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梅花烙之皓祥第16部分阅读
穿越梅花烙之皓祥 作者:肉书屋
噗噜声,两个人斜对面坐着,在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着……
徐文海吞了吞口水,觉得口唇一阵干渴,他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你很饿?”阮颖其见到他的动作,关心的问道。
徐文海点点头,他没有说话。山洞里一阵阵的飘香,烤肉的香味,肚子咕噜着……
饿的不止是肚子啊,还有灵魂深处那邪恶的细胞在疯狂的跳动着,徐文海总算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罪犯了,他也在蠢蠢欲动啊。
隔着火焰,对面那张忽明忽暗的脸,若有似无的微笑,透过一阵光,阮颖其那修长的五指拨动火苗的动作,在徐文海心里抓着,抓着……
阮颖其是敏锐的,他察觉到了徐文海不寻常的举动,他的眼睛在这个山洞里比身前的那团火焰还灼人,他那吞口水的动作好像饿得慌,可他盯着的不是烤肉,而是他?阮颖其觉得对方很想吃了他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呢?他又不是烤肉,不能填饱他的肚子,他的眼睛为什么那样燎人?他几乎看见他眼睛里冒出了两道炎炎烈火。
“你不舒服么?要不要我看看?”阮颖其有点担心他。
“不,没什么,只是饿了。”徐文海改盯着火上烤着的山鸡,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太不正常了,似乎从看见阮颖其的那一刻开始,体内被他关押着的野兽都被放了出来,四处行恶。
这是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在这荒山野岭里,一个人太寂寞了?(才怪!)或者是因为阮颖其长得太正点了?(鬼扯!)或者是因为他禁欲太久了?(_|||)……徐文海乱七八糟的想着。最后归结一点,那就是,阮颖其太对他的胃了。他身上那种清冷禁欲而又隐含邪魅的妖孽感无一不在蛊惑着他……向他传达着危险的信息。
“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阮颖其不信他只是肚子饿了。
“那你说,我哪里不对劲了?”对方很敏锐,不是迟钝的傻小子啊,不好上钩吧。
“你好像饿的不止是肚子,还有哪里想吃东西的样子。”阮颖其直白的道。
徐文海愣了一下,阴着脸笑了,“你说得没错,我饿的不止是肚子,心里也饿着呢。”
“那怎么办?”心?阮颖其知道心是什么,不过心脏会饿么?他怎么从来没感觉心也会饿呢,奇怪。
“我也在想怎么办呢。”呜呜,能看不能吃啊,饿得慌。对方是个高手,不是自己这种小菜鸟能对付的,要是自己扑上去把他吃了会不会被杀啊?徐文海对自己这种不亚于想当□犯的心态很不满,很不满……他不能冲动,吃了一次没第二次,可能还会死得很惨,那多亏啊。
“那你还是先填肚子吧!”阮颖其递给他一块肉。
徐文海接了过来,咀嚼着,味如嚼蜡。太不正常了,真是太不正常了!
他不断的回想着中午阮颖其躺在自己怀里时那种佳人在怀的感觉,他越想越觉得可惜,当时怎么就没抱着多非礼一会儿。
他觉得阮颖其就像一剂蝽药!
人家都说暖饱思 滛 欲,怎么他连饿着肚子都能想到那种事情上去呢?太不是人了!
“很难吃吗?”阮颖其见他吃得一脸痛苦的样子奇怪的问,也吃了一口,不会啊,他觉得挺好吃的呀。
“什么?”徐文海好像听见他说话了。
“我说这肉很难吃么,还是你不喜欢吃,为什么一脸难受的样子?”阮颖其自己都没发现,自从进了这个山洞开始,他话就多了起来。以前他几乎不主动跟人交谈,而且谈话的时候总喜欢省略主谓语,现在倒是都用上了。
“啊,不,很好吃。”徐文海赶紧端正思想,去它的那些下流想法!
