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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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 作者:肉书屋

    ,但绝对是从这里下山的,同时带着二女,肯定走得不快,他心里头希望带走二女的人是个好,不然,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铁头张爬上来,看到狗娃的尸体,嘴巴张了张,连忙吩咐喽啰照顾好许迎春,跟着唐木抓绳滑下悬崖绝壁。

    追踪

    唐木抓着绳索往下滑,悬崖绝壁很高,绳索不够长,下端用山藤连接住,这让他心中一阵狂喜。

    那人不可能同时带着二女攀爬下来的,悬崖绝壁这么高,他一上一下,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下到下面,山道也崎岖难行,说明那人走得并不远。

    不过,他攀着绳索往下滑了一阵,山藤中断,下边仍是烟雾缭绕,看不到底。

    这家伙真狡猾,下到下面之后,运劲震断了一截山藤,就算上面的人追下来,也只能叹气,不过,也说明了平地就在下面不远处。

    唐木松开山藤,攀住凹凸湿滑的绝壁,一步步的往下降,铁头张也很快滑下来,看到唐木攀着绝壁冒险往下攀爬,大嘴巴不禁张了张,一咬牙,沿着唐木所爬行的地方也跟着往下攀爬。

    估模着往下攀爬了近十米,唐木突然松手,纵身往下跳。

    之前,他已盘算过了,地面距离他所在的悬崖绝壁,挺多也就十来米的距离,心中担忧二女的安危,连命也顾不上了。

    “老天爷……”铁头张发出一声惊叹,也咬着牙跟着往下跳,反正,他已是将死之人,为了保住迎春,他也拼命了。

    迎春虽然是他强抢强娶的,不过,他对迎春很疼爱,除了不让她下山外,几乎所有的无理要求,他都答应。

    唐木在半空坠落,看到地面的时候,收腹曲腿,凌空大翻身,减缓急速下坠的冲力,落地时,立时查看地方的痕迹。

    草地上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只有一个的印迹,泥地上的脚印挺深的,说明那人是挟着二女奔行,他沿着地面上留下的痕迹往前狂追。

    后面跳下来的铁头张可没唐木那本事,摔了个仰八叉,他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痛的屁股,一拐一拐的跟在唐木的后边。

    两人沿着地上所遗留下来的足迹追了一阵,只是将近山脚时,足印没有了。

    唐木往山下奔了一阵,看到了地面上的足印,不禁笑了,这家伙,可真够狡猾的,若不仔细看,若没有经验,还真的给他骗了。

    脚下的足印浅了许多,说明那家伙是把女人放在半山腰的某处地方,然后再故布疑阵,这么说,他应该是藏在半山腰的某处地方了!

    “唐公子,怎么不追了?”铁头张气喘吁吁的跟上来。

    唐木眯着眼打量半山腰,冷声道:“那家伙就藏在半山腰,你我分头搜,啸声为号!”

    采花大盗

    莫绯衣与王筠玉在木屋中冷静的等待着,一股浓烟自门缝吹进来,鼻中嗅到香味,莫绯衣一怔,感觉不妙的时候,已经迟了,两人先后倒下。

    等她俩再度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俩人本能的挣扎坐起,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宽大的山洞,通风干燥,亮光是从高高的洞顶照射进来,显得明亮,洞内摆放了一应家俱,宫纱锦帐,珠帘玉坠,非常的奢华。

    “二位美人醒了?小生春风帅,这厢有礼了。”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拿着描金折扇的年青公子自洞外进来,对着二人作揖。

    若是光论相貌,这家伙绝对称得上一等一的大美男,只是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与邪恶,简直是恶魔的化身。

    “这是什么地方?”莫绯衣的左右手在宽大的新娘吉服内悄悄摸了一下,银钗与那盒脂粉都在,她悄悄的松了半口气,手肘轻轻撞了一下王筠玉,示意她小心与冷静。

    王筠玉嫣然一笑,“春公子若肯送我们姐妹回去,定有厚报。”

    春风帅摇头,微笑道:“在下绰号花神,自认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一直被二位小姐的绝世仙姿所倾倒,一直茶饭不思,饱受相思之苦。”

    若不是他那双充满邪恶的眼睛,怀春女子必被他温文尔雅的绅士风度所迷惑,情难自禁,投怀送抱。

    这家伙是个采花大滛贼!而且早唾涎她们二人已久,看来早有阴谋……

    莫绯衣心中不由得一紧,露出一副惊恐不安的表情,拼命的往床内退缩。

    一般,胆小的女人就是这种反应,很正常。

    春风帅哈哈一笑,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邪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二位娘子,为夫来了。”

