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完结+番外第4部分阅读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古去了,不然你们两个也定是投缘的。”金蝉劝道:“察哈尔阿巴亥旗强盛,又是经常朝见的,必是再能见到的。倒是少不得你们俩做个中人,介绍我们认识呢。”三人又商议了这几天怎么过,怎样打赏下人,二选怎么样等等。
到了二选的时候,金蝉穿了件橙色绡花的袍子,又仔细化好了妆了,全套红宝石的首饰。越发显得娇俏艳丽。琬潆看见了,忙道:“快换下来,你不怕……”金蝉道:“额娘自是和我说了。只是我规矩礼仪自又没有错的,怕她作甚。”琬潆道:“我这有一种粉,是掺了人参配的,抹在脸上显得皮肤有些黄,也稍微粗糙些,实际上最是有好处的,你快涂些在脸上。”金蝉不依道:“我偏要打扮的美美的,要她们看看董鄂本家的格格是什么样子的,天下又不只一个乌云珠。”琬潆见状,就由她去了,反正以金蝉的家世,二选是不会撂了牌子的。二选的宫妃是谨妃,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论辈分还是皇后的姑姑,只是不如皇后是孝庄的亲侄女,所以才封了妃。琬潆想以前电视剧上只有一个谨贵人,却没有听说谨妃,可见电视剧是经过加工的,不过幸好自家事先打听过了。
讷敏和琬潆在先,都顺利的被留了牌子。又看见乌云珠今天打扮的也不很起眼,便知道她也不是纯纯的小白兔一类。等到金蝉时,谨妃见金蝉年轻娇俏,便很不高兴,又见她回话时神采飞扬。不见谦卑,于是就要撂了金蝉的牌子。金蝉不忿顶撞了几句,谨妃大怒,要人责打金蝉十板子。琬潆见了,和讷敏示意了旁边的几个秀女,一起出列求情。谨妃身边宫女见状忙也跟着求了情。谨妃见琬潆几人态度良好,就道:“这回就不罚你,只是牌子断不能留的了。你也不要仗着董鄂氏是满洲老姓,我们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也不是好欺负的。选秀一结束,金蝉就哭着跑回去了。琬潆、讷敏忙跟着去劝。琬潆道:“你也莫要哭了,之前你非要和乌云珠争一口气,不听人劝,如今却在这哭,就不怕伤了身子?”金蝉道:“我就是不高兴有些人整天乌云珠长乌云珠短的,我就不喜欢她。”琬潆哭笑不得,道:“你看整个京城,嘴里夸着乌云珠好的,心里却不一定看得起她,更不用说嘴上就说着说她不好的了,你一个董鄂本家的格格跟她计较什么。”讷敏也忍不住道:“谨妃也太过分了,真不把咱满洲看在眼里了。蒙古倒是嚣张。”琬潆道:“你小声点!太后心向娘家,你不见宫中妃嫔多出自蒙古,又有多少是出身满洲的。咱们满洲贵女就是过了选秀,也不过给个不高的分位,蒙古的女子一来就是封妃封嫔的。”这时乌云珠也过来看望金蝉。金蝉是好强的,就收了眼泪。若是以前,金蝉定是要说乌云珠来看笑话,肯定要闹上一场。听了琬潆的话后,就不冷不热的说几句话把她打发了。
金蝉很快收拾好走了,琬潆想到:蒙古妃嫔要都像谨妃这样,也怨不得顺治不喜欢,今天这根本就是打了满洲贵族的脸,也等于打量顺治的脸。琬潆原以为,金蝉必是要留牌子的。金蝉是老来女,几个哥哥早就出仕,父兄在朝中都是得力的,比佟家更胜一筹。况且,不向琬潆祖父早早战死,金蝉祖父还健在,是太祖时的老臣,就是诸王贝勒都要给些面子。金蝉如今就是被撂了牌子也不愁找不到好婆家。只是谨妃这话一出,必是要结仇的。要论实力,科尔沁在蒙古四十九旗中也不过中上,至少比不上阿巴亥蒙古,只不过科尔沁出了哲哲和孝庄两个罢了。孝庄如是精明的,罚了谨妃,在多加赏赐还好些,只是这样董鄂家就是不计较了,满洲大臣们心存芥蒂是肯定的了。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选秀
第十章选秀
