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4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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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作者:肉书屋

    脸上一转,不由微微一笑,“皇上不是也想贴一块这个吗?”

    皇上微微一怔,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功能是可以检验血型的,瞧,皇子的是o型,”唐槿云便连忙向他道出她的意思,“一般的父子血型一样,你要不要也来检验一下,跟皇子的是不是一样?”

    “这不就是‘滴血认亲’吗?”这下子,皇上倒是听明白了她说要给他贴一块创伤贴的意思。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血型,但唐槿云要他跟皇子的血比较一下,倒是听清楚了,就跟‘滴血认亲’差不多。

    只是,它又比‘滴血认亲’简便稀奇多了;鉴于唐槿云上次测谎的时候,也是句句灵验,他这一次也想再玩玩她手里那古怪的东西。

    “来人,拿刀来!”

    他接过宫女传来的切瓜小刀,在手指上轻轻一拉,唐槿云连忙把手表的镜面接住了他的一滴血,那功能顿时显示为b。“你的血型是b型?”

    “这好像不一样了?”皇上虽然不知道什么叫o,什么叫b,但两者不同音,便也知道有差别。

    “是呀。”唐槿云也不由得讪讪一笑,刚才她还言之凿凿地说什么父子的血型一样,这下子事实立马戳穿了她的谬误,她连忙对疑惑的皇上辩解说,“嘿嘿,父子的不一样,母子的肯定是一样了。”

    说完,连忙撕下一小块创伤贴,替他包住手指。这下子,皇上也果然感受到从那块创伤贴传来丝丝清爽如夏的凉快感觉,一下子也消弥了那血型不相同的不悦。

    “果然清爽凉快的,这确实比那跌打药酒好多了。”皇上用过后也大赞不已。

    唐槿云回到宝椅上坐下,抬眼瞥了他一眼,笑说:“我可以告诉你,我这背囊里可没有医好感情受伤的药,你就别妄想能哄出我有什么神奇的药来。”

    “怎么会没有呢?”皇上也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转眼一脸肃然认真地凝视着她,那深褐的眸光中透着熊熊乱舞的欲/火,让人看了也会不知不觉地引火焚身,难以自拔。

    “你不就是那治疗我感情空白的药了。”皇上的嘴唇轻噏,果然吐出一连串深情地音符,唐槿云却暗暗地叫苦不迭。

    皇上说毕还轻轻地捧过她的玉手,转眼再深情地抬起眼帘,直勾勾地深情望来。那样子就像乞讨一饭之恩的流浪狗一般,让人恻隐不已。

    “不行!”唐槿云感觉自己的心也快要在他的目光中沦陷、堕落,陡地想起什么似的,一道灵光从脑际掠过,她连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霍地站了起来。让皇上眼眸中的火苗顿时偃息了下来,成为冰凉的灰烬。

    “怎么不行?”他内心的旺盛的炭段也被“哧哧哧”的心寒浇熄了,却还要顽强肆意地追问。

    唐槿云转眼瞥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口气,便转身三两下子用轻功跃出了御花园。

    “都让你做了贵妃了,你难道还不懂我的心吗?”皇上望着她那快要消失在园门的身影,连连深情地追问。

    嘶哑的声音在空气中不断地激荡,转回耳畔,心痛难抒。难道,是这句话还不够煽情吗?还是她还感觉不到自己的爱?

    “都让你做了贵妃了,你难道还不懂我的心吗?”

    楚府的偏厅里,飞红雪正伸手跨过茶几,捉住亘云庭的双手,模拟皇上那么深情地呐喊。

    亘云庭按照唐槿云的意思取了楚问天的五百两赠与马承宣,正想随他到外面买办,不料却在胡同里遇上了飞红雪,被她拽回了偏厅。

    果然追随入宫的飞红雪,把她暗中窥看到的一切,一字不漏地学出来。说到皇上最后这一句,亘云庭再也坐不住,不由得“霍”地站了起来,气得满脸都通红了:纵使他再相信唐槿云不会这么轻易地移情别恋,也嫉妒皇上跟她如此亲密地卿卿我我,更忌惮皇上并不会因此就这样放过她。

    “接下发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知道了,要不,你自己进宫去看看吧。”他这般的冲动,却正合了飞红雪的好意,飞红雪在一旁还不忘了继续煽风点火地说。

    他蓦然一震地回头瞥向她。心想她虽然妄想着介入他和唐槿云之间,这样偷窥他们是多么的不道德,但得来的情报,却又是如此的实事求是,千真万确。总的来说,不算是欺骗他,却伤透了他的心,腐蚀着他内心的爱墙。

    飞红雪陡见他那冷徹的目光,心里脸上也愈加笑得灿烂若桃,“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是照实说的,不相信我,等她来的时候,你可以直接问她。”

    其实不用问,他应该一早就知道。这个贵妃,并不是真那么简单地作为铲除间谍的烟幕,里面肯定是有着皇上的别有用心,另有阴谋,只是,唐槿云还懵然其中全然不知吧?

