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网游之苦力 作者:酥油饼

    到源头。那枚戒指是仿冒品，材料普通，没有明显特征。木匣子倒是有点线索，它是用杉木雕刻的，根据雕刻手法和木匣子底部被刻意磨去的印记来看，可能是国外家名叫zatafon的家具厂出品。我们正在联系对方核实。”

    “哦。”关眠波澜不惊地听着。

    梁警官道：“关先生似乎对这些事情点都不感兴趣？”

    关眠道：“我对经过不感兴趣，我只对结果感兴趣。”

    “如果关先生也很想知道的结果的话，那倒好办了。”梁警官笑道，“我想知道的线索。比如说关先生最近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问题你昨天已经问过了。”

    梁警官道：“但是我并没有得到答案。”

    关眠道：“没有。”

    “这不是正确答案。”

    关眠眸色深。

    梁警官笑了，“查档案对警察来说绝对不是件难事。我想你不介意坦白下当初为什么会进监狱的吧？”他说完，敏锐地察觉到关眠的情绪松弛了。难道说他抓错了重点？梁警官若有所思。

    关眠道：“我只是在当年做了我觉得对的事情，况且，年对我来说不能算是最近。”

    梁警官道：“霍盖在不久前被查出患有躁郁症。”霍盖就是那位在市政府门口被关眠揍了顿的儿童心理学家。

    关眠道：“关进去了吗？”

    “没有。”梁警官道，“他的家人为他做了担保。我们已经在调查他了，有进展就会通知你的。”

    “谢谢。”关眠边说边了起来。

    梁警官道：“如果你有什么新线索，欢迎你通知警方。”

    “好。”关眠将不耐烦非常明显地挂在了脸上。

    但梁警官似乎还不识趣，继续喋喋不休道：“如果你觉得生命安全依旧受到威胁，可以向警方申请贴身保护。鉴于你之前收到过恐吓，警方会酌情考虑的。”

    关眠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不觉得这些事情用个电话就能解决了吗？”

    梁警官露出正中下怀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起身悠悠然地看着他道：“可是我还没有你的电话。”

    关眠愕然。

    “如果你的电话号码很长，我想我可以等你下班之后找家餐厅慢慢地记下来。”梁警官又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我叫梁勤松。”昨天看到眼前这个男人，梁勤松心里就有了好感。斯文俊秀的外貌，冷漠淡定的气质，非常对他的胃口。所以今天上班，他就找了个借口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对自己的外表也很有自信，警局第帅哥不是白叫的，而且他打好了算盘，就算第次不成功，也可以来第二次第三次，反正这个案子看就很棘手，绝对不是回两回能查清楚的。当然，能查清楚好，破了案子能给对方好感。

    他如意算盘打得霹雳啪啦响，却见关眠面无表情地从裤袋里摸出白英爵送给他他嫌别人问长问短而直没有戴的戒指，在梁勤松惊讶的目光下悠然地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梁勤松尴尬地笑笑，收起名片走得比他还快。

    经过这件事之后，警察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案子有什么进展也都是托安全中心主管带口信。

    在离职之前，关眠知道了那只木匣子的确出自那家家具厂，但是产品生产号已经被眼中损毁，无法还原，即使找到出产厂家也无法找到购买者。另外霍盖那几天的行踪也被调查得清二楚，确定他除了去医院复诊之外，没有与家人以外的任何人接触过。而他的家人也被确认那几天只往返与工作单位和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没有寄过东西。

    两条线索都断了，对警察来说，这件案子就成了悬案。但是对关眠和白英爵来说，之前的怀疑就越发接近事实，所以七天期限到，白英爵就亲自带着关眠在会展中心办好所有离职手续，送他到盛安集团所在鼎盛大厦。

    鼎盛大厦并不是幢楼，而是由六幢大楼组成的建筑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非常的巍峨雄壮。

