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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完结+番外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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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准通向中宫的御道上行走,从大清门进入皇宫。

    第二天,琬潆破天荒的去了慈宁宫,和孝庄一起接受帝后的跪拜谢恩。玄烨一身大婚礼服,继承了琬潆的美貌,一双凤眸子,眼角微挑。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加之气质威严,即使容貌俊美也不显阴柔。相比之下,玄烨身边的赫舍里氏就显得有些青涩了,容长的鹅蛋脸,同样穿着盛装,看上去温柔可亲。也许索额图的担心并不是无的放矢。赫舍里氏的容貌不差,但是在美人云集的后宫显然只能算是中上。

    孝庄开口叫两人起身,让苏嘛拉姑端上赏赐。孝庄早就不满琬潆把玄烨拖到十七岁才大婚,开口嘱咐二人早日为爱新觉罗家开枝散叶。琬潆对此无所谓,小夫妻两个年纪都不大,再过两年才考虑也不晚。端详了一下赫舍里氏,这才浅浅一笑。玄烨大婚,琬潆自然不会小气,给两人准备的是金丝红翡雕刻成的一对鸳鸯,半尺多高,栩栩如生。开口对赫舍里氏道:“早听说你柔嘉为性子,贞静淑慎,尔今后当为六宫表率。本宫只希望你记住一点,从今天起,你首先是玄烨的妻子,然后才是大清的皇后。不再仅是赫舍里氏的女儿,更重要的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

    第三天,玄烨临朝太和殿,诸王百官上表朝贺,以大婚礼成颁诏天下。从此刻开始,赫舍里·朱赫正式成为了康熙帝的皇后。

    太后、皇后和纯妃

    第九十一章

    琬潆虽然早就知道玄烨将来肯定是六宫粉黛,但心里毕竟很难赞同。即使并没有打算干涉,但是和玄烨十几年的相处中也难免有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因此在玄烨心里,皇后是自己的妻子,与其他妃嫔不同,是十分应该给予尊重和关心的。加之赫舍里行事大方温柔,不骄不妒,因而颇得玄烨欢心。琬潆见两个相处很好,放下心来,对赫舍里皇后的态度也亲切了不少。纯妃和纳喇贵人等数女,也在皇后入宫之后,相继被招幸。

    玄烨和顺治的性格差别很大,不仅是处理朝政的手段和态度,有时候单单从日常生活着也能看得出来。顺治招幸妃嫔,会到妃嫔所居住的地方去。而玄烨则要霸道的多,禀报了琬潆重新规定了侍寝的绿头牌制度。被翻到绿头牌的妃嫔沐浴之后,全身□的包裹在毯子中,被太监们抬到乾清宫侍寝。

    琬潆对于这种绿头牌制度深恶痛绝,但那毕竟是玄烨的私生活。而且说不定那些妃嫔也不曾觉得屈辱,反而特别盼望被翻牌子吧。如果是两厢情愿,哪怕是玩s、,自己也管不到呀。而且玄烨对他自己很是克制,甚至规定了侍寝的时间,时间一到,就把妃嫔送走。琬潆真的很怀疑,这种事情也能规定好时间的么,不会对身体有害么?倒是劝过玄烨一回:“我儿素来严于律己,但是不必对自己如此严苛。”玄烨正色道:“倒不仅仅是为了儿臣自己,儿臣有信心不会惑于后宫,但子孙后代未必没有耽于女色之人。”玄烨自己都没成年就开始操心儿孙的幸福生活了,琬潆十分无语。算了吧,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历史上康熙大帝生了不少儿女,看来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随他去吧。

    何况琬潆也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理会这些小事,当务之急是备战三藩。莫说吴三桂一直有些小心思,最近又是动作频频,就是自己,也根本容不下他。要准备和查阅三藩的情报和当地地图,虽然战场是瞬息万变,但是在心里参谋出大致的计划轮廓概况,还是很有必要的。自己一直注重八旗战的训练,不用担心入关那么多年后,八旗兵勇战斗力下降。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居于北方的八旗兵能不能适应南方,特别是云南酷热潮湿的天气,又要准备多少防御的药材。这些都必须提前考虑。而且历来从汉人中招募的士兵归于绿营,到时候要出动多少八旗兵,多少绿营兵,又任用谁为将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秘令户部的心腹大臣开始暗暗进行筹划。

    休养生息多年,现在的国库比顺治时期丰厚的多。但是打仗是最为烧钱的事情,将来还有台湾和准噶尔,总不能打一次三藩就把国库里的钱花费干净了。特别是琬潆希望把战火控制在云贵、两广、福建等三藩所在之地,而把对南方其他省份的影响减到最低。又要在吴三桂准备妥当,举事之间,抢占先机。林林总总的事情,琬潆和玄烨两人都是忙得不可开交。琬潆觉得顺治真应该感谢自己。他根本没给多少聘礼,自己n多年替他干活,替他发展家业,替他养儿养女。顺治真是赚的大了!