    这下子,他除了要防范飞红雪,心里还要惮忌至高无上的皇上,要跟皇上争夺妃子?他所缺的是个胆量还是个理由?

    他转而又颓然地跌坐回椅子上,茫然地抬眼盯着那屋穹上明瓦上透漏的光线,脑海里转眼间刷成一片空白——跟皇上抢女人,这是他一辈子也没有想过的事情,他应该怎么办才好?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在他的面前轻拥着唐槿云,任着哭泣的唐槿云如何挣扎,也不去拯救吗?

    茫然地转眼其他角落,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心神早已被跟皇上争斗而震撼,好一会儿也什么想不了,说不了。

    这要是没有了唐槿云的日子,没有了期待跟她一起的日子,他还怎么度过?像以前一样在寒窗下苦读吗?他已经高中了,可以远离那么乏味的日子了,可正当可以精彩幸福的日子降临,他的假小妹却又紧紧地被人摞在手中,他欲救还止……

    与此同时,唐槿云也在寢宫里,拒绝了任何人拜访,吩咐宫女时刻警惕着皇上前来,要是皇上敢来,她马上就从后面遁走。

    你说皇上那些话是多么的暖昧而让人憧憬,尤其最后坦露心迹的那一句,赤裸露骨得简直让人脸红耳赤。

    怎么不行?她应该怎样回答他的追问。怎么行呢?他的血统里不仅姓唐,名字还跟她的亲哥哥一模一样。

    唐槿熙。你知道她对着唐槿希那种虔诚的仰视,是多么的崇高纯净!她又怎么能够让唐槿希这三个字蒙上庸俗的情/欲呢?哪怕是同音,也不行。

    更何况,她已经有了个高中的亘哥哥了。

    亘哥哥一直都表现的很好,在没有高中的时候,一直都很维护她,保护她;如今,他又不负重托地高中了,她难道就要在这关节眼里有负于他吗?

    只是,亘哥哥没有像皇上一样,说过类似的话,表明过他的心迹。这对她来说,不得不觉得有点缺憾。

    可是……

    认真地回忆过去,既有跟亘哥哥一起降落山峰、远赴夕谷的经历,又有跟飞红雪一路风雪、火山取药的情景,跟皇上一起对付蒙面人……,然而,这些算是友谊,还是爱情呢?

    她还没有机会给它们下一个定义。开始觉得飞红雪的条件还可以,哪怕就这样成为他的媳妇,对于上半辈子常在刀尖上舔血、一生漂泊无定的孤独人儿来说,也就算了。算是一种盲婚哑嫁吧。

    然而,随着她对只是一味争功好胜的飞红雪,妄顾手下的安危,无耻地以血换功,夺去手下的功劳,她的那颗本来支持的心也渐渐变得困惑迷茫。

    直至又在京师中得知亘云庭被掳来的消息,她竟然大胆地把皇上掳去,跟亘哥哥交换?这说明亘哥哥的命就连一国之君皇上的命也不如吗?还是她已经认定了亘哥哥才是她情感的归宿,不容其他人染指。

    而事实上,她总是这样做。就连去北部追捕诸葛本胜,也捎上他,即使进宫里了,也让白楚两人保护他;名为保护他关心他,其实,实在难舍再一次失去他。

    为了害怕皇上晚上还会来马蚤扰她,她干脆就在晚膳后,带着宫女出宫,到楚府里睡一宿算了。

    无论怎样,她不能接受皇上如此率直的爱,不能代替皇后成为治疗皇上情感的药。

    而当她在楚府大厅里对上了亘云庭奇异的目光,大厅上的空气顿时凝结成了冰块,梗在两人的喉咙中,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欢快的打招呼。

    第184章 情有鸿沟

    两人分座安然地坐下。

    亘云庭本想就今天下午皇上有没有马蚤扰她的事向她求证。可偷瞥一眼唐槿云那紧闭的双唇,想她现在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吧,这事儿,还是由她向他坦诚才是。

    再说,这可是飞红雪偷窥得来的消息,一旦说出来,那还不等于也把她供出来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说不定会判个斩首之刑呢。

    那想要问的话刚到嘴边,便又没原由地咽了回去。

    唐槿云心里也揣着皇上那赤裸的告白,像一个小偷似的忐忑不安地坐着对面,久久的不敢坦露,害怕它的出现,会因此重重地挫伤他们之间的情义。

    只是很奇异,亘哥哥像知道她有心事地不是瞟向她,挑撩她说出心事。她却更像惊慌的小兔一般,避得更加厉害。

    两人从进门到坐下来,都依然相对无语,却苦了在一旁的马承宣。

    他只好假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对唐槿云揖道:“谢谢贵妃娘娘,我……”

