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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苦力 作者:酥油饼
“你在梦里做了什么？”
关眠迷茫道：“什么都没做……吧？”他也不是很肯定。
白英爵摸摸他的头，憋笑道：“也许，呃，可能那是你的梦。”
“但是屁股真的很疼。”
“哦，原来是屁……”白英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关眠目光冷飕飕地看着他。
白英爵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幸灾乐祸十分不厚道，所以识相地扭过头继续笑。
关眠摸了会儿，突然皱眉道：“睡觉的时候它会跳上床？”他明明记得昨天没有。
白英爵回头，非常郑重地保证道：“放心。我在任何时候都会誓死保卫你的屁股！”
虽然提到了少年时期的糗事，但和雪山关系的进步让关眠的心情还不错，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两个荷包蛋。考虑到恋人的健康，白英爵面不改色地将两个荷包蛋都抢过来吃了。
关眠又去喂猫。尽管在它靠近时，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僵了会儿，但是很快他就克服了自己的恐惧，看着它吃完之后，又摸了它半天。他觉得自己大概要爱上这种柔软而顺滑的手感了。
白英爵笑眯眯道：“其实我也很好摸的。”
关眠道：“你身上总共那么些毛。”
白英爵想了想道：“要不我去种植些胸毛？”
关眠道：“如果从雪山身上移植的话，可以考虑。”
白英爵大笑道：“我无所谓，但是雪山会秃的。”
雪山听到自己的名字，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看他，然后继续窝在关眠的手下。对它来说，这是努力了几个月的成果，太珍贵太珍贵了，必须要好好珍惜。
于是，关眠继续摸，雪山继续被摸，至于白英爵……被边缘化了。
离职的消息渐渐传开，陆陆续续有同事过来恭喜和道别。有个女孩子还特地送了份礼物给他。关眠拆开看，是防晒霜。
“……”
他很黑吗？
关眠顺手见礼物放进口袋，转眼就看到魏马克走过来，手里拿着样东西，脸上的笑容假得好像被水泡过的橡皮胶。
“啧啧，有人送礼物给我哦。”魏马克在他面前抓了圈，眼里却点笑意都没有。
关眠道：“你是准备在三十岁庆祝人生的第次吗？”
“谁说这是我人生第次？”魏马克像被踩了尾巴样跳起来。
关眠道：“我只是帮你想个应该高兴的理由。”
魏马克被噎得说不出来，恨恨地将东西往他怀里塞，愤愤道：“这种烂东西谁稀罕！给你的。”
关眠疑惑地看着他。
魏马克道：“你自己看看名字。”
果然，这是邮寄过来的包裹，上面还写着关眠两个字。
关眠徒手拆开封条和包装，里面是个精致的木匣子。
魏马克酸不溜丢地问道：“是不是白英爵给你的惊喜啊？这也太做作了，你们不是天到晚混在起吗？用得着用包裹送东西吗？”
关眠有不好的预感，问道：“我记得展览中心有危险物品检测仪吧。”白英爵从来都喜欢当面送礼物。
魏马克吓了跳，声音有些变调，“不不会是炸弹吧？”
关眠绕过他，直接朝放检测仪的安全中心走去。
魏马克在原地踌躇了下，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跟了上去。
关眠告诉安全中心主管解释这份包裹来历不明，主管马上热心地将包裹放到了仪器中心。
嘟。
亮起绿灯。
说明里面放的不是炸弹或化学物品。
关眠道：“能不能透视看看里面的东西？”
主管点点头，用扫描仪扫描了下，随即屏幕上出现了个画面。
“呕！”魏马克扶墙干呕。
安全中心主管的脸色也变得极为苍白。
画面上分明是只手。
关眠倒是很冷静。他打开仪器，镇定地拿出木匣子，然后打开。
只栩栩如生的手就那样出现在他们视线之内。
魏马克缓了缓神，突然惊叫道：“这不是谷诗韵的手？”
安全中心其他人纷纷上来看。安全中心主管铁青着张脸道：“先报警。”
关眠突然凑上去闻了闻。
其他顿时散了开来，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个疯子。
关眠道：“是橡胶做的。”他顿了顿，问魏马克道，“为什么你觉得这是谷诗韵的手？”
魏马克听到是橡胶，脸色终于好了些，开口道：“谷诗韵右手食指有个茧，手指两头粗，中间略细，不太匀称。还有，我认识那只戒指。这是popief限量，我看到她戴过。”
其他人都惊异地看着他。
魏马克脸上红，“她是常客，我当然会比较关注。”
安全中心总管颤声道：“这是谁的恶作剧啊？要不要报警？”