    “不要过来……”莫绯衣显得惊恐万状,俏面苍白,两只小手紧紧的捧在胸前。

    “你敢?”王筠玉张手护在她身前,右手紧握着那支银钗,柳眉倒竖,杏目圆睁。

    “王三小姐很有野性,嘿嘿,本公子喜欢,那就先上你,娘子,你亲亲的老公来了,嘿嘿。”

    春风帅搓着手,添着嘴唇,满脸滛笑,他飞快的把自已扒光,只剩一条花裤衩,扑向了王筠玉。

    斗智斗勇

    “去死吧!”王筠玉娇喝一声,手中的银钗朝着春风帅的眼睛狠狠扎下。

    “娘子太不乖了,该打。”春风帅滛笑着,大手一拨,爬上了大床。

    王筠玉痛呼一声,摔倒在宽大的床上,手中的银钗也不知飞哪去了。

    见满脸滛笑的春风帅逼近,她吓得尖叫一声,本能的想要爬起来,却给春风帅一个饿虎扑羊扑倒,她咒骂着,尖叫着,拼命的挣扎。

    莫绯衣好象给吓坏了,卷缩在床角,瑟瑟发颤,好似受惊的小绵羊。

    春风帅看了她一眼,滛笑道:“娘子,在一边好好看着,嘿嘿。”

    他怪笑着,大手抓着王筠玉身上穿的新娘子吉服,用力往下一撕。

    嘶的裂帛声,伴着王筠玉惊恐万状的尖叫声,吉服被撕裂。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啊……”这时候的王筠玉已经无法保持冷静,拼命的尖叫挣扎,可惜,春风球的力气很大,一只大手把她死死的压在床上,另一只手去撕她的中衣。

    莫绯衣仍然颤抖着卷缩在床角,春风帅以为她已经吓坏了,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依着以往的经验,莫绯衣的表现,确实如胆小的弱女子一般,吓得浑身颤抖,哭哭啼啼的哀求。

    唔,有点不对头……

    莫绯衣虽然是一副恐惧万分的表情与反应,却没有吓得啼哭,这令春风帅心中一惊,这妞儿是在装,她太冷静了!

    等他发觉不对,漫天红雾已当面洒来,眼睛里好象有什么东西飞进去了,难受得他怪叫一声,本能举手捂住眼睛。

    莫绯衣合身扑上,右手的银钗狠狠的朝着他的下裆扎去。

    本来,是想扎眼睛的,可是春风帅的两只手都捂住了眼睛,银钗质地较软,不象铁器这般坚硬,所以,只要扎要害的部位,没得选择,只能扎那个地方了。

    银钗狠狠扎入,血光迸现,跟着是春风帅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声。

    躺在床上的王筠玉飞起一脚,不偏不歪,正正踹在春风帅的胯下。

    “啊……”春风帅发出凄厉的惨嚎,捂着裆部滚落床下。

    救星来了

    正在半山腰上搜索的唐木听到了那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嚎声,心中既喜又担忧,循着声音传出的方向奔去。

    他奔到山壁下,看着石壁出神。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他非常的肯定,说明石壁后面有山洞,而且,其中一个出口就在这里。

    石壁上长满了绿色的苔藓,也长有一些杂草,他用剑柄敲击石壁,发出的声明证明了里边是中空的。

    仍不时的能听到里传来的痛苦惨嚎声,心中担忧莫绯衣,他顾不得寻找洞口,双手握剑,催发全身功力,举剑朝着坚硬的石壁刺去。

    怪响声中,长剑没入石壁,直抵剑柄,说明石壁并不算很厚,他催发全身的功力,紧握着剑柄,以掌中的长剑缓缓的割削石壁。

    一口真气用尽,他喘了一口大气,再度拼命的催发真气,以剑割壁,真气衰竭之际,掌中长剑呯的一声断折。

    唐木扔掉剑柄,再度运气,催发全身功力,集中在右脚上,大喝一声,猛的踢出。

    坚硬的石壁轰隆倒塌,碎石哗哗落下,唐木一头冲了进去,见前面有亮光,没有半点犹豫,朝着亮光的方向冲去。

    王筠玉刚从床上爬起,正好看到冲进来的唐木,欢呼一声,“唐公子。”

    顾不得赤脚,立时跳下床,朝着唐木奔去。莫绯衣仍站在床上,紧张的看着在地上弓缩成一团的春风帅,正寻思着如何把这个大滛贼制服,听到王筠玉的欢呼声,转过头一看,果真是唐木来了。

    她也不禁激动得欢呼一声,“木小强,你可来了……”

