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乱世医女第30部分阅读
穿越乱世医女 作者:肉书屋
停的抚摩着。文丹溪催促他:“快说。”
陈信又打了个哈欠,才慢条斯理的把事情的经过简述了一遍:“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回来就听人手下的士兵议论说,二弟的前妻来了。接着我就去找二弟,果然在他房里看到了一个女人。”
“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陈信有些为难的咂咂嘴:“什么样的人?我也没仔细接触说不上来,不过看样子,那真叫美,冰雁跟她没法比。哎哎,你可别生气啊。”文丹溪虽然心中不大舒服,但也没说什么。
“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来了。”
“你这榆木疙瘩!”文丹溪决定不问他,这事还是得问贺黑子这么八卦的人才对。
陈信回来没几天,文丹溪就发现了一件让她很郁闷的事情。就是小梓坤竟然更喜欢父亲。头两天,她跟陈信很生疏,只是好奇的打量着他,但后来,陈信一会儿让她骑在自己头上在爬,一会儿又陪她院子里疯玩,于是没几天,这个喜新厌旧的小家伙这么快就转移了怀抱。每天早上一醒来就伊伊呀呀的叫着,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寻找陈信的身影。一见到陈信就手舞足蹈的跑过来。文丹溪叫她,人家要么扭头不理要么装听不见。这真把她气个够呛。陈信则是乐得找不着北。
这小家伙最近又不喜欢抠东西了,她喜欢拔东西,这倒也好办,反正院里的草多的是,文丹溪怕她伤了手,特意给她做只小手套戴着,但小家伙极不喜欢这个束缚她的东西,一给她戴上就拽掉。更可怕的是她不但喜欢拔草还喜欢拔胡子,于是那些平常喜欢围着她转的有胡子的叔叔伯伯们,如今见了她就赶紧用袖子遮住自己的下巴,生怕自己的胡须遭了她的毒手。
小梓坤此刻正仔细而认真的研究着父亲的下巴,只见上面只有短短的胡茬,她怎么揪也揪不出来。随她怎么折腾,陈信不但不曾板着脸教训她,反而是宠溺的鼓励:“我的宝儿就是与众不同。”文丹溪多次指出,这样下去,他会娇惯出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陈信表面上喏喏而从,背了她,照惯不误。
父女俩在外头玩够了,陈信便带她在宽敞的玩具房里一起玩着玩具。突然,小梓坤冷不丁的喊了一声:“爹爹,玩。”陈信惊讶的张大了嘴,狂喜的叫道:“宝儿你方才说什么,你再叫一遍!”
梓坤皱皱小鼻子,不耐烦的挥挥小手:“爹爹烦。”
“嗷嗷,我的宝儿会叫爹了!”
陈信兴奋的在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打滚。梓坤以为爹爹又在逗自己玩,高兴的在一旁拍着小手大叫。
“来,走,跟爹爹出去转转。”陈信抱着女儿在偌大的院子里转来转去,结果除了看门的和几个中午当值的,其他的都不在,再一问都被夫人吩咐去午休了。陈信心里有些憋闷,他本来想炫耀一圈的,最后只得打道回府,爷俩进房时,发现文丹溪竟然也睡了。
“娘子,宝儿会叫爹了。”
“哦,是吗?”文丹溪闭着眼睛打了个呵欠。她最近累惨了,晚上伺候老的,白天还得看着小的。
“嘿嘿,娘子,她先叫爹爹了。哈哈。”陈信猖狂的笑着,头昂得高高的。
文丹溪一脸黑线,她看看小梓坤,问道:“宝儿,你真的不会娘吗?”