当晚两人就在山洞里一起过夜了,好在火灭了之后徐文海看不见阮颖其的脸,没再想那么多下流东西。
第二天,两人一起登这几座山,到处看风景,还真让他们发现了不少好地方,特别是东面那座山有条瀑布,从山底一直到山腰,形成一汪深潭,碧绿幽深,还冒着丝丝凉气,不远处的峭壁上有一块大岩石,岩石之上似乎有个洞,洞旁有一颗枝枝朝东的青松。
“可惜那个地方上不去,下面太危险了,不然真该上去看看。”徐文海看着那块大岩石说道。
阮颖其想了想,走过去抱住徐文海的腰。
徐文海大吃一惊,邪念刚起,阮颖其已经抱着他踩着峭壁外几块石头,几回纵跃到了那块大岩石之上。
从瀑布底下到这里取直线大概有一百多米吧,垂直的陡壁,下面是深渊啊,徐文海的心脏差点跳出来,就怕阮颖其一个抱不住让他从半途中掉下去,那可是一千多米高啊,肯定粉身碎骨。
好在阮颖其功夫过硬,抱着徐文海跳到那块大石之上还面不改色,脸不红气不喘的。
徐文海往下一看,天,真是太危险了,他回去再练个十年都不一定能爬上来。他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岩石上了,这块地方还真大,挺平坦的,大概有一百多平米吧,那课松树也很高,枝繁叶茂的朝外生长着。
阮颖其往峭壁内走去,徐文海跟在他身后,总算看到了在瀑布平台那边看上来的山洞,那是在峭壁上凹进去的一块地方,有一米多高,洞口进去,里面居然还挺宽敞。
徐文海啧啧称奇,“真怀疑这是哪个世外高人隐居的地方了,会不会有武功秘籍什么的藏在这里呢。”
“不会。”阮颖其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徐文海奇怪,像武侠小说上写的那样,这个地方真的很有可能有些什么宝物也说不定呢。
“因为我没看到。”阮颖其环视洞内,什么也没发现。
“说不定有机关什么的。”
“……”
“怎么不说话?”
“你想太多了,这里很显然没有人来过。”阮颖其道。
“呵呵,也是。”徐文海笑自己想太多了,都是那些武侠小说毒害的啊,“不过,这里弄一下还真适合人住啊,就是交通太……喂,喂,你干嘛呢?”
徐文海见阮颖其徒手劈了块石头,吓了一大跳,真可不是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啊,徐文海急忙冲过去抓起他的手看,连赵启那个无良师傅自称武林第一高手都还不曾在他面前那么神勇过呢。
阮颖其就着他抓住自己的手拉他退开了几步,那块石头裂痕越来越大,然后哗啦啦掉了一地的石块,徐文海一阵心惊肉跳。
“弄一下,住起来更舒服。”
“你不是吧,真想住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买东西还得跑几十里的路,上下又不方便,当然,我知道你上下很容易,可是这种地方……”
“好。”
“啊?”
“这样的地方,很好。下次来的时候,可以住这。”
徐文海有点无语,“你还想来几次啊?”
“你还来不来?”
“什么意思?”徐文海心跳忍不住开始加速……
“嗯,我希望你还来。”阮颖其说完,也没看他,别开了脸。他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跟着一个人走的,可是徐文海是他好不容易才遇到的能让他没有不适感的人,他很喜欢跟他在一起,他不想两个人就此断了联系。
这话听上去很像某种暗示,徐文海心如擂鼓,他似乎看到了阮颖其红红的耳根,喔喔喔,他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他拉着他的手,握得紧紧的,他去看他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东西。
阮颖其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杂质,如下面那潭深水,幽深吸人,可当徐文海正对着他时,他却没从里面看到什么,他有些失落,或许是他自作多情了吧,唉唉唉。
“怎么了?”阮颖其看着他,觉得徐文海眼里多了些什么,心里有种很奇怪,似欣喜似甜蜜,可他从来没想过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他不懂,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下意识说的那句话多么像某种邀约。
徐文海定了定心,也许阮颖其是觉得跟自己一见如故,把自己当朋友了吧。那种情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有的,他可能会顾忌世俗的眼光,受伦理的束缚……徐文海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会胡思乱想了,他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情潮滂湃,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他就在这边自作多情。
“没什么,我刚才想多了。你弄吧,也许下次我来了真住这里也说不定,不过那可得等我把功夫先练好了才行。”徐文海放开他。
“哦,那你家住哪,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现在住在京城,下次么,如果你真住在这,想你了我就来,如果你没事的话,要不我带你去京城玩吧?”
