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梅花烙之皓祥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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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梅花烙之皓祥 作者:肉书屋

    动,阮颖其的下/体忍不住自己跳动起来,在徐文海嘴里一阵本能的抽/动,深入浅出的/抽/插。

    徐文海忍着阮颖其的东西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的野蛮,小心的吞/吐着,唇/舌并用,两只手也在根本/逗/玩着那两颗珠圆……

    阮颖其毕竟是新手,舒服了就好,很快就在徐文海嘴里/射/了。他还不会去想什么男人的持久性,徐文海也不准备教他。

    阮颖其舒坦了,四仰八叉的躺着,情/欲后的凄迷点点的眼神茫然的望向天空,没有焦距,他在回味着刚才那一道白光之后全身心的升灵,那种极致的快乐,在那刻让他有种就算那样死去也圆满了的感觉。

    阮颖其的下/体已经疲软了下来,滑出徐文海的嘴巴,徐文海的嘴角溢出阮颖其白色/浑浊的精/液,他吐出一部分放在自己手里,伸向阮颖其的两/腿/之间,来到那个隐秘的地方,以此作为润滑去开拓……

    阮颖其一僵,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又放松了下来,主动微微张开了双腿……

    徐文海很满意他的主动,倾身去/吻/他,他嘴里还有未尽的精/液,在阮颖其嘴张开含住他的时候,让阮颖其微微变了脸,想吐掉。

    “是你的哦,你的味道。”徐文海离开他的唇一点点,低声说。

    他的?阮颖其有些奇怪,微微舔了一下,苦苦的,涩涩的,有点腥?这就是他的味道?刚才文海吃进去了吧?他心里也不知什么感觉,两眼怔松的看着徐文海,徐文海发笑,低头又去吻他,再次轻/啄一番。他下面的动作也没停下,努力开拓着,直到三根指头在阮颖其/体/内/活动得差不多了才抽了出来。

    “接下来到我了,要觉得疼,你就抱住我,放松点,很快就会舒服的。”徐文海哑着声道。

    阮颖其又想起那些春/宫/图,才恍然道,原来他们还什么都没干啊,画上那些男人总是把自己那个涨得大大的地方插进女人那种地方,然后两人肢/体/纠/缠……阮颖其了然的点点头,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徐文海只会让他舒服,对他说的可能会疼的话倒是不在意,他更期待的是接下来徐文海要做的事,那种能让他舒服的事。

    徐文海拿出自己的手指,阮颖其觉得下面一空,如果说徐文海的手指在他里面一番搅动让他觉得有些异物感的话,他也都被徐文海的/吻/技转移了注意力,现在他开始要专注接下去的事让阮颖其才发现自己下面是多么的空虚,他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岤/口微微张合着,徐文海已经扶着自己的昂/扬对准他的|岤/口,用力插了进去。

    “啊!”疼,阮颖其这下是真的感伤到了,他抱住徐文海的身子在他背部抓了一下。

    徐文海进去后并没有任何动作,他在等阮颖其适应,他也感受到了阮颖其/内/壁的一阵紧缩,他轻/吻/着他的眉头,低问,“好些了吗?”

    阮颖其感受了一下自己下面那种涨得满满的感觉,里面填充着的是徐文海的东西,他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两人就此连结在了一起一样,不同于那种身体本能的想把他推出去的冲动,他主动张/开/大腿,环上徐文海的腰,放松自己的身体,努力的接收他带给自己的痛意和涨/满之感。

    他点点头,“你动吧。”

    徐文海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慢慢的就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了……

    阮颖其配合着他的动作,内/壁紧紧的包裹着徐文海,一吸/一纳/一吞/一吐……让徐文海很快就着了迷的疯狂起来,压着阮颖其用力的挺/进、挺/进、再挺/进……

    “嗯……啊……嗯……”

    阮颖其很快就让自己找到了快感,跟着徐文海陷入欲/望/碧波里……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徐文海一直紧紧的用力的/压/着他,好像怕他跑了似的。

    所以在徐文海也/射/了之后,他翻身/压/上/他,在徐文海的讶异之下邪魅一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他身上也留下一串串的草莓,虽然技/巧还有些生涩,但对第一次的人来说已经好得不得了了,徐文海躺着享受他的服务,最后在阮颖其的主动接纳下又要了他一遍。

