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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王初七(np) 作者:席小潭
”
王初七气结,朱武却已经自顾自的在整理他散乱的长发,头上的玉冠已经遗落到了树下,长发披散下来,随着风在夜空里静静的飞舞。朱武静静的看着他,神情几许安宁几许宠溺。他想到雪夜里的少年,他们从开始的相遇似乎就是在互相算计。
他好奇少年身上的秘密,少年担心自己的秘密被泄露。
他们莫名其妙便开始同行。
朱武从来不信见倾心这回事,但是最后却还是认命的栽了下去。王初七是只没有利爪的猫,被圈养了太久,乖顺的可怕,他看不懂自己的心,只懂向对他真心的人付出自己的心。这只猫不知不觉招惹了那么人,他的身后群狼环伺,他却浑然不知。
朱武真的不知道他究竟是天真,还是已经习惯了自我欺骗。
只是不管是哪种,他都不会放手,这世上没有让他放手的事情。
朱武的气息有些压抑,只因他已经理清了自己心里纷乱的思绪。眼前的人不会思考,直逃避,他便将他逼到避无可避。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这个时候他总要直面自己的内心。
朱武的脸上浮上让王初七炫目的笑,英俊的脸上依旧是让他恐慌却又沉溺的温柔。
他的手缓缓的拂过王初七的额头,鬓角,下巴,脖颈,锁骨,愈来愈下。
王初七身心紧绷,瞪大了眼睛看着朱武,慌乱道:“你要做什么!”
朱武轻笑:“不做什么,顺着心意来,做到哪里是哪里……”
这话说的轻柔又暧昧,王初七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层,可惜他动也不能动,即使是起了鸡皮疙瘩也抖不下来。朱武的手却已在这瞬探进了他的衣襟里,他的手并不凉,王初七却仍旧是无法控制的打了个激灵。
朱武已轻轻的捻起王初七左胸的红缨,王初七声轻哼之后,声音加慌乱,“你、你不能这样!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情,我不喜欢你……”
王初七满目是泪,他不该说这般找打的话。只因这句话方才说出口,朱武的眼睛便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却诡异的愈发温柔,手上的动作——疼。王初七被他那狠狠的下拉扯疼的阵颤抖,偏偏朱武却犹自笑道:“小七原来不喜欢武哥对你太温柔……”
王初七被这句话吓得脸色发白,心中委屈之极,明明燕冰文那么霸道的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会这样!
王初七不敢说话,此刻却不得不说,朱武已伸手揽起了王初七,只手仍在他的胸前作乱,另只手却已经伸向了他身下的隐秘处。
混蛋!变态!
王初七口不择言,朱武怒极而笑,他的手已经握住了那个小王初七,毫无反应的样子已经让朱武心生不满,王初七此番脱口而出的话是让他温柔的神色褪了不少。他冷笑声,温热的吐息便已贴近王初七的后颈,道:
“你心里当真认为这是混蛋、变态所为?我若是混蛋变态,你那哥哥又是什么?嗯?”
