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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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作者:肉书屋

    子里,对着百般佳肴,大吃大喝了一顿。正想回房里休息,却被捕快们截住了,到院子里集合。

    飞红雪已经叮嘱安城城主林大人调来本城的官兵,把酒寨前前后后,门前屋顶,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并且,酒寨半里之外,不允许一个闲人出入和窥探。

    然后,白昭南走出来,向大家道出了一个为之震惊的办法,自然也包括唐槿云这个见识渊博的现代特工;她也不由为白昭南的方法折服得差点儿五体投地。

    那些秀女之前的担忧此时也在这个方法下得到了完全的解决,自然也一致的无话可说。

    “到现在为止,这一路的五百秀女全部到齐,这个数目已经飞马上报朝廷备案,谁敢在路上逃跑,一律可以先斩后奏!”末了,白昭南又辞严义正地通告一番,大家听了,也不由为之一寒,此时,更是不能随便离开了。

    当下他们各自散去准备了一番,然后又回到车上,也不住宿,当晚继续星夜赶路。希望后天的早上能够赶到京城。

    跟溪城的不同,安城的城主一路肃清街道,那些捕快在街边、屋顶上站了密密麻麻的一排,丝毫也没有一个闲杂人出现,严严实实地保护着他们出了城门。

    此时,夜幕降临,漫天飘雪,车队又在官道中缓缓而行。车外的捕快们都添加了口罩和锦袍,把整个人也包裹得严严密密,只露出两只狡黠的眼睛,一声不吭地默默守护着车内的秀女们。

    “回禀皇上,他们没有在安城住下来!”此时,一个高高的山头上,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又走进一座营帐里朝蒙面人禀报。

    “哦?”蒙面人不由得心中一动,惊坐了起来,转而沉思了起来,“难不成是她帮助了他们?”

    “有探到什么异常吗?”过了一会儿,他又问。

    “呃,”那将军不由得一脸惭愧,却也只好继续禀报,“没有,那酒寨里当时就被官兵围了起来,酒寨半里之外不许有闲杂人出现,我们的线眼很难混进去。”

    “掩人耳目,非j即盗,飞红雪这一次又想到什么办法?”蒙面人不由得站起来,来回的踱步沉思,显然,飞红雪这一次又夜不宿城,星夜赶路,让他也不由得警觉起来。

    “走,我要亲自去路边探查一下。”忽然他挥了挥手,便要举步,这时候,旁边那酷似唐槿云的少女又默默地替他披上了锦袍,系上了围巾口罩,才嫣然一笑,那笑意带着几分的担心与关切。

    “好了,路上要小心。”语气轻柔,暖透心窝,蒙面人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当下便和将军一起步出了营帐。

    半晌,他们悄悄地摸近路边,出现在一块大岩石后面,离车队只有两三丈的距离。但见轮轱吱吱,马踏碎雪,捕快不语,车内无声,俨然一副墨守成规,纪律严明的队伍,哪像昨晚那般乱哄哄的?

    这飞红雪到底给了什么药她们吃了,让她们一下子就像平常一样,安静了下来?这会是那个亘小姐献的计谋吗?她可不像是那种轻诺寡信的人呀。

    “留几个人给我密切留意着他们,有什么发现马上回报!大家请随我一起,马上采取行动。”退回到树林,他连忙吩咐随行的官员。

    “遵旨!”大家不由得朝他一揖到地,洪亮地一宣。

    随即他们的人影也消失在深重的夜幕下,开始去实行他们的下一个计划。

    唐槿云很是喜欢这样反复无常的路线,因为只有这样,敌人才无法揣测得到他们真正的目的。这本来应该在安城好好住上一宿的,却还是要连夜赶路,一定会吓了蒙面人一跳。

    但是,他们这样加快了脚程要赶往京师,其实也等于在逼蒙面人他们早日露面,跟他们一决高下。

    也就只有一天一夜的路程,蒙面人要动手的话,要么就在今晚,要么就在明天,很快,很接近了。

    唐槿云在窗下紧摞着令狐烟那支短笛,心情也不由得有些兴奋起来。这一次对战,到底是蒙面人那边会得偿所愿,还是飞红雪这边会一败涂地呢?

    她第一次不插手,却置身于其中,这么近距离地观看两队人马的明争暗斗,心情也不由得难捺心底里的莫名兴奋。

    手里那支短笛,是她刚才在酒寨里问令狐烟讨要的,明着是要欣赏一下它的造工,暗里却是洞察一下它里面的机关,尤其是那晚令狐烟故意掩饰的一部分。

    她看见了,那部分赫然刻着一只蒃书字体,她看的懂,那是一个“唐”字,对于这个字,她父亲在她小时候就曾经教她认识任何字体的“唐”字,以增加她对自己民族血统的凝聚力。

    所以,其他的蒃体她可能一个也不认识,就这个“唐”字,她已经看过无数遍,背过无数次,已经深入直达她的骨髓血脉,一辈子也无法磨灭。

    但是,这个“唐”字出现在令狐烟的笛子上,又是什么意思呢?她知道她现在处在的正是不知什么时代的一个唐国,令狐烟会把国号刻在笛子上这么爱国吗?