    “对了,你买办好了吧?那明天就回去探探你的妻儿父母吧……”唐槿云也马上逮住他的话,开始一股脑地跟他交代。

    马承宣一脸虔诚聆听着,越听越是满心的感激。就是这个唐槿云,让他避开了那密令上的安排,还给他放了长假,让他有机会回家跟父母妻儿一聚,还从皇上那里讨了个近家的要职,成为了新的西陲名捕马承宣。

    “对了,香苗师姐那里,我从皇上那里又打听到新的线索……”唐槿云巨细无遗地对马承宣交代完了,没了,什么好话都说完了。才又想起了香苗师姐那里的消息,也拿出来跟马大哥共享。

    两下一接合多方的线索,香苗师姐盗皇子的案情便开始有了个雏形:先是‘竹影子’在偷盗的时候被香苗师姐发现了,一直日以继夜,穷追百里,追到了柳城明湖边上,‘竹影子’妄想在多人的地方摆脱她的追捕,却因此误入了当时太子如今皇上的队列中,惊吓了他,却被香苗师姐救了下来。随后,‘竹影子’果然成功地摆脱了香苗师姐,而太子也在事后找到香苗师姐下榻的客栈,当面感谢了她,不料,她却提出了要做他的贴身婢女,在三个月后,又借故离去,一年后,又潜入偷盗皇子。

    “她为什么要提出当他的贴身婢女了?他们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吧。”线索卡在这里有点含糊了,亘云庭发现了,也趁机加入了他们的讨论。

    “哦,皇上当时说,是收留了她和她的姐妹,两人一起做他的贴身婢女的。”唐槿云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一点补了上去。可这一补可不得了,新的问题又马上冒出来。

    “她的姐妹?她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哪来的姐妹?”对于这横空出世的姐妹,亘马两人也都不约而同地疑虑。

    唐槿云也被这问题吓了一愣。可任她如何搜索枯肠回溯皇上的说话,也斩钉截铁地确认,皇上真的是有这样说过。

    “那皇上有说她那个姐妹叫什么名字吗?”亘云庭不合时宜地追问,让她的头顿时大了一倍。

    “按理说,你师姐找不到那个‘竹影子’了,也就会打道回府才对,怎么突然又向前来报恩的太子提出这么离奇的要求了?”马承宣也仔细深入地分析出这问题中最不合理的地方,认为香苗师姐的行为实在太有悖常理。

    “只有一个可能……”突然,三个一起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转而相视而笑,马承宣连忙谦让唐槿云先说。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受了那个姐妹怂恿了。”唐槿云只好当仁不让地说出来。

    两人也不由赞赏地点了点头。

    “看来,当下要马上查出她这个姐妹是谁,她们曾经说过什么话?还有,她们是怎样相识的,这个也很重要。”马承宣总结地说。

    这案情,不仅要查出那个姐妹是谁,还有香苗师姐为什么要借故回乡探亲而离开皇上?要是她真的回去过,师父断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的;还有,她后来怎么又冒出来了,还要盗取皇子呢?

    这三大问题萦绕在唐槿云的脑海里,足够她有理由留在楚府上住上一宿,待明天再伺机向皇上索问,但一想到皇上,想到那深情而可怜的神情,她的心也无原由地一痛。

    马承宣也认为事态严重,要求留下来再替她打探收风,她还是过意不去马承宣大半年在外,连亲还没有探成,又要马不停蹄地替她做事。硬是强制要求他明天就走,待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她再去找他。

    翌日清早,京城西门前。

    本来马承宣只买办了几个包袱的礼品,让唐槿云看见了,顿时替他重新买办了许多的礼品,足足装满了三大马车才满意;还着人绣了一面‘亘贵妃恩赐’五个大字的幡旗,立在马车上,暗中吩咐“鹤衣卫”的暗卫替他一路打通,保证马大哥在这回家的一路上,通畅无阻,不会有人借故没收他的礼品。

    这些礼品价值起码超过五千两白银,马承宣当官以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礼品,还是自己的上司送的。他跟唐槿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相识后英雄惜英雄,老实人欣赏老实人,唐槿云一早在他的心目中摒弃了那阴柔女性的本质,像个女神一般地伫立在他的心中,受他万世的景仰。

    马承宣一贯爱憎分明,尽职尽责,任劳任怨的态度感动了唐槿云,她认为,这三马车的礼品也无法表示她对他的全部尊敬,他应该得到的比这里的更多更好。在她的心目中,马承宣是那种真正爱护小妹守护大家的老实人大哥。