    阮颖其没做过,简直有点/欲/罢不能了,在徐文海要了他两次之后他竟还有精/力缠着徐文海想要再接再厉……徐文海想不通他怎么这么神勇,屁/股都不疼得么?不过在阮颖其的一再挑/逗下,他们就在草地上没有节制的缠/绵着……

    最后看着阮颖其懒懒的躺在草地上,一脸餍/足,两条腿都合/拢不上了,|岤/口不断一张一合着吐露着白色/精/液的滛/靡样,徐文海总算清醒过来了,他用力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才抱着阮颖其下水去做清理。阮颖其不知何为节制,一切仅凭着自己的感官,只想着舒服了就做,难道他也傻了吗?徐文海有点自责,真是太疯狂了,下回可不能让他乱来了,小心两人精j而亡……

    好在他做了两次的开拓工作,前/戏也足,阮颖其本人也一直放松着身体在接/纳他,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所以说,遇到这个人开始,他不仅自制力变差了,连脑子好像也不太灵光了,居然由着他予、取、予、求,其纵容程度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唉,遇到了,那就这样吧。

    第 61 章

    待徐文海和阮颖其两人一顿洗浴并穿戴齐整后,两人都休息了大半天才下山,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啊,徐文海觉得自己走起路来步子都虚浮了,只怕阮颖其也好不到哪里去。

    徐文海跟着阮颖其到谷外去取行李,很简单,也就一个包袱。阮颖其从树上取下那个包袱之后,又稍微翻找了一下,抖漏一只老鼠和几颗药丸。

    徐文海吓了一跳,奇怪的问他,“这老鼠怎么跑你包袱里去了,还这么白白肥肥的,不会是你养着玩的吧?”

    阮颖其点了点头,道,“它是我七年前在蒙古草原上捡的。”

    只见一只足有一斤重的白胖老鼠掉到了地上,它用腿刨了两下土,叼起一个黑色药丸,笨拙的爬到阮颖其的脚上……看着倒有几分可爱。

    徐文海有趣的捏起它的尾巴倒提着看,小毛鼠挣扎着不停转圈,圆滚滚的,叽叽叫了几声,样子还挺可爱的,让徐文海想起小圆子,当然,小圆子绝对不像这只老鼠,他不由想笑,不过阮颖其这癖好太奇怪了,“哪有人随便捡只老鼠当宠物的,还一养就七年的,它不会死么,难道成精了?”还没听说过有这么长寿的老鼠啊。

    “它偷吃我的东西,比其他鼠类长命,因为它那段时间一直赖在我包袱里不走,反正也不碍事,就养着了。”阮颖其解释。

    “就是偷吃你那些药丸子?”徐文海有点吃惊,“你那些药丸乱七八糟的什么颜色都有,它吃了没死反而活了这么久?”

    阮颖其点点头。

    徐文海有点下巴都快掉了,“里面不会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吧?”

    阮颖其摇摇头,“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药,不过有许多药能延年益寿倒是真的。”

    “你有?”

    “喏,要不要?”阮颖其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把问他。

    徐文海摇摇头,他有些吃惊,也有些头疼,阮颖其身上、包袱里到处都装着这些五颜六色的药丸子,就好像随身带着一堆糖果似的。他还不知道,其实阮颖其身上和包袱里的药丸很多都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那些进贡给皇帝的许多珍奇药材没有哪一样是阮颖其不曾见过的,而今许许多多的绝世罕见的药材都被他采集了制成药丸当零食吃呢,只是阮颖其这人太过孤僻,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也没想过把自己的零食换成钱财,他一身绝世医术也无人知道,否则当世神医见了他都要自称庸医了。没错,他做的药丸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多数味道口感都很不错,否则他也不会拿来当零食吃了,一药千金的零食,他吃起来毫不心疼,高兴了还喂些路边的小动物。

    徐文海这人就是不喜欢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去问阮颖其那些都是什么名堂,把那只白老鼠还给他。

    徐文海不知道,此时他手里的这只又大又老又可爱的白鼠,这只世界上最长寿的白鼠,这只阮颖其唯一当宠物养着的白鼠,有一天会被他一脚踩死!阮颖其为了这只惨死的白鼠郁闷了好些天,跟他冷战好长时间。其实这个冷战也只是徐文海单方面认定的,阮颖其郁闷了几天后只是招呼也没跟他打一声就一个人跑去采天山雪莲了,让徐文海找了他几次都落空,左右又不见他进京,苦恼了好长一段时间,阮颖其回来以后也没跟他解释,所以徐文海对这事一直很郁闷。

