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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王初七(np) 作者:席小潭
。”
时铭冷硬的接道。
气氛僵了下来。
王初七怔愣半晌,方才忆起,时铭是在他父亲去世之后方才变成这般模样,也是在他父亲去世以后,方才得了那转运使的闲职。
两人静对无言。
日头渐渐升高,阳光暖暖的投射到身上。
王初七缓缓道:“我要改头换面进快活林寻两个人,不被里面的人认出来。”
时铭道:“就好似现在?只是如此?”
这短短的两句话里已说了两件事,前面的,是说,王初七的脸已易容过了,后面却是疑问,他前后做了这么些,只是为了进去寻两个人而已!
改头换面,这四个字已经让时铭明白,眼前的少年和快活王之间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除了因为这个,时铭猜不到其他。快活林这处地方,只要有钱你便进的去,快活林这地方,也无人敢在哪里闹事寻仇。
王初七要避的便只能是快活王!
时铭眼中锋芒毕露,他瞧着王初七道:“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冒险帮你,凭什么我要为你去得罪个权势钱财滔天的人?
王初七静默的看着时铭,半晌才在时铭微笑的,带着期待之色的注视下,将腰间的宝剑解下横陈在眼前,道:“因为这把剑,因为我是你兄弟。”
这句话说的时铭整个人都在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他每分皮肉骨头都在大笑。
他喜欢这个冷漠却聪慧的少年,于是两天之后,他们已经坐在了前往兴龙山的马车上。
车的少年少女,但是却无人敢靠近王初七身边。
不知是他腰间的剑太过锐利逼人,还是他脸上未覆面具的那半边脸上的疤痕太过可怖。
王初七仍旧是身黑衣,黑色的凛冽掩盖了他举动之间的柔和气质。
也因此,他自马车上下来时,经过沈浪眼前,沈浪竟然没有认出他。
倒是在他身边的两个少女,见到他脸上的疤惊呼声,扭身几乎将身子贴靠在了沈浪的身上。王初七看着那身子微颤的侍女,莫名碍眼,但是随即他便想到,他此时不是王初七,而是兰州城里个叫洛七的公子哥儿。
只得闷闷的跟着时铭进了快活林里。
那女孩儿埋在沈浪怀里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眼睛里也是得意的光。王初七知道那两个女孩是谁,她们是这快活林里伺茶的侍女。个j□j水,个叫明珠。
都是十分美丽的女子,走在山林间就像画儿般。
但是王初七却莫名想到那两个侍女看着沈浪的神色,痴迷的憧憬的,便是这么想,他已心中酸涩的极为难受。
他只是出了这会儿的神,群人便已走过了树林,又走过了几间明轩。
门是关着的,里面的烛火却已从窗户透了出来,个女子婉约的剪影也浅浅的投在了那窗户纸上。这么遥遥看着,美好的仿佛不是凡尘人。
染香。
王初七心里莫名想到了这个名字。
下刻,门已打开,出来的人是应证了王初七的念头。
门口亭亭玉立的女子,头黑发披散了两肩,双眸子盈盈似含着秋水的波光,身形绰约窈窕。她眨着明眸将时铭众人打量了番,神色却略微有些失望。
她在等沈浪。
王初七的心里又出现了这五个字,与这五个字同时出现的还有莫名的酸涩。
染香咬了咬粉色的下唇,还未说话,时铭确已眼睛发亮了上前了步,道:“姑娘有礼了,看姑娘翘首企盼的模样,可是在寻什么人么?”
染香神色微微顿,便羞涩的低下了头,时铭的话没有说错,王初七的猜想没有错。她是在等沈浪的,等着那个轻衫薄履的少年自夜色里慢慢走近这小屋,走近她的身边来。于是她便可在暖黄的烛火下瞧着他那满不在乎慵懒可爱的笑容。
染香的心已微微发烫,她不该想的。夫人让她跟着沈浪,盯着沈浪,她路上来所做的却算得上是监守自盗了。但是那样的少年郎,谁能不心动。这路上为他发狂发痴的女子还少吗?
