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第10部分阅读
穿越:新妃十八岁 作者:肉书屋
六子的人碰我?”
“我想看你有什么反应,是反抗,还是承受!”他的声音更轻了。
该死的,他一直在戏弄她。
“如果他真的碰了我怎么办?”她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他是我的手下,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碰你!”莫元靖不以为然的瞟了她一眼。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让那个男人碰她。
某一些小的迹象,让她很开心,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几不可闻的笑意。
片刻而已,她的思绪拉回现实,脸上再一次恢复了冷淡。
就算他对她再好,那又如何,也掩不住他双手沾满血腥的事实。
更何况,他要夺位,势必会有一场厮杀,到时候,恐怕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他根本就是一个无情的人,他在意的只是那个帝位,那把龙椅。
男人个个野心膨胀,她是他在这王宫里唯一戏弄的乐趣,他也早就已经说过了,她的心里又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情绪已经恢复,灵动的眸子,含着一丝戏谑的光亮瞅着莫元靖:“其实……我突然发现,你的那个手下,长得也不错,身材也不赖,你下次可以再试一试!”
莫元靖的眉毛皱得足以夹死一只蚊子。
“你以为我会给你出墙的机会?”他冷哼,想的美。
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水心垂眸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张可爱的娃娃小脸,她的心中竟有几分希冀。
但是……
她的双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微凉的掌心轻轻的摩挲,有着不舍,却又不得不舍。
“你戏弄归戏弄,我们两个就目前的关系挺好,多一个孩子也是累赘,假如日后我离开,你不想让孩子没有爹或娘吧?”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现代社会,私生子都会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在这古代,女子孤身带着一个孩子,肯定更为艰难吧?
“你想做什么?”莫元靖的一双眼睛,危险的盯着水心。
水心淡淡一笑,并没有因此而害怕,纵使害怕,她也不会表现出来。
“你以后若是登基为帝,后宫里会有一群女人肯为你生孩子,这个孩子会是不受待见的,所以我想……”
她话还未说完,莫元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陡然他的眼中浮起了狂风暴雨,袭卷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休想!”五指危险的掐住她的喉咙,他危险的靠近她,让她看清他眼底的怒意,冰冷的气息浮过她颈间敏感的肌肤,被他的指腹划过的地方,引得她军身战粟,无情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她的脸上:“不要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生!”
他在生气!
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让我的第一个孩子的生命就这样葬送。”
“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有了你的孩子,你都会让她生下来?”她的眉宇间,染上了一丝愤怒。
“是!那是我的骨血!”他解释。
更像是强调!
根本就是帝国主义沙猪男,霸道、自私、自以为是。
她的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休息了!”她阖上眼,冷冷的下逐客令。
他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咽了回去,全身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一些,看着她依旧苍白的容颜,目光再溜向她的小腹。
还好他们都没事。
悄悄的又偷了她一吻,惹得她睁眼像看敌人般的怒瞪他,他微笑着站起身,离开前不忘吩咐:“要记得喝药,我回来会检查的!”
谁理你!