“好。”阮颖其点点头。
阮颖其把洞内比较狭窄的地方都拓宽了,徐文海帮他把那些碎石都推下去,绑了些树叶当扫把清理了一下山洞,又是忙活了一天,当夜两人在这个“新房子”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阮颖其才带着一身灰尘的他下去!
洗澡去也!
而徐文海会错意了么?嗯,阮颖其很快就将为他解答!
两人就在认识的第三天,那啥那啥了……
第 58 章
阮颖其带着徐文海两人徐徐降到瀑布旁。
阮颖其看看自己的衣服皱皱眉,“我们还是先洗澡吧。”
“洗澡?”好是好啊,可是……一起洗么?徐文海忍不住又浮想联翩。只是还没等他进入幻想界,对面的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起来了。
只见阮颖其说完后就自顾自的解起身上的束缚,露出优美的颈项,白皙的双肩,骨锁分明的胸肌,没有赘肉的腹部,宽肩窄腰,倒三角的身材,肌理分明骨感十足,徐文海已经目瞪口呆了,他还来不及反应,对方已经又脱了裤子,去掉亵裤,露出欣长而又力感十足的匀称双腿,两腿间那茂密的丛林和形状姣好的男性象征直接映入徐文海眼帘!
徐文海脑袋一热,感觉鼻子里一股闷热,鼻血就要喷出来了,特别是他浑身热血沸腾,腹部一紧,感觉很快所有的血液都一股脑的往他下/体流去!
整套动作下来,阮颖其没有丝毫的犹豫,从他说先洗澡的那刻起他就开始脱衣服了,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脑子里还没开始想入非非的徐某人一下子就当面见到了他意/滛中的胴体,那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美冲击到了他的感官,看到阮颖其黄金比例的身躯,比大卫更具动感的身材曲线,徐文海差点当场撒血。他急忙稍转了个身,闭上自己的眼睛,可阮颖其那诱人的身体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又看见了他傲人的身材,他有他也有的那秘密草丛里形状姣好的男性象征。
他是个男人!徐文海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个不可改变的事实。可是,男人这两个字的定义对他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在他的观感里,能诱惑他的不仅仅是女人那曼妙的凹凸有致的弧线美,男人身上那种充满力量的美感更震撼他的心。他忍不住想冲上去摸索他的身体,解开他身上所有的密码。
“文海,你怎么不脱衣服?”阮颖其奇怪的问。是了,短短一天,他们的称呼已经从兄台变成直呼其名了。
“我,我等会儿,你先下水吧。”他需要冷静冷静,不能在思想那么纯洁的人面前露出他的獠牙,否则把人吓跑了可就不值当了。
“哦,那你快点哦,我先下去了。”阮颖其没看到徐文海的表情,耸耸肩自己先下水了。
徐文海听到他下水的声音,忍不住又是一阵激荡。
天啊,这真是美妙的折磨啊。
他努力深呼吸了几下,他身下的小象早就已经伸长了鼻子,傲然挺立着。
徐文海偷眼去看阮颖其,他已经下水了,水没过他的腰际,慢慢升至胸部。他乘着他往更深一点地方游去的时候,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下水去,把自己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浸入水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想捏把冷汗啊。
徐文海在水深至胸膛的地方停住了,他没有再往里面进去,他的手开始安慰起自己的宝贝来……
阮颖其游了一趟,回头见徐文海也已经下水了,高兴的朝他游去!
徐文海身体一僵,手握着自己的小弟弟不敢动弹。
阮颖其游到离他一步远的地方钻出了水面,笑着问徐文海,“你下来了啊,要不要往里面一点?”
“不,还是在这里就好了。我看你也别一直往里了,潭心很深,不小心出不来怎么办?”
“好吧,那就不进去了。好久没这样畅游了,真是浑身舒畅啊,你说是不是?”