小梓坤把脸一扭,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娘,坏。”
“扑哧。”文丹溪被这小家伙气得都乐了。
第一百零一章天伦
文丹溪自从那晚听了陈信的话后,一直在想秦元和她前妻的事情。当然,诚如二信说的,秦元是个明白人,不会做那种吃回头草的糊涂事。但文丹溪可不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他,这人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事一临到自己头上,往往会昏头昏脑。而且他这个前妻听上去绝不是省油的灯。陈信的意思是她在去辽西之前还来过易州打听秦元的事情,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文丹溪想想都有些不舒服。
从陈信那里打听不到什么,她便将目光转向了最爱好八卦的贺黑子身上,这天,抽个空闲,她找人去请贺黑子吃饭。鉴于上一次的事情,贺黑子对于这次被请,心中不禁有些惴惴的。他一见了文丹溪二话不说先举手立誓:“嫂夫人,这次我贺黑子绝对没有瞒你,将军除了天上的母鸟,从来没遇见过什么母的。我若是有半点瞎话,就罚我一辈子打光棍,这个誓够毒了吧。”
文丹溪和蔼的一笑:“好了,你瞧你紧张的样儿,什么打光棍一辈子,我正要给你做媒呢。”贺黑子一听要自己做媒,小眼顿时放出亮晶晶的光芒。
文丹溪摆摆手道:“这事还得等上几日,一有了消息,我就安排你们见上一面。不过,你还是先给我说说我姐姐的事吧。”贺黑子一听她问李冰雁的事,心里也有了谱。他瞅瞅左右,全都是文丹溪的心腹之人,便压了压声音说道:“夫人,这事你问我还真问对了。”
“哦,你继续说。”
贺黑子是抑扬顿挫、娓娓道来,说得仿佛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一般:“秦先生的前妻林氏,生得真叫是花容月貌,说话细声细语。对谁都和和气气……”
文丹溪不得不打断他的溢美之词:“那你说我二弟对她的态度如何?”
贺黑子挠挠腮帮子,迟疑着说道:“这个我还真看不出来,夫人您也知道的,秦先生他又不像将军,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文丹溪点点头,确实也是这样的。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漏掉的没有?”
贺黑子歪头想了半晌,又补充道:“还有,我听人说那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了,而且那孩子原来的父亲不认他,这个林氏才带着儿子来找秦先生。”
贺黑子的这句话就像是往水里扔了一块巨石一般,在文丹溪心中荡起一片水花。看来,这个林白花比那个田寡妇还难对付。陈信至少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情意,最主要的是自己一直都在给他灌输一夫一妻的观念。但秦元和李冰雁不同。秦元跟这个林氏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她的离去对秦元的伤害也十分严重,但不是有句话叫“恨之深,爱之切”吗?而李冰雁又是性格温良的女子,秦元稍一动摇,她即便伤心也不会下死力去阻拦。最终的结果说不定就是秦元原谅了这个前妻,林氏带着儿子回来,和李冰雁共侍一夫。
“嘶”若真是这样,秦家就永无宁日了。这绝对不行,她一定帮好好敲打敲打李冰雁。想到这里,她赶紧唤过春芳给自己准备笔墨纸砚,她要给李冰雁写信。春芳准备好后,文丹溪提笔刷刷的写着,春芳在一旁看着,而贺黑子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春芳身上,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心中暗忖:夫人说要给我做媒,会不会从她身边的丫头中选呢?嗯,听人说,赵六斤对春草有意思,那这个春芳……贺黑子的一颗春心开始荡漾起来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文丹溪将信写好了。她让春芳封好口后,递给贺黑子:“你一会儿出山去的时候顺便给寄到辽西去。”
贺黑子两眼发直,微张着嘴,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黑子——”文丹溪拖长了声调。
“哦哦。”贺黑子如梦初醒一般,赶紧掩饰性的干笑声,他接过信,逃也似的走出了屋子。
春芳是个人精,早把贺黑子的神态看在眼里,因此她这会儿低声对文丹溪抱怨道:“夫人,他怎么像只呆头鹅似的。”
文丹溪意味深长的笑道:“打光棍打长了,人都古怪起来了。”春芳捂嘴轻笑。
“对了,我打算给他做个媒,你得空问问春草春鸢她们,谁对这个贺黑子有意,回来禀我。”
春芳微红了脸,低头答道:“好的,夫人。”
文丹溪做完了这些,也只能静等回信了。别的她也鞭长莫及。她信步走到西厢房,此时,陈信正跟小梓坤玩得高兴,梓坤骑在她爹背上,双手拽着两个带子,做骑马状。陈信在地上爬来爬去。文丹溪忍不住摇摇头叹道:“你瞧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儿了。”
陈信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嘿嘿,我就是喜欢,哪怕骑着我的脖子拉粑粑,我也高兴。”文丹溪哼了一声,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陈信身上有可疑的水渍流出。