    阮颖其把白鼠丢回包袱里就跟徐文海携手回到了谷中,谷里跟两天前一个样,没有什么变化。

    两人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知怎么聊着聊着,阮颖其就不想看天空改看人了,徐文海一直看天。侧躺着的阮颖其看他那么久都不见他回头看看自己,心里很是不爽,一翻身压上徐文海,坐到他肚子上,一手提着他的衣襟,一手作势要打他,恶狠狠的瞪着他。

    就在这时,赵启出现了,他一个怒吼,飞冲了过来!嘴里厉声喊道,“你这恶徒,放开我徒儿,束手就擒!”

    他嘴里喊着,脚尖点地,施展出绝世轻功,提剑就朝要对他徒儿下手的恶徒刺去!

    他的动作很快,但在阮颖其看来还是差了些,他在徐文海大惊之下压着他低身闪过,一个伏身轻移,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后放开徐文海,把他推得远远的,然后旋立起身面对赵启,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听赵启刚才的话,他应该就是没事找事给徐文海做的那个师傅了,他一来就骂自己恶徒所为何来?阮颖其还没说话,赵启已经怒瞪着他提剑又刺过来了。

    说实话,因为他是徐文海的师傅,阮颖其并不想跟他动手,可他却莫名其妙的一来就攻击自己,他也不能不防着。于是两人开始对起招来!

    徐文海刚担心阮颖其被赵启刺中,没想到阮颖其竟拉着他躲开了,两个人立即过起招来。这是徐文海第一次见到赵启凌厉的身手,以前赵启自诩过是天下第一高手,但徐文海并无习武的天赋异凛,也不够好学,赵启稍动拳脚就能让他凄惨无比,他还没有机会见识到他这个天下第一的师傅施展自己的真正的身手,可此时他也无心欣赏,阮颖其一推开他他就急了,见他们两人一下子就对上,身影快得自己都看不清谁和谁了。

    他担心的大声喊道,“师傅,你小心点别伤了颖其,他身上不舒服!”

    哪知他话音刚落,两人就分开了,赵启手臂上多了一条血痕,衣服也破了。

    徐文海吃惊,嘴巴都忘了合上。两人还打不到一分钟吧,他的天下第一高手师傅就输了?——他白担心了。

    阮颖其飘然飞落他身前,奇怪的问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徐文海合了嘴,奇怪的看着作势要摸他额头的人,问他,“你没不舒服么?”

    “我为什么不舒服?”阮颖其也奇怪的回看他。刚才听徐文海一喊,他觉得奇怪,才一激动没注意拿准了赵启的弱点伤了他(人家阮颖其喜欢一招定胜负哦,这次已算跟一个人打得最久的了),跑过来问。难道他刚才一直望着天不看他是因为人不舒服?嗯,好像听说那种事第一次做会有人不舒服,至于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他也没放在心上,早忘了。难道他是因为那样后不舒服?阮颖其改要摸他额头的手伸向徐文海下 身……

    阮颖其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徐文海下面那个地方不舒服,摸摸它而已。(~(_)~)

    不过这动作在赵启那看去是多么的荒 滛多么的下 贱 啊,他当场脸色就黑了,冲过来提剑横护在徐文海身前,怒骂,“恶贼,你抢劫 /j/ 滛 妇孺也就算了,连男人也不放过么?!”

    本来徐文海见他在赵启面前行事如此无遮无拦大惊得正欲后退,哪知赵启冲过来说的这句话让他更吃惊。什么?抢劫 /j/ 滛 妇孺?说颖其么,师傅这开的哪门子国际玩笑啊?一点都不幽默。

    阮颖其奇怪的看着他,有点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抢劫了?什么时候/j/滛 妇孺了?我怎么不知道?”他这辈子用手碰过的人有数,只有徐文海一个人能让他不感觉到难受,跟他有过肌肤相亲的人也只有徐文海一个,再怎么着这种荒唐的事到他死也不会发生吧?无端被扣了个罪名,饶他是徐文海的师傅,阮颖其也有些不高兴,看着他的眼神就更冷了几分。

    赵启恶狠狠的看着他,“你装什么蒜,两天前我从这里出去,在外面的狭路上和你相逢,我见你低着头走路本想提醒你一声,哪知你头一抬就飞身从我头顶上跳过去了,当时我看你身手不凡,也不计较你那种没有礼貌的行为,还想着年少出英雄呢,谁知我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寻死的妇人,她说她被抢了细软,还被j/污了,觉得没脸见人想死了一了百了。如果那个滛/棍不是你,你怎么鬼鬼祟祟的走路,还想对我徒儿下毒手?”