    在这个时候,赫舍里皇后怀孕了。琬潆皱皱眉头,赫舍里入宫没多久,才16岁,身体看起来很单薄,还不如自己怀玄烨那时候好呢。放下手里的奏折,去承乾宫看望赫舍里。当初玄烨和赫舍里大婚,先在坤宁宫住了一个月。等到一个月后,赫舍里挑选住处时看中了承乾宫。承乾宫是董鄂妃以前的住所。琬潆又不喜欢顺治,对乌云珠并没有什么嫉妒和厌恶。倒是玄烨非常讨厌乌云珠,听到赫舍里挑选了承乾宫便有些不悦。但是估计赫舍里却很喜欢承乾宫,玄烨不愿意驳斥赫舍里,便命人撤换了承乾宫以往的摆设,才让赫舍里搬了进去。

    玄烨上前迎接琬潆,激动的道:“皇额娘,儿臣要做阿玛了。”琬潆对于赫舍里这次怀胎并不看好,但仍然对玄烨笑了笑,轻轻拍着他的手背道:“你也知道你快要做阿玛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赫舍里一诊出有孕,便在卧床休息,琬潆按着她的肩膀,不叫她起身行礼。看了看她的气色,面色不算太好,却带着幸福的微笑,双颊泛着红晕。

    琬潆在旁边的榻上坐定,问道:“太医怎么说?皇后这一胎脉象如何?”玄烨闻言,也从刚才的激动中缓过神来,连声让太医回话。琬潆道:“玄烨,你别在那里走来走去,过来坐下,听太医仔细说。”纳喇太医在康熙五年告老,杨太医升为院正,是太医院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上前一步,道:“皇后娘娘确实是孕象无疑,龙胎十分安稳。只是从脉象上看,皇后娘娘的身体虽不说是羸弱,但也绝算不上强健,脾肺稍弱。《素问经》有言,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所谓‘思虑过多,脾血必耗。忧郁不舒,积久伤肺’,就是这个道理。孕期辛苦,还请皇后娘娘勿要忧思劳神,好生将养方可。”

    玄烨道:“皇后次胎万不可失,尔等务必竭心尽力。”琬潆对玄烨道:“做女儿的时候,身体娇弱是常有的。如今细细调养,应该不碍的,玄烨不必太过担心。”又安慰赫舍里,道:“听本宫的额娘和郭罗玛嬷说,本宫刚出生的时候,不肯让奶娘喂奶,是吃牛||乳|长大的,因此幼时身体十分不好。再稍大一些,专门请了医女来调养,这些年下来都十分注意,不敢有半点疏忽。你看本宫如今不也是康泰之象吗?赫舍里家,一门忠良,必有善报。便是列祖列宗也会保佑你的。你刚入宫,便身怀有孕,不久肯定为皇上添儿添女。长子长女,身份尊贵,况且又是嫡出。可见你是真真有福之人!太医的话,你知道了。只管宽心养胎便是,万不可越发忧虑了。”

    琬潆又吩咐了杨太医从太医院挑几个医术出众,精于安胎的太医专门给皇后请脉,又交代了一番孕期的注意之处,便起身离开。玄烨虽然十分高兴,但苦于这段时日,却是政务繁忙,不得空闲,琬潆又交给他不少奏折,少坐片刻,也跟着回去继续和奏折奋斗了。

    到了旬休的时候,琬潆坚决给自己放假,陪陪明岚。有宫人来报赫舍里过来请安。最近难得陪一陪女儿,却被人打扰了,心有不悦。而且赫舍里有孕,自己不是吩咐她安心养胎,不必过来请安了吗?明岚很喜欢这个温柔的嫂子,立即蹦蹦跳跳的跑到门外去迎接。紫陌在琬潆耳边低语,也许是皇后娘娘有宫务和娘娘回禀。赫舍里入宫后,琬潆就吩咐下去,宫务交由皇后处理。近日只顾着三藩的事情,倒是忘了赫舍里怀孕,不易操劳了。赫舍里她也应该清楚身体有些弱,怎么不派人来和自己说一声。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注意,总不能指望别人处处帮忙留心。关乎身体健康,怎么能不好意思开口呢?又或是……琬潆眸子幽深,吩咐紫陌,让人把纯妃叫来。

    琬潆到没有为难赫舍里,温言让她坐下,叫人端了牛||乳|过来。道:“有孕在身,夜间容易睡得不好。便不要多喝茶水,用些牛||乳|倒是好的。”明岚早就拉着赫舍里的胳膊,和她说笑。琬潆见明岚也很有分寸,不会伤到赫舍里,也不说什么,净了手,捡着盘中的水果来吃,偶尔也给明岚递几块她喜欢吃的。道:“这段时间皇后是辛苦了一些,有的水果也要忌口。少不得辛苦几日,等孩子生下来便好了。”