复选被留了牌子的秀女可以参加由皇帝和皇后主持的最后一次选拔。这时候些秀女或入宫为妃嫔,或指婚晕皇亲宗室,即使自行聘嫁吗,也很容易找到较好的婆家。卯时的时候,琬潆便被贴身伺候的小宫女叫醒,看看外面天刚刚亮。这一天,对于秀女来说十分重要,无不早起梳妆打扮,务必要打扮的尽善尽美,又不能冲撞了贵人,正红、黄|色是不能穿的。琬潆取出从家中带来的湖水绿的旗装,用||乳|白米黄|色的丝线秀出大朵大朵的莲花,自上而下,由花骨朵到含苞待放,再到半放,最底下裙摆部位正是盛放,搭配碧绿丝线绣出的荷叶和湖水绿的水纹,随着脚步行走而潋滟摇曳。两袖则绣着随风飘零摇摆的花瓣和小巧的莲蓬。衣服用白色狐狸毛滚边,腰部稍微收腰掐边,整个看起来既清爽又可爱。今天算是正式场合,仔细地梳出了小两把头。发髻正中央用了孔雀蓝的钿子,左边簪了一个红珊瑚镂空的簪子。右边一角垂了粉红东珠的流苏,、。左手打了个红珊瑚的镯子,右手手腕只拿红绳子松散地绕了两圈,愈发显得双腕白皙幼嫩。
秀女们要先在储秀宫的院子里清点人数,再由太监嬷嬷们待到正殿,分成七个或八个一组,任皇帝皇后挑选。琬潆带上象征秀女身份的铜牌,便出了门,一眼见到院子中最显眼的一个就是乌云珠。乌云珠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旗装,头上绾了白玉的簪子。有道是要想俏,一身孝。选秀自然不准穿白色的衣服,不过乌云珠穿的这身也差不离了,乌云珠比琬潆大了一岁,身材发育的更好些,越发显得身段袅娜,惹人怜爱。乌云珠看见琬潆来了,打了声招呼,继续温婉的听着旁边其他的秀女说话,偶尔附和一二。琬潆也淡淡的应了,与相熟的秀女的站在一起。要说琬潆和乌云珠可以算这一届秀女中最出色的两个了,只是琬潆不像乌云珠那样和许多秀女相处甚欢,连宫女小太监们都称赞乌云珠为人大方好相处。琬潆自是知道这种情况,不过认为没有必要去刻意交好其他秀女,选秀一过,估计大都各奔东西,没有多少交集。而且琬潆私下里认为,历史上的董鄂妃死的那么早,也和她“左右趋走,无异女侍”有点关系,现在就能看出一些端倪。到了时辰,便有人来把秀女分组,带去体元殿面见皇帝、皇后。琬潆在乌云珠前面两组。
琬潆到了体元殿外等候,见前面的秀女一组组的进入殿内,出来的时候,有的欣喜,有的沮丧。不久轮到琬潆这一组了,进殿后由小太监引至固定的地方站好,再按教引嬷嬷所说服了万福。然后便听到有声音道都抬起头来。琬潆抬起头,快速的扫描了一下殿内,孝庄皇太后并不在。皇帝与皇后并着其上,旁边侧坐着年纪三十余的妇人,看打扮应该是皇太极的麟趾宫大贵妃囊囊福晋,如今的贵太妃,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因为博穆果尔已到了指婚的年龄,可惜她千挑万选,最后挑了个丧门星。顺治帝福临此时十五六岁的年纪,微胖,不算帅,但也不差,还好这比壮实的满洲大汉好接受多了。顺治眉骨有些隆起,琬潆私心认为他与皇后还是很与一点夫妻相的,眉眼倨傲。这位皇后是由多尔衮为顺治定下的。《清史稿后妃传》记载:世祖世祖废后,博尔济吉特氏,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女,孝庄文皇后侄也。后丽而慧,睿亲王多尔衮摄政,为世祖聘焉。顺治八年八月,册为皇后。上好简朴,后则嗜奢侈,又好嫉妒,积与上忤。皇后娜木钟确实容貌艳丽,带着野性不羁的美,犹如怒放的玫瑰,不愧是草原上的明珠,不比乌云珠差多少。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更喜欢娜木钟胜过乌云珠多矣,真不知顺治有那点不满意。