    马承宣在她的面前双膝跪了下来,虔诚地朝她三拜九叩地行礼。她这次没有阻止他,倒也大大方方地受落。

    望着他的马车渐行渐远,她也实在不舍得他离去。他的离去就会让她少了一个老实人的写照,少了一份纯真率直的借鉴,让她容易在这尔虞我诈的世间中迷失了自我。

    可是,为了他的幸福,为了他家人的幸福,分开已经势在必行,无可避免。

    也不知怎的,以往的分开,她都毫无感觉,近来白昭南、楚问天两人的消失,马承宣的离去,都让她特别的伤感。

    也不知道是她着实跟他们有了那种深厚的情谊,还是她已经大不如昔,情感也陷入了泥沼之中,生出一种卸去膀臂、彷徨无助的感觉。

    随行送别的自然还有亘云庭。从他看见唐槿云因为觉得马承宣买办的太少,而开始四处奔波重新买办的赤诚,到他看见她刚才大方地受落他的尊崇,他甚至也有了一种想要跟着跪下的冲动。

    这个女子实在太可爱了,太让人感动了!一切都做的那么周详细密、大方得体。这般的女子不正是那些贤惠淑德、持家有道女主人的影子吗?

    亘云庭暗中瞥了一眼她那绯红的嫩脸,心中不由一阵阵地滴血。

    两人转身回府之行,一路上都一如昨晚般难以启齿。只好静静地结伴而徜徉在冷清的大街上。

    如果不是飞红雪,如果不是皇上,他会跟她沦落到这样无言以对的地步吗?

    “看皇上给你个什么官职,然后,我们马上就起行了。”半晌,唐槿云才微叹了一口气,决意推开皇上所有的好意,潜心跟亘哥哥如计划中随行好了。

    “嗯,”亘云庭听了,心中不由一阵激动,说到底,唐槿云还是愿意倾向他多一点,可是,飞红雪的缠绕,以及皇上的威仪,还是让他有所顾忌。“你找到师父那半部医书了?还有香苗师姐的事,你不查下去了?”

    唐槿云听了也不由微微一怔,停住了脚步,沉思了起来。书已经找到了,随时都可以去盗取;可香苗师姐那里,难道真的为了避开皇上,而不守对师父的承诺吗?

    “那就等找到香苗师姐,咱们再离开吧。”半晌,她才漫不经心地说。其实两件事也许风马牛不相及,但此时她的心已经乱如柳絮,但求胡乱搪塞亘云庭。

    亘云庭不虞她的回答是否颠三倒四,不合逻辑;此时,他窥测到唐槿云的一点态度,也心事重重地去思虑应该找个怎样的时机向她说出飞红雪的事实,以及猜测着皇上接着下来的一步行动。

    两人一路默默无语而又满怀心事地回到楚府,走进热闹了一天的大厅,此时又是他们两个人的冷清世界。

    不多久,又来了太监宣两人上殿。这次有亘哥哥陪伴,唐槿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殿去见皇上。

    来到勤政殿上,唐槿云也只好云裳华莲般转到高台上,只是跟皇上微微点头行礼,便俨然坐在皇后的下首位;亘哥哥和其他榜眼探花依例未经传话不得入殿,垂立在殿外听候宣传。

    待皇上处理完其他日常杂务后,才把他们三人宣出殿内,上前听封。

    皇上先是着吏部尚书大人描述各部空缺,然后,先后把乐坊都知、翰林司事两职封给榜眼探花,却把吏部侍中封给了亘云庭。

    两下无言地等到了退朝。文武百官辞退,各位听政的妃子皇后也开始鱼贯而出,偏偏,皇上又着人叫住了她。

    第185章 乌龙水毒

    在后殿,皇上刻意着太监前来截住她,说另有要事跟她商量,这让许多妃子皇后也嫉妒不已。

    所幸在御书房内,皇上也笑说,只要这样两人一起静静地用午膳,也是他的一副情感治疗药。

    她无言以对。他最后那句话仍犹在耳,此时却又这么的洒脱,这哪是真正的看的开,明明是暗地里开始朝她发力。

    她也本想胡乱找个借口离去,可这时候,皇上金口一开,也终于端上了一道“正菜”。

    他敛起了内心那寂寞的世界,又开始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这几天你准备一下吧,我又收到消息说,唐槿轩已经转战西南,准备密谋起兵,咱们要赶快趁他羽翼未丰的时候,把他挫败!”

    唐槿云微微一怔。论到国事,这皇上果然还是把他的儿女私情放在一边去。他这到底算是公私分明的大英雄,还是冷血无情的霸主?

    而遑论皇上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在她这样看来,此时倒也有了一个光明正大到城外去溜跶的理由,也许让她暗中找到了香苗师姐,那她可就有理由一去不复返了。

    可是,脑际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让她冷瞥了皇上一眼,感到全身也冷汗直流!