    复又漱了净手,拿了帕子慢慢擦拭着手指,道:“却是本宫疏忽了,皇后你自己也不开口,竟然身怀六甲,还操持宫务,这不是让人说本宫不体恤儿媳么?”淡淡抬眼看了赫舍里一眼,扬手示意她止住想要请罪的动作。明岚笑打趣道:“好嫂子,果然比明岚孝顺,可把我这个做女儿的比下去了。不过嫂子你,不用不好意思,皇额娘为人最为慈爱,有什么你只管和皇额娘说,皇额娘必定能替你解决的。”

    赫舍里心里微微发苦,做媳妇和做女儿怎么一样。按说格格是要像皇后请安的,但是元格格见自己从来不行礼。虽然自己也觉得元格格天真可爱,并不在意这一点。但是整个皇宫的人都把这样的事看做分属应该,就可以看出元格格身后的皇太后娘娘在宫中何其威严。更何况多少家族都被太后抄家流放。赫舍里有些害怕,微微抚着自己的肚子,自己现在与孕在身,太后娘娘就是看在龙胎的份上,也不会责罚自己的吧。见太后并没有不悦,也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才放下心来,面上带笑,大方的口中称罪。

    琬潆也没有去猜测赫舍里的心思。媳妇和自己的儿女本来就不一样,自己都是偏心的,自然也不会要求媳妇和儿女一样和自己亲近。自己也没打算像有些婆婆那样刁难媳妇,像现在这样不远不近就很好。这一点上,自己对赫舍里还是很满意的。漫不经心的叫刚进来的纯妃起身坐下,道:“皇后好生安胎便是,宫务先交给纯妃代管吧。”赫舍里脸色微变,勉强笑着道:“谢皇额娘,那就有劳纯妃妹妹了。不过凤符还在我手里,是不是暂且借给纯妃妹妹用一用。”琬潆倒是笑了,赫舍里这不过是在提醒纯妃,她才是皇后而已。

    玄烨后宫妃嫔之间的争斗,自己是没有必要轻易掺杂其中的。不愿意赫舍里想太多,嗔怪道:“凤符是皇后的象征,岂是能轻易出借之物。”也不在意赫舍里话中的机锋,随意道:“纯妃代管后宫是本宫的意思,谁敢不服管教,本宫剥了他的皮。再说先帝朝的时候,本宫没有凤符不也掌管宫务多年吗。”

    赫舍里心里一突。怎么忘记了皇太后还是珍嫔的时候,就越过当时的皇后掌管宫务。等到封妃、封贵妃之后,宫中越发没有惠安皇后的地位了。是啊,自己怎么忘了,手握凤符的不仅有自己,还曾有那有名无实,早早过世的惠安皇后,更是还有……世祖废后娜木钟!!!难不成太后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她愿意,完全能让纯妃取代自己的位置。这倒是赫舍里多心了,琬潆不过是意在不让纯妃担心而已。毕竟现在的琬潆实在腾不出手来管理宫务,宫中有资格帮忙分忧的也就只有纯妃了。

    承天之福

    第九十二章

    琬潆并没有让赫舍里多留就让她回承乾宫了,倒是留下了纯妃交代她如何行事。赫舍里自然知道保住龙胎,顺利生个小阿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是若皇太后像以前一样自己掌管宫务也就罢了,偏偏是交给纯妃来做这件事。赫舍里对纯妃一向很是忌惮。自己得以封后,有八成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祖父索尼是先帝遗命的辅政大臣。但纯妃之父遏必隆,同样是四辅臣之一。可是祖父已经过世,而遏必隆依然还活着。当初家中并未想到在祖父过世多年之后,自己还能成为皇后,准备不足。纯妃在一年前入宫,又是一入宫就居于妃位,在后宫妃嫔中的地位仅次于自己。这一年在宫里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又想到入宫前叔父对自己说的话,眉头更皱紧了一分。索额图道,“侄女你虽然容貌不差,但却也不是什么天人之姿。后宫历来美人迭出,因此朱赫你在其中并不算出挑。”带着点苦笑道:“从来都说夫妻之间是郎才女貌方为般配,奈何皇上实在太过俊美了。”索额图没说出来的话是,自己的侄女单看也算是个清秀佳人,但若是和皇上走在一起,无论是容貌和气度都显得有些不够看。

    “我们家如今已是烈火烹油,锦上添花。可是二三十年之后,却恐怕祸福难料。”父亲索尼虽然是四辅臣之一,是辅政的时候,虽从不擅权,但经常是装聋作哑,不愿意卷入是非。鳌拜坐大,不能不说与阿玛的无所作为有关。赫舍里家何以有此殊荣,出了一位皇后?有些忧虑的交代道:“你玛法为辅政大臣时,无功无过,并没有做出什么可以让皇上特别念及旧情的事情。侄女你入宫以后,断不可在美色上与人争奇斗艳。历来皇后重德,贵妃重色。务要以端庄柔顺为要,尽心侍奉皇上和太后,千万要紧!”

