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20部分阅读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 作者:肉书屋
却不知如何表达出来。
至于派专人重点,国舅爷杨国忠的杨氏队又不是没派人贴身盯死过,结果呢,整个新月球队的球员好似个个都变得厉害起来,防得住这个,根本防不住哪个,真的是防不胜防。
还有,新月队的传球,那真是神奇让人叹服,前锋好象事前就知道藤球会往哪传一般,先一步跑动,抢在对方之前把球抢下,神奇得让人无法想象。
其实,这个便是现代足球的跑位意识,进攻时,球员只管往空档的地方冲,时机恰当,同伴或进攻的组织者会把球传过去,在现代,跑位很正常了,而这个教头不明白所谓的跑位意识,故而显得大惊小怪的。
不过,也算他们聪明,用图形的方式分析了大半天,竟也分析得颇为正确,足球,不管你摆出什么样的阵形,得中场者得天下,猛虎球队就是依葫芦画瓢,在中场布下重兵,层层堵截,成功的化解飞鹰队的疯狂进攻,而且还抓住机会突然快速反击成功。
虽然还没有真正明白控制中场的威力,但猛虎队已感觉到其中的厉害与好处,信心大增,士气如虹,对着飞鹰队发起了凶狠的攻击。
挖人
这场比赛,比分最终锁定在三比一,真要打,也许是六比一,下半场,飞鹰队已经是阵角大乱,猛虎队越打越顺手,斗志越来越激昂,只不过,顾及李相爷的面子,王筠玉暗中吩咐手下人脚下留情。
王家的另一支球队雄鹰队也是照着这个办法赢取了另一场比赛,感觉到了控制中场的威力与好处,除了莫氏的新月球队,教头们一点都不担心其他的强队,毕竟,这招是偷学新月球队的,人家可是师父,而他们,只是偷学,胡乱摸索出来的,不担心才怪。
王筠玉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新阵形如此厉害,手下的几个教头多多少少也摸索出了几分,正在试练或比赛中完善。忧的是这种全新、厉害的打法,是她的死敌发明的,能不能打赢,她心中可是惴惴不安,没有一点信心。
一个心中较泛活的教头讨好着低声说到,“小姐,新月球队,最厉害的,也就三个而已。”
王筠玉岂会听不出他的意思,心中也不禁有些意动。
新月球队是在去年冬季时才组建的,她看上的,也就那三个厉害的球员,也不知姓莫的从哪挖来的,运气,真是好得让她眼红,最让她吐血的是,其中一个,竟然是长安五鼠的老幺侯小宝,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地痞流氓竟然是足鞠好手,全都走眼了……
另外两个,分别戴着虎、凤形青铜面具,让人看不出容貌,也无从调查其真实身份,只能先从侯小宝身上下手了。如果,能把三人都挖走,哪怕只是其中的一个,不知道莫绯衣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那个戴着凤形青铜面具的人,身材有些太瘦小,而且,眼神,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王筠玉是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她绝对不会联想到莫绯衣。
女人嘛,玩足鞠的不是没有,只不过呢,都是嘻嘻哈哈的玩乐嬉耍而已,哪敢上场?所以,她再是怎么想,都不会联想到莫绯衣的身上。
她这样的思维也是很正常,换谁也不会联想到是莫绯衣,只是好奇场上的两人为什么要戴面具而已。
本来,所有认识唐木的人都死了,唐木无须再戴个这个劳什子,莫绯衣想想,仍是要他戴上,因为,这是一对的嘛。
王者之争
王家办事的效率,快得让人非常满意,王筠玉的命令才发出去不久,傍晚时分,就有消息传来。
听了下人的禀报,王筠玉一脸的困惑,随后现出怒意,“岂有此理,那丫头有什么好的?这家伙竟然不识抬举,拒绝本小姐的好意,可恶!”
她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去,余下几个教头面面相觑。
莫府,莫绯衣的表情也先是微微一愣,略显迷惑,随即,俏面泛起淡淡的笑意。
其实,在王府的人接触侯小宝的时候,假宝玉早把消息传回来,甚至,不光是二人的对话,就连叹气、咳嗽的次数,都半点不漏的传回来。
莫绯衣没想到王筠玉竟然想要挖她的墙角,不禁大感好笑,更没想到假宝玉这家伙,连自已人都监视……
侯小宝当时给王家的回复只有一句话,小姐的知遇之恩,值得他用命去报答!