    这个她可不敢妄下断定,也许是,也许不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这个“唐”字又是什么意思,她可没有随意把她唐槿云的名字告诉过其他人,尤其是令狐烟;就算她那天听见了她跟月娘她们交代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刻上个“唐”字来巴结她。

    更何况,这个“唐”字不是现刻的,上面还涂有金漆,这车上根本不可能有这些现成的东西。

    再就是只有她那个情人也姓唐了。

    可是,就她情人的姓,也需要这么秘密,不让人看见吗?这悄然的不让人见,那不是无私显见私,越是让人怀疑她的情人的可疑之处吗?

    这几个可能性都有点儿荒谬得扯不到间谍份上,唐槿云转到窗外轻笑了笑,就一个“唐”字,她也没有多大的发现,令狐烟又有这么必要,把它藏着掖着吗?

    窗外,飞红雪骑着白马的侧影映在眼底里,却是越发的消瘦,眉头紧锁着,攒成的“八”字任多凛冽的风雪也吹不开——这些天可真的难为他了。

    唐槿云也不由陪他轻轻攒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一丝丝疼爱。但是,凭着你的聪明能干,也许能够熬得过这一关吧。

    飞红雪伫立在风雪之中,陡地感到左边脸颊微微泛起一阵灼热的感觉,转眼看去马车小窗处,唐槿云的眼眸犹如一个温暖的炭炉,中间燃烧着一把星火,能够直把飞红雪的冰心灼得化为一泓春水。

    “你还不去休息吗?”唐槿云被他一看,不好意思地收回了那眼神,转而柔美地说。

    “快了,呆会儿,楚大人会来跟我调更的。”飞红雪疲劳不堪的身心,经由唐槿云的温言暖语,不由得为之一振。

    唐槿云躲回车厢内,暗叹了一口长气。她也挺憋屈的,内心中那个问题,因为飞红雪的公务繁忙,而导致迟迟无法得到他正面的回答。他那个喜欢到底有多喜欢呢?

    这一个能看穿她的柔韧,她坚强的人,能为了她而和皇上为敌,和天地分庭对抗吗?

    第97章 八路受袭

    唐槿云就是不太肯定,才这样情愿瑟缩在车厢里,静候着脚踏京师的一天,飞红雪能够给予她一个正面的答复。

    静候了一个晚上,一路上蒙面人再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他们也算是行走的相当顺利,只可惜了那些捕快们,把神经都绷紧了一个晚上。

    而那些随后监视他们的人也好不了哪里去,都在清晨里乱找个地方,昏昏睡了过去。

    用了早膳,马车缓缓地迎着朝阳映雪的美景,雄纠纠地迤逦而去,拉下一道道颀长而矫健的车影,信心十足地朝京师进发。

    大家的脸上也露出了舒心的欢颜,只要再翻过几个岭,告别了安城的界域,就是天下之最,京城之地了。

    唐槿云用完早膳后,无所事事,也假寐了一会儿,再在朦胧中醒来,拉开窗帘一看,风雪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阳光普照着大家喜形于色的脸上,缓缓而行;心里不由暗叫一声惭愧,这么平静的早上,可不是什么吉利的时辰。

    眼下不足一天的时间就到京城了,要是蒙面人再不下手,那么也就等于他放弃了;可是,前几天还那么胜券在握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无端端就放弃了?