    赫舍里凝眉不展,绞紧手中的帕子。后宫的妃嫔容貌大都不差,纯妃也是数得上的。何况皇太后姿容极盛,生生把大多数的美人都比了下去,更不用说自己了,越发显得青涩不起眼了。思及此处,生生把指甲掐进肉里。而且而且赫舍里一直疑心太后不喜欢自己,至少是更喜欢纯妃一点。

    不得不说赫舍里确实细腻敏感。琬潆行事素来不露形色,心里的想法哪能让别人看出来。便是玄烨从小在琬潆身边长大,琬潆手把手的指点他,行事又从不避着,也不过能猜度四五分罢了。在别人眼中,皇太后待皇后极好了。天家素来子嗣为重,而且多少婆婆抱孙心切。但皇后入宫前,太后却不让皇上亲近后宫,这一点古来有几位太后能做到。更不用说皇后怀孕以后,赏赐频频。便是自己娘家的女孩儿成了媳妇,也不过如此了吧。而赫舍里却仅凭着自己的直觉便能接近真相。

    琬潆一直想让玄烨娶一个自己喜欢的皇后,而后来选了赫舍里却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琬潆心有愧疚,而且觉得是赫舍里的存在使玄烨不能达成所愿。即使是玄烨自己理智高过感情,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琬潆还是觉得玄烨受委屈了,对赫舍里心有不喜。只是木已成舟,而且琬潆一直的原则都是是给玄烨留出足够的独立天地,轻易不愿意干涉玄烨的后宫情况,除非有威胁出现。

    赫舍里已经是玄烨的皇后了,这一点无可更改。天下自己不喜欢的多了,三妻四妾的制度自己还不喜欢呢,只是不一定每一件都要有所动作。虽然不喜欢赫舍里,但也还没有到憎恨的地步,对自己又没有威胁,并不会因此去找她的麻烦。这是琬潆处事的一贯原则。绝对的自由带来绝对的,但也更容易堕落毁灭。即使如今不被人限制,自己也要订下一定的准则界限,不可逾越!

    而且纯妃性格爽朗,心性开阔,行事干练,颇有几分后世白领丽人的风采。爱骑马,爱射箭,爱说笑,和琬潆很能相处到一起。赫舍里自幼身体不是很好,并没有那种典型满洲女儿的性格。反而温婉有礼,更像是汉家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琬潆强势独立,还稍微带一点泼辣,对所谓的古代淑女闺秀一向敬谢不敏。以琬潆的性格和眼光会更喜欢谁,自然不言而喻。赫舍里其实很幸运,琬潆并不凭借一己好恶行事的人。不曾暗中给她下绊子,不过也绝对没有帮她在后宫立足,一切端看她自己的本事和运气了。

    琬潆先后生下玄烨和明岚两个,每次有孕都调养的极好。玄烨和明岚两个生下来身体也都很健康,自然颇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心得。只是琬潆所相信的现代科学知识,有时和清代奉行的方法稍有不同,甚至有些地方还有些相悖。琬潆挑选了派人调教好、懂医术的嬷嬷去服侍赫舍里。赫舍里家中对于皇后怀孕也极为看重,赫舍里的额娘入宫好几次,专门给赫舍里传授孕期的经验和灵验的方子。赫舍里自然更信任自己的额娘,见琬潆送来的嬷嬷行事不同,心里越发惊疑。

    琬潆指点赫舍里不要整日卧床静养,若不想走远,只在承乾宫内稍微散步一下也好。赫舍里担心坐胎不稳,并不敢多多行走。赫舍里自知身子娇弱,便时常把补药补品当饭来吃。琬潆则觉得赫舍里虚不受补,如果生产的时候胎儿过大,容易一尸两命。太医们自然规劝赫舍里,但是皇后谨记了自己额娘所说,好生将养滋补,平安诞下小阿哥的说法,并不肯信。倒是以为太医们是受琬潆的指使。琬潆虽然派去了嬷嬷,但是皇后怀孕,想吃点补品,谁能敢不给吗?琬潆敢,那些嬷嬷却不敢的。琬潆气的派人传话给赫舍里,承乾宫的前一任主子就是在怀孕生产时失之调养,落下病根,才早早亡故的。赫舍里闻之大惊,越发不能安稳,也越发防着琬潆送来的嬷嬷。二人关系逐渐僵硬。