水心冲他的后背丢了一个颗枕头,然后她无力的跌了回去,指腹划过柔软的唇瓣,触摸着他残留在唇上的温度,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破碎。
她睁大了眼睛望向帐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
傍晚时分
莫元靖怒不可遏的从外面回来。
果然如她所料,这一切是米依依在背后主使,刚过了午膳时间,米依依便逃难似的返回了米家。
若非她逃得快,他一定会让她知道想要杀他孩子的下场。
不过可惜了柳妃及她的孩子和宫女三人。
仗刑未结束,两人就已经咽了气,夏侯仁在自己的宫中离奇被绊倒,竟活活磕死了。
只因皇后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许任何人为夏侯仁操办丧事,只是下午让人将他草草的安葬,是以到现在他才回来。
皇后的手段,是越来越毒辣了。
回到房间,水心已经睡熟,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从外面斜照了进来,给她的身上似乎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如仙子一般。
不知道梦里想到了什么,她如樱桃般的红唇微微勾起。
站在床边仅望了她一眼,他的怒火便被她勾起的红唇勾得全部消失。
然那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红唇,诱惑着人来采撷。
心里想着,他也那么做了。
首先他只是轻轻的啄了一下,柔软的甜美的唇,刚触到便舍不得放开,
睡梦中的人儿凭着本能的伸出双臂,顺从的勾住他的颈子。
“女人,你在惹火!”他低沉的嗓音中隐藏着情欲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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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人,你在惹火!2
柔软香馥的身子,无危险意识的肆意向他靠近。
莫元靖从喉中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俯身吻住她的唇,贪婪的唇从甜美的唇,一路啃吻,他的唇如灼热的火般,灼烫着她的肌肤,引得她浑身发烫,唇中发出难耐的低吟。
大手毫不犹豫的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眼中的颜色更深了,唇舌在她的肩头流连不已,手指缓慢的拂开她的衣裳,露出衣下美好的肌肤。
她的皮肤似雪白,晶莹剔透,似能透过她的皮肤看到下面的血管,那般刺激眼球,看得莫元靖热血沸腾。
他喉头上下浮动,唇舌在她娇柔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身体太过强烈的感受,令沉睡中的水心豁的醒了过来,他的手指恰好触到了她腰间的敏感带,刺激得她浑身打了一个战粟,罪魁祸首依然固我的在她身上努力制造更多的激情。
水心捏紧了双拳,咬紧了下唇,努力想要克制住自己不被他的动作所影响,然他带给她越来越难忍的愉悦,却令她难以抗拒,而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在他带给她的激情中开始承受、沉浮。
他的手指解开了他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及令人喷血的腹肌,太完美的身材了。
水心贪婪的看着,不知不觉中,感觉她的脸越来越灼烫,好像有人在窥视她似的。
蓦然回过神,却发现莫元靖炫金色促狭的目光,隐藏着深沉的力量,似要将她吸引了进去。
该死的,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男人会那么有杀伤力,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直视他俊美、邪肆的面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压力,她艰难的呼喊着,然后用力吞下一口口水。
紧盯着她怯怯的表情,莫元靖忽地笑了,他的笑声震动了胸膛,那笑声也传进了她的心底。
从来没有发现过他也是会笑的,以前的那些根本不能称之为笑,而这一次他的笑声,是由衷的,也更加迷惑了她的眼,他……真是该死的迷人。
特别是他……
她的眼睛不安分的再一次往下瞟。
“怎么,对你看到的,还很满意吗?”他低哑着声音,隐忍着原始的冲动,眸子如火般的盯着她,双手撑在她的颈侧,用危险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却又在粗鲁中保留着一丝温柔,尽量不压到她的身体。
但是……这样男上女下的姿势,还是太过暧昧。
一向自认大胆的水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对她看到的,还满意吗?她咬了咬牙,他是暴露狂吗?这么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
“在跟橙儿、绿儿或是米依依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让她们欣赏的吧?”水心嗤之以鼻,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她竟然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哈哈……”他再一次笑了,是那种很好听的笑,传进她的耳中,莫名振动了她的心。
他捏了捏她的小俏鼻,惹得她恼怒的瞪视:“你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她可爱?
如果他知道她有多粗鲁,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是你口中的贱人,别人口中的笨蛋,宫里的傻瓜,不会讨好任何人,没有大家闺秀的姿态,说话又非常大声!”她不高兴了,一一将自己的缺点全列举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说她可爱?除非他是故意想要羞辱她?