    也如王筠玉一般,顾不得赤脚,跳下床,欣喜异常的朝唐木奔去。

    看到唐木惊喜的笑容僵在脸上,变得十分的古怪,在他“小心”的惊呼声中,她听到身后有怪异的响声传来,紧跟着腰间一紧,好象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莫绯衣的心猛的一沉,拼命的向前奔跑,腰上却传来一股强大得无法抗拒的拉扯力量,拖拉得她往后飞。

    本能的尖叫声中,一只手爪搭上了她的颈脖,力量很大,痛得她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投鼠忌器

    “不想她死,就给我站住!”春风帅的五指,扣住莫绯衣的颈脖,面色惨白无血,却充满狰狞与邪恶,当然,更多的是痛苦。

    那支银钗,还插在他的裆部,花裤衩上一片殷红,稍稍震动,都痛得他五官扭曲,这种时候,他哪敢把银钗拨出来治伤?

    唐木的眼睛冷厉如剑,浑身散发慑人心魄的恐怖杀气,直撼心神。就算平时的巅峰状态,碰上这种可怕的煞星,他也不愿意招惹,何况要害部位还受伤了?

    唐木前冲的身形硬生生的刹住,虽然,春风帅只是用五指扣住莫绯衣的颈脖,但如勾五指呈现着诡异的超强力道,随时能够扣破莫绯衣纤美雪白的颈脖,投鼠忌器,他还真的不敢乱动。

    他有十成的把握能够一击毙杀春风帅,却没有把握能够阻止对方杀死绯衣,若是一对一,既便只是一成的把握,他都敢赌命,但绯衣在对方的手上,就算有九成九的机会,他都不敢赌。

    他冷声道:“放了绯衣,我答应让你安全离开!”

    春风帅嘿嘿怪笑道:“老兄,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这种骗小孩的话,亏你说得出口?”

    唐木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绯衣在对方手上,他不敢妄动,无奈道:“说出你的条件。”

    春风帅得意得哈哈大笑,他是成了精的千年老狐狸,从唐木面上那紧张、担忧的表情,可以确定他非常的着紧莫绯衣,也就是说,他手中握了一张王牌,稳赚不赔,心中不由得大定。

    眼看两个美人到手,不想一时大意,阴沟翻船,差一点裁在女人手上,要害部位挨了一钗,令他恼羞不已。

    他是睚眦必报之人,莫绯衣伤了他引以为傲的宝贝,心中自然恨死她,宝贝伤得严不严重,他现在不敢察看,因为,唐木身上散发出来的无边杀气太恐怖了,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总之,他是不会放过莫绯衣的,等事情摆平了,再想方设法折磨她,他也不会让王筠玉从他的手心里溜走,这两个美人儿,他千方百计想弄上手,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岂肯就此罢手。

    威胁

    春风帅嘿嘿一笑,阴笑道:“要我放了绯衣小姐不难,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了她!”

    唐木急声问道:“什么条件?”

    莫绯衣心中幽幽叹息一声,所谓关心则乱,唐木脸上关怀、担忧、紧张、愤怒、愧疚的表情全显露出来了,让她感动的同时,只能苦笑。

    要是,唐木装出不关心的她的样子,装着不在意她生死,或许,还能唬住春风帅,如今,全表露出来了,这等于是让春风帅这个大滛贼手里握有一张王牌,反过来唉自已来威胁唐木了,唉……

    春风帅哈哈一笑,“老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这样好了,你砍下自已的右臂,我就放了你的心上人。”

    “不要。”莫绯衣与王筠玉几乎同时惊叫。

    “啊……”感觉颈脖突然一紧,剧痛传来,莫绯衣不禁痛呼一声。

    “住手!”唐木急声喝道:“不要为难绯衣。”

    他往前冲了二步,春风帅连忙挟着莫绯衣退了三步,喝道:“站住,再往前半步,我杀了她!”

    唐木投鼠忌器,无奈退了一步,狠狠的瞪着春风帅,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春风帅早被他碎尸万段了。

    春风帅被他冷厉如剑的目光一瞪,不禁缩了缩脖子,这家伙,不知什么来头,只凭那冷厉霸道的杀气,都令他心生恐惧。

    好在,他手上握有一张王牌,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嘿嘿。

    他手爪倏紧,莫绯衣吃痛,忍不住又发出痛呼声。

    “想好没有?本公子只给你三数的时间,喏,那边有把宝剑。”春风帅狞笑着威胁。

    明知这家伙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唐木却没有办法,他若不听从他的话,绯衣就要受苦,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山洞的石壁上抽出悬挂的一柄宝剑,朝着自已的右臂砍下。

    “不要啊……嗯……”莫绯衣惊得魂飞魄散,颈脖又传来剧痛,她虽然拼命忍着没发出痛呼声,但疼得仍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等等……”春风帅看到了从洞外进来的铁头张,不禁大皱眉头,连忙喝止唐木。

    如果,唐木砍掉了自已的右臂,然后再威胁他砍下右脚,自然不足为虑,不过,现在多了个敌友难分的铁头张,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麻烦,先逼唐木把铁头张杀了,不就解决了?