    这蒙面人会是这样的人吗?唐槿云当然不相信,所以,这就是她真正担心的原因。

    这安城的盆地不算太难走,就只是那“盆边”的地方需要上陡坡,需要捕快下马推一把。翻过了一道“盆边”,接下来就是一路的下坡,倒也挺轻快的。

    然后很快就溜进了一个小树林,树林里面漾着潋滟的日光,积雪不时被它化为滴滴春流,掷地有声,煞是动听。

    忽然,前面豁然开朗后,唐槿云也几乎同时在窗里探出了半个身子,把身子拉得直直的。

    那路面上的直路,一望不到二三里,此时却像布满棋盘似的,置放了不少军队交战用的拒鹿马、拒马鹿角等,一直绵延到路的拐弯处,看来还远不止眼前这些呢。

    前面的捕快已经有人正在那里犹豫不决,不知该下马把它们搬走,还是让马直接跃过去。

    “报!神捕大人,前面布满了拒鹿马!”有捕快赶紧飞马来报。

    “什么?”飞红雪听了不由一怔,连忙举目远眺,却发现前面的路上果然堆满了拒鹿角,马车要想通过去,根本就是不可能。

    “都给我搬走!”他当然知道这肯定又是那群人的伎俩,当下马上传令下去。除了这个办法,也再没有其他更直截了当的方法了。

    白昭南在前面马上组织一些捕快上前去搬,他还一马当先,手中宝剑连连翻飞,劈上那些滚圆的木条上,但见剑影所到之处,木段分崩离析,木屑纷飞激溅;其他捕快也只有在一旁把碎屑扔到路边的份儿。

    可是,这样子似乎更加麻烦了,这一路上不止二三里的拒鹿马,就算让白昭南一路劈下去,那恐怕也要两三天时间才能劈得完,那时候,离到京师的期限也快到了,那群未知捣蛋的人会就这样子简单地用拒鹿马阻住他们,凭他们随意地劈吗?

    “再多些人,全部捕快一起上!”没办法,要是这样由着白昭南一个人劈,他们也未必能够守得了马车,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全部人一起上,尽快把障碍搬走,让马车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当下,楚问天和马承宣等捕头也各自带着自己的捕快,纵马从唐槿云的眼前飞驰而过,也学白昭南的样子,一路拨剑飞劈,一边踢开,眨眼间已经劈开了十数个,马车也得以缓缓前进。

    “这不太好吧?”唐槿云懂得这个机关的意思,这就是蒙面人深谋远虑的地方,他主要就是为了要留下马车,至于那些捕快什么的,都可以自行逃跑,以达到他兵不血刃的效果;如今,那些捕快都被集中到一边去了,那可是很容易被人家从中间切断,以达到夺取马车的目的。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子,要是蒙面人多人来袭,那剩下来一半的捕快恐怕也难以是人家的对手,最后恐怕也得和秀女们一起,乖乖地束手就缚。

    殊不知,她话音未落,就在这刹那,两边树林上面的山坡上,陡地耸起了一大群人影,开始嚷着喊着地由远至近飞扑而下。

    这下子,蒙面人果然出手了。并且正如飞红雪和唐槿云所想,一来就是数千蒙面人,看来,他也被逼急了,要在这里跟飞红雪一决高下。

    飞红雪转眼瞥去,心中也不由一怔,脑海里顿时飞快地想着办法,眼看就快要被包围上了,这下子怎么办?

    他不由又朝唐槿云的方向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可是,却只能看见那微颤的窗帘在抖动——唐槿云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隐入了车厢中,让他来不及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在这时候出手帮助他。

    说是迟,那时快,还没有等他想到办法,在树林里已经有两道人影倏地凌空飞来,挺着寒气逼人的兵器,直朝他全身大|岤刺来。

    当下,他的身边已经没有其他捕快了,就剩下他一个,他连忙一夹马肚子,马儿忍不住剧痛,瞬间朝前面挪了一下,让他在马背上逃离了那致命的一击。

    然后,那白马便驮着他,飞快地朝前面奔去。后面那两个蒙面人也在后面利用轻功,紧追不舍。

    “什么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皇上的秀女?”当跑到捕快们这一头,白昭南陡地从天而降,一横宝剑,凌厉的剑气撕裂着空气,呜呜地朝奔他们而去。

    那两人大吃一惊,连忙煞住身形,举剑去挡,陡见“哧哧”两声细响,剑气便在他们的剑刃上留下两抹烟波,颤得他们虎口疼痛不已。

    还不等他们回答白昭南,其他蒙面人已经一拥而下,把一百多辆的马车队全部给围了起来,马夫也是万般无奈,只能谁赢了听谁的。

    “皇朝的八路秀女车队,已经让真正的皇上给全数成功解救出来了!世间上只有解救民困,不劳民伤财,不强人所难的王,才是真正的帝王!”忽然,人群中响起一番宣读,其他蒙面人当下了一起高呼起口号来,此起彼伏,喧声震天,还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群。

    真正的皇上?唐槿云在车厢里,不由微微一怔。这蒙面人还真的大胆子呀,真的打算跟皇上扛上了?

    本来她还是在猜测,这蒙面人能够调动得了溪城的城主,那么他的本事和权力还不比城主大吗?那该有多大,那可不是皇上也是王爷的权力呀?但此时听得真切,蒙面人那一伙果然自称自己是真正的皇上了。

    飞红雪他们听了,也不由懵了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正的皇上,不是正在京师的勤政殿上等着他们吗?这天下还有谁敢称自己皇上,也不怕当场斩立决,诛连九族?