这几个扫眼的时间,坐在上面的人也在打量下面的秀女。目光无疑落在最出色的一个身上。琬潆正是十三岁豆蔻清纯的时候,偏偏眉眼之间、举手投足之处浑然天成地带出了一抹极妖娆的风情,再加上前世养成的气质,今生任谁都只能说是与生俱来地位雍容华贵,而非风尘的妖媚。琬潆若是挑起眉头,眼角自然上挑,便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煞气,令人不敢与之对视,方知道这女子内秉风雷之性。只是她此时敛眉垂目,人们便道是一个花柳之姿的美人。贵太妃显然很满意,但抬头看了看顺治,发现他颇为专注,目光充满兴味,便没有说什么。这半天,顺治看上的秀女,皇后不喜欢,百般挖苦刁难,皇后挑选的秀女,无疑顺治根本就看不上眼,帝后二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僵,此时看到琬潆便十分高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父亲是谁?”琬潆不但的容貌与前世无二,声音也是相同,很有特色,说话时清冽的音质中缠绕了丝丝缕缕的媚音,让人听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清冷,也说不上妖媚娆,又好像二者皆有,只要听了一次就很难忘记,并非刻意训练,实在是两辈子都是天生如此。琬潆不急不徐开口道:“臣女佟氏琬潆,父为汉军正蓝旗固山额真佟图赖。”顺治又道:“佟图赖朕知道。你父亲多次出征,屡建功勋,却是辛苦了。”琬潆答道:“臣父为国分忧,且皇上多有赏赐,不过以报君恩而已,并不辛苦,”皇帝的表扬不是随便接受的,顺治你是给姐设圈套还是怎么滴,姐可是在这站了半天了。顺治接着说:“朕看你很有点眼熟。”琬潆心里哀嚎,这难道是顺治版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却是琬潆误会顺治了,当时琬潆去庙里求签,给解签的人便是玉光律,当时大婚过后,帝后不和,生活苦闷,顺治去找玉林秀谈论佛法,因琬潆求的签很特别,很多年都不一定出现一次,顺治在屏风后很是打量了琬潆几眼,当时就很有触动。过了一年,她的眉眼张开了,今天穿了湖水绿的衣服压了压通身的气质,又低眉垂目刻意收敛,如非那独特并且矛盾的,淡淡的一丝雍容凌厉和妖娆,真容易让人认不出来。琬潆没有注意到屏风后有人,自是不知有人在打量她,否则肯定会狠狠地瞪回去。
顺治也是记起来琬潆是谁,只是当时的情况以及琬潆求的签,却不能拿出来说。皇后娜木钟很不高兴地接声道:“臣妾看她也很眼熟,是戏台上的小戏子,还是楼楼子里的……”顺治断然借住娜木钟的话道:“皇后,注意你的身份。”然后也不待娜木钟反应,就说:“佟氏琬潆,封为佟贵人,居于景仁宫后殿。”接着就让琬潆和其他秀女退下了。皇后娜木钟更是生气,吵着皇帝不喜欢蒙古贵女,只爱那狐媚子的南蛮子,不和满洲规矩。顺治心里也很生气,佟家是满洲大姓,太祖元妃就是佟佳氏,琬潆是正宗的满洲格格,你蒙古的女子只知道吵吵闹闹,整体在朕耳边唠叨要更看重蒙古王爷,蒙古血统高贵,汉人蛮子配当奴隶。朕的皇宫中已经填满了出身蒙古的妃嫔,皇太后只纵容着娘家人,纵容的你们都忘了,朕是满洲的皇帝,却不是蒙古的傀儡,如今朕连挑选一个满洲出身妃嫔的自由都没有吗?又想到谨妃二选时说的话,顺治越发生气,也和娜木钟吵了起来。小太监把底下几班的秀女领上来,见皇帝皇后正在为狐媚不狐媚的吵架,想起皇太后的嘱咐,又见乌云珠这班秀女多容貌出众,就小声回禀是否要领下一班。顺治只顾和娜木钟吵架,根本没有看乌云珠这几班,挥挥手叫小太监领下去。
