幸福全抢走。

    夜北溟挑起眉梢,低头吻了一下晏紫瞳的额头,将被子拉高,温柔的叮嘱:“你再起睡一会儿!”

    “可是你的伤!”她慌得要起身,担心的是他的伤口,昨天他的衣服都染红了!

    “没事的,有苏乔在,放心吧!”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又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眸中闪过令她熟悉的火热光亮。

    她脸颊羞红,赶紧将小脸埋在被窝里,不敢再探出来。

    这一幕,让吴琰韶更眼红了。

    “你还不快起来?”

    “还催呢,再催命都被你催没了!”夜北溟好笑的说着,当着吴琰韶的面,毫不羞涩的赤裸着身站起来,光明正大的拿起衣服穿上。

    倒是吴琰韶表情有些不自在的转过身去,还走出了门去,深怕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噗哧一声,晏紫瞳在被子里发出一声笑。

    夜北溟知道她笑的是什么,不禁莞尔:“忘了跟你介绍,刚刚那个是笑面阎罗!名字是吴琰韶!”

    “吴琰韶?”

    “对,你好好休息!”他暧昧的冲她挤了挤眼,已经单手穿妥衣裳,往门外走去。

    噢……晏紫瞳羞得双颊通红,再一次钻回被窝里。

    昨天事后她才知道,他提前将孩子让人抱出去了,否则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若是被孩子看到,她以后就再也不敢面对孩子了。

    也让她明白了,夜北溟那邪恶的念头,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羞得她发出一声呻吟,身子滚烫,真想将身子浸到凉水里。

    她彻底被他调戏成了小色魔。

    ······

    夜北溟出了门,进了另一间书房,书房内,苏乔和吴琰韶两个人已经坐在书桌前面等着上,在他的书桌上,放了一打资料。

    他慢悠悠的晃了进去,在苏乔突然伸出一条腿想要绊倒他时,他一翻身,腾空翻到了书桌后,优雅的落座,动作潇洒而优雅,不见一丝病重之人该有的矫健。

    看到夜北溟这般动作敏捷,苏乔心里不爽了:“早知道我就晚些再救你,现在你春风得意,我在想着,我要给你下什么毒,让你笑不出来!”语调温柔,吐出的字眼,却异常的残忍。

    这就是苏乔。

    白了他一眼,夜北溟丢下两个字:“德行!”

    “我嫉妒不行吗?阎罗也是!”苏乔理直气壮的说。

    沉默无言的吴琰韶,被苏乔的话给挑了出来,真可谓是“躺着都中枪”。

    听着提到自己,吴琰韶酷酷的抬头,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别把我加进去,我不是你!”

    哟,这个时候,分你我了!

    “阎罗,不要跟我说你没有嫉妒,你的眼睛说明了一切!”而且已经妒火冲天了。

    “你说的是你自己!”眼睛也懒得瞄他一下。

    “对……”苏乔调侃的拉长了尾音:“是我自己,某人哪,太纯洁了,纯洁得……”

    不等他说完,一只杯子嗖的一下飞过去,截住了他的尾音,苏乔不慌不忙的接过杯子,掀开杯盖,放在唇前抿了一口,享受的仰首赞叹:“好茶,谢了!”

    后者眼中冒火,又丢了一只茶壶过去,苏乔轻易的又接住。

    “唉呀,一杯茶就够了,你还这么客气,整壶茶都给了我!”苏乔温柔的笑道,丝毫不把吴琰韶的怒火放在眼里。

    “影子,揍他!”吴琰韶冷着一张脸转向夜北溟。

    “喂喂喂,你这叫恼羞成怒,懂不懂?”苏乔脸色微变,这阎罗,一说他就急,这样火爆的性子,有哪个女人敢喜欢他?

    看戏看够了的夜北溟,轻咳了两声,唤住了两人的目光:“你们两个,也给我正经一点!”

    “我们很正经的!”收了收视线,苏乔一脸认真的抿了抿唇,手指指着桌子上的资料:“这是我们昨天晚上收集来的资料,昨天下午的千人宴里,啧啧,真的是好齐全哪!”

    右手拿过资料,未及掀开,夜北溟淡淡的问了一句:“都有些什么人?”

    “几乎所有因贪污被你罢免的管事,你二娘,莫临海……”说了一大堆人名后,苏乔突然神秘一笑:“对了,还有一个人,你恐怕想不到的!”

    “谁?”

    “萧逸廷!”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夜北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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