王初七的心忽然便凉了下来,身后这人怒了。
朱武猛地扳过王初七的脸,揭掉了他脸上所覆盖的面具,他脸上的疤痕毫无阻拦的露在了月光下,狰狞可怖。朱武却怜惜的抚摸了上去,只是他的神色愈发温柔,王初七却愈发觉得可怖。
他不知道朱武会生气,就好像他对朱武的关心宠溺习以为常样。
他此刻方才明白,没有人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朱武从最开始就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目的。“你喜欢我。”“我以为,你早已明白了。”王初七想着这两句话,心里的不安忽然如潮水涌来。而朱武也不再给他胡思乱想下去的机会。
他的吻再度覆盖下来,他的手也规律的揉捻着那在他手指尖下渐渐肿胀起来的两朵红缨。王初七胸腔里心跳沸腾,他唔唔抗拒,那在朱武手掌中包裹的小王初七却仍是无可避免的颤颤的抬起了头。
这真是件悲哀的事情,王初七竭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有些岔气的盯着朱武神迷的眼睛。
有几分哀求,有几分慌乱,有几分恐惧……
但是下刻,他的眼前突然片黑暗。
朱武解下腰带蒙上了他的眼睛,他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似乎时时在提醒他所做的是么罪恶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愿停下,他若是停下,是对王初七的饶恕,却是对自己的不饶恕。
朱武的吻蔓延,情、色黏湿了空气。
王初七解开的衣襟散乱,冰凉的夜色里,少年白皙的皮肤浮上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朱武微微顿了顿,又缓缓替王初七穿好了衣服。
早已被眼前的黑暗以及敏感的听力快折磨疯的王初七,感觉到了朱武的动作,竟是有些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却不想,他接下来说的另句话却不亚于盆凉水从头到脚泼下来。
“小七莫要想了,武哥只是觉得,这幕天席地事情不太美妙,还得去寻张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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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不早不巧刚刚好
这种时候,床给人的恐惧却比暗沉的夜色所带来的压力还要厚重的。
王初七此时整个人便是毫无力气,却也感觉浑身僵直了。
王初七被朱武仰面安置在了床上,他便静静的立在了床塌边上。眼睛上的遮挡物犹未拉开,他只能凭着直觉将头转向朱武的方向。朱武便隔着那层遮挡,仿佛要透过那层遮挡看进王初七的眼睛深处。
王初七却是在他的视线里战栗起来,又是那诡异的直觉!
王初七此时若是能动,会去做的第件事大约便是将那暖玉摘下来。
这暖玉已经不似最初时给他的感觉了,每每他遭遇这些情、爱之事时,便莫名有些诡异。但究竟是如何诡异,他却是什么也说不上来。王初七神思之间,朱武已将他眼睛上的遮盖物拿开,俯身亲吻上他的眼睛。
王初七只觉得脸上片濡湿,咬紧了牙关、紧閉着眼睛却是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怒了他。谁知,朱武却好似知道了他的心思般,张嘴含住了他的上唇,作势又要咬下去。
王初七惊,下唇的疼痛还在那里,便顾不得什么,扭头便要避过去。朱武却伸手禁锢住了他乱扭的小脑袋,轻笑道:“还想往哪里躲?”
往哪里躲?当真是无处可躲!
王初七急的额上直冒冷汗,朱武却已优哉游哉的解开了他的腰带,长衫……单薄的胸膛瞬时间便已袒露在了朱武的眼前。这真不是什么好的感觉,但是王初七被点了穴浑身瘫软毫无办法。
武哥……
朱武!
混蛋!
王初七冲他说话的语气便是如此变化,朱武却犹自悠哉笑意满满道:“小七不论是说什么,武哥都是爱听的。”
王初七委屈的直飙泪,对于软硬不吃的朱武却是点对付的计策也没有。
朱武瞧了王初七扁着的嘴,执起了他的手,细细的亲吻了下去。那吻方才落下去,便已好似轻柔的落进了他的心里。王初七心中颤,却仍是带着哭腔惊呼出声道:“朱武!你混蛋!沈大哥就在快活林里,他若是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的!”