    赫舍里对琬潆的指点面上恭谨,但并不遵守。玄烨也是十分繁忙,哪里注意到琬潆和赫舍里之间的暗潮。后来琬潆也恼了,要不是看在那是玄烨的孩子份上,自己管她赫舍里是死是活。这个孩子能不能平安生下、养大还是两说呢,人家又不领情,自己何必还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关心。孙子孙女和儿子女儿必定还隔了一层,琬潆本就有些淡漠,对于一个没出生的胚胎能有多少感情。何况玄烨又不是注定只有这一个孩子,自己将来难道还愁没有孙子孙女出生吗。所幸丢开手不管,但琬潆和赫舍里两人之间已经落下了心结。

    赫舍里在临近新年时分娩下一个小阿哥,玄烨抱着第一个孩子,喜不自胜。何况这个孩子还是正宫所出嫡长子,更是看重,开心的准备住处用具。皇后有孕,不用说内务府早就准备好各种需要的物品,俱是上好难得之物。只是玄烨又非要再亲自挑选一遍方才放心。又把小阿哥抱到琬潆面前,兴奋的说着将来自己如何教他读书习武。弯腰方便琬潆看到孩子,问道:“皇额娘,您准备给大阿哥起什么名呀?”琬潆压下心里的情绪,点着玄烨的额头,软语道:“自然是要你来起名字,怎么来问额娘。”玄烨诧异道:“自然是要额娘来取名字的。”琬潆笑着逗弄孩子,道:“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能不由你这个阿玛取名呢?等到再有阿哥格格出生,再由我来取吧。”玄烨闻言,又开始思考起什么样的名字,想来想去总不满意。最后查阅了许多典籍,才把名字定为承祜。

    祜,受天之福么?自己并不想为他取名呢。琬潆再次确定,不同于玄烨和明岚出生时的欣喜,甚至他们还在腹中就开始的期盼,自己对于孙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在血缘上,那是玄烨的孩子,自己的孙子。汉朝的窦太后,偏心小儿子梁王刘武,一心想要汉景帝传位给他。却在刘武死后,对梁王的几个儿子并没有特别的照拂。果然只有经历过十月怀胎的辛苦,才会付出毫不吝啬的疼爱。自己当时抱着刚出生的玄烨和明岚,仿佛是世间的珍宝。但是看着承祜,真是觉得像个皱巴巴的小猴子,看不出半分可爱。而偶尔想起赫舍里,还会有隐隐的厌烦。并且十分担心玄烨的一腔慈爱会付诸东流。不说自己懂得医术,看得出承祜的体质并不好。太医们不敢在玄烨欣喜万分的时候说丧气话,但杨太医却在给自己请平安脉时,隐晦的提及,并暗自摇头。

    这个被玄烨寄予厚望的孩子,期盼他承天之福的孩子终是没有在在父母身边逗留许久。也许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承祜,是康熙诸子中以帝王儿子身份存在的唯一一个孩子。在他之后,即使倍受康熙宠爱的太子胤礽也逃不开君臣之分。

    而玄烨因为长子夭折,丢掉了素来的冷静沉着,把自己关在承祜的住处失声痛哭。近侍梁九功见玄烨久哭不止,上前劝道:“皇上的爱子之心,大阿哥在天有灵,也必定铭感五内。只是身为人子,大阿哥毕竟不希望皇上为他太过伤心。而皇上亦为人子,此时太后娘娘也必定为此事悲伤,皇上何必前去劝解?”玄烨闻言大觉有理,命人赏了梁九功,往景仁宫去。

    琬潆在殿门口等着玄烨,上前把他揽在怀里。玄烨的个头已经比穿上花盆底的琬潆还要高一点。母子二人到了内室,琬潆拍了拍玄烨的手背,替他擦干又渗出的泪水,道:“额娘最庆幸你们兄妹两个平安长大。大阿哥也是额娘的孙子,额娘也很伤心。只是逝者已矣,总要那苦命的孩子安心的去。”玄烨伏在琬潆怀中无声的哭泣,方才抬起头,哽咽道:“玄烨不孝,让额娘担心了。”

    赫舍里无法承受爱子夭折的打击,半年多前生产后身体本就虚弱。加之碰上今年正是选秀的时间,看着又有新人入宫,几重刺激之下,病倒在床。纳喇贵人也被查出有孕,只是玄烨虽然逐渐走出丧子的阴影,但是明显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激动和期待,反而尽量分出时间去承乾宫陪伴病中的赫舍里。

    三藩之乱//派系初现

    第九十三章

    康熙十一年初,清朝军队以八旗调动驻地换防未名,逐渐像湖北、湖南和江西方向秘密集结。而后经过深思熟虑,多日讨论,玄烨在琬潆的授意下,在朝会上提出裁撤三藩,尤其是针对平西王吴三桂的一系列措施。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除了早已被知会的几个大臣,其余人等乍闻此言,心里都是惊涛骇浪。

