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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肉) 作者:饭饭粥粥
那小小的孩子圈住他的肩膀,凑上他的唇,吻住郑安抚他的嘴。
郑瞬间无法思考,这孩子在做什么?
不只如此,孩子的舌尖竟然开始轻舔郑的唇,从唇缘绕了圈后,撬开郑因为惊讶而僵硬的嘴,然后舔起郑的齿列。
郑总算回魂了,他握住孩子的肩膀,硬生生把孩子推了开来,破口大骂:“你懂不懂你在做什……”
可是,这次他的句子又断在半。
他很清楚的看到孩子的胯下,小小的孩子阴茎抬着头,就算在月光下也看得出来,他勃起了。
“你……”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天发生太不可思议的事,雨林中的孩子,突然吻了自己的孩子,勃起的孩子。
孩子露出笑容,沾着郑唾液的嘴唇显得特别显目,他再次扑到郑身上,这次不是亲吻他的嘴,而是直接把头埋到郑的两腿之间。
为了方便在湿地移动,郑总是穿着即膝的宽松短裤,这也方便到孩子动作。他把手从裤管里滑了进去,马上捏到了郑内裤里鼓胀的那团。
“你!”郑已经不知道要骂什么了,当孩子捏揉,郑的身体很快的背叛了他的理智,为了追寻的快感而硬挺起来。
孩子手在裤里,手在裤外,很快的把郑的拉炼给松开,从里头取出成年男子的勃起。
月光下,郑看到自己的龟头发着光,那是兴奋的黏液,他的阴茎比他还对接下来的发展迫不急待。
孩子没让郑的阴茎失望,他把头低,就把郑的阴茎含到嘴里。
个孩子,在替自己口交。
郑开始觉得自己是在作梦了,没有别的能解释这种状况。他在雨林看到群孩子,捡了其中个孩子,然后捡回来的孩子在帮他口交。
孩童特有的高温口腔再再的刺激着他男人的本能,郑发出呻吟,他开始不能克制自己,像是越来越粗的喘息声,或者是自己开始前后摇晃的腰。
就算被郑的阴茎刺到喉头,孩子依旧没有停下口交的动作,他甚至张开喉咙好让郑的龟头插进去,并且用喉头的反射性收缩挤压郑的龟头。
“啊啊!好棒!”这让郑再也忍不住,他伸手压住孩子的后脑,男人的本能不愿让那湿热逃,并且再摇摆腰部好让阴茎能从孩子的嘴里夺取的快感。
瞬间月光变得刺眼,就像孩子琥珀色的眼睛样,郑再也受不了的眯起眼睛,然后,在孩子的喉头深处射了精。
——自己让个孩子帮自己口交,而且还射精在他嘴里……郑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不知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切。
最后,郑决定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时,他后悔了。
他不该看到的。
孩子,这个怎么看都不满十岁的孩子,正在用嘴里吐出来的精液,湿润着自己胯下小小的肛口。
看到郑起身看着他,孩子笑了,歪着头看起来好可爱。
但是他正坐在郑的两腿之间,曲着膝,露出他小小的肛口,那里半开着,里头塞了两根孩子的手指头,指头间还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瞬间,月光掩盖住郑剩余的最后理性,他推倒孩子,同时拉开孩子的双腿,把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狠狠的,插了进去。
草堆上,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被压在成年男人身下,他的两只脚被大大的打开,还没长毛的胯下白白净净,遮掩不住他勃起的小阴茎,遮掩不住他兴奋而缩小的小睾丸,遮掩不住他被插得大开的小肛口。
肛口那里,是条成人阴茎插在里头。青紫的血管围绕在黝黑的肉棒上,凶器般的成人阴茎,正以勃起的尺寸插在个孩子的肛门里头,磨擦、抽送、撞击。
“啊啊!喔啊!这是你自找的!你这个淫娃欠人干!对吧!”郑嘶喊,彷佛不这么叫骂,心里的道德感又要冒上来作乱。
孩子被他冲撞得头发都乱了,但他还是露出了个笑容,就像是在同意他的话语样。