陈信也睁大眼睛叫道:“完了,我背上一阵温热,发水了,娘子。”文丹溪连忙跑过去,把小梓坤从他背上抱起来,赶紧给她把尿。小梓坤身子直打挺,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哗哗,没了。”
文丹溪气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平常不都是会叫的,为什么今天要尿在爹爹身上。”
陈信一边脱衣服一边还不忘为女儿辩解:“都怪我,怪我,方才她嘴里叫着‘哗哗’我以为她要花,就把瓶里的菊花拿给她了。”
文丹溪迅速为梓坤换上了干衣服,又把地毯擦了一遍。陈信也换好了衣服,仍笑嘻嘻的凑上前来抱女儿。
小梓坤似乎玩累了,她拉拉陈信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倒倒。”陈信听明白了,女儿是让他躺下,他二话没说往地上一躺。陈梓坤犹豫了一下,又拉拉文丹溪的袖子:“娘,倒倒。”
文丹溪也依言躺下,小梓坤很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两边,她打了个呵欠往爹和娘的中间一躺。一家三口均是四脚八叉的躺在地毯上。小梓坤嘴里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语言,不多时,便甜甜的睡了过去。陈信待她睡熟了,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旁边的休息室里面,掩上门,轻手轻脚的走出来,他扭扭脖子,晃晃四脚,感慨的说道:“好好歇一会儿,陪她玩比打仗还累,这孩子,玩起来花意百出。”
说完,他折回来扑通一声又重新倒在地毯上,文丹溪刚要起身,却被他用脚轻轻一勾,又仰面躺下了。
陈信往她身边挪了挪,很含蓄的邀功:“娘子,我陪宝儿玩了大半天,好累。”
文丹溪淡然答道:“累就睡一会儿呗。”
陈信见暗示不成,只好明说:“娘子,你看我如此劳苦功高,就给我一点封赏吧。”
文丹溪一本正经的答道:“你辛苦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何向我向封赏?”
“这……反正我就是要封赏。”陈信讲理讲不对,干脆改成耍无赖。
“你不给就不行。”他说着便欺身上前,捧过她的脸就是一阵狼吻,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飞快的把身上障碍物除掉。
“娘子,为夫帮你宽衣。”
“不行。”文丹溪断然拒绝。
“娘子——”陈信梦呓般的呼唤着她,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隔着数层衣料,来回磨擦着她的娇躯。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的正在酝酿着,顷刻就要爆发。文丹溪的目光也逐渐从清醒变至迷乱。身体上的抗拒也越来越弱。
陈信趁此机会想去剥她的衣服,文丹溪这时猛然清醒过来,她猛一用力把陈信从身上推下来。陈信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文丹溪整整衣服一跃而起,快步走向门边。陈信这才明白自己被抛弃了被嫌弃了。他捂着发烫挺拔的萝卜,哀嚎道:“狠心的娘子!”
文丹溪回眸一笑,陈信连忙讨好的笑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哪知文丹溪笑完继续往外走,陈信这下是彻底失望,接着哀嚎:“狠心的娘子,坏丹溪。”
接着,就听见门咣当一声撞上了。随即,一个娇小轻灵的身影向陈信身上猛砸下来,陈信闷哼一声,接着就惊喜的叫道:“娘子,你回来了。”
文丹溪低声嗔怨道:“笨蛋,开着门就敢胡来,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陈信兴奋的大叫道:“好心的娘子,善良的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文丹溪自从那晚听了陈信的话后,一直在想秦元和她前妻的事情。当然,诚如二信说的,秦元是个明白人,不会做那种吃回头草的糊涂事。但文丹溪可不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他,这人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事一临到自己头上,往往会昏头昏脑。而且他这个前妻听上去绝不是省油的灯。陈信的意思是她在去辽西之前还来过易州打听秦元的事情,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文丹溪想想都有些不舒服。
从陈信那里打听不到什么,她便将目光转向了最爱好八卦的贺黑子身上,这天,抽个空闲,她找人去请贺黑子吃饭。鉴于上一次的事情,贺黑子对于这次被请,心中不禁有些惴惴的。他一见了文丹溪二话不说先举手立誓:“嫂夫人,这次我贺黑子绝对没有瞒你,将军除了天上的母鸟,从来没遇见过什么母的。我若是有半点瞎话,就罚我一辈子打光棍,这个誓够毒了吧。”
文丹溪和蔼的一笑:“好了,你瞧你紧张的样儿,什么打光棍一辈子,我正要给你做媒呢。”贺黑子一听要自己做媒,小眼顿时放出亮晶晶的光芒。
文丹溪摆摆手道:“这事还得等上几日,一有了消息,我就安排你们见上一面。不过,你还是先给我说说我姐姐的事吧。”贺黑子一听她问李冰雁的事,心里也有了谱。他瞅瞅左右,全都是文丹溪的心腹之人,便压了压声音说道:“夫人,这事你问我还真问对了。”
“哦,你继续说。”
贺黑子是抑扬顿挫、娓娓道来,说得仿佛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一般:“秦先生的前妻林氏,生得真叫是花容月貌,说话细声细语。对谁都和和气气……”
文丹溪不得不打断他的溢美之词:“那你说我二弟对她的态度如何?”