    她这么一走,不就和刚封为吏部侍中的亘哥哥分开了?到底这是一种巧合,还是皇上这悄无声息地安排?

    那吏部侍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听说,它不是一个正三品的高官吗?在大家惊讶的眼神中,她看的出来,这新科状元第一封就封上三品要员,确实是史上罕有。

    这表示对亘哥哥才华的重视还是别有什么用心了?

    还是,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想把他们暗中分开了?

    但见皇上温柔地下了这一道口谕后,也意犹未尽地深情朝她看来,满眼尽是依依不舍的落寞。两目相碰,他讪然一笑,似乎在为上次的冒昧优雅地道歉。

    这时候,尚食大人率领着一群御膳房的宫女,端着各大小盘美味佳肴鱼贯而入,在她们面前的几桌上,摆满了二十几个紧罩着的盘子。

    皇上还没有开动,尚食大人却已经在旁边跪下来,亲自打开罩子,按一碟挟一小撮进一个小碗里,转眼间独自先皇上而品尝!

    唐槿云也是第一次见皇上用膳,很是惊讶这样的举动,这尚食大人似乎比她还要大胆无礼,竟然先皇上而吃,还吃上了为皇上准备的上等豪华的佳肴?

    但见皇上那嘴角噙着迷离笑意,毫不发作阻止的神情,这才悟出,这恐怕是皇上因为担心食物上有毒,所以,才由尚食大人亲自试吃,确保每一道菜也没有毒后,才让皇上吃用。

    这样想来,尚食大人这般先皇上而食,而非一种无礼,一个优差,更多的却是濒临生命危险边缘的苦差。

    既然这样,皇上还没有开动,她也兀自不敢先动。

    不一会儿,尚食大人已经试食了十数道菜,每一道菜也都细咀慢嚼,优雅地咽下,脸上始终露着美味的笑容。

    突然,她没有继续试完剩下的菜,放下了碗筷,朝皇上露出她那招牌式安祥的笑意。

    唐槿云想,她也许是想等皇上先吃过那十数道菜后,再想吃新的,她再相继试吃。

    这边念头一毕,那边的皇上也开始举箸挟菜,尚食大人忽然一个后仰摊手倒地,像是一副美味得幸福惬意地躺下来的样子,口吐白沫。

    皇上愣是脸色一变,太医连忙上前替她把脉探息,须臾,太医惊慌地对皇上禀报:“她已经死了!”

    “菜里面有毒?”皇上也几乎异口同声地冷瞥了那满桌上丰盛的菜肴,顷刻间,它们成了一只只要把人变成骷髅的毒蘑菇似的冒着阴森的毒气,不再那么的令人垂涎欲滴。

    随着尚食大人那越来越黑僵的脸色,事实已经毋庸谁来解释了。

    到底什么毒这么厉害,能够瞬间就让人香消玉殒?皇上满脸震惊地朝向唐槿云,像是拿个脸色告诉她,这菜里面的毒很厉害,暂时不可食用;又像是要神通广大的她,帮忙想一想。

    随着那太医对那个尚食大人的一会儿处理,才由宫女们默默地把她抬了出去,然后和闻声赶到的几个太医开始正式地对刚才尚食大人试吃过的那十数道菜一一地用银针翻看查研。

    “回皇上,是无色无味的‘乌龙水’。”最后,由一个年逾七旬的老太医言之凿凿地朝皇上禀明。

    ‘乌龙水’?一滴就可以在盏茶间毒死人的‘乌龙水’?皇上听了脸上更加骇然。

    这尚食大人只在顷刻之间就倒下,比一盏茶的时间可短了,这在她试吃的菜上,到底放了多少滴呀?唐槿云心想的是这个问题。

    然后,她愤然地离座起身,一边匆匆地朝房外走去,一边对御膳房的宫女宣布,“除了死去的尚食大人外,把御膳房所有的宫女,包括伙夫什么的,一个不落地全部叫来!”

    然而,她并没有打算在这御书房里等候,却依然不停留地出了御书房,在皇上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直奔后宫而去。

    这‘乌龙水’在她那路马车上就曾经出现过,也就是在那一次,才正式确定这秀女中间藏有跟他们作对的间谍;如今它又再次出现,更是证明,那个下毒的秀女此时还在宫里逍遥法外,不知是晋升到哪一品的妃子了。

    但是,唐槿云径自进入的竟然是皇后的“坤宁宫”!

    “难道是皇后下的毒?”随后而来的皇上在她的耳畔大惊失色。目前,全宫里就她跟他有肌肤之亲,结发之盟,他实在想不到她有什么理由会毒害他,要是真的,他又应该怎么办?