    “我当时只是见地上有许多虫蚁,低头走了段路而已,哪里鬼鬼祟祟了?”阮颖其白他一眼,“再说,我为什么要对文海下毒手?”真不知道文海怎么会找了个这么白痴的师傅,阮颖其纳闷,想学功夫还不如他教他呢,怎么也比这白痴的半老头强。

    听他连文海这么亲密的名字都叫出来了,赵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回头瞪了徐文海一眼,吼道,“你这白痴徒弟,你不是说你这个身份很重要吗,怎么随便透露给别人知道,还让他对你直呼其名了?你不知道要是我晚来一步,你就要死在他手下了么?他不仅是个强盗,还是个采花贼,刚j/滛了一个妇人,回头又想对你下手了,你个笨蛋都不知道要防一下的吗?!啊?!!!”

    徐文海捂着耳朵,赵启这番怒吼把他震得都耳鸣了。等他吼完,他才放开手揉揉耳朵,无奈的道,“师傅,你又不知道那个真正的 滛 贼是谁,别没根没据的瞎说。颖其他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刚才我和他闹着玩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文海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赵启更生气了,“闹着玩?要不是我赶到,他压着你就要动手了,刚才他还不要脸的想,想……”

    赵启说不出来,脸憋成了猪肝色。

    阮颖其很好心的替他说了,“我是想看看他那里啊,我怕他不舒服。”

    徐文海脸更黑了,他真不知道是该拿根木棍敲晕对方还是敲晕自己,让他一解释,简直是忙中添乱。

    果然,赵启当场就发飙了,“你个采花贼,你还有脸说?”赵启看着徐文海,满是悲怆之色,他没想到自己把徐文海带来这里却让他落入了这个滛/棍之手,他看着阮颖其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叫了一声,“你受死吧!”就冲了上去。

    阮颖其闪了几回,身形移动,跟赵启又快影不断,最后不耐烦的在赵启不能顾及到的背后狠狠抬脚把他踢晕了过去,倒地。

    可怜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如果他在江湖中是那种传说中的s级高手,那阮颖其就是连他们都不敢想象的sss级高手了,其威力犹如八级地震和十级地震之比。

    赵启,在一天之内跟阮颖其两次交手,完败!

    第 62 章

    徐文海看着被放倒在地上的赵启,再看看一脸“天真纯洁又无辜”的某人,有种朗朗晴空忽然乌云遮蔽的感觉。

    “你没事吧?”阮颖其看他好像都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逼近他就要……

    “别看了,它好得很。”徐文海回神拉住他的手‘欲图不轨’的手,有种无语问苍天之感,他把人揽了过来抱在怀里,摸摸他的屁/股,“我怕不舒服的是你,谁跟你说做那种事我会不舒服了,嗯?”早上那样折腾,他真没不适么?

    “嗯,好像听说第一次做的时候会有人不舒服啊。”

    徐文海无语,相当无语,这个小白,他用额头去撞他的额头,叹了口气,“那个人就是你啊!我不是第一次,你才是,而且你还在下面,不疼才奇怪吧。”

    “刚开始有点,不过后来都很舒服啊。”阮颖其发自内心的感言。

    “别瞎说,完事后你那里红彤彤的,腿都并不拢的样子。不行,以后节制点,小心身子吃不消。”想到之前帮他清理的时候,他下面虽然没有流血,但红彤彤的|岤/口一片松软难合的样子,徐文海还是觉得做得太过了。

    “那好吧,舒服是很舒服,一直做好像也很累。”阮颖其耸耸肩。

    “……”

    “那这个人怎么办?”

    “那个j/滛/妇孺的事是怎么回事,嗯?”徐文海拍拍他的脸问。

    阮颖其抓住他的手,皱了皱眉,“不知道,我前两天来的时候没看见什么被j/滛的女人。”

    “唉,也不知道谁干的,害我师傅误会你了。真糟糕,你一见面就跟他打架,还把他给放倒了,以后他不喜欢你怎么办?”徐文海放开他,走到赵启身边蹲下去查看,还好除了手臂受了点小伤外什么事也没有。不过等他醒来可就难说了,号称天下第一高手自尊心极强的人,一见面就输了两次,心灵肯定是大大的受伤了,以后只怕不会给他身后这个宝贝蛋子啥好脸色看了。

    “我又没喜欢他,也不要他喜欢。”相比于徐文海的烦恼,阮颖其倒是很无所谓。

    “话不是这样说,你是许我一辈子的人呐,师傅和我娘都是我的亲人,我的家人也都是你的家人,你怎么能不喜欢他们?”

