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1
花(肉) 作者:饭饭粥粥
这花采不得啊。
少年人,快快放下手上的花吧。
身为名摄影师的跑腿,在这个热带国家的大白天扛着重重的器材连日跋山涉水下,阿鸿再怎么健壮的身体也觉得很吃不消。
“老师,还没找到点吗?”所以说,就算他这么问,也不能怪他吧。
“再过去个山头看看。”摄影师本人也是疲惫不堪,但为了理想与坚持,或者为了艺术家莫名的骨气,他就是不满足。
步又步,阿鸿边在内心咒骂边走在湿热的热带雨林中,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其实在身后有个黑色阴影的靠近。
等到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老虎!!”不知是哪个人先发出尖叫,再也顾不得什么,拔腿就跑。
阿鸿只觉得他跑得腿快断了,生存的本能让他期待老虎已经抓住摄影师吃起来,这样来他就能得救了。
总之在他跑到不知东南西北时,总算是甩掉了那可怕的生物。
四周样是无边无际的树林与藤蔓,冷静下来的阿鸿藉由手腕上的表针与太阳的角度确认方向,幸好他这部分的生存技能还不错,估算下大概半天内可以回到昨晚借住的村落。
不知为何,此时脑海里回想起昨晚村落长老的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也许是长老不知他们是来拍摄野生动物,误会他们是来摘采稀有植物的商人,才会说这种话吧,阿鸿当时没有深思。
可是现在想想,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注意身边有没有危险动物,阿鸿步步移动着身子。
就在个转弯,他——揉了揉眼睛,像是要确认有没有眼花样。
这也难怪,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样是雨林深处,样满地蕨类与蔓藤,样有数不清的大树小树。
白色的花……
不,那些不是花。
个又个,赤身露体的小孩。
或躺或趴,在地上,在树根边,在枝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
半张的嘴闭不起来,阿鸿惊讶的呆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光是看得到的范围,就有超过二、三十人,年龄或大或小,三、四岁开始到十二、三岁都有,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的雨林中显得特别显目,就像绽开在雨林中的白花样。
可是,那不是花,是人,阿鸿甩甩头,思考能力总算回到他的脑中。
看起来每个孩子都紧闭着眼,不知是死是活。这是什么贩卖人口组织的基地吗?还是什么乡土地方的活人祭祀……?
低下头,阿鸿意外的发现连他脚边都躺着个孩子,约莫七、八岁大,阿鸿不加思索的蹲下去,用手试着推动孩子。
摸到的触感是温的……孩子活着,这让阿鸿松了口气。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就在阿鸿接触到孩子的那瞬间,孩子慢慢的,缓缓的,就像花开般,睁开了眼。
那是漂亮的翡翠色……晶莹剔透的瞳孔彷佛会勾人魂样,让阿鸿看呆了。
“你……”阿鸿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就像好几年没讲话样:“你没事吧……?”
孩子眨眨眼,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只是睁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阿鸿。
阿鸿想到其它的孩子们,现在定眼看发现大都是睡着,胸口平稳的起伏可以判断出都是活人。
这种状况下,他也不可能把每个孩子都带走,阿鸿心横,决定去外头找人帮忙。
至少,他可以先救个。
“乖,跟叔叔来。”阿鸿把孩子抱起来,他没有注意到,条细不可见的丝线连着孩子的脚被拉离了土地。
然后,那条细细的线晃了几下后——贴到了阿鸿腿上,就这么消失不见。
抱着孩子走了好阵子,阿鸿这才注意到孩子全身赤裸。
“啊…这外套你穿着。”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阿鸿此时才发现到这孩子是个男孩。
和当地人的黑皮肤不同,孩子的皮肤很白,可是又不像白人的珍珠白,也不像是黄种人的陶瓷白,总之是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
孩子也许是不安,就算阿鸿把他放在地上,他也定要抱着阿鸿的大腿,彷佛身体没有个部分贴着就不行样。
看他这样,阿鸿也觉得可怜,天知道孩子是遭遇到什么才会在那种鬼地方。
他抱着孩子继续走,约莫花了半天,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村落。
奇怪的是,村落口的几个在玩的小孩见到阿鸿,全都发出惊慌的叫声跑进村落中。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不习惯看到外人好了,阿鸿和摄影师昨天才在这里借住,也不至于有这种反应吧。
正当阿鸿想要走进村落,里头几个男人和长老起走了过来。
“少年人,你不能进来。”长老说。
阿鸿急忙道:“是钱的问题吗?等我回了城镇就请人送来。”他现在身无分文,放着现金的袋子在摄影师身上。
长老没有回答阿鸿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阿鸿听的莫名其妙,正想要往前踏步靠近点讲清楚时,旁的几个村落男人却往前阻挡,不让阿鸿靠近。
“快离开。”
“带着花离开。”
花……?阿鸿低头看看怀里抱着的孩子,莫非,这些村民讲的花,就是他?