“是。”徐文海点点头。心里却在叫苦:浑身舒畅个鬼,他现在正痛苦着呢,而造成他痛苦的根源却站在他面前一脸率真的跟他说着一些纯洁的话,这让一直对他有不纯洁心思的徐文海觉得自己真是太猥琐了,居然对着一个如此纯洁的人起那种心思,还意滛人家,太不是人了。
“你好像很难受?”阮颖其没忽视他眉间闪过的轻愁,担心的问。
“没有!”徐文海摇头。
阮颖其也皱了皱眉,他不大相信。他盯着徐文海的脸端详,确定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他呼啦一下带水扑了上去,猛地抱住了徐文海。
徐文海没有防备,被他一扑直接往下倒了下去,阮颖其压在他上面,和他两人倒入了水中。阮颖其在水中睁眼看一脸惊异表情的人,视线游移到他的下/体,他扑上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徐文海下身有异,他似乎用手在掩饰着什么,被他这样一扑,他的手倒是放开了,只是阮颖其见到了徐文海刚才手里的东西了。
一根峭立着的东西。
那个地方阮颖其并不陌生,徐文海有的,他也有。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过性幻想,下/体会遗/精,但不会那样勃/起。他很小的时候就看过春宫图了,他挺诧异于两个人赤身捰体的贴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那时候男人的那个东西还显得特别大。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想跟谁这样肌肤相亲,他看到那些春宫图时从来没有起过什么邪念,没有动过什么男欢女爱的心思,他只觉得画上的两个人有些奇怪。他看过也就扔了,不过他似乎有着过人的本领,看过的东西几乎都不会忘记,此时他又想起了画上那些表情各异的男女。
现在他跟徐文海两人也是那样的肌肤相亲着,而徐文海的那个地方也像画上那样胀大,让阮颖其觉得惊奇。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地方会变得那样大,为什么徐文海脸上会夹杂着痛苦和欢愉?
阮颖其好奇的伸出手,握住徐文海的下/体,热热的,滚烫滚烫的,几乎有那么一秒钟阮颖其惊得差点把手甩开。可是,他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普通人的体温都觉得难受,而徐文海的体温他却相当喜欢,甚至他现在这种异于平常的高温,也没有让他觉得害怕,他甚至是怀着一种激动的,兴奋的心情去碰触他的那里。
徐文海本就没防备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被压下水去的时候嘴巴还张着,忍不住喝进去的一口水,特别是阮颖其接下来的动作骇得他又猛灌了几口水,不得不挣扎着浮出水面。
“咳咳……”徐文海不住的咳嗽着,他两眼发红的盯着阮颖其,心潮澎湃,呼吸短促,他几乎要屏息着问了,“颖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阮颖其的手没有放开,他抓着徐文海那个东西把玩着,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眨巴了两下,疑惑的问,“怎么了?”
怎么了?问他怎么了?徐文海差点晕过去!
“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吗?”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去摸男人那个地方?而且还这么的光明正大理直气壮,阮颖其那充满疑惑的眼睛简直是在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干了件多么骇人的事!
“我不能这么做吗?”阮颖其有些不高兴,刚放开手里的东西又抓了上去,“可是,我想这么做。”
徐文海生生连抽了好几口的气,忍受着折磨耐着性子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以前没做过,想知道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能舒服吗?”阮颖其就是不放开,他还点火!
徐文海已经不住的喘息了,他很想直接压倒这个在他身上点火的人,可他发现对方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但他压根不知道男欢女爱的意义,他甚至只是好奇的想探索一番而已,事后他定会后悔的吧?徐文海虽然想不顾他事后会有些什么想法直接在这里占有他,可是他发现自己突然没有办法做到,他怕这个人以后想起来对这件事追悔莫及,如果他把这种美好的事当成回忆而对方却恨不得把这种记忆抹去的话,他觉得他会非常不爽,很不爽很不爽!所以,他耐住自己的兽欲,挖出自己的良心,面对着这个在性事上还纯洁如一张白纸的人耐心的问着,如果做了,对方就不能有后悔的余地,也许,他还想一直这样把他占有下去!他不会允许他有反悔的机会,他能明白吗?
面对阮颖其的发问,徐文海心如利爪在抓着,他咬着牙道,“会舒服,但你最好和你自己喜欢的人做,别随便抓一个人来实践,将来你会后悔的。明白吗?”
哦,天哪,他跟他说这个干什么,他为什么要当这么个好人?!
“因为这种事通常要男人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做吗,男人不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吗?”阮颖其有点不高兴的问,因为他就只有徐文海这么一个喜欢的人,而对方好像不想跟他做,他想和女人一起做那种事?他觉得心里有些堵,有些难受,难道他不能跟他一起做这种事吗?
徐文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男人喜欢男人,世人通常会对他们指指点点,说些难听的话,你知道么?”