王筠玉挖不到人,心情不爽,几个侍婢下人被她无缘无故打骂,几个足鞠教头更是战战兢兢,督促两支球队玩命练球,加紧吸收全新的足鞠技术。
在接下来的比赛里,王筠玉的猛虎、雄鹰队依靠着从新月队身上参悟出来的全新打法,经过实战对抗练习,技术、配合等方面日趋熟练,以大比分战胜各支强队,一时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而之前曾在首场比赛中大放异彩的新月球队,好似昊花一现,在接下来的几场比赛里,仅是以微弱的比分战胜对手,以三比二战胜猛虎队之后,以小组第一的成绩率先出线,猛虎队屈居小组第二晋级。
接下来,又是一轮淘汰赛,跟着是四分之一赛,新月队仍是以三比二的微弱比分战胜王筠玉的雄鹰队,率先出线。
王筠玉的另一支球队猛虎队也战胜强劲对手出线,两队是老冤家再次碰头,争夺冠亚军。谁都知道,这必将是一场非常激烈的龙虎大战,谁才是最后的王者?
或许,有一些读者不喜欢球赛,所以,一笔带过了,不过,最后的冠亚军比赛,不能不细写,呵呵。
决赛
决赛的那一天,城内城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涌来观看,人头攒头,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的干脆连摊儿都不摆了,学堂不上了,地里的活儿不干了,害得媳妇直骂游手好闲,为止,官方不得不出动大量的军队维持秩序。
这可是最为激烈,扣人心弦的最后一场足鞠决赛,也是当今最强的两支球队的比赛,就连唐玄宗也免了早朝,带着杨贵妃出宫,观看比赛。
球场上,穿着红色队服的新月队与黑色制服的猛虎队分列场上,双方的队员都憋足了劲儿,准备着最后时刻的生死一战。
猛虎队的这边场地上,两口大箱子打开,里边装满了银子,在太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刺眼的银芒。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王筠玉为了鼓励猛虎队的球员所准备的大量赏银,打败了新月队,这些银子,就是你们的!
看着银光闪闪的银子,猛虎队的全体球员,可是打算把命都拼上了。
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激昂无匹的斗志与排山倒海一般的压力,莫绯衣高举手臂,做了一个只有自已队员才明白的手势。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只有进攻,才能压制对手,瓦解对手的进攻与斗志。当然,她在赛前,更是刻意强调,不必理会对手的咄咄逼人态势,打好自已的球,注意控制场上的节凑。
随着主裁判的一声呼哨,新月球队先发球,唐木把球往后一拨,猛虎队的球员立时涌上逼抢。
莫绯衣接球,继续回传后防,猛虎队的球员再度逼前抢断,他们全身的热血都在熊熊燃烧,斗志激昂无比,恨不得把新月队打得落花流水。
当然,他们也没有选择,如果打输了,就得卷铺盖滚蛋,所以,他们只有拼命去赢球。
藤球在新月队球员的脚下来回倒转,在猛虎队疯狂的逼抢之下,甚至一度回传给守门员。
守门员发球,把球扔给了莫绯衣,两个猛虎队的前锋狂奔逼近,在近身之急,莫绯衣把球传给了右边锋许老四,许老四带球压前,跑动中突然大脚横传,左前锋侯小宝接住球,继续突前。
把猛虎队的几名队员吸过来之后,逼前的侯小宝突然把球回传中场稍为拖后的莫绯衣。
打死他
莫绯衣在对方的两名前锋逼近之前,再一次把球回传给前卫,前卫直接大脚把球高高挑向禁区。
早埋伏在禁区外的唐木突然启动,飞一般的冲进禁区内,在盯死他的后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记漂亮的摆头,猛虎队的守门员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藤球飞进网内。
从开赛到入球,估模着只有二三分钟的时间,这是整个联赛以来,进球最快的一次,全场一片哗然,跟着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掌声与欢呼声响彻云霄。
“新月,必胜!新月,必胜!”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吼声,跟着千万声音响应,汇集成阵阵惊涛骇浪一般的高吼呐喊声,震慑人心。
王家的几个足鞠教头都面色苍白,俏面苍白的王筠玉更是狠狠的跺着脚儿咒骂连连,“混帐!饭桶!”