    可是,那口号还一浪一浪地不停朝他们涌过来,他们想不听得真真切切也难。

    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要搞篡位,在这时候自立为王,揭竿而起了。

    也轮不到他们不相信,从溪城的诡异,到路上的可怖,再到这里把他们拦截下来,还声称八路秀女车队已经救了下来。

    这全国八路秀女可都是他们捕快内部的事情,他们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恐怕还真的不止收买了溪城的城主那么简单,说不定他们现在嘴里嚷的全是真的。

    当下,他们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强盗,而是一群反贼了。这下子,飞红雪的脑袋还是一个头二个大。

    “抢回来!”当下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赶紧招呼上马承宣他们,便要动手去杀回去。这下子,要想夺回马车,就必须一路打回去了。

    可是,随着又有五道人影在他们面前籁籁落下,他们这个想法顿时夭折了一半。

    “调头,调头……”那边,蒙面人已经停止了叫口号,着马夫纷纷把马车往来路赶;飞红雪只能眼睁睁盯着他一直战战兢兢、克尽己任的秀女车队在眼前被人劫走,当下眼中一红,便要一展剑势,誓夺回来。

    却被白昭南和楚问天一把拦住,“神捕大人,你现在马上就去京师求救,这里就由我们顶着。”

    说着,和楚问天、马承宣一起在路上一字排开,正气凛然地剑指眼前的七个蒙面人。

    “快走呀!”飞红雪还要犹豫,马承宣也不由急得连忙催促他。

    “我……”飞红雪只好恨恨地收回了剑,朝那些蒙面人嚷去,“要是敢杀我的一个秀女,我飞红雪日后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你们以一偿十!”

    说完,转身大手一挥,“全部捕快也跟我走。”

    那些捕快当下也不说话,连忙沿着路边没有被拒鹿马拦住的空隙钻了过去,仓惶地直奔京城。

    飞红雪就在后面押阵,不时回头望着那些秀女车队,心里还是恨得咬牙切齿。

    第98章 偷天换日

    而那些蒙面人就冷眼由着他们忿然离去,也不加以阻止。因为,他们的人,同时也正把马车队缓缓的调转头,朝来路赶回去;飞红雪的逃离跟他们的劫掠正好是南辕北辙,越走越远,两群人的距离拉得越开,两边也就越是安全。

    而那七个蒙面人的任务也只管阻拦着白昭南他们,不让他们越过他们就是,没有必要非要跟白昭南他们,斗个头破血流,天下第一。

    而夹在中间,最是尴尬不已的就是白昭南他们。一来,他们又要防守着不让这七个蒙面人追上飞红雪他们;二来,他们也要找机会救下那些秀女。虽然眼前这几个蒙面高手,似乎也不急于进攻他们,可是,也难保他们趁他一个不注意,就让他们从中得手,进逼飞红雪,直捣京师。

    当下,他和马承宣他们两两面面相觑,都在心里掂量着凭着三人的武功,能不能制伏眼前这七个貌似很厉害的蒙面人。要是不能够,赔了小命事小,要是失职失去了秀女,那可是抄家灭族的罪名,一死连累全家呀。

    随着车队已经缓缓地往回赶,那七个蒙面人也警戒着往后退去,白昭南他们也不敢冒然出手。陡地,他大声喊去,“亘小姐,你难道就这样甘心被他们掳去,一点也不反抗吗?”

    唐槿云在车内听得真切,只好把头探出来,尽量地把脖子伸的直直的,让大家都可以看见她那侧脸精致细嫩的弧度,在日光下璀璨耀眼,然后朝白昭南嫣然一笑地嚷去,嚷得全队人都知道了:“要知道,我也是被迫当秀女的,我怎么可以帮你们把自己再往火坑里推了?”

    “亘小姐果然识时务。”人群中一个蒙面人忽然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唐槿云遁声看到,那声音和身段也像极了那个夜里的蒙面人,只是,此时他和其他人一样,身着朴素又蒙着同样的蒙巾,他不吭声还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认出来。

    不由朝他柔美一笑地点头示意,又对白昭南哂说:“况且,他们是要送我回去的,这不好么?”

    蒙面人见她此时还安然坐在车上,不由微微一怔,想不到她还真的没有插上手呢,心中一动,见她又表态不偏不倚的,当下不由呵呵大笑了起来。

    白昭南顿时被他们气得阴着脸不再吭声。却仍然和楚问天他们,步步地逼着那七个蒙面高手,都在伺机寻找着他们的空隙,只要他们一旦有所松懈,就要以一敌三地解决他们,找机会把秀女们救回来,就算一时没有机会,也要为后面来的官兵提供情报——他们也跟飞红雪一样,不能就这样临门一脚,把一路辛苦护来的秀女,拱手让人了。

    “亘小姐果然遵守承诺,没有从中作梗。”蒙面人笑完,对唐槿云赞不绝口。

    唐槿云坐了下来,只趴在窗边,笑着说:“你也不赖,果然让你兵不血刃就把我们救了下来。”

    “哈哈哈……”蒙面人听了无不得意地仰天一笑,“不劳民伤财,以德服人,乃是我们的宗旨!”