湿热的肛穴内壁紧咬着,郑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自己的性器上样,彷佛全身幻化成根又粗又大的阴茎,他不再有四肢,也不在有思考,他只是根顶着没有脑浆的龟头,全身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他人生唯的目的就是要再的前进!后退点再前进!不断的前进!(饭:噗!对不起,我这里无意要讽刺某处的国歌,只是写写突然发现就变成这。)
郑发现自己全身充满爆发力,充满生命力,就像他直在追求的,他所缺少的什么。
然后,充满在额间的热气爆了开来,切的切都升华到最高点。
他把精液射了出来,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兴奋的高潮过,股又股的精液不断射出,量大到他快要怀疑自己是在射精还是在喷尿。
这彷佛是天崩地裂般的性爱让郑疲惫不堪,他全身发软的瘫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竟然也不嫌他重似的,两手从下环绕住他的背,不断的帮他擦去冒出来的汗水。
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郑心想。
隔天早上,他牵着孩子的手又走了半天,才总算找到前天落脚的村落。
他还没能跨进村落内步,里头的长老已经走出来了。
“少年人啊,那是不能采的花。”长老叹着息,摇摇头。
郑紧握着孩子的手,他知道自己掌心全是汗。
“可、可是,”郑的声音沙哑,“如果我已经采了呢?”
长老眯起眼,看了看郑的眼睛,彷佛要看到深处般仔细。
最后,长老说:“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
郑离开村落,他依旧牵着孩子的手。
孩子很安静,他不吵不闹,白天乖巧的跟着郑赶路,晚上他会诱惑郑,让郑把阴茎插到孩子的肛穴内,把精液射在孩子的肛穴内。
到了城镇,郑找了有力人士帮忙,把自己和孩子都送回国去。
到了郑的国家,孩子依然黏着郑不放,真的是『黏』着不放。
他无时无刻定有部份跟郑接触着,若不是要郑抱在怀里,就是牵着手,如果郑两手在忙,他便会自己在旁贴着郑的身体部份,彷佛非得如此才行。
就像是,树木与藤蔓间的关系。
日接着日,郑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中,而且定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喘气,走路不再像以前健步如飞,有时工作阵子便会头昏眼花。
『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长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可是,就像是被大麻给麻醉了神经,郑心想,算了。
算了,算了,这切都是命,在他抱起孩子的那刻就注定了。
郑把孩子留在身边,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
然后,有天,时间到了。
心脏突然像是撕破开来般的剧痛,郑趴在桌上,因痛苦而挥舞的双手把满桌的底片给推开散了满地。
“啊啊啊啊!!”郑嘶喊,他不断吸气,但氧气彷佛到不了肺部样不起作用。
孩子样在他身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深深的黄色从中心扩散开来的漂亮眼珠看着他。
郑又想起奶奶家的猫。
那只猫,后来怎么了呢?
后来,独居的奶奶突然脑溢血,救护车带走奶奶后,没人想起里头还有只猫。
猫被关在门窗紧闭的屋内,没有食物,没有水。
半年后,他和父亲为了处理事情到了奶奶家时,看到个干扁的尸体。
小小的猫尸贴在门口,门上都是抓痕,牠是饿死在里面的。
郑突然又觉得身体有了股力量,他不知道这力量是哪里来的,可是有点像是他追求了辈子的生命力。
他握着孩子的手,步,接着步,走到玄关。
打开门,像是摔落般滚下门口四阶的阶梯。
“去…去吧……”干燥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活、活下去……”
就算你是靠着另个人的生命活下去也好,生存的法则就是这样,不是吃人就是被吃,不管你吃人的方法会不会见血。