她兀自的说着,没有发现凝视着她的莫元靖,目光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温柔,脸上的表情,柔的像一滩水,能溺死人。
这也就是她最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能说她笨,也不能说她是傻瓜,只因为她很善良,就因为她的善良,所以他才会越来越迷恋她。
对,仅仅是迷恋而已!!他在心中这样提醒自己。
纵使一个女人再聪明,再惹人怜爱,也不能爱,因为女人是不能爱的,爱上了,她就会成为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在她成为他绊脚石之前,他会尽情享受这一段美好的时光,只是他与她而已。
她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他激烈的索吻中。
这一个吻,比刚刚的还要火热、激烈,他的双手带着火,引燃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疯狂的抚摸过属于他的每一处销魂肌肤。
水心娇喘连连,在他的强烈攻势下,渐渐迷失了心智,学着他摸她的方式,羞涩的以白玉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
感觉到人滚烫的热度,还有他眸底那抹噬人的火光,她的心底里很开心。
他急切的想要她。
在这一刻,水心突然不那么想打掉孩子了。
说实话,莫元靖除了野心膨胀外,对她也挺好的,或许……成为他的皇后,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这个社会,好男人太难找了。
“不要!”她虚弱的低喊了一眼,双眼迷离!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正低头俯在她的胸前,听到她的声音,他吮吻的动作蓦然停顿了一下。
她的表情,看起来明明想要的要死,她的身体最诚实了。
不理会的他,继续向下吻去。
“不要!”她再一次出声。
还不要?莫元靖虽然不是君子,但是被一个欲火焚身的女人,连喊了两次不要,还是有几分不悦。
不理会,继续取悦她,就在他褪尽了两人的衣服时刻,一双小手推拒着他,再一次娇声拒绝:“不要!”
怒了!
“为什么?”他强忍住膨胀的欲望,咬牙切齿的问。
水心的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忽地咬紧了下唇,如扇的长睫调皮的眨了眨。
“别忘了……孩子!”她有几分娇羞的低声提醒他。
一句话,如一盆凉水般,将莫元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平放在她小腹前的大手僵硬的放在原地,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喉头动了动,目光紧盯着他手下平坦的小腹,一抹得意浮上心头。
他的孩子呀!
一只小手,飞快的拉过被子覆住自己光裸的身子,脸上红晕未褪:“人家说,前三个月,孩子才刚开始发育,不适合做……咳咳,激烈的动作,所以……”
明亮的眼珠子狡黠的转动着,一抹隐忍的笑意酝酿着。
良久,莫元靖,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呼吸,颓废的移到她的身侧,以免压到了她,长臂依旧霸道的将她搂入了怀中,火热的唇贴在她的颈侧,让他的气息安全的将她包围在其中。
“好,三个月就三个月!”他咬牙切齿的回答。
“你还有两个侍妾,如果你有需要,完全可以去找她们!”水心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转过头去,不让他吻到她。
她在吃醋。
一只大手,粗鲁的将她的小脸扳了回去,他的唇重重的吻在她的唇边,顺便在上面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痛!”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知道痛就好,我根本没有碰过她们,就不要说让我生气的话!”
没有碰过她们?水心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可能吧,前些日子,他明明每晚跟她产厮混在一起。
“可是……”
“没有就是没有,再说我就生气了!”他如孩子般低吼了回去。
没有就没有,这么大声做什么?她又不是耳朵聋了,水心掏了掏被吼得将聋的耳朵。
水心松了口气,轻轻的依着他,嘴角勾着甜甜的笑。
如玉和如洁二人送来了膳食,莫元靖挥了挥手,小声的命令:“先拿走,等会儿本宫嘱咐了你们再送进来!”
“是!”