    这一点,唐槿云倒是相信,毕竟杀那些禽兽不同于人,如果用那些禽兽就能够收服到人心的话,那倒可让这场暗斗中少了许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让很多人也不用冤死。

    她此时倒是有点佩服这个蒙面人,心底里有这么一个高风亮节的理想,这样的人也许会是一个好皇帝吧。

    只是,唐槿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由他来当;他也许只是一个头领。

    这时候,车队行了不到一里,又遇到了一群人,这群人倒是盔甲鲜明,枪林戟阵,并且都没有蒙着脸,俨然就是一队官兵。

    原来,车队来到了一条岔路上,他们就在岔路上迎接,当下前面一个身穿盔甲、将军模样的人,看见他们,立即下马跪下,嘴里唱喏:“皇上辛苦了,恭祝皇上大功告成!”

    其他的官兵,以及后面的蒙面人,见他这样一说,都连忙下跪唱喏。兀自剩下蒙面人一个傲立在人群中,呵呵直笑。

    “没事,全是你们的功劳,回去以后,一定论功行赏!”蒙面人双臂一振,陡地王者之风立现,不由得唐槿云愣是一怔。原来他就是他们口中的皇上呀,就是那个打算跟现行皇上对着干的那个主人呀?

    当然,她无法想像,这人的背后到底有着一股怎么样的实力,也无法猜测得了以后他们会怎样的斗得天翻地覆;她只想着,这男子即聪明能干,又武功卓绝,魄力骄人,倒真的是一个王者之选;这样的人,也许能够成为真正的帝皇吧。

    那蒙面人在她的揣测之中,步出了人群,走到了官兵前面,上了一匹高头骏马,虽然还是衣着朴素,上下却隐透着一股王者之气,居高临下,让人不敢久视。

    “禀皇上,那群捕快呢?”这时,将军扫了一眼车队,奇怪地问。

    蒙面人笑了笑,“逃了。恐怕是回京师去寻求救兵吧,只是等他们的救兵一来,咱们可也走的远了。”

    “逃了?”那将军不由脸色一凛,沉吟着说,“这秀女可是飞红雪的一番心血,他怎么能够一剑不发就逃了?他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有呀,他有想拼命的,可是……”蒙面人转眼看去车队后面那七个还跟白昭南他们对峙着的蒙面人,不由得意一笑,“他能拼得过我们‘福天十三飞鹰’吗?”

    “那,这群秀女有验过吗?”将军的脸色仍然惊疑不定,遂又一指那些马车问。

    蒙面人淡淡一笑,“有亘小姐在车里面,还用验吗?”

    将军听了,脸色更是凝重,连忙朝他抱拳揖说:“请恕微臣斗胆,微臣需要验一下。”

    蒙面人这时候也盯着马车看了一会儿,“行,那你验吧。”

    那将军当下一挥手,有些蒙面人立即登上马车,钻入了篷帘。不一会儿,几乎每一辆马车都传出了不同程度的惊呼声。

    有些蒙面人还惊慌地跳下车来,心惊胆战地朝那个将军回禀,“将……将军,里面,全,全是男,男的。”

    “什么?”蒙面人皇上听了也不由眉头一皱。

    “那就是捕快了。”这将军不愧为将军,头脑还是比较冷静,当初他听见皇上说飞红雪反也不反抗就急忙地领着“捕快”们回京求救,这里面也就肯定有点不对劲,所以,便冒犯也要验过车上的秀女才算,当下这车上无原由出现的男子,不是捕快还会是什么人?