琬潆回到储秀宫,得知此次所有选上的妃嫔,准其返家与父母团聚,十日之后再行入宫。琬潆回到家中,全家都很高兴。佟夫人更是有哭有笑,既为琬潆被选中高兴,又为以后不能经常见面而担忧。琬潆本来觉得贵人的位份很低,好在顺治此时妃嫔人数尚少,景仁宫并没有其他妃子。后来,家人打听之后才知道,这次选秀,所封位份都很低。大概是因为太后偏爱出身蒙古的妃子,而皇后又极力压低的原因,满洲秀女此次多分为常在、答应、格格,贵人就没有几个,嫔及嫔以上更是一个没有。满洲大臣及亲贵亦是颇有怨言。而乌云珠也是如同历史上那样,赐婚给博穆果尔为妻。琬潆很不明白顺治为什么会这样赐婚。董鄂氏虽也是满洲大姓,但乌云珠的父亲颚硕只是出身旁支,任内大臣,职位并不高。而且乌云珠的生母并不是颚硕的原配,乃是颚硕从江南掠来的汉人,还是丧父的寡妇。颚硕原配嫡妻过世后,就将乌云珠生母扶正。而博穆果尔是太宗十一子,正宗皇亲,两人门户悬殊。贵太妃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这却琬潆不知道了。贵太妃心气极高,见顺治把琬潆封为贵人,便拿定主意要给博穆果尔挑一个不必琬潆差的秀女做福晋。乌云珠那几组进了的时候,顺治正与娜木钟吵架,没有留意,而贵太妃却在旁边看的清楚,一眼就相中了乌云珠。记下了乌云珠的名字,选秀结束就请顺治赐婚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乌云珠是博穆果尔的命中克星。
入宫
第十四章入宫
讷敏被指婚给一等伯李国翰之子为妻,李国翰汉军镶蓝旗人,扬名于太宗天聪年间,是太宗、顺治两朝的名将。讷敏全家都对这门婚事非常满意。于是琬潆和讷敏相约去看望金蝉。因得选秀时金蝉顶撞宫妃,故而被禁足在家。琬潆先到,去拜见了董鄂大人和董鄂夫人。董鄂夫妇忙避开道:“不敢当娘娘的礼。”琬潆说道:“我与金蝉一见面就好像认识许多年一样,人家说倾盖如故就是这样了,只当她是我相交多年的密友。讷敏今天也是要来的。我没有姐妹,金蝉也是独女,讷敏家女孩也不多,可不就是如同亲姐妹一般。她生的出挑,心性也高,虽说当时已经劝过来了,我只担心她回来之后想想又会伤心,怎么都不放心,故来看看她。况且我还没有入宫,世伯伯母若不让我请安,就是不当我是自家女孩儿了。”说完,福了福身。
董鄂夫人亲把琬潆扶起,道:“好好好!我只当我又多了个女孩儿。”董鄂大人道:“那天还真是多亏了佟格格和瓜尔佳格格,金蝉是个莽撞的性子,却是让你们操心了。”琬潆道:“伯父只叫我潆姐儿好了。那天我拿了人参粉让她涂脸,虽是用了脸一时稍微黄点,但是最是养人的,金蝉只是不依,我本是想着必不会有事,也就没有狠劝,谁有想得到呢?自家姐妹,自要互相扶持,不须道谢的。”董鄂大人从善如流道:“这几天我把她拘在家里,她正闹脾气呢,不肯吃饭。潆姐儿等会儿劝劝她。”琬潆道:“伯父才真是为金蝉好,那毕竟是博尔济吉特家的贵女呢!等金蝉明白过来就知道伯父伯母为她的心了。”董鄂大人道:“金蝉若有你一半,我也放心了。金蝉定给了爱星阿,舒穆禄家了,就是令舅的父亲郑亲王做的媒了。我和你伯母老了,以后你们姐妹互相多扶持吧!太后喜爱蒙古妃嫔,潆姐儿进了宫行事小。不过也不必太过胆怯,堕了我满人格格的名头,咱满洲勋贵可都看着呢!”
琬潆谢过董鄂大人指点,自去看金蝉。大家都是聪明人,只要点到为止就行了。不说济度是表舅,只说是舅舅,董鄂大人也是个老狐狸了。只是说出这话也是有几分真心了,若说支持自己和蒙古妃嫔争斗,倒真是假话了。不过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也不会不答应的。只不过董鄂家的势力还真不容小觑。董鄂大人哲尔本可是开国五大臣之一,固伦额附何和礼的长孙,身上留有皇室血脉。何和礼议政的时候,科尔沁蒙古还是十分弱小,在察哈尔和后金之间摇摆不定。更何况,金蝉的祖父和硕图还活着呢,那可是努尔哈赤的外孙啊,他的母亲是东果长公主!瑾贵人竟会去得罪这样的人家,这时多么愚蠢呀!
琬潆一开始就知道金蝉将来的丈夫必不会差,却也没有想到会好到这个地步。爱星阿是扬古利的孙子。扬古利是太祖朝末年仅次于五大臣的将领,在太宗朝备受荣宠。爱星阿本人如今是领侍卫内大臣。领侍卫内大臣,卫皇宫之安全,非帝之信任者不可当也。和硕图出面请郑亲王济尔哈朗做媒定下这么一桩亲事,这两家显然是记恨上了孝庄和科尔沁蒙古,真是,真是太爽了呀!