朱武眉目凛,含着王初七的食指便重重的咬了下去,放开时,纤细白皙的手指上已泛出片青紫的齿痕。王初七呼痛,朱武却恍若未闻,执着他的手腕,又将咬下去。
遮挡眼睛的东西已经散开,王初七脸色泛白的看着在他看来纯属是发神经的朱武,却再不敢说句话。只是可怜兮兮的喊疼。
朱武却最终是没有咬下去,他心疼了,不忍了。
却仍是强装威胁的俯身吐着温柔的气息道:“该留个印记才好……”
温热的气息在颈项游移,朱武好似匹饿狼般,寻找着下口处,让王初七战栗不已。
但是就在此时,外面却传来了煞风景的敲门声。
王初七心中喜,朱武却皱了皱锐气逼人的剑眉。
朱武还未应声,那敲门的人似是知道他就在屋里,已开口道:“朱五公子,小人乃欢喜王门下急风第四骑,奉王爷之命,送邀约之信与公子,盼公子查收赐覆。”
王初七紧张的看着朱武,眼前之人却犹自沉默。
屋外清朗的少年声音却又传来:“盼公子查收赐覆。”
声音坚决沉静,毫无不耐之感,今日若是不得到回复,他似乎便要脚下生根立在屋外了。朱武打开门时,便见到锦衣少年双手捧着份大红帖子,当门而立。少年见朱武出来,缓缓的露出个微笑,那是久已不见,再相见百感齐聚心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微笑。
此时此刻,他只有笑才能抑制内心强烈的波动。
朱武瞧着他,却是有几分惊讶的,带着几分疑惑道:“童?”
少年目光闪动,惊喜已快要满溢出来,道:“武哥,你竟是记得我的,八年了,我……”
朱武笑笑,揉了揉少年的头道:“你那时还是个小萝卜头,现在却已经是威风凛凛的急风十八骑之了。小童可还好吗?”
童按捺住心中的激荡,捏紧了手中的红色邀帖道:“小童也长大了,今年年初还做了居仙镇神仙会里文曲星君的伴驾仙童……”
……
后面的话,王初七已渐渐听不清,也不愿再听下去。
他此时方才明白,朱武和那快活王竟是旧识,八年之前……八年!时日竟已这般久远。王初七忽然觉得生活圈圈绕绕当真是无比可笑,身边每个人似乎都被牵连在了起。这样想来,那夜在洛阳城外,即便是他要对山左司徒下杀手,朱武怕是也不会下手!
王初七忽然便无法抑制的笑出了声来,带着些悲怆带着些疯狂。
惊的朱武和童皆是回首看着他,朱武心中转瞬便已明白王初七因何如此,但是他本已决心同王初七坦明前后,因此心中虽有些焦虑,神色间却并无甚变化。倒是童,自听见王初七的笑声之时,身体便已紧绷的好似好崩裂开来。
他再回首瞧见被褥里的王初七,心便好似被双手狠狠的握紧。
他不傻,自居仙镇出来的人比之常人便是要些不同寻常。他和小童自小跟随在王爷身边,所见所闻是不同般。但他小小年纪就能做到急风第四骑,自然不是因为朱武八年前对快活王的托付,而是他本就天资过人,十分努力。
他不愿辜负王爷期望,也不愿日后见到朱武时,他还是街头脏兮兮抱着小童乞讨的小男孩。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童瞧了王初七半晌,有些探究有些打量,笑道:“武哥,这位是?”
朱武瞧了眼扭过头向着床内侧的王初七,缓声道:“心上人。”
童,愣,握紧了拳又松开,反复几次方才平复僵涩的嗓子道:“是、是吗?”
沉默了瞬,他方才又将那手中红色的邀帖举至齐眉,道:“朱五公子,请赐覆。”
朱武微怔,却也明白快活王座下对礼节之事,都有份让人难以理解的偏执,便伸手揭下道:“相烦足下上覆,朱武必定准时前往。”
童垂下手,眉目低敛道:“既是如此,公子还需快些准备了,距离王爷所约时间,已不足半个时辰。”
朱武脸上怔色是明显,他竟是忘了看这邀帖之内的内容。
他轻叹声,便是看了,此刻在快活王的地段之内,暂时他也是拒绝不得的。
童已离开。
朱武缓步到床前,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嘴里,复又直起身,缓缓道:“武哥比你那沈大哥还是要强上些的,是不是?风云十八骑里,前三个是坐镇不动的统领,后十五个方是才是行事的。风云第四骑来了我这里,第十八骑去的方才是沈浪那里……”
朱武有意无意的看着王初七,他说的这些话已有几分幼稚可笑。他为何要说?又为何要比?