贺黑子挠挠腮帮子,迟疑着说道:“这个我还真看不出来,夫人您也知道的,秦先生他又不像将军,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文丹溪点点头,确实也是这样的。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漏掉的没有?”
贺黑子歪头想了半晌,又补充道:“还有,我听人说那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了,而且那孩子原来的父亲不认他,这个林氏才带着儿子来找秦先生。”
贺黑子的这句话就像是往水里扔了一块巨石一般,在文丹溪心中荡起一片水花。看来,这个林白花比那个田寡妇还难对付。陈信至少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情意,最主要的是自己一直都在给他灌输一夫一妻的观念。但秦元和李冰雁不同。秦元跟这个林氏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她的离去对秦元的伤害也十分严重,但不是有句话叫“恨之深,爱之切”吗?而李冰雁又是性格温良的女子,秦元稍一动摇,她即便伤心也不会下死力去阻拦。最终的结果说不定就是秦元原谅了这个前妻,林氏带着儿子回来,和李冰雁共侍一夫。
“嘶”若真是这样,秦家就永无宁日了。这绝对不行,她一定帮好好敲打敲打李冰雁。想到这里,她赶紧唤过春芳给自己准备笔墨纸砚,她要给李冰雁写信。春芳准备好后,文丹溪提笔刷刷的写着,春芳在一旁看着,而贺黑子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春芳身上,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心中暗忖:夫人说要给我做媒,会不会从她身边的丫头中选呢?嗯,听人说,赵六斤对春草有意思,那这个春芳……贺黑子的一颗春心开始荡漾起来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文丹溪将信写好了。她让春芳封好口后,递给贺黑子:“你一会儿出山去的时候顺便给寄到辽西去。”
贺黑子两眼发直,微张着嘴,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黑子??”文丹溪拖长了声调。
“哦哦。”贺黑子如梦初醒一般,赶紧掩饰性的干笑声,他接过信,逃也似的走出了屋子。
春芳是个人精,早把贺黑子的神态看在眼里,因此她这会儿低声对文丹溪抱怨道:“夫人,他怎么像只呆头鹅似的。”
文丹溪意味深长的笑道:“打光棍打长了,人都古怪起来了。”春芳捂嘴轻笑。
“对了,我打算给他做个媒,你得空问问春草春鸢她们,谁对这个贺黑子有意,回来禀我。”
春芳微红了脸,低头答道:“好的,夫人。”
文丹溪做完了这些,也只能静等回信了。别的她也鞭长莫及。她信步走到西厢房,此时,陈信正跟小梓坤玩得高兴,梓坤骑在她爹背上,双手拽着两个带子,做骑马状。陈信在地上爬来爬去。文丹溪忍不住摇摇头叹道:“你瞧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儿了。”
陈信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嘿嘿,我就是喜欢,哪怕骑着我的脖子拉粑粑,我也高兴。”文丹溪哼了一声,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陈信身上有可疑的水渍流出。
陈信也睁大眼睛叫道:“完了,我背上一阵温热,发水了,娘子。”文丹溪连忙跑过去,把小梓坤从他背上抱起来,赶紧给她把尿。小梓坤身子直打挺,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哗哗,没了。”
文丹溪气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平常不都是会叫的,为什么今天要尿在爹爹身上。”
陈信一边脱衣服一边还不忘为女儿辩解:“都怪我,怪我,方才她嘴里叫着‘哗哗’我以为她要花,就把瓶里的菊花拿给她了。”
文丹溪迅速为梓坤换上了干衣服,又把地毯擦了一遍。陈信也换好了衣服,仍笑嘻嘻的凑上前来抱女儿。
小梓坤似乎玩累了,她拉拉陈信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倒倒。”陈信听明白了,女儿是让他躺下,他二话没说往地上一躺。陈梓坤犹豫了一下,又拉拉文丹溪的袖子:“娘,倒倒。”
文丹溪也依言躺下,小梓坤很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两边,她打了个呵欠往爹和娘的中间一躺。一家三口均是四脚八叉的躺在地毯上。小梓坤嘴里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语言,不多时,便甜甜的睡了过去。陈信待她睡熟了,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旁边的休息室里面,掩上门,轻手轻脚的走出来,他扭扭脖子,晃晃四脚,感慨的说道:“好好歇一会儿,陪她玩比打仗还累,这孩子,玩起来花意百出。”
说完,他折回来扑通一声又重新倒在地毯上,文丹溪刚要起身,却被他用脚轻轻一勾,又仰面躺下了。
陈信往她身边挪了挪,很含蓄的邀功:“娘子,我陪宝儿玩了大半天,好累。”
文丹溪淡然答道:“累就睡一会儿呗。”
陈信见暗示不成,只好明说:“娘子,你看我如此劳苦功高,就给我一点封赏吧。”
文丹溪一本正经的答道:“你辛苦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何向我向封赏?”