琬潆到金蝉的屋里的时候,金蝉正在大发脾气,见了琬潆来,忙把她让进屋里。琬潆道:“你又发脾气了,总不能拿吃饭的事开玩笑。早先有大把时间的时候咱俩不认识,如今认识了,我当你是好姐妹,却又很快要分开。将来你嫁了人不知如何,我入了宫更不知会是什么情况呢!你只看着咱俩好了一场的情分上,且爱惜着自己的身子”说着便哭了起来。金蝉听了这话,眼圈也红了,递给琬潆一条手帕,把脸扭过去不看琬潆,道:“你且擦擦眼泪,还是来劝我的呢!我和爱星阿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她母亲也喜欢我。本来就是没有这件事,也是要求见皇上请他三选的时候赐婚。你在宫里,可多注意点……”互相收了泪,又洗漱一回。金蝉用了饭,讷敏来了。三人不免又互相劝慰一番。讷敏提议结为金兰姐妹,于是都互换了信物。并且琬潆提议,等丹珠回京,几人再见一面,把她的那一份补上。虽说琬潆起先因为金蝉的家世结交,当才的眼泪也是唱做俱佳,但金蝉和丹珠讷敏一样讲情义,故而很有几分真心在里面。像是依勒佳,家世和自身,不可谓不出色,也是自小的玩伴,可是琬潆对她始终不来电。依勒佳许给班布尔善为续弦,也是宗室皇亲,这个名字琬潆很熟,就是不记得在那里听过。
十日很快就到了,宫中差人来接琬潆入宫。琬潆不能带清娘入宫,嘱咐佟夫人将来给清娘挑个好人家,并且从自己的私房中给清娘留了一份嫁妆。又请佟夫人帮忙照看小汤山的庄子,里面的人尽量不要动。又从两位医女哪里拿了些防身之物,收拾好首饰衣物,然后就上车了。离开的时候,佟夫人和清娘泣涕涟涟,但仍强颜欢笑。佟图赖和佟国纲,一脸不舍,只强忍着嘱咐琬潆到了宫中不要挂心家里,服侍皇上,好好照顾自己为重。佟国维还不到六岁,只知道自小就照顾自己的姐姐要离开了,抱着琬潆的腿哭着不肯松手。佟国纲已经十八岁了,补了宫中三等侍卫的缺儿,红着眼圈抱回佟国维。琬潆坐上车,想起佟图赖昨晚把自己叫到书房递给自己一打银票,不厌其烦的叮嘱各项事宜。琬潆当时道:“女儿就要入宫了,阿玛在朝堂上也要小心,谨记当年女儿劝您的话,万事不要和皇上作对,圈地之事不要再沾手了,千万要紧。再有什么拿不准的,让额娘进宫给女儿递个信儿,女儿帮您在宫中探听一二。阿玛知道女儿素来有主意,此去不必挂心,只和额娘照顾好自己身体,勿要让女儿担忧,女儿将来定要耀我佟氏门楣。”琬潆最后在看一眼佟府众人,断然扭回头,放下帘子。佟府、阿玛、哥哥、弟弟恐怕只有十年之后康熙即位的时候才能见到了。
琬潆被封为佟贵人,入住景仁宫。景仁宫可以算离乾清宫最近的院落之一,分为前院和后院,各有正殿五间,东西配殿三间,前院正殿上书满文汉文和蒙古文景仁宫字样。贵人之上,皇后之下又有嫔、妃、贵妃、皇贵妃,贵人没有资格住在正殿,琬潆就选了前院东配殿。殿内已布置好各项用具,花架子上摆放了古董玩物,琬潆粗看了一下,不过是明朝的东西。明朝古董放在现代看,总体上价值还算不错,放在三百多年前地清朝来看就不值什么了。因为景仁宫还只有琬潆一位妃嫔,这时候总管太监带着宫女、小太监跪下来给琬潆请安。琬潆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底下跪着的各色人等。
下马威之说虽然很俗,但不可否认确实又有,不然也不会千百年来都是这一套了。新的主子刚刚到了不知品行,作为跪着的人,被从上至下俯视,必然会带来压力,何况琬潆本身的气势就不弱,就容易露出品行破绽。琬潆细细的品着茶,半响,问道:“这时什么茶?”一个宫女答道;“是雨前的雀舌。”这应该是管事公公或是分管茶水的宫女回答的吧。一般不应该给满人格格沏奶茶吗?难道有人恰巧知道自己喜欢喝清茶?在皇宫之中讲恰巧啊!
琬潆又道:“都抬起头来。”琬潆仔细打量他们的面孔神情,又恶意的挑了挑眉,果然看见几个宫女太监打了哆嗦,脸上发白。不行呀,还要历练历练。 连点心里素质都没有,将来能指望他们做什么。 这吓得太狠的肯定不能用,一点都不害怕的,又有可能是耳目。琬潆真有点想念清娘了。琬潆又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进宫以前家里如何,进宫以后,来景仁宫之前都在哪里呆过,擅长什么,都说说。”刚才答话的那个宫女,之前只是有些紧张,但不不是很害怕。琬潆清楚,自己挑起眉的时候,自然流露出一股煞气,一般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的人都受不住。这宫女说之前崇政殿当过打扫宫女,又呆过御花园花房,然后就道景仁宫来了。有点意思啊!没在茶房呆过,却一口能叫出雀舌。虽然后来她第二次回答时说在家时对茶叶有点见识。但是雀舌产量少,这时是贡茶,外面很少见到。她第一个回答,很显然是希望琬潆能把她留下了。要知道,这里的是整个景仁宫的下人,琬潆作为贵人,只能挑选四个宫女。看来有可能是粽子啊。只是不知道是谁的人了。那正好,琬潆刚进宫,也需要一个训练好的人帮忙管着,再说留在身边总放心些。