此时,阿鸿只觉得心中的揣测得到了证实。
雨林中的那些孩子,是这些村民口中的『花』,也是落后地方的祭祀下的牺牲品……
这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很地方到现在还会因为旱灾无雨而杀人祈雨,或为了祈祷下年的丰收把活人埋进土里。
“你们这种作法是不被接受的。”阿鸿咬着牙,明知说什么也无法说服这些脑筋顽固的原住民,但他还是想替牺牲者说些什么。
“出去吧,少年人。”长老用平稳的声音说:“出去把花给丢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就这样,阿鸿被赶出村落,连同着他手上的孩子。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阿鸿低头安慰孩子,意外的在以为孩子听不懂时,孩子却甜甜笑,圈住他的脖子撒娇。
此时阿鸿才发现这孩子长得真是漂亮,先不管那对特别的翡翠色眼珠,那弯弯的眉、红艳艳的嘴,小巧的瓜子脸,就算是在杂志上的模特儿孩子也不见得长得比他好。
情不至禁的,阿鸿亲了下孩子,孩子高兴了,啾啾啾的亲回来。
阿鸿心想,到了城镇里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干脆想办法把他带回国吧,那种会让孩子被抓去做牺牲者的父母,天知道他们下次能不能把孩子保护好。
怕夜间有猛兽攻击,阿鸿不敢离开村落太远,在周围找了间无人的耕作工具小屋,稍微整理了下便和孩子待了下来,打算过夜再继续走。
有趣的是,就算阿鸿把孩子放到地上,孩子还是紧抱着阿鸿的大腿,就像只小小跟屁虫样。到头来阿鸿干脆把他放在背上,让孩子自己趴在上头——反正比起阿鸿常背的摄影器材,孩子轻得不可思议。
对,太轻了,简直就像朵花样……阿鸿没有注意到。
夜深了,阿鸿把路上弄到的野果吃了,原本要给孩子吃,但他摇头不要,阿鸿也拿他没办法。
也许还不饿吧……阿鸿心想,打算到了城镇再弄些好的给他吃。
带着孩子躺到地上,孩子自动爬到了阿鸿宽广的身躯上。
“怎么?嫌地板太硬?”阿鸿没想太,笑着跟孩子说。
孩子也笑了,红艳艳的嘴上扬的角度像是会勾人样。
在阿鸿看他的笑容看呆了的同时,孩子低下头,又亲了阿鸿。
这和刚才,孩子表示友好时的啾啾亲嘴不太样……那是没有声音的亲吻。
柔软的孩童唇瓣贴在阿鸿嘴上,或是歪头转动着角度,或是半开用唇瓣轻咬阿鸿的唇……
然后,就在阿鸿惊讶到动弹不得的时候,孩子张开嘴,把他那小巧的舌尖滑进阿鸿的嘴里。
孩童的口腔温度很高,轰燃声烧掉了阿鸿的冷静。
他的脑里充斥了儿童卖淫这四个字。
这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在低度发展的国家里,五、六岁就出来卖身的小孩不胜数。
他们也许会为了点小钱卖身,也许会为了饱食餐卖身,也许会为了颗糖果卖身。
在西方国家高唱保护儿童的高调时,许的孩子为了生存,他们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活下去的权利。
“别,别这样……”阿鸿的嘴里拒绝,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他的手违背了他的心,因为他的两双大手滑过孩子的背,像是爱抚般的动作。
孩子自然没有停止,他用小嘴吸着阿鸿的舌头,小手贴在阿鸿宽广的胸肌上,小小的下半身——像是在用自己的胯下嫩肉爱抚阿鸿样,上下的磨擦。
这种诱惑下,有谁能忍受的了呢?至少阿鸿他做不到。
他把孩子身上唯的衣物,也就是自己今天帮他穿上的薄外套脱掉,露出孩子赤裸裸的身体。
那怎么看都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的皮肤细嫩,肩膀瘦弱,手脚短小,和身体相比头部看起来较大——这是所有孩子的共通处。
可是阿鸿对着孩子勃起了,他知道,他的阴茎已经高高顶着牛仔裤,急迫着要冲出裤档,进到湿热紧窒的销魂穴内。