    “家人?”阮颖其很迷茫,对这两个字不陌生,但一听徐文海说他的亲人就是他的家人,他还是感觉飘渺。

    “对啊,躺在地上这个是我师傅,叫赵启,你先认识一下,以后我再介绍我娘给你认识。”

    “哦。”阮颖其点点头,这才正眼看向地上的人,端详了一番,道,“我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汗,敢情他之前连他师傅长什么样都没看?徐文海抬眼看看一脸认真的人,他对他真是没话说了。千万不要让他师傅知道,否则就更看他不顺眼了。

    就在徐文海想着要叫醒赵启的时候,他已自己悠悠转醒,先是有点迷茫,等看见徐文海和站在他身后的人时,他两眼一竖,目露凶光……

    眼看他又要发怒,徐文海急忙按压着他安抚道,“师傅,师傅,冷静点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别冲动。”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你干嘛老护着他,我跟你亲还是他跟你亲啊?“赵启简直要怒发冲冠了,“他可是个滛/贼!”

    “师傅,你真误会了,颖其在那种事情上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不可能会去干那种事的!”

    “颖其?连你也对他直呼其名了,你怎么知道?”赵启的脸色很难看,瞪向徐文海,怒道,“你觉得一个滛/贼说得话能信吗?”

    “师傅!别左一声滛/贼右一声滛/贼的,他说了来时没在路上见过被j/滛的女人,你别乱联想冤枉好人啊。”

    阮颖其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见他老喊自己滛/贼也不理他,一副随他的样子,一句都不哼的过去捡起自己的包袱,拿出那只白鼠逗着玩,让他们师徒两人大眼瞪小眼。

    赵启沉默了一会儿,想着自己冤枉好人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遂不再跟徐文海争辩。

    可见阮颖其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的样子,他一口气又差点上不来,枉他自以为天下无敌,今天两次败在他手里,前后不到一刻钟,那种滋味,别提多难消受了。这样一个从未耳闻的高手,如果真是个滛/贼,恐怕将来会成为一个大魔头,江湖要无宁日了。

    赵启为人正直,偶尔正义感还很强,但他不是个脑袋空空的傻蛋,见自己远非他的对手,他对徐文海也无不利之举,于是就冷静了下来。

    他盘腿坐着,斜眼看阮颖其淡漠的坐在他斜对面跟一只白鼠玩着,良久,他才开口,“阁下师尊何人?”

    阮颖其抬头疑惑的看向他,问,“你在跟我说话吗?”

    “废话,这里除了你我他还有谁啊?我会称呼自己徒弟阁下吗?”赵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是觉得这个人很不对他的眼,太没礼貌,太自视清高,太目中无人了!

    他只是不确定这个炸毛的人是不是在跟他说话而已,毕竟刚才他还一口一个滛/贼的叫着自己啊,阮颖其扇了两下睫毛,顺了顺白鼠的毛,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师傅。”

    “什么?”赵启挖挖耳朵,“你再说一遍。”

    “我没有师傅。”

    赵启吃惊的看着他,又不高兴了,“哼,不想说就直说。”

    于是阮颖其给赵启的印象没改良反而又坏了几分。

    在今天之前赵启还不知道武林中有此等高手,他已经十年未曾在某人手下败过了,而刚才败得那么难堪,这个没礼貌的毛头小子看上去也就十几岁,如果他一身高深莫测的绝学连个师傅都没有,那鬼才信。就算他是个武学奇才也断不可能没有师傅教导就自学成才啊,早走火入魔成疯了!看看徐文海就知道,这个徒弟脑子比他想象中的好使可就连最基础的他都要花半年才能领悟。

    阮颖其见他好像对自己的回答不太高兴,无辜的看向徐文海,耸耸肩。看吧,不是他的错。徐文海也颇为无奈,看来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改善他师傅对他的看法了,如果自己现在向着他的话那他师傅可能就不会放过他了,只好作罢。

