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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肉) 作者:饭饭粥粥
孩……”
听他这么说,长老倒吸了口气,苍老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个月?你还没有归回土里!?”
“土里?”面对长老越来越奇怪的反应,刘重志只觉得脑袋里片混乱。
在旁,跟着长老来的另个年轻人插嘴道:“长老的意思是,你摘下了那朵花,造理说应该会在个月内死亡,可是你却在这里,为什么?”
顺着年轻人的指尖,刘重志看到的是,躲在自己身后,那个带着对紫色眼瞳的男孩。
“不要被外表所骗,他是花,”年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彷佛带着回音,“用你的心看,他是食人花。”
不可思议的,刘重志看到了。
眼前的男孩子,睁着对紫色眼眸盯着自己的模样,却和另个景象重迭着。
躲,白嫩嫩的小花,小巧的花蕊是紫罗蓝色。
“找到了!!”刘重志大喊,语气里满满的兴奋。
被刘重志莫名其妙的反应给吓到,长老和年轻人均是愣。
“这个花,会害死你的……”年轻人尝试想让刘重志了解:“如果在雨林内看到花,把他从土中摘下,并且与他交合过的话,你将会在个月内死去……”
他还没讲完,长老的自言自语却打断了他:“可是……他说已经个月,这怎么可能……我的父亲,我父亲的父亲,还有他的父亲都说,不会超过三十个日夜,采花者定会回到土里,只要把花采出雨林……雨林……!!”
瞬间,长老与年轻人都懂了。
“因为你没有离开雨林,所以没事!”年轻人大喊。
至于当事人的刘重志却像是没在注意他们两个讲些什么,直抓着男孩子研究,“怎么会有这种花,太不可思议了,天啊,我真是太幸运了!”
被视破切的花被刘重志紧紧抱在怀中,满脸尴尬,只能被研究狂的刘重志翻过来又翻过去。
“长老,怎么办……”瞧刘重志已经完全听不进别人话语,年轻人不知所措的问。
长老叹口气,也拿这个外地人没办法,他要讲,别人不听,又能怎样。
“算了,随便他去吧,反正这个样子,他短时间应该不会离开雨林了。”
至于他的命,能撑到什么时候,就看他的造化了。
老少,缓缓的走出帐篷。
长老在赤道下的刺眼阳光中半眯起眼,回想起代代的口吁。
千万小心,雨林中的白色小花。
若是采下,带出雨林,三十日夜必回大地。
没有人想过,不要把花带出雨林这个方法。因为那花,实在太诱人了。只要是雄性生物,都会想把花偷偷藏在怀中,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然后,面对他的,就是不超过三十天的残留寿命。
因着本能的贪婪,而带来的终点。
“我真是太幸运了——”在帐篷内,刘重志继续研究着他无意间摘来的『花』。
细瘦的手脚就像花茎样,优美的线条勾出漂亮的曲线;白皙的皮肤或看或摸都和花瓣样,带了点冰凉的柔嫩。而那对紫色的眼瞳,就如同紫罗蓝色的花蕊,绽放着诱人的色香。
刘重志捧着男孩的脸,细细看着。
眼前的男孩与花重迭着,么的美丽,就和他从少年时期盼望的梦中情人样,个就和花样美丽的人儿。
“天啊,你是么的美……”不自觉的压低头,刘重志第次吻了男孩,就像在对待宝贝的情人样。
男孩细长的睫毛颤动,紫色的眼瞳内浮出抹雾气。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猎物,但他全身却散发着种叫人觉得很舒服的空气。
身为花最喜欢的,新鲜空气。
很自然的,男孩也张开手,环住眼前的刘重志,让这个超越种族的吻,能够深入。
淡淡的花香弥漫在帐篷内,男孩原本就全身赤裸,双腿张,便露出最近刘重志已经再熟悉不过的天堂筒穴。
“喔……”刘重志把勃起的阴茎缓缓的插进那个天堂中,里头又是紧窒又是粉嫩,还带了点湿气。
眼前的男孩像朵花,不对,他就是朵花,刘重志觉得自己好像把阴茎插到朵花的花管中样,躲在瓣又瓣的花瓣当中,管内里充满花蜜,等着刘重志采集。