孩子,那小小的孩子用大腿感受到阿鸿的勃起时,眯起他翡翠色的眼睛笑了。
他往下移动,用他枫叶般的小手松开阿鸿的皮带和拉炼,从他紧绷的裤子里取出那硬挺挺的阴茎来。
阿鸿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眼睁睁看着孩子张开嘴,用他红艳艳的小嘴,把自己黝黑色的阴茎,含进去。
孩童高温的口腔又湿又热,阿鸿只觉得他身处天堂,快感从胯下冲向脑门让他想闭上眼享受切,但他又舍不得闭上眼,那样来他就看不到这漂亮男孩帮他性服务的幕。
孩子很努力,彷佛帮男人口交是很神圣的工作样,他把嘴张得很大很大,连咽喉都张开,阿鸿知道自己的阴茎长度,他知道阴茎定插到孩子的喉咙里才可能只剩些茎身在外面。
不只使用着口腔、舌头、喉咙,孩子也擅用他嫩嫩的小手,或是磨擦外露的茎身,或是捏揉那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或是用指头梳理卷曲的阴毛堆,总之只要你想得到的服务他都做了。
就在阿鸿以为自己快要射精,快要射在这个漂亮的男孩的嘴里时,男孩松开嘴了。
“嗯……?”阿鸿不解,但他看到男孩下个动作时,了解了男孩想做什么。
小小的男孩爬在阿鸿身上,坐在阿鸿的腹部上。
他用两只脚调整着位置,小手往后伸,握住阿鸿勃起的阴茎,让龟头对准着自己的肛口。
“你不会是要……”阿鸿的声音在颤抖,这几乎超过他的想象,他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呢。
男孩,笑了。
然后,阿鸿只觉得胯下的阴茎传来阵紧窒的压迫感。
他进入了男孩体内。
那里简直是天堂,阿鸿只能这么说。
阿鸿没有跟男人做过的经验,不用说是跟孩子做爱。
肠壁的肉柔软的不可思议,那里不像阿鸿女友的阴户内有着肌肉的弹性,而是百分之百顺从的柔软。
但穴口的括约肌却十分有力,在男孩不知是否刻意的控制下,或紧或缩的加强着阿鸿的快感,阿鸿只觉得那就是张会咀嚼的小嘴,贪婪地吸允着自己的阴茎。
“喔!喔喔!好棒…你实在太棒了……”等不及男孩的律动,阿鸿已经自己握住男孩的小腰,开始上下摇晃起臀部,让阴茎在男孩体内抽插了起来。
男孩的脸上出现淫荡的表情,他伸出小巧的舌舔弄自己红艳艳的嘴,就像再淫荡不过的妓女,被男人干得舒爽不已般。
个七、八岁的男孩,自己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任凭男人鸡奸自己的肛门,还露出被干得很爽的模样,这情色的幕加重了阿鸿的欲火,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又大了圈,不管是长度还是直径定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的最大值。
使用着粗大的阴茎,阿鸿干着男孩的小穴,龟头冲撞着男孩体内的肠壁,茎身磨擦男孩缩张的括约肌,睾丸带着卷曲的阴毛起撞击男孩屁股上两瓣嫩肉。
“你喜欢我这样做,对吧?”阿鸿问,就算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
男孩笑了,点点头,小手还不断在阿鸿的胸肌上爱抚。
“喔喔!你真是淫荡的小天使!!!!”再也忍不住了,阿鸿的腰高高往上冲撞,像是要把他的阴茎连带睾丸起塞进男孩体内般的力道,毫不留情。
然后,就在速度达到极限的瞬间,阿鸿的睾丸皮紧缩,大腿肌肉抽慉,全身血管收缩,血液冲往脑门,精液冲出尿道口。
射精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强烈到阿鸿在做完爱后,几乎有好几分钟动弹不得。
之后,他好不容易爬起来,给男孩个亲吻。
“跟我回国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他不打算去找男孩的父母。
有谁能放得下这个男孩呢?有谁能尝过他的身体后,又松手让他离开呢?