阮颖其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啊,他见过这种事,可他觉得那些人都很奇怪,明明是那两个男人的事,又没碍着他们什么,为什么要对那两个人说那些难听的话呢?那两个男人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呢,别人说什么很重要吗?阮颖其又有些不高兴了,他点点头,看着徐文海,反问,“你很在意么?”
“哦,天杀的,我在意才有鬼。不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喜欢我,不在意别人会对你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么?”徐文海看着眼前的人,面目都有些狰狞起来了,也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痛苦的。
阮颖其点点头,“我很喜欢你啊,你不喜欢我么?”
徐文海看着他微有些不高兴的表情,早就受不了了,他对着阮颖其的嘴恶狠狠的吻了下去!
阮颖其没得到他的回答,想问他为什么不回答他,不过徐文海的动作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感觉到徐文海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四处窜动着,湿湿的,滑滑的,还有点麻麻的,很快升起了一股异动,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双手环上了徐文海的脖子,感觉呼吸开始有点困难起来,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呼吸,换气……”徐文海稍微放开了他一点,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愉快的说道。
阮颖其觉得耳朵上一痒,他点了点头,两眼有些朦胧的看向徐文海,更抱紧了他的脖子,主动把唇印了上去。徐文海抱着他的腰,热烈的回应起来,一手在他身上游移起来,惹得阮颖其呼吸更是困难起来,他只觉徐文海手过之处都带起了一种让他不禁想舒展全身的感觉,浑身血脉彭张,他开始舒服的叫出了声音……
“你知道接下来我想干什么吗?”徐文海在他耳边低问。
阮颖其两颊泛红,茫然的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徐文海低笑出声,拉着他的手回到他刚才握住的地方,问,“看过春宫图么?”
阮颖其点点头,“看过,我知道。”
“那么你确定你不反悔?做过这个以后,你再也不能去喜欢别人,这辈子只能跟着我,除非我不喜欢你了,能做到吗?”徐文海霸道的问,他从来没想过要绑死自己,也从来没向被人索求过一辈子,但他就莫名的想要求这个人做到。
阮颖其呼吸一窒,用力抓着徐文海的手,“你不能不喜欢我!”从见到这个人的那刻起,他就觉得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像徐文海这样的人了,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人,只有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从内心里想接近他,想跟他做那种事,他很肯定自己这辈子不可能不喜欢他了。一听到徐文海说他可能会不喜欢自己了,阮颖其刹那间忽然觉得有些不能承受,他想也没想就抓住了徐文海的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抓住。
徐文海手腕一痛,他没想到阮颖其对他的感情会来得比他还深刻的样子,那种无礼的索求得到响应的欣喜让他激动不已,他抱住阮颖其,抱得紧紧的,回应他,“好,我不会不喜欢你。你记住,从今往后,你不能和我失去联络,否则天涯海角,我会把你找出来,折磨死你!怕不怕?”
阮颖其扑哧笑了出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也能那样从心底发出笑声来,他高兴的摇摇头,“不怕,我以后住在这。不管我去哪里,我都会回来的,昨天我就说过,我希望你下次来这的时候能住在这,而且,我希望有很多个很多个下次。”想到那种他离开后会有人找他,会有人思念他,他觉得十几年来那种茫然不知去处的感觉乍然都消失不见了,随着而来的是胸口处某种涨得满满的暖暖的感觉。他不由得勒紧了徐文海的脖子,在他脸边使劲蹭了两下,这是不是表示他以后可以不用到处飘荡却不知飘往何方了?
阮颖其的回答让徐文海有些发愣,这已经无异是种最高境界的表白了。徐文海没想到他弄那个山洞是为了自己,而且,昨天压根不是他会错意,而是阮颖其心底早就朝他发出了某种邀约?他在自己随口一说的情况下就决定住在这种地方呢?他忽然发现阮颖其短短一天内似乎把他置于某种位置上了,高得连他自己看着都有些难受。阮颖其这句承诺比任何的甜言蜜语还来得打动人,徐文海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似乎毫不犹豫的誓死要跟这个人一生厮守了。是了,终有一天,他要自由自在的跟这个人在一起,做尽自己想做的事。
“那好吧,那个山洞就当成我们的一个家了,亲爱的宝贝,我们是不是该做点该做的事了?”徐文海抚摸着他的背脊,触手可及的柔滑,那绸缎般的肌肤在水的莹润下让人更加想入非非,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偏偏阮颖其不知他痛苦,抱着他抬腿在他腰际蹭了蹭,引得徐文海耐性全失,手直接滑向他屁/股,摸索两下手指从阮颖其的隐秘处伸了进去……
“啊!”阮颖其没想到他有此动作,吓了一跳,不解的放开徐文海,纳闷的看着他。
操!徐文海低咒!他已经完全要发疯了,拉着阮颖其的手回到自己的胯/下,“亲爱的,你不觉得自己太不厚道了吗,我很急很急,你知道么?”