还有一个小宫女,刚才虽然没有表现出很害怕,带上琬潆注意到她的两手都我的紧紧的,看来不是不怕,而是自制力比较好。而且她说是因为没了娘,也没有兄弟,继母不喜欢,爹过世了,所以继母就把她送进宫来做宫女。如果是真话,将来被威胁的可能性较小。这个也很好查证,下次跟佟夫人提一下就完了。进宫一年多了,又是一开始就到景仁宫的,不太可能是别人安排好的,加之年纪小,好调、教,所以也留下。琬潆又指了两个表现比较好的留下。先对小宫女道:“你以后就跟着我,掌管首饰,改名紫陌。”又对最先答话的宫女道:“你回答的不错,留下来掌管茶水、器皿和膳食,改名红尘。”饭菜茶水熏香是最容易做手脚的地方,而琬潆对这几方面还比较自信。又对一个善梳头的道:“你留下来,掌管熏香,服侍我梳头你,改名碧落。”有对另一个道:“你也留下来,我服侍穿衣。改名……,改名赤水。”当年看《听雪楼》时,琬潆很喜欢听雪楼的紫陌、红尘、碧落、黄泉四个名字,只不过黄泉在这里不能用了,只能改为赤水。琬潆又取了一袋碎银子给总管太监,让他分赐众人,便让其他人退下了,留下的四人又每人赏了一根金簪子,交代日常习惯和作息规矩,又说了些诸如好好服侍,不会亏待了你们,要有二心,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一些场面话。从此,琬潆的生活就在这深宫中开始了。
适应
第十五章适应
琬潆入宫前,佟图赖给琬潆一打银票,更不用说佟夫人给准备的碎银子和金银锞子,当时琬潆觉得就是用来打点下人也多的太多了。等进了宫才知道,清代妃嫔确实很穷,是真穷,不是装穷。琬潆的位份是贵人,贵人的俸禄是贵人一百两,伺候主子的下人是要随着主子吃饭的,也就是说,如果饭菜份例不够,琬潆就要替她们出饭钱。而嫔是一年二百两,六名女佣;妃三百两,六名女佣;就是皇后才一年一千两,十二个女佣,皇太后每年的津贴,累计有二十两黄金,二百两白银。琬潆前世出生大家族,从来没缺过钱花,眼光不是一般的挑剔,喜爱奢侈品的习惯就是那时养成的。来到清朝之后,佟氏夫妇疼爱女儿,但琬潆也收敛了不少,如今进了宫顿时觉得苦哈哈的。吃的更不能和在家时喜欢吃什么吩咐一声,至少琬潆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
琬潆觉得如果能穿回现代,谁说当妃子生活享受,姐就抽死他!如果不是一贯教养好,都想爆粗口了!偏偏在皇宫中向赚外快都没办法!琬潆跟红尘旁敲侧击的打听其他妃嫔想要改善生活怎么办。最后的出的结论居然是顺治。 如果顺治来到某一个妃嫔处用膳,那么,那一餐御膳房送来的饭菜肯定是依照顺治的标准来制定的,这个时候说想要吃某某某菜自然是可以的。如果是受宠的妃嫔,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可以和御膳房说要吃某某某某。至于不受宠的,就是派人去了御膳房,估计也没人理会。还有一个外快的来源就是皇帝、太后和皇后的赏赐。对于琬潆来说后两者都指望不上,只能指望第一个了。根源还是在顺治身上。怪不得后宫之中不得不争,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也得争一把呀!
琬潆估计第一个月想要见到顺治是不可能了。八旗选秀以后,太后又命蒙古送来了一批贵女。听下人议论,总结起来就是:因为谨贵人选秀时的表现不妥当,皇帝boss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要给这个员工降职。由于裙带关系,太后董事长驳回上述申请,改为体罚加罚薪,即扣半年工资,抄写佛经。并且急忙令亲戚有送来一批员工,并且暗示,上述员工最好能够全部接受。关系近的,出身娘家科尔沁的,最好能够全部安排好些的职位,封妃;关系远的,娘家远亲蒙古其他地方,安排第一点的职位,封嫔、贵人。皇帝boss虽然没有采用上述建议,为了补偿,忙着安慰这些员工,自选秀后忙着宠幸新进的蒙古妃嫔。并且由于时间安排不妥当,致使副总裁皇后非常不满。