染香盈盈的施了礼,却并未说什么,便转身进了屋。
时铭虽然有些错愕,脸上却并无讪色。
他回头伸手在王初七的眼前挥了挥,道:“瞧见美人便走不动步了么?”
王初七回神,也并没有解释,只因他只要想到沈浪想到染香便会想到他们俩自洛阳路而来,同寝同食,每日都在起。心中便是阵不平静。
母亲此番让沈浪来,是要向快活王动手的。
快活王……柴玉关……父亲……
王初七闭了闭眼,睁开眼便大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无视了时铭也无视了时铭身边干少年少女脸上诡异的神色。他现在根本毫无心情也毫无精力去应对他们。
房门合上,时铭不怒反笑,冲着闭合的门高呼道:“好兄弟,你便好好歇下,明日哥哥带你去找乐子……”
房内毫无声息,伴着时铭话的只有悠悠亮起的烛火。
王初七拆下束发的玉冠,又解下腰间的佩剑,将自己整个人重重的抛在了床上。
闭上眼睛胡思乱想了许久,他又猛地自床上窜起来,掠身到了门的旁边。
他伸向门的手有些颤抖,心中是激荡是不安是兴奋,门打开的刹那,他又瞬间变得沉静冷漠。
门外着的是此前贴在沈浪身上的明珠,她的手尚还保持着叩门的动作,只是她还未叩门,门却已经开了。因此也是吓得不清。
她显然对王初七脸上的那道疤有些忌惮,但是眼中的厌恶却没有办法隐藏。
但凡是女子,头回见个男子,首先打量的便是他的面容气度。面容的俊美与否,方刻之间便已经决定了他们在她心里无形的地位。也因此,她此刻虽是奉着老板娘春娇阿姨的吩咐来给新住进来的几个客人送新茶,言语里却无甚见到沈浪时那般娇嗔讨喜的态度。
王初七冷冷的看她将茶水放置在桌子上,便开腔道:“此后,若无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在我我休息时间靠近这里!”
少年的声音温润悦耳,有些冷意,却带着让人不自觉就信服的力量。
明珠愣,她本也不愿接这没有好处的差事!便是春水接的是去沈浪那间明轩传讯这件事就已极让她不痛快,她勉强自己来了,却不想王初七这般冷情,当即跺跺脚便冲出了门。
王初七静默的看着敞开的门,山里的夜风很凉。
以前每到日落,回雁便再不许他提出去这件事,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用棉被包裹在床上。但是现今他有内里护体,倒是肆无忌惮了许,便是这春寒料峭的日子,也只是穿了件轻薄的衣衫。
沉思间,他已走出了屋子。
廊下的灯笼,并未点亮,想来是今天住进了那么许人,还未顾及到他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67章 嗯这是调戏
月光很美。
个人活在世上,很少有闲暇的时间或者是那个心境停下来赏月。
江湖中的人,日复日的过着在刀尖上行走,随时随刻都要避免流血送命的日子,不要说有那般的心情来做这般毫无意义的风流雅事了。
但是,今晚的快活林里,不仅有人赏月,还不止人。
王初七沿着长廊走来,已瞧见了好几位。
并且其中的每个,他都叫的出名字。
黄河上游水运的龙头老大龙四海,郑州的世家公子郑兰州,赶驴出身的暴发户周天富……这些人每个都有每个的特点,你只要瞧见他的模样,便能和他对应起来。王初七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但是穿着身蓝衫揽着个穿着大胆的女孩子的时铭却没有放过王初七,他远远的便哈哈笑着,道:“七弟,你来迟了……”
伴着他的声音,还有投递过来的各色视线。
王初七只得硬着头皮,缓步走了过去,温和的笑笑道:“我是错过了些什么么?”