先失一球,更激起猛虎队的疯狂斗志,他们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疯狂进攻,经过数场激烈的比赛,所偷学到的新技术也日趋成熟,队员之间的配合也颇为默契,他们在新月队的中场附近来回传球,稳步的压近禁区,新月队的后防线承受了极力的压力。
近十几分钟的疯狂进攻,猛虎队的努力没有白费,在三个前锋撞墙式的配合中终于攻入一球,比分扳平。
随后不久,新月队两翼齐飞,扯开猛虎队的密集防守,被人盯死的莫绯衣拖后,前卫则冲前助攻,唐木再下一城,二比一。
上半场临近结束,莫绯衣中场得球,带球晃过对方的两名前锋,强行突破,直逼禁区。
假动作晃过一名冲上来的后防,莫绯衣盘带着突入禁区内,猛虎队的两名后卫双双上前夹击,两只铁脚凶狠无比的踢来。
莫绯衣把藤球及时传给了无人防守的唐木,突然脚上一震,一股凶狠无匹的力量撞击得她飞抛,重重跌落地上,锥心剧痛,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戴在脸上的凤形面具也飞落地上。
在主裁判的呼哨声中,唐木身形一晃,扑到那个出脚伤人的猛虎队后卫面前,大手猛的揪住他的胸襟,紧握的铁拳照着那家伙的脸面凶狠砸落。
“木小强,不要!”捂着小腿坐倒在地上的莫绯衣连忙急声喝止。
对方犯规,唐木动拳头的话,也是犯规,会被红牌罚下场。
在莫绯衣脸上的凤形面具脱落飞抛一边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容貌,一个个全都张大着嘴巴,一副傻愣愣的表情。
虽然,足鞠比赛规则没有限定女性参加,但这是男人的体育竟技,谁也没有想到,名动天下的莫绯衣会亲自上场参加比赛,戴的是队长的标识,球技出神入画,令无数男人叹服惭愧。
“打死他!”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怒吼声,千万声音跟着响应,打死他的怒吼声如排山倒海,响彻云霄。
众怒
“打死他!打死他!”阵阵怒吼声,如惊涛骇浪,响彻云霄。
“打死他!打死他!”就连维持秩序的大批士兵,也用钢刀敲打盾牌,用长矛敲击地地面,发出有节凑的震声响,无数声音汇集,更充满震慑人心的磅礴气势。
“疯了,都疯了!”气极败坏的王筠玉如同被毒蝎蜇了一般直跳,俏面气得苍白无血,只是她的尖叫声,被阵阵响彻云霄的怒吼声完全淹没。
唐木那只钵儿大的拳头,徐徐垂下,他的全身都在颤抖,是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如果,不是因为莫绯衣的喝止,这一拳砸下去,保证打得那家伙面门稀烂,一命呜呼。
“绯衣,你的脚……”唐木松开大手,连忙把莫绯衣拦腰抱起,奔向已方的休息场地。
小腿,似乎断了,莫绯衣痛得俏面苍白无血,全身都在颤抖,泪珠儿哗哗的往下直涌。
四周一片哗然声,更多的则是愤怒的吼叫声,“打死他!打死那家伙!”
所谓众怒难犯,之前,唐木、侯小宝等人都被对方贴身防住,摔过好几个跟头,侯小宝脸上都流血了,观众只觉得刺激,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如今,受伤的人是闻名天下,万民膜拜的莫绯衣,情形,完全不一样了,在长安城内,你敢说莫家小姐的半句坏话,铁定被无数人喷口水淹死,被人群殴得连自家的佬佬都认不出来,何况,有个无耻的家伙竟然踢伤了他们心目中无比敬仰的女神?