    他正要威胁唐木杀了铁头张,不禁,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忙得一塌糊涂,能写多少算多少了,汗。

    诡变

    唐木看到春风帅与莫绯衣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不同的是,前者惊讶,后者恐惧。

    一股凌厉的劲风突然自身后袭来,夹着兵刃破空的厉啸声,他本能的往侧闪避,只是,已经迟了,左胁传来椎心剧痛,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伴着王筠玉惊恐万状的惊呼声,在后面突然出剑的铁头张抽剑退后,挟持王筠玉挡在身前。

    “你……”唐木又惊又怒,他以为铁头张是条血性汉子,谁知却是个卑鄙小人。

    虽然,他闪避得快,但铁头张偷袭的那一剑,仍是刺穿了他的肋下,长剑离体,一道血箭标射而出,令他痛哼一声,脚下打了个踉跄,英俊的面庞惨白扭曲,额头上尽是冷汗珠子。

    好在,他算是闪避及时,这一剑没有伤到要害,对经常负伤的他来说,短时间内影响并不大,要命的是两个无耻的家伙都各挟持了一个人质。

    “姓唐的,老子可不想死在你手上,嘿嘿。”铁头张狞笑着,挟持着王筠玉往春风帅那边移动。

    肘生腋变,令人料所不及。

    “卑鄙小人,无耻下流!”唐木受伤,莫绯衣心痛得泪水哗哗直冒,气愤得咒骂铁头不得好死。

    突然间的诡变,令春风帅呆了一呆,随即偷着乐呵,铁头张他当然认识,两个美人就是从他的山寨里偷出来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寻到这来了。

    如果,只是一个铁头张,他当然有把握收拾掉,麻烦的是姓唐的家伙,这家伙虽然受了伤,但是,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气仍然是那般的令人胆颤心寒。

    他嘿嘿笑道:“张兄弟,我们何不联手,做了他?”

    他心里头打着如意算盘,先联手干掉唐木,剩下一个铁头张,根本不足为虑,铁头张那几手鬼画符,他还不放在眼里。

    铁头张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嗡声嗡气道:“哼,偷走老子美人的帐,等会再算!”

    “好!”春风帅哈哈一笑,心中大定,提议联手干掉唐木,也是他在试探铁头张。

    如果,铁头张爽快的答应,他还起疑心呐,自已偷走了他的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他要是不恼羞成怒,那才反常呢。

    诡变(2)

    乘着两个无耻小人商量之际,唐木已扯下身上的劲衣,缠在腰间止血。失血太多的话,那可不妙。

    他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两人,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如群蛇乱舞,森冷的杀气,越发凌厉。

    “你先上,老子看着妞儿!”铁头张挟持着王筠玉,慢慢的往春风帅那边靠。

    春风帅嘿嘿怪笑道:“这多麻烦,打晕了就是了。”

    他的大手在腰间一拍,手中竟多了一把七尺长的软剑。

    “噫……”铁头张好奇的瞪着他,这家伙身上只穿了一条花裤衩,几近捰体,没想到他的腰带竟然是一把软剑。

    目光落到他裆部,看到他的胯下插了一支银钗,花裤衩一片殷红,铁头张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老兄,你的武功没废掉吧?”

    春风帅老脸一红,嘿嘿干笑几声掩饰,心里头却不住的咒骂,恨不得活剐了铁头张才甘心。

    美人儿细皮嫩肉的,他还没有好好享受呢,自然舍不得用剑柄敲击,软剑横在莫绯衣的颈脖下,左掌举起,往下击落。

    “等一等。”铁头张突然大声吼道:“下手轻点,别弄坏了老子的美人,喂喂,剑刃拿开点,伤到美人的话,老子跟你拼命!”

    铁头张气势汹汹的威胁,这让春风帅越发的放心,哈哈大笑道:“张兄放心,本公子自有分寸。”

    虽然一时大意,被莫美人儿扎了一下,不过,美人儿终究还是弱不禁风,他架在莫绯衣颈脖的软剑移开五六寸,左掌高举,往莫绯衣的后脑劈落。

    “啊!”铁头张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声,震得所有人的耳膜生痛欲爆,也令所有人都不禁呆了一呆。

    这家伙搞什么名堂?