时铭道:“你瞧瞧这里,哪个不是附近的豪门巨富,聚到起难不成还是为了比谁家银钱?”
掷千金之豪赌。
这是王初七心头浮现的答案,快活王此人嗜酒嗜茶嗜美色嗜钱权也嗜赌,奢侈淫逸,每到快活林,这里便少不了场豪赌。
王初七闭了闭眼,时铭这会儿已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说道了许,但是他全没有听进耳中。快活王今夜聚众而赌,身边跟随之人便不会太,王初七所不确定的便是华卿究竟有没有跟来。
若是跟了来,依他的性子,此刻又会在哪里?
敷衍了时铭几句,王初七不顾他微变的脸色,压下心头的愧疚转身又匆匆离去。待他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必定登门谢罪。
他此刻要去寻得,是他母亲安排在这快活林的负责人,春娇。
快活林自兴建起来,便是有春娇夫妇在掌管,每年都和快活王行接触,其中些小道消息应当也知道的不少。
这个女子的性子,他自然也是琢磨了许久,但是此刻要去寻她,却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王初七回了屋,换了身衣服,依然是简洁的黑色,走在月光下近乎要融进娇美的夜色里。头上束发的玉冠也是黑曜石般的颜色,近乎和黑发融为体。他的气息沉静,犹如历经磨砺焕发光彩的黑色珍珠。
他没有寻到春娇,他本也知道寻不到的。
快活王聚众豪赌,春娇作为老板娘必定要带着众人谨慎安排侍奉。
他只是在四处的走,在这四处都是眼线的快活林里走。
像是没有目的,却又充满了目的。
突然,王初七脚步顿,神色诧异的看着林间荡着秋千的女子,身白色的衣裙花纹繁复而华贵,黑色的发只是用根宽带松松系在脑后。她的手轻握着身侧的缰绳,脸微微扬起。月光下,身娇柔婉约的气质直沁人心。
这是王初七绝想不到会看到的人,却也是挂念了许久的人。
王初七声音干涩,半晌才悠悠唤道:“燕冰文……”
那女子身子震,似是在犹豫,似是在思索,但终是缓缓的回过头来。
王初七的心跳愈来愈快,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的脚下已蓄力,只等那张脸转过来,只等他确定眼前的那个人就是燕冰文。
是她!
王初七猛地冲了过去,却嘭的撞在了个坚实的胸膛上。
王初七懊恼至极的伸手,待要推开这个碍事的东西,却被反扣住手,扯进了他的怀里。
头被紧紧的摁进他的怀里,脸上的面具硌的皮肤生疼,王初七狠狠的跺脚,溜出禁锢的手已反劈向眼前人的后颈。但是,他的手堪堪快要接触到此人的后颈之时,却又猛地停了下来。
这人正是朱武。
他脸上满是揶揄的笑,带着欣喜和满足。
王初七怔,却又急吼吼的窜出了他的怀里,秋千上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王初七抬头看着那数人方能合抱起来的大树,那秋千的锁链便是自那大树上条枝干上垂下的,锁链上缠绕着垂下的是开着淡紫色花朵的淡褐色藤蔓。静谧的月色下,银色的锁链上还闪着隐隐的光,紫色的花朵也美的妖娆。他掠身过去,手贴向那秋千坐,是冰凉的。
此前所见,就好似个梦境。
他伸手捏起那座上的片枯叶,神色黯然的握紧了掌心。
朱武此刻似乎也明白了其中有什么缘故般,手掌安慰般的贴向了王初七的肩膀。却不想,王初七懊恼之极的巴掌把他的手拍落,语气带着些怒意不满,道:“若非是你,我定已经抓到了她!”
朱武有些错愕,道:“抓到了谁?”