在阵阵打死他的震天怒吼声中,有不少过激的观众想要冲进赛场内,殴死那个无耻的家伙,官兵拼命的弹压,而越来越多的观众也被狂暴愤怒的气氛所感染,变得狂暴起来,要冲进场内。
那个踢伤莫绯衣的球员吓得面无人色,全身都在打哆嗦,主裁判虽然拿了王家的不少钱,但在这种失控的情形之下,他也不敢包庇,畏畏缩缩的举起了一条红布巾,这代表后世足球最严厉的处罚——红牌。
夺冠
众怒难犯,为平息愤怒无比的观众,就连唐玄宗也不得不表态,传下口谕。
一队如狼似虎的士兵冲进场内,把那个踢伤莫绯衣的猛虎队球员掀翻在地,抡起板子,结结实实的打了二十大板,直抽得到那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惨嚎连连。
观众,还有新月队的全体球员都觉大快人心,而猛虎队的球员则看得胆颤心惊,面色惨白无血。
这事,可是连皇上都横加干涉了,王筠玉再是恼怒异常,也只乖乖的把嘴巴紧紧闭上。
高力士上场,宣读了皇上的口谕:体育竟技,必须公平公正,宏扬我大唐文明礼义之邦等等一通话之后,带着御医来匆匆来替莫绯衣诊治。
莫绯衣只是小腿骨骨折,肌肉青肿,至少得静养一阵时间,不可能再上场参加比赛了。
莫府下人依着御医所开的方子,飞快抓来几大包药,捣成糊状,敷在腿伤处,用布包扎好。
虽然,痛得眼泪直飚,身为教头兼队长的莫绯衣却不能离开,她让侯小宝接替她中场的位置,另收替补队员接替侯小宝左前锋的位置。
前几轮比赛,她就已经让所有的替补队员轮流上场缎练,免得到了关键时刻,没有人替补,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被抢下场的人会是自已。
众怒平息,主裁判吹响呼哨,比赛继续进行,莫绯衣坐在场边休息,阵阵揪心的疼痛不时袭来,痛得她俏面苍白,冷汗直冒,泪眼汪汪的小玉则心痛的替她轻轻的揉着腿。
“小姐,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向老爷夫人交待?”小玉泪眼汪汪,一副楚楚娇怜样,仿佛腿折的人是她,而不是小姐。
莫绯衣不禁笑道:“哪象你说得这么夸张的?真是的……哎……”
小玉分神说话,不小心揉错地方,痛得她直吸气,把个小玉吓得俏面苍白,差点哭出声来。
四周突然爆起震天的欢呼声,莫绯衣抬头望去,看着唐木高举的胜利手势,知道他又攻进一球,也不禁替他欢呼起来。
众怒之下,加上皇上干涉,猛虎队哪敢再动作过火犯规,全队又少了一人,士气低迷,唐木带球在中场强行突破,射门得分。
在随后的几分钟里,唐木与侯小宝又连下二城,猛虎队兵败如山倒,新月队士气如虹,斗志高昂,完全压着猛虎队,胜负,基本已定。
俏面苍白王筠玉恨恨的一跺脚,甩袖离去,剩下的几个教头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珠子。
没有退路了
宽大的广场上,首届大联赛的颁奖仪式,其热闹疯狂的程度,不必一一述说了。
王府内,几个教头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惴惴不安的偷偷瞟着俏面含霜的王三小姐。
王筠玉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可以说是坏到了极点,她恨不得要宰了这群饭桶。
王老爷子自内堂出来,看了看面目阴沉的女儿一眼,对着几个教头道:“你们,做得很不错,已经尽力了,我王家能取得第二第三名,算很不错了,都下去休息吧。”
几个教头如释重负,感激的对着王老爷子拱手作揖,轻手轻脚的退下。
“爹,你还护着他们?”王筠玉颇为不满的埋怨老爹。
王老爷子面色一沉,沉声道:“筠玉,你太胡闹了!”
“爹……”王筠玉张口欲辨解。
王老爷子大手一伸,阻止她说下去,语重心长道:“筠玉,且不说这一次差点惹下杀身大祸,你好好想一想,这一两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
王筠玉倔强道:“女儿没有错,这两年的生意,不是比往年更好么?”