虽然副总裁皇后也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但是对于新来的关系户感到威胁。而且不敢向董事长太后老人家抗议,于是和皇帝boss发生多次龃龉,一个觉得你任人唯色,喜欢让小三上位。另一个说我安慰的都是和你一样有裙带关系,来自你娘家的员工。皇后副总裁心里想:你安慰的是我娘家的员工又不是我。于是帝后二人吵架了。皇帝boss迁怒,你一宫主管谨妃是罪魁祸首,必须降职,谁求情也没用,你回去做你的谨嫔吧。于是,为了公司和谐,向琬潆这样竞争上岗的,更不能出现了,都现在一边放着吧。琬潆很想说:“董事长,您老别再给boss找事了。boss不高兴,副总也不高兴,整个公司都冷飕飕的。您老没发现,裙带关系上位的员工都没做出什么业绩吗?蒙古妃嫔没有一个生孩子的。您老小心,boss要是忍不下去了,肯定先炒了副总裁,再干不下去,就干脆把自己炒了。
由于种种原因,琬潆每天早起,随意绾个发髻,穿上宽松的衣服,先到景仁宫的院子里活动一个小时。再回到房间沐浴洗漱拿温水洗了脸,在紫陌服侍下在全身脸上涂抹各种护肤品,画好淡妆,穿戴完毕,听小宫女太监打听来的八挂,分析宫里形势,大致估计顺治的活动路线和范围。吃完午饭,卸妆,小睡一会。起来后再次洗漱涂抹穿戴完毕,开始写字作画,看棋谱,总之,顺治喜欢什么,琬潆就干什么,务必要顺治将来深刻感受到,自己平时就很喜爱这些,是而不是为了迎合他装作喜欢这些。内心默默泪牛~~~虽然姐进宫之前是想装作喜欢这些,但是姐进宫之后就真相了,姐要是不干这些,姐真的木有其他事了,木有了!姐如果不想一天到晚闲坐的话,就只能淡定的表示姐精通琴棋书画,是可以自娱自乐的。五点的时候可以继续活动,在屋里做做瑜伽。吃完晚饭以后,摆弄配置香料。然后沐浴按摩睡觉。当琬潆熟悉了皇宫生活,几个宫女也习惯了琬潆的作息以后,这时离琬潆已经快两个月了,书房的字画也积累了厚厚一摞,琬潆表示时机已到,我军可以主动出击了。
琬潆经过精心计算,顺治今天下午最有可能出现在御花园。当然其他妃嫔也是知道,所以每天这时候御花园的人数肯定不少,没有人说是在等皇帝,自然都找名目在御花园活动,今天的互动是射箭。这时候大家一般默认各凭本事。琬潆梳了个两把头,头上只用了个白玉扁方,再无其他首饰,又带了一对东珠耳坠,圆润的珍珠随这步伐,不断摆动,煞是可爱。穿了橘色错银镶羽毛边的骑马装,上身对襟知道臀部的马褂,下身同色的裤装,配上红色马靴,裤腿塞入马靴之中。然后取了一条白锦织成的腰带,把腰紧紧地束进,显出窈窕的身段。和几个宫妃比了一回射箭,琬潆见时间差不多了,示意其中的一个。那常在姓乌苏,按照之前的约定牵出一匹马来,道:“谁敢骑马射箭,射中了我有上上的彩头。”大家推诿了几句,都不愿先上马。琬潆始终留心着别处,见安排在远处的紫陌比划了一个手势,就知道人来了。站出来大声道:“祖宗以骑射得天下,不敢骑马,真要羞煞!我来!我不但上马射箭,还要射那飘荡的柳枝呢”又道:“我射中了,彩头是什么?”乌苏氏摘了一朵并蒂花插在琬潆髻边道:“这朵并头花儿是得幸承恩的兆头!皇上今天准翻你的牌儿!”琬潆秋波流转,似笑似嗔,双靥生晕道;“看我射那支柳条!”接过马鞭,牵过马,急行几步,在上马镫,翻身上马,姿态翩跹,似莺似燕。疾驰近百步,转身射柳,果真箭不虚发。待下得马来,见刚才驻足的明黄身影这才转身离开,就知道顺治今晚若不犯了自己的头牌,也定要道景仁宫来。
琬潆回到景仁宫后,用过晚膳,稍歇,便去沐浴,稍微用力一些甜橙精油。她的作用是缓解压力,使心情变得阳光。琬潆觉得以现在宫中情况,顺治一定需要这个,不过既然不能直接用到他身上,就只能曲径通幽了。平时琬潆都使用简易的文胸来使胸部显得丰满,集中。这次换了米白绸缎绣花肚兜,换上一身单绯色的亵衣,衣领稍微敞开,可以看到精巧的锁骨。琬潆估计着时间,让紫陌往香炉里添了一点||乳|白色香料。这香料是琬潆从家带过来的,这样一个味道极淡不易察觉的香料却有一个“芙蓉香暖”的名字,可以缓慢提高人的某些方面兴致。但凡问道这种香的人大都想不到这是一种慢性□。把这一切都准备好以后,琬潆拿了一本李商隐的的诗集,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一条薄绸绯色的床单从脚搭道腹部,显出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琬潆倒不是对李商隐的诗集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琬潆前世今生都更喜欢李贺的诗,奇峡而诡谲。之所以选择李商隐的诗集,是因为隐隐记得以前好像看过一个电视节目分析顺治很喜欢李商隐的诗,某种程度上反映了他隐藏在桀骜不驯下面的一点软弱和忧郁。