他抱着怀中的人儿,轻轻的将被子拉高,搂着她,一起躺好。
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放松的,干脆陪她一起睡一觉。
……
深夜时分,这边情意浓浓,而在某一处秘牢的门外,两个看守不知不觉的睡着,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子时过后。
而当他们刚醒来,便发现秘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二人惊呼出声,连忙闯进了秘牢,点燃了牢内的灯。
火苗映照着秘牢内的铁链,原本栓在上面的人却不见了。
糟了,人跑了。
突听身后一阵窸窣的声响,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心口便各穿出了一把剑。
血从剑尖一滴一滴的滴下。
二人不约而同的回头,便见一人披头散发,狰狞着一张噬血的脸正看着他们,他们身后的剑便出自对方之手,然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不一会儿两人倒已倒地而亡。
“伤害过我的人,我都要你们十倍偿还!”凄厉的声音在密牢内响起。
正文 温情暖意1
日上三竿了,水心还在熟睡,暖哄哄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溢进了满室的温暖,她的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汗水。
太芓宫外,宫女们和侍卫们的声音吵嚷成片,可惜水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继续跟帅周公下棋,丝毫不受其影响。
要原谅一下嘛,孕妇嘛,贪睡是正常的。
当水心起身的时候,已经半上午过后了,起身听着外面的声音,只觉一阵聒噪,耳边的声音叽叽喳喳,平常也没这么吵过。
她料想着,若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有了身孕,恐怕早就被那声音吵得睡不着了吧?
不过到底是什么声音,竟然会这么热闹?
水心起身,穿好了衣服,来到大厅,也不见如玉和如洁的身影。
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去凑热闹了。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外。
果见不远处,如玉和如洁二人相依而立,不时的指着不远处的人群议论着。
有热闹看,她们两个连自己的主子都不顾了?
围观的宫女们发现了水心,便悄悄的捣了捣如玉和如洁,二人恍然大悟,这方匆匆忙忙的回转过身向水心走去。
“太子妃,您醒了,要不要奴婢为您梳洗?”
“奴婢为太子妃去拿些膳食来吧!”如玉也立即开口,二人分工。
“暂时不必,那边出了什么事了?”水心好奇的目光远远的向人群中看去,不过人影晃动,她始终看得不真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的身体好转,总管大人特地从外面请来了法师,据听说,被法师诚心祝福的人,就会得好运,所以呀,大家争相恐后的将自己的积蓄拿出来,让法师为我们驱邪。”如玉笑吟吟的回答,眼睛留恋的向人群中瞟去,似乎也心有向往。
法师?驱邪?得好运?
这简直就是神话里的故事,不过她既然可以穿越,存在灵异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如洁,你帮我梳洗,一会儿,我们也过去看看!”从没见过的事情,当然要好好的见识见识,她要看看这“法师”是骗子还是有真材实料,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想问问她自己为何会穿越到这里来,又怎样才能回到现代。
如果是骗子……
她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那骗子今天就惨了。
……
梳妆完毕,又简单的用了些膳,水心便走出了太芓宫。
果见那群宫女和太监尚未散,一个接一个,争相恐后的想为自己求福财。
“妈咪妈咪哄,妈咪妈咪哄……”
拥挤的人群中央,一名瘦子清秀的男子,身着藏青色道袍,头顶藏青色道士帽,帽顶画着一个八卦图,手中拿着一只似铃非铃的圆锥形金属物,下坠一方木块。
是的,木块,而且还是黑漆漆的颜色。
水心眯了眯眼,确定那只是一块木块。
那法师握着那圆铃金属物上方的绳索,有模有样的叽哩咕噜,嘴里念念有辞,还真像那么回事。
站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水心颇有兴致的打量着那法师,发现他表情神态自如,一双眼睛却如鼠般精锐,贼兮兮的看着众人。
一人刚结束,他马上停到了另一个人的面前,另一个人便赶紧奉上了自己的钱袋。
水心恍然大悟,一双明亮的大眼闪动着狡黠的光亮。
好一个骗子。
她还以为对方会有什么真材实料,就不该幻想太多,现在感觉有点失望。
那骗子念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咒语,古人迷信,相信这假法师有几招,避不避邪倒是其次,大家求的也是一个心安。
这骗子也是看中了大家的心理,所以便随便念两句敷衍了事,水心更发现,那骗子根本就是看财而停,谁的钱袋鼓,看起来分量重,他便在谁的面前停下来。
好一个j诈小人。
就在那骗子为一位宫女祈福完毕,欲在另一名钱袋鼓的宫女面前停下来时,水心骤然开口:“这位法师真的好高明,不知法师师从何处?”