“为什么急,它已经那样子很久了啊。”阮颖其摸摸手下的家伙不解的道,抬头见徐文海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只好道,“哦,好吧,那接下来呢?你要从我后面进去么?”
说完还一脸奇怪的动动自己的屁/股,把徐文海在他体内的手指吸得紧紧的……
第 60 章
徐文海拍拍他的屁/股,“别玩火,小心玩火自焚。”说着在阮颖其体/内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另一只手去套/弄阮颖其那耷拉在草丛里的宝贝。
阮颖其前后都受到夹击,只觉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了一半,只觉徐文海在他体/内的手指弄得他痒痒的,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啊搅的,还有前面,被他摸得很舒服,慢慢的那个地方也胀/大了起来,有种憋憋涨涨的感觉,舒服得让他想要发/泄,他不禁发出呻/吟声。
“嗯/……/啊……文海,好奇怪的感觉,我,我……”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觉得浑身充满了一种未曾体验过的刺激。
徐文海已经忍很久了,他的手指早就由两根变成三根,在阮颖其体/内/肉/壁上四处梭巡着,极力的开拓着这个从来没让人碰过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和水流的作用,造成阮颖其体/内一阵舒/麻。
徐文海看着他脸上闪过的疑惑、舒服、扭动不安、难耐的表情,难得的是他并没有绷紧了身子,阮颖其很配合的随着他的动作往他身上靠,徐文海/吻/着他的耳垂,颈项,肩膀……阮颖其有样学样。
在徐文海的动作下,阮颖其很快就/射/了,他舒坦的趴在徐文海肩上发出嘤咛声。
徐文海觉得他射得太快了,有点好笑,不过这是他的第一次嘛,可以理解。
阮颖其舒畅后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放开徐文海看向他的/下/身,见徐文海那个地方还翘着,他很不满,“为什么你这个一直挺着,顶着我的肚子,快让它变小了。”
说着就用力抓去,拿在手里又捏又掐!
徐文海不知道他对这种事白到如此程度,在他的突袭下怒张的家伙再也无法洋洋得意的挺着,一疼,什么也没做就/射/了。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徐文海无语问苍天!他猛一提膝倒抓着阮颖其,拍打他的屁/股,恨恨道,“你不知道男人那个地方都是很脆弱的吗?你不高兴它挺着就去抓啊掐的,掐坏了怎么办?”
他还没开始做那个一直很想做的事呢,从头开始他就忍着/兽/欲/耐心的跟他扯七扯八的,最后还没防他会来这么一招,下/体一阵烧疼,他很怀疑被阮颖其抓出血来了!
阮颖其的屁/股被拍得劈啦响,他那个地方才被非法侵入体/内正有点无法言语的舒/麻,被徐文海一打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两瓣粉嫩的屁/股上了,他伸手去捂自己的屁/屁,很无辜的道,“我又没玩过,我怎么知道?”
徐文海再大的气都被他这句话给消了,他无奈的放开他,低头检查自己的宝/贝,果然有几道抓痕,这么娇嫩的地方,居然被如此狠毒的对待,真是太可怕了,要是阮颖其的手劲再下重点,他怀疑这辈子他的小/弟/弟就被想再站起来了。
阮颖其觉得心中有气,他也很想照着徐文海的屁/股一通卖力的打,让他体验一下屁/股火辣辣的灼伤感,不过看他放开自己后哭丧着脸的样子,他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他随着他的视线往他那个地方瞧去。
“红了?我没用力啊,就那么轻轻一抓。”阮颖其戳戳徐文海的宝/贝,嫌恶的道,“是它太不经用了。”
徐文海气得眼睛都红了,他再也没想着要一逞/兽/欲,他掐着阮颖其的脖子,阴狠的问,“你说它不经用?”