    赵启懒得呆这里了,见徐文海把他的任务完成了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徐文海问过阮颖其意见后,带着他也回京了,他前段时间看中了一个要倒闭了低价转让的酒楼,暗地里盘了下来,正需要可靠的人手,正好带他回去帮忙。

    此后赵启又见了阮颖其几次面,也终于知道这两个小子背着他干出了什么,差点气疯了,于是对阮颖其更不待见了。更让他痛恨的是,这两个孩子都还小啊,他们能懂什么爱情啊,他们最多是图新鲜图刺激罢了。可虽然他是徐文海的师傅,但徐文海在他面前从没当自己是个小孩过,他看着他也不像个孩子,各方面想法有时候比他还周到,让他不禁感叹生在王家就是不一样,心眼儿多。而之后的几年,尽管他一直在对徐文海说教,一直在劝诱他从错误的轨道上转回正途,也从来没有成功过,直到自己心死,直到他不敢再抱着‘棒打鸳鸯’的奢望,放任他们两人自生自灭去了。

    第 63 章

    有了阮颖其和赵启的帮助和掩护,完颜皓祥那些不能上得台面的事都依着不同的身份缓慢进行着。天子脚下有很多朝廷官员的私密产业,也有许多不明势力在明争暗斗,他做的不起眼,他只要在京城里有个据点以利他在外面的发展就可以了,他真正的重心并不在京城而在江南一带,同时发展沿海和边界贸易,逐渐做大。而京城里有酒肆茶楼药铺饭庄青楼各一个就足以,也不要站到风头上去。

    因为这一年多来他一直在研究大清律法,知道如何避开那些麻烦利用漏洞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各方利益的挂钩,链条的逐渐完善,让他越来越游刃有余。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不是假的,每到一个地方发展,徐文海都要先利用合法途径谋得经营权,然后还有打点各方官员,和那些地头蛇打招呼,一张张的关系网,一个个的团体形成……而所有这一切都需按着自己的安排来,让自己永远站在最主动的定点,让别人动他不得而自己拥有最便利的足以一击就击溃妄动者的力量。

    说起来难,其实也不难。徐文海本就是个商人,而他成为完颜皓祥后首先注重的是对当朝律法的研究,他知道要适应一个社会就要知道这个社会的条条框框,各种准则和道德约束,只有把握住了这个社会的运行规则,他才能施展自己拳脚。皓祥本身就有些不学无术,对舆论伦理道德什么的也不太注重,徐文海怕他本身存留的信息大多是负面的,遂抛开皓祥原有的认识重新认识这个社会,研究这个社会。因为他知道虽然这个身体的父亲身份显赫,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往往还是很具有力量性的,他并不认为硕亲王的权势能足以庇护他保他无忧,相反的,在这重农抑商的社会,他要经商,最最重要的还是在律法准许的范围内寻找法律漏洞才能最大的发展。

    真正的成功商人首先要守法,其次要能利用各种潜规则,最后要能让自己永远处于主动的地位,避开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这样才能在这个社会上自由玩转,只要做到这几点,即使你没有太大的才能,不管做哪一行也都能成为佼佼者。当然,无能的人是不可能做到以上简简单单的几点的,他们往往只会觉得自己怀才不遇、社会待他不公……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句话永远是真理,但能不能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就看个人了。

    因为徐文海做到了,所以尽管他才刚开始起步,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而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前面的路该如何走,每一步都是坚定而有力。

    皓祥的身份并不能带给他任何的便利,反而是种阻碍,所以他不得不依靠可信的人,让阮颖其和赵启替他到各处奔波周旋。因为他非常注重信息的对称性, 实地考察总是免不了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所以经过大量信息的收集、整合,及各种关系的利用,徐文海交给他们的任务都是非常重要但简单的。

    京城是他的第一个据点,也是个非常危险而重要的据点,徐文海对那些看似毫无相关的产业也并不能短时间能促成,他缓慢的进行着,虽然依皓祥的身份被发现了那些产业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但毕竟对他本人身份的脱身会造成相当大的威胁,所以徐文海宁可多花一些时间来打磨,而后来皇帝对他的关注证明这些还是相当有必要的,起码那时候纵使他再怎么怀疑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了,连他留下的那些蛛丝马迹也都被抹得差不多,而给皇帝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而认识阮颖其的第一个年头里,他们最多的时间还是用来玩的,当然,这种玩,也是种技巧。