男孩点点头,贴在阿鸿的怀里笑得很开心。
切的切,都像在梦境中样幸福。
阿鸿把孩子带离雨林区,进了城镇用电话与家人连络上,收到家人汇来的急救款项。他拿了些钱,透过当地的不法手段要帮孩子做个假身份好带出国。而这需要点时间,于是他在城镇租了个屋子和孩子住在起。
孩子乖巧听话,白天在他怀里撒娇,晚上也在他的怀中,用他小小的肛穴吞吐着他的阴茎。
太过幸福、太过顺利的日子,让阿鸿忽略了很事。
像是,孩子从来没有吃过饭,甚至没有喝过水。
像是,孩子异常的黏人,每刻都会有部分身体贴着他。
像是,自己日渐减轻的体重……
直到这天,天亮了。
“咦……?”阿鸿想爬起床,却发现身体跟铅样重。
他这时才想到,其实好阵子都这样了,常常会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例如说想要搬不动平时根本不当回事的重物,或是跑着追公交车追到气喘嘘嘘。
“怎、么…回事……?”就连讲出这几个字也困难致极,像是跑完马拉松般,干燥的喉咙收缩着挤不出声音。
躺在他怀里的男孩抬起头,看向他。
翡翠色的眼珠子眨啊眨啊的,透明的眼瞳像是会勾人似的。
然后,孩子又爬到他身上,爱抚起他的阴茎。
不可思议的是,阿鸿已经疲惫到无法说话的程度,但他的阴茎却勃起了。
男孩和第次时样,自己坐在阿鸿身上,把阿鸿的阴茎引导到自己体内。
只是这次阿鸿已经没办法看着他了,阿鸿的眼睛对不了焦,半张着望着天花板,什么也看不见。
男孩继续上下,用小小的肛穴套弄硬挺挺的阴茎,他又舔起嘴唇,彷佛在尝什么美味。
阿鸿全身抖,最后的道精液射了出来,然后阿鸿再也不会动了。
就在那瞬间,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阿鸿体内抽离开来。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郑总觉得他的人生少了点什么。
也许是生命力,所以他才会迷上摄影。
透过张又张的照片,他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创造出瞬间的生命力。
因为如此他总爱拍摄野生动物,这也是他现在会在这里的原因。
今天早,和往常样他带着从国内带来的助理起寻找着最适合的拍摄地点时,竟然被藏身在树林中的老虎追赶。
如果是拍摄老虎追赶猎物的镜头,他可不陌生。但被老虎当猎物追赶——那可是第次。
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听到老虎的气息紧跟在身后,以为自己已经命在旦夕时,意外的是老虎竟然突然间掉头离开了。
怎么回事……
依拍摄野生动物的直觉,郑认为自己闯进的这带,定有比老虎可怕的生物存在,这是生存的法则。
压低呼吸声,郑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小步小步的移动。
就在他推开挡在眼前的条藤蔓时,他以为自己来到了异世界。
看惯的雨林景色里,有着第次见到的异象。
覆盖住天空的密林,四处悬挂的藤蔓,满地的蕨类。
然后,在当中,开着朵又朵的白色花朵。
不对,不是花……
定眼瞧,郑发现,眼前四处散开的花朵,其实是个又个的孩子。
年纪不的孩子或卧或躺,或倚或靠,在周遭的地上或树干边,甚至趴在树枝上。
此时不知为什么,郑回想起昨天落脚的村落里,村落长老在起用餐时讲的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可是,眼前的不是什么花,而是没有知觉的孩子。
郑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不自觉的往前迈了步。
令人惊讶的是,连他脚下也躺着孩子,怎么刚才会没注意到。
他急忙蹲下来,在发现孩子胸口的起伏时松了口气。说真的,刚才他害怕这些白皮肤的孩子们是尸体——毕竟郑刚刚才逃离头老虎的虎口,并且他深深怀疑在这带还有凶猛,可以让老虎知难而退的生物存在。