阮颖其不怕死的点点头,嘀咕道,“本来就是。”
徐文海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好……很好,好的很,你要不要也试试,让我在你那个地方抓几下?”
阮颖其想了想,犹豫着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看徐文海的表情那地方好像的确很不经用的样子,被抓几下他也会疼啊,嗯,那个地方好像真的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了耶,以前都没发现。
见徐文海还生着气,他贴上去讨好的道,“别生气了,我不知道啊,下回不掐它就是了,我用摸的就好了。”
徐文海哼了一声,别开脸,不理他。
“我也就抓了你一下,你还打了我屁/股很多下呢,你看,是不是也红了?”阮颖其转过身背对着徐文海撅/着/屁/股给徐文海看。
徐文海想起自己刚才好像下手也狠了些,看向阮颖其浑/圆的屁/股,的确都红了,连刚才经过自己一番开拓的小/洞也是粉红粉红的,在阮颖其撅着屁/股扭动的情况下微微张/合着。这小子说他看过春/宫/图,可他对/性/事却一窍不通,连一些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一派自然大方的翘着屁/股给人观赏,活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是件多么自然的事,一点都不见羞。
徐文海摸摸他的小屁/屁,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叫他跟他计较些什么呢。
有风吹过,带来阵阵的微寒。徐文海经阮颖其那番折腾,已经没了那种急于占/有眼前这个身体的欲/望,只余下微微的无奈和那种纵容他作怪的诡异心情,昨日听他谈论自己的事时就该知道,这个人在某些方面还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一派的天真。
徐文海往岸上爬去,阮颖其也摸着屁/股跟在他后面,问,“喂,为什么不做了?”
徐文海回头瞪他,“没心情了。”
“为什么?我很想做啊。”
“想做自己做去!”
“一个人怎么做?”
“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阮颖其奇怪的摸摸自己那个刚才在徐文海的□下胀/大起来的地方,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跟徐文海摸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而这种不一样让他不高兴了,他哧/溜/着身子也爬上岸去,霸道的喊道,“我不要用自己的手,我要用你的手!”
徐文海脚下一打滑,差点摔倒!这个人说话真是太直白了,直白到让他无力招架!
徐文海默默的捡起自己跟他/脱/在地上的衣服,光着身子拿衣服去洗荡,阮颖其不依不饶的绕到他身后,趴到他背上,用力的摇他,“文海,我们接着做啊,快点!”
他的胸贴/合着徐文海的背,他的海绵体在徐文海屁/股上滑/溜溜的左右摇荡,海绵体上方的杂草摩擦着徐文海的尾椎骨,徐文海几乎能想象到他那个形状姣好的男/性/象/征是如何的招摇了。当然,他自己也赤/身/裸/体着,他在阮颖其的粘合下,看着自己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可不想半途中又被打断了。
“起来啊,我们接着做!”阮颖其见他沉默着,继续摇他。
徐文海黑着脸,他指着远处的草地,“你去那边给我等着,我先把我们的衣服洗了晾晒一下,不然等下我们穿什么?”
“我山谷外还有衣服啊。”
“你准备光/溜/溜的走到山谷外去?小心等下冒出一条蛇还是什么东西的把你这个吞了去!”徐文海推开他,白他一眼,小心的捏起阮颖其耷拉在草丛里的海绵体摇了一摇,然后指着远处的草坪,“去那边乖乖等着!”
“哦!”阮颖其不情不愿的过去了。
徐文海无奈的搓揉着两人的衣服,他突然有种在伺候小孩的感觉,老小孩了。
等他把两人的衣服晾到一旁的石头上,远处的阮颖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郁闷的拔着身边的草,见徐文海走过来才停下,有些不爽的盯着光/着/身子朝他走来的人看。完颜皓祥的身子原本微有些小胖,在徐文海投身后发了一场烧又坚持锻炼的情况下才把肚子上的赘肉给消去了,又在赵启的折腾下结实了身子骨,浑身充满了干劲,他修长的身子还微带着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点点的光彩,阮颖其看得发愣,视线移到他匀称修长的双腿,中间那个被他抓过的地方随着徐文海的走动一晃一晃的,阮颖其知道那是正常的,可他就是好奇的盯着那个地方直看。
徐文海感受到他露/骨的视线,知道阮颖其是本着“艺术”的角度来观察自己的宝贝的,但看着阮颖其那,好吧,暂定为“痴迷”的眼光,他洁白紧致的肌肤,还有那垂躺在草地上的小弟弟,诱/人的身体,让人忍不住想在他的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尽管刚才有点不愉快,徐文海还是很快又起了欲/望,这直接表现在他的小/弟/弟身上。
随着徐文海的逼近,还有他那个地方的胀/大,阮颖其忘了等人的不满,在徐文海站定在自己面前时,双手不自不觉的伸了出去,捧住徐文海的宝/贝,左右端详起来,他仰起脸问徐文海,“真的不能抓,也不能捏,只能摸吗?”