“我的花……我可爱的花……”刘重志用他人类的阴茎在花管内抽插,小花颤抖着,像是喜悦,又像是快乐。
因为花没有声带,男孩没办法发出声音表达出他的愉悦,可是他的表情叙述出他的心情,他的双眉因快感而紧皱,他的舌尖伸出不断舔嘴,就像在享受什么美味样。
仔细瞧他的乳头与下身的小阴茎样,都已直挺挺的立着。乳晕很淡,和少年外表的年纪样,叙述着他还是半个孩子的事实。下身也是,根阴毛也没有,两颗卵囊捧着根包皮阴茎,可是阴茎是立着的,并且随着刘重志律动的加快加重,那小阴茎越显精神,还从顶端的尿道口流出滴滴前列腺液。
刘重志低头,下子看到男孩,下子看到花。他看到自己的紫红色阴茎插在个十、二岁的男孩粉色的肛门内,眨眨眼的下瞬间又看到咬住自己阴茎不放的,是朵白色的小花,花瓣大张着让当中的花管被自己的阴茎捅进去,随着进出,花管内还不断流出甜浆蜜汁。
“喔!喔喔!喔!”刘重志开始乱喊,那已经不是语言,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不断地大叫,并且用他的成人阴茎奸淫这朵小小的花,这个小小的男孩,他要射精,射在男孩的花管内。
刘重志的马眼张开,他的阴茎因为输精管扩张输送精液而显的又大上圈,男孩的嘴张开,没有声音的嘶喊传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那太过美味的精液,也许是因为这太过激烈的性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重志大喊,射精。
个人类,个猎物,个食物。
男孩顶着双紫罗蓝色的眼瞳望着刘重志到处忙碌,他们依旧在雨林中生活。刘重志有不少研究成果,靠着那些经费让外界继续提供生活所需的食物与用品,而刘重志也继续在雨林中做他做不完的研究。
好怪的食物,小花想。
本能的,每朵小花在醒来时,会跟着『宿主』离开。因为失去土地来的滋养,他们会把根系上『宿主』,直吸食到『宿主』死亡为止。
听说,『宿主』的寿命通常很短,大约二十几个日夜后就得寻找下个适合的『宿主』人选。
其实『宿主』很好找,在代又代的繁殖进化中,小花们已经演化成雄性生物最爱的模样,位于成熟与未成熟之间,带着青涩蜜汁的半成熟状态。
紫蕊小花趴在刘重志的背上,感受到他体内依旧充满精气,点也不像是被他寄生两个月的模样。
带有魔性的紫色眼眸半眯着,里头隐藏的情感有点点的不解,但却也有着点点的……庆幸。
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这个宿主味道不错,而且,看着他的眼睛中,充满了热情与……那个,人类都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吗?
趴在刘重志的背上,男孩与花的身影重迭着。
在城市的角,诡异的传言慢慢传了开来。
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样,里头带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个传言,个和孩子与花有关的传言。
丁大东是乡下人,去年才从老乡出来,靠那在田梗中锻炼出来的身好体格去做些苦力活,人有力气又肯做,倒也得到不少工头的赏识,几乎每天都有活儿干,在这大城市中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日,工作完了和几个工地朋友坐在路边,三五个人拿着罐装啤酒喝着聊着,分享最近哪里有好工作,抱怨哪个工头爱欺压苦劳工,说说家里那口子或是女朋友之类的事。
“对了,王五呢?好阵子没见到他,是换工地了吗?”丁大东突然想到,那王五和他虽然不熟,不过也挺有缘的,好几次和他在同个工地碰面。
“他……”眼前几个人相互看了眼,眼中都有着困惑。
“怎么了?”丁大东不解。
其中个和王五同乡的开口:“别提他了,前阵子有个好工作,我还特地上门找他通知这消息,没想到他甩都不甩我,整天关在屋内也不出来,我看他是完了。”
丁大东很吃惊:“怎么回事?莫非他惹上了毒品?”