王老爷子叹了口气,“筠玉,爹说的不是生意上的事,而是——你的好胜心作祟,为了跟莫家的小姐斗,你可是有些走火入魔了。”
“爹,为了王家的声誉,女儿,已经没有退路了……”王筠玉幽幽叹息一声,她没想到莫绯衣这么厉害,当时,只是一时的意气之争,如今,就算她心中后悔了,但为了王家的声誉,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硬着头皮跟莫绯衣斗到底了。
照莫绯衣目前的几个赚死人的生意,五年之内,确时有可能追上她王家,如果,莫绯衣所做的那些生意只是一般的生意,她早就利用王家雄厚无比的财势捣乱了,偏偏,莫绯衣的所有生意,都是独一无二的,想使坏捣乱都没有办法。
她不是没想过要把长安附近的所有蕃茄都收购一空,断了莫氏美容膜的材料来源,可后来一调查了解,雷洲不是没人干过,到头来才赔得一塌糊涂。
想要垄断珍珠的市场?依王家的实力,不是不可能,但是珍珠的成本太高,且不说老爹会不会反对,而且,有部份珍珠供应商与莫绯衣的关系好得不得了,并签订下永久性的生意协议,她王家再是有钱,恐怕也无法垄断珍珠的货源供应。
乱点鸳鸯谱
王老爷叹了口气,女儿,因为要强好胜的驱使,仍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以至于心智蒙蔽。看来,他得多花费一些心神看紧了,以免她犯下糊涂事来,累及王家上下……
莫府上下,一片欢腾,大伙儿杀鸡宰羊,大摆庆功宴,比过大年还要热闹百倍。
球员们不仅受到了英雄一般的待遇,姑娘们更是温情脉脉,暗抛绣球与媚眼儿,胆子大,心眼泛活的小伙子早拖着看上眼的姑娘钻小花园内说悄悄话去了。
腼腆的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羞答答表情,好似刚过门的小媳妇一般,惹得姑娘偷笑不已。至于有些木头级别的,反应迟钝的,只能让人看着着急又无奈,胆子大些的姑娘直接拉上人就躲角落里,矜持的,只能跺着脚儿叹气,咬牙切齿也没用,毕竟人家的反应太过迟钝了,对牛弹琴,牛还会摇尾巴呢。
已经有过爱情浪漫史的假宝玉干脆充当起红娘来,看着姑娘对某个家伙有意思,直接乱点鸳鸯谱,一脚踹在某个还在发傻的家伙的腿弯处,让他摔进姑娘的怀里。
这么一摔一抱,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这也算得上是肌肤相亲了,为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名节,就要对姑娘负起责任来了。
“噫,许老四,你抓耳挠腮的干嘛?”假宝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站在角落发愣的许老四。
许老四偷偷瞟了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多多,面庞一红,低下头,嘿嘿直傻笑。
假宝玉走到他身边,嘿嘿怪笑道:“小子,你再畏畏缩缩的不出手,小心别人把美娇娘给抢走啰,嘿嘿。”
“我……我……”许老四的面庞一片胀红,他是喜欢多多,但又不知道她的心思如何,一直不敢表白,害羞的同时,心里头也紧张得要命,确如假宝玉所说的,不少英俊高大的同伴都在偷偷的瞟着巧笑倩兮的多多呐。
假宝玉故作神秘道:“多多最喜欢吃……”
下面的话打住不说了,分明是在吊人的胃口,许老四等了大半天,愣是没有听到下文,只急得他抓耳挠腮,抱拳作揖,就差没有当场跪下了,“贾总管,您……您就行行好,别再逗我了……我……我……”
好人做到底
假宝玉坏笑着竖起一根手指头,乘机敲榨勒索,漫天要价,“一桌,嘿嘿!”
许老四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贾总管,别说一桌,就是十桌百桌都行,您就别再吊我胃口了,快说吧,我……我都快急死了……”
假宝玉吃吃笑道:“好吧,本总管好人做到底,先替你打前锋开道儿,剩下的事,就全靠你自已啰。”
他变戏法一般的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大包蜜枣,在许老四的面前晃了一晃,然后慢斯条理的走到多多面前。
多多正开心的看着这热闹非常的场合,见假宝玉神情严肃的走到自已面前,不禁微微一怔,皱眉道:“贾管事,怎么啦?有事?”
假宝玉郑重其事的点头,摇头晃脑慢厮条理道:“有个胆小无比的家伙,委托本管事,给你捎一包蜜枣。”
看了看手中的蜜枣,多多微微一怔,顺着假宝玉呶嘴的方向望去,看到满脸通红,神态忸忸怩屁的许老四,不禁哧的低笑一声,俏面浮起一抹羞赧的红云,飞了某人一记荡人心魄的媚眼儿,拿着那包蜜枣喜滋滋的跑了。
“笨蛋,还愣着干什么?追啊!”见许老四还在发呆,假宝玉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许老四如梦初醒,咧着大嘴对他重重一抱拳,急急忙忙追多多去了。
皆大欢喜,假宝玉突然叫道:“癞老三!”
“在,总管有何吩咐?”癞老天屁癫屁癫的跑过来。
假宝玉发号施令,“再去给本总管买十大包蜜枣来!”
癞老三怔道:“刚才不是刚交给您么?”
假宝玉一扳脸,“废话,叫你去买就去买!”