朱武闭了闭眼,咬咬牙,心里却仍是记恨着王初七刚刚拿沈浪来威胁他。
但是看着王初七倔强的别过去不看自己的模样,他仍是止不住的笑了,手自被褥下探了进去,游移在少年的皮肤细嫩紧致的胸膛上,眼睛却紧紧盯着王初七的眼睛道:“快活王欲将我收入麾下……”
只需这句,王初七便已明白了。
快活王王此人精明如此,求贤若渴,原书中对沈浪这个人才不知花费了少工夫,最终却未能如愿。而被他座下四使熟知的朱武,是他渴求的人才之。礼贤下士,却也等级有序。所以,沈大哥同朱武相较,竟是还要差上筹吗?
王初七咬了咬牙,不怕死的道:“沈大哥比你年轻那么许!等他到你这个年纪,你定不如他!”
好,很好。嫌弃他年岁大了?
朱武又笑了,王初七倔强的同他对视,却难以掩饰的心惊胆战。朱武想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只盼快活王的那封信能把朱武从这里弄走。
只需再给他半个时辰,他便能冲破穴道,离开这里。暖玉空间这个破东西,他现在已恨不得把它扔掉!居然在这个时候,把空间封闭起来,让他无处可躲!
朱武没有去思索王初七在想些什么,只因他根本无需去想。这个小东西十成十的是在想怎么溜走!
快活王的邀约得去,今天这事儿也没完!
朱武探了王初七的脉搏,经脉犹被他的那道真气封锁着。玉枕穴也处于闭塞状态。
四肢无力,量他也逃不开!
朱武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王初七气的泛红的脸:“乖乖的在这里,等我回来,自是有你的好处。待我回来,若是瞧不见该瞧见的人……武哥生气了,便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了……”
言语温柔,却带着威胁的冷意。王初七身子不能动,点头都困难,便奋力的眨着眼睛。
墨玉般的眼瞳,似浸在了泉明澈温润的水中。
像只讨好主人的乖巧兔子。
朱武瞧着这样的王初七,轻笑声,谓叹道:“乖。”
王初七:“……”
天知道王初七是怎样抑制住心中的狂喜之意,他身上经脉就在朱武说话的瞬间已竟贯通,却不知道为何朱武不曾探出来。只是胸口微微发烫的暖玉却莫名流露出邀赏的意味来。王初七囧囧想到莫非是刚刚想着怎么把它丢掉,它害怕了?!
但是这个想法比柔声说话的朱武加让他感到惊悚,这暖玉莫非是个有思想的活物?王初七简直无法想象,这暖玉如果什么都知道!那么他之前在居仙镇……在洛阳……
重要的是他和哥哥……
王初七脸色都将化碳!
若是被他知道这个诡异的东西真的是……他定将这个东西摔个稀巴烂!