    春风帅的手僵在半空,本能转头看向铁头张。

    铁头张在发出那一声震天大吼的同时,已把王筠玉推往唐木那边,整个人合身扑前,一手抓住架在莫绯衣颈脖上的软剑,一手挥拳狠击春风帅的面门。

    “你干什么?”春风帅微微怔愕,反应却是不慢,侧头避过铁头张凶狠击来的铁拳,左掌化爪,抓向他的面门。

    唐木一直紧盯着二人,铁头张一动,他立时飞身扑上,掌中长剑化为一道寒虹,点向春风帅的右手。

    击杀采花贼

    “你td的铁头张……”连栽两个跟头,春风帅又惊又怒,右手本能的抽剑,侧头避开铁头张凶狠轰来的铁拳,左爪抓向他的面门。

    这家伙的戏,演得太逼真了,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竟然真的刺了唐木一剑,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剑……

    铁头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闷,侧头闪避,举手挡格,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抓着软剑不放,拼命的往外扳。

    锋利无比的剑刃割开了他的手掌,鲜血滴落地上,软剑回抽时磨擦指骨发出令人心寒的怪响声。

    百忙中,春风帅曲膝顶在莫绯衣的后腰,顶得她荡起,迎向唐木刺来的长剑。他左手腕一翻,把铁头张的手封在外边,可洞树裂石的手爪抓向他的肩膀。

    坚硬如铁的手爪扣入铁头张的肩膀里,春风帅却露出恐惧绝望的表情。

    那一爪,铁头张或可避开,顶多被抓下几两肉,他却反而迎了上来,任由春风帅的手爪扣进他的肩膀里。

    如铁勾一般的手爪插进肉里,扣住了他的肩骨,令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五官因疼痛而扭曲,一只手却仍是死死的抓住软剑不放,另一手,也如铁箍一般,死死的扣住了春风帅的左手腕。

    唐木刺出的一剑,眼看就要洞穿莫绯衣的身体,他的手腕倏然一翻,长剑贴着莫绯衣的面颊刺过,角度诡异得令人意想不到。

    春风帅只觉眼前冷芒急剧闪动,脑门一震,所有的意识在瞬间停止不动,身体直挺挺的往后倒下。

    呯的一声震响,他的尸身重重落到地上,插在他眉心的长剑兀自晃动不已。

    王筠玉被接变的变故震住了,樱桃小嘴张得老大,整个人傻呆呆的,好似失去了意识。

    “绯衣,没事了。”唐木激动得把莫绯衣拥入怀中,两人紧紧拥抱,此刻,千言万语,都在这紧紧的拥抱之中无言倾诉。

    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令莫绯衣惊醒,记起唐木受伤,她哎的一声,连忙松手退后。

    唐木的腰间,紧紧的缠绑着他的宝蓝色劲衣,已经被鲜血湿透了。

    莫绯衣紧张道:“你……你不要紧吧……”

    唐木呵呵笑道:“我叫木小强,当然是打不死的,呵呵。”

    身后传来的痛苦闷哼声,莫绯衣急忙转身,不禁张大了小嘴。

    成全

    铁头张跪坐地上,面色惨白,面庞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显得极狰狞吓人。他的左肩一片血肉模糊,右手掌五根手指头全断了,光秃秃的满是吓人的鲜血,地上,掉着他的五根断指。

    莫绯衣低呼一声,连忙撕下裙摆,把他的断掌与左肩包住,阻住流血。

    铁头张确实是条硬汉子,包扎时,肯定触及伤口,他痛得全身都颤抖,面庞扭曲,却咬着牙,仅是发出痛闷声。

    “二位小姐,张某实在对不住了……”在莫绯衣的搀扶下,他摇摇晃晃站起,对着二女连声道歉。

    这时候,王筠玉才反应过来,跑过来扶住铁头张,莫绯衣扶着唐木。

    铁头张望向唐木,唐木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右肩。

    虽然震动到受伤的左肩,痛得铁头张的面庞又抽动起来,脸上虽然充满了痛苦,却有种解脱的舒畅感,至少,他用命,偿还了欠下的,只要许迎春不被牵连进来,他就是死也能闭眼了。

    莫绯衣与王筠玉接触过许迎春,虽然知道她是被铁头张强抢强娶,但已认命,愿意跟着铁头张。从她的话的,隐隐了解了铁头张的一些为人,算得上一条血性汉子,而且,也很疼爱许迎春。

    莫绯衣与王筠玉对视,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一致的想法,都不禁笑了。

    许迎春被掠上公鸡山一年多,再白痴的人都知道,在强盗窝里,她的名节能保住才怪。

    在古代,女人的名节,比命还重要,失了节的女人,大多选择自杀,也有个别少数只能忍气吞声,跟着夺节的男人,委屈的过一辈子。

    铁头张算不上大恶人,而且,他也用他的行动,表明了他的为人,既然他如此疼爱许迎春,为何不成全他们呢?