在劳工中,这不是太少见的事,因为工作完全靠体力,有时劳工们或或少会去用些提神饮品,个不小心碰上了含毒品的提神剂,那可说是人生就这么给毁了。
“那倒不是,是这个~”那同乡的伸出小指头,脸上露出副下流的表情:“他那间单人房藏得了什么?我从外头看见床上明明就躺了个人,躲在被窝里头瞧不是很清楚,但个头挺小的模样,大概是南方女孩吧。”
会有这种事……丁大东不太敢相信,就他对王五的印象,那是个很老实的乡下人,在老家有老婆有孩子,每每发工资时总会把生活最低需要的金额留下以外,其它全数寄回家的老好人。
内心抱持着疑问,过了两天,刚好丁大东的工作地点就在王五暂居的破旧租屋附近,丁大东决定上门去找找他,至少解开内心的谜团。
王五住的地方很是破烂,在这水乡之都,那只是靠近河水的湿地上用破旧木板拼凑出的间屋子,唯的好处大概只有附近住家不密,不至于被车水马龙的声音所干扰外,屋内噪音再大也不会有邻居抗议。因为如此在之前丁大东几个朋友也常来找王五饮酒作乐,偶尔轻松下。
敲门,没人应。
再敲门,还是没人应门。
丁大东想,该不会没人在家吧。
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下次再来时,屋里头却传出了声响。
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从里头传来的是,阵阵的喘息声。
这……那老乡讲的可都是真的?丁大东年纪也不轻了,自然知道那急促的鼻音代表了什么。
只是屋内传出来的声音,除了喘息,还有着男人的说话声。
时的好奇,丁大东把耳朵贴上门板。
『——你……』
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人类发得出来,而像是地狱传出来的呻吟。
『——杀、杀了你……』
丁大东惊,再也不管三七二十,大力的推起木门,原本就破旧的木门也经不起作工人有力的双臂,推了几下便应声而开。
“王……”那声『五』都来不及出口,丁大东已经被映入眼廉的景象给吓到说不出话来。
王五在床上,全身赤裸。在他身下有个小小的身影,同样是赤身裸体。
小小的身影被王五压在床板上,双膝半屈两腿大张,毫无抵抗能力的下体只能被王五用他坚挺的勃起再插入,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丁大东没注意到王五异常的瘦。
丁大东也没有注意到王五的脸色可说是再差不过。
他的双眼紧盯着王五的手,那双手现在正圈在个白皙的颈子上,并且再的施力着,圈出吓人的红痕。
“王五!你在做什么!”本能的,丁大东跑上前去,大手挥,把王五从床上推了下来。
就算摔到地上,王五却吭也没吭声,但此时的丁大东并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反应。
他急忙查看床上的受害者,正眼瞧,丁大东又愣住了。
那是个男孩子!怎么看都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年纪,大约十、二岁的男孩子!
而且……是个漂亮莫名的男孩子……
丁大东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孩,他的皮肤特别的白,但却不是刺眼的白,而是种粉嫩的白,让人联想到那会是带着花粉般的细致肤感。而他的唇闪着粉红色的色泽,湿润得像刚被摘取的花朵所滴出的蜜汁,半张的小嘴隐约可见的舌尖则像是躲藏在花蕊当中的花芯,让丁大东突然想起自己在孩童时代从野花花芯中吸取到的花蜜味道。
但这切都没有那对眼睛吸引人。
男孩望向自己的那对眼,是深深的墨色,当中带了抹无法忽略的蓝,彷佛午夜的天空,那深不见底的藏青色。
丁大东看着男孩,男孩也看的丁大东,就这么呆了好阵子后,先伸出手的,是床上的男孩。
细嫩的五指朝向丁大东伸出来,反射下丁大东也伸出手,扶起床上的男孩。
随着男孩起身的动作,丁大东也发现了,在他孩童的双腿之间,带有腥臭味的浓白液体流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丁大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想起来刚才王五正压在男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在这男孩可怜又娇小的肛门内,把男孩当成妓女样操干。
“王五!……!!”正想要找王五算帐,回过头丁大东又是倒吸了口气。
那个赤身露体的瘦弱男人趴在地上,双眼高高吊起,口吐白沫,眼看已经连呼吸都没了。
王五竟然已经死了!!