其他人看向关眠，毕竟他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关眠想了想道：“报警吧。”如果戒指真的是谷诗韵，而橡胶模型是根据谷诗韵的手为模板做出来的话，那就不是简单的恶作剧，而可以上升为……恐吓了。会用谷诗韵来恐吓他的，想来想去，只有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那个，章节只是刚好写到这个情节，和国庆节是完全完全完全木有关系的。嘿嘿。
恐怖礼物（中）
恐怖礼物（中）
游海波漠然地听完派去盯梢的保镖报告关眠在展览中心的支持下报警的消息，挂了电话。
助理隔着三米宽的书桌谨慎地望着他，问道：“关眠和白英爵关系不般，这样会不会得罪盛安集团和白家？”
游海波冷笑道：“他调查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得罪我呢？”他的脸旦卸下和煦的笑容就立刻布满阴冷的寒气，吊起的眼尾隐隐透出尖刻和阴狠，让人光看着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即使助理已经面对面地看了三四年，仍觉得阵背脊发寒。
游海波道：“查到关眠入狱前的资料了吗？”
助理道：“虽然他的资料被设定为机密档案，但我从市政府、省政府和档案管理局三方面入手，查明他的机密设置并不是政府授权的，可能是个高明的黑客入侵篡改的。他不止改了他的档案的保密级别，还改了他的档案资料。我查过，他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都在年前被重新修改过，修改前的历史记录已经被删除。唯保留的就是他打人入狱的事。”
游海波道：“年前？那天之前还是之后？”
助理道：“之后第三天。”
游海波眸色沉，“不用再查了。这个世界上或许有很巧合，但我绝不容忍有意外。”他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的前兆。
助理知道他动了杀机。这种表情他近几个月已经见过两次，次是谷诗韵决定离开他，和个金牌律师结婚，次是他通过主电脑发现账簿记录正在被其他电脑打开，追踪后确认是关眠的。
“去叫谈征来。”游海波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出来。助理慌忙答应，转身离开房间。
过了会儿，个戴着眼睛斯斯文文的瘦高男子走进来。他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眼睛却锐利如鹰，组合在起就像是沾了墨汁的白纸，刺眼又醒目。
“游总。”谈征拉开椅子坐下来。在游氏，认清了游海波真面目之后还敢这样在游海波还没开口之前就坐下的人不，谈征是其中个。
“账簿向是你管的，现在捅了篓子，你要负责啊。”游海波笑呵呵地说。
扯淡。账簿是他管的，但是从谁手里漏出去的大家心知肚明。谈征扯了扯嘴角，淡然道：“那游总打算怎么办？”
游海波道：“东西丢了，当然是要找回来。”
谈征道：“现代社会，人都能克隆了，什么都东西不能拷贝？找回了原件，也难保没有它的子子孙孙流落在外。”
游海波慢慢地拉开抽屉，从包烟里抽出根，点燃。灰白色的烟从红色的烟头中冉冉升起。
谈征道：“这是违禁品。”
游海波拿出只古董烟灰缸放在桌上，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烟灰道：“电子香烟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模拟烟味？那种东西根本不会让人上瘾，其实香烟最大魅力就在于欲罢不能。”
谈征道：“你不如直接碰毒品。”
游海波道：“毒品伤脑。”
谈征眼中闪过淡淡的嘲弄。
游海波掐着香烟的手指微微紧，不动声色道：“你说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谈征道：“你不是已经有所行动了吗？”
游海波道：“希望有效果。”
谈征道：“希望不会适得其反。”
“什么意思？”
“白英爵绝对不是个你亮了刀子，他就吓得缩脑袋的人。”谈征道，“你应该知道他喜欢玩网游，尤其是格斗类的。这个人大概适合活在远古时代，扛着冷兵器打仗。”
游海波道：“你是说他会反击？”
谈征道：“他原本可能只是试探，但你亮了刀子，他怎么都要摆点姿态出来的。”
游海波道：“难道我就任由他握着我的把柄，不闻不问？”
“不是有条好的路吗？”他见游海波期待地看着他，施施然道，“白英爵和盛安集团都是改革党这条绳子上的蚱蜢。就算手段上有所出入，但是根本利益是样的。比起把他推到对立面，拼个你死我活，为什么不试着把他拴得紧点呢？”
游海波道：“秘密资金建立之初，我父亲他们就邀请过白英爵他父母，不过被拒绝了。白英爵的性格我很清楚，这么年来，连税都是板眼地交的，让他搞贿赂……哼哼。”
谈征摇头道：“拴紧不定要拉他下水的。”
“什么意思？”