艺术家的眼光很快的注意到眼前孩子长得很精致,不像白人的白,也没有黄人的黄,不会叫人怀疑他有黑人血统的黑。
那是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看起来不到十岁的模样,细长的手脚圈着自己曲起的膝盖侧躺着,有点像胎儿的姿势。
郑不自觉的伸出手,贴到孩子的脸颊上。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原本彷佛在沉沉睡眠中的孩子在郑的指尖触碰到他的那瞬间,突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下,是对琥珀色的眼珠。从中心的深黄路扩散,到眼珠边缘的浅黄色。
这对眼睛让郑想起小时候奶奶家养的猫,在夜晚猫儿也是用样的眼睛盯着他看。
“你…没事吧?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郑托起孩子的肩膀,对着他的眼睛说。
孩子没回话,但依旧用那对美得惊人的猫眼看着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郑望了下周遭其它沉睡中的孩子,他决定至少先和这个已经清醒的孩子沟通。
于是他抱着孩子起来,孩子很轻,吓了他跳。但就在他为孩子的体重惊讶的同时,他没注意到件事。
孩子被他抱离地面时,有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孩子的脚尖被带离了土地,然后这条细线在空中晃了几下,最后贴到郑的腿上,消失了。
郑选择和刚才逃离老虎过来时不同的条路,他可不想要和老虎碰上,脚程缓慢的他可没办法带着孩子起逃离虎口。
谨慎的小心四周,郑边和孩子讲话边前进。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会躺在那儿?”
“你是这附近的居民吗?”
郑把他所知的语言都使用了便,孩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但不知为何郑觉得孩子似乎听得懂他讲的话,郑怀疑的问:“你不能说话吗?”
被他这么问,孩子竟然有了反应,他点了点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能说话的孩子,不像当地人的孩子,躺在雨林深处的孩子。
郑只觉得脑中团混乱,他怎么也想不透这诡异的状况是怎么回事。
因为郑走的很小心,太阳都快落下了,他们还是没离开雨林区,这让他有点急了。
夜晚的雨林是很可怕的,地上有蝎子毒虫,树上有毒蛇猛兽,他手上还有个孩子,要如何全身而退。
此时孩子突然拉了拉郑的袖子,然后指向个方向。
郑不明白,便依着孩子指的方向过去。
就这么几次的指示下,郑竟然已经离开了雨林。
“太好了,这么来总算安全了。”郑很是高兴,赶紧跟孩子道谢。
太阳已经落下的现在,月亮已经出来了。也幸好有月光的帮助,郑看到了孩子的笑容。
他半眯起眼睛,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看起来是显眼的黄。
等到郑发现,他已经看着这对眼睛发了好会儿的呆。
不过郑还不能闲下来,他必须要找个屈身之处,至少渡过这个夜晚才能继续明天的旅程。于是他找了个空旷处,把四周的干草集中铺平,又把身上的外套垫在上头,才把手上的孩子放下去。
孩子被放在草垫上,却马上伸手握住郑的手,彷佛很不安似的。
“嗯?你会怕吗?”郑安慰他:“没事的,我也会睡在你身边。”
和孩子起躺在草垫上,孩子贴近自己了,简直要躲到怀中样。
郑想,不知这孩子是碰到什么事,才会到那种地方,也难怪他这么害怕。
为了安慰他,郑侧身把他抱在怀中,额头贴着孩子的额头,近距离的盯着孩子的琥珀色眼睛说:“没事的,没事……”
可是,他的句子突然间断了。
因为,他的嘴,被孩子柔软的唇,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