    “那……”皇上听了他的断言,脸色不由一下子刷白,直指着飞红雪的去向,几乎颤声地说,“飞红雪……”

    “是的,皇上英明,飞红雪带走的那群捕快,正是秀女所扮。”将军一把接过他的话茬,还是给了个高帽他带。

    蒙面人这才知道,自己竟然中了飞红雪他们的计,劫来了一车车的捕快,不由得恼羞成怒,当下大喝而起:“把他们全都押下来。”

    那些蒙面人听了,马上乱哄哄地吆喝着,把车里的人全部赶了下来。果然全是身穿宫装、却满脸胡渣,清一色的捕快,恐怕也只有唐槿云一个是真正的女子。

    “你,你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合力算计我?”蒙面人看见全部的秀女们果然变戏法一般全都成了捕快,他竟然一个秀女也没有救下,不由纵马来到唐槿云的面前,气得脸也酱紫色了。

    “我没有,”唐槿云却轻风云淡地一笑,还微微朝白昭南推颐,“这是白大人‘偷天换日’的策略,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这时候,步步逼近的白昭南他们三人听了,当下也不由轻吁了一口气,相视一笑。这策既然被他们拆穿了,他们也不用再装作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了。

    蒙面人不用问了,不管这是谁的计策,他是上了当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不由气得陡地一剑指向其中一个捕快的咽喉,“你们这是在逼我把你们全杀光吗?”

    这车里的捕快,为了使秀女乔装捕快更加逼真,也连佩刀都给了她们。当下那个捕快也想反抗,无奈手无寸铁,暗暗叫苦不迭。

    不料,唐槿云却对他轻轻一笑,说:“随他杀,你要是死了,我一定替你报仇!”

    蒙面人听了这句话,不由浑身一震,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了下来似的,打个激凌人也清醒了起来。是呀,要是自己一动手,那就不叫兵不血刃了,要不是兵不血刃地把她们救下来,那就跟强盗无异,这样即不符合他的宗旨,也会惹来唐槿云的倒戈相向。

    “传令下去,没我的旨意,不许先动手。”蒙面人当下无奈地收起了剑。

    “这是怎么回事?”白昭南看了,倒是奇异得很,便也问了过去。

    唐槿云又笑着解释:“我跟他有言在先,他若先伤人,我就会出手助你们。”

    “哦,原来是这样。”白昭南当下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还举一反三地把这个消息向其他的捕快宣扬,“那也就是说,他若不伤人,你就没办法帮我们了。”

    第99章 螳螂捕蝉

    “大家都懂了吧?”当下,他们即时收起了刀剑,袖着手笑吟吟地向大家宣扬,丝毫也不惧面前那七个蒙面高手突然朝他们发难。

    他们这意思就是告诫那些捕快:你们不用愁,他们要是动手,亘小姐一定会替你们报仇;要是你们想亘小姐出手帮我们的话,倒也可以挑衅他们。

    那些捕快听了,也松了一口气,即时像他们那样,笑嘻嘻地袖着手,有恃无恐地反盯着那些蒙面人。那些蒙面人投鼠忌器,拿着刀也不知该怎么放,只好严严密密地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也不把他们放走。

    可是,这样子干守着一群不能下手的捕快老不是办法,这可是完全违背了他们想要救下秀女的意愿;想起此刻飞红雪可能正轻快地带着那群秀女直奔京城,蒙面人的心不由一下子凉了半截。

    “快,赶快追上去!”他回头举目远眺,两三里外,飞红雪那群人还在拒鹿马前磨磨蹭蹭,他想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吧。

    那些骑着马的官兵听了,顿时纷纷想策马直追。

    不料,白昭南当下也朝那些捕快们厉声一喝,“都给我排成|人墙,堵住他们!”

    那些捕快的动作也很快,转而就退到那七个蒙面高手后面的路面上,排成一堵两三排人的人墙,完全截住了那些骑兵的去路。

    看见马匹赶过来,还上前一把扯住那些马匹的缰绳,硬是不让他们追上去。这拉缰绳不算是动手吧。

    那些马上的官兵眼看着他们把马儿调头了或是停住了,却隐忍着不敢挥刀砍了他们,马儿在路边腾挪之间,反而引得后面赶来的其他蒙面人闪避不及,场面顿时乱哄哄的,一时间没有一个能够突围而出。

    那七个蒙面高手也在此时振衣凌空,反而轮到他们要越过白昭南他们。这样子,任白昭南再怎么厉害,也只能一个盯两个,相互缠斗着,剩下一个蒙面高手终于脱颖而出,直奔飞红雪。

    “冷静一点,他们人数没有我们的多,就算他们一个盯一个,多出的人就从树林边绕过去吧。”蒙面人见唐槿云仍在原地上优雅地站着,只好叫大家一忍再忍,各自利用自己的武功绕过他们。

    白昭南始终还是输在不够人数拦截这一点,也就五百个捕快,如何挡得了一千多的蒙面人和好几百的官兵?