    最让他揪心的是,一路上行色匆匆,唐槿云也愁眉紧锁,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题。

    寢宫外的侍卫想要上前查问她,她连“紫龙玉佩”也懒得拿,径自就冲上去,朝腹部一蹬脚,一个侍卫顿时被踹踢到贴在门上,二个,三个侍卫也相继在毫无盘查阻拦的罪名下被踢的东歪西倒。随后才看见后面的皇上,他们这才暗自直叫倒霉。

    皇后跟杜月儿正在前院里一起用膳,陡见熙熙攘攘毫无阻拦地冲进来一群人,带头的正是唐槿云,不由怒斥:“贵妃娘娘到访,何不通报……”

    话音未毕,唐槿云的清音已经震越全宫,“来人,把康妃一干人给我拿下!”

    杜月儿也是刚刚欠身站起来,就听见这关于她的厉喝,她也不由目光暴射地环视了身边的侍卫,威武地唬住了还不知所以的侍卫。

    然而,贵妃娘娘是这唐国的第四人,品位早已经高她一阶,唐槿云就是叫她去吃屎,她也毫无理由拒绝。

    很快意识到这种阶级差异的侍卫在那一愣间,不等唐槿云到来面前,也已经连忙上前反扣起杜月儿的手臂,让她无法逃脱。她的随行宫女也即时被皇后的侍卫控制住。

    “这,这是康妃做的吗?”皇上从后面赶上来,见唐槿云抓的不是皇后,居然放下心头大石地松了一口气,让刚刚被扭擒的杜月儿听了,不由得更是又怒又恨。

    唐槿云却来不及回答他,便径自朝杜月儿的随行宫女那边走去,在她们的身上瞥了一眼,“给我把她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搜出来!”

    不一会儿,侍卫都背过身去,由皇上的宫女上前把康妃的随行宫女身上的物件一一搜出来,放到锦盘上,全者端到唐槿云的面前,由她亲自鉴证。

    “你这是在干啥?皇上!”杜月儿不由虚张作势地怒吼,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刚才尚食大人中毒死了,我就怀疑是你干的。”唐槿云还不等皇上回答便率先道出了答案,道明了她一路赶来的原因,让正想问她话的皇上不由怔得不知所措。

    “荒谬!这后宫里这么多人,干嘛只怀疑我?”杜月儿又连忙为自己大声叫屈,在皇上的面前楚楚可怜的叫着冤枉。

    这时候,御膳房里所有的伙夫宫女厨子约三四十人,都鱼贯而入了这“坤宁宫”。唐槿云正好盘问她们,在这午膳期间,可有看见有可疑的人出入御膳房,或者有没有可疑的御膳房的人暗中下毒?

    “你们最好要据自己所知,如实交代,倘若我查出来是御膳房的过错,我会一次性把你们全部清杀!”最后,唐槿云还不忘了对她们狠毒的唬吓。

    这一点上,就连嫌疑下毒的杜月儿也被吓的停止了叫冤;而皇上却不住地微微点头,满眼都是欣赏的神色。

    在这般毒辣的威吓下,一时间,御膳房那些人都唯恐落后地上前道出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唐槿云几乎用去了半个时辰,才理清她们道出的线索。

    然而,线索也是很明显,有宫女就看见过在午膳前,一个华贵的身影曾经在御膳房一闪而没,那身段腰肢跟康妃倒有七八分相似。

    “荒谬!我暗自托人从家乡里送来名贵的药材,准备给皇后熬上一剂十全大补汤,想给她一个惊喜,便暗中亲自监督,这有何不可?”杜月儿听见供词对她不理,也连忙呵斥地交代自己出现在御膳房的真正目的。

    言语间,她目光直瞟上他们刚用完膳的几桌上。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上面果然有着一煲药汤。

    而皇后也证实了,这确实是康妃给她送来的一份惊喜。大家听了,也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可疑,反而都有点责怪唐槿云抓错人了。

    “你有去过,那就是有人证了,”然而,唐槿云待她们说完,忽然站起来,拿捏起面前有嫌疑的锦盘上的一针三寸长的绣花针,冷然地对杜月儿说,“再加上这根绣花针,我就有物证了。”

    第186章 人证物证

    “这……”看见了唐槿云手中那根绣花针,杜月儿还想要抵赖,脸色却阴晴不定,连自己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槿云,一时看傻了眼。

    “这一根绣花针会是怎样的物证?”在一旁的皇上也匪夷所思一根绣花针跟下毒没有什么相干的。

    “这就是她毒杀他人的杀手锏,”唐槿云冷哼了一声,娓娓地说来,像是在述说出一段遥远的秘史,“最初,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挺热心做妃子的人,自己不仅懂得琴棋书画,就连难学的针织绣花也在马车上恶补……”

    在她的赞赏下,大家也慢慢明白了杜月儿原来是这么上进有心的人,却是不明白,唐槿云怎么还把这般向上好学的人当作嫌疑犯了。

    “开始,我不晓得宫中的规矩,觉得她这样做倒是挺认真的,”话锋一转,唐槿云也随着大家的怀疑,道出了自己的疑虑,“但是,来到宫里,我才知道,这里面的人,就连宫女也不用自己缝补衣裳,更遑论绣花织衣了。一心想做妃子的她,又怎么不知道一旦进了宫,哪能还用她这么辛劳绣花缝补了?”