孩子眨眨眼,又眨眨眼。
那是很可爱的表情,郑想,他第次觉得这个孩子如此可爱。
可惜的是,郑很快的看不见了,他的眼前开始转暗,发黑。
所以他没有看见,孩子露出来的表情。
也没有看见,孩子第次,主动松开手,离开郑。
孩子迈开脚步跑着,直到在街口见到人,硬是拉住人,不断指着巷内。
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走进巷内,看见倒在地上的郑,这才惊讶的冲了过去,边扶起郑,边拿起手机叫救护车。
当然了,郑也没有看见。
在孩子转过去的那个角落,到最后,地上留着朵,枯干的小白花。
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当地人都知道,那是不能靠近的块地方。就连附近的猛虎野兽也会主动保持距离,牠们的本能嗅得出来,里头有种生物,比牠们危险也强大。
那里其实和其它地方的雨林没什么不同,样是大树、藤蔓、蕨类所构成的密林,往下看是青苔与湿土,往上看是覆盖住天空的绿荫。
唯的不同点是,那里长着种不知名的花。
白色的,花。
身为植物研究者的刘重志第次看到这异象时,全身兴奋到颤抖了起来。
在热带雨林中随处可见的密林中,他见着了第次看到的花朵。
朵朵小小的白花,布满在树林间。
这是新发现的花种吗!?刘重志怀疑自己作了梦,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揉,眼前的花朵竟然全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刚才的小白花不见了,相对的地上树上躺了个又个的孩子。
真的是孩子,全身赤裸,个个从三到十二岁左右的男孩子或躺或卧,或倚或坐,不知是死了还是睡着,动也不动的在地上或树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花呢??”植物痴的刘重志慌了,顺手推了推个最靠近他,上半身倚靠在树干边坐着的男孩子。
就在他触碰到男孩肩膀的那瞬间,孩子睁开了眼。
缓慢的,就像花开般,露出对紫色的、魔性的眼瞳。
但刘重志根本没注意这些,他只顾着问那孩子说:“这附近不是有白色的、小小的花吗?我刚刚才看到的,你知不知道?”
孩子随着刘重志挥舞的手指瞧四处望了望,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哑巴吗?”刘重志这才发现到,自己好像做了件很失礼的事。
孩子点点头,望着刘重志的眼瞳内隐藏着抹期待。
“这样啊……那我自己再去找找好了。”说完,刘重志竟是就要这么离去的模样,孩子惊急忙握住他的衣摆。
“怎么?你要跟我走?”也许是研究家的神经体系跟常人不同,到现在为止刘重志都不觉得这景象有奇怪。他在雨林中,同时四处躺着群赤裸着白皙身体的孩子。也许对象只要不是花,对他来说都只是种背景色吧。
于是,刘重志只是握着孩子的手,让他起来,然后拉着他离开。
因为他的目光直直视着前方,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身后,孩子随着他迈出第步时,有条肉眼看不到的细线从土里被拉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往前伸,贴在刘重志的脚踝上就消失不见了。
辛苦了整天,刘重志还是没能找到那群居的小白花。很是失望的他只好牵着孩子的手,回到他盖在雨林里的帐篷。
进了帐篷点了油灯,他这才注意到孩子似的问:“你跟我了天也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什么?”
可是孩子看到他拿出来的干粮后只是摇摇头,刘重志也不觉得奇怪,这种干粮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吃,小孩子怎么会喜欢。于是他也不在意,自己口接着口啃掉包随身干粮后,喝几口水便从旁的行李袋中拿出笔记计算机,开始记录起今天的成果。
在旁被忽视的孩子,乖巧的贴在刘重志的身边,但脸上已经微微露出不满的表情。
这也是,毕竟被猎物从头到尾忽视的感觉实在不好。