王初七闷闷道:“燕冰文,我刚刚瞧见了她,就坐在这里,可是……可是……”
“可是,你瞧错了。”
朱武神色笃定,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他在此处已经呆了有小半个时辰,莫要说王初七瞧见的那个如九天仙子般的美丽女子,便是只蚂蚁也没有瞧见。自王初七出现在附近,他便在暗中偷偷观察着。
直到前刻,他确定了这个少年便是王初七,以为他又要逃,方才截住了他,却不想发生了此等乌龙事!
朱武说的话,王初七自然半信半疑。
但是他心里却又莫名因为另件事而沮丧起来。
依照朱武所说,在兰州城里他便已认出了他,就在此前,也只是短短瞬便又认出了他。为何他自沈浪身边走过,那人却没有瞧出来?
王初七心下酸涩,早已忘了,他改头换面为的便是不让他们瞧出来,此时却又为此懊恼伤心。朱武见此,眼神闪烁,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酸涩。
下刻,他便毫无顾忌的将王初七紧箍在了怀里,深吻上了少年的唇瓣。
王初七猛地瞪大了眼睛,同朱武含着笑意的眼睛对到了起。
朱武喉间低低的溢出声愉悦的笑声,便使坏的咬上了王初七的下唇,王初七疼的缩,月光下熠熠生辉的眼睛里瞬间便罩上了层水雾。只是他还未控诉,眼前这个施刑的人却又神色温柔的含住他的下唇,轻轻j□j 起来。
月光如水色粘稠,王初七的心也如月光粘稠的无法流动。
朱武身上的气息温柔却霸道,这世上总有个这么矛盾的存在。他的温柔你无法摆脱,他的霸道你也无法拒绝。
王初七沉溺在他的温柔里,恍惚便想起了在小镇客栈里他低头替他整理衣襟的样子,他扬着笑脸威胁他的样子,他责怪却满是宠溺无奈的样子。
他是和父亲样温暖厚重的存在。
朱武已松开了他,王初七却犹自出神,半晌喃喃的唤了声:父亲。
朱武的脸青了,绿了,红了,紫了,黑了……
把彩虹里所有的颜色都凑在起也说不清他此刻脸上的千般变化,这千般变化也正好似他心中的五味陈杂。他大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王初七会喊出这个让他震惊莫名的字眼。
他脸色沉沉的把扣住王初七的肩膀,道:“你喊我什么?!”
王初七怔,方才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态,窘迫不已的别过了脸,手也抵住了朱武的胸膛,道:“没有。”
“没有?”朱武的声音已隐现怒意。
王初七是不自在,胳膊用力的翻,整个人也如鱼儿般滑离了朱武的禁锢。
他在朱武对面约莫两三丈的位置,目测逃跑的空间足够,便狠狠的瞪了他眼,又龇牙咧嘴的伸手摸了摸被朱武咬破的下唇。王初七疼的皱了皱眉,又不自知的在朱武暗沉的视线里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样半晌,他才重新聚起了声线,向着朱武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来找燕冰文的,便不要打乱我的计划!今天晚上若不是你……”
朱武沉沉的笑道:“你的计划?你的计划便是这么戴着面具?顶着眼便能被人瞧破的易容?在这快活林里玩瞎猫找死耗子?”
怒……
王初七怒了……
此刻换做谁也该怒了,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做件事,却被他批得无是处!什么叫眼就能被人瞧破!