    她这么说,显然是想大家知道,她这学刺绣之中背后一定蕴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最让人自然想到的,当然就是刺杀皇上了。

    “我想绣些特别的东西给皇上,不行吗?”杜月儿连忙在大家狐疑的目光下辩说,把刺杀皇上说成绣给皇上,这辩说可就有点牵强附会了。

    “就算是这样子,可你那漫不经心的样子,还是出卖了你。”唐槿云乘势追击地踏步上前,一脸冷凝地严辞点破她,“我胆敢打赌,你现在连一朵小花也绣不了。”

    两人相对冷冽爆破的眼神交战中,让旁人也感到她们那一触即发的气氛。

    在那半个月前上京之路,她跟杜月儿二十四小时的相对着,每天也就见她只拿几十分钟出来显摆,却老是绣不好。表面上像是越是绣不好,就越是要苦练,可那漫不经心的神情,就像只是刻意绣给她们看,让她们见证了她学刺绣的过程。

    其实,就是想用这样的努力行动刻意掩饰背后更大的阴谋。

    随着大家顺着唐槿云的话投来的目光,杜月儿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像是一个不努力的孩子,在唐槿云尖锐的诘问下,目瞪口呆地半晌也不敢提及刺绣两个字。

    “就算我绣着玩,这又跟毒杀人有什么关系?”良久,杜月儿眼珠子急转,还是不肯承认它背后的企图。

    “哼,你还真的死到临头也不忏悔,”唐槿云见她这般自以为是的口气,不由心痛得仰天长叹。

    她在刚入宫后,飞红雪要替皇上肃清那些想持械刺杀皇上的间谍时,她就联想到了杜月儿的那根绣花针,联想到它作案的可能性。联想到古今中外,静静地冥想了一晚,她终于领悟出那支绣花针杀人的可能性。

    可是,就在肃清间谍的时候,她还是决意给杜月儿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对她和令狐烟只作了口头警告。并且一直都有留意她那根绣花针的动向。

    这入宫两个月以来,杜月儿也似乎有所收敛,只是胡乱地争风呷醋,兴风作浪,还没有直接干出激烈的杀机。

    然而,今天“乌龙水”又重现宫廷,那岂不是等于她一直监视的杜月儿又故伎重演,还不知悔改吗?

    太医一旦验出是“乌龙水”的时候,她还不赶快把杜月儿找出来?之所以径直赶来这“刊宁宫”里找康妃,那是因为,她甫出御书房的时候,就已经暗中使用了暗卫立即调查汇报她的行踪;须臾回来的禀报得知,康妃此时正在“坤宁宫”里与皇后一起用膳。

    如今,杜月儿仍然矢口否认,死不悔改,她也决定终结上一次留给她的机会。叹息完后,便转身吩咐侍卫去取来悬在亭里的鸟笼到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皇后却惊讶地诘问,“那可是从北国贡来的‘柳叶画眉’……”

    见唐槿云没有理会她,皇后又向皇上撒野,皇上也只好跟着向她求情。

    她只是恳求他们不要着急,说这是为了让他们看一件奇妙的东西。

    说着,转眼轻瞥了一眼脸色微微苍白的杜月儿,从搜来那些宫女的贴身物件的锦盘上拾起两条锦帕,包着两手,轻轻地用指拇食两指拿捏着,在皇上皇后的面前,把绣花针缓缓地作势向上拉伸。

    杜月儿的心也顿时被她缓缓拉起般的脸色越是苍白起来。

    原本只有三寸长的绣花针也竟然像着了魔似的随着她的手越是向上伸长,长了不止三寸;让皇上皇后看的瞠目结舌。

    最后,唐槿云竟然又把它悄无声息地轻易从中一分为二,由一支变为两支。

    这让大家看了,也惊讶得合不拢嘴,转而又啧啧称奇。

    “看似是两支,其实是一支有尖头,一支没有尖头,有尖头的套没尖头的,两支的里面都是中空。”唐槿云右手轻捏着下面那支,兀自一动不敢动地向皇上禀报这里面的机关。

    “皇上,她说谎!她会幻术,想陷害我。”杜月儿突然怒吼一声,趁侍卫一个不注意,连忙挣脱擒拿,便朝唐槿云的身上撞去,不,是朝那根绣花针撞去!