丁大东吓到退了好几步,这个曾经是起工作的伙伴,现在躺在地上,已经成了个单纯的肉块!
“救、救护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警察……”胡乱的自言自语,丁大东正想要跑到外头找电话时,突然又想起床上的男孩。
“你……”对上男孩藏青色的眼,丁大东又失神了瞬间,只是他这次很快的回过神,并且下了决定:“你先跟我来吧。”
用毛毯把男孩包起来,丁大东不作声的将他抱在怀中带了出门。
这带,卖身的女人并不少,如果年轻漂亮,也不乏男人出卖灵肉。也许这孩子也是其中个,若被警察给看到了,天知道会吃上什么样的罚责,让孩子偷偷离开现场对他也比较好,丁大东心想。
老实的他,在这个时候还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是欲望下的产物。
警察来了,验过尸后又走了,接着是公家机关的丧葬部门来把尸体带走,切都像是平常发生的事,没人感到任何疑问。
王五的死因是长期营养失调,心脏再也无法负荷而猝死。这在低层的劳工中并不少见,只要碰上毒品,很都会变成这副德性。
丁大东躲在旁,确认到王五被抬走后,他有些心酸,都是起外出打拼的好伙伴,为什么王五不能抵抗毒品的诱惑呢?
不只害了自己,还差点杀了那么个漂亮可爱的男孩……回想起王五双手勒紧男孩脖子的幕,丁大东抱紧怀中的孩子,低头问他:“你有地方去吗?”
男孩藏在毛毯中的小脸摇了摇,没说话。
“那……你跟我来吧。”丁大东说,欲望说。
丁大东样是单身在外,租的房子样又破又小,不过幸好他还有个人专用的小卫生间,里头可以打水冲凉,这么来丁大东至少可以把满身精液味道的男孩先打理干净。
男孩睁着对漂亮的大眼,乖巧的听从丁大东的命令,但奇怪的是从开始到现在他都语不发,让丁大东忍不住问他:“你……该不会不能说话吧?”
不意外的看到男孩点点头,丁大东心想这孩子原来是个残障,可惜了他长得副好相貌,也难怪会出来卖,还真是可怜。
不会说话的男孩乖巧的在卫生间内让丁大东打湿身体,小小的个头着也没丁大东蹲着高,没三两下就弄得像头湿漉漉的小老鼠。
丁大东没照顾过小孩,也不知道他是没想到,还是什么原因,也没叫孩子自己洗澡,便蹲在孩子面前拿起皂水就帮他打起皂来,粗糙的大手在孩子柔嫩的皮肤上滑,就磨蹭出堆细小泡沫。
男孩也没动作,安安静静的着,任由丁大东帮他清洗,直到丁大东的手不自觉的停在个位置上。
当大手滑上男孩还不断流出浊白液体的臀瓣间时,丁大东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不太对劲,他的手僵在原处,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孩子动了。他伸出他柔嫩又细白的小手,握住丁大东的手腕,把它引导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被王五给奸淫的小小穴口。
无言的要求,但肢体上的语言再充份不过。丁大东彷佛像是被诱惑般的,顺着孩子的要求把手指往臀瓣间湿热的穴口滑去,然后下瞬间,因为长期劳工生活而磨擦得特别粗糙的指腹便这么插进了孩子的穴内。
“——”孩子的身体绷,但并没有阻止丁大东的侵入,反而将手搭在丁大东的肩膀,将他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丁大东宽厚的胸膛上,好让自己的腿脚能够得开,方便丁大东的手指能够加进入。
丁大东不知道孩子只是为了要方便自己替他洗净体内,还是有什么其它目的,可是他的手指彷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插入、退出、又插入,做出如同种原始行为的动作。
深怕孩子怪自己趁火打劫,丁大东头转,想看看孩子脸上是否有不悦之色时,却意外的看到……那孩子藏青的眼,里头带有着欲望的火苗。
只是个不到十岁模样的孩子啊!可是他的眼中彷佛是饥渴的女人,急迫着想要男人的征服。
欲火瞬间也燃烧到丁大东身上,原本他就是个身体健壮的劳工,单身在外偶尔只能拿点小钱去玩玩那种最下等最便宜的老妓女,哪能经得起如此年轻肉体的诱惑。只见他胯下的裤子高高鼓起,被挑衅的阴茎几乎要冲开裤档。
“你…你听叔叔的话……叔叔会给你钱…你让叔叔弄下吧。”丁大东兴奋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他拿起水瓢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泡沫冲掉,也不在意男孩的肛穴里还有王五残留的精液,便抱着孩子直往他屋内唯的单人床上冲去。