    须臾,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将军带着他们或是穿树林或是爬山地绕了过去,剩下的蒙面人都把马车里的马夫严密地监视着。转眼间,又改为他们追在后面,伺机行动。

    唐槿云却在这时候,暗暗提气上清,冉冉地飘升而起,稍为莲步一跨,人影已经倏地落在四五丈开外的树桠上,并且稍纵即逝,那些蒙面人只觉眼前一晃,眼前就只留下一抹的华丽的宫装淡影。

    蒙面人拍马直追出四五里,那些秀女乔装的‘捕快’,见了不由得更是慌作了一团,却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原来,就在安城那当儿。白昭南便向她们宣称:“你们真要想躲避敌人的威吓的话,最好就跟捕快们对调服装,以后的沿路,便由你们担当捕快。”

    其实白昭南这样做一来也是为她们,因为,到目前为止,那群人的目标都是直指他们做捕头的以及秀女,完全没有把捕快们放在眼内,这样正好让她们躲到他们的眼皮底下去;二来,也是应付后面的路上,敌人真的来劫车,一旦发生了劫车,便由飞红雪带着那些捕快先逃,把车留给他们,等他们发现了,飞红雪恐怕也走远了。

    并且,他把唐槿云留在车上,目的也想在千钧一发之际,她能够再显神威,把捕快们从敌人的手中救了下来。

    不料,他却没有想到,唐槿云也默认了他这一调包计,并且配合着他,做了一场出尔反尔的戏,麻痺了蒙面人的警觉,腾出多一些时间,让飞红雪他们走得更远;而在被他们发现了中计后,她更加厉害,只是一句话,就让对方所有的人投鼠忌器,救下了全部的捕快。

    这女子真是太厉害了。不仅有着一刀定全城的威力,还有着一语息干戈的魅力。真是世间难得的聪明女子呀!

    可是,他更加没有想到,那些参差不齐的拒鹿马竟然耗去了飞红雪他们的不少时间,时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他们也就只是走出三四里路,前面似乎还有数之不尽的拒鹿马呢。

    这下子,不知道是蒙面人的聪明,还是他们的怠慢。

    再这样下去,不消一刻,蒙面人的人也快要追上去了。

    飞红雪也陡地发现后面追来的蒙面人及骑兵,或是骑着马,或是施展着轻功,风卷残云般地涌来,不由得他心中一凛,连番催促着那些秀女赶快有秩序地通过那些本来只能容纳一匹马的空隙。

    可怜那些秀女,刚才还装的气定神闲的,现在见被那些人发现了追来,却也急得手忙脚乱,呜呜乱跳。

    原来,飞红雪担心他们在半路上吭出那些女音,而让沿路监视他们的对方有所发现,以及防止一些间谍通知他们,便要她们沿途上也蒙上面罩,嘴里还含着一根野参,不许咬不许咽的,要在京师之后检查。

    这可真的拴住了令狐烟、今儿她们,沿途上她也不可以吹笛通知人了;而唐槿云向她借来了那根笛子,也想着她用不着,拿过来鉴赏一下;暗里却是赞同飞红雪的做法。

    来到了拒鹿角前面,即使是蒙面人那一群人,也得按照规矩,要么抬开那些拒鹿马,要么就是从旁边挤过去,最后也只能形成一行一列,单人匹马地逶迤而追。

    飞红雪在后面押后见了,不由得转目一想,即时飞身离马,连忙跃到那些骑兵的拒鹿马上面,轻轻几剑撩动,把那些拒鹿马都间隔着往两边塞去,直把整条官道塞得严严密密,为前面的秀女争取更多的时间。

    这可苦了那些追来的骑兵,那些拒鹿马却是真正绊马用的,想要飞纵而过,非特训过的宝马不可。他们走到飞红雪拉开的拒鹿马前面,也不得下马碎木,可这哪及得上飞红雪轻轻撩动的快速?

    “后面的人快点赶上!”这下子,蒙面人也不得不下马,招呼那些突围而出的好手,赶快施展着轻功直追而上。

    这反而没有阻止他们要追上飞红雪的进度,飞红雪见拒鹿马已经拦不住那些轻功高手的身影,当下也微微一怔,连忙抖袂返回马背上,继续催促和掩护着那些秀女。

    眼看那些轻功高手也快要逼近过来,倏地身边掠过一缕香风,转眼间,唐槿云已经笑吟吟地站在飞红雪马前的拒鹿马上,轻摇着那根长翎白羽,俨然一个俏皮可爱的小丫头似的。

    可就在这时,刚刚脱离了全部拒鹿马的秀女正想吁一口气,望着京师就策马狂奔,陡地“呀呀——”一声声喊杀声从两边山林里再次传来,一群举着刀剑的蒙面人又出现在她们的前面,连第一个秀女也被堵住了。