苏寡妇爱吃蜜枣,他经常叫人上街买回来,无意中发现多多也极爱吃蜜枣,为了帮许老四,把买给自家婆娘的那包蜜枣当是许老四买的礼物转送给了多多,没了蜜枣,回家无法跟老婆交待,自然得让人再去买了。
闺房内,莫绯衣舒舒服服的半靠半躺在锦被上,享受着唐木难得表现出来缕缕的柔情,唐木坐在床沿削果,小玉则识趣退到外间,俏面上满是红晕,喜滋滋的表情。
唐公子对小姐如此好,她将来作为培嫁过去的通房丫环,将来的日子,自然也好过,嘻嘻。
万事俱备
腿伤,行动不便,莫绯衣大多时间是躺在床上,偶尔拄着拐杖,在小玉的搀扶下四处走走看看,她走得最多的是张家父子的雕刻小工厂。
近一年的时间,张家父子可是玩命的雕刻字体,小工厂内的几个大木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箱一箱的字模,把整个小工厂的空间几乎要堆满了。
为了便于管理,将来找字方便,莫绯衣让父子俩按字的偏旁部首,笔划的多少排例,就好比一本新华字典,要选什么字,只需偏旁与笔划,很快就能选出那个字来。
反正,莫绯衣把所能想到的日常用词、字等写出来,又或找来几本所谓的流行的、通俗的小说,让张家父子按字雕刻,每个字体,一般雕刻三个左右,经常用到的,则多雕刻五六个字模左右。
现在,差不多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就等明年开春,报刊就能版印发行了,至于会有什么样的效果,莫绯衣懒得去想,反正,整个大唐肯定又是十级以上的大地震。
莫绯衣叮嘱父子俩不要太玩命太劳累,要注意休息,之后,她开始从家丁当中挑选五六个可靠的小伙子,安排他们去学习印刷技术。
至于纸张,也不必急着联系购买,商盟中就有人是做纸张生意的,打一声招呼便解决问题,现在,剩下的事情,好象就看林有福这个职业撰写人的水平了。
林有福对各种八卦,似乎很感兴趣,所以,莫绯衣按照现代短篇新闻的格式要求,让他天天练习,没给他安排什么工作,练习写稿,就是他的工作了,其实,林有福也挺喜欢写书的,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写出一本轰动大唐的小说,成为著名作家。
莫绯衣突然想起,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采访新闻的记者。
在唐代,不可能有象现代那样的记者了,她为这事,想了半天,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假宝玉,看看他有没有好的办法。
假宝玉虽然不明白莫绯衣想干什么,却能够把两件事情联想起来,张家父子整天闷声不响的雕刻字模,小工厂设为禁区,还有专人看守,老书生林有福天天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这三件事如果结合起来,他心中隐隐感觉着一点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凭直觉,小姐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等到整出来的时候,绝对又是轰动整个大唐。
他的眼珠子滴溜一转,笑眯眯道:“小姐,这事,很容易了。”
记者
当初,假宝玉以为莫绯衣想要掌控黑道势力,自作聪明的怂恿长安五鼠,把长安城内的几股地痞流氓势力一股脑儿的端掉,他的脑海中就构设了一幅美好的蓝图。
控制住长安城内所有的蛇鼠,构架一个庞大的情报网络,这么一来,整个长安城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控制之下,哪怕某某放个屁,打个喷嚏什么的,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的宏伟计划,被小姐一脚踹飞了,才华不能尽情、完美的展现出来,这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如今,小姐的意思,虽然不是弄什么黑道势力,但似乎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想要收集方方面面的消息情报,那就得弄个情报网了。当然,不弄情报网也行,那就得花钱买消息了。
听了他的一通解释,莫绯衣皱眉想了半晌,还是觉得,弄个情报网,不对,应该是办个记者团比较合适。
她将来发行的报纸,不想涉及政治,所以,肯定多是以八卦为主,用钱买消息,有些利欲熏心的小人也许会胡乱编造一个假消息来骗钱,而她需要的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真实故事,所以,还是办个职业记者团比较稳妥。
这些职业记者们的工资,就依据所收集到的种种八卦消息什么的来计件领取酬劳吧,而且,都在那挂着名字,敢弄虚作假,严惩不殆!