不会说话的男孩被他粗暴的往床上丢时也不抱怨,还主动的圈住丁大东的脖子,就像是不能有任何时刻与他分离般。
丁大东也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急急忙忙把裤子拉炼解,也没时间脱衣服了,就这么把勃起掏、龟头提,就往男孩湿湿软软的肛门口塞,熊腰往前推,竟然就这么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就算刚刚才被王五给弄了好阵子的身体,被丁大东这么搞,男孩还是忍不住眉头皱,小脸通红,看来是真的痛到了。
可是那丁大东,只被下身海绵体传达到脑门的快感给冲昏了头,也不管身下接受自己大阴茎的还是个怎么看都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虎虎地使起腰来,肥大的睾丸从裤档间挤出,撞击在男孩又圆又白的臀部上发出的啪啪声响大得惊人。
“吼!吼!他妈的好爽啊!”伏下身,丁大东就像是头发情的大型公狗样,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晃动,将他色急得出水的粗大阴茎发狠了般的抽送着。
小小的男孩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他粉红色的小嘴,像是在呻吟似的张合。这副景象只让丁大东看了是欲火高涨,原本粗大的阴茎又加胀大圈,撑得小男孩的肛门口又是紧。
“啊啊!这嫩屄也太会吸了!干!我不行了!”丁大东双臀紧,全身肌肉颤抖,大颗粒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低鸣从牙关间挤出。
此时男孩主动将双腿缠上丁大东的腿根,就像在催促他快快射精样,标准的妓女动作。
丁大东啊的声大喊,停留在男孩直肠内最深处的龟头嘴张,咻咻几声,累积日的腥臭液体就这么喷射进男孩体内。
肉眼所看不见的上亿精子精力充沛的蠕动着,朝它们本能所知往黑暗的深处游去,只是没有眼睛的它们并不知道,在前方并没有子宫与卵子的等待,而只有死亡的终点。
男孩在此时笑了,半睁着他彷佛午夜般黑暗的双眸,还有那抹藏青。
这次的猎物精力旺盛,看来可以吃得饱。
下个,又会是谁呢?
沉迷上男孩肉体的丁大东慢慢的不再去上工,甚至连同伴到家里找他时,他也总是咆哮着把人赶回去,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有几个人在门外听到里头的糜淫喘息,知道丁大东迷上色欲,也只能摇摇头叹息离开;有几个碰巧从门缝见到男孩,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妓,也难怪丁大东这么正直的人也会无法脱身。
可是没人预料得到,不到个月,就接到了丁大东死亡的消息。
之后,又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了。
几个月过去,在这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城市,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原本工作态度认真的劳工暴毙,这时才慢慢有人发现不对。
像是……他们总是死于心脏衰竭。
像是……他们都曾经足不出户。
像是……他们似乎都包养过个,年纪很小的男妓。
个和花样漂亮的男孩,笑起来带着藏青色的诱惑。
这个传闻渐渐的在城市的角诡异地传了开来。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样,里头带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
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你,要当哪种人?
要记得,结局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完全不同。
“长老,我…我去、去送东西给刘教授。”经年在热带日晒下显得加黝黑的皮肤上,看不清确切的脸色,但结结巴巴的语气掩饰不了青年的心虚。
年迈的长老叹口气,只说:“去吧,萨拉。”
望着青年高壮的背影,长老忍不住又叹口气,这将会是另个消失的生命吗?