那骗子蓦然回头,一双贼眼在水心的全身上下溜了一圈,眼中染上了一丝敌意。
“你是?”水心的衣着,比普通的宫女华丽许多,那骗子自然将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
“太子妃!”众人见是水心,连忙向她行礼。
“原来是太子妃,见过太子妃!”那名法师优雅的俯身。
还娘娘呛呢,水心的眉头蹙了起来。
“起来吧!”水心抬了抬手,算是回礼:“不知这位法师,您是师从何处?”
“哦,是西南山上的茅山法师!”那法师脱口便答。
“茅山法师?听起来似乎有点印象,不过有些事情,本宫想要请教法师。”水心的笑容温和,看不出有一丝不同。
“太子妃请说!”骗子贪婪的目光直瞅着水心腕上的白玉镯子。
“请问法师可知晓,五行八卦是什么?”
那骗子木讷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这个……恐怕小的说了,娘娘您也不懂!”骗子佯装平静的笑道。
“我是不大懂,所以才会请教法师您!”水心笑得极为优雅、无害。
骗子松了口气,眸底闪过精光。
既然不懂的话,那他不可以胡诌了。
骗子挺直了腰,一派正经的昂起了下巴:“所谓五行,就是金、银、石、火、木,八卦……八卦就是……”骗子皱起了眉深思,后面该怎么吹呢?
金、银、石、火、木?水心的嘴角剧烈的颤抖着。
但是她的脸上仍不动声色,默默的听着那骗子继续骗下去:“啊,那八卦就是:乾、坤、地、水、财、宝……呃,好像是六个了,还差两个,啊……还有天和地!”
众宫女和太监一副崇拜的表情望着他,眼看又有人急着想要那骗子快为自己祈福。
那骗子一脸自信的望着水心,以为水心也会下重金请他祈福,不料水心却首当其冲的仰头大笑了起来,直笑得那骗子心中发麻。
如玉和如洁二人奇怪的望着她。
“太子妃,您笑什么?”如洁好奇的问。
是呀!!众人也用同样的目光盯着水心。
“我笑的是……”水心的目光幽幽的回注视到那骗子的脸上,瞬间表情变得严肃,一字一顿流畅的念道:“五行乃是金、木、水、火、土,八卦乃是乾、坤、震、巽、艮、兑、坎和离;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艮为山,兑为泽,坎为水,离为火,总称为经卦,由八个经卦中的两个为一组的排列,则又构成六十四卦。我说的对吗?法师?”
水心每说一个字,那骗子的脸便多沉几分,最后已经涨成了猪红色。
在水心问出最后一句话时,那骗子的脸已由猪红色变成了铁青色!
那骗子哑口无言以对,对于水心所说的那些,他根本一窍不懂。
陡然水心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目光犀利的盯着对方:“说,你乔装成法师来到皇宫到底有什么目的?”
众人唏嘘,被骗去钱财的宫女和太监全数愣住,然后一致向那骗子围攻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骗子竟窥了个空准备逃走。
水心眯起了眸子,身形飞快的勾住了那骗子的脚踝,然后飞扑上去,将那人按在了身下,双手熟练的把骗子的双腕扼制住扣在身后,让他无法再反抗。
“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可是你所说的一切,将会作为呈堂证供。”
宫中的禁卫听到有人喊叫,便匆忙的赶过来,顺便将那骗子捉住。
那骗子直勾勾的盯着水心,不是愤怒,而是好奇,那双灵动的眼睛,诡异的发亮:“你到底是不是太子妃,太子妃不是什么都不会吗?你怎会懂五行八卦,还会武功?”
众人一致将目光挪到水心的脸上。
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水心,是呀,他们也想知道。
“咳咳,可以散开了,谁的钱被骗了,还不赶紧去要?”水心好笑的看着众人,不过她马上又懊恼的抚着额头。
从今天开始,她大概会升级为“妖女”了。
……
屋顶,另有两双眼睛将这一幕,全扫入眼中。
六子战战兢兢的望着身侧怒形于色的莫元靖:“主子,属下发誓,绝对不是属下告诉希娜姑娘您在这里的!”