    清军入关后不仅需要对付李自成起义的力量,还需要应对南明政府的反抗,以及民间小股的反清组织。明朝的降官是可以借助的力量。吴三桂驻云南,尚可喜驻广东,耿精忠驻福建。二十年的发展使藩王已经形成很大的势力,其中尤以吴三桂势力为最,先帝过世时有不臣之举,小动作频频。

    都知道三藩必成心腹大患,但是有魄力敢提出撤藩的又有几人。大臣们的心思也转了很多,这可是皇帝登基以来,第一次独自在朝会上提出重大的朝政策略。有的偷偷看了看皇太后的脸色。琬潆一脸平静淡漠的高坐御座一侧,丝毫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但是见琬潆打定主意不开口,不表态,众大臣也只能开始思索自己对皇上撤藩是何态度。不仅是撤藩之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抉择。而且皇上今日行事,皇太后事先是否知晓,也是分外重要。若皇太后不知,那可就说明,皇上现在……

    看着底下重臣先是一脸惊愕,复有小声低语。琬潆摄政多年,深知大臣们一旦争执起来,朝堂不比菜市场安静多少,对此早就淡定了。耐性十足,端看玄烨如何应对。先放手让他去做,若实在不行,自己再搭把手。玄烨若能把三藩之事料理的差不多,那亲政的问题也就不大了。

    朝臣很快分成了两派,大学士索额图、图海等多大多数朝臣都认为三藩不可轻易触动,坚决反对撤藩。而兵部尚书明珠等人则力请徙藩。两派争论不休。索额图和明珠的争斗现在就开始了么!只是明珠的族侄女纳喇氏还仅仅是个贵人。现下二人之争还不过是因为政见不和,尚未发展到一方提出的政见,另一方必定攻讦的地步。

    琬潆心里冷笑一声,国家大臣岂由的尔等轻谩,意气用事。真到那时,任尔等蹦跶的多欢畅,也不过是深陷局中的棋子而已。反对撤藩的人数毕竟更多,逐渐占了上风,玄烨也力有不逮,面色变得有些阴沉。琬潆暗自想道,还是要多训练训练玄烨。真是不够淡定呀,还需继续修炼。便是心里惊涛骇浪,面上也应该不露分毫,这才可以使人不能从中窥见自己的想法和心情。给站在附近稍下方的紫陌使了个眼色。紫陌会意,轻轻比出几个不显眼的手势。这时候,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刑部尚书莫洛、户部尚书米思翰等人也开口表示支持撤藩。这几人都是在朝廷颇有分量的人物,局面渐渐相持不下。

    玄烨点遏必隆回话,道:“爱卿你为三朝老臣,说一说你的看法。”遏必隆屹立多年不倒,而又能不让上位者看成威胁。行事思虑自然不是现在的索额图和明珠可以相比的,眼光准确,周全不少。遏必隆想起刚才的情况,索额图和明珠,倒有几分自己当年的意气,虽然都是这一辈中的翘楚,但再自己眼里,还只是初生牛犊。明珠敢这样直接和索额图争执,固然是因为他支持撤藩,又何尝不是与宫中纳喇贵人有孕相关呢?再说,纳兰家这几代都不比赫舍里家的根底,自然想要找机会立功。一个要进取,一个要守成。

    只是明珠,你的侄女还只是贵人呢,竟然这么快就和皇后娘家杠上。只是皇后刚刚丧子,也不敢对有孕在身的纳喇贵人做什么。那样皇太后和皇上首先就不能容忍。可是明珠,你是不是忘了,我遏必隆的女儿还是掌管宫务的纯妃呢。我钮钴禄氏还未动手,你纳兰家倒是惦记上了。想起一直疼爱万分的老来女,自己也是不想让他入宫的,只是皇命难为呀。听女儿传回来的消息,皇后的一些做法似乎已经引起皇太后的不满了。自己很倾向于稳妥一些,也不想支持撤藩。

    又对比了皇后和纳喇贵人之间的情况,倒是更愿意支持索额图。正要答话,看见皇太后依然凤目微阖,蓦然记起,皇太后摄政十几年,一直对三藩,尤其是平西王吴三桂多番打压。皇上今天突然提出撤藩,也许是皇上年纪渐长,想要越过皇太后掌控朝政。但是皇上和皇太后素来感情极好。自己更倾向于是皇太后默许,让皇上竖立威信。思及此处,顿时冷汗,立即答道:“三藩之事,由来已久。此时若想解决,也是十分复杂,不能一时定论。只是皇上为天下之主,若皇上已有决断,臣等不可不从。”身为人臣,最糟糕的情况不是在朝廷争斗中落了下风,而是失去圣心,甚至被厌恶记恨。圣心在则圣宠在,圣宠在则屹立不倒。只可惜很多人都不懂这个道理。