    “不好!”飞红雪暗叫一声,连忙弃马施展轻功而凌空踏去,他要赶在他们的前面,替她们杀出一条血路。

    不料,当他赶到的时候,蓦然又出现了三道高大的人影,堵在他的面前。

    他一怒之下,人如怒龙翻滚,倏地窜上高空,又电光火石地挟着风雷之势,直要把他们一一吞噬。

    那三个蒙面人也不示弱,当下也离马升起,刀戟舞影,幻化成一朵巨大的剑花,一下子就把飞红雪的剑势荡开去,转而还要合起花瓣,把飞红雪吞噬其中。

    飞红雪的身影一落地,腰身一挫,也迅速地逃离花朵之内,被逼转回了秀女的队伍之中,立在其中的一名秀女的马背上,暗暗的吃惊不已。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所有人立即下马!”这时,那位早前在树林里出现过的中年儒士,也就是蒙面人的国师,正从树林里骑着马,轻摇着那把白羽扇,悠然地走了出来,沉声地一喝。

    “不许下!”飞红雪也凝视着他,厉声地阻止那些正要下马的秀女,他深知一旦下了马,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逃了,“谁下就斩谁!报皇上赐诛连九族!”

    那些秀女被夹在他们中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不由得面面相觑而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愁,真正的皇上在这里!他从今天开始将会带着大家一起,创造一个没有赋税,没有秀女,上下一心,公平合理的大同时代!”中年儒士的羽扇一指后面赶上来的蒙面人。

    蒙面人骤然看见国师竟然带着一群人神出鬼没地截住了那些秀女的去路,让他悠然地赶过来,不由得又是冲着唐槿云得意地呵呵一笑。“看来,我最终还是靠着兵不血刃,又赢了这一局。”

    唐槿云却笑而不语地由他转而望向前面的飞红雪。

    第100章 不战之秘

    这时候的飞红雪趁着那国师一指之瞬,陡地便人剑合一地化为一道青虹,倏在直接他扑过去,意想着把他掳了过去,亲自封上他的胡言乱语。

    可是他一动,那三个蒙面人也不慢,三柄长剑化做三朵花蕊,倏地牵丝般绕过飞红雪,彗星痕迹般地把在他的身上缠绕过去,外人看去是十分的华丽,而身在半空的飞红雪被眼前眼花缭乱的千万道剑影罩来,不由得黯然一叹:这真是一山要比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他实在是太小觑他们了。

    当下,见避无可避,也只好闭上眼,黯然受戮。

    “不要伤他!”陡地那国师微微一喝,他眼前的万道剑影顿时豁然开朗,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身子也在那一刹那,陡地站到两个蒙面人交叉的剑刃上,由着它把他反弹了回去那秀女的马背上。

    好险!飞红雪劫后余生,不由得暗叫惭愧。这三人出手快捷,配合默契,他一时半刻还真的拿不出来,这下子可糟了,这叫他怎么打破这一个僵局?

    回瞥那些秀女,也有些似乎因为他的不胜而蠢蠢欲动的,

    “如果你们现在能退后三里,你们劫持的事,我倒是可以向皇上求情,既往不咎。”此时,他也只想保住秀女,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了。

    可是,他语出森冷,却无人理他。那些蒙面人和国师他们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还用讥笑的目光盯着他,让他尴尬不已;那蒙面人皇上更是指挥着后面的人把那些秀女里三层外三层地继续围得水泄不通,根本不理飞红雪在嚷什么。

    飞红雪此时不由得喟然一叹,此时他的立场很是鸡肋。他本想打退那些蒙面人,或是抓一个半个来要挟他们,可是他们却厉害得很,完全不让他有机会得逞。

    这下子,这里这么多手无寸铁的捕快及手无缚鸡之力的秀女,每一个人的位置都对调了,顿时成了这场闹剧中最没用的筹码。

    当下,他不由转向包围在外面的白昭南求救,大声地喝过去,“白大人,楚大人,干嘛还愣在那里,还不赶快把他们的首领抓起来?”

    白昭南听了果然一愣。他们和那蒙面人皇上中间隔着七个蒙面人,飞红雪倒是看也没有看,就妄下诳语了。他们虽然还没有正式交手,可是,人家那一副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气势,恐怕也没有那么轻易得手吧。

    “难道你们就这样甘心快要完成的任务,就此功亏一篑吗?”飞红雪见他们一副隔山观虎斗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恼不已。

    楚问天他们当然不甘心,可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论武功,他们也可能仅可以摆平眼前这七个人,可是其他二千多的官兵呢?要知道,他们的捕快的佩刀可全系在秀女们的腰上,他们现在可是成了手无寸铁的平民呀。

    目前,他们也是靠着唐槿云那句话,才可以巍巍然地站在他们的中间,要是没有唐槿云那句话,他们早就被人家乱刀砍死了吧。

    “是我叫他们不要动手的。”这时候,还金鸡卓立一般站在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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