于是在夜里,在刘重志满足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做了个梦。
至少,他自己觉得他做了个梦。
梦中,有着什么很轻很轻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磨擦着他的全身。
湿热的什么贴在自己嘴上,还带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
刘重志只觉得那味道入鼻舒服的紧,加上身体被这么轻揉挤压也是种享受。
他觉得他全身赤裸,有种回到大地怀抱着错觉。
事实上也许他真的全身赤裸,因为从皮肤的触感他感受到空气的吹佛,有种像花瓣样细致的什么抚摸着他。
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么全身舒畅的时候,刘重志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那是他不太熟悉的感觉,他总是热衷于他热衷的事,身体往往没有太的体力顾虑到发泄。
可是现在的他却感受到血液直往下腹冲,快感直往脑门冲。
本能让他想找个什么,找个湿软又紧窒的什么,好让他解决掉这种悬挂在半天高的欲望。
“给…给我……”刘重志呻吟着,寻找着。然后他找到了。
那花瓣般的触感,却有着藤蔓般的紧窒,圈住了刘重志的勃起。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兴奋得像是找到心目中的无名花,本能的开始使起腰来。他的身体和他无知的脑子不样,身体的本能知道他要什么。
他要磨擦,要抽送,要冲刺,要透过紧窒的通道,把精子射出,送进个也许会让他留下子嗣的地方。
“喔喔好爽啊!”他的手自然举起,握住了在他身体上的那个又轻又小的物体。他的腰身自然上下,使用着他的阴茎在那通道中不断磨擦。
咬着他的阴茎的通道又湿又热又紧又嫩,简直就是这世界上的天堂。
在本能的冲刺下,刘重志抽送的速度到达了极限,然后他把泡又泡浓又的精液射进了天堂里。
之后,他只觉得眼前转黑,极度的疲劳感让他再次坠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莫名其妙的夜过去,刘重志醒来后,只觉得他怎么会做了这么怪的个梦。
原本担心春梦过去,会在内裤里发现熟悉的黏液痕迹,但意外的是今天早上没有。
这样也好,不然在个孩子面前换脏掉的内裤……
想到孩子,刘重志这才转头注意到圈住他手臂睡着的孩子。
昨天为了寻找那惊鸿瞥的小白花,也没仔细瞧瞧人家就把他带着到处走。今天在日光的照射下定眼瞧,这才为了孩子的美貌所惊讶。
那是个大约十、二岁的孩子,半长的头发是漂亮的深黑色,端正的五官比刘重志这辈子看到的人都漂亮。最特别的是他的皮肤,白皙的引人侧目。那不是白人刺眼的白,也不是黄人陶瓷的白,是种不知怎么形容,看起来就让人很舒服的颜色。
植物痴的他莫名的想起昨天在雨林中见到的小白花,似乎就是这么样的颜色。
就在刘重志的注视下,男孩慢慢的醒了,眼睫毛抽动了几下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露出那对紫罗兰色的眼瞳。
真是漂亮……刘重志看得痴了,男孩见着他盯着自己,先是露出个笑容,然后伸出舌尖,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味般,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很淫荡的动作。
“你……”股热流,昨晚梦中才出现的热流又再次出现,而且样的往下腹部冲去。
不用低头,刘重志也知道自己勃起了,他急忙要掩盖住的前刻,男孩先动作了。
他把那双白皙的手指,动作柔和却又快速的比刘重志早步摸上刘重志的勃起。
“别、别乱碰!”惊慌的爬起来,却意外的看见了无法料想的幕,让刘重志彷佛被定了格般,动也不能动。
在他身边的男孩是赤裸的,这么说来,从昨天见到时他便没有穿衣服。
光溜溜的双脚,在大腿内侧有种刘重志这种成年人见便知的液体干燥后的痕迹。
而且,随着孩子起身的动作,还有没有干掉的液体流了出来——从孩子身下的肛穴。
“我、我我我……”刘重志想起了昨晚的『梦』,他究竟是做了什么!?