“这……反正我就是要封赏。”陈信讲理讲不对,干脆改成耍无赖。
“你不给就不行。”他说着便欺身上前,捧过她的脸就是一阵狼吻,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飞快的把身上障碍物除掉。
“娘子,为夫帮你宽衣。”
“不行。”文丹溪断然拒绝。
“娘子??”陈信梦呓般的呼唤着她,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隔着数层衣料,来回磨擦着她的娇躯。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的欲 望正在酝酿着,顷刻就要爆发。文丹溪的目光也逐渐从清醒变至迷乱。身体上的抗拒也越来越弱。
陈信趁此机会想去剥她的衣服,文丹溪这时猛然清醒过来,她猛一用力把陈信从身上推下来。陈信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文丹溪整整衣服一跃而起,快步走向门边。陈信这才明白自己被抛弃了被嫌弃了。他捂着发烫挺拔的萝卜,哀嚎道:“狠心的娘子!”
文丹溪回眸一笑,陈信连忙讨好的笑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哪知文丹溪笑完继续往外走,陈信这下是彻底失望,接着哀嚎:“狠心的娘子,坏丹溪。”
接着,就听见门咣当一声撞上了。随即,一个娇小轻灵的身影向陈信身上猛砸下来,陈信闷哼一声,接着就惊喜的叫道:“娘子,你回来了。”
文丹溪低声嗔怨道:“笨蛋,开着门就敢胡来,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陈信兴奋的大叫道:“好心的娘子,善良的娘子。”
第一百零二章教育
过了十天左右,李冰雁来信了,事情就像贺黑子说得差不多。秦元的态度也很明确:他不可能跟前妻复合,但孩子如果真是自己的,可能会接收。李冰雁在信中说凭她的直觉,这个女人不会善罢干休的。她一定会通过孩子这座桥梁继续纠缠秦元。文丹溪一时也毫无办法,无奈之下,她又把信重看了一遍,最后她的目光盯在了“滴血认亲”那四个字上。这个滴血认亲早已被证明不具有科学性,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的血液也可能会相溶。但是古人都信这个,她一时半会也扭转不了别人的看法。但她可以利用它。
既然林氏想拿孩子做钓饵,那她就彻底掐断这个源头——设法让他们的血液不相溶。理清思路后,文丹溪又赶紧回了一封信,她建议李冰雁在两人滴血认亲时,做些手脚,在水中滴上一滴醋在里面。这样,血液便不会相溶。并在信的结尾写道:看后即焚。
接下来,文丹溪便耐心的等着李冰雁的回信,谁知,左等右等也没个消息。期间,贺黑子又三番几次的以此事为借口来陈府,每次来时,那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忍不住往春芳身上瞟。文丹溪问过春芳的意思后,便同意了两人的婚事,并为春芳出了一份不菲的嫁妆。另外拨出了一个小院当作两人的婚房。从此以后,这夫妻俩对他们更是忠为耿耿、尽心尽力。很快,文丹溪又将院子里年纪大些的丫头都配了人,当然,之前她全部问过他们的意思。春草嫁给了赵六斤,壮丫给了陈六子。
这两年,易州涌进的流民越来越多,其中还有不少女子,她特地派了一批专业媒婆去撮合,破虏军中的光棍也在逐日减少。当然,由于狼多肉少,她自然是先紧着军功卓著的士兵。士兵成亲后,如果家属想要做工,她也会尽力安排,易州城中的很多作坊中都按照她的吩咐,空出一些适合女子的岗位。另外,她根据北方十州荒地极多这个特点,便建议陈信和秦元根据军功的大小分田地。这样分下去,士兵们最少的也有个三亩五亩的,只要他们足够勤劳,足可以养家糊口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无意中加强了军队的凝聚力和归属感。自然,战斗力也随之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他们再打起仗来,就不再是仅仅因为军令和军饷,而是为了捍卫自己的家园。
陈信回家后,高兴的对文丹溪说道:“二弟说了,以后你们还得多想想这样的主意才好。到底还是女人的心细。有些事情我们想不到。”
文丹溪谦虚的说道:“我这脑子也就只能想想这种细枝末节,你以后要多听二弟和周先生的,人家那才叫谋略。”陈信点头答应。
这天中午,文丹溪忙完手头的事情,哄睡孩子后正在躺椅上打盹,恍恍惚惚中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姑姑。她猛然惊醒,一抬头就见李冰雁牵着两个小女孩笑吟吟的进来了。文丹溪揉揉惺忪的睡眼,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姐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文丹溪激动的抓着她的手问道。
李冰雁也是一脸激动:“务观(秦元的字)本想在出发前给你们写信,我却想给妹妹一个惊喜就没让他写。”雪贞灵儿两个孩子也一起扑到她怀里撒娇。
文丹溪环视了一圈又问道:“显儿和雪松呢?”