“记者团?”假宝玉不禁呆了一呆,一只手拼命的搔头。虽然,他明白其中的意思,不过老是感觉这三个字怪怪的。
“那——采访员如何?”莫绯衣苦笑,也许,采访员,容易让人理解一些吧。
事情,就这么订下来了,这件也不急,大可等到明天开春,再张榜公告招人,半天时间的短期培训就ok。
采访员嘛,其实也就是收集各种八卦消息的情报人员,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j细,只不过,小姐的这些情报人员,都不做坏事而已。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布置妥当,似乎,没啥可做了。
半个月过去,莫绯衣的脚早就好了,只是仍装着没有全愈,让唐木服侍而已。
其实,唐木也知道她在装,他虽然不明白,撒娇,是女人的天性之一,反正,能陪着绯衣,他很开心,而且,绯衣羞嗔的神态,很动人,至少,把他的魂儿勾走了。
通房丫环
随着感情的加深,情侣之间,难免有一些情不自禁的亲昵举动,在莫绯衣认为,这本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在现代,试婚、未婚同居就象喝白开水一样的正常。
而在古代,这些情不自禁的亲昵小行为,已经逾越了道德、世俗的界线,视为伤风败俗,红杏出墙,j夫滛妇。
莫绯衣才不管这么多,只要情动,难以自禁,自然会有一些亲昵的举动,而大半还是她主动的,不是唐木不想,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更加强烈,只是在拼命的压抑而已。
当然,在二人亲昵,情难自禁,几乎无法把持的要命时刻,莫绯衣依然保持着几分理智,极力压抑那汹涌澎湃的欲念,死死的护住最后的一道防线,不允许唐木再逾越。
不是她保守,而是她认为,婚姻,是爱的升华,只有在神圣的婚床上,把自已的初夜,奉献给爱人,才是最神圣最纯洁的。
那些旧世俗旧偏见,都见鬼去吧,反正,二人发乎情理的亲昵举动,除了小玉,没有外人知道,当然,她也不会傻到在这个封建制的旧社会里,去明目张胆的挑战旧的世俗理念。
发觉小玉近来变得有些怪怪的,莫绯衣不禁好笑,难道小妮子也春心萌动了?
这一日,莫绯衣与唐木手牵手,在自家的小花园内漫步。
此时已是秋天,木叶萧萧,落叶随风飘舞,铺满小道。
二人静静的偎依在凉亭里,看着着随风飘舞的落叶,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气息,享受着无限的温馨。
“嘻嘻,小玉,你看你,面颊桃红,眉目含春,八成是春心动唉。”不远处,突然传来多多打趣的低笑声。
莫绯衣听得不禁掩嘴偷笑,小玉,确如多多说的那般,看来真的是春心萌动了。
她瞟了唐木一眼,不禁紧紧依入他的怀里,唐木心头一跳,呼吸一滞,搂着她的手臂不禁紧了一紧。
能清晰的听到他心头剧烈跳动的声音,莫绯衣再是情动,也不敢有亲昵的举动,这死人,满腔欲念正汹涌澎湃着呢,你再跟他亲热,又要把持不住了。
“多多姐……”小玉羞赧的声音传来。
“唉,小玉,你真有福,将来,小姐嫁给唐公子,你便是陪嫁过去的通房丫环了……”多多的叹息声隐含着些许的羡慕与无奈。
莫绯衣不禁一呆:什么通房丫环?
通房丫环(2)
“什么是通房丫环?”莫绯衣低声询问,丫环,通常的理解便是侍婢下人,怎么还有个通房丫环?难不成,丫环里头,还分有级别?
唐木呐嚅道:“还不是侍候你的丫头?”
他以前的生活,几乎是与世隔绝的苦行僧生活,除了练功还是练功,要么就是奉命刺杀目标,很多事,唐木并不知道,他只是简单的理解成普通的侍婢。
莫绯衣点头,复又摇头,表面上,似乎是这么理解,可是,多多的语气里,隐隐带着些许的羡慕,她现在是管帐的帐房先生,待遇,岂是丫环可比,而且,身份更是天差地别,有什么好羡慕小玉的?
小玉与多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再也听不清,仅是从语气中听得出,一个羡慕,一个羞羞答答的,隐含欢喜。
莫绯衣想不通多多为什么会羡慕小玉?心中,对所谓的通房丫环存了一份好奇。
中午,吃过午餐,本是午休的时间,唐木回自已的房间午休去了,莫绯衣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在想着通房丫环这事儿,一时睡不着,干脆起身,自个到院子里走走。
这事,问凤茹,她应该知道,莫绯衣想到了凤茹,便朝何天雄夫妇居住的厢房行去。
凤茹与阿当姐轮流监管美容面膜的最后一道工序,这会儿,正好是凤茹休息的时间,她正在自家的院子里晒衣服,看到莫绯衣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福礼,“小姐。”
莫绯衣微微一笑,询问凤茹,通房丫环是怎么一回事。
凤茹笑道:“就是服侍老爷夫人的丫头呗。”
“嫂子,能不能……再说得细一点?”莫绯衣觉得,表面上是这么理解,可是,心里头又隐隐感觉没这么简单。
凤茹笑着解释,“通房丫环,就是极得主母宠信的侍婢,在房里服侍主母主子的起居什么的,也等于是主子的人,将来要是生个一儿半女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莫绯衣摆了摆手,什么都清楚了,无须再听下面的解释了。
通房丫环,在古代,其实也就是妾……
只爱你一个
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哪怕你是万金之躯的公主殿下,也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皇帝,所谓的真龙天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一天临幸一个,一年都轮不完……
总之,有钱人家,三妻六妾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妻妾争宠,闹得不可开交,甚至酿出悲剧,最终,受害的还不是女人?