    却迎面碰上了唐槿云那二寸厚的长靴钢板鞋底!但听“咔勒”一声骨头爆裂的声响,杜月儿顿时满脸也血肉模糊地掩脸而惨叫。而唐槿云则兀自不动地站在原地,缓缓地收回了她那高举的右脚,顿时让周围的人又感到她罗刹般的阴森可怕。

    “是不是幻术,大家看看这个效果就知道了。”说完,唐槿云着侍卫把那只鸟嘴张开,自信满满地把持在右手的那支绣花针缓缓地朝它的嘴里面倾倒什么似的。

    不一会儿,随着唐槿云的暗暗惊讶,停止了倾倒那支绣花针,扭头转眼恨恨地瞥向杜月儿;杜月儿却相反地扬起了嘴角,在那满是血水的脸上笑得狰狞可怖。

    “你为了毒杀皇上,竟然一滴不留地全用完了?”唐槿云不由痛心疾首地朝她一吼,皇上听闻在耳,心,忽然也跟着隐隐作痛。

    他也知道,这“乌龙水”一滴就可以叫人一命呜呼。这全倒完了,还不像尚食大人那样子,瞬间猝死?想到如果不是有尚食大人替他试吃,现在在御书房死翘翘的那个人肯定是他。

    顿时扭头横眉冷对杜月儿,正巧碰着杜月儿那阴冷的目光,两人的脸色一下子骤变。这两个本来无怨无仇的人,此时在半空中撕裂出强烈上升的怨毒恨丝。

    “什么用完?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月儿转而避开皇上怨毒的目光,又是竭斯底里地彻底否认。

    这时候,大家见唐槿云已经查出了杜月儿曾经在御膳房出现过,又言之凿凿地列出了她杀人的动机,绣花针里面隐藏的杀人秘密,都不由一起敌视着杜月儿,且看唐槿云如何通过一个试验而取得物证,证明是杜月儿进御膳房投毒杀人后,由随身宫女保管着绣花针。

    可是,此时听他们那番对话,得知唐槿云无法进行一次投毒试验,不由为只差一步就能够把杜月儿伏法而焦虑;眼睁睁看着杜月儿此时依然坚持否认,他们也开始怀疑唐槿云在那里是不是在故弄玄虚,虚张声势?

    通过这一次开拆倾倒,发现“乌龙水”已经没有了,皇上也没有因此死掉,唐槿云本来也可以在这个关节上息事宁人,就此放过杜月儿也不为过。可是,皇上没有死掉,死的却是尚食大人。

    一般来说,尚食大人试吃,试的就是自己做的或者组织其他厨子做的佳肴,有着对皇上奉上健康食物的重要职责,之所以由她来试吃,就是要她每次都主动承担着食物中毒的风险;简单地说,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此番中毒,却是遭人嫁祸。尚食大人那尽忠职守,微笑试吃的样子老是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像冤魂般缠着唐槿云要她还给她一个清白,所以,她断不能就这样放过康妃。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不由让她浑身冷汗直流。仅凭着这一支绣花针里面的藏毒来断定杜月儿的作恶,这实在是太危险了——谁知道,她手里还有多少支这样的绣花针?

    这一支已经确认了没有毒水,可要是她在别处还藏有其他一大把的绣花针呢?

    想到这里,唐槿云扭头望着杜月儿的目光也变得怨毒阴森:看来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逃不过最终的宿命,绝不能让她苟延残喘到毒害下一个。

    “你少得意了,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证明它里面曾经藏有剧毒。”唐槿云这次内心的痛恨也顿时变得咬牙切齿。也算是下定决心要给尚食大人一个清白,于是吩咐旁边的宫女速速去取来一碗清水。

    她说完,又立马在几桌前坐下来,从背囊里取出那个特工手机,从功能表上调出了“百科全书”中的实物对照功能,戴上橡胶手套,从手机侧边拉出一条细线。

    把细线轻轻地放到绣花针中空的囊口中,特工手机即时探测出里面的针壁内,“残留百分百的剧毒物质……”

    至此,唐槿云也不需要把这个报告结果给他们看,自己就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清洗了那根细线,收起了橡皮手套——一切准备完成后,转眼胸有成竹地盯着杜月儿,直盯到她的心里不断地发毛再发毛。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唐槿云在弄什么,却很是焦急她到底有没有办法,证明杜月儿就是杀人凶手?

    宫女取来了一碗清水,唐槿云把它倒掉了大半,只取其中的一羹,再把那根绣花针沉到碗底,完全地浸入。

    然后,端到了杜月儿的面前,示意她把它全部喝下去。

    第187章 连带关系

    第187章连带关系

    这时候,大家也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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