    到了地下停车场，关眠和白英爵就分开了。

    白英爵径自上楼去办公室，而关眠自己摸上人事部。

    由于关眠反对自己和白英爵的关系曝光，所以白英爵只能让自己的助理当假公济私的坏人，由他举荐关眠入职。人事部经理最讨厌这样开后门进来的员工，毕竟盛安集团的任何个职务都不是随随便便能够进来的。就算是保安，也必须有保镖资格证书以及定的武术功底，而关眠的资料不说资格证书和功底了，之前还坐过牢，给人事部经理的第印象就相当不好，所以看到他之后虽然客客气气的，但肢体语言却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关眠也不以为意，办好入职手续之后，就跟着那个被专程叫过来的保安主管走了。

    保安主管叫武深，绰曾是国内百家武术比赛冠军，绰号武神。即使穿着制服也挡不住胳膊上弹起的肌肉。关眠在他旁边，立刻就被比得像支竹子，身材高挑精神，却异常的瘦。

    “你练什么功夫的？”武深随口问道。

    关眠想了想道：“正准备学。”

    武深脚步下子就停住了。他的脸本来就黑，现在看上去加黑，“你怎么进来的？”

    关眠道：“开后门。”

    武深：“……”

    人若是坦白到定程度，也就其他人无从下嘴了。

    保安共有七个组，由七个字母来编。b组开始，每个组管理幢楼，a组负责总体巡查，由武深亲自带队。关眠被分到g组，管的是最冷清的楼。g组组长叫司空维，长相斯斯文文，但是眼角有条小疤，稍稍破坏了他的面相。

    见到关眠，司空维很是客气，亲自带他参观了圈大厦，然后温和地问道：“你是个人完成任务，还是需要别人来协助你呢？”

    关眠道：“听安排。”

    司空维道：“那先个人试试看吧。不过我们这里会有演习，你第次上班可能不适应，要小心点。”

    关眠皱眉。直觉告诉他，他说的小心点真的需要小心点。

    司空维离开之后，他个人在被分配的几个楼层里逛来逛去。楼层到处都有摄像头，他的任务并不繁重，像鼎盛大厦这样的地方，可能保安生都未必能遇到次出手的机会。但他也知道，只要有次这样的机会，那就是极大的考验。很少有人敢动盛安集团，敢动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晃晃悠悠地走了个上午，眼见着要到吃饭时间，楼梯间突然冲出个黑影，二话不说地脚踢向他的肚子。

    关眠反应力极快地往后闪，思绪在零点零秒做出反应，伸手去抓他的腿。他的确抓到了，但对方力大无比，直接又是脚，正中他的胸口，直接把他的踢得往墙上撞，扑倒在地。

    司空维从楼梯间走出来，和动手的那人交换了个眼色。

    司空维假惺惺地来到关眠面前，蹲□道：“你没事吧。”

    关眠捂着胸口，狠狠地喘了两口气，用手撑着地，慢慢地坐起来。

    “阿雄，你下脚太重了！”司空维装模作样地训斥着。

    那个阿雄嘀咕道：“我还比平时留了力呢，谁知道他这么不经踢。”

    司空维挑眉道：“真留力了？”

    阿雄道：“真留了。”说完，眼神极为不屑地瞪了关眠眼。他们这些人，自小练武，伤筋断骨是常事。在他看来，像关眠这样点点痛都挨不住的人还真没资格当保安。

    其实关眠何尝不是这么想？他之前是真不知道当盛安集团的保安还有这么要求，若早知如此，他也不会这么不自量力。

    司空维见他赖在地上不起来，脸色有点不大好，“行不行？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休息？”

    关眠问道：“几点了？”

    司空维愣，低头看手表道：“十点半了。”

    关眠手支着墙，慢吞吞地起来道：“到吃饭时间了。”

    司空维：“……”