王初七咬着牙,掩盖在被褥下的手捏的骨头都要咯吱作响。
他胸前的暖玉却再没了动静,连温度都降下去了几分。
朱武瞧着他不甚好看的脸色,却并无不悦,他若是太过顺从,他心里反而不安。他这般反应,他反而松了口气。但心里难免浮上些许酸楚。他伸手替王初七盖好被子,又细细的扯平被角。神情动作温柔的王初七嘴唇颤动了几次却没有说出话来。
朱武稍稍收拾,便打开了门。
门将要掩上的刹那,王初七再也忍不住鬼使神差的说了句话,只是同之前样,心中存了半天的话脱口而出却变成了:“我等你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回来。这两句话说出来给朱武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那句话仿佛云破月来般明亮了朱武的心,他扣住门扉的手都有了几分颤抖。
这句话对他来说不是邀约,而是最终的认同和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到嘴的鸭子飞~\(≧▽≦)/~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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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章 这果断不是逗猫
确认朱武已真的走远,王初七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揉了揉僵硬的膝盖,又胡乱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效率之高远远超过了他平日。
懊恼的伸手轻轻触碰了破皮的下唇,王初七从胸口掏出了暖玉,皱着眉头盯了许久,喃喃道:“若是被我知道你有什么古怪,定不放过你!”具体怎么放过,他却是从没有想过,个活生生的人对着块暖玉说着威胁的话本就已经是件极为诡异的事了。
轻手轻脚的从屋子里出去,身形几度急掠,王初七便盯上了个落单的正在收拾院落中杂物的侍女。
她见到陡然出现在眼前的王初七,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知道这些日子快活林里鱼龙混杂,便只是温顺的低着头副任由你差遣的模样。
王初七并无犹疑,直言道:“我且问你,欢喜王此次来快活林,所携之人都有哪些?住在哪里?”
那侍女略微顿,便开口道:“这是春娇阿姨安排的,奴婢对此不甚清楚。”
王初七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但也不甚在意。朱武说的不错,他所做的本就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叹了口气,王初七待要转身却见她交叠在小腹的手冻得红肿,遂柔声道:“你若信得过我这个无名小卒,回去便去抓:地肤子五钱、蛇床子五钱,白鲜皮三钱,置水煮沸。水开即时倒出暖手暖脚,药液稍凉就浸。家中的几个侍女每逢冬日都是如此护手的,你不妨试试……”
那侍女沉默了瞬,瞧着王初七的眼睛闪动着波光,王初七转身行了几步,她忽然开口道:“这本也不是秘密,只是春娇阿姨告竭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莫要嘴……”
王初七顿住脚步,淡淡应道:“我知道。”
她咬了咬唇,道:“欢喜王今年来时所携之人众,院落安排也较往年不同……公子……公子是想寻那个贵人吗?”
王初七已转过身来,道:“不错,旧友。名叫华卿。”
女子张大了嘴巴,似是十分惊愕,但是看着王初七温润平静的眼却又平复下来。王初七莫名的看着她的反应,见她欲言又止,心中是不安。
“姑娘若是知道什么,还请不吝告知。”
侍女慢慢涨红了脸,犹豫半晌,方才慢吞吞道:“三月初二那日,奴婢忙的累了,便躲去了词林中小憩,却不想不久便瞧见个男人扯着另个男人进了林间来……当先那个相公英武逼人,奴婢便是瞧着便已心中害怕不已……后面那位相公也、也甚是英俊……却似极度愤怒……”
他们两人,相互之间称呼便是华卿,华冥。
王初七神色隐晦的看着脸庞已涨的通红的侍女,在词林间瞧了场男人之间活色生香的好戏,放做谁怕是也无法平静。此刻她能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已十分不容易。
王初七捏紧了拳,深深的闭了闭眼,却想到了居仙镇的华卿。
每月初二,便要回府挨打!
这个天真又可笑的理由,他那时怎会就信了!
侍女见他神色哀伤的模样,也不由流露出些许悲哀,她微微敛了眸子瞧着脚下的青色砖石,然而就在那瞬间,王初七的身影如剑般掠到她的身边,匕首也横架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之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王初七轻吐着字眼,神色带着讽刺。
侍女泛着苍白的脸上满是不解和恐惧:“公、公子……你……为何……”
王初七笑了,他伸手轻轻捏起侍女红肿的手,毫不怜惜的狠狠扯下去。
女子惊,腰身后仰,侧身险险避开王初七的锋刃,移步化影。整个人好似朵被风吹飘起的粉色桃花飘飘然落在了距离王初七约摸三丈的地方,红肿的左手抚在剥落了伪装的白皙的右手上。她看着微笑的有几分讽刺的王初七,他的手上捏着那片在风中飘荡的人皮。
神色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