谈征道：“利益上的拴紧，入股盛安，或是让盛安入股游氏，拉拢白家，提升白家在改革党中的影响力，甚至拉白家其他人下水。”
游海波眯起眼睛，“这样改革党就会成为白家的天下。”
谈征道：“你能活久？”
游海波愣了愣，“什么意思？”
谈征道：“我想最百年。而百年之内，白家的手绝对不会有这么大。”
游海波明白他的意思，却不甘心道：“我会有儿子，孙子！”
谈征冷淡地问道：“那是什么？”
游海波看着他黑色瞳孔中那近乎于赤|裸的讥讽，胃陡然有些不舒服地抽搐。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父亲老友的儿子，老友死后，父亲就接他到自己家里养大。从他入他家门那天开始，他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因为他很冷血，冷血得令人齿冷。
“我会斟酌的。”游海波下了逐客令。
谈征无所谓地起来，走到门边，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道：“如果有天我为游氏坐牢……就当我还清了债。”
门开启又关上。
游海波盯着门板半晌，突然将香烟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掐灭，“晦气！”
警察来得很利索，照例向关眠问了些问题后，就把假手连带木匣子带包装的都拿走了。
展览中心内部仍为这件事讨论得风生水起。
魏马克跟在关眠身后，个劲儿地说个不停。会儿猜测是不是关眠嘴巴太毒，惹了什么仇家，会儿又猜是不是白英爵的追求者不堪出局，跑来示威……
说到最后，连关眠都差点忘了自己开始的猜测是什么。
下班时分，白英爵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魏马克对着白英爵指手画脚地说着，声音之洪亮，几乎响彻方圆五六米。
关眠不动声色地在他身后，听他眉飞色舞地说到自己如何英明神武观察力超群，眼就发现那只是手酷似谷诗韵云云。
白英爵道：“辛苦吗？”
魏马克愣了下，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低声道：“还好。”他眼睛装作不经意地瞄向白英爵，却见他打开门，摆出邀请的姿势。
……
哦哦哦，这是做什么？
魏马克的双眼瞬间迸发出光芒来。虽然这个时间关眠很可能会出现，但是这种机会实在是很难得。而且是白英爵主动邀请他的，他只是不想驳他的面子而已。再说……只是上个车，也许是吃个饭而已，没必要想太。可能是我自己的故事太精彩了，所以才引起他的兴趣。
他美滋滋地想着，正要抬步，眼前就了个背影。
白英爵用身体挡住魏马克，让关眠上车。
魏马克：“……”关眠什么时候来的？
白英爵转头对他微微笑道：“谢谢你的故事。”
魏马克看着他潇洒地离开的背影，默默地想：其实他本来也没打算上车的，只是怕他下不来台罢了。好吧好吧，毕竟他也肯定了自己说故事的天赋。
……
这样的落差，太让人惆怅了！
上了车，白英爵的笑容微敛。
关眠看着路的方向，低声道：“去白家？”
白英爵伸出手，握住关眠戴着戒指的左手，笑道：“是不是很紧张？”
关眠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你觉得呢？”
“我有点紧张。”白英爵道。
关眠讶异地看着他。
“每个人面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时，少都会有点紧张的。”
关眠沉默了会儿，才道：“你决定了？”
白英爵道：“我终于相信堂二姑姑以前对我说的句话了。她说，我之所以直说要单身，只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想让我共度生的人。”
关眠道：“哦。”
白英爵道：“你呢？”
关眠半眯着眼睛看着车外的风景。答案在他次又次为白英爵而放弃理智的时候已经昭然若揭了。至于结婚不结婚，他从来没有为这个问题烦恼过。对他来说，结婚固然能够接受，不结婚也没什么好让人担忧。反正两个人只要在起，这些走形式的事情件少件都无所谓。
“你呢？”白英爵固执地想要有个答案。
关眠道：“不紧张。”
“……”这样坦然的回答让白英爵的内心稍稍有些受伤。不紧张是因为……不在乎？白英爵为这个意外的答案而感到震惊。他从来都是自信的，喜欢关眠之前是，喜欢关眠之后也是，现在这种类似于不确定的情感似乎很不符合他的贯作风。不过正因为这个意外的答案，才让他加确定自己的选择。
因为他发现结婚已经不单单是他诸位长辈的想法，连他自己也有点想要定下来。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即使只是形式，那也是让人愉悦的形式。
“因为对象是你。”
在车开到白家车库内，正要下车前，关眠淡然地丢下了这么句。
紧接着，关眠发现自己下不了车了。