    俗话说得好,宁毁十座庙,也不可拆散一桩姻缘,二女现在考虑的是,如何让许迎春体面的回家。

    走之前,唐木放了一把火,洞内满是宫纱锦帐、木制的豪华家什,很快便燃起熊熊大火,滚滚浓烟,涌出洞口,在半空形成一道烟柱,方圆数十里都能看到。

    先睡一会,估计白天没有更了,晚上补上

    安抚民心

    回到公鸡山上,早等得惶急不安的林铮、王府的保镖、许迎春三人迎了上来,许迎春东张西望,没有看到铁头张,表情显得很紧张。

    林铮与王府的那个保镖,身上有几道伤,手上各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倒把莫绯衣与王筠玉吓了一大跳。

    原来,唐木与铁头张去追采花贼,二三当家乘人不备,挣脱绳索逃跑,林铮与王府的保镖分别拦住两个家伙,一番撕杀,将二人斩杀,自个已负了伤,剩下的几个喽啰早吓得全跑了,只剩下他们三人人了。

    看到莫绯衣及王筠玉平安无事,三人皆松了口气,许迎春东张西望,见不到铁头张,整颗心在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眼睛一红,俏面一片惨白。

    她非常清楚的明白自已的处境,纵是回家,也不可能有好日子过,失了节的女人,被人指指点点,连家人都觉丢脸,还不如不回去的好,可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却死了,她还怎么活下去?

    见她一步步的朝悬崖边挪去,莫绯衣与王筠玉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拖到一边,低声说了一些话。

    滚滚浓烟,也吸引了在附近一带搜索的百姓与官兵过来,他们上到山上,看到地上有尸体与血迹,都不禁吓了一大跳,待看到二女平安无事,皆齐声欢呼起来。

    在人们上山之前,莫绯衣与王筠玉匆匆进房里,帮许迎春收捡了一些金银财宝,算是她以后的安家费吧,剩下的,就交由官兵没收充公了。

    二女换上许迎春的衣裳,在一队官兵与无数百姓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回城,二女平安归来的消息很快轰传全城,百姓们全挤在街道两旁迎接,那壮观的场面,不亚于凯旋归来的英雄。

    至于山上的那些尸体,都被愤怒异常的百姓们踩踏得连尸体都找不到,别说官兵要弹压了,就连莫绯衣也劝阻不了。

    有几个当事人作证,官府方面,只有凭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结案,发布告说明铁头张等一众盗匪已经伏诛,以安抚愤怒的百姓。

    莫绯衣的名气太大了,大得让官爷们都不敢有半点马虎,好在恶匪伏诛,人平安无事,也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结了案就好了,哪还有心情去追根刨底的?

    成全好事

    莫绯衣与王筠玉忙着招呼那些前来慰问的官爷们,还有百姓们,一直忙到天黑下来才有时间喘口气儿。

    莫绯衣暂时把许迎春安顿在家里,第二天,她与王筠玉还得到衙门录口供,当然,一同去的还有林铮,王府的保镖,至于许迎春,为了保住她的名节,自然不能提她的名字,唐木没有提,所以,功劳嘛,全归林铮与那个王府的保镖。

    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成全林铮与林寡妇的好事,当然,为了成全二人,莫绯衣还得出面求李林甫,李林甫倒也爽快,一口应承。

    林铮因为破案有功,被召入衙门,成了一名捕头,林寡妇摇身一变,变成了某位不大不小的官爷的一门远房亲戚,这自然是李林表的面子,认亲费嘛,全是莫绯衣出了。

    林寡妇有了这么一点背景,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往常,加上莫绯衣、王百万出面撮合,林铮的父母也大有面子,终于同意了这一门亲事,小两口欢天喜地,正忙着张罗婚事呢。

    至于许迎春与铁头张的事,还有些麻烦,莫绯衣把说服许家长辈的重任,交给了假宝玉,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假宝玉把胸脯拍得嘭嘭作响,傲然道:“小姐放心,我老贾出马,没有办不到的事!”