“你负责将她带离,不要让她接近水心!”莫元靖担心的看着希娜那眼中的兴趣。
“可是主子,若是希娜姑娘不肯呢?她……她可是您的未婚妻!”六子再一次战战兢兢的询问。
该死的,莫元靖的眼中冒出了噬人的火焰。
“坑蒙拐骗偷,随便你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她带离!”莫元靖头也不回的命令,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蓦然停住脚步:“还有,关于希娜的事,不要告诉水心!”
“……”
“听到了没有?”
“请问,我现在可以自杀吗?”
看主子脸色那么难看,结果……肯定是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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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夫一妻制,假如你要娶我,就必须做到这一点
回到卧室中,想着方才的情景,水心心中一阵好笑,一个小骗子,居然敢骗进宫里来,果真是够大胆,不过她有能力进宫来,估计她的同伙,也有本事救她出去吧?
她的眸子瞄到被子上的牡丹刺绣,心底里突然有了一股渴望,想让自己的孩子,以后也可以穿上自己做的衣裳。
恰好最近无事,现在米依依也不在,从太医院出来之后,莫元靖告诉她,他已经买通了太医,只说孩子已经流掉了,是以到现在皇后还没有来找她的麻烦,她便趁此机会在自己的房中好好的“休养”。
她让如玉帮她找来了绣花的撑子,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绸布镶在撑子上,坐在窗边,笨拙的一针一线在上面绣着。
因为从来没有做过刺绣,顶多也只是玩玩十字绣,所以她的针脚有些乱,但是她做得很认真、很认真,以至于身后有人来到了,她也没有感觉到。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然后亲昵的在她优美的颈间滑下一吻,紧接着,她的后背便靠近了一具温暖的胸膛中,很温暖。
“在做什么呢?”莫元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属于她的淡淡清香,留恋不已。
“嘶……”针扎到了指尖,水心惊得缩回了手,一颗小血珠,迅速从她右手的手指上冒了出来。
听到她的惊呼,莫元靖紧张的将她的小手抓在手中,心疼的低头将她的血珠吮住,再用手指按住她的针孔,劈头盖脸的便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心里一阵委屈,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理他。
低首瞧见她手中的绣花样子,莫元靖立即明白了水心刚刚在做什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是绣的什么?”
她的心里一阵雀跃,马上忘了自己在跟他赌气,献宝似的捧到他的眼前:“看看像什么?”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实在是太考验他的想象力了。
“你猜呀!”
“我猜……呃……是鸳鸯?”女人最善常的就是绣鸳鸯了,应该没错吧?
她的眉头略皱了几分:“再猜!”
不对?“是蝴蝶?”
脸色阴沉下来了!
“再猜!”她的声音比刚刚阴沉了几分。
他尴尬一笑,这个可是难倒他了,不是动物,那就是植物了?
“那……那是竹子?”看那形状,细细长长的,是竹子没错吧?
“再猜……”她已经在磨牙了,危险的语调浮在嘴边,怒火在燃烧。
“还是你说吧!”他咕哝着,看那样子,他下面估计还会猜错,他还是识相点。
“是荷花,荷花!”水心忍不住冲他怒吼的公布答案。
荷花?莫元靖的嘴角抽搐了几分,眼珠子瞪大的几乎掉了下来。
那是荷花……的茎吧?
好吧,既然她说是荷花,那就是荷花!
他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果然是荷花,是我眼拙了!”