他手中翻便是把匕首,向着朱武便刺了过去。但是朱武却如同之前的每次,没有躲闪没有避让,他的脸上带着安宁的笑意,甚至是揶揄的笑意,静静的瞧着嘴唇抿的紧紧的王初七。
王初七的匕首自然没有刺下去,他没有理由刺下去。
朱武说的没有错,他没有计划,他像个白痴样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不仅救不了燕冰文,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扔进火坑里。
朱武拉着他的手,王初七手中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胸膛,执着匕首的少年整个人都在颤抖。朱武脸上由是微笑,心却已经软了。
他心疼了。
他不该开这般的玩笑。
朱武伸手将王初七揽进了怀里,柔声道:“是我的错,不该这么作弄你,小七。”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
正文 第68章 夜色缭乱动人心
王初七抿着唇没有说话,朱武叹息声,双手捧起少年倔强的脸又要将吻下去。王初七却是有些冷漠又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他们所想的似乎直不是同件事。
王初七把推开了朱武,朱武也不恼。
下刻,他已经伸手揽住了王初七带着他上了那棵苍天古树。
古树的枝桠粗大,树冠顶就好似开了花般,便是坐上来七八人也绰绰有余。
朱武揽住王初七依着最粗大的那个树干坐下,背后刚刚好有根斜生的小枝,能让人倚靠。王初七拍开了朱武的手,就这身后那根不算粗大的树枝靠了下去,也不管它是否能不能承受的住。
朱武笑看着他,道:“看到我便这般不开心么?”
王初七没有说话,却不是生闷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朱武又道:“那便算我出现的太突兀,惹你不快了?算是我的错,我道歉,可好?”
王初七的唇颤动,微垂的眉眼里也起了涟漪,朱武太温柔,他的温柔总是让他无所遁形。王初七的手已紧握成拳,他的心也已翻腾,直以来朱武都毫不掩饰对他的别有用心,以前虽是对此疑惑,现在却很是明白。
他忽然抬起了眼,看着朱武,心里翻滚的句话,你为什么总是捉弄我?脱出口去变成了:“你喜欢我。”
这是句肯定,不是疑惑。朱武屡屡所做的亲昵之态,并非是假装,他那般温柔宠溺的神情也并非是假装就能假装的出来的。回雁说:朱五公子瞧着公子的神色,倒是比瞧着朱七小姐还要温柔几分,可见,公子最是讨人喜欢的。
那个喜欢,不同于王初七所说的喜欢,却又类同于这个喜欢。
王初七有些忐忑,脸上有些发烧,他看着朱武突然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此时也后悔说出了这样句话。但是朱武却笑了,笑的十分的灿烂也十分的愉悦。
他身上摸了摸王初七柔嫩的脸,道:“我以为,你早已明白了。”却不想,你到此时才明白。是他表现的不够明显,还是所做的不够?
朱武笑着,已经伸手狠狠的将王初七扯进了怀里,少年仰面躺倒在他的膝上,睁大的眼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朱武已按捺住王初七的肩膀,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王初七瞬间被夺走了呼吸的权利,他的手惊慌的抵上了朱武的肩膀,但是眼前的男人却像是山般的伟岸,坚实。他拗足了力气,也撼动不得他分毫。
挣扎间,朱武已打开了王初七的牙关,火热的舌头也已探入王初七的口腔,同他躲闪不安的小舌交缠到了起。
朱武的手,也不安分的自少年的衣摆之下探了进去。
王初七怔,缺氧混沌的大脑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他闭上了眼睛,猛地咬上了探进嘴中作乱的舌头。但是朱武却在他之前退离了,王初七的牙齿重重的合在了起,重击之下,牙根都是阵酸软。
清明的眼中瞬间泛起了些水雾,他恨恨的看着朱武。
朱武却笑道:“小七这可算是自作自受,我若非逃得快,怕是此后都要成哑巴了。”这下子咬下去,舌头不断掉才怪!
王初七气的牙痒痒,像只炸了毛的猫,怒道:“你成了哑巴才好……”
朱武浑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此时此刻不论他说了什么,也只能愉悦他而已。
只是王初七此刻除了怒言相向,却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只因眼前这个混蛋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他的玉枕穴,他此刻除了眼睛,全身上下都是阵酸软无力。这让王初七懊恼不已,偏偏眼前的人笑的脸无辜得意。
王初七怒道:“你放开我!”
朱武点了点他红润的唇,神色暧昧的道:“为何放开?你武哥刚刚已想好了,小七还是乖乖的样子招人喜欢。这样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