“他们俩去妹夫那儿了。”
“姐姐,事情进行得怎么样?”寒暄了几句,文丹溪赶紧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李冰雁看了看两个孩子,让春鸢带她俩出去玩耍,她又将椅子往她身边拉了拉,仰头喝了一大杯茶,平息了一下气息,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这次多亏了妹妹,那个女人果然没安好心,她后来嫁的那个丈夫犯了事,家产全部充公,人也被关押了起来。她受不住清苦的日子,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秦元的景况不错,便带着孩子来投奔,而且他那个孩子刚好是跟秦元合离不久怀上的,按日子推算也找不出什么问题。〖非常文学〗务观若是真认了这孩子,我们家怕是永无宁日了。那段时间,我真是……唉。如今好了,滴血认亲时,秦元和妹夫的很多属下都在场,结果却是不相溶,连试了几次都是那样。那个女人当时气得脸色发白,我让人给她拿了银票,她就匆匆离开了。秦元也吩咐亲兵说以后不准她再进来。”
文丹溪听后,频频点头:“这就好了,我们两家以后应该无事了。真叫人心烦,我遇一个你也遇一个。”
李冰雁也随声附和,两人唏嘘感叹了一会儿。文丹溪瞅瞅她的肚子,欣喜的问道:“姐姐有了?”李冰雁脸上脸上挂着一丝娇羞的喜悦:“刚去辽西没多久就有了。”
“太好了,宝儿又要添弟弟或是妹妹了。”
文丹溪念着两人已经成家,便和陈信商量了一下,将陈府东边的一处宅子稍稍修缮了一下,给他们一家居住。自从两人仍像以前一样,常常走动。小梓坤也跟几个哥哥姐姐处得极好。小老头白显常常被她折磨得皱着眉头,私下里对母亲抱怨道:“怪不得圣人曰,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样淘气,长大了可如何是好。”不过,抱怨归抱怨,见到小梓坤时,他照样任劳任怨的陪着她玩。
四个月后,李冰雁很惊险的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女孩随着梓坤的名字叫秦梓璐,男孩叫秦承嗣。五个弟兄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世,李冰雁生产后不久,洪大胡子和郭大江的媳妇也各产下一个儿子,第二年的秋天,陶娟秀又生了一个儿子。刀疤脸打算给儿子取名叫郭二二,还说以后再有孩子就一直排下去,就算生一百个也有名字叫。陈信最先反对,开玩笑,他叫二信,他侄儿怎能叫二二?刀疤脸决定跳过“二”字继续往下排,干脆叫郭三三。这下又遭到文丹溪的反对,这让她想起了现代社会的“小三”。最后刀疤脸一气之下放弃了取名权,秦元为他取了中规中矩的名字叫郭承业。
光阴荏苒,转瞬间,小梓坤已经四岁了。这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的,体格也随了她父亲,十分健壮皮实,每日爬高爬低的,摔了也不哭。精力比大人都旺盛。每天除了睡觉,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前院后院都被她折腾个遍,甚至连耗子洞和狗洞都不放过。春草她们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文丹溪不得已只好又买了几个年龄较小的丫环轮着班看着她。纵使有这么多人看着,文丹溪仍被她闹得头痛无比。
小梓坤也知道母亲不好惹,便转而投靠了最好哄的父亲。一犯了错就可怜巴巴的看着爹爹。陈信一见宝贝女儿这样,心顿时软得像水一样,忍不住向自家娘子软语求情。文丹溪不得不放过这个小魔王。陈梓坤因为有了父亲这个靠山,更加的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仆人都清楚得知道,每年他们有三四个月最轻松,那是因为小姐的父亲出征去了。没了靠山的保护,小梓坤不得不明智的乖巧上一段时间。等到父亲一回来,她又继续无法无天了。
最让文丹溪头疼的是,小梓坤渐渐的对那些静的东西已经不感兴趣了,她开始喜欢活物。先是荷花池里的鱼都被她捞了出来喂猫。然后她又指使丫头们去捉鸟去扑蝴蝶去耗子洞里捉老鼠。文丹溪一管束她,陈信便在旁边求情:“哎呀,小孩子顽皮些才好。长大了自动就好了。”
最让人惊悚的是,有一天,文丹溪正在午睡,忽然觉得脸上凉凉的,她猛一睁眼,就见梓坤笑嘻嘻的提溜着一条红花细蛇,向母亲炫耀道:“娘亲,你看这根花绳子,它自己会动哦。我用它给灵儿姐姐扎头发好不好?”