“如果你想笑就笑出来!”她平静的看着他,灵黠的美眸中,隐藏着危险的怒火。
莫元靖的嘴角在颤,眉角在飞,但是他的脸应该看不出他在笑的。
忍忍……
“莫元靖,你是不是男人,如果你是男人,想笑就给我笑出来!”她火大了,他越是忍笑,她就越是恼火。
该死的男人。
终于,莫元靖忍不住爆出了一声狂笑,双手顺便接住水心飞过来的两只小粉拳,再将她搂在怀中,不管她拳打脚踢,她就是伤不着他。
气死了气死了。
水心愤怒的张嘴冲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笑够了,莫元靖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怜惜的执起她的小手,在她指尖被刺伤的地方轻轻的吻了一下,如羽毛拂过心尖般,那般轻柔。
“这些事情,你可以完全不必做!”他低声安慰她,平复她挫败的懊恼感。
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他还好意思说。
“不过,那就不是我做的了,我想让他以后可以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她郁闷的皱起了眉头。
她的意思很明显,是为了孩子。
他怜惜的拂去她额上的皱痕。
“他以后会原谅你的!”真是顽固的小东西。
“我不是一个好母亲!”轻叹了一口气,小脸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寻求一丝安慰。
“你会是一个好妻子的!”他搂着她,大手轻拂她柔顺的发丝,一下又一下。
温暖的话,将她心头的冰川正在慢慢的融化。
她很确定的是,她不是位好妻子,可是他会是一位好丈夫。
“如果可以,那我们就共度一生吧,不过……我不喜欢别人跟我一起分享一个丈夫!”
“……”他没有回答。
困倦袭来,她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在他的怀中寻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舒服的躺着,嘴角弯起了一抹甜甜的弧度。
“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假如你要娶我,就必须做到这一点,否则……”
他的心一阵缩紧。
“否则怎样?”他害怕却又紧张的问。
“否则……我宁愿自己带着孩子离开,或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她的声音已经在梦游中。
他的双臂骤然缩紧,心尖一阵刺痛。
“如果我不让你离开呢?”
“除非我死!”
说完,她已经沉沉睡去。
睡梦中,水心依然低声呢喃:“我最恨别人欺骗我。”
莫元靖的脊背挺的直直的,心口一阵发凉,从未有过的害怕,从他的心口溢出。
十指悄悄握紧
不……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正文 不安的情绪
山脚下,黑衣男子,背着一口麻袋匆匆忙忙的奔上山。
那麻袋里装着一个人,原本还一动不动,却在黑衣男子还未奔上山之际,那麻袋突然动了一下,吓得黑衣男子浑身一哆嗦,甩手将麻袋扔了出去。
“唉呀,哪个王八蛋摔的我。”麻袋里传出女子的娇喝声。
原来是醒了呀,他还以为那麻袋里面出了鬼了呢。
一把拉开了脸前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笑脸来,正是六子。
六子将麻袋打开,里面钻出了一名俊美少年来,一双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摸了摸下巴,撕掉了一块人皮面具,竟是一张娇俏的女儿郎,看起来也只十六七岁的模样。
不过,此时少女可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指着六子便怒气冲天的大叫:“六子,靖哥哥让你救我,有你这样救的吗?”
“希娜大小姐,我能这样救您出来,已经不错了!”六子冲她露出了哀怨的目光。
“已经不错了?你看看我的头发,我的衣服!”希娜嫌恶的摸了摸乱七八糟的头发,再扯了扯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上面已经沾了许多污渍。
她从来没有这么脏过。
“您不在自己的府里好好待着,跟崔夫人学学绣花,再写写字、弹弹琴的,您跑这儿来做什么?”
闷
崔希娜的一张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团。
“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提绣花、写字、弹琴?”
“可是,女孩子学这些是必要的,你是女孩子,我不跟你谈这些,谈什么?”六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双手摆开了“你能耐我何”的动作。
怒火上升,两只爪子亮出了锋利的爪尖。
“不要再说了!”她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冲他咆哮。
两根手指使劲的掏耳朵。
很抱歉,刚刚他的耳朵被震聋了,什么都没听到。
“靖哥哥不是假作太子的吗?那个太子妃我看她也是会武功的,为什么别人能练武,我爹偏不让我学武功?”崔希娜也有话说。
“人家不要样,太子妃的爹是位将军,所谓虎父无犬子。”
“那个太子妃是女的!”她狡辩。
六子的脸垮了下来,彻底被她打败了,她怎么就非要钻牛角尖呢?