    阮颖其不是那种腻歪的人,但他有时候还是比较感性的,自从有了徐文海,少了他的陪伴时间久了总会感觉寂寞的,而徐文海不能经常长时间外出,所以他就在那座山与京城间轮回跑。其实徐文海还是比较喜欢他常驻京城的,不过阮颖其不喜欢群居的地方,何况那个地方山清水秀平静悠远,阮颖其很喜欢,遂依旧不辞辛苦的来回奔跑,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时他们初遇的地方,而且徐文海说过那是他们的家,所以他很喜欢的缘故吧。

    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徐文海不想让那群狐朋狗友知道颖其的存在,所以阮颖其每次到京城都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翻墙。

    徐文海对他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很是信任,不过这并不能让他对他掉以轻心,因为在某些时候这个人是不会压抑自己的。

    第一次跟徐文海到硕亲王府的阮颖其稍微查探了王府的格局,知道了这个王府的布局和守卫后,对徐文海那个王府里少有的破落地方也没多加观察,随意看看就过了。来这里他的活动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徐文海的卧室。呃……不是说徐文海限制他自由活动,徐文海对他的行动还是很放心的,而是阮颖其根本没有到其他地方去踩点的兴趣,他听徐文海介绍过这个王府里的人员,除了徐文海比较在意的翩翩外他都没放在心上,不过徐文海没让他和翩翩见面,他也就懒得去管她。虽然徐文海跟他说过翩翩也是他娘,不过他感觉还是怪怪的,反正徐文海也没让他们见面,他就当她不存在了,在徐文海把他那个娘正式介绍给他之前,他是不会主动去探望的。

    尽管两人经常在一起,小圆子也是在很久后才知道他的存在,除了几次外出,相处的时间也都相当短暂。

    然而,到底是什么让徐文海不放心呢?——那就是阮颖其的享‘乐’主义!

    初尝情/欲而又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上总是忍受不了寂寞的,经常在扑倒与反扑,压倒和反压之间不断扑腾、沉沦……

    在徐文海寝室的第一个夜晚,阮颖其就差点暴露自身了。要不是徐文海这个院落比较偏远,而且下人稀少,阮颖其的叫床声足以让他被人发现好几次了。虽然徐文海并不担心被抓‘j’在床,但亲王府二公子在自己府邸里跟男人颠鸾倒凤被发现免不了让两人之后缠绵受制……所以,很多时候完颜皓祥就在外面流连夜不归宿……哦,其实也不能算经常,因为那种活动对阮颖其来说并无白天与黑夜的严格定义,大白天的干那种事对他来说是件稀松平常的事……而徐文海,常奈何不了他,旷课的时候不是狐朋狗友出去一起干坏事,就是和阮颖其在一起干坏事……当然,事情不是那么绝对的,也不要把他们想得那么肉/欲,毕竟徐文海自认还是很有节制滴,知道要隔天休息一次……再说……(不能再说了,暂且打住!)……

    阮颖其喜欢打野战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在王府里在徐文海的床上他不能高兴的想叫就叫,常被徐文海一口堵住,不得喘息,这让他很不满,所以他情愿拉了人往外面跑,野合去也!

    白天和黑夜的区别是什么?对徐文海来说就是白与黑、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区别,对阮颖其来说好像区别不大?他需要的睡眠时间比徐文海短,丰沛的内力让他精力比徐文海多,往往是徐文海被他折腾得犯困……现在徐文海的身体还在成长阶段,阮颖其已经停止发育了,他还在不断长高中……还没十六岁的他现在比阮颖其还矮了半个头。别怀疑,他还没成年!至于为什么阮颖其会被一个比他还矮的人给压倒,那就是一种气势一种气场的问题了,谁叫这个小白在某些方面的出发点上就输了呢,不过他从来也没生出一丝‘输’的感觉就是了,这种输是外人不管当事人的感觉胡乱下的判断,如你,如我,如她……而他们,则是双赢。那种东西,不是世俗之人能下的定论,人家两情相悦相亲相爱的事凭什么让我们评头论足?呃,虽然他们也不会在意,还是不要纠结于这个压与被压、扑倒和反扑的问题了,是上是下,跟大家一毛钱关系也无……

    有人说太早性/成熟不利于身体的成长,这点,徐文海不予置评。他本身性发育已几近成熟,在前世他也是不满十八岁就有性/经验的,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身高问题。