    关眠吃完饭，终于缓过了气，正要离开厨房，就看到白英爵的助理走过来。这个人还是白英爵怕他见面不认识，特地介绍过的。

    助理看到关眠立刻朝他使了个眼色。

    关眠跟着他走到角落里。

    助理递了个苹果给他，“爵爷让我带下来的。他说是他省下来的。”

    关眠拿着苹果，郁闷的心情稍稍平复，微笑道：“嗯。谢谢。”

    助理道：“您是谢他还是谢我？”

    “谢你，”关眠道，“他是不用谢的。”

    助理脸色微红。为什么听到他说不用谢比听说要谢谢还要让人觉得暧昧呢？“第天上班还顺利吗？”

    关眠道：“正在适应。”

    助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只好道：“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来号楼找我。”

    “谢谢。”

    助理这才放心地走了。

    关眠转身从角落里出来，刚好看到司空维和阿雄朝这个方向看过来。助理的背影还没有消失在走廊，想必落入对方的眼里。

    不过关眠并不觉得如何。反正对方对他的印象已经停留在个开后门的无能人士上，现在也只是让他的这种印象加明朗而已。

    司空维冲他笑了笑，勾起眼角的疤痕，让他看上去左右脸不太对称。

    “哇，还有人专门送苹果啊。”阿雄凑过来。

    吃水果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食堂也会提供各种水果，不过今天的食堂刚好没有提供苹果，所以关眠手上苹果的来历就颇耐人寻味了。

    关眠看了他眼，拿着苹果走了。

    阿雄忿忿道：“这个人太跩了！”

    司空维看着他的背影，摇头道：“算了。”

    阿雄怒道：“凭什么算了？武深那个乌龟王八蛋摆明针对我们。我们这些人里面就你的身手和他差不，上次个人赛不还差点赢了他？但他每次都把厉害的人挑到自己组，把最差的人送到我们组，这样我们辈子都不可能在武斗团体赛中拿到冠军！还武神，我看烂人才对。”

    司空维道：“即使是他的错，就不必把气撒在别人身上了。”

    阿雄道：“拿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出出气怎么了？谁让他没本事还偏偏要挤进来。我们几个谁不是从小摔到大打到大的？就他金贵。”

    司空维道：“我觉得这个人……不像是那些进来混饭吃的。”

    阿雄道：“是啊，他高级，他进来混苹果吃！”

    司空维知道他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也就由着他去了。

    但他没想到阿雄上午踢了人之后还不过瘾，下午又去找茬，这找就找出事来了，竟然硬生生将关眠的手扭得脱臼，虽然很快又被阿雄给扭了回去，但这件事到底惊动了武深，很快人事部经理和助理都知道了。

    助理满头大汗地跑来，看到关眠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吓了大跳，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饶是如此，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向白英爵作了汇报，然后亲自送关眠去地下停车场准备上医院。

    白英爵已经开着车在那里等了。

    助理扶着关眠上了车，才松了口气，心里却盘算着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开除那个阿雄。但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好办。盛安集团的保安部是非常特殊的个部门，他们来自于武术界，有太与公司格格不入的规矩。比如像这种私下切磋，公司其他部门要是发生这种事情早就让他收拾东西走人了，但在保安部那是很正常的，公司向来睁只眼闭眼。毕竟让他们天到晚闲着发霉只会浪费他们的身手，说不定等真要派用场时个个都不顶用了。但考虑到关眠和白英爵的关系，这事又不处理不行……

    助理个人纠结了好会儿，才忽然想起处不处理这件事的权限不在他这儿。

    “……”

    对着明显脸倦色的关眠，白英爵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对于保安部的特殊他也有所耳闻，但是来他当时太想让关眠加入自己集团，二来他对保安部知道的只是皮毛，并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会下辣手……原以为他们看在助理的面子上，少少会有所顾忌。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公布他们的关系。

    感觉到白英爵不断看过来欲言还休的目光，关眠终于开口了，“是我咎由自取。”

    白英爵道：“是我考虑不周。”