    莫绯衣岂会不知他玩的什么鬼把戏,反正能够撮合铁头张与许迎春的婚事便成,管他用什么法子。

    第三天,莫绯衣与王筠玉送许迎春回家,放出的风声是许迎春逃婚,逃到外地躲藏了一年,至于个中原因,许迎春的家人自然明了,保住了许家的面子,许家的长辈连连道谢,心中感激不尽。

    接下来,便轮到假宝玉出马,客串一回媒人,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许家的长辈拼命的点头答应。

    按他们的理解,女儿已是残花败柳,名节已损,为了保全面子,总不能逼自已的亲生骨肉自尽吧?如今,面子保全了,又有人肯上门求亲,自然求之不得。

    当然了,铁头张与许迎春的婚事,办得很低调,莫绯衣与王筠玉各送了一份厚礼,小两口感恩戴德,在城外的某个小村庄落户,开了家小杂货店,小日子嘛,过得也挺火红的。

    退出足彩

    自从发生了这事以后,唐木从此不让莫绯衣离开他的视线,除了在家里,只要是外出,哪怕是睡觉、洗澡、解手,都守在附近,绝不再让心上人出半点意外。

    莫绯衣本就是低调之人,如非必要,一般都极少出门,宁可呆在家里,下下棋什么的。

    天宝十一年九月,李林甫生病,卧床不起,赵鹰扬、李瑾楠急忙从凌城赶回来,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李瑾楠衣不解带的守在床边。

    文武百官都时不时的登门探望,杨国忠更是异常的勤快,几乎都天天跑过来看望,其实,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这家伙是想看李林甫还能够撑得多久,心头里巴不得他早死。

    李林甫一代j相,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很多,许多人都巴望着他早死,只是慑于他的威势,没人敢表露出来而已。

    文武百官们已经在忙着结党营私,他们都猛拍杨国忠的马屁,加上这家伙本来就是国舅爷,善于拍唐玄宗的马屁,宰相的人选,似乎,已经非他莫属。

    与李瑾楠是好姐妹,莫绯衣自然也时不时的过来看望,这一日,李林甫把所有的女子女婿全都叫来,分了财产之后,挥手赶人,单只留下李瑾楠一人,然后,他让人把莫绯衣请来。

    半靠半躺在锦被堆上的李林甫面色灰白,印堂发黑,已是奄奄一息。

    无神的目光落在莫绯衣的脸上,他喘息道:“贤侄女,伯父走前,有些话要交待……”

    莫绯衣看了李瑾楠一眼,点了点头,低声道:“伯父请说。”

    李林甫喘息道:“伯父这一生,最疼的就是瑾楠,如今,她已经有了好的归宿,伯父也就放心了,伯父走后,估计就是杨国忠接掌相位了,贤侄女应该了解他的为人。”

    莫绯衣点了点头,要说李林甫一代j相,至少他有能力镇住拥兵自重的地方节度使,杨国忠无能又贪婪,把安禄山给逼反了……

    李林甫猛然咳嗽了一阵,慌得李瑾楠连忙替他捶背,想叫郎中进来,李林甫摇手,“贤侄女,听伯父一句,退了足彩的股份……咳咳咳……”

    莫绯衣点了点头,微笑道:“绯衣明白。”

    李林甫所说的,她早就有这个打算,李林甫在的时候,杨国忠还有所顾忌,李林甫走了,自然没人能够镇得住他了,以他的贪婪,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挤走别人,独吞了足彩的收入。

    假惺惺

    李林甫呵呵笑道:“好,贤侄女能看开,伯父就放心了。”

    他喘着气,又说到,“贤侄女应该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吧?”

    莫绯衣轻轻点头,表示明白,李林甫的意思是说:如果长安呆不下去了,就跟随李瑾楠到凌城去住,那里山高皇帝远,杨国忠再是想找茬儿,也鞭长莫及,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好好好。”李林甫连道了三声好,拉着李瑾楠的手,对着莫绯衣说到,“贤侄女,瑾楠,就拜托了。”

    莫绯衣正色道:“伯父放心吧。”

    李林甫笑了笑,挥手道:“瑾楠,爹累了,想睡一会儿……”

    莫绯衣回到家中,然后专程去了一趟杨府,杨国忠正在府内设宴招待一大群大拍马屁的文武百官,知道了莫绯衣的来意,乐得他嘴巴大半天都合不拢。

    足鞠彩票的分成,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若不是顾忌李林甫,他早就想方设法把莫绯衣那二成的慈善款给吞了,如今见她主动提出放弃,心中正求之不得呢。

    “哎呀,绯衣小姐呀,你这是干什么呢你要忙不过来,本相替你打理便是,好端端的怎么就退了?”