    遏必隆果然不负圆滑之名,不直接表示是否同意撤藩,反而表了忠心。这样无论撤藩是否成功,都都怪不到他头上。玄烨见遏必隆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支持撤藩,但却说出来这一番话,也还是很满意的。有时候没有态度也是一种态度。因此之后对纯妃恩宠不少。鳌拜被迫告老之后,遏必隆的资历和地位无疑在众臣之中最高,他既然表示要一切听从皇上决断,别人也不好反驳了,只是心里怎么想,会不会阳奉阴违就不好说了。琬潆见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便要起身。琬潆不喜太监服侍,紫陌又在丹陛之下。玄烨连忙上前伸手让琬潆扶着。

    琬潆淡淡开口道:“下朝吧,此事再议。”朝侧门走去,刚走下台阶,顿住脚步,轻描淡写的道:“本宫以为,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吴三桂以眼睛有疾为借口,上书请解除总管云贵两省事务,以相试探。玄烨顺势命吴三桂将所管各项事务交出,责令云贵两省督抚管理。云贵总督卞三元领命,然提督张国柱、李本深合词请命平西王仍总管滇黔事务。玄烨依旧以体恤臣子,照顾吴三桂身体为理由,拒绝了这个请求。种种迹象,皆显示他的决心。数月之后,平南王尚可喜上书请求告老回到辽东老家,留其子尚之信继续镇守广东。经户、兵两部和议政王贝勒大867 臣集议,认为如果尚之信拥兵留镇广东,跋扈难制,玄烨遂诏令尽撤全藩。琬潆从旁提醒,尚可喜和耿精忠不同于吴三桂,可以稍加安抚。

    吴三桂、耿精忠上书请求撤藩,其实是迫于形势,并非本意。希往朝廷安慰挽留,就像明代沐英世守云南的先例那样。等到康熙撤藩诏命颁发下来,愕然失望,遂与其心腹聚谋,暗中部署兵马,禁遏邮传,只许入而不许出,并勾结他省旧部,又与耿精忠联络应和,发动叛乱。三藩之乱,由此开始。

    起初,琬潆本打算以吴三桂窝藏前朝后裔为罪名,先发制人。但是玄烨爱惜羽毛,看重琬潆和他自己的名声,不肯如此。又加上以为吴三桂之子,耿精忠诸弟都宿卫京师,谅二人不能发动变乱,所以骤闻三藩叛乱,还不满二十的玄烨,心里还是慌乱不已。不过面上不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沉着吩咐道:“宣将军图海、部尚书莫洛、户部尚书米思翰、兵部尚书明珠、侍郎哲尔肯、学士傅达礼等人随朕到养心殿觐见皇太后。”顿了顿,道:“让索额图也来。”皇额娘此时也肯定接到消息了,必然会在养心殿,准备议政。

    琬潆看出玄烨隐藏下的紧张,把他拉到身边坐定,轻轻拍拍他的手背,对着底下闻讯赶来的众大臣,道:“不必拘谨,都坐下吧。本宫想对三藩用兵久矣,只是碍于先代的承诺,不好动手。如今他们先反了,倒不必浪费本宫十几年的准备了”见玄烨放松下来,对他道:“你来主持议政。”玄烨恢复冷静,毕竟还有有皇额娘在,自己可以放心动手。遂开始询问众人如今的情况,安排军队、粮草调度。

    三藩既反,许多大臣请诛明珠等人,以平息三藩的怨恨。玄烨大怒,腾的一声从龙座上站起道:“尔等不思平乱,反倒让朕向三藩低头吗?如今的情况,难道比先帝在时,郑成功兵临城下更危险吗?更何况皇额娘摄政十几年,国库丰盈,万民安乐,早不复入关之时的动荡不安。郑成功做不到的事情,吴三桂又如何能做到!”琬潆见玄烨调理分明,摆出三藩必败的理由,很能让人信服,心中满意。又有大臣出列道“臣等便是万死也不敢让皇上像反贼低头。只是凡事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情因明珠等人挑唆而起,只有处置了明珠,才能让吴三桂再无‘清君侧,诛j臣’的借口。”玄烨一时语塞。

    琬潆把他按回坐下,才道:“想要撤藩的也不是别人,首先就是本宫和皇上。爱卿如今知道了,想要把我们母子怎么办呢?”好笑的道:“吴三桂如今要清君侧,你便提议杀忠臣。那他若要反清复明,是不是要咱们八旗都退回关外才好?”摆摆手,示意请罪的那个臣子起身,道:“行了!还是开始商议怎样清剿三藩吧。”

    琬潆将周培公调到前线战场,玄烨问道:“皇额娘,这周昌到底有何能耐能让您另眼相看?以他的资历担当此任有些太过了吧。”琬潆困惑的道:“周昌?”思索片刻方才想起是谁,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周培公呀!”上下打量着玄烨,当初二月河的《康熙大帝》可是很火的。不过自己的儿子可比陈道明好看多了。意味深长的笑着道:“他可是我送吴三桂上路的利器呀!”看过清史和康熙朝电视剧的人大都知道周培公这个名字,这可是历史上在清廷处在不利形势下,能够转败为胜的大功臣,和姚启圣、施琅等人俱为康熙朝名将。