文丹溪吓得脸色大变,劈手夺过来,飞快的将蛇甩出门外,她又赶紧把她全身上下检查了遍。还好那蛇没毒。若不然的话,结果真是不堪设想。这一次,梓坤是彻底惹恼了文丹溪,她决定不管陈信如何求情也要狠狠的罚她。小梓坤也知道自己闯大祸了,顿时嘴一扁,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陈信一听到女儿的哭声,当下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半闭着眼睛问道:“宝儿怎么了?”
梓坤眼泪汪汪的看着父亲:“爹爹,坏娘亲要打我,呜呜。”
陈信赶紧向文丹溪求情:“哎呀,丹溪,不就是一条小蛇嘛,这说明咱的宝贵闺女胆子大,跟别人不一样。”文丹溪根本不理他的茬,陈信百般恳求都没用,最后只好使出杀手锏,他抱住文丹溪的腰,冲着女儿一脸悲壮的喊道:“我的好宝儿,你快跑。爹爹替你顶着!”
小梓坤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逃跑,不过,她还算有点良心,逃跑时也没忘了替爹爹支招:“爹爹,娘亲打你时你要假装很疼,她就不打你了。”
“哦哦,宝儿真聪明。”
陈信夸完女儿,立即大声叫道:“哎哟,好疼啊。”
小梓坤觉得爹爹替自己挨揍,很是于心不忍,于是她再次折回来,透过门缝朝爹爹喊道:“爹爹,你钻到床底下吧,那样娘亲就够不着你了。”
陈信:“……”
为了收敛她的野性,文丹溪决定提前教她读书。不过,她也清楚这些古书太枯燥,怕引不起梓坤的兴趣。于是她便将自己前世看过的各种童话故事,稍稍改变一下背景讲给她听。小梓坤果然听得十分入迷。一得空就缠着她讲。每天晚上临睡前都必须要听够了故事才肯睡觉。
文丹溪先给她讲了一个古代版《海的女儿》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大海的深处,住着一个美丽又善良的美人鱼公主……”
陈梓坤听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一脸疑惑的问道:“娘亲,这个公主好笨笨啊,她喜欢那个王子,可以让丫环把他打晕了绑回龙宫嘛,然后再让妖婆把他变成鱼不就行了。她为什么自己非要上岸呢?”
文丹溪不禁语结。这个……她小时候看童话时从没这么想过。
文丹溪继续讲,这次讲的故事是《灰姑娘》。
讲到一半,陈梓坤又皱起了眉头:“娘亲,这个灰姑娘真是笨到没边了。那是她自己的家,为什么要受别人的气呢。她可以趁着后母和姐姐们睡着时,用绳子把她们全都勒死嘛。”
文丹溪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陈梓坤挥挥小手:“好吧,那就不勒死她们了。不过,下毒也行吧。就用耗子药就可以了。”
文丹溪彻底被震撼到了,她急忙反思自己在对孩子的教育时有没有什么三观不正的行为和言辞,反思了很久,结论是没有。但为什么她会有让人惊悚的想法呢?前者还可以说得通,至于后者,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了好一会儿,用循循善诱的口吻说道:“孩子,告诉妈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灰姑娘的继母只是对她不好而已,她也没犯什么大罪,为什么你会想到把她勒死呢?”