琬潆发现一个人影从上面罩下来。忙抬起头,看到顺治,故作惊喜的要起身拜见。顺治道:“看见朕,很奇怪?”琬潆有些疑惑的道:“以前进宫的姐妹中,乌苏姐姐和其他姐姐多很出挑,琬潆没想到皇上会先来琬潆这儿。”其实无论是在玉林秀出,还是选秀那天,又或是今天,顺治对琬潆的印象都很深刻。更何况还有她抽到的那首五百年不得一见,近乎预言的诗句,顺治觉得那似乎比关于自己母亲将来母仪天下的预言可信。要知道,当年只是一个喇嘛随口所说。之所以一直没有见琬潆,实在是被那批蒙古妃嫔气的身心焦躁,宫中不宁。然而无论是那一次,这个女子总有着不同的感觉。在古寺禅房中的冷静和杀伐,选秀时的清雅和妖娆,亦或是花园马上的优美爽朗,又或是现在的温婉带着一点半点的害羞和诱惑。顺治不得不承认,又一种女子风情万种这个词语就是为她而创造的。顺治觉得在这里,感觉很放松,很安宁,好像旁边这个女子身上都充满了安宁的气息。
请安
第十六章请安
顺治觉得自己的思绪似乎有些飘荡,不很集中,却又软绵绵的向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似的。顺治把这些想法都赶走,静下心来看琬潆手里拿的是什么书。然后很高兴的用汉语说道:“爱妃也会说汉语,也喜欢看李商隐的诗?”琬潆不回答这个问题,却拉着顺治的袖子,清洌缠绵的同样用汉语要求道:“皇上不能叫我琬潆吗?我的名字也很好听呀!”顺治的眉眼都舒展开来,肯定的说:“琬潆也喜欢李商隐的诗吧。”又问:“最喜欢哪一篇?”琬潆歪着头想了想道:“最喜欢‘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二句。即如江南烟柳,又如飞花入梦。好像是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片迷蒙,又偏偏其中有着刻骨的痴心,叫人不知究竟是何滋味。”
顺治拊掌道:“这两句千百年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琬潆几句话道尽个中滋味。我倒不知道,琬潆竟是个女诗人呢。”琬潆不依道:“人家不过喜欢这些汉人的东西,觉得别有见解在其中,皇上不喜欢,何苦取笑我呢?”又道:“昔日谢安赞道韫有咏絮之才,而谢朗只能做个评论之人。琬潆终究不过是谢朗一流而已。”顺治大赞道;“谢朗岂不是难得之人?可见琬潆的学识是好的。”又与琬潆谈论到其他地方,天南地北,琴棋书画,琬潆总能接着说下去,偶尔还有惊人妙句。顺治素来喜爱汉学,自己勤学不辍,除了几个汉人有学之士,没有几个人能跟得上他的思路,宫中更是多说满语和蒙古语。如今和琬潆说的投契,只想着谈论一整夜才好呢。只是终归劳累了一天,琬潆又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又加之一室旖旎,终是抱着琬潆休息去了。
琬潆心中想,小样,这在姐前世就叫侃大山,想到哪说到哪,姐还能被你一个小孩儿难为住了?顺治待琬潆倒还很温柔,慢慢地四处点火挑起琬潆的兴致。琬潆满面羞红,但身体很放得开,配合着顺治的动作。顺治见差不多了,就慢慢地没入。琬潆疼的直倒抽了一口气,虽然已经尽力放松,但身体年龄毕竟还太小了。琬潆一口咬上顺治的肩膀死死不松口,你让姐见血,姐就让你知道知道疼。待到琬潆觉得好些了,感觉也上来了,就送了口,只在顺治耳边小声呢喃:“疼~。”笑话,向顺治这种,什么东西都送上来的人,你不说出来,他就永远不知道心疼,叫屈是必须的。顺治以前宠幸妃嫔,都是害羞不出声的多,就是疼了,也只忍着。如今见琬潆这样,就觉得自己光顾着快活,太不注意琬潆的感受了。觉得琬潆受了委屈,心里更疼了琬潆几分。
第二日,顺治走后,琬潆立马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碧玉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那药丸是白医女配的,用来养宫调经的,对身子最是又好处,用琬潆的话说最适宜青少年发育时期保养芓宫,附加作用就是服用期间很难受孕。琬潆打算用上两年这个药,把身体再调养好一些。现在怀孕,除非想要一尸两命。琬潆一直怀疑,历史上康妃由于过早生育和产后失之调养,才导致早逝,当然不排除孝庄在其中做手脚的可能。毕竟时间上太过巧合了,康妃虽然没有能够抚养自己的孩子,但康熙是个非常孝顺的人,即位后,母子感情一直在升温。而恰好在这个时候,康妃去世了。不得不说,在宫廷中大部分的巧合背后都存在着一个阴谋。
顺治离开后,琬潆起身梳洗,然后去给皇后请安。按照琬潆的位份,如果不曾侍寝,是没有资格去给皇后请安的。顺治的第一位皇后娜木钟,博尔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