    周培公也不负所望,劝降王辅臣,然后随着大将军图海,率军有长沙、岳州等地逼近桂林。耿精忠腹背受敌,和尚之信二人反叛之心本就不强烈,只是吴三桂叛乱之后,怕被迁怒清算,故而也相继叛变。又见清廷派人招降,遂撤兵请降。

    清廷接受两广、福建的兵力,对吴三桂形成合围之势。吴三桂犹做困兽之斗,在衡州称帝,国号大周,但未能改变叛军的困境。同年秋,吴三桂病死,形势陡变。叛军无首,众心瓦解。从吴三桂叛乱开始,到其孙吴世际魄钭陨保嘀诔鼋担庇饬皆兀抑崭嫫蕉?br />

    作者有话要说:玄烨已经逐渐成长,女主还政不远了

    婆媳之间

    第九十四章

    纳喇贵人康熙十一年生下一个皇子,只是正值三藩之乱,玄烨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情去高兴自己多了个儿子,给小阿哥取名为保清,并没有给纳喇贵人晋位,只是赐予了惠贵人的称号。这让惠贵人咬碎一口银牙,也惹得其他妃嫔很是幸灾乐祸了一番。但无论怎样,大阿哥保清还是平平安安的活了下来,活到了抓周,太医们都认为大阿哥身体健壮,一定可以长命百岁。大阿哥的抓周并未大办,但仍然让赫舍里想起了早夭的承祜。忆及琬潆当初之言,长子长女,身份尊贵,心中更添忧虑记恨。只是三藩之乱时明珠立功,纳兰家随之水涨船高,惠贵人也更得玄烨看重。而赫舍里的叔叔索额图却是反对撤藩之人,皇后并不敢、也没有好机会对大阿哥和惠贵人下手。

    赫舍里生下承祜以后,身体虚弱。后来承祜夭折,更是大病一场。不知道琬潆是因为忙于应对三藩之乱,还是故意装作忘记,反正一直不曾提及让皇后重新掌管宫务,至今仍是纯妃代管,琬潆身边的赤水和红尘帮忙协理。赫舍里一日心中烦闷,在宫中闲逛,到了慈宁宫附近。起进宫以来,只有大婚第二天拜见过太皇太后。之后被皇太后身边的侍女告知,太皇太后伤心于先帝早亡,万念俱灰,一心向佛,不叫等闲人打扰。皇上也并不曾反驳过。因此除了年节,竟然一直没有前去请安过。如今既是到了慈宁宫附近,若仍然不去,倒有些失礼了。若是太皇太后喜爱清静,自己稍坐一二,再离开便是。

    到了慈宁宫门口,有几个健壮的仆妇嬷嬷上前请安,道:“皇后娘娘请回吧,太皇太后正在佛堂念经,一时是抽不出时间见您的。”赫舍里心中有疑,若真是太皇太后无暇,至少也应该去通报一声吧。遂道:“本宫来给太皇太后请安,若皇玛嬷说了她不得闲暇,本宫自然离去。只是孙媳妇到了玛嬷的住所,也不至于不让进门吧。尔等还不快让开,本宫走的乏了,进去求皇玛嬷赏口水喝。”

    几个嬷嬷对视一眼,满面为难的道:“奴婢们岂敢拦着皇后娘娘,实在是职责所在,还求皇后娘娘体谅。”赫舍里见状越发为难,端出皇后的威严,喝道:“本宫定要进去,看你们谁敢阻拦。”然后不管不顾的兀自往院子里进。旁边的随从连忙上前护着赫舍里,一边怒骂道:“你们好大的狗胆,竟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就不怕皇后娘娘要了你们的狗命吗!”几个嬷嬷虽然健壮,但毕竟不敢对皇后动手,只能不情愿的退下,又有一个小丫头趁乱离开,前去报信了。

    赫舍里从慈宁宫院内穿过,进了正殿。摆设俱是好的,却难掩荒凉。此时放有人迎上前来,见到赫舍里很是惊讶,慌不迭上前的请安,又前去给太皇太后通报,与院门口的几个嬷嬷态度迥异。苏嘛拉姑出来把赫舍里迎到往日少来慈宁宫请安,连忙道:“自我进宫,先是有孕,坐胎不稳,不敢走动。后来又病了一场 ,更不敢将过了病气给太皇太后……”苏嘛拉姑疑惑着道:“老奴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不到太后娘娘竟然肯让您进来慈宁宫罢了。”赫舍里惊讶道:“太后娘娘?难道门口那几个嬷嬷是皇额娘派来的?”苏嘛拉姑见皇后根本并不知情,连忙住口,转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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