    事实证明这也不需要他的担心,赵启对他的训练,以及他对自家师傅的‘不信任’和阮颖其的‘指点’,还是让他很快就追上了阮颖其的个头,不过大概高了他半个头之后,也就没再往上长过了。

    徐文海对自己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跟阮颖其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似乎越纵容着他,自制力也下降了……

    对于这份爱,他并没有因为太容易得到而不珍惜,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不珍惜,那就可能永远失去了!而爱,不只是一见钟情那么简单……日子的流逝,生活的细水长流,感情的越渐深厚,两人越来越熟悉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寸,言行举止上的每个表示,往往一个眼神,对方需要什么不点也自明了……或许有人可以称之为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不过那种境界,还是需要时间来达到的,要的是对方全身心的信任和矢志不渝的爱……别问为什么这两只能做到,他们就是不声不响莫名其妙的做到了,小小年纪就有了那种老夫老夫的感觉了_|||……

    对赵启来说,这一切就像个噩梦,跟阮颖其的几次交锋,几次磨合,除了解开误会,对阮颖其的过人智慧有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欣赏外,他还是对这个引得自己徒弟‘误入歧途’的年轻人很不满很不满,一直无法看他顺眼。到底是因为他自尊受创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还是要为他信誓旦旦的认定这件事中错误最大不是自己的徒弟而是阮颖其而感到莫名其妙了。这个过了早就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对自己的徒弟了解会比对阮颖其少么,为什么他就偏认定这件事错在阮颖其而不是徐文海呢?怪哉怪哉……我们还是不要深究的好,以免对他失望!总之,赵启是个好师傅,是徐文海的师傅,不是阮颖其的师傅!

    对阮颖其来说,一切都很完美,连路边的一坨屎都是可爱的。

    对徐文海来说,嗯,也算完美吧,如果赵启不逼他,阮颖其不‘指点’他的功夫,那他就过得逍遥自在舒心无比了……

    第 64 章

    这年,他16岁,他20岁。

    这日,他们认识满周年。

    经过阮颖其一年的‘调教’,徐文海终于改变了在赵启手下那种要死不活老牛拖破车前进不了几步远就要停下来啃啃草的状态,在阮颖其的‘指点’下功夫日进千里……

    赵启觉得有点拉不下面子,为什么自己的徒弟得让别人管教呢?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教学方法’确实比别人落后太多太多了,于是赵启这个当师傅的开始变得有点名不符实起来。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还是被实践了,他和徐文海师徒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阮颖其的介入而改变,依旧是情谊日益深厚起来。

    徐文海功夫见长,不过在江湖中他依旧算不上高手,最多是从三流进入了二流而已,跟赵启这个一流的超高手比不得,跟阮颖其更是比不得,真动起武来,不夸张的说,阮颖其一个指头都能把他打趴下!

    周年纪念日,搁以前徐文海是不觉得怎么样的,可现在他忽然发现这个日子很有意义,很值得纪念,很有必要做点什么。

    那群山环绕的山谷原本是个不具名的幽谷,自从阮颖其在山上住下后,那个简陋的洞就变成了一个家,于是那个幽谷就成了他们家的后院,两人曾在无聊的时候商量着给这个幽谷取个名字,却想不到合意的名字,最后无果而终。

    一年前的今日,他们在这里相遇。

    一年后的今天,他们还在这里共度。

    也许这个谷以后可以叫做情人谷,虽然很俗,但很贴切,他们在这里认识,在这里‘洞房’,在这里安家……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但徐文海相信以后每一年他们都会一起走过,直到有一方先离开这个世界。阮颖其听后也觉得挺好,当然,这种好也仅限于他们两人间的好,外人又有谁会知道这个谷曾被称为情人谷呢?

    连后院都有名字了,两人也认识了一周年,可他们连定情信物都没交换过!

    定情信物什么的其实都是虚的,感情实打实就好,两人也从来没向对方要求过什么,可在这种日子里,徐文海还是打算送点东西给阮颖其。毕竟认识这么久了,两人能干的都干过了,要是一男一女两人现在可能连孩子都生了,呃,当然,他并不是在遗憾什么,只是纯粹在打个比方。(作者:_|||)

    要说他家颖其那真的是个贤内助啊,虽然在生活上一些习惯上他越来越像个孩子,但在事业上他不能顾及到的地方他都能为他分担解忧,排除万难,取得成功……他就是他的保护伞,掩护着他进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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