这下轮到陈梓坤不解了,她很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反问道:“唉,你们大人怎么就这么笨呢?什么都不懂。我给你说娘亲,你好好听着哦。灰姑娘的继母算什么东西?她自己带着两个拖油瓶吃用灰姑娘家的,最后还虐待她,难道不该勒死吗?坏人不是就该得到惩罚吗?”
文丹溪:“……”
最后,她无奈的说道:“好吧,今天就讲到这儿吧,咱们睡觉。”
陈梓坤不依:“娘再给我讲一个嘛。我想听不笨的。”
文丹溪只好说道:“好吧,娘再给你讲一个。从前,有一个公主名叫白雪……”
听了一会儿,陈梓坤又连连摆手:“这个更笨,被一个人害了三次。我的狗狗都比她强,它被人打了一回后,下次一碰到那人就扑上去咬。唉,真没意思,我不听了不听了。”
文丹溪一脸的郁卒:“不听了,咱们睡觉。”
陈梓坤扭动着:“不行不行。”
文丹溪被缠得无法,只得说道:“那好,娘亲这次给你讲个不笨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女孩,她叫武则天……”文丹溪把少儿不宜的那一部分给去掉,只讲了她当女皇的故事。没想到陈梓坤竟然听得津津有味。这次终于赞道:“对对,女人就该像这个样子的。”
文丹溪一脸呆滞:“……”
陈梓坤托着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娘亲,你说那个女皇是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文丹溪怔了一下,点点头说是的。
陈梓坤突然光着脚跳下床,背着小手在地上踱了一会儿,突然拍手叫道:“太好了,我可以养蛇了。”
文丹溪把脸一拉,严肃的说道;“我答应了吗?”
陈梓坤一脸骄傲:“我是说我以后可以养了。我要当女皇,到时我就在皇宫里养蛇,谁敢不让我养,我就让人打他,打到他同意……”文丹溪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幕可怕的场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孩子太惊竦了,唉……
她脸色一沉,郑重的问道:“那要是娘亲不让你养呢?”
陈梓坤的小脑袋慢慢耷拉下来,无精打采的叹了一口气:“我都忘了,女皇也有娘亲管着。”文丹溪看着女儿这副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摸摸女儿的脑袋道:“宝儿,娘不让你养,是因为有的蛇有毒,会伤害你的。而且别人都害怕。”
陈梓坤鼓着腮帮子,不解的问道:“就因为别人不喜欢,宝儿就不能养吗?”文丹溪只好耐心的跟她解释,梓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不过,从这儿以后陈梓坤开始喜欢上了听女强人的故事,用她的话说就是不笨的女孩子。文丹溪只好搜肠刮肚的把能记得的奇女子的故事全部改头换面讲给他听,包括撒切尔夫人,居里夫人,伊丽莎白女皇等等全讲给她听。陈梓坤越听眼睛越亮。有时候实在没得讲,她就把那些历史名人的性别给改了改。
给给梓坤开蒙一段时间后,有一天晚上,文丹溪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陈信忙问她怎么了。
文丹溪又翻了个身,感慨万端的说道:“我以前有点担心她随你缺心眼,现在看来不会了。”
陈信一本正经的接道:“她把我缺的心眼都补上了,心眼忒多了。”
文丹溪终于忍不住了,把陈梓坤的异常爱好给他说了一遍。
陈信听完后,也愣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的种,就是与众不同,真霸气!” 文丹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陈信只赞了一句,不由得又有些遗憾的叹道:“可惜是个女儿身,若是小子的话可了不得。”文丹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陈信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改口哄她:“我的好媳妇儿,你别生气,我嘴贱还不行吗?”
文丹溪没理他,倒身躺下。陈信也跟着躺下,从背后紧抱着她。再三软语相求。文丹溪也不好再难为他,只好转过身,像往常一样缩在她怀里。
过了一会儿,陈信也捏着鼻子学陈梓坤撒娇:“娘子,你给我讲故事吧。你不讲我就不睡。”
文丹溪摆摆手:“一边去,你还嫌我不够累。”
陈信仍厚着脸皮纠缠:“讲一个嘛讲一个。”
文丹溪无语,这父女俩怎么都一个德性,她只好敷衍道:“从前有一只蛤蟆——”
“不行,那是小孩听的,我都是当爹的人了。”
“从前有一只公蛤蟆,他和母蛤蟆上床,结果被母蛤蟆一脚给踹下来了。”
陈信一脸好奇的问:“为什么被踹下来?”
文丹溪边说边笑:“因为他在床上蹬两下腿就不行了。”
“哈哈……”陈信在床上打着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