六子一本正经的面对崔希娜,崔希娜挑了挑眉,连忙站直了腰,如乖孩子般站定在他面前,一双大眼好奇的盯着他:“你要说什么?”
六子哭丧着一张脸,她能不能不要那么好奇呢,而且不要给他出现这种无辜又可怜的表情,他不想心软啊,说不定会被主子打爆头的。
“咳咳……那个希娜小姐,主子有令,要您先回家去!”
“为什么?”
为什么?是呀,为什么!
“因为主子还有事!”
“我就是来帮他的呀,而且不是说这段时间是关键吗?现在我就是来帮他的!”崔希娜一脸骄傲的昂起了下巴。
就一个弱女子?还是连累了保护她的侍卫全部入狱的祸患,现在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帮助别人。
他着实不想看她失望的表情,但是……
“真是对不起,主子有令,您必须回去不可!”
“你反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爷爷是前朝大将,我爹现在更是临国的国监!”
“是是是,你是名将的孙女,是国监的女儿,可是……这是主子的命令!”
“靖哥哥不会要我回去的!”她鼓起了腮帮,愤怒的吼了回去。
“可是主子有令。”
“我自己去找靖哥哥问!”她才不相信呢,靖哥哥这么疼她,她千里迢迢跑来找他,他怎么可能会不要她留下?
“那不行!”一只手臂伸长着拦住了崔希娜。
“你敢拦我!”怒火在眸中狂肆的燃烧,欲将眼前的六子也燃烧掉。
不过对崔希娜性子十分了解的六子,在知道自己的武功比她强的局势下,他当然有胆拦她,即使她跑去跟主子告状,最后吃亏的不会是他。
所以他的胆子也就更大了。
她刚跨出一步,他的步子更快的将她拦住,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然后他故意冲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眯眯的盯着她,直将她往石洞的方向逼去。
眼看他的计谋就要得逞了,孰料,一直待在洞中的小环,听到了六子的声音便欣喜听走了出来,刚出来便看到眼前这副景象。
崔希娜背靠着石壁,六子的双臂危险的将她环在石壁与他之间,而崔希娜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畏惧。
“你在做什么?”小环大惊失色,他不会是想杀人吧?
六子蹙眉,便要开口要她回去好好休息。
崔希娜抓住了这个机会,身子一缩,从他的臂下钻了出来,双手一把将小环往山下推去。
“啊……”猝不及防的小环,被崔希娜那一推,身子没有重心的便跌倒在地。
山坡下面是无数锋利的岩石,六子脸一白,来不及想,便飞身扑过去。
太好了,她赌对了,终于可以逃了。
崔希娜满意的看着六子去追小环,她则飞快的跑下山。
看他还怎么追上他。
既然现在靖哥哥是太子的话,是不是太子妃也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了呢?或许在这之前,可以先混进去找太子妃问问看。
这个太子妃,与听到的消息一点儿也不一样,说不定……她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呢,因为……她们的性子相近,很投缘。
靖哥哥总觉得她很单纯,容易被人骗,这不……她找到一个好人了不是?
……
第二天下午。
水心献宝似的,捧着刺绣的撑子一路小跑进了书房。
书房内,静谧无声。
只有丝微几乎不可听闻的笔墨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莫元靖很认真的看着奏章,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那些奏折,也很认真的将自己的意见批在奏折之尾。
偶然一阵属于她的清香拂面袭来,他的眉梢悄悄微扬,一眼便见水心正鬼鬼祟祟从门外走进来,她小心的提着裙角,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嘴角噙着阴谋的笑,正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光亮,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就在他突然想哈他一声之时,他忽地坐正身子,反而吓人的人被惊得重心不稳,直直的跌入被吓的人怀中。
莫元靖咯咯直笑,将她的身子扶正,以免压到了她,大手自然的勾起她鬓间的碎片,温柔的拂至她的耳后,又亲昵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窝进他的怀中,满足的吐出了一口轻叹。
“这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