    杨国忠一副假惺惺的表情,看得莫绯衣反胃不已,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起身告辞。

    许是杨国忠心情大好,竟然出奇的送她到大门口,又假惺惺的挽留一番,待莫绯衣走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林甫病重得奄奄一息,已经撑不了几天,莫绯衣退出足彩,她那一份嘛,自然是他独吞了,加上他原先的二成,自个就占了七成的分红,七成呐,光是数银子,都数到你嘴巴歪,他想不大笑都难。

    莫绯衣回到家中,吩咐假宝玉把在足彩工作的人手全都招回。

    “什么……”假宝玉张大了嘴巴,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

    莫绯衣瞪了他一眼,嗔道:“亏你聪明一世,竟然还如此糊涂?”

    知道他假宝玉对自已忠心耿耿,她把李林甫所说的话全说了出来,听得假宝玉嘶嘶的直吸气。

    td的,足彩是小姐弄出来了,凭什么全让姓杨的家伙给独吞了?

    假宝玉虽然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但他心里头非常的不舒服,派人去把在足彩销售店工作的人手全叫了回来,心中却在盘算着鬼点子。

    有备无患

    天宝十一年十月,李林甫病逝,在他死后,唐玄宗加封了他一大堆官职,风风光光的下葬。

    由文武百官联名上奏,杨国忠稳稳当当的当上了宰相,每日在府内大摆宴席,花天酒地。

    足彩,仍在继续销售,彩民们仍在疯狂的购买彩票,热情不减。李林甫在世期间,足彩几乎是期期都有人中特等大奖,打自杨国忠接手之后,一连五期没有人中特等大奖,直至第六期才有个幸运儿中了,据说还是杨府的三管事杨卫。

    当然,人们购买彩票的热情依然不减,只是家里头经济不怎么好的,不再象以前那般疯狂,虽然都盯着每一期的开奖号码,只有在感觉有心水的时候才偶尔购买一两次。

    打自退出足彩之后,莫绯衣已经极少出门,回到长安的安禄山找借口催请几次,都被她以种种借口宛拒。

    虽然少了足彩的二成收入,但莫绯衣仍然坚持开设慈善机构,王筠玉也出了不少人力、物力与资金,极大的资助了贫困百姓的子女上学念书。

    如今,阿当姐与侯小宝早在凌城站住脚,生意火红得不得了。

    莫绯衣与众人商议之后,觉得是到了建设人间仙境的时候了。

    假宝玉亲自挑选了一批忠心耿耿,又愿意跟随他们去的家丁,由何天雄带队,让他们先去人间仙境搭建房屋,开恳荒地,再把他们的家眷分批迁往凌城。

    在探险回来时候,莫绯衣早就画好地图,何天雄按着所画的地图便能找到洞口,无需唐木或莫绯衣亲自带队再跑一趟。

    莫绯衣还让假宝玉在集市收集了不少水稻、玉米、蔬菜、果实等种子,运到凌城,再搬进人间仙境存放。

    她还收集了不少的土硝,提炼出硝晶存放着,以备不防之需。

    至于黑火药的提练与配制方法,活字印刷术,她写成一本书,在适当的时候会交给李亨。

    李林甫去逝没多久,柳新月终于接受了司徒明远的求婚,成亲之后,柳新月仍然打理柳氏的生意,不过,她已从族人中挑选出未来的接班人选,逐步把权力移交。

    李瑾楠跟随赵鹰扬回转凌城,莫绯衣送出十里才依依挥手道别。

    好久没有逛街了,莫绯衣难得有兴趣,随意走走看看,这一路上,认识的人无不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唐木一直陪伴在身边。

    又被跟踪了

    外人只知唐木是个忠心耿耿的保镖,并不知他是莫绯衣的心上人,所有上门提亲的都被宛拒,人们纷纷猜测莫绯衣已经有了心上人,只是还未公开而已。

    莫绯衣的大名,天下皆知,在百姓心目中,如神一般的存在,令他们虔诚膜拜,自然非常关心的一举一动。

    反正,所有人都在胡乱猜测,不知道谁家的好儿郎有此福气,能够获得女神的垂青?

    羡慕的同时,亦有不少偏激的单身男人放出狠话:绯衣是他的,谁敢染指,打到你佬佬认不出来,有种出来单挑等等。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对于这事,莫绯衣只能苦笑,也一时不敢公开与唐木的关系,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想想看,天天一大堆人上门找你单挑打斗,唐木再是厉害,也是猛虎难架群狼啊,万一闹出人命来,没准还惹上官司,那更是头痛。

    转了一圈,唐木又有了那种如芒刺背的不安感觉,又被人盯上了,而且,似乎不止一个。

    该死的!唐木心中咒骂着,上回发生的事,回想起来就让他心惊肉跳,他不想再让绯衣受到半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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