    关眠道：“当吃堑长智了。”

    白英爵斟酌道：“要不要考虑下公司其他位置。”

    经过这件事，关眠也的确不想回到保安部了，倒不是因为他被踢了脚，扭了下，而是他就算再被踢上十脚扭上十下，自己也不会成为合格的保安部员工。

    “你真的缺数据分析师？”

    白英爵暗暗松了口气，“有两个，但是不够。”高级数据分析师的人数有限，能请到两个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吧。”反正他是不是数据分析师，游海波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了，他又何必再委屈自己。

    白英爵道：“那个人我会给警告处分。”从保安部向的传统而言，这已经算很严厉了。他说完，朝关眠看了眼，发现他捂着胸口，不由蹙眉道，“怎么了？”

    “被踢了脚。”

    “……严重警告处分。”

    不过，最后阿雄只是写了封二十字的检讨书。关眠认为这件事错在自己，理应受到教训，所以不赞成为他破例。

    白英爵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私底下让助理在今年武斗的个人赛里为自己报了名。反正他也不喜欢用集团总裁和董事会主席的名义假公济私，用关眠未婚夫的名义解决合他意。

    合作伙伴（上）

    虽然现代医术昌明，关眠这种外伤休息个两天就没事了。不过在休息的两天里，关眠直处于休养状态，所有应该的不应该的活动当然都被禁止了。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白英爵只能发愤图强，加紧练习格斗技巧。

    到第三天早上，白英爵再度与关眠同上班。

    这次关眠的头衔是集团顾问，当然不用像之前那样个人跑到人事部报到，不过该要的手续还是要的。跑腿的自然变成了助理。

    人事部经理看着他递过来的附带白英爵签名的聘书，讶异道：“最近很流行取名叫关眠吗？”

    助理道：“按照他的年纪，就算流行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人事部经理默默地看着他。尽管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仍旧不敢置信。

    助理点点头。

    人事部经理道：“据我所知，集团顾问不是数据分析师这样的专业人才就是有定经历的人才才能担任。”她说定经历都是含蓄的了，能靠经历当上顾问的，那经历起码得闪瞎两只眼。但是关眠……

    她根据之前关眠提供的资料上的身份证号码从全国所有注册公司都能搜索的公民档案库搜索，依旧只搜到份平淡无奇的履历。好吧。虽然她之前觉得这个叫关眠的人靠这么份经历当上保安很令人吃惊，但绝对不会比现在让人震惊。

    助理在她充满审视的目光终于招架不住，败下阵来，道：“他是总裁钦点的。”

    人事部经理道：“不是你亲戚吗？”

    助理无语道：“你觉得我有可能安排个比我自己高的职位给我亲戚吗？”

    人事部经理凑过去道：“说实话，他究竟什么来头？”作为人事部经理，她必须要调查清楚集团每个人背景和经历。

    助理想起白英爵之前对他的交代，提示道：“你去数据分析师的档案库找找吧。”

    他走后，人事部经理立刻根据关眠的资料发送核对申请给数据分析师协会，过了会儿，收到回复，上面罗列着关眠毕业的院校以及份证书的扫描件。

    证书上面烫金的大字仍是让她吃了惊。

    高级数据分析师。

    她原以为他混个初级数据分析师已经很了不起了，毕竟他还这么年轻，而高级数据分析师的数量又那么稀少。可是为了档案上没写？而且开始还跑来想当保安？

    人事部经理发散思绪想了种种可能之后，删除了这份邮件。

    当上顾问，关眠在鼎盛大厦拥有了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在三十楼，仅次于白英爵所在的三十三楼和集团其他股东在的三十二楼。办公室的左右两边都是其他顾问的办公室，外面是秘书室，共有二十个秘书上班，负责这里的所有顾问日常事务。