孩子不顾肛穴还在流出男人精液,也坐起身,贴在刘重志面前,刚刚才舔过自己嘴角的小巧舌尖再次伸了出来,这次是舔在刘重志的唇上。
舌尖挑逗般的划过刘重志的嘴唇,然后咻地钻了进去,寻找刘重志因惊讶过度而僵硬的舌头。
就算在大脑当机的情况下,男人的身体很可悲的又自己动作了起来。舌头被男孩的舌尖所唤醒,开始主动缠绕起男孩的舌尖,同时嘴也开始吸允起男孩的嘴唇。
男孩坐在刘重志的身上,双手环在刘重志身后,两脚夹着刘重志的腰间。
就和昨晚,梦境中的姿势样。
不只如此,男孩竟然开始上下自己的身体,用他柔软的小阴茎与小睾丸磨擦成人男子最脆弱也最容易受诱惑的胯下神经。
“啊啊……好爽……”刘重志再也受不了了,他自己伸手把裤头解了开始,把急需解放的阴茎掏出来,凭着本能,他知道要往哪里去。
他把孩子往软垫上压,顺着起身的动作,他已经把龟头对准孩子仍流着他昨晚射精的肛穴插了进去。
『噗滋』声,精液的润滑下,刘重志进到了『天堂』。
那里又湿、又热、又紧、又嫩。
“喔喔!好爽!好爽啊!!”再也没有任何阻止他的原因,他压着这怎么看都只有十、二岁的男孩,把阴茎插在那根本不是性交用的排泄孔内,用他的龟头与茎身强暴男孩的肠道。
男孩没有挣扎,不只如此还环住刘重志的脖子,双脚主动的大开,让那阴茎可以插得深深。
刘重志只觉得他想要深入,甚至在他的阴茎已经插到底,只剩下被挤压变形的睾丸在外面,胯下阴毛全贴在男孩白皙的臀瓣上,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进去。
在自己的阴茎已经插在男孩肛穴的状况下,他的手从男孩身后滑下,从下头把两根食指又插了进去,使力的往外拉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插得进去,甚至有时连睾丸也挤进去部份。
男孩的面部扭曲,但那是因为快感,从半眯的双眼中,从他紫色的眼瞳中,莫名的刘重志就是知道。
就像植物喜欢光,就像植物喜欢水,他莫名的就是知道,这孩子喜欢被干,喜欢男人的精液。
“舒服吗?爽吗?你喜欢这样吗?”刘重志大喊着问,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子点点头,还伸出小巧的舌在唇瓣上舔着,彷佛被男人鸡奸是件再舒服不过的事。
那淫荡致极的表情让刘重志下身紧,他的睾丸皮再次紧缩,死死的压缩住里头的卵蛋,催促他快点上工,快点把精液种子洒进这个淫荡的男孩体内,让他湿热又紧窒的孩子肠道内染上自己最强烈的味道。
那是种男人的本能,就算刘重志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爱,他的身体也会顺从着欲望动作。他的手指把男孩的肛穴狠狠拉开,用胯下勃起的阴茎操他,然后在男孩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时,尿道口开,射出他的精液,在男孩的屁眼里。
从那莫名其妙的早之后,刘重志与男孩之间奇妙的关系就开始了。白天,男孩跟着他寻找各种稀少植物,做追踪与测量,偶尔采些检体或分株;晚上,在刘重志把所有数据入计算机后,男孩会贴在刘重志身上,两个人便会莫名的开始兴奋的性爱。
周、两周、半个月……就这样,个月过去了。
这天是外部送干粮来的定期日,脑中除了他最在意的植物外几乎放不了什么东西的刘重志照惯例又忘记了,直到帐篷被从外拉开,两个当地人搬着箱子走进来为止。
“————!!”可是,在看到躺在刘重志身边的男孩时,两人却惊骇的大叫,那脸色比看到猛虎野兽还要害怕。
前后,几乎像是逃跑般,也不顾跟刘重志拿食物的钱,两人边大叫边跑走了。
“这是……搞什么啊?”刘重志摸摸头,低头瞧瞧自己和男孩全身赤裸的模样,是因为这个缘故吗?在这个地方和小男生发生关系是这么严重的事?想不透。
原本刘重志只把这件事当做个过客,不过隔天早,却又有了意外的访客。
“咦?长老……?”那是最靠近这块雨林的个部落里的长老,年纪看起来没有九十也有八十,总之老得不可思议。刘重志是很尊重他的,毕竟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纪便代表了他不可撼动的地位与知识。
“少年啊……你知道你犯了不可犯的大忌吗?”长老用当地语言讲。
“大忌?”刘重志问,他没注意到在他旁的男孩躲到他身后的小动作。
“是的,你把花采下来了,已经来不及了。”长老半眯起眼,盯向躲在刘重志身后的紫眼男孩,“你采了他,并且已经尝过他,这下来你剩余的时间不会超过个月。来不及了,切都来不及了。”
“呃,长老是说这个男孩子?”也许在当地,跟小男孩发生性关系真的是件很严重的事吧,刘重志少开始感到不安了:“这个孩子是你们部落的吗?他已经跟我在起个月了,我还以为是雨林部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