徐文海看着阮颖其捧着它小心翼翼一脸求证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其实现在这个姿势,他站着,阮颖其半跪着,很适合“口/交”,不过徐文海实在怕他会一口咬下去让自己直接完蛋,他觉得有些事还是从头开始慢慢教他的好,不能太过于心急了。
于是,他蹲了下来,凝视着他的好奇宝宝,摸摸他的脸蛋,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还是从接/吻开始吧,还是把前/戏/做足了吧,刚才在水里他实在是太急了,竟想直接/上/了他,对着这个连自/慰都不懂的人,他着实太不是人了,说他禽/兽还真的一点都不冤枉啊,奇怪以前的自制在这个人面前全都消失无踪了,要不是阮颖其那一抓把自己抓回了点神志,说不定刚才在水中他就直接/上/了。
对了,这个所谓的接/吻,阮颖其还没学会呢,他还不知道呼吸和换气。在徐文海耐心从头开始来的这个时刻,阮颖其感受到了徐文海传达过来的那种极致温柔的极致耐心想让他跟自己舌舞与共的心情,看着蔚蓝的天空和悠然的白云,阮颖其忽然感悟到了什么似的,心田里一道暖流流过,几乎是本能的,他闭起了眼睛,回应起徐文海的舌/头,在徐文海的挑/逗下主动卷起自己的舌/头回应他,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直到口腔内充满了对方的气息,舌头有点麻木了,换了几次气还忍不住想要窒息的时候,两人的舌头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对方,带出一条透明的津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小彩虹。
徐文海赞赏的看着他,这次阮颖其终于懂得自己换气了,看着他有点些水盈朦胧的双眼,那种迷/陷其中的样子让徐文海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他不由爱/怜的亲亲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脸颊,轻轻的啃/咬着他的耳垂,换来阮颖其一声声舒服的咛/语。徐文海沿着他的耳垂,吻/他的脖子,下巴,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再沿着他优美的颈项,舔上他的喉结,轻轻啃/噬着,喉结处的舒麻让阮颖其一阵激/荡,更大声的呻吟出来……徐文海再接再厉,吻他的锁骨,吻到他的||乳|/头,一手挑/逗着他胸前的另一点,一手去抚/弄阮颖其已经半抬起头的宝/贝,把玩着他根处的那两粒/睾/丸,引得阮颖其娇喘吁吁,清凉剔透的嗓音已经混杂着太多的/情/欲,低沉哑致,透着一股沉迷……
阮颖其在他的爱抚下全身上下充满着未曾感受过的激/情,他整个人在情/欲之海里飘飘荡荡,沉沉浮浮,欲/仙/欲/死……他迷上了这种让他不能自控,却让他感受到周身有人陪着自己跟着自己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生生死死的感觉,好似生命圆满的钟声在敲响……他不由得弓起身子,想要得更多。
徐文海不停的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种上一颗颗的草莓,看着那一处处嫣红的痕迹,不由满足的发出叹息,这具身体真是太美丽了,身下这个人的反应也让他觉得欣慰,他吻着他的肚子,肚脐,在他的肚脐周围用舌头打起了圈圈,阮颖其手抓着草坪,不知拔掉了多少青草,徐文海的舌头不放过他,让他又一阵麻/痒,而在他快受不了想坐起来推开他的脑袋的时候,徐文海已经转移阵地,含上了他那个地方……
徐文海不曾伺候人伺候得如此周到,他几乎从来不会给人做“口/交”的,阮颖其可谓让他破了先例。
阮颖其原本就被徐文海弄得怒胀的地方,早在徐文海在他的蘑菇头上打着圈圈时就流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此时被徐文海含住,下/体置身在温热潮乎的空间里,更是一阵难耐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