    他新来乍到，任务是没有的，所以就用助理分配给他的密码浏览集团内部资料。

    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凝重起来。

    加入盛安集团之前，他就猜到盛安集团作为改革党三大支柱之，与改革党的关系绝对不同般，但事实却比他想象中的加密不可分。

    就说眼前盛安集团正在全力投标的空中城计划，就是改革党给的推荐票。目前几大党派之中，改革党、公平党和廉政党在政府中占据的席位最，势力最为强大，盛安集团想要投标成功，就必须要改革党的助力，其中甚至可能需要改革党那笔秘密资金的运作。可以想象，旦投标成功，必然还需要改革党源源不断的支持。

    关眠从来不是理想主义者，成为数据分析师的前提就必须是个现实主义者。这世上没有完全干净的政客，改革党有贿赂用的秘密资金，那么和改革党棋逢对手经常斗得不相上下的公平党廉政党难道点都没有？难道他们完全是靠政党的魅力和政策才屹立不倒？即便是理想主义者只怕也不敢对他们抱有这样的理想。

    而他是现实主义者，所以在发现账簿之后，他从未想过用这本账簿去揭发什么或是改变什么，他知道这太不现实。心里明明对这切都很清楚，他却发现自己依然对盛安集团与改革党的关系有些介怀。这种介怀就好像，他原本以为他和白英爵可以是国的，却在偶然间发现，其实白英爵和改革党早就是国了，而且必将继续携手走下去。

    门被轻敲了两下。

    能够不经秘书通报直接敲门的人，根本不需要问是谁。关眠按下办公桌旁的开门键。

    门刷得打开，白英爵端着两杯咖啡笑眯眯地走过来，“第二天上班还适应吗？”

    关眠道：“我以为你这次会拿来苹果汁。”

    白英爵将咖啡放在桌上，送到他面前，“下次改进。”

    关眠端起咖啡啜了口，“谢谢。”

    白英爵道：“下午有个关于空中城的会议。”

    关眠道：“我看过计划书，非常宏伟的计划。”

    白英爵道：“但目前启动资金还没有完成筹措完成。”其实以盛安集团的实力，虽然不够独立建设这样座庞大宏伟的空中城，但拿出启动资金还是不成问题的，问题在于政府规定投标方拥有的资产总值必须是空中城计划投入资金的两倍。这样来，他就不得不寻求合作伙伴。而启动资金必须由每个投资方根据他们在投资金额中所占份额的比例进行投资。

    所以就算白英爵已经有了这笔钱也不能用。

    关眠道：“找到合作伙伴了？”

    白英爵轻轻放下咖啡道：“游氏提出了合作意向。”

    关眠道：“哦？”

    白英爵道：“他并不是唯家，不过从综合条件来说，它是得分最高的家。”

    关眠道：“包括改革党的态度？”

    白英爵挑眉。

    关眠道：“这个计划需要改革党的支持。”

    白英爵没有否认。

    关眠起身，看着窗外。

    “我公私分明。”白英爵意有所指。

    关眠回过头来，“我也是。不过游氏是否真的是得分最高的家，还要等我看过他们提出的合作条件才能定。’

    白英爵微微笑道：“我知道你定会这么说。已经发到你的公司邮箱里了。”

    关眠打开电脑。

    白英爵起身往外走道：“中午起吃饭。”

    关眠点点头，伸手打开邮件。

    游氏的投资意向书写得很宽泛，很细节都没有提及，可见是仓促而就的。而且其中有很条件明显对盛安集团有利，怪不得白英爵会称为得分最高，如果真的按照意向书所说的合作，游氏等于替盛安集团承担了风险又少拿了收益。

    他可以想象游海波让人写这份意向书的时候，必然是抱着志在必得的决心的，至于这背后的理由，不猜也罢。

    想到游海波，不免就想到谷诗韵。那个与他有几面之缘，每次都会做出出人意表事情的女子。

    如果那只假手真的是游海波主使的，那么谷诗韵恐怕……凶吉少。想到将来真的要和这样个狠辣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