莫绯衣来自高科技时代的女性,就算不敢挑战这个封建社会的旧世俗旧理念,但也没有大度到容忍自已心爱的男人纳小妾,分享自已的爱,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嘛。
“小姐,你没事吧?”凤茹见她神情异样,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不禁担忧起来。
“我没事,你忙了一整天,该歇息了。”莫绯衣笑了笑,走出宅院,心中却在想着如何跟小玉说清楚,不管小玉高兴还是伤心,反正,这种事,绝对不允许,霸道就霸道,凭什么男人有三妻六妾,却要求女人忠贞?而女人不能要求男人也只对一个女人忠诚?
她呆坐小花园内的凉亭里,胡思乱想了大半天,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只听那有力、熟悉的步伐声知道是唐木来了。
走到她身后,唐木柔声道:“天有些凉,你穿这么单薄,小心着凉了。”
莫绯衣听得心中暖呼呼的,往后仰靠在他身上,懒洋洋问道:“木小强,你觉得小玉怎样?”
“很好啊,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唐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只是本能的回答。
莫绯衣的背脊有些僵硬,吸了口气,“你,爱他么?”
在古代,喜欢就是爱,所以,她要区分清楚,好让唐木明白她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问?”唐木皱起了眉头,一把拥紧她,柔声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莫绯衣只觉全身暖呼呼的,半玩笑半警告的口吻道:“这可是你说的,反正,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这话说出口,她只觉俏面一阵滚烫如火,心头突突狂跳,多少感觉有些……有些……羞赧与霸道。
唐木正色道:“绯衣,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
生生世世
见莫绯衣皱眉,唐木不禁急了,唰的撕开胸襟,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你不信?要不要我挖出心头给你看?”
汗,这么紧张?莫绯衣白了他一眼,嗔道:“挖出你的心头,那我岂不是要守寡了?笨蛋一个!”
唐木面颊一红,手指指天,郑重其事道:“我唐木……”
哎,木头还真是木头,莫绯衣嗔道:“就今生今世啊?那来生呢?是不是找别的,比我温柔漂亮的女人呀?”
唐木面颊更红,搔着头,呵呵憨笑道:“我错了,应该是生生世世,呵呵。”
莫绯衣羞笑道:“这还差不多,人家本来想奖励你的,不过你只是勉强及格,所以呢……”
她秀眸微闭,略倾着身子,侧着脸,唐木咧着大嘴呵呵直笑,眼睛飞快的瞄了一下四周,嘴巴刚凑上去,突听一声轻咳传来,惊得他直跳起来,脸庞胀成猪肝色。
莫绯衣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身,张目望去,却是阿当姐站在远处,背对着他俩,“今天的天气真好,我啥也没有看到,嘻嘻。”
唐木大窘,逃命一般从小花园的另一个侧门溜了,莫绯衣的面颊满是羞赧红云,跺着脚儿,嗔道:“阿当姐……”
阿当姐笑嘻嘻走过来,“妹妹打算几时准备嫁妆呀?”
莫绯衣捶了她一下,笑道:“笑我?那你呢?你又几时?听说某个人都等不急了哎。”
阿当姐的面颊腾的飞红起来,神态忸怩,低着头轻弄裙带。
她与侯小宝的关系,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侯小宝确实等不急了,几次想偷吃禁果,不过阿当姐上过一次当,人也变得成熟理智,最后一道防线,一直没有逾越。
莫绯衣笑了笑,打趣道:“是该把先生与娘接来长安了,要不然,某人眼巴巴的,不知道要傻等到什么时候呢?”
陈廉已是她名义的爹,不过叫惯了先生,她还是觉得叫先生更顺口一些,陈廉也没有异议,反正他也明白莫绯衣的心思。
“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俏面绯红的阿当姐也逃命一般跑出小花园,惹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