白英爵搂住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送了自己的嘴唇以表达对他答案的赞许和欣喜。
关眠被亲了会儿，突然个转身扑在白英爵身上，幽深的双眼审视般地打量着他。
白英爵非常顺从地搂住他的肩膀，道：“唔。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我不介意的。”他并不是个注重形式的人，心中突然冒起的对婚姻的认同和渴求是个美丽的意外。
关眠头微微低下，却在快要触碰上时猛然抽身，“到开饭时间了。”
“……没想到我的情敌居然是饭啊。”白英爵随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推门下车。
这不是关眠第次上白家，对于他的到来，关眠和白家人都已经很习惯了。
自从家庭医生嘴里知道关眠和白英爵已经发生了实质关系之后，整个白家看关眠的眼光又是大大的不同。若说以前还藏着掖着，怕把人吓跑了，现在完全放开怀抱，就像对着自家人。
关眠起初有些不大适应。他是孤儿，从小到大接触最的长辈就是老师，但是没有个老师会拉着他的手对他寻常问短，将生活琐事问得巨细无遗。不过看到她们眼底闪烁的欢喜之后，他就放开了。她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合作的很。
堂二姑姑顺势提出问了不知道少遍却头次看到希望曙光的问题，“英爵啊，你说你们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总不能这么拖着人家吧？”
白英爵笑道：“这么浪漫的事情当然不能用这么不浪漫的时间和不浪漫的气氛来说。”
这还是他第次用这么正面积极的态度隐晦地默认结婚这件事。
白家女性长辈都沸腾了。
奶□个按捺不住道：“那你说怎么样才浪漫？要不要我们帮忙？”
白英爵苦笑道：“你们确定要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气氛讨论这样的问题？”
直没开口的白吕氏突然道：“求婚需要浪漫，结婚需要契约。”
二堂哥凑过来道：“这是白家的终极灵魂契约，旦签下，除非死亡不能解除。”
大堂哥把搂过他的肩膀往回走，“游戏玩了，脑袋烧坏了？”
二堂哥不服道：“我哪里脑袋烧坏了？”
大堂哥冷冰冰地瞥他眼。
二堂哥立刻陪笑道：“这不直都是坏的么。”
白英爵望着关眠，扬眉笑道：“不如改成‘灵魂契约，旦签下就算死亡也不能解除’好不好？”
关眠似笑非笑道：“很苛刻啊。”
“约束力是彼此的。”
“……好。”
恐怖礼物（下）
恐怖礼物（下）
两人的事情就这样在白家诸位家长的见证下定了下来。
白英爵和关眠被挽留下来过夜。
白家家长用明明很在意却偏偏装作不在意的眼神看着关眠跟在白英爵身后进了同间屋子，然后发出阵欢呼声。过了会儿，白英爵抱着枕头和毯子出来。
欢呼声戛然而止。
堂二姑姑瞪着白英爵，熟悉的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又抬头了，“你出来干什么？”
白英爵抱着枕头走到他们面前，轻轻地叹了口气。
堂二姑姑心立刻揪起来，“来日方长。可能在这里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的，反正都已经答应结婚了，以后的是两人世界的时间。”
白英爵将枕头啪得拍在二堂哥胸口，没好气道：“以后在我房间睡完午觉记得把你最可爱的荞麦枕拿走。”
……
二堂哥看着其他人扫过来的不善眼神，尴尬地解释道：“我的床被哈利尿湿了。”
大堂哥道：“你又让狗上床？”
二堂哥道：“他不是普通的狗，他是我兄弟！”
大堂哥道：“那我是什么？”
“呃，你是我堂兄弟。”
“也就是说，我还不如那只狗亲？”大堂哥笑了。
他笑，二堂哥的腿就软了，干笑道：“这个不能这么比。”
大堂哥突然抓过他手里的枕头，眯起眼睛道：“今晚我们起睡吧，拉近下我们岌岌可危的兄弟情谊。”
二堂哥：“……”
由于白家的热情款待，关眠上班迟到了半个小时。
他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安全中心主管带着昨天做笔录的警察过来。警察穿着便服，但腰际鼓鼓的看就知道是激光枪。
“梁警官还有些问题想问你。”主管将人带到后，就转身走了。
梁警官笑眯眯地看着关眠道：“你今天迟到了。”
关眠选了个较为偏僻的角落休息区坐下，“你想问什么？”
梁警官昨天已经见识过他的冷淡，神情自若地选了他对面的椅子落座，“我们已经检查过假手。没有指纹，没有dna，